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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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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有一股极为强烈的火热从脚底窜起,寸寸经过下身经过腹部,经过上身,现在,满身的火热和欲望充斥在头间,一个不留神,就会失去一切理智。

沧澜半眯着眸子,汗水从额角一滴滴留下,身下的白衣,已经满是汗水打湿的印渍。

“不管你的事,快滚!”

月影抢上前来,还从没有人敢如此对他家公子说话的呢,“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我家公子好心为你看病,你不但不领情还口出恶言,真是不可理喻”。

沧澜快疯了,她很想告诉这小子,老娘这会子哪还有闲心管什么礼貌啊,老娘只想要男人。

男人……不行!不可以

可是,方才的一丝冰凉,却好似让她上了瘾的罂栗一样,让她从心底开始贪恋,更恨不得能扑上去。

那公子蹙起眉头,好看的俊颜清冷中带着一丝迟疑,“姑娘,你可知道解药是何?”这毒,他解不了。

沧澜苦涩的笑出声。解药?呵呵,解药,只有一个,那就是,男人。

沧澜紧紧拧着眉头忍着全身的火热,不说话,她的不言不语,那公子已经得了笞案了。

“公子,我看我们还是另寻他处吧”,这个女人中了媚药,虽然长得好看,可他家公子也不能对一个陌生女人出手啊,谁知道是不是一场阴谋?

那公子静默的看着沧澜,一双眸子透着深邃和暗沉。

“恩……啊……”羞人的shenyin声从红檀中传出,沧澜终于耐不住体内的燥热,双手一寸寸撕开了自己的衣衫,顿时,雪白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一条精致的锁骨,带着极致的youhuo,雪白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粉红色,好似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如此春景,任谁看了都会血脉喷张。

“给……我……好难受……”最后一丝理智,也失去了,子时,阴气最盛之时,也是她的媚毒发作最强烈之时。沧澜不知何时伸出手,紧紧抓着那位公子的衣角,衣角上的一株寒梅,已经皱的不成样子,可是如今,谁还在乎这个。

此时此刻,沧澜只知道,她想要那抹清凉,想要将自己浑身的火热投身在那一片凉意之中,没有了理智,没有了思绪。“……啊……我……难受……”她痴痴的仰望着面前静默而立的男子,血红的双眼透着迷蒙,看不清这男子的面容,而是却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丝丝凉意,她想要,真的很想要。

那位公子却仍旧静静的站着,不说话,也不动作,满身的清寒仿若一只寒梅一般立在一片风雪之中。深邃的眸子望着沧澜,只是在看到她身下撒了一地的莲子和一块玉佩时,顿了一下。

然后,才缓缓开口,“月影,你出去!”

“啊?”月影一愣,“公子你不会是要……”不会吧,他家公子一向心寒清冷,何时悲天悯人的会用自己的身子去救一个陌生女子了,难不成,是看这女子漂亮?可是不对啊,天心姑娘也算美人一个啊,况且还是他家公子的心上人。

“出去!”冰寒的声音再次响起,月影终于犹犹豫豫的走了出去,还满脑子的纳闷。他家公子一向冷心冷情,性子乖张,就是天心姑娘都摸不透,哎,今天的公子还真是反常。

破败的小屋内,一盏烛火摇曳不定,隐隐有熄灭的样子,火热的shenyin声和男子散发出的冰寒气息,突然混为一体。

那公子俯视着沧澜,眸子深邃的让人看不清。

“你想要我?”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七十九章 一夜,伤情

破败的小屋内,一盏烛火摇曳不定,隐隐有熄灭的样子,火热的shenyin声和男子散发出的冰寒气息,突然混为一体。

那公子俯视着沧澜,眸子深邃的让人看不清。

“你想要我?”

