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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情·炎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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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炎走到他跟前,伸手搭上男人的肩,安慰他:“魅,不碍的,其实,本君早已不需要练那魔功了,只是想看这些女人被折磨而已。”
“主人?”魅抬起头,感激而疑惑地看着离炎。
离炎的目光落在昏睡的女人身上。
“主人,要怎么处置她?”
“留着吧,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离炎的目光聚集在女人的眼睛上。
魅更加疑惑了,他顺着离炎的目光看了那女人的眼睛,过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主人,再怎么相似,她也不是宫主大人。”
“多事!”离炎突然很生气。
“魅该死!”魅低下了头。
“看看她是谁!”
魅从原来的床单里找到一张纸,看了之后,道:“北堂雅,原名不详,本是农家女子,父母双亡。一年前与北堂岚结为异姓兄妹,改名北堂雅。”
“北堂家的人?”离炎的眼里露出憎恨的光。
魅跪着,看着这样的离炎,不敢再说话。
“就当不知道她不洁之事,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听懂了吗?”
“魅不明白。”
“既然她能混进来,肯定有所图,何不将计就计呢?”
“魅懂了。一切听从主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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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六点把下一章写好,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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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九 她竟然睡着了!
又到了傍晚,舒心安静地坐在树上。上次看见那个背影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有再看见呢?舒心瞟了一眼脚下的守卫,他也在偷偷地看她。这几天,虽然每天都换守卫,可是,每个守卫都不会拦着她到树上去看风景。舒心不禁又开始对自己的好人缘沾沾自喜了。
这几天在树上,她看清楚了整个春极殿的布局,西面那个困春阁是给那些婢女们住的。三天前被带走的那个女子,再也没有回到囚幽阁,而是直接被带到了困春阁里。不过,在那里有一点比这里好,就是那里的婢女们虽然要每天工作,但是可以在离魑宫大部分地方自由走动,不像这里的女子,整天被困在自己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咦,那不是三天前那个女子吗?她此刻正在扫着路上园林师修剪下来的树枝树叶。她一边扫着落叶,眼睛却一直望着远方。她在望什么呢?
舒心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看到一片很大的竹林。她是在看那片竹林吗?不,不是。越过那片竹林,舒心看到一座雄伟的宫殿,那是整座离魑宫最大的宫殿。会是什么地方呢?
“这位大哥,”舒心低下头去看那名守卫,“请问,竹林对面的那座宫殿,是什么地方啊?”
“姑娘,那里便是君上的乾栖宫,过几天你就会去那里了。”
“乾栖宫?”舒心有些惊讶,想到过几天她自己也要去那个地方,不由得心里一阵发寒。不敢再往下想,她跳下树,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坐下没多久,突然有人推开门进来了,是两个婢女。
不会吧,这么快?娇小可人的二号小姑娘金蓉蓉就这么被带走了吗?
一个婢女看了金蓉蓉的玉牌,点点头,另一个婢女便给她吃了一粒药丸。过了一会儿,金蓉蓉便无力地倒了下去。
“你们给她吃了什么呀?”舒心眼看着自己的姐妹被这样折磨,不由得急了。
“只是迷药而已,让她暂时失去行动和说话的能力,省得出差错。”这些婢女们也是从这一步走过来的,自然会抱有同情之心,舒心问什么,她们就回答了。
随后,两个婢女脱去了金蓉蓉身上所有的衣服,那床单裹住了她的全身。两个婢女出去之后,便有守卫进来,将金蓉蓉抬了出去。
舒心追出去,金蓉蓉无比恐惧的眼神让她有一种不顾一切想要救她的冲动。可是,追到大门口的时候,守卫无情的将她拦了下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金蓉蓉被带走。那种想救却救不了的无力感让她痛恨自己的无能。从前总是说想要救人,可是,真的有人让她救的时候,她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她更加痛恨这个鬼地方。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地方?为什要残害这些无辜的人?
回到屋里,剩下的三个女孩子,脸上的忧愁和悲伤比先前更加深了。她们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舒心。舒心能看懂她们的意思,她就是下一个将要受害的人啊!
