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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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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仍旧是有那么几个脑袋还算清明的,央莲就是一个,央莲看着王果忙来忙去,想起方才王果给沧澜请礼的恭敬样子,一双眸子变得深邃不已。

王果是什么人,这里所里所有人都清楚的很,他不畏权势,不贪钱财,能请的动王果的人,天下不出五个,可他们那个花痴无比的大小姐竟然不但请来了王果,还让王果卑微的施礼,这个难道真是蒙尘的珍珠?

一个时辰的功夫,王果收了软尺走到沧澜面前复命,沧澜摆摆手,连句话都没有,王果便恭敬的退了下去,连一句怨言都没有,这就让央莲更加怀疑起来了。

王果一走,美人阁顿时骚乱起来,有的兴奋不已,有的疑惑不己,有的对沧澜顿时刮目相看,有的探究中带着防备,吵吵闹闹的声音,让沧澜不耐烦起来。

雨家老爷讨好的走到自己女儿面前,也好似第一次认识女儿似的,“女儿啊,你是不是攀上什么大贵人了,连王果都请的动,告诉爹,是不是打算嫁人了?”

沧澜不屑的瞄他一眼,你家女儿就这么点能耐,靠男人 ?'…3uww'

不过你家女儿还真是就这么点能耐。

“没有”,就不告诉你“水云间”是我的,“就是偶尔认识了王果而已,老头子啊,没事回去抱小妾去,我还要教训男人呢”。

“咳咳”,雨家老爷干咳两声,无奈的转身走了,他家女儿一向很强悍,特别是在训男人方面,他还是不要在场的好。

三十多个美貌公子排排站,一日之间,看沧澜的眼神就转变了好几次,显示不屑加厌恶,然后疑惑加嗤笑,不过只是一个王果而已,他们的眼神便变得神往而恭敬了。

沧澜摩挲着自己的指甲,仔细剔除上面的小肉刺,晶莹透凉的指甲好似上好的白玉一样,一窝叽叽喳喳的男人,还不如她的指甲有吸引力。

“你们放心,王果的速度很快的,不出三日,你们每人一件‘水云间’的制衣,央莲啊,我可是交代王果多给你做几件的,你那件撕破的衣服,还是扔了算了”,不就是灵国三公主送的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央莲面色一僵,身上仍旧是那一件撕破的衣服,半日了都没换下来,足可见,他有多珍视这件衣服。

沧澜微微挑眉,她就不信了,治不了这群男人。“还有天尽的燕窝,东陵的‘红跑将军’,恩瑛的珍玉棋盘,我已经让人给你们每人准备一份,三日之内送到,以后啊,别为了这一点小事就拆我的美人阁,实话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拆了美人阁,你们也甭想走出雨府去,我雨流莺的男人,一辈子就得死在雨府”。

本来几十个男人还高兴加惊讶着呢,一听沧澜后几句话,怎么怒气就没来由的往上窜。

“雨流莺,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以为有钱有势,就真能关我们一辈子吗?”一名素衣公子站出来,满脸的愤怒和不甘。

沧澜擦擦指甲,看也不看他一眼,“本来我没想仗势欺人,怪只怪你们不该故意找事儿,你们以为一只‘红袍将军’,一个珍玉棋盘,一件‘水云间’的制衣,我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了,呵,告诉你们,就是公子夜凰头上的一支流苏,我都能弄到手”,废话,那流苏本来就是她的。

“男人不教,妻子之过,所以我突然发现,该好好管教管教你们了”,训男人,是门学问,可以拿雨流莺的男人练练手先。

天尽嗤笑一声,“雨流莺,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灵国你作威作福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把主意打到天下第一公子的头上,雨流莺,你当真是不知好歹”。

东陵也附议,“我们也只是屈于你的淫威而已,雨流莺,当你倒台的那一天,就是我们食你肉,啃你骨的那一天,看你雨流莺还能快活几天”。

沧澜惊鄂不已,头一次知道,男人阴狠起来的时候,丝毫不输女人,瞧瞧面前这一张张深恶痛绝的脸,真是作孽啊,雨流莺作孽啊。

她一向心地善良,从不抢男人,也不强迫他们,她只是觉得好玩,代替一下雨流莺而已。

“我倒是等着那一天呢,不过各位公子们,这一天未到,你们就还是我雨流莺的禁脔,所以呢,这一片”,沧澜葱白的小手指指脚下狼藉的锅碗瓢盆和被毁的差不多的美人阁,悠闲的继续说道:“既然是你们找事儿,不如就由你们来收拾好,如何?”