“……要……我要……好难受,给我……给我……”沧澜身上的衣衫半褪,已经露出了大半的风光,粉红色的肌肤透着魅惑人的蜜汗。她一双眼睛满是血红,贪婪的盯着眼前的男子,若不是身上瘫软无力,她想必早就扑上去了。

清冷的男子不再言语,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好似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伸手解开自己的外袍。宽大的衣袍滑落,那抹被沧澜紧紧抓着的寒梅也掉落在地。沧澜贪婪的嗅着朝自己靠近的凉气,在他俯下身子的一瞬间,便将自己火热的身躯靠了过去。

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顾不得什么坚持,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她要他。

冰凉的身躯一怔,很快便接受了这一团火热,一双大手开始动作起来,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身下的那个人儿。冰凉的指尖,就像救赎一样,轻轻的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不算温柔,不算娴熟,可是却别有一番风情。

可是,失去理智的沧澜早己管不了什么风情了,他的动作让她再也忍受不了,全身的火热达到顶端,她只想要快点得到那丝凉意,只想释放自己的欲望。

“……啊……给我……快点,快点……”如此youhuo到极致的声音,好似也是烈性媚药一样,让那本来冰凉的身躯,渐渐的把持不住,终于放弃了一寸寸的进攻,手下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伴着沉闷的呼吸声,两人很快便将彼此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沧澜贪婪的想要更多,双臂紧紧缠绕着那宽阔的背,身上难受的厉害,可是却又说不清她到底要什么,只知道这男人的味道和清凉,让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了手。

男子的动作又是一顿,自己的火热开始寻找那幽密的入口,可是怎么看都有些笨拙,试了几次好似都不成功,可是如此的动作,对沧澜来说却是大火里又添了一把柴。

直到男子的身子一沉,她才终于满足的叹叫了一声,身上的火热也好似才褪去一层。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的情分,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一盏烛火下,开始了亘古之中,最为流传的缠绵。

汜国皇宫

阴沉的夜空下,一名男子站在一片树林中,夜晚的寒露将一身火红的衣袍打湿,满身的风华透着一股无法言语的凄凉。

他一手扶着树干,身子斜斜的靠了上去,夜风扬起黑发,眼角的一支红色羽翎妖娆而魅惑,好似一朵盛开的莲花一样。他痴痴的凝望着一个方向,双眼眨都不眨一下,好似那边,会随时走来他的心上人一般。

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让没有圆月的夜空下,一片孤寂的梨树林内,男子身上散发的凄冷和悲伤,将汜国皇宫弥漫了一股伤感。

轻微的脚步声从他身后响起,泪天颜仍旧一动不动,好似没听到一般。

“七殿下,夜深了,寒气重,披件衣服吧”,温婉的声音好似黄莺一般好听。素白的双手小心翼翼的将一件披风披在泪天颜身上,一双美眸痴痴的望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背影。

“七殿下,回去吧,她会没事的”。

泪天颜突然从远处收回视线,眸子垂下,长长的睫毛塑造了一片阴暗。她会没事的,他知道啊。

可是就因为知道,他才痛。

这个月圆之夜,她是不是,也躲在阳歌之的怀里,她有没有,有没有一丁点的,想他?

“溪云,你多大了”,带着磁性的声音,有些沧桑有些沙哑,却更添了一种极致的魅惑。

女子垂首,双颊不自然的一红,“十八”。

“十八呀”桃花眸充满感伤再次遥望起来,这次,却没有焦距。

十八,云儿也是十八呀。十八的女子,该嫁了。

“溪云”

“是,七殿下”,语中带着浓浓的痴恋,谁都能听的出来。

“我们成婚吧!”

第二日,当沧澜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如被车碾过一样的疼痛。她没死,起身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和四周的残瓦断壁才终于确定,她没死。

虽然昨夜的一切有些模糊,可是她仍旧是想起来一些,好似,有一个男子救了她,那个男子,身上带着一缕梅香,整个人也如寒梅一般清冷高绝。

心突然悸动了一下,沧澜惊慌失措的拂上胸口,突然发现她手里竟然抓着一块撕裂的锦衣一片,那是一朵梅花,一朵绣的极其精致的红色寒梅。

看到这朵手里的寒梅,她的心忍不住的又跳了一下。这是怎么了?为何想起昨晚那个男子,她就会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该不会是该死的一见钟情吧。

混蛋,怎么可能呢。

沧澜蓦地抬起眸子,一双风眸透着一股狠戾和算计。她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昨日她毒发的时候是子时,子时,也就是说,她的毒根本毫无异常。

她的毒若是没有异常的话,那上次她的毒提前发作又是怎么回事?

阳歌之?