接下来的两天,舒心在树上不再只是等待那个人的出现,而是看着竹林对面的乾栖宫,那个所有罪恶的源头。她恨那个地方。
今天是金蓉蓉被带走的第三天了。明天一早她就会被放出来的,只是那时候的她已经没有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了吧。那个浑身布满牙印的女人再次出现在舒心的脑海里,想到那种情景也会发生在金蓉蓉身上,她心好痛。
今天,外面好像与往常不一样了,打扫的婢女一下子多了好多,而且,离魑宫里挂起了红色的灯笼。不停地有守卫或者杂役在来回穿梭,似乎很忙碌的样子。平时的离魑宫都是冷冷清清的,今天却突然热闹了起来。
“守卫大哥,请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多了好多人?”
“明天是君上的生辰,宫里上上下下正在准备为君上庆祝。”守卫真的很好说话,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痴痴地看着舒心天使般的容颜。
明天是那个魔鬼的生辰?这个魔鬼也会有生辰?
“姑娘,好好准备准备吧,明天就轮到你了。”守卫好心地提醒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惋惜。他在这里应该早就习惯了这些美丽的女子们被蹂躏,可是,轮到像舒心这样的天使,他还是忍不住惋惜。
明天就到她了吗?
舒心开始不安和害怕,没有心情再看外面的景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其他三个女孩子都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提醒自己不要害怕,她是为了竹园的人才牺牲自己的,她的牺牲很值得。可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晚上,强迫自己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就这样睁大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她希望这一天过得越慢越好,这样她就不会那么快面对事实。可是,她又希望时间过得越快越好,让她的痛苦和屈辱早些过去。
可是,时间还是不紧不慢的往前走,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它的步伐。
眼看着窗外的日头渐渐西斜。她开始坐立不安,食不下咽。她害怕得发抖,手足无措。
“舒心姐姐……”二十八号的王凌淑只有十六岁,她看见连平时最看得开的舒心都如此的害怕,自己也更加害怕,忍不住哭了。
她这一哭,其他两个女孩子也哭了。舒心哭得更加厉害。四个女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傍晚的时候,门开的声音让四个女人都惊惧的浑身一震。程序跟先前金蓉蓉被带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先吃药,然后被脱光衣服裹上被单带走。
舒心望了同住的三个姐妹最后一眼,向她们道别。三个女孩子紧紧靠在一起,目送着舒心的离去。
舒心看到了院子里那个守卫的眼神,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怜惜。
一路上,她看见了更多怜惜的眼神,可那些眼神并没有让她心里好受一些,反而更加害怕。她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那些眼神。
终于,她被放了下来。听到关门的声音,吓得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屋顶那盏巨大的宫灯。灯里不是点的蜡烛,而是放了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发出润泽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宫殿。她想转头看更多的东西,却一动都动不了,便只好盯着那夜明珠看个不停。
过了好久好久,夜深了,都没有人来,再加上夜明珠柔和的光芒有镇定安神的作用,让她心里的恐惧感渐渐减退,眼皮越来越重。虽然她躺在地上,大理石的凉意侵袭全身,但还是挡不住瞌睡虫的骚扰,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
三月十九,离炎的生辰。
夜已深。淡淡月光照在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感觉,到处都是灰尘。地上散落的纸张应该已经有些年头了,都微微泛着黄。所有的纸上都只有同样的一句话:
你是一杯毒酒,我含笑而饮。
院子里,无人修建的花木疯长,却有一种自然的美态。杂草几乎爬满了道路,叶子上结了露珠,在柔柔的月光下泛着晶莹而迷离光泽。
草坪上,有一架紫藤,已经三三两两的开花了,淡紫色的小花一串一串的,很热闹。朦胧的月光,让这串串的花,看起来像一层紫色的雾一般。微风过处,风铃般的花穗便轻轻颔首,脉脉传情,暗香浮动。典雅的色彩,摇曳的姿态,那清雅丝毫不逊色于幽兰,风韵也绝不亚于芙蓉。
紫藤架下有一个秋千。空荡荡的,无人问津,兀自的微微晃动着。
“紫藤挂云木,花蔓宜阳春,密叶隐歌鸟,香风留美人。”
只是,美人何处?
