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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情·炎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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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嘴里发出一些单音节的词,本能的想要挣扎,可是,他抱她抱得那样紧,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没有留给她一丝挣扎的空间。他贴在她裸背上的手好烫,灼伤了她的身体还有心,让她不停的战栗。不要,不要啊,这是什么状况啊?师父,救我!想喊,可发出来的依旧只是一些单音节的词,听起来却仿佛是很享受的呻吟。怎么会这样啊?她半裸地被一个刚见面的男人抱在怀里,还被他……被他……
似乎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他开始轻轻咬她的唇。
“痛……”她呻吟出声。
他停止咬她,改用舌尖轻舔。然后微微松开她一点,捉住她的双手,让她搂住他的脖子。
他停留在她肌肤上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颗小小的心更是狂跳不已,他的抚摸让她不停的战栗,可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全部抽走,只好无奈地踮起脚尖,攀住他的脖子。
双唇上传来微微的疼痛感,心里却像中了魔一般,享受着这种微微的痛,甚至觉得多年来一直停留在内心深处的空虚被一下子填满,充实了幸福的感觉。眼皮开始不听使唤地闭上,口中的小舌也好像有了思想,“自作主张”地与另一个同类嬉戏。
她主动生涩的回应,让他眼里升腾起愉悦的情绪。故意逗她,猛地从她口中抽离,可是她却下意识地迎上来,寻求温暖。微微一笑,重新吻住她。
这个吻,她欠了他四年多,他要一次性讨回来。
彼此身上的香气也在周围的空气里混合,缠绕,纠结,再也无法分开。
许久许久,突然身上一凉,意识一下子回归。她太忘乎所以了,身上的被单掉了下来。“啊——”惊叫着捡起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还不忘冲某个罪魁祸首道:“你转过身去,不许看!”
“装矜持啊?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主动与我纠缠的哦?”
“你……你可恶!”明明是他先欺负她的,现在却说是她主动?等,等等,她好像真的……想起自己与他舌尖嬉戏的情景,小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红苹果。
“现在才来后悔啊,好像来不及了哦。”某人一脸的坏笑,悠闲地在椅子上坐下来,提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金黄色的液体,盛在玲珑剔透的白玉酒杯里,即使没有那股浓厚的醇香,也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赶紧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啦,我好冷。”再这样下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太危险了!
“你的衣服啊,已经被人烧掉,化为灰烬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婢女的衣服总该有吧。”不甘心。
离炎站起来,走到舒心的身边,“你不是婢女。”
舒心警戒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往后退却。
“站着别动。”他命令。
她立即停止了移动。心里明白他很危险,她应该逃走,脚却不听使唤。
离炎将她抱起来,朝床边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一双美眸紧张地盯住他。
离炎但笑不答,将她放到床上,拉开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乖乖睡觉。”
“哦。”她点头的样子真的很乖巧。不,不对啊,陷阱,肯定是陷阱!“你呢?我睡在这里,你睡哪儿?”与其说是在关心他,还不如说是在担心她自己。
离炎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侧过头望着她,“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你说我睡哪儿?”
舒心紧张地抓紧了被沿,死死地盯着他。
“这张床这么大,这么宽,一个人睡会寂寞的。”坏坏的笑着。
“不,不寂寞,真的,一点都不寂寞。”敷衍地笑笑。
“真的?不害怕寂寞?”
“当然。寂寞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有什么好怕的?”话音刚落,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声音,吓了她一跳:寂寞太久,习惯了,也没有朋友,因为不需要。这个声音是她的吗?这句话真的是她说的吗?
正当她若有所思的时候,离炎翻身下了床。
悬着的心落了回去,长舒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却猛地开始失落。“你去哪儿?”