“哼。”

“呸。”

“做梦。”

“休想。”

嘿,还有理了是不是?连男人都整不了,我就不叫云沧澜。

沧澜放下手,整整自己的衣衫,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本来还想着,若是你们表现好,本小姐就发发善心,让你们出府去的,没想到都不领情,那就算了,反正也就是一口饭的事儿,我雨府养得起”。

愤然转身欲要离去的三十多个公子一听,立马停住脚步转过身子来,疑惑的望着沧澜,其中,以央莲天尽等人目光最为暗沉。

再傻,他们也感觉到了不寻常,往日的雨家大小姐,花痴是花痴,见着男人比见着亲爹还兴奋,而男人说的话,她更是言听计从,甚至讨好不已,根本就是一个草包而已,可今日,他们却对这个花痴大小姐三番两次的改观。

先是阻了他们的挑衅,更是一眼就看穿他们的把戏,接着大方的将毁坏的物品一一补偿,再然后,竟然事不关己的坐在那里警告他们,而且怎么看都好似带着些恶趣味一样,还有那次,他们的集体幻觉。

这个花痴大小姐,难不成真是珍珠?

沧澜自然将所有人的神色一点不落的收入眼中,心中暗笑,原来这雨府,也真是一滩深水啊,就是不知道这滩深水扯上灵国这池泥沼又有多少。

“雨流莺,你又想做什么?”东陵满眼的愤恨,不满被一个女人三番两次的玩弄于鼓掌之间,玩弄?他猛然惊觉,雨大小姐满眼戏谑,摆明了就是一幅好玩心态,原来,她根本就是在玩弄他们而已,可是,雨家大小姐一向愚笨,除了花痴一无是处,什么时候,竟然如此淡然的看着他们,将在场三十多个人都轻易的玩弄。

他们所有人都知道,美人阁这三十多个男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不但有灵国第一公子,还有文状元,有智谋超群之人,可是如今,一天来全都被这雨大小姐牵着鼻子走了。

沧澜无所谓的摆摆手,一幅很委屈的样子,厚重的脂粉遮住了小脸,可一双眸子却显得更加的晶莹皎洁,“我哪有做什么,只是觉得有这么好的人力不用怪可惜的,人家也是为了你们好嘛,一个好的居住环境有利于身心健康和心情愉快,你们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家如此狼狈邋遢吧”。

“这不是我们的家。”一个身穿深绿衣袍的公子一脸的愤恨和厌恶,说是公子,不如说是男孩儿来的恰当,乍一看去还不到二十岁,一张脸庞充满了稚嫩,他绝不是云翔那般的娃娃脸,而是真正的年纪小。

沧澜心里诽谤不已,雨流莺看不出来,还喜欢这口啊,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沧澜盯着拿男孩儿看,倒是看的那男孩儿不好意思起来,“你看什么,我是不会妥协的”,双手护胸,一幅誓死不从的样子,看得沧澜直想喷,“我可是郡王府的世子,将来的世袭君王,雨流莺,劝你还是赶快放我自由”。

沧澜这一惊不小,这雨流莺还是有点本事的,连郡王的世子都能弄来当自己的男宠,雨流莺,或者雨府,真的只是一个世家而已吗?

沧澜撇撇嘴,不耐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世子大人,不过,今天小爷我还就是跟你们杠上了,不收拾好这里,你们就别想吃饭,第一个动手的人,我立刻放他自由”,男人而已,她就不行训不了。

三十多个美男顿时你看我,我看你,个个眼里茫然不已。沧澜也不急,接过云棋递来的香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眼前各有特色的美男当风景,倒也乐得自在。

半刻中后,终于有人暗耐不住,小心的挪动身子移到人群的最后边,将压倒的一棵小树扶正,然后将周围的几块石头搬开,那动作极为小心,可还是引来了别人的注意,顿时,剩下的三十多个人个个冷哼不已,看着那个男子满脸的不屑,他们同仇敌忾,竟然有人叛变,就好似一起起义却有人耐不住金钱的youhuo一样,个个鄙夷的看着那个男人,甚至还有人吐了口水。

“啪”,沧澜双手往桌子上一拍,云琴吓了一跳,云棋手里的茶水撒了出来也不敢喊疼,他们家主子开始犯病了,该跑的跑,该逃的逃,跑不掉逃不了的人就等着当炮灰吧。

“好。”沧澜猛喊一声,然后暗自赞叹不已,肺活量不错中气很足。

然后素手朝着最后边那个正躲在角落躲口水的男子一指,“你,叫什么名字滴干活?”

