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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大元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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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祥一听,神色一正,道:“方才一席话,又岂能当作笑话,我们苦读十数载,正是为了现今这一刻,若是被庸才用钱所压,如此天理何在?正气何存?”

卖官的事,历朝历代都有发生,特别是远离京都的一些小地方,用钱买官,欺压一方百姓,文天祥早有耳闻,所以在听到沈玉嘉一席话后,颇为感动,才会上来与之结交。

沈玉嘉自然不清楚对方的想法,但他可是十分清楚文天祥这个人物,一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让多少后人感慨膜拜这位爱国大忠臣。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五十一章文天祥

“天祥兄此言不错,不过在下认为,大家苦读十数载,并非只为了科举一事,而是为了拥有一颗仁慈不屈的心,好学上进,刚正不阿的性,如辽阔大海般的胸怀,如此才能在为官之后,为国效力,造福一方啊!”

沈玉嘉真是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文天祥,对方的忠烈,让他敬佩,所以他才会极为热情的与对方交谈,所言之语,也是想表现一下自己的烈性,附合文天祥的口味。

果然,听到沈玉嘉的话后,文天祥双目一亮,点点头赞同道:“玉嘉兄果真是阔达之人,实不相瞒,就是刚才,在天祥脑海中,只存于科举一事,却忽略了根本,实乃惭愧啊!”

“非也,能执着一事,将全身心投入其中,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试问,若官都做不成,如何展示才能,造福一方,报效国家啊,所以对天祥兄目前而言,专注于科举才是大事,又何来惭愧一说。”

文天祥微微一笑,感叹道:“今日能在此遇到玉嘉兄,真是天祥之幸啊!”

沈玉嘉苦笑一声,道:“您可太抬举我了,在下实在是受之有愧啊,能与天祥兄攀上交情,乃是我沈玉嘉十世修来的福分啊!”

文天祥这一听,就急忙谦虚几句,而沈玉嘉也统统回敬,两人你来我往许久,最后都不由大笑起来。

“哼,真是臭味相投,一丘之貉。”

不合时宜的声音传出,这说话之人,居然是汪财靖。

“对,就……。”

司徒婉晴正想要拍手赞同汪财靖,她是越看沈玉嘉,越是不舒服,然而她这话还没成章,就被司徒乐一眼给瞪回去了。

文天祥眉头微微一皱,他看了汪财靖一眼,正要开口,而沈玉嘉及时摆摆手道:“天祥兄你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不过正是如此,在面对小人时,免不了会吃亏,你又何须把美玉抛进茅厕呢!”

沈玉嘉这番话,虽然有些庸俗,甚至不堪入耳,但这种比喻,往往都能让人开怀与愤怒,而开怀的自然是文天祥,这愤怒的除了汪财靖,还能有谁。

“沈玉嘉你说什么。”汪财靖指着沈玉嘉怒道。

“今日有幸见到天祥兄,在下的心情可不想被破坏了,司徒兄,天祥兄,在下这便告辞!”

沈玉嘉对着文天祥一拱手,正要从容离去,却听到文天祥出言道:“如此,天祥可否同玉嘉兄一同下山?”

“若能如此,那是最好,在下还想多与天祥兄相谈一番。”

沈玉嘉说着,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人相视一笑,不惧汪财靖几欲喷火的目光,从容离去。

待沈玉嘉和文天祥的身影走入人群后,司徒婉晴冷哼一声,讥讽道:“走了好,一个卑鄙无耻油嘴滑舌,另一个傻不拉唧,满口正直,言谈之语直让人感觉发笑,这一离开,本姑娘眼睛干净了,耳朵也轻松了。”

司徒乐还能说什么,他只有对着这个妹子摇摇头,不再理会她,与其他人抱歉一声,便插好三炷香,转身离开了。

“哥,你等等我。”

司徒婉晴赶紧追上,待两兄妹走出人群后,司徒乐突然脸色一正,凝视妹妹寒声道:“今天你都说了什么,你不知道这会害死我们司徒家啊!”

“我…。”

司徒婉晴被司徒乐吓了一跳,她下意识退后一步,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一句话来。

“咳…。”

司徒乐一叹,道:“好在沈兄是个阔达之人,不与你一般见识,否则只要抓住你上香那句话,四处宣扬,越演越烈,待传入了官家耳中,那后果可不敢相信啊!所以妹妹,你要记住,这里不是雍州,更不是天水,不是你想撒野,就能撒野的地方,日后出言时,切莫忘记三思啊!”