“乖乖睡你的觉。”丢下一句命令式的话,转过身的同时,眼睛却在笑。
舒心看着他的离去,屋里柔润的光笼住那个黑色的背影,她突然明白,原来那天在夕阳中看见的熟悉的背影,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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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大家最近没有反映了呢?是不是这两章写的不好?如果是的话,大家说出来,我会尽量修改的。
一二 宫主回归
一觉睡到大天亮,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被子里的自己不着丝缕。昨天晚上的一幕幕立刻在眼前重现,羞死人了,不仅被他看光了身子,还夺走了她的初吻,而且她自己竟然还主动……
不要想了,不能再想了!“停止,停止!”嘴里叫停,脑子里却还在想着昨晚那个缠绵的吻,羞得拿被子蒙住脸,可那情景却反而更加清晰了。
被子上还留有他的味道,一种淡淡的迷迭香味,令人有种安心的感觉。注意到被子,她这才发现这被子的面料好柔软,与肌肤接触的感觉很舒服,而且它好轻,盖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但却真的很暖和,那种暖和的感觉就好像……好像他的怀抱一样!
哎呀,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宫主,宫主……”
听见女人的声音,舒心揭开被子露出脸来。只见四个婢女跪在床前,一个手上是一套衣服,却是红色的,一个端着洗脸水,另一个拿了梳子和头饰,最后一个端了早点。
“请宫主更衣。”领头的婢女道。
“放着吧,我自己来。”不好意思让她们看见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宫主……”婢女们都跪着不动。
没听见她说的话吗?舒心又重复了一遍,可还是没有人动。怎么回事?
“宫主,君上的命令,奴婢们不敢违背。请让奴婢们服侍宫主更衣梳洗。”
原来是离炎那个家伙,没事就会吓唬人。看着婢女们含泪的委屈表情,她在心里把离炎从头到脚骂了个遍。没办法,只好点点头,任那些婢女们给她穿衣服,洗脸,梳头。她坐在镜子前面,一个婢女给她梳头。如果说刚才还觉得昨晚的一切都是梦的话,那么现在她看着自己额头上那团跳动的火焰,很确定那些都是真实的。
咦,这好像是一个“炎”字呃。这是她属于他的最好证明,这回她终于相信自己就是离魑宫宫主离恨了。可是,她为什么会在外面那么久?又为什么会失忆被师父收留?看得出来离炎很在乎她,那他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去找她?为什么东方怜风好像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却不告诉她?一连串的疑问涌入心里。
一切收拾停当。她对着镜子观察自己。发型简洁却很适合她的气质,发髻挽得很低,蝶形的头花上镶了红色的宝石,插了一只水晶簪,一条很细的水晶珠链环在额前,除了这些,还有一些蝶形的小头饰,零碎的点缀在发间。左边有一束头发从耳后垂下来,垂到胸前,显得很俏皮又凸显了她率真的个性。再往身上看,从里到外全是绯红的颜色,红色的雪纺胸衣,红色的锦缎衬衣和长裙,外罩一层绯红的轻纱,妩媚却不失灵动。
对着镜子照了再照,很满意这个形象。但是,突然想起了师父,舒云同好像很讨厌红色,她心里有种不安,喜悦便减去了大半。
早餐很可口,冰糖燕窝粥,甜度刚刚好。
吃完早餐,就看见离炎过来。四个婢女忙不迭地退了出去,屋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看见他,把方才心里的不安说了出来:“我可不可以换回白色的衣服啊?”
“为什么?不喜欢红色?”离炎收起炙热的目光,虽然看尽了无数美女,但还是会为了她而失神。
“不是!”她很用力的摇头,说心里话,她喜欢红色胜过白色。
“那是为什么?“
“师父不喜欢红色,他老人家喜欢我穿白色。师父说,白色是世上最纯洁的颜色,有任何一个污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提醒穿衣服的人及时更换,然后洗掉污点。就好像做人一样,要时时反省自己。”
“什么歪理谬论!照他这么说,我穿了一身黑色,就污秽不堪了么!”他又生气了。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她害怕他的生气。
“你师父是谁?”
“舒云同,江湖上人称‘圣医赛华佗’,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师父原来这么有名呢。啊……”她说完了才后悔。离炎刚才生气的样子,不会去找师父的麻烦吧?“你,你不会是想……”
“想找他麻烦?他还不值得我为他大动干戈。”离炎不屑道。
“这就好。”她放心道。
“准备好了没?准备好了就跟我出去。”
“出去?去哪儿?”
