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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秘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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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乌见灯光一亮,便知势头不对,慌忙逃走。逃了两里,叹道:“幸好机灵,所以无事…”
话还未说完,却听一人笑道:“无事生事,生事欲无事,想得太美乎?”
墨乌听了,大吃一惊,见来正气站到了面前,二话没说,定浪匕一送,出手快如电,似刺来正气咽喉,却卸两肩,似摧丹田,却削两足,使出生平绝技“赛光匕”法来。来正气见墨乌这次用出绝技,使出拼命招数,不敢大意,也用出了生平绝技“追风刀”法,左格右砍,上摆下劈。两个斗得寒光闪闪,冷气森森,见匕花不见人影,见刀光不见身形,天惊地动,星斗摇撼,因声应于山谷,气浪翻至天空。
斗了一个时辰,两个都沁出了汗珠,气喘吁吁,刀法、匕势都渐渐慢了下来。可是,谁也不敢稍微松懈,只要有一点疏忽,便会被对方刺中。
两个斗得难分难解之际,同时举起匕首和屠刀,用出两败俱伤的打法。可是,刚准备发力,却有两点星光射来,“当”的一声,把匕首和屠刀射开。来正气一看,远处有一人像箭一样乘风而来,不知是友是敌,心想:我何不趁此逃走!自己死了不要紧,只是鲨御史以后还要自己保护啊。所以,毫不犹豫地拔腿而逃。
墨乌见来正气逃走,一因气力不加,二知轻功远不如他,追赶不上,只得眼睁睁地让他逃去,自己坐到地上,调匀气息。气息刚调和,来人已到,一看是蚝杰,忙迎上前问道:“副帮主报仇之事可得手了?”
蚝杰叹气说:“看来报仇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啊!鲨御史机灵得很,到了二更,竟到东海龙王鳌光的住所,把虾局长也请去饮酒,警卫森严。我虽有一点武功,但是,孤掌难鸣,一人敌不得众多,只得忍耐下来,以后再寻机会吧。”
墨乌说:“虾局长在就不好办了,只是你迟来一步,不能把来正气小子宰掉。”
蚝杰故装不知地问:“先前与你相斗的便是来正气?”墨乌说:“正是,我与他斗得精疲力尽,同时用出两败俱伤打法,幸好副帮主从远处发来暗器,救了本帮主性命,否则黄泉相见了。”
蚝杰想:你是死有余辜的,只是未到死的时候,我还不肯让你死呢。跟着说:“墨帮主怎能这样死去,还有大事未干呢。”
墨乌问:“谋发圩事体如何?”
蚝杰说:“看来事不能成,因为,他们有备,我你还是急走的好。”
墨乌问:“我们现在往何处去?”蚝杰说:“回你父亲处吧。”
墨乌摇了摇头,蚝杰知他不满意,接着说:“回本帮办事处去。”
墨乌还是摇头说:“我看回虾局长家,等虾局长回,看事态发展如何,再作行止。”
蚝杰无可奈何,只得表示同意。其实,二人的目的有所不同。墨乌一时未敢勾引蚝杰,又一日离不开女人,加上表嫂海马有处女般的淫技,一时也舍不得离开,所以,要回虾局长处。而蚝杰呢,虾局长家的事体已经基本弄清,希望能早日弄清墨乌父亲墨黑的情况,以便侦探管尖帮的人数、分布地点、分帮首领等,所以,提出回墨乌家或本帮办事处。但凡事欲速则不达,墨乌另有用心,自己又要隐藏身分,哪里敢勉强从事,只得迁就他,回虾局长家。
虾且说虾局长陪东海龙王鳌光和重御史饮酒,看看已到自己与墨乌约定的时间,还没有听到动静,心中暗喜道:鲨御史,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还未想完,倏间听到全好喊捉劫牢贼之声,吃惊非小。但为了显出局长却的镇定,便装得若无其事。可是,他如何装模作样,都瞒截不过鲨御史的眼睛,一惊之态,早映入鲨御史眼帘。
且虾朋为了假装镇定和关心,慢悠悠地请示道:“御史大人,我们是否应出去看看?”
鲨御史想:我正要与你出去看看,看是否能在你身上多发现一点东西。所以,说道:“些须毛贼,犹如泥锹,怎泄能翻起大浪来!不出去看也不要紧,但按理是应该去审视,审视的,只是我你一去,东海龙王的安全…”
鳌光忙说:“御史大人身贵于本王,尚且履危难,历险境,本王也得亲自走一趟。”于是,三人各怀心事,向出事地点走去。
到了牢前,虾朋见水警们围得水泄不通,担心墨乌也被围在其中,急急问道:“劫牢贼没有逃掉吧?”