这个坤娱宫当初是为每一代魔君的妻子建造的。可是,却从来没有人住过。因为魔君们都不会让自己妻子进离魑宫。能进来的女人都是等着被蹂躏的。
五年前的今天,离炎的生辰,那个红衣的女孩来到了这里。坤娱宫因她而首次开启。
一道门的开启,同时开启了命中注定的纠缠,逃不脱,剪不断,理不明。在心中划伤一道美丽的伤痕,虽然疼痛,却也幸福。
七个月后,她的生辰,她化作火蝴蝶飞走。坤娱宫也因她而再次关闭。
一道门的关闭,是为了将那纠缠紧紧圈住,放不开,不能放,更加不想放。心,因为有了那样的纠缠才有了牵挂,因为有了那样的牵挂,才不会停止跳动。
一开一关之间,却有着无数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绪。
柔柔的月光笼住那一袭黑衣,柔和了他周身的线条。他举头望着天空中的月亮。
曾经有个红衣的女孩,她最爱做的事,就是坐在秋千上看月亮。
月依旧,人何处?
春天的微风吹过,满架紫藤一园香,空空秋千随风荡。
那一袭黑衣却不见了踪影。
一零 重燃的红色火焰
离炎的脚刚刚跨进乾栖宫的门槛,就立即顿住了。他的目光定在地上的女子身上,准确的说是定在她的脸上。
略显椭圆形的轮廓,眉毛的颜色略微有些淡,弯曲的弧度却刚刚好,好似夜空里刚刚露出一条线的新月。眼睛微微闭起,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翘起,映衬在如雪般白皙、如玉般细腻光洁的肌肤上。鼻子不高,却刚好配上那小小的嘴。这样一张脸,简直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她长长的黑发铺在地上,宛如华美的锦缎一般,闪着盈亮的光泽。
离炎的眼睛里掠过震惊,怀疑,喜悦,最后仍旧是怀疑。
他慢慢地走到女子身边,当他微微颤抖的手覆上她天使般的脸庞,他的眼里终于被巨大的喜悦填满。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淡雅却很好闻的香气,只是不知道是什么香味。
拇指轻轻摩擦着她光滑细腻的面颊,触摸那最真实的感觉。
她是上天赐予他的生日礼物,最好的礼物!
是她没错,除了她,没有人会在这种情境下还能睡得着,而且睡得这么香。
“主人。”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出去。”声音很轻,仿佛害怕吵醒她,却带了些许的怒意,似乎恼怒魅的打断。
魅的眼睛里闪过一些疑虑,但还是恭敬地退了出去。
“唔——”睡梦中的人儿,似乎不满意脸上痒痒的感觉,伸手想把那个搅了她美梦的不速之物拨走。
裹在身上的被单因为她的动作而被掀开,半边诱人的香肩露在外面,高耸圆润的玉峰也呼之欲出。看到挂在她胸前的那颗泪滴形状的血玉,他满意的笑了。
她的手碰到他的手,他才感觉到她的冰凉。
睡在冰凉的大理石上,不冷才怪呢。
将她抱起来,放到柔软而温暖的床上,细细端详她完美无瑕的脸庞。
被单里的纸露了出来,他的眼里掠过怀疑和好奇。
展开那张写了她身份背景的纸,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阮若兰,名剑门掌门阮墨凌的独生女,十八岁。
“阮若兰?”离炎将那张纸揉成一团,握在手里,再张开手的时候,只看见一片一片如雪花般的碎片,纷纷扬扬,落了满地。
“好冷……”睡梦中的人儿哼咛了一声,小手便到处摸索,想要找到御寒之物。这下子,动作实在是太大了,美丽的胴体完全暴露在某人面前。她的肌肤在夜明珠莹润柔和的光芒中显得越发的迷人。
离炎却突然愤怒地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扯了起来:“给我醒醒!”
“唔……师父,心心好困啊……”舒心揉着惺忪的睡眼。
心心?离炎的眼中再次掠过疑虑。
舒心慢慢睁开眼睛,涣散的眼神开始聚焦,美丽的瞳孔里映出一个黑衣的身影,“你是谁啊?”