也不解释,径自牵起她的手,大步朝门外走去。
他突然停了脚步,她来不及刹车,一头撞在了他身上,还没站稳脚跟,又被突如其来的山呼声吓了一跳。
“参见宫主大人!恭喜宫主大人玉体康复!恭迎宫主大人回宫!”
门外跪了一地的人,为首的五个黑衣男人都带了很诡异的面具,她认得其中的色使和酒使,其余就不认得了。再后面二十几个人,同样是黑衣,只是没戴面具,衣领是金色的,应该是地位低一级的领队之类的人。再往后是数不清的纯黑色身影,这些是普通的守卫。然后还有许多的婢女。
舒心紧张得不知所措,只好抬头去看离炎。
“别害怕,大声叫他们起来。”离炎压低了声音道。
舒心壮了壮胆,提高声音道:“大家请起。”
“谢宫主!”众人起立。
“宫主这些年在外养伤,如今总算伤好归来。为了庆祝宫主的康复,本君特许酒使将宫中珍藏的美酒拿出来,每人一壶。”离炎的声音不算很大,但是很有力,让每个人够听得清楚。
“谢君上!”所有人再次跪下。
“财使派人去把坤娱宫收拾好,药使,色使留下。其余人,散了吧。”
“遵命。”所有人都散了去。
离炎牵着她的手,重新回到了乾栖宫里。舒心转身的时候觉得背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待回头去看时,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请宫主坐下。”药使道。
舒心看了一眼离炎,见他点头,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药使拿出一个小垫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示意她将胳膊放上去。是要给她看病吗?可是,她没有生病啊。虽然不理解,但还是顺从地做了。
药使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搭上她的脉搏,双目微闭,过了一会儿,起身,对舒心行了礼,然后来到离炎面前。
“怎么样?”离炎问。
“回禀君上,宫主是因为服用了一种叫做‘七彩绮萝’的奇花,所以才会百毒不侵的。”
“七彩绮萝?是何物?”
“传说中有一种很奇特的藤萝植物,叫做‘七彩藤萝’,它的叶子有七种颜色,因此而得名,它的叶子能迅速痊愈人身上所有的内伤外伤。它能开出一种七色的花,便是七彩绮萝花,服用全朵花的人,从此以后便百毒不侵。而且,据说,这种花配合‘医仙’萧逸隐研制的一种‘还魂水’还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够了!”离炎又莫名其妙的生气了,把正在津津有味听故事的舒心吓了一跳。
药使立即噤了声。
许久,离炎终于平复,再开口,“那宫主失忆的原因是什么?”
“恐怕也是因为七彩绮萝花。宫主在服用这花的时候身子比较弱,估计是因为承受不了花的药力而失去了记忆。”这次药使就事论事,没多说话。
“那她还能恢复吗?”
“属下也不敢断定,或许某个机缘之下就能记起来,也或许永远都想不起来了。”
离炎沉思了一会儿,摆摆手道:“没事了,你先退下吧。”
“属下告退。”
舒心终于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了。昨天晚上,离炎见她吃了迷魂丸之后还没事,显然很吃惊,想知道怎么回事,而且又发现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所以才找药使来问话的。
原来她的失忆,是因为一朵奇怪的花。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呢?还有啊,她为什么会服下那个什么花?早上那一连串的疑问再次出现在脑海里。
她刚想问清楚,离炎却又转过身,用一种微愠的眼神看着色使,道:“去把阮若兰的所有资料毁掉,一点都不要留。”
“是。”色使遵命退下。
阮若兰,离炎昨晚好像提起过这个名字,她到底是谁啊?
“我可以问你一些事情吗?”亲眼目睹了他至高无上的权力,她不禁开始有些忌惮,虽然她觉得,在他眼里,她跟其他人不一样。
“说说看。”
“可以告诉我失忆之前的事情吗?还有,我为什么会离开这里那么久?为什么会误食七彩绮萝花而失忆?离魑宫耳目众多,要找一个人很容易吧,可你为什么都不去找我?”说到最后,语气里似乎有一些埋怨,但她自己没有发现。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以后有时间再说给你听吧。”
一三 冲突、眼泪和妥协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以后有时间再说给你听吧。从今天开始,你要重新习惯这里的生活,习惯做我的奴隶。”最后一句是贴在她的耳朵上说的,似乎故意激怒她一样。
果然,舒心反应很激烈。“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奴隶!不许叫我奴隶!”