对,就是阳歌之

沧澜眸子微转,心里竟突然明白了过来。上次毒发时,是在见了阳歌之之后,越靠近他身边,她的毒便越厉害。好一个阳歌之,她云沧澜竟然也有人敢来利用。

沧澜随手抓起身上的衣服穿戴起来,有些笨拙,但总算穿戴了整齐,只是一头乌发,没有绾,齐齐的披在后背上,更有一番慵懒的风情。

世上有一种催情草,叫做连理香,据说此草药性极烈,只是靠近,便会有反应,更重要的是此草无色无味,只对女子有药性,难怪那日连云琴云棋都没有发现呢。

阳歌之,想必是想回灵国想疯了,竟然连她都敢利用了。

既然利用了她云沧澜,就要做好被她报复的准备,决定了,她的下一个目标,灵国。

沧澜起身,双眸不自觉流露一丝留恋,环顾一周这破败却好似让她云雾缭绕一样欲仙欲死的民屋,终于转身离开,只留一身清风飘然。

于此同时间,灿城已经翻了天。

所有人忙乱的找了一夜,相约天亮的时候在栖凤殿交换消息。

云书和云画到的较早,看着东方微微泛白的天色,焦急的在栖凤殿内踱着脚步,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两人急匆匆的赶过来,一看,竟是云琴云棋回来了。

“怎么样?有没有主子的消息?”云书率先问道,满眼的焦急。

云琴摇摇头,疲惫的脸上带着愧疚和悔恨,“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主子没消息还是出事了?”云画不禁大叫出声。

“我们带人找了一夜,也没有主子的消息”,云棋低下头。早知道会如此,他不如在主子身上种下追魂散好了。

云画一听,管不住自己的担心,大骂起来,“什么叫没有消息,你们不是主子贴身保住主子的吗?第二次把主子弄丢了,云琴云棋,你们若是做不来,早说,我和云书照顾主子,现在怎么办,主子昨夜那个样子,你们竟然说没有主子的消息?”

云书拦住口不择言的云画,云琴云棋自知理亏,只是垂着头愧疚不己。

“若是主子有事,我兄弟二人,必当自刎追随主子而去”。

栖凤殿外,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四人急切的望着殿外,来人是云起和云冽。

“有没有主子的消息?”云棋快一步,抓着云起急切的问道。

云起摇摇头,剑眉微微蹙起,“我们的人将整个灿城都搜遍了,都不见主子的影子,方才云翔带人去城外搜寻了,我们先回来看看情况”。

“还有什么情况好看”,云画一向比较冲动,说话自然也急了许多,“一夜了,主子不见踪影,我们都准备给主子殉葬好了”。

云起云冽皱眉,云琴上前一步,“火流云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云冽摇头,“方才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的人还在外面搜寻,想必也是没有消息的”。

“这可如何是好?”

“别着急,若论找人和收集消息,咱们都比不上云雨,说不定她那里会有消息”,云起安慰众人,也是在安慰自己。

他们都是主子或收养或救下的人,若是没有主子,当年他们早就死了,没死的也是人不人鬼不鬼,是主子给了他们一口饭,一技之长,更给了他们新的生命。

早就发过誓,他们的命就是主子的,如今主子下落不明,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几人恐怕真的都会说到做到,随着主子去了。

“云雨怎么还不来?”云琴走到门口朝着殿外张望,正巧看到殿门口那个急匆匆奔来的小巧身影。

“呀,都在迎接我呢”,云雨脚步虽然急切了些,脸上却是带着笑容的,让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云雨如此,必然是有了主子的消息。

“是不是有主子的消息了?”众人急问。

云雨点点头,“当然了,我云雨出马,哪有得不到的消息”。

“主子怎么样了,毒发了没有?”云琴最关系主子的身子,毕竟昨夜不是平常的夜晚。

云雨摇摇头,“主子应该没事的”。

“什么叫应该没事?”云冽也急了起来。

“我的人在城外的一处废弃的民宅找到主子留下的记号,说是去灵国了,记号很新,应该是留下不久”。

众人终于呼出一口气,主子没事,太好了,主子没事。没人在乎他们主子的毒是如何解的,只要没事就好。

“主子去灵国干嘛?”云起问道。

云琴云棋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脸色也好看了许多,“想必,主子的下一个目标,定在了灵国”。