“小妹知道了!”司徒婉晴委屈的说道,在她看来,刚才那句话只是普普通通啊,只是她用来挑起话头,牵引到正题的开场白而已,谁曾想,竟被沈玉嘉这坏蛋给抓住了把柄,反噬起来,其威力真是不可限量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司徒婉晴怎么也想不通,这臭混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精明,如此能言善辩了?

汴梁城一处酒肆中,沈玉嘉和文天祥举杯畅饮,两人攀谈到夕阳西落,交情是越发深厚,文天祥几乎都有种和沈玉嘉烧黄纸结拜的冲动。

沈玉嘉能和文天祥谈得如此畅快,无非都是谈一些隋朝之前,爱国爱民的忠君烈士,他知道文天祥好这口,所以特意提起这些话题。

而当文天祥知道沈玉嘉并非举人后,深感遗憾,大叹惋惜,还不断劝说沈玉嘉多看书复习,提升学识,望三年后一举夺魁,可惜却被沈玉嘉推托了,他沈玉嘉是什么材料,自己能不知道吗,说是高中毕业,然而考不上大学的人,那和初中毕业是没什么两样啊,甚至还要不如,这也是他懒惰成性照成的。

“我这是性格所致,实乃改变,今日时日也不早了,科举将近,就不打搅天祥兄复习的时间了,在下告辞。”

“嗯,今日有幸能与玉嘉兄结识,实乃……”

文天祥这一开口,沈玉嘉便立即回敬,两人又是一番你来我往的谦虚,最后都只能摇头苦笑,互相约定再见时,不可再谦虚,否则就要罚酒,这才想告而别。

回去的路上,杨茂实在是忍不住好奇,透过马车道:“二公子,你为何会与这文天祥相交啊,这不像是您啊!”

杨茂一旁的华永,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也好奇道:“对啊,这文天祥是何许人,我们都不认识,二公子您怎会知道,况且请他喝酒。”

沈玉嘉打了一个酒嗝,微微一笑,道:“若我猜的不错,此人很可能一举夺魁,高中状元!”

“什么!”

杨茂和华永齐齐一惊,同时回头望向马车中的二公子。

“好了,你们也别多问,待科举结束,我们自有分晓!”

对于自己了解的宋末三杰,沈玉嘉自然不会乱说,不过这同时他心中也有一份疑惑,这文天祥出现了,那么其他两位呢?这个世界历史变动太大,他所知道的很多名人,都未出世,比如唐朝的狄仁杰,宋朝的岳飞,这些大名鼎鼎的人物,却没有被记载,倒是当日被颜芷绮点明的诗仙李白,倒是出现了,不过沈玉嘉在查阅了不少典籍后,发现李白出生的年代,居然与他知晓的晚了二十多年。

一个小小的变动,就能引发后续一系列的大变化,这便是蝴蝶效应,让沈玉嘉无法把握大齐未来的走向。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五十二章死要面子

距离盛安观上香一事,已经过去三天,这段时间里,沈玉嘉天天收到杨茂的汇报,这让他清楚了颜芷绮最近都在干什么。

虽然颜芷绮被封为昭武校尉,可却是一个虚职,每天基本上都是在家里待着,拉拉弓,练练力,而那位丞相之子尹天左,倒是一个执着之人,每天都到颜芷绮的府上拜会,有时候两人只在府中把酒言欢,有的时候也会去市集里逛逛,真是相濡以沫,如胶似漆啊!

沈玉嘉听后,心里那个恨啊,真想一刀劈了这对狗男女,不过转念一想,他便释然了,人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他何必干涉呢,回忆前世,所看到的电影与电视剧,他是最恨那些因爱生恨的家伙,鄙视这些人内心的脆弱,导致一场场悲剧的发生,现在感觉自己居然要往这方面发展的节奏,他怎能接受。

“人要自爱啊,沈玉嘉,你就放她飞吧!以后找一个普通点的,好好过小日子去吧。”

沈玉嘉自我安慰完,朝着铜镜里的自己点点头,拿起桌台上的休书,便离开了沈府,向着杨茂所给的地址行去。

汴梁城大道宽阔,却少有树木,倒是小巷小道中,不乏杨柳桃木,缤纷落叶。

现以近八月,天气渐凉,这本是沈玉嘉最喜欢的天气,不热不冷,而在大齐的八月,更是一个热闹的季节,八月科举,八月中秋,八月愁。

他已经想了三天,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收到杨茂来信后一个月里,他算是想透了,只想看一眼确定那男人是什么货色后,他才决定是否要放手,在盛安观外看到的尹天左,无论容貌,气质都比他出色,传闻还是什么文武全才,他爹又是丞相,家世丝毫不比自己差,连他自己都认为,颜芷绮与尹天左十分般配,若两人真的相爱,他自问毫无理由去拆散对方。