“五年前,你亲口答应的。怎么,想反悔吗?”
“可我已经不记得了呀。那不算数。”虽然很害怕他生气,但是这个权力是她必须争取的。只有跟他站在平等的位子上,心里才不会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是啊,你不记得了哦……”他坏坏的笑了,“那么我告诉你我们当初的协议内容吧。我答应帮你达成了心愿,然后你呢,不仅答应做我的奴隶,还有啊……”
“还有什么?”
将她圈在怀里,趴在她耳边道:“生生世世都不能离开我。”
“什、什么!”这么暧昧的话,怎么会是她说的?一定不是,这家伙肯定骗她的。想她中计,没那么容易。“反正我也不记得了,那个什么约定,我可以不遵守。”
“是吗?只怕你逃不掉呢。你曾经一度离开过,可是,兜兜转转一大圈,老天爷还不是一样把你送回来?”
“那又怎么样?我能出去第一次,就能出去第二次。”
“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的脸色又变了,真不知道他怎么能变脸变得这么快。舒心还没来得及适应他的变化,就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喂,干吗?放开我!”
“说你是我的奴隶,说你一辈子不离开我,就放了你!”
“不要!”倔强地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真的不要?”语气里已经带了明显的愠怒。
“不要!”还是倔强,心里却一阵酸楚。昨天晚上明明对她那么好,今天却这样逼她。
“再说一次!”
“不要!不要!不要!”一连说了三次。
“好!很好!”离炎阴沉的脸色意味着狂风暴雨的来临。他一把扯起她,抱在怀里,走到内室,将她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他粗暴的动作弄疼了她,但她的要强和倔强不允许她喊痛。强忍着疼痛和满心的委屈,眼里却涌起了泪花。
“我会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的!”手伸向她的衣襟,解开了她的外衣。
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她却始终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离炎看见她含泪的双眼,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她还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呢。他解开她的穴道,慌乱的将她搂在怀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放开我!”用力推开他,泪水却流了满面。“我要回家。”
离炎阻止她下床的举动,抓紧她的双肩道:“回什么家?这里才是你的家!有我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家,懂不懂!”
“不懂!家里应该是温暖的,可这里有吗?家人应该是平等的,可你是吗?我要回家,师父,东方大哥,还有师兄,他们才是我的家人啊!”
“你走!走了永远都不要回来!”铁青着脸色,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
舒心擦掉泪水,爬下床,头也不回。其实,心里有种声音,希望回头看到他眼里的不舍,可是,她的倔强不允许她回头。
“站住!”背后的声音,里面的暴怒一点都没有减少。
但她还是有点安慰的,毕竟他还是舍不得她的。
“就这么带着我的东西走了吗?”
“什么意思?”回过头看着他,原来他不是舍不得她,而是舍不得他的东西吗?
“你头上戴的,身上穿的,都是我的。”
“你!”她愣愣地看着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把她当成什么了?仅仅是奴隶吗?
许久,许久,她终于慢慢抬起了无力的手,颤抖着拿掉头上所有的发饰。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也遮住了她颤抖的身子。
双手掀开外衣,丝绸轻轻的从她的肌肤上滑下来,无声地落在地上。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因为眼睛里早已噙满了泪水。她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摸索着去解胸衣上的带子。
双手突然被捉住,然后,温暖的迷迭香味将她紧紧围住。
泪水落下来,湿了他的衣襟。“非要这样羞辱我,你才开心吗?”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声音里已经被深深的自责充斥。“我没有那样想过。”
“可你那么做了!”
“那你想我怎么样?”
“我要你跟我道歉。”抬起头,勇敢地与他对视。
“我不会……”不是拒绝的语气,而是为难的语气。
“对不起三个字有那么难说吗?”
