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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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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棋推门进来,沧澜正在梳妆镜前梳头,云琴整理床铺,将丫鬟宫女老妈子的活干了个干干脆脆干净利落。

“主子,阳歌之求见”。

沧澜胸前一缕青丝,她正一下一下的梳理着,神思却好似又飞远了,云棋不大不小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不过一听阳歌之的名字,峨眉便微微蹙了起来。

“何事?”

“不知道,没说”,他也没问,“不过估计是上次那事”。

梳理发丝的手一顿,“不见,告诉他,我笞应他的事,自然会做到”。

云棋跟云琴突然笑的阴险起来,“主子,万一他不是为了这事呢?”声音不大,可保证外面的人能听见。

“不是这事,还有什么?我同他没有半丝关系,那晚的事,等我将他送出灿国,就两清了。”

云棋看看外面的身影。听见了吧,某人。

“主子,万一人家十皇子不这么想怎么办?”云琴看看隔着窗纸偶尔能看到的人影,也不禁帮腔,“人都说女人有处子情节,万一十皇子也有怎么办,万一对主子倾心了,主子这么做岂不是不厚道?”他家主子就没厚道过。

沧澜挑眉,微微侧头看着云琴和云棋,“你们俩到底想说什么?”

云棋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怕主子桃花债太多,又糟蹋一个好男人而已”。

沧澜重新回过头,望着铜镜中的发丝,仔细的梳理着,“你家主子我虽人人见人爱风华绝代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爱无敌天下无双堪比洛神塞过貂蝉……”

云琴云棋眼角直抽抽。

“姿色超群秀外慧中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绝色难求秀色可餐香艳夺目魅惑动人淡雅脱俗靓丽绝伦天生丽质冠压群芳丰神冶丽……”

云琴终于受不了的摆摆手,“主子求你了,咱说正经话行吗?”

沧澜在铜镜中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总归一句话,我不喜欢他,自然也不会祸害了他,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吧,我会告诉火流云,让他回灵国”。

门外,阳歌之低垂着头,俊雅的脸上一片黯然,招牌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只是却苦涩无比。

“嘭”的一声,云棋推开房门,居高临下的看着阳歌之,“尊贵的十皇子殿下,你都听见了吧,我们主子说会让你尽快离开灿国,您呐,就放一百个心吧”。

阳歌之微微抬头,双眼之中有些渴盼,有些挣扎,“我能不能……见一见风姑娘?”

云棋伸开双臂挡住门口,防备的有些夸张,“你想干吗,硬来不成?实话告诉你吧,虽说我家主子有几分姿色,可其实就是绣花枕头,脑袋里就是一草包,顽劣不堪又刁蛮不已,素质还不如街上的小乞丐,真的,我家主子没你想得那么好,所以你还是别肖想了”。天颜公子啊,我可是为了你和主子的未来拼了老命了。

“我不是……”阳歌之垂下头,小声的说了一句什么,云棋没听到,也不甚在意。

“我说十皇子啊,如今你应该兴高采烈的回去,收拾一下行囊,然后准备出发回灵国,我们主子办事能力很速度的,说不定明天你就得离开了,快走吧,快走吧”。云棋两手往外哄,阳歌之本来还带着希冀的双眼,终于露出失望,透过云棋,屋内的情景丝毫看不见,更没有那个挂念的人影,只有淡淡的曼珠沙华香飘了出来。

最后,阳歌之终于恋恋不舍的转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栖凤殿。

云棋得意洋洋的目送阳歌之离去,确认他真的离开栖凤殿后,速度的关了栖凤殿的大门,奸笑着走回栖凤殿,准备服侍主子就寝。

心里还得意着呢,又为天颜公子铲除了一大情敌,以后天颜公子被扶正后,他算是一大功臣啊。

推开房门,云棋那奸笑立马僵在了脸上。屋内,沧澜双手叉腰,脸上的表情跟母夜叉似的,她身后,云琴幸灾乐祸的拿着一支羽毛,笑的比云棋还奸。

云棋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那羽毛,是从鸡毛掸子上拔下来的。

话说,他们主子有个变态的惩罚,话说,他家主子不会是要惩罚他吧。

“嘿嘿,主子,天晚了,该睡了”,睡吧睡吧,快睡觉吧。

沧澜很配合的点点头,“恩,是该睡觉了”。

云棋一喜,“小的服侍您就寝”。

沧澜抬起自己的手,仔细检查自己的指甲,“可是睡觉前,偶还想来点刺激的”,抬眼,朝云棋抛过去一个媚眼,云棋浑身一哆嗦,暗叫不好。

“主子,您……”

“没什么,就是刚才听见有人说我坏话了,心里一个不爽,脑子就充血了,脑子一充血,脑袋就发热了,脑袋一发热,就想找点刺激了,云棋啊,你说是不是?”