沈玉嘉独自一人,在秋风落叶中,行走了一个时辰,眼看日落西山时,这才来到校尉府前。

颜芷绮的校尉府,用的并非颜字,而是沈字,看到这一点,倒是让沈玉嘉心底舒服一些,当他走到大门前时,看到门里一个青年正在扫地,他不由一笑,调笑道:“小飞啊,你这小子明知道本公子在汴梁,居然不上门请安,是不是不想干了。”

正在前院扫落叶的包飞闻言,浑身一颤,他抬头看到沈玉嘉后,瞪圆了眼睛,急忙丢下扫帚,跑上去激动道:“二公子,你总算是来了。”

“你激动什么啊,不是早知道我来了吗。”沈玉嘉笑道。

“知道是知道,可说实话,小的不敢去见您啊。”包飞轻叹道。

“有什么不敢见的,我又不会吃了你。”

“小的并非担心这些,而是实在对不住二公子啊,小的几番劝说少夫人,都被拒绝了,现如今怎好意思去见您啊!”

沈玉嘉收敛笑容,正色道:“这倒是为难你了,你家少夫人呢?我要见她。”

“二公子肯见少夫人就好,您一定要好好说说少夫人,让她不要再和尹天左纠缠了,否则我们沈家的声望可就要毁于一旦了,不过现在少夫人不在府中,她方才与姓尹的出去了,说是去参加一个举人聚会。”

沈玉嘉闻言,眉头皱了皱,思虑片刻,他决定还是早点了当,否则自己狠不下心,于是他便说道:“是在哪里聚会你知道吗?带我去。”

“好,小的这就去准备马车,二公子稍等。”包飞兴奋的说着,立即跑向马棚。

若是可以,沈玉嘉很不想坐马车,可这汴梁太大,不做的话,要赶到聚会的地点,恐怕人家都结束了,现在他真后悔为什么不带一辆避震马车来呢。

一路颠簸了近半个时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华灯初上,在将近汴梁城中心,龙亭湖畔上,有一处名为龙亭苑的地方,在龙亭苑中,一座宽阔的木台搭建在湖水中,木台呈现八角形,每一角座落了一座凉亭,在正中央还有一座如舞台般,巨大的敞亭,一个个灯笼连成串,在凉亭顶上相连成一张如蜘蛛网的光顶,把木台照耀得光辉熠熠,彩霞漫天啊。

站在台上面,前可观夜湖,后能望街景,此时上面已经聚集上百人,都是各地有名的才子佳人,与京都有名望的富豪和各位德高望重的官员了。

当包飞驾驶马车距离龙亭苑还有一里路时,已经难以行近,附近停留的宝马香车,街道行走的来往人流,成为了马车行驶的最大障碍。

“就在这里下车吧。”

沈玉嘉说着,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包飞连忙叫道:“二公子,你先过去,待我将马车停好后,立即跟过去。”

沈玉嘉点点头,挥挥手让包飞速去,这才转身向着龙亭苑走去。

一里路不远,沈玉嘉没走多久,便来到龙亭苑外,他正要自然而然的走去就,却在临近门前时,被几名护院拦住了。

“公子,请出示您的请帖。”一名护院道。

沈玉嘉一愣,暗想这尼玛的还要请帖啊。

苦笑一声,沈玉嘉掏出二两银子,塞给护院道:“在下只想进去见识一下,绝不会犯事,望小哥能通融一下。”

二两,说多不多,可说少那绝对不少了,抵得上许多在豪门大户中,劳工仆人一个月的工钱了。

然而,这护院接过银子后,在手里把玩一下,哼笑一声,随后居然甩手直接扔出,撞在沈玉嘉胸前,便掉在地上。

“土包子见多了,可还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别说二两,就是拿出二百两,你也休想进这门!”

沈玉嘉无奈,弯腰拾起银子,顿时引得几个护院哄堂大笑,他刚一转身要离开,但迎面居然差点撞到一人。

“咦,玉嘉兄,你怎会来此?”

沈玉嘉退后一步,待看清了来人后,他笑道:“原来是天祥兄啊,怎嘛?你要来参加这聚会?”