那男子一愣,啥?

听不懂洋话?“云棋,通知雨伯,马上赏他二十两银子,送他出府”。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八十四章 花灯会

傍晚,夕阳还剩下最后一缕圆边,隐隐还能看出圆形的痕迹,周围一层金光,将西方整个天际染上了一层懒洋洋的光芒,即使是秋日了,也残留着夏日温暖的气息。

秋蝉累了,鸣了最后一声后终于息去了声响,不知是等待明天呢,还是等待明年。秋菊的味道越来越浓,让沧澜不禁想到了那个宛若一株秋菊一样的男子,阳歌之。

沧澜躺在云棋命人搬来的软椅上,津津有味的吃着手里的点心,眉眼了的眯成了一条线。不远处,三十多个不沾阳春水的美男,个个挽起衣袖撩起衣袍,不辞辛苦的收拾美人阁的遭乱,有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腻的汗水,看得沧澜更是满意不已。

这感觉不错,很有成就感。

“小姐,大小姐”,正赞叹自己的丰功伟业呢,远处雨伯的声音便急匆匆的传了过来。

云琴拿过帕子将沧澜掉的点心渣滓捡起,沧澜坐直身子,看着那个肥颤颤的雨伯。

“大小姐,宁王送来请柬,说是明日是宁王生辰,在雨花楼宴客,请小姐务必参加”,满头大汗的,为难这老人家了。

“哦?”沧澜挑眉,双眼看向云琴云棋,透着一抹趣味。

据她所知,以雨流莺花痴大小姐的名声,灵国男子从来都是避之唯恐不及,还从来不知道有人会宴请她的,看来,是宴无好宴呀。

“琴儿,这雨花楼是什么地方?”不是“风云商行”的地盘吧。

云琴一脸男宠相,“雨花楼是灵城极为有名的才子地,有点像灿城外的风云居。经常会有一些才子佳人汇聚此处吟诗作对,风雅一番。据说雨花楼有个规矩,有财者,居一层,有才者,居二层,皇室贵胄,居三层,财之最,才之首者,才能居于四层,只是,至今无人上过四层”。

云琴靠近沧澜在她耳朵边耳语一句,“据云雨的消息,雨花楼是‘水皇商行’的地盘”。

沧澜眸光一凛,“水皇商行”?有意思了。

年迈的雨伯还在干干的等着呢,其实不用等也知道,她家小姐一定会去的,因为宁王可是美男一枚,果然,“雨伯,回给宁王,本大小姐一定准时到”。

“是”,雨伯神色怪异的退去,沧澜对着云琴云棋说道,“去查查明日参加宴会的还有谁,都送什么生辰礼物”。

“是”,心疼啊,估计他家主子又要砸金子了。

既然是生辰宴,就一定要准备生辰礼物,可雨府如今的情况,不少人都是知道的,别说什么稀世珍宝,就是连颗上好的夜明珠估计都拿不出来,宁王邀雨流莺这个花痴大小姐参加他的生辰宴,摆明了就是想要侮辱雨府,也不知道这雨流莺是怎么得罪这宁王了。

话说回来,宁王是老皇帝的第三子,除了太子,他是最受老皇帝喜爱的一个,而且他圣生母乃是如今大权在握的德贵妃,他倒是很有竞争皇位的资本,只是却是一个无能的纨绔子弟而己,连宁王这个封号,都是德贵妃吹枕边风吹来的。

宁王长的倒是不错,一张脸绝对是小白脸的典型,曾经也被雨流莺调戏过,因此一直对雨流莺心存不满,三番五次的同别人一起嗤笑她,如今生辰邀约,恐怕又是早有计谋准备好了等着她呢。

“主子,他们也没啥好看的,今晚有花灯会,不如我们去逛逛吧”,云棋看着那些公子们笨拙的收拾东西的样子,就忍不住鄙视起来。捣乱的时候一个顶仨,破坏的时候一个顶十个,收拾的时候个个成了大家公子了,切,小爷也是江湖上人人敬畏的“毒圣”,还不是被他们主子支使的连梳头都会了。

“什么花灯会?”云琴有点兴趣,主要是他也太无聊了。

云棋得意的一仰头,“不知道了吧,灵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会举办花灯会,来昭示灵城的国泰民安繁荣富强,今天正好是花灯会的第一天,好玩着呢”。