云棋垮下脸,可怜兮兮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主子饶命啊,小的错了,小的真的错了,呜呜,主子您大人大量心地善良,您就饶了我吧……”

“我是绣花枕头”

“主子您绣花枕头里塞满了金丝宝玉”

“我是一个草包”

“主子您聪慧无比,草包只是您的掩饰”

“我顽劣不堪又刁蛮不已”

“主子您这叫有个性,新时代女性的典型代表”

“我素质还不如街上的小乞丐”

“主子您表里如一毫不做作,正是天下万人不如乞丐的地方,您这点,比乞丐更加值得赞扬”

沧澜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云棋,“真的?”

云棋点头如捣蒜,“真的,比珍珠还真”。

“好吧,你家主子我,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那就惩罚轻一点,云琴”。

云琴屁颠屁颠的拎着鸡毛过来,“主子,都准备好了”。

“今晚,打不够五十个喷嚏,就把你一块卖到‘夜来香’去接客”,她一向很善良的。

“是,小的遵命!”云琴完全就是小人得志的样。

云棋哭丧着脸,“主子不要啊,小的真的知道错了,五十个喷嚏,明天小的的鼻子可就跟猪鼻子一样了,主子饶命啊”,他家主子就是变态,连整人的方法都变态。

沧澜一摆手,“行刑!”

“啊嘁!云琴你公报私仇!”

“我听主子的吩咐而已”

“啊嘁!啊嘁!云琴你个混蛋,我是你弟弟,弟弟!”

“弟不教,兄之过,我要好好教育你!”

“啊,我要疯了。啊嘁!啊嘁!啊嘁!”

一整晚,栖凤殿都传来怪异的喷嚏声,巡逻的侍卫个个惊异不已,以至于第二天,火流云领着太医院所有御医前往,不过最后却一个个极力忍着笑意冲了出来。

果然如云棋所说,第二天火流云便下了一道圣旨,在灿国为质十余年的灵国十皇子,终于归国。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七十七章 一个人的月圆夜

灿国皇宫,栖凤殿

沧澜懒懒的躺在一张软椅上,面前是切好后一块一块摆放整齐的西瓜,身后,云琴扇着扇子,送来微微的凉风,云棋捏着腿,两人均不满的嘟着嘴,满脸的抱怨。

能不抱怨吗,他们堂堂的“医毒双圣”竟然沦落至此,一个扇扇子,一个捏腿捶肩,还有比他们更悲惨的跟班吗?呜呜,遇主子不淑啊。

明明有宫女,为毛一定要他们俩啊,他们后悔了,要跟云书云画换!

“主子,手酸了”,云琴不满的抱怨,他好歹是个男人好不好,这样被武林人士看到很丢人的。

沧澜眼都不抬一下,“风小了”。

云琴无奈的翻翻白眼,多扇几下。

“主子,我们错了”,云棋实在受够了,还是决定坦白的好。

沧澜淡淡的挑眉,“哦?哪错了?”

“我们不该杀了那些大臣”,云棋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眼自家主子,这次,是他和云琴还有云起商量的,违背了主子的意思,确实做得有些不对,可是这也是为了主子好。

那些大臣都是吴慈的党羽,吴慈虽死了,可他们仍旧心生不甘,暗中聚集起来竟然想要反抗主子,主子心善,饶他们不死,可是他们看不过去了,任何危急主子的人都要除去,所以,他们三人商量之后便将所有参与此事的人杀了。

本以为主子不会知道的,不过看样子,还是知道了。

沧澜叹一口气,“我不是要放过他们,我只是想留给火流云,名正言顺的处置了他们,只是你们也太沉不住气了,如此一来,朝中更是人心惶惶,即使臣服,也只是屈于武力而已,得天下,需先得民心,你们啊,还是太冲动”。

云琴云棋一听霎时白了脸色,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跪了下来,“主子,对不起,我们自作主张还为主子惹了事,请主子责罚”,原来,真的是他们做错了。

沧澜摆摆手,“算了,起来吧,你们也是为了我好”,无奈了,只要关系自己的事,他们就莽撞起来,得让他们长个教训,“但处罚还是必要的”。

云琴云棋站起身低着头不敢动作,认真的听着主子的处罚。

“这样吧,你们俩就去‘夜来香’当三天的龟奴,云起呢,就扮成兔女郎给小爷我跳个艳舞得了,怎么样,小爷是不是心胸宽阔,对你们好的不得了?”