“正是,莫非玉嘉兄也是来参加的?”文天祥好奇道。

沈玉嘉摇摇头,自嘲道:“我可不是什么举人,这等盛会,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我看我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这便告辞。”

眼看沈玉嘉要走,文天祥赶紧拦住他道:“玉嘉兄怎能妄自菲薄,天祥虽不知玉嘉兄才学如何,但光是你的为人、见识,天祥认为绝对有资格进入,更不可能是什么自取其辱之事,你且随我来,我倒要看看,谁敢拦!”

“如此麻烦天祥兄,这……。”

未等沈玉嘉说完,文天祥指着他笑道:“别忘了我们的预定,你若是在跟我矫情,可要罚酒了!”

沈玉嘉闻言一笑,便点头答应了。

文天祥拉着沈玉嘉正要进入龙亭苑,那几个护院立即出手相拦,文天祥出示了请帖,但却迎来护院的冷笑。

“这位公子,你有前帖自然可以进去,但你身旁这位,可没有那资格!”

文天祥闻言大怒,他喝道:“别的才子可以令家仆,带朋友,我文天祥为何就不能带一个朋友进去呢?”

“这……”

护院愣了愣,但想到之前已经拒绝了沈玉嘉,这若是让他进去,自己颜面何存啊?

“家仆凡是,自当有主子承担,可这朋友就不一样了,他若在里面闹起来,你来负责啊。”

文天祥想也不想便开口道:“对,我来负责!”

他这话,又把护院说得一愣,正当护院要想办法在反驳时,文天祥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道:“你可以拦我,我也不进,但若今夜只有你放进一个携带朋友的举人,那么我只好找龙亭苑的主人问个明白了!”

“啊…这…。”

这名护院又是一阵语噻,举人来赴会,的确是可以携带一两位朋友的,若是接下来有哪位举人也带朋友来了,他自然不敢阻拦,可如此一来,他如何对眼前之人交代?

而若是放沈玉嘉进去了,这护院就感觉好似被人抽了一巴掌,丢脸到家了。

思前想后,护院始终也做不出决定,面对他这种死要面子的人,沈玉嘉可算是见多了,但他也不会理,只在一旁看好戏。

“让他们进去吧,要不然让老爷知道了,你就完了。”另一个护院悄声道。

“我自有分寸。”这护院却好似不领情,并没有直接放人进去。

沈玉嘉和文天祥在龙亭苑门前等候了许久,前后已经有不少才子进入里面,就连包飞都赶过来了,那个死要面子的护院还是没放人,他也不说话,就直愣愣的站在门前,阻挡了沈玉嘉的去路。

“嘿,这等狗奴才,二公子您给他较真干什么。”

包飞知道事请的来龙去脉后,是勃然大怒啊,他伸手一推护院,冷哼道:“雍州牧沈大人的公子,你也敢拦,真是好大的狗胆啊!”

这护院一听,什么?这用二两银子戏耍他的,居然是雍州牧的儿子,虽然龙亭苑请的是举人,但同时也有很多达官贵人不用请帖,便可以进去结交举人,这地方官虽远不如京官大,可这也要讲究一个层面,对于这种封疆大使而言,他一个小小的护院,那就如在参天巨树旁的一根小牙签!

“你…你说是就是啊,有何凭证?”这护院看来是真的死要面子了,都到这种时候后,居然还嘴硬。

“证据?”

包飞虽然是一个下人,但也知道,这冒充的,也之敢在一些小地方装装样子,骗点钱,而这里可是京都汴梁,天子脚下,谁敢来这里冒充啊,况且冒充只为了进去这龙亭苑,里面能有什么?除了装饰漂亮一点,地方雅致一点外,能捞到什么好处?

然而,即便如此,当这护院看到包飞发愣的脸色后,他反过来一推包飞,理直气壮的得意道:“没证据吧,那就赶紧滚蛋!”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五十三章街边酒席

见过要面子的,可无论是包飞、文天祥甚至沈玉嘉,他们还从未见过这等货色,不让进也就罢了,居然直言叫别人滚蛋,这算什么?

包飞当即又怒了,他正想给护院一顿教训,沈玉嘉赶忙压住他的肩膀道:“算了,这等地头蝼蚁,你要和他一般见识,那是丢了咱们的脸。”

“可是二公子,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吧,不给他点颜色,他还真当咱们好欺负呢。”包飞不悦道。

沈玉嘉苦笑一声,道:“行事前需考虑后果,你若打他,那和地痞流氓有何区别,结果闹到官府,很可能反被人指骂我等仗势欺人,再来一个地域性对垒,说我们雍州人胆敢到汴梁撒野,届时在汴梁的雍州人,很可能都会被受牵连。”

“没错。”

文天祥极为赞成的点点头,笑道:“这等护院,嚣张跋扈,今日会得罪我等,他日必定得罪别人,如此下去,终有一天会自食其果的,这位小兄弟你又何必与他较真呢。”

三人各说一句,听得那名护院脸红脖子粗,事已至此,他认为自己已是无路可退,今儿个不把沈玉嘉拦在门外,那他日后如何在龙亭苑混?如何在汴梁城混?