“那我们也赶去灵国吧”,云画满脸欣喜,早已忘了方才的怒气。

云起拦住云画,“不可,你和云书必须留在灿国”。

云书云画不满,“为什么,云琴云棋三番两次的将主子弄丢,我们不放心”。

“主子的身子你们也清楚,离了云琴云棋不行,再说,你们还得留在灿国保护将军和夫人,还有火流云,你们也要负责监督他”,云起在所有人眼中,一向属于大哥级别,他说出的话,比较有分量。

云画仍旧不满,可是仔细思索了几许,才不情愿的答应留下来。

“云琴云棋,你们立刻赶去灵国,云雨,你立刻查一下主子以什么身份前往灵国,将消息给云琴云棋,云冽,你去通知云翔,将你们的势力往灵国靠拢,如今,该是为主子的下一步计划做准备了”。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八十章 花痴大小姐

两个月后,灵国都城灵城。

灵国之所以以“灵’而称,不仅仅因为它是火陆之国,还因为它的人杰地灵,传说灵国地下埋藏着无数的灵玉,能让灵国享千年繁华,无灾害无病惑,风调雨顺万物繁华。只是,天灾虽然没有,却耐不住人祸。

灵国繁华的多少年不知道,只知道如今的一代帝王在位三十多年,一直平平庸庸,且胆小怕事依附灿国,不惜割地送礼甚至遣送质子,只是,如今灿国也无几十年前的繁华,所以,灵国也就一年一年的衰败了下去。

如今,老皇帝时日无多,已有多日不理朝政,膝下十多个子女无一能担大任者,朝中权力被昔日的宠妃德贵妃一手在握。

在灿国为质十多年的十皇子阳歌之突然返国,朝中忧心国事的几位大臣还来不及高兴,老皇帝听信德妃谗言,便将十皇子以一个在外十年不适灵国朝廷的名义,据在了朝堂之外。

如今,十皇子阳歌之,除了一座十皇子府外,连封王都未曾。

灵城,如今除了十皇子这个话题外,还有一个久经不息的话题,灵城一大世家雨家的嫡女,雨流莺。

雨家是灵国的大世家,出过将军,出过状元,出过富商,也出过皇后,几百年的奠基,让雨家在灵城的地位堪比王侯。这一代的嫡女雨流莺,更是喊着金汤匙出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因此,便养成了这个雨家大小姐的坏习惯。

花痴。

据说,只要是长的有点姿色的男子,只要被这位大小姐看中,必会想尽一切办法弄进雨府之中,而她的雨府中,更是单独建造了一所美人阁,天南地北的美丽男子,全被这位大小姐藏在了里面,一时之间,这位雨大小姐的花名,直追当年的天下第一草包云沧澜。

不过前几日好似雨大小姐追赶美男时出了意外,因此消停了好几天。灵城的男子犹豫再三才终于敢走出家门。

雨府相思苑

一名女子扭着腰肢大跨步的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细腰宛若拂了春风的西柳,被吹的东倒西歪。一张小脸被脂粉盖的厚厚的,早就看不出原来的面目,苍白的好似一只太阳底下暴晒的鬼,一身的衣衫一看就名贵不已,哪名贵?

彩虹衣算不算名贵?一身衣裳而已,七种颜色占了个遍,横七竖八的色彩看着就晃眼。

可是人家以为,这就是时尚,就跟前段时间天下流行“夜凰装”一样。

“小姐,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啊,老爷说了,您不能出门”,一个老伯很慷慨就义的挡住那女子,看着那摇摇晃晃的腰肢就眼晕。

女子双手叉腰,眉头一皱,掉下来的香粉差点迷了眼睛,“雨伯啊,好久不见,最近胖了不少,厨房东西没少偷吃吧”。

雨伯汗滴滴的,要命,“老奴不敢,小姐,您真的不能出去”。

沧澜暗骂,你个白菜吨粉条,还没人敢挡小爷的路呢,“雨伯,今天天气不错啊”。

雨伯点点头,“是不错”,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小姐,铁了心的不让你出去。

“没刮风也没下雨”,沧澜一手托着下巴,认真看着万里晴空,最后得出结论,“是个看美男的好天气”。

雨伯胡髭抽抽两下,“小姐,老爷说了,你若是再敢出去惹事坏了名声,老爷就让你嫁给城东杀猪的张三”。看这次唬不住你。

“张三啊”,沧澜皱眉,好似很纠结,“张三腰肥体壮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呢”,雨伯得意的笑笑,“可是貌似够强装,够硬,偶尔换个口味也不错”。