沧澜一蹙眉,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主子,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好玩的呢”,云琴一脸乞求的样子,惹得沧澜有种错觉,这俩小子,快被她折磨成丫鬟了,连撒娇都学会了。

懒懒的身子终于离开那舒适的软椅,“好,去看看”,临走还不忘训斥一番男人们,“你们,对,说的就是你们,别以为小爷不在就偷懒,收拾不完谁都别想吃饭,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没规矩,没规矩”。

灵城最繁华的街道,在灵城的中街,这条街道纵观整座灵城,将灵城分为南城和北城两方又是出入皇宫的必经之地,因此得以繁荣不息,各家店铺林立,就算不是花灯会,到了夜晚这里也是热闹的很的。

花灯会,虽然叫做花灯会,却不是猜花灯放花灯的节日,只不过每月的花灯会整条中街都会挂满漂亮的花灯来装饰一番,所以才叫做花灯会而已。花灯会,只不过一个促进灵城男男女女交流的借口而已,也借机促进了商铺小贩的买卖。

沧澜出来的时候,是以自己的真面目,自然云琴云棋也是自己的真面目,不然,以雨流莺的名声,估计一到中街,所有男人都要闭门不出了,她一向很低调,所以,还带了一块面纱。

沧澜一身白衣,圣洁之中带着些许飘逸之色,发髻简单而松散,没有什么名贵的装饰,只有一只红色中国结的簪子将万千青丝绾了起来,露在外面的一双清明眸子,好奇之中带着娇媚和柔和的光芒。裙角,一朵怪异的花朵用红色丝线刺绣,为一身白衣添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她身后,云琴云棋一模一样的容颜,虽没有公子妖颜那般的妖娆面庞,但也是清秀之中带着阳光一般的帅气,不似干净的好似头顶的皎月一般,任谁也不会同一身傲气目光凛然的“医毒双圣”联系起来。

主仆三人慢慢悠悠的走着,不俗的风姿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男人觊觎沧澜面纱下神秘的容貌和姣好的身段,女子望着两张干净而娟秀的面庞羞涩不己,只是,这主仆三人是木头,只看得见街上好玩的东西,看不到那些爱慕的眼神。

“主子,那边有人暗送秋波”

“秋波?”

“就是秋天的菠菜”

沧澜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上云棋白净的面庞,帅气的脸上立刻浮现生动的五指山,看得路边几个姑娘心更痒了。

“主子,那边有人在唱戏”

“唱的什么戏?”

“变装癖”

“哐”,这下,沧澜直接出脚,江湖中传说只闻声不见影,快如闪电,威力无比,誓压一点红和西门吹血,力挫杨过和猪无能,另人闻风丧胆口水直喷的某某某的无影脚,立刻在云琴屁股上印上生动的鞋印,不少觊觎的女人纷纷跟在云琴身后,仔细的研究,这鞋底的纹路出自哪家店铺,不错,不错。

“主子,那边有人在抢人”

“抢人 ?'…3uww'”

“你看,她们一群人围着一个男人,使劲的往里拽,脸上还荡笑不己……”

沧澜又是一巴掌,云棋脸上对称了,“别给小爷装清纯,云雨就是干这个的”。

“主子,那边有人在耍猴”

“耍猴?”

无影脚第二次出山,云琴屁股上鞋印也对称了,走起来一扭一扭,挺好看的,“笨,那是打架,打架懂不?而且还是人多欺负人少,你主子我以前没少干过,你们两个竟然不知道?丢人。”

“主子,那边……”

“啪”,云棋捂着鼻子委屈的说,“主子,我还没说完昵”。

“别给我一放风就装弱质,好好说话”。

云棋极其委屈,他这次本来就是好好说话,没想耍浑,“主子,那边有赛诗大会”。

沧澜朝着云棋指的方向看看,那边确实围了不少人,个个仰着脖子,看着临时搭建的不大的台子,不是什么赛诗大会吸引了他们,而是台上正站着几个人,让人们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吸引了过去。

是阳歌之?