“你不是吃了迷魂丸吗?为什么能动,还能说话?”原来他的愤怒是因为这个。
她揉了揉眼睛,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老老实实地说:“我不知道啊,一开始,的确是动不了,也不能说话的,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能了。”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此刻是全裸的坐在床上。
对面的离炎双手环胸,一脸玩味地看着懵懂的她。
“啊——”当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大叫一声,迅速扯起被单裹住自己。“你、你、你不许看!”
“抱歉,已经全看到了。”离炎的嘴角挑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你,你无耻!”她的小脸因为羞愤而泛起微红,更添娇美。
“你本来就是我的,”他说的理所当然,“再说,你的身体,我又不是第一次看。”
“什么叫我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你什么时候看过……看过……说谎!”对他的话,她一一反驳过。缩在床角,双手护住身体,眼睛却警惕地盯着眼前的人,一刻都不放松。
“不记得了吗?还是不想承认?”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记得什么?又承认什么?你这人好奇怪啊,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叫什么名字?”他好像站累了,长腿向前跨了一步,在床边坐下。
他的靠近,让她更加紧张,对,只是紧张,没有害怕。“我叫舒心,舒服的舒,诚心的心。”
“舒心?”刚才的纸上明明写着阮若兰啊,怎么回事?“阮若兰是谁?”
“谁啊?不认识。”
离炎微微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真的不记得我?”
“我应该记得你吗?你到底是谁啊?”
“这里是乾栖宫,你说我是谁?”
“你?”舒心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离炎!你就是离炎?”不是吧,眼前的人就是魔君离炎吗?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眼前的人除了长得帅气的没话说,浑身上下带着邪魅之气外,看上去好像完全无害的样子,怎么会是那个传说中的恶魔呢?
“怎么?不像吗?”
“嗯。”她很认真的点头,好像在跟眼前的人聊天一样。突然想起他就是离炎,而她今晚是被送来服侍他的,她又开始紧张。“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想找回我的奴隶而已。”
“奴隶?是谁啊?”她好奇地看着他。
他朝她一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我?”她不自觉地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玉臂露了出来,又连忙收进被单里。“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奴隶?”
“你不光是我的奴隶,还是我的宫主。”
“公主?别说笑了,一点都不好笑,我爹又不是皇帝。”她明显误解了。
离炎不理会她的误解,站起来走到床边的镜子前,命令道:“过来。”
舒心瞅了瞅自己的状况,这样的她怎么起来啊?“不要!”坚决地拒绝。
“还想否认吗?你的眼神一点都没有变。”离炎笃定道,而后再次命令她:“过来!”
他似乎生气了,不知怎的,她有点害怕他生气的样子。犹豫了好久,终于想出了办法,用被单将自己胸部以下的身体裹上,虽然整个肩和两条胳膊还是露在外面,但总比全身裸露要好多了吧。
她从床上爬下,刚迈开步子,却因为踩到了拖在地上的被单,整个人向前跌倒。妈呀,她可不想摔得鼻青脸肿啊!
咦,一股淡淡的迷迭香味包围了她,好好闻。她发现自己不是与大地亲密接触,而是落在一个很宽阔很温暖的怀里。抬起头,却对上离炎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顿时有些神思恍惚。
“站好。”离炎命令式的语气让她收回了心神,“哦。”机械地答,乖乖地站好。
“长高了不少嘛。”离炎笑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让她在镜子前面站好,长臂一身,揽住了她的肩。他手心暖暖的温度贴着她的皮肤,让她紧张得一颗小小的心扑腾乱跳。“看清楚里面的自己。”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她这么做,但她还是很仔细地看了镜子里的自己,还有他。简直一对金童玉女啊,她虽然都不到她的肩,但是,两个人站在一起的确很般配,很有夫妻相。
去去去,天啊,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看清楚了?”