一个水警是从局里调来保护东海龙王的,是虾朋的下属,见虾局长询问,笑道:“有几个没进牢房的逃跑了,进牢房的被包围着,正派人进去捉呢!”
虾局长想:只要墨乌不被包围,其余的就被捉住,也牵连不到我身上。这个水警是认识墨乌的,何不试探一下?接着问:“被包围的有没有你认识之人?”
那水警说:“没有。”虾朋听了,才把绷紧的心放了下来,但想到蚬括财和白明虽然没被救出,如果把他刺死了,我虾明便后顾之忧,所以,又问道:“牢狱里的罪犯如何?”
那水警看了虾朋一眼,再看一眼鲨御史,见鲨御史脸露笑容,因此,也笑着对虾朋说:“鲨御史神通广大,法力无边,早侦知会有人来劫牢狱,刚黄昏便把罪犯转移了牢房中只有两个木头人,用来钓引贼人上钩的。”
虾明听了,就算如何镇定,也惊得瑟瑟发抖。因为,劫牢之事,只有四人知道。四人中,只有蚝杰是新入帮的,但她与鲨御史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且行动上处处表现得非杀鲨御史不可,量决不会告密。那么墨乌呢,他是一帮之主,也不会告密。妻子海马更不会告密,难道鲨御史真有神仙相助不成?想了一刻,忽然大悟,暗道:“一定是白天自己提审犯人,引起鲨御史注意,看来鲨御史对我这个局长不放心了。”
鲨御史听了虾朋与那水警的对话,早已猜出来劫牢之人肯定与虾局长有株连,但不动声色,只对旁边一个水警问:“包围了几个贼人?”
那水警答:“包围了四个,每个牢房两个。”鲨御史问:“捉住否?”
那水警说:“看来没有,牢房里还叮叮当当的。”
鲨御史一听,果然还在里边争斗,不悦道:“两个毛贼也捉不住,蠢才!”
其实,来劫狱的人,也都是高手,只稍逊于墨乌一筹,所以,水警一时未能得手。
虾朋昕说未捉住劫牢的人,心想:我当献一策,让鲨御史把他们毁了。因此,笑盈盈地对鲨御史说:“我看用天燃气灌进牢房,把他们烧了算……”计还未说完,只见一人来到鲨御史面前请示说:“请让小可进去捉他。”
鲨御史一看,却是来正气,喜道:“牢窗封闭了,你从何处进去?可不能开门把他们放走啊!”
来正气笑道:“小可自然有法。”纵身一跃,上了屋顶。
且说来正气斗了墨乌一个时辰,被蚝杰射暗器格开,只花了一刻功夫,气息便已复原,心里后悔自己一时想捉住贼首,却忘记了鲨御史的安全,万一鲨御史有失,不但水族受冤枉者无人为之昭雪,就是自己也有重被逮捕的危险,更主要的是那些贪官污吏和管尖帮会更加疯狂地危害凡民。所以,急不可待地赶回谋发圩。
来正气跃上屋顶,见牢顶用砖石筑成,非瓦木所盖,只得运起内功,力透刀尖,豁然一声,划了一个圆圈,骄指插下,向上一提,把一块千斤重的砖石提起向旁一掷,石碎纷飞,沙土四溅,变成商粉。在旁的水警见他如此神力,吓得目瞪口呆。
来正气在牢顶划开了一个天窗,纵身堕下,瞬间站到四人的核心。两个水警和两个歹徒早已斗得精疲力竭,突然跳进一个生人来,不知是友是敌,同时停手喘息一番。
来正气对两个水警说:“你们退过一旁,待我捉住两个毛贼……”跟着说话声,屠刀慢悠悠地伸出,像小孩子玩游戏一样。两个水警在旁笑道:“你这些功夫也能制住两个贼人?这么容易,我俩不早捉住……”那两个歹徒见来正气伸出屠刀,摇摇欲堕,也暗笑道:“敢夸大口,我两个一招不宰了你才怪呢……”于是,对望了一眼,心意相通,倏间举起尖水管对来正气攻去。可是管尖一出,却不见了来正气的影子,便叫声:“见鬼……”只听一声答道:“你才是鬼呢!”后心已中了一脚,踉踉跄跄趋出了三步,还未知所以然,来正气又出现在面前了。
两个贼人虽知武功不及来者,但还要作垂死挣扎,又起水管刺去。只见来正气屠刀一横,顺手捺出,两条水管跟着飞到墙壁,插入四五寸深。