沧澜淡淡蹙眉,她还没找他呢,他就送上门来了。

阳歌之正站在台上说着什么,正好面对着沧澜,借着许多的花灯,沧澜一眼就看到了他,可他却没有看到隐在人群中的沧澜。

今晚的阳歌之一身白衣若雪,少了几许秋菊的霜寒,多了几分幽兰的沁幽,远远站在一片花灯之中,好似是花灯上走下来画人儿一般,迷蒙的有些不真实。唇角仍旧是他那招牌笑容,这一笑,就连临近寒冬的秋季,都变得温和了起来。

如玉阳歌之,果然不负“淡如菊,气质华贵,雅若兰,身若清远,一笑抿恩仇万千”的君子之名。

台上还有一名男子,也极为惹人注目,他背着沧澜,让人看不清容貌,可笔直的站姿,宽阔的后背,凛寒的气息和高抬的头颅,就能让人想象的出,这,必定也是个风华绝代且傲然无双的男子,不然,站在阳歌之对面,却为何没有被阳歌之的风采所压下去。

“主子,我们过去看看吧”,好似挺有趣的样子。

“好”,沧澜淡淡的应了一声,看着台上的那个背影,心突然跳了一下。

谁也没有想到,这悸动的一眼,这迈出的一步,埋下了三个人痛苦了根源,心如刀割的痛。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八十五章 你拿了我的玉佩

赛诗大会,在这个装b的世界里,是极为流行的,就好像现代的选秀节目一样,一些郁郁不得志的秀才文人一上台,说不定哪句诗就成了千古留传的名句,也说不定就成名了,更说不定,就被哪家小姐看中,不顾秀才出身寒微,就成了飞上枝头的蚂蚱了。

赛诗大会定然是有彩头的,没彩头的话。那些自明清高的真正才子,也不屑上台,而今日的舞诗大会的彩头。竟是一把七弦古琴,琴身同学青绿,好似是上好的绿玉,可是眼尖的人一看就知道,那不是玉,那是极为罕见玉树所制,七条琴弦却泛着白色,极为细腻,一看也不是次品。

沧润走近时,便看到了此琴,心中暗暗惊讶了一下,“这把琴虽不如她的凤血萧来的名贵,却也是一把价值连城的好琴,其琴弦乃是千年寒丝草所制,极为柔韧,弹出来的音色,也极为的动听”。

“主子喜欢?”云琴倒是无所谓,心里只知道,比起凤血萧来,差远了,不过若是主子喜欢,他们倒是可以赢,来给主子砸着玩。

“此琴属寒,不适合男子弹奏,不过,我也不喜欢”,她从来不喜欢太多人觊觎的东西,凤血萧虽然有更多的人觊觎,可是天下人皆知,凤血萧只是传说而已,根本无人见过。

“走吧,上去看看”。

他们方走近,人群里突然爆发一阵掌声和喝彩声,那名背对着沧澜的男子突然转过身,朝众人点点头,也正在这个时候,沧澜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一张坚毅的脸庞,极为分明的线条将其刻画的宛若雕塑一般,飞耸如云的剑眉,狭长的黑眸,无一不透着一股冷寒和冰凝的气息。他身穿浅蓝的华服,一条深蓝玉带横跨腰间,袖口可领口处都绣着极为华丽的纹络,让他在清冷之中更多了几分高贵,一头黑发有些懒散,只用一个蟠龙羽冠拢住了大部分,剩余的一小部分散在背后,显得有些慵懒之中的性感。

他微微转身,沧澜便征征的立在当地,看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容颜,心猛地颤了起来。

“主子,你怎么了?”云琴发现她的不对劲,顺着沧澜的视线望过去,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那个人,那不是…

“云琴,让云雨查一下,他是谁?”沧澜紧紧盯着台上的男子,清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坚定。

云琴暗叫不好,面上却装的若无其事,“主子,查他干吗,你不会是雨流莺上身,打算把他抢回雨府吧”。

沧澜依旧目不转睛的看若那个身影,心里的悸动是她弄不明白的,可是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全都围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就连视线,都移不开。

“是,我要他”云琴云棋一听,连死的心都有了。两人哭丧着脸互看一眼,交换一下眼神,心里同时为泪天颜悲恸了起来。

“主子…”天颜公子怎么办啊?

“走,上台去”。

沧澜领着云琴云棋推开层层围绕的人群,在无数人的注视下,宠辱不惊的走上了那太子,一袭白衣,白纱蒙面的她一等上太子,便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那流转的眼眸,纤细的腰肢,绝代的风华,顿时让在场的所有男人看傻了眼。

阳歌之本来不甚在意的,只是一个美丽的女子罢了,可是当她走近后,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狂跳了起来,那双眼睛,太熟悉了,熟悉的他只要闭上眼就能在心中出现,熟悉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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