雨伯跟见了鬼一样看着自家的小姐,“小姐,雨伯求您了,别再往美人阁添人了”,雨府快养不起了。

“不添人怎么行,我还打算等两年把您孙子也接进来呢”。

雨伯“噗嗵”一声瘫倒在地,沧澜拍拍手,“搞定”。绚丽的身子风吹雨打的离去,雨伯不甘心的伸着手朝那离去的身影呢喃。

“小姐,老奴的孙子才三个月啊”。

灵城的街道还算是繁华,到处都是灵城特有的饰品和吃食,琳琅满目的商品让游走的行人爱不释手,一个个摊贩眼睛冒着精光的把自己的东西吹得天花乱坠,天上有地下无的恨不得连个臭豆腐都是稀世珍宝。

已是秋日,炎热褪去,一丝丝清凉将灵城打造的更加适合逛街,也更加适合看美人。

沧澜,哦不,是雨流莺,刚往街口一站,就有眼尖的人认出了那一身招显的孔雀装,也不知道是谁很不厚道的喊了一句,本来热闹的街道顿时成了鸡飞狗跳。

“快跑啊,雨流莺来了。”

刚刚鼓起勇气踏出家门的公子哥撒腿就跑,没事儿出来约个小会的女人往自家男人头上蒙了块帕子就开始关门,一对离雨流莺较近的情人一看来不及跑,那女人干脆抡起棍子把自家男人揍成了猪头。刚想调戏一下卖字画的小姑娘的一位公子,二话不说将刚磨好的墨往自己脸上倒去,吃面吃的正香的俩公子,把头直接藏进了面碗里。

沧澜双手背在身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带这么伤人自尊的吧”,忽然好似回到了十几年前一样,她云沧澜走到哪都是让人膜拜的主。

没一刻钟的功夫,本来熙熙攘攘的街道安静的掉跟针都能听见,满大街的烂菜叶子,满大街的女人。

街上的女人自动分成两列,注目礼看着那个悠闲的走在街道上,香粉撒了一地的女人,个个担心那腰是不是已经断了。

“姐妹们好久不见啊”,嗲着嗓子好似破锣一样,不过某人自认很有魅力,“这不是张姐姐嘛,你家相公呢?”

一个粗布大娘惊恐的后退两步,“回雨小姐的话,我家相公……死了”。

沧澜怪异的看她两眼,哪有女人咒自己丈夫死的?

转头看到另一女子,“王大姐啊,几天不见胖了不少,是不是你家相公滋润的好啊”,挤眉弄眼。

那女子忙吓得后退两步,“雨……雨小姐,我……我家相公得了……花柳病”。

沧澜后退两步离她远点,“孙妹妹啊,听说你定下亲事了,是东城的元公子呢”。

一小姑娘躲来躲去还是躲不掉,壮着胆子回话,“雨小姐,那……那元公子断袖外加不举”

沧澜嫌恶的看她两眼,啧啧的叹两声,扭着腰走了,留下身后一大堆女人个个松了一口气,袖子擦汗擦得都能拧出水来了。

可状况还没完,众人刚准备散去的时候,街道的尽头,一辆马车急匆匆的驶了过来,本来一辆马车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街道上多的是,可怪的是,马车上赶车的竟是个小厮。

小厮是什么,那是男人啊。

男人也没关系,问题是撞上了灵城的雨流莺。

沧澜就那么直直的站在街道正中间,将那疾驰的马车生生拦了下来,身后的女人个个摇头叹息不已,好好的一个少年,又要被送进火坑了。

“什么人,竟敢拦我们十皇子的马车?”小厮拿着鞭子站在马车上,显然,他不认识雨流莺。

十皇子?众人呆了,十皇子啊,那可是天下九公子中的公子阳啊,天下说他“淡如菊,气质华贵,雅若兰,身若清远,一笑抿恩仇万千”,多好的一个男人啊。

可惜了,可惜了。

沧澜,哦不,还是雨流莺,一双眼贪婪的望着小厮身后的车帘,哈喇子都到了下巴。

“十……皇子啊……”

那眼光,绿幽幽的,跟狼似的,让马车上的小厮吓了一大跳。

“小生,发生何事?”声音婉转,好似秋日里的秋菊一片一片盛开一样好听,顿时就将雨流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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