云琴云棋狂汗,主子,您太善良了,善良的我们,都想哭爹喊娘了。

“主子”,云琴突然正了脸色,“今日是,月圆之夜”。

沧澜蹙眉,真烦,过的怎么这么快,月圆夜啊。

沧澜重新躺回软椅上,侧过头,望着院子里一棵枯萎了的树木。

那是一棵梨树,前几天不知火流云发的什么疯,突然命人从别处移来一棵梨树栽在栖凤殿的院子里,本来梨树枝繁叶茂,还带着些未成熟的果实的,可没想到移来栖凤殿才没几天,所以绿叶都变得枯黄,梨子一个一个的往下掉,最后,只剩下枯了的树干。

或许,是土壤不对,也或许,是季节不对,可是,沧澜却留下了那棵枯死的梨树,整日望着那梨树发呆。

云琴云棋自然明白主子的心思,却不明白主子明明在想着天颜公子,为何都不去找天颜公子呢。

“主子,今晚怎么办?”云琴担忧不已,上个月的时候,主子的毒突然变异,这个月,不知会如何?最重要的是,如今主子身边没有合适的人啊。

火流云,不可能,被那么多女人骑过的男人,他们主子是不会要的。天颜公子,远在天边,根本远水救不了近火,况且主子和天颜公子貌似还在冷战中。阳歌之,人家已经拍屁股走了。话说水冥寒咋也不见人影了,貌似有段时间没见了,该不会是终于失去耐心了吧。

还有谁啊,天下男人那么多,总不能随便拉一个过来吧。

沧澜怔怔的望着那棵梨树,让人看不出情绪。

云琴云棋担忧不己,他们家主子,这个当事人却跟没事人一样。

“主子,你倒是说句……”云琴阻住云棋的话,暗中朝云棋摇摇头,转移了话题,“主子,如今灿国局势也算稳定了,下一个,咱们去哪?”他们主子的使命,就是收服七国一统两陆,十几年前的火凰传说,不是假的,他们主子,就是那只火凰。

“下一个……”沧澜呢喃了一句,眼神依旧飘渺,好似根本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云琴无奈的叹口气,拉着云棋退下了,“主子,我们去给你弄点吃的”,给主子一点时间吧。

傍晚,云棋在栖凤殿临时搭建的药房中熬药,云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脸上一片焦急神色。

“不好了云棋,主子不见了”。

云棋手下的汤药顿时洒了一地,“你说什么,主子怎么会不见昵?”他们离开的时候明明还在的啊,才多久的时间。

云琴有些慌乱起来,“我去给主子送晚膳,就不见了主子的人影,栖凤殿我已经找遍了,到处都没有”,怎么办,主子从来不会让他们离身的。

“殿外呢?皇宫呢?找了吗?”云棋也变得慌乱不已。

“我已经通知火流云派人去找”,主子身边唯一一次没人的时候,就是三年前,水冥寒弃主子而去,“水皇商行”调虎离山,主子一人孤身涉险,那次,他们两人差点引咎自杀,这次主子若是再出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两个直接不用活了。

云棋平时看似粗劣,实则粗中有细,“这是灿国皇宫,主子被人劫走的可能性很小,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主子是自己离开的,可是为什么呢?今日是月圆夜,主子的毒随时可能发作,主子这时候离开我们,难道是……”云琴被云棋的话一语点醒。

“你的意思是,主子怕我们给她随便找个男人,所以才离开?”