“不是难说,而是从来都没有说过。”
“那现在就说啊。”
“我答应你,不再叫你奴隶,你也要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离儿?”他第一次向人妥协。
叫她离儿?这个名字也不错啊,至少比奴隶好听。嘴上虽没说答应,可眼神早已将她出卖。
他笑笑,将她拥入怀里。
离炎看看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样子,重新叫了婢女来给她梳妆。
婢女看见舒心这个样子,虽然嘴上不敢说,但眼神里写满了暧昧。
“不,不,你们千万不要误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舒心赶紧解释,可她的解释只会让事情越描越黑。
舒心在这个时候就很恨自己的无能,明明刚才很委屈很生气,可为什么只要他对她稍稍好一点,她就会觉得很开心?难道,命中注定他就是她的克星吗?
婢女的动作倒也利索,不一会儿便给她恢复了原样,甚至比早上的装扮更加精致。
午饭是和离炎一起吃的。说实话,她并不饿,心不在焉地扒着饭,眼睛却偷偷地瞟着对面默默吃饭的离炎。真是搞不懂那个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时好时坏,明明看起来无害的样子,却让这里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害怕他,明明温柔起来的样子很让人舒服,可是却总是动不动就发火,明明笑起来很好看,可总是带着那么一点邪气。
她又在不由自主的想象,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怎样的,那时候她还不满十五岁吧,他也只不过十七岁而已,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呢?从前的她是不是喜欢他的呢?要不然为什么再见到他,她会觉得很开心很安慰?他呢?是喜欢她的吗?
正想着,离炎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干吗看着我发呆?”
“啊?啊!没有啊。谁看你了?少臭美。”赶紧开始扒饭,掩饰自己。
“我看你根本就不饿。不想吃就不要勉强了,跟我去个地方。”也不等她同意,直接拉着她往外走。
“啊喂,谁说我不想吃了?你这个人真是……”
“闭嘴!注意你的仪态。”前面传来他的声音,似乎又生气了。
舒心只好闭了嘴,跟着他来到了一座大门前面。她抬头,坤娱宫,早上听到离炎说让财使把这里打扫干净的。他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进去看看。”
她略带疑惑地走进了那扇大门。
咦,这不是那天她偶然间跳进的那个院子吗?草坪中间的那架紫藤,还有紫藤架下的秋千,给她的印象十分深刻。只是现在这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了而已。“我来过这里的。”
“你记得以前的事了?”离炎的语气里带着喜悦。
舒心摇摇头,“前两天,我看见一个很熟悉的背影,急着想知道是谁,就追到这里了。没想到那个人在这里就不见了,刚好遇到了巡逻的守卫,情急之下,只好翻墙躲了进来。”
“你竟然能从囚幽阁里偷跑出来!”离炎的语气不知道是惊讶还是生气,“嗯,看来,有必要好好教教那里的守卫该怎么尽忠职守了。”
“呀!”舒心这才后悔自己无意间害了囚幽阁的守卫,立即亡羊补牢,“你不要怪他们啦,是我自己好奇。而且,我发现……”呵呵,每个人都有好奇心的,离炎能例外吗?
“发现什么?”果然上钩了!
“你答应不生那些守卫的气,我就告诉你。”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
“你再不说,他们可一个个都免不了受罚了。”分明就是答应了她的条件,可非要用这种吓人的语气干吗?恐怕人不知道你本来就霸道无理似的。
“我发现,那个让我觉得很熟悉的背影,他就是你哦。我很开心。”害羞的低下了头。
“这有什么好开心的?”无所谓的语气,嘴角却在笑。
“反正就是开心啰。”不理他,径自地坐上秋千,脚一撑,便轻轻荡了起来。她想起了上次的那个幻觉,幻觉中那个女孩子也是一身的红衣,双眼很漂亮,却满含着淡淡的哀伤。想着想着,心里竟然升起一种嫉妒,嫉妒那个曾经住在这里的女孩。“这里以前是不是住过一个女孩子?要不怎么会有秋千?”
“怎么,嫉妒她了?”很诡异的笑容。
奇怪,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可她总是猜不透他的心思。不公平啊不公平!“嫉妒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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