二两个水警见了来正气这两招,方知他身怀绝技,也惊得呆若木鸡。
两个歹徒手上没有了武器,哪里还敢反抗!但是,来正气还是怕他作最后挣扎,趁他水管脱手之际,用于在两个腋下各抓一把,二人立即瘫软在地,痛得“哇哇”大叫。来正气一招手,两个水警上前七手八脚,把他们捆住,来正气再在两个气海穴一踢,止了他们的疼痛。
来正气武功虽高,可两个管尖帮的歹徒也非等闲之辈,为何被他两招就轻而易举地捉住了?这里也有一个原户。来正气功力已经复原,就像未曾与人交手一样,正所谓养精蓄锐,而那两个管尖帮的人与两个水警已斗得气力不支,这叫强弩之末不能穿鲁苗,所以,来正气三招两式便能把他制服。
两个水警把牢门打开,推着两个歹徒出来,众水警为来正气武功超凡而道贺,只有虾局长现出一丝苦。
这时鲨御史听到另一个牢房还斗得叮当作响,对来正气笑道:“来义士一起立了此功吧。”
来正气二话没说,把牢门的锁扭开,跟着把牢门推开?众水警惊道:“打开门,歹人会跑……”话还未说完。两个歹徒膝头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到了地上,两个水警力锋收不及,刀尖早刺进了对方咽喉,两个歹徒双双毙命。
原来,来正气推门时,手中早已拿着四颗石子,分别射向两个歹徒的膝盖上,两个歹徒站立不住,所以跌倒。
鲨御史见两个歹徒死于水警刀下,又少了两个活证人,叹道:“可惜他们死得太早了!”虾朋见死了两个,却减少了两分忧心,接着鲨御史的话说:“他们都是死有余辜的,早死与迟死都是一样,依我意思,连这两个也宰了!”
东海龙王鳌光不懂侦破之事,也跟着说:“宰了他们也好,免得再有人生事。”鲨御史笑而不答。
虾朋见四个人中没有墨乌和蚝杰,放心了许多。但想到以后还要重用二人,免于二人心急,得早些赶回家把二人留住。立即辞了鲨御史,匆匆起行。回到家中,见海马、墨乌和蚝杰早在饮酒,猜拳行令,忙笑着上前说:“两位帮主侥幸逃脱,本局长放开一半心了。”
海马见丈夫回来说出这两句话,忽有所感,丈夫只放了一半心,为什么还有一半放不开呢?是不是对我和墨乌之事还担着一半心?我得顺阶而上,要他说个明白。故问道:“夫君还有一半心未能放开,是什么原因?”
虾朋想:我也得趁这时再运动一下墨乌和蚝杰两个。他装着叹了一口气说:“我说放了一半心,其实只放了三分,因为蚬括财和白明两个没有救出,更没有刺死,而且,被他们捉了两个活口。鲨御史拥有这四个活口,对管尖帮必然不利,何况白明知道一帮底细,如果经不起折磨,必定和盘托出,那时我等才走投无路呢。”
墨乌听了,心中一动,知道表哥还要自己出力,我何不借机吓他一吓,让他比我惊惧得多。因此,笑道:“白明虽然为一帮副帮主,但是他除了知道我的姓名和该帮帮员外,什么也不知道了,最要紧之事还是蚬括财,龙王的九十五万不算,只叫他在谋发圩行刺鲨御史这一点,他供出来,局长便足够把头颅送到刽子手的刀口上了。”
虾局长听了果然吃惊,但忽然笑道:“表弟说得却也轻松,不说管尖帮在整个东海作的案,单说在谋发圩干的事,诉状已到鲨御史手上的,就有两三起人命案件了,如果白明供出你是黑厅长的儿子墨乌不说你本人逃不过鲨御史的手腕,就是你父亲也脱不了干系。”
蚝杰在一旁听了,估计虾局长和墨乌还准备对鲨御史下什么毒手,为了更进一步取得二人信任,决不能落后,所以说:“两位都不宜互相推托了,我想还是设什么办法对付鲨文要紧。”
这时海马已知道丈夫的心不是担在自己与墨乌身上,已经心情舒畅了。听了三人说话,有些不悦道:“你们还是同心协力的好,古语有众志成城的说法嘛,如果各自为自己打算,就是自行分裂,让人有各个击破之机,不是自取灭亡吗?”
墨乌听得有理,对海马问道:“表嫂有何妙策?”
