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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情·炎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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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叔。”舒心道谢。
“没事儿,咱这儿穷乡僻壤的,难得来外人,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的,你们不嫌弃,我已经很高兴了。你们慢慢吃啊。”胡子大叔客气了一番,又出去了。
舒心倒了两碗茶,端了一碗给离炎。
“还是小心一点好。”离炎取下舒心头上的银簪,将茶水和包子一一试过。
“我就说是你多心了吧。”舒心拿过毫无变化的簪子,重新插回发间。
“看来,是我多心了。”离炎端起茶水,喝了几口。
这时,那个胡子大叔又进来了,这次,他手里拿的是打更用的梆子和铜锣。他看了一眼桌上动过的食物,憨厚地笑了。“两位早些休息吧,我要出去守夜了。”
“天黑,大叔要多加小心。”舒心好心地提醒道。
“哎。”大叔答应了一声,带上房门便出去了。
村口处的灯笼下,方才那个胡子大叔将手里的梆子和铜锣扔到了路边。“呵呵,离炎,任你再聪明,也想不到吧,翠雀花泡