她乖乖地点头。
随后,他另一只手暖暖地覆上了她的额头。
“做什么?”她更加紧张。
离炎并不回答。
舒心觉得他手心的温度骤然升高,一股热流透过他的手,源源不断地输入她的脑子里,侵袭着她的思想,她快不能思考了,忍着不敢出声,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就当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热流突然消失了,脑子顿时轻松。
“睁开眼睛看看。”离炎的声音就在耳边。
舒心顺从地睁开眼睛,看着镜子。怎么回事,她的额头上怎么多了一个红色的印记?她伸手想要把它擦掉,却怎么用力都擦不掉。那是一个刺青啊。
“你干什么?干吗在我脸上弄这么个记号啊?赶快给我弄掉!好难看啊。”她生气了。
离炎不理会她的气,而是自顾自地说:“当初,给你刺这个记号的时候,我用了离魑宫独有的内功,所以这个记号早已深入你的骨髓,任你医术再高明,也去不掉的。认命吧,你这辈子注定了是我的奴隶,你逃不掉的。”
“不,我不要做任何人的奴隶!”舒心固执地揉着那个记号,拼命地想要擦掉它。可是,她越擦,那个红色的记号却仿佛故意向她挑衅一般,越来越鲜艳,像一团火焰,在她的额头跳跃着,燃烧着。
她只好泄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离炎那种幸灾乐祸的“邪恶”笑容。她恨不得狠狠地给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一巴掌,把那“邪恶”的笑容打到九霄云外去。
“可恶的家伙!”
离炎观察着她的每一个表情,以前的她,是不会有这么丰富的表情的。“我是可恶的家伙,你就是可恶家伙的奴隶。”
“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是人,跟你一样,平等的人!”
一一 迟到了四年多的吻
“我是可恶的家伙,你就是可恶家伙的奴隶。”
“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是人,跟你一样,平等的人!”舒心与他争辩。
“平等是吗?”离炎的黑眸里闪过一抹精光。他一把拉住她,搂住她的纤腰,让她贴在他的身上。
她紧张的盯着她,一双小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与他保持着距离。“你想干什么?”
“告诉你什么叫做平等啊。”他的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他抬手,指腹摩擦着她光洁的脸部肌肤。感受到她微微的战栗,他的笑意更深了。
“你放开我!”舒心实在是受不了他蓄意的挑逗,用力地将他推开。
“不错啊,我的小奴隶,出去流浪了几年,懂得反抗了?”
“我不是奴隶!不要老叫我奴隶,我有名字的。我叫舒心,你可以叫我心心,但绝对不能叫我奴隶!”这家伙怎么就说不通呢?霸道,不讲理,可恶!
“谁给你取的名字,这么难听?”一丝不屑爬上他的脸。
“我师父。这个名字很难听吗?我觉得很好啊。”
“我还是觉得奴隶好听一点。”
“你!”她彻底无语了。算了,退一步吧。“你爱叫什么都好,‘喂,啊,呀’之类的都行,反正不能叫我奴隶!”
离炎靠近她,低下头在她耳边道:“其实,你有一个更好听的名字,一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名字。”
“是什么啊?”好奇害死猫,好奇害死猫啊。可她还是挡不住好奇心。
离炎故意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张开嘴轻轻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道:“离恨。”
正为他的挑逗而不知所措,却突然听到这个名字。“什、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我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离魑宫宫主离恨!”舒心听过那个红衣的少女,她与魔君离炎一起,是江湖上令人谈之色变的人物。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啊?
离炎摸了摸她的头发:“小迷糊,你的反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钝了?”
她突然想起了东方怜风跟她说过的话,她的身份地位或许很高贵,或许她本来就是属于离魑宫的,她这次被选进来只是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而已。而且,她一进来就觉得这里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难道,她真的是离恨宫主?
“在想什么?”
“东方大哥跟我说过的话……”
“东方怜风?”他的语气不对劲了。
“嗯,你们认识吗?”
“以后不许想他!”怎么感觉他在生气?
“为什么呀?”我爱想谁想谁,碍着你了吗?
“不许就是不许!”他莫名其妙地发火,吓得她浑身战栗。
“有话好好说嘛,干吗那么大声?耳朵震聋了你赔啊?”不满意,还在后面小声地补了两个字“可恶”。
“我是很可恶,我承认。”她已经很小声了,他竟然还是听见了。“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更加可恶的。”拥住她,动作快到让她来不及反应。
“你干……”她刚张开口,后面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小嘴便被他温暖而柔软的唇给封住,她轻启的贝齿还来不及阖上,便有一个柔软的物体滑进口中,挑逗她敏感的舌尖,攫取她口中的甜蜜。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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