海马思量片刻说:“我没有什么良策,但鲨御史在谋发圩受了两次惊恐,就算他不畏惧,东海龙王鳌光总不能安坐在谋发圩,必定要启程回城,我想就趁他们启程时,集中一帮之众,在半途截杀之。”
虾朋想了想说:“目前还是先干掉蚬括财、白明和在牢房被捕的几个小子要紧,倘若他们招供了,即使干掉了鲨御史,还会有第二、第三个御史出来,整个水族世界正人君子也不少啊,岂独鲨文一个!”
海马说:“鲨御史如果启程回城,必然要押解蚬括财他们回监狱,有东海龙王在此,必不能与囚车同行,肯定把囚犯押在他们启程之先,只要派人在彼必经之路埋伏,没有不能把他们干掉之理。”
墨乌听了,拍手叫绝,大喜过望地说:“表嫂言之在理,我立即布置人力,虾局长负责侦察他们行踪……”
蚝杰不待墨乌说完,抢着说:“我负责来往通信。”墨乌赞成说:“你武功高,又能施展气功飞行术;这个担子最合适你干。”
海马问:“我能为你们干点什么呢?”
墨乌知其意,连忙说:“应派两帮人,一帮截杀鲨御史,一帮劫杀囚犯,双管齐下,表嫂就指挥一帮人拦截囚犯吧。”
虾局长不敢拖延时间,与蚝杰议好了接头地点,立即赶往谋发圩,监视鲨御史的行动。海马和墨乌也布置人力去了。
在路上,海马对墨乌赞道:“你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比起我那个局长聪明。”
墨乌问:“这话从何说起?”
海马说:“我只问一句干什么,你便知我意,抢在他的前面作了安排,使我你能名正言顺地相处在一起。”
墨乌说:“还不是留恋你能长期保持处女之身嘛。”海马用手指在墨乌脸上点了一下说:“我也是恋你年轻善战呢。”
墨乌皱了皱眉头说:“我与你也只能如此偷偷摸摸,事情平息下来虾局长总不能让你这样跟着我了。”
海马说:“你若能发誓永远爱我,事情平息后,难道以一帮之力,不能制裁一个小小的局长吗?”
墨乌问:“你说是把他干掉?”海马笑道:“既知,何必再问。”
墨乌说:“表嫂若有此心,这次行刺或截囚都不成,回头立即把他干掉,因为蚬括财把事情抖出,虾局长非被逮捕不可,他被逮捕,能不增加我你的麻烦吗?干掉他,就等于截断了鲨御史由谋发圩侦破到东海城的线索,我你到各地帮中办事处都可以藏身,甚至还能躲到龙宫龟丞相家,鲨御史大海捞针,捞不着自然停手。”
海马跺脚说:“你何不早些说,早些说了不用多走这一趟,先前就干掉他不更省事!”
墨乌说:“没有你的示意,我怎敢先行决定。”二人立即当天对地拜了几拜,撮土为香,敌血发誓说:“我们两个情愿弃旧家,成新家,夫妻和睦,白头到老,海枯石烂,天崩地塌,其心不变,有负此盟,人鬼共戮,神仙同伐,皇天后土,灵冥共鉴!”拜毕,又演了一刻龙凤呈祥,方才进发。
不说海马和墨乌两个心怀险恶,另起阴谋。却说海马对鲨御史的估计,也确实不错。虾朋赶到谋发圩,以局长的身分和经验,不难把鲨御史的计划步骤查出来。
原来,鲨御史当晚得了无名纸条的警告,知道虾朋到谋发圩假意提审蚬括财和白明,实是把劫狱阴谋告诉二人,故意让虾局长把阴谋布定后,示意东海龙王请他相陪,稳住他,而鲨御史却立即把蚬括财和白明押到别室囚禁,布置水警安排捉劫牢贼后,再到东海龙王处与他一起饮酒。虾朋怎会知道鲨御史之计呢。
待把两个贼人捉住,虾朋急急辞了鲨御史田水警局,鲨御史估十他会另起阴谋,虽然严加防范,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为了安全起见,小心谨慎,便找来囚车,准备去明押解蚬括财和白明一伙回城。自己到谋发圩需要做的事,在几天时间内已经干完,也准备在囚车出发后,与东海龙王启程回城。这一计划正与海马估计不差。
鲨御史也是人,不是传说中超凡脱俗的神仙,虽然有平凡脱俗的智慧,但也不能处处周详。他料到虾局长还会生事,决料不至虾局长阴谋比他的计划还早。天未明时,虾局长已复回谋发圩,把他的行动计划查得一清二楚。这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呢。