三人一护在龙亭苑外僵持许久,很多过往的人群瞧见后,都疑惑的停下脚步,向这里张望片刻,才摇头离开。

而沈玉嘉三人只是淡然的站立一旁,看着一个个才子举人,携带奴仆与他们擦肩而过,进入龙亭苑,更有一些认识文天祥的,不由好奇停下脚步询问为何止步于此,而文天祥倒是很自然的和他们闲聊几句,时不时还发出笑声,这让几名护院有些忧心忡忡了。

“这样闹下去,若是让老爷知道了,别说是你,就是我等都要完蛋!”几个护院又开始劝说那名死要脸的同伴。

“你们不提,老爷如何会知道,放心吧,现在他正陪着各位大人呢,不会来这里的。”

听这位死要面子的护院,竟还在自我安慰,其余护院都不由摇头一叹,暗道这又是何苦呢?对方又不是没举人介绍,而且还说是雍州牧的公子,你就让人家进去怎么了?能死啊?奈何,这领头的家伙跟老爷是什么远亲,他们也没办法做主啊。

“文兄,既然你执意如此,那罗某也只好来作陪了!”一个名叫罗泾阳的举人,在知道了文天祥居然被拒之门外后,不由微怒道。

“咳,我与玉嘉兄这是迫不得已,罗兄你还是快些进去吧。”文天祥劝道。

罗泾阳摇摇头,笑道:“在这街灯巷口,吹着龙亭湖风,赏一番汴梁夜色,真也让人心境沉醉啊!”

沈玉嘉闻言,眼珠子一转,他悄悄塞了一张银票给包飞,在他耳边悄声几句,包飞立即领命离开,这时,沈玉嘉才爽朗一笑,道:“呵呵,虽有酒不醉人,人自醉一说,但这乃心醉身不醉,我已命人去弄些美酒佳肴过来,若二位能赏个脸,可否与我在这苍穹之下,华灯之中,共饮三百杯啊?”

“好!好一个心醉身不醉,罗某也正想与沈兄一醉方休啊!”

不出一会儿,包飞便领着几个小厮,扛着桌椅板凳,端着美酒佳肴,向着这边跑来,这一幕不由惹得罗泾阳哈哈大笑,大赞沈玉嘉的洒脱性格。

文天祥倒是有些惊异的望了沈玉嘉一眼,在他看来,沈玉嘉应该是一个豁达之人,怎会为了一个护院而动怒呢,不过转念一想,他便释然了,玉嘉兄当然不会为一个护院而动怒,这怒气,看来是要撒到龙亭苑主人头上,也唯有如此,方可减恨啊。

“看来玉嘉兄并非一味的宽宏大量,不过正是如此,方显示出他身有傲骨!只是性格慵懒,不喜学问,倒是可惜了啊。”

正当文天祥想着,在龙亭苑旁,包飞与几个小厮将一桌小酒席摆好,三人当即客气几句,分别坐下,开始把酒言欢。

这一幕,让街道上的行人大感不解,忍不住又停下脚步,往这边瞅了两眼,甚至不少认识文天祥与罗泾阳的才子,竟也纷纷相聚而来,短短一炷香时间,人是越聚越多,沈玉嘉看到这一幕,不由苦笑一声,让包飞继续找店家加一桌五人规模的小酒桌。

半个时辰后,龙亭苑外的墙角下,已经摆了三桌小酒桌,好在这个地方够大,又是草地,距离青石街道足有五丈距离,不才会使得走马香车的尘灰,撒到他们酒桌上。

席间,沈玉嘉忍不住询问这些才子为何不进龙亭苑,反倒是来他这个露天酒席,这一番问话,自然有惹得众人大笑一阵,纷纷解释,只要人多,品位相同,在哪里不是聚,里面和外门有何区别?倒是里面夜湖景色黑漆漆,反而不如这街道巷口明亮,有柳树遮风,青草挡尘,和一群相识朋友,这便足够了。

当然,明面上是这样一说,其实也有一些才子,心底对于高门大户极不爽快,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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