云棋点头,“更重要的是,主子是为了天颜公子才离开”,天哪,主子就算再在乎天颜公子,也得看时候啊,主子的毒不解,就是再在乎,也会没命的好不好。

云琴觉得有道理,“我明白了,我马上通知云起云翔和云雨他们,不管怎么样,今晚一定要在子时前找到主子”,天颜公子怎么样他们管不了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主子,保住主子的命。

云棋将手中药丸交给云琴几颗,“这是我新炼的药,希望对主子有点作用,找到主子后,先给主子服用一颗,我也去找段明轩他们,希望他们也能出点力”。

云琴云棋火速离去,灿国皇宫中,火流云召集所有御林军和武将,全部寻找云沧澜。

这一夜,注定又是不平静。

沧澜确实是出了灿国皇宫,一到傍晚,身子就虚弱起来,可是不知为何,这个时候,她突然不想身边有人,包括一直跟随着她,对她的毒最为了解的云琴云棋。

她知道这么做的危险有多大,可是,她就是不想留在那里。

泪天颜走了,阳歌之走了,水冥寒也不在,按照云琴云棋的性子,一定会找个男人回来,还是个干净的男人,可是,她不想要。

她忘不了一个月前,天颜推开她的房门时,满脸泪痕却勉强着自己扯出难看笑容的样子,更忘不了他眼里的受伤,所以,她不想,再也不想这样利用一个男人。

她不是一个花心的人,相反,她用情极深,只是,从齐云天到凤归,每一次的用情,到头来都是背叛和欺骗,虽然她付出多少就能收回多少,可是,一段段失败的感情,始终在她心间都会留下痕迹的。让泪天颜看到那样的画面,她很羞愧,更无地自容。

沧澜漫无目的的走着,手里紧紧抓着一个布袋。

天色越来越暗了,街灯一盏一盏的亮起,到处都弥漫着四起的炊烟。街道上行人少了很多商贩收拾好自己的家什准备归家,这个时辰里,最热闹的恐怕就是花街柳巷了。

不知道该去哪里,也走的没有方向,直到出了灿城,身后的城门关闭,沧澜才终于回过神来,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远离了皇宫,到了一处静谧的郊外。

这里似乎离灿城不是很远,因为还隐约能看到城楼上点亮的火把,可是城门己关,回到灿城已经是不可能了,如今之计,只能是在城外找一处容身之所。

只是,熬不熬得过今晚,还是个问题。

最后,沧澜终于找到一处破败的农户家里,没有人,好似很久没有住过的样子,灰尘很多,不过幸好还能遮风挡雨。

虽说是夏日,可夜晚的时候,依旧是有些凉的,特别是对于一个身子不适的人来说。

沧澜蜷缩在那张布满灰尘的床上,雪白的衣裙沾染了污渍,她却早已不在乎,月夜已深,她也越来越难受,如上好绸缎一样的黑发铺在身下,让她宛若一个突然出现的妖精一样。

沧澜慢慢的闭上眼,手里仍旧紧紧抓着那个布袋,希望能睡过去,希望自己能挺过这一晚。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七十八章 没有圆月的月圆夜

通往灿城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而陷入了泥泞之中,赶车的车夫无论怎样使力那匹马儿却依旧走不出水坑之中。马车的车帘突然掀了起来,一名清秀的男孩儿貌似小厮,抬头看看阴霾的夜空,复又放下车帘。

“公子,雨停了,可马车依然出不来,灿城城门已关,不如咱们就近找一处地方落脚吧”,真是倒霉,好不容易陪着公子出来一趟,偏偏遇上这样的天气,马车里也进了水,晚上总不能让公子睡在水涡里吧。

马车的角落里,一名青衣公子斜斜靠在马车车壁上,闭着眼,好似在浅寐。没有月色,看不清这位公子的容貌,可却能看到一张立体而俊挺的轮廓,高耸的鼻梁,带着鹰一般的犀利,紧窒的下巴,透着一股刚硬和冷然,每一分线条,都完美的无可挑剔。

他的肩上,一只貌似老鼠的东西,静静的趴着,直到那小厮说话时,老鼠才懒濑的抬头看他一眼,复又趴回了男子的肩膀。

“公子?”小厮试探的又喊了一句。

浅寐的男子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缕寒光顿时从双眸迸射而出,于此同时,他肩上的老鼠也立了起来。

“随你吧”,清冷的声音,好似寒冬腊月般冷透了心骨,可是,却格外的好听。

“是”,那小厮应了一声,再次将头探出车外,四处寻找着,没多久,双眼望着某个方向便泛起了喜悦。

“公子,前方不远处,好似有一座民宅,不如我们去借宿一晚吧”。

那公子淡淡的点头,便随着那小厮出了马车。肩上的老鼠好似恢复了活力,胖嘟嘟的身子站在那公子的肩上四处张望,灵动的双眼透着一股光芒,如此的神态,这老鼠反而透着一股可爱劲儿。