到了天明,囚车已经启程,自己与东海龙王也整装上路。就在这时,鲨御史又接到一张纸条,上写着:“前途危险,既截囚车,又劫贵驾”十二个字。
鲨御史昨晚收到的纸条已经灵验,当然也把这纸条当作可靠消息。但已经安排上路,如果退缩不前,就等于向邪恶势力低头。而且,总有一天要离开谋发圩,或迟或早,总有一股暗流向自己袭击,只得提高警惕,疾速前行。企图赶上囚车,一起前进。这样,可以集中力量对付了二股歹徒,然后再对付一股。在这同时,把来正气叫来,吩咐他赶上囚车,指令押囚水警等待御史驾到方才前进。
虾局长见鲨御史一行离开谋发吁,一切与海马估计不差,暗暗佩服她的机智,也为自己计划周密而庆幸。心想:双管齐下,总有一管能取胜。不禁发出笑声道:“鲨文!鲨文!你是神仙也有料想不到之处。”喜气洋洋地赶回自己家中等待消息。
慢说虾局长等待好消息,且说墨乌召集了两帮徒众,原说由海马统领一帮,自己统领一帮。他这一说,只不过瞒虾局长罢了,其实,他与海马二人正如胶似漆,情浓如蜜,一日不见如三秋之渴,一刻不见,望穿秋水,怎肯各自东西。只吩咐了一个头目领了一帮人在前埋伏,放过囚车,待室御史驾到而截杀之。自己与海马领了一帮在后,准备劫击囚车。
方布置停当,蚝杰已经赶到,把虾朋侦探的情报转给他。
墨乌看过情报,举起拇指对海马说:“夫人料事如神,人间孔明莫及,不亚于为夫呢。”
海马晒道:“虾朋还未死,怎么就把我当作夫人了?”墨乌哈哈大笑道:“天地都拜过了,还不是夫妻吗?想那虾朋还能活几天!到他临死时,我你应亲自告诉他,免得他死得不明不白。”
海马欢喜中又带几分忧郁问:“倘若这次成功了,你还杀虾朋吗?”
墨乌高声道:“为了我你的事业,成功得杀了他,不成功也得杀了他,否则如何能实现我们的誓言。”
海马听了,才笑盈盈地上前抱着墨乌吻了几十个吻,然后说:“这才是我的好丈夫,因为你的志向是丈夫的志向,丈夫加丈夫,世人难觅啊!”
话虽如此说,但是墨乌和海马这一帮人等了好久好久,还不见囚车到来,转对蚝杰问道:“你的消息准确不准确?”
蚝杰不悦道:“消息如果不准确,就是虾局长无能,因为是他侦探的呀。我只管通讯,原文照交。”
海马应道:“蛇副帮主说得是,不过,还是派人到前面看看好。”
墨乌说:“还是蚝副帮主一行吧。”
蚝杰声音娇滴滴地说:“你另派别人吧,要是有变更,你不又埋怨我了!”
墨乌忙道歉说:“先前话中元意开罪了副帮主,请原凉。你我同心,怎会对我报假情报。要是虾局长情报不实,回头再找他算帐!”
蚝杰说:“这才有些道理,就算虾局长消息不实,回头可以对质。”其实蚝杰料定鲨御史有变更,为预先对墨乌言明,事后他不敢埋怨自己,而且,欲在虾局长与他之间制造矛盾,实是先发制人的手段,墨乌哪里会想到蚝杰接了虾局长的情报,又报告了鲨御史才赶回报告他呢。
蚝杰见理由充足,可以服人,接着问:“如果有变动,是否立即赶回报告帮主?”墨乌点了点头。蚝杰这一问,是为自己到前面不帮助本帮厮杀留了一条退路。墨乌不明,又中了圈套。蚝杰担心的是双方打起来,自己一出手,必须尽力,鲨御史的人顶不住,若用虚招,管尖帮的人又会看破其谋,进退两难,所以,对墨乌一问,自己帮助鲨御史把管尖帮的人杀完了,回来只报他们已败,墨乌就不敢责自己不对鲨御史的人下杀手了。
当蚝杰赶到前一帮人的埋伏地时,早见管尖帮的歹徒与鲨御史及其警卫们厮杀起来了。
原来,鲨御史叫来正气施展轻功,没一刻,已赶到囚车队里,传了鲨御史的命令。押车的水警正担心路上会有差失,听了鲨御史的命令,立即停止前进。
一个时辰,鲨御史与东海龙王一行已到,把囚车的招牌取下,像普通车子一样,随驾前进。再说管尖帮前面埋伏的头头,等了大半天,不见有囚车到来,有些不悦地说:“帮主也成多事了,哪里有什么囚车?”
刚说完,一个放哨的赶来报告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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