夏日的雨,来的急停的也急,虽说夜空已经放晴,可地上积了不少的雨水,依旧有些不好走。那小厮小心翼翼的扶着那位公子,泥泞将华贵的靴子沾染了,就连衣袍都带了水渍,可依旧不掩公子的俊美。

两人一鼠走到那民宅不远处,带着磁性的好听声音落在清新的夜空里,“月影,什么时辰了?打扰人家不太好吧”。

那名叫月影的小厮看看天色,“公子,快子时了,那户人家灯都没息,怕是还没休息呢”,就算休息了,也得喊出来,他家公子能借宿,是他们的福气。

门前,月影抬手轻扣门扉,“有人吗?我们路过此地,马车陷进泥沼里,不知可否借宿一晚?”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嘹亮。

可是,静悄悄的,屋内没有动静。月影再次叩门,“请问有人吗?”明明就亮着灯的啊。

还是没有声响,不对,好似有声响,但是声音很小。

月影疑惑的看看自家的公子,扶着公子轻轻的推开那扇破败不堪的房门。

月影一边走着,一边捂着鼻子将头顶的蛛丝打掉,满眼的嫌恶,“这是什么地方啊,这种地方能住人吗?天哪,这是什么?”月影指着一只“呲溜”一下逃走的老鼠大喊起来,“公子,这根本不是住人的地儿,咱们还是走吧”。

“若不住人,怎会有烛光?”清冷的声音宛若雨后盛开的莲花一般,只是却带着一丝的凉意。

“公子,那边有人。”月影惊喊,手指指着不远处床榻上蜷缩的人影。

人影朝向里面,看不到容貌,可却能看出来,那是一名女子,好似很痛苦的样子,身子使劲的蜷缩着,好似煮熟的虾子,不住的颤抖着嘴里好似在shenyin着什么。一头黑发此时有些狼狈,打扮散在了塌下,带着些汗水黏在了一起,加上那一身素白的衣衫,让此时的她看起来有些恐怖。

月影牙齿打颤,“你……你是人……是鬼?”他运气没那么背吧,半夜里遇上鬼,可是会死人的。

床榻上的女子不应,依旧颤抖着身子,好似极为难受的在忍耐什么。

那公子一步步的朝女子走过去,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姑娘,你没事吧?”

床榻上的女子突然转头,一张苍白中透着不自然红晕,却又堪称天下绝色的面庞,顿时出现在两人面前,只是,她突然的转头,让那公子和月影都吓了……跳。

“你干吗,你到底是人是鬼?”月影防备的将自家公子护在身后,壮着胆子喊叫。

沧澜只感觉浑身都在烧,好似进了火山一样,可这种火从外面是浇不灭的,一簇簇燃烧的火苗从心底涌了出来,好似要把她燃烧殆尽一般。子时到了,所以她的毒开始发作,不过幸好,此时的她,还有一丝理智。

挣扎着坐起身子,丝毫不理会此时的狼狈模样,“你……你们……快滚。”这两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有什么目的,她已经无法去想了,如今满脑子只残留的一丝清明告诉她,这两个男人必须要离开。

眼前一片模糊,不知是被汗水模糊了,还是qingyu让她无法看清,只知道,面前的这两个男子,她绝对没有见过。

“你是人 ?'…3uww'”月影放下心来。

“……快滚。”快滚啊,这媚毒,她坚持不了多久的。

月影不悦了,“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们借宿一晚怎么了,就算不同意,也不用如此……”那名公子突然出手打断了月影的话,清寒的声音好似夏日里的一缕清风,“姑娘可是病了?在下略通医术,可以为姑娘诊治一下”。

也不等沧澜拒绝,那公子径自走上前来,执起沧澜的一只手。沧澜只感觉一缕清凉顺着自己的手臂传遍了全身,很舒服的感觉,舒服的然她有些贪恋,这种贪恋代替了理智,另一只手,竟不由自主的抓上了公子,整个身子带着火热的温度,朝着唯一一片清凉靠了过来。

“姑娘,你……”那公子吓了一跳,忙甩掉沧澜的手,后退一步,冰寒的脸上带着一丝惊异,“姑娘,你竟然中了媚毒?”还是天下至阴的媚毒,他从未见过如此霸道如此厉害的媚毒。

好似有一股极为强烈的火热从脚底窜起,寸寸经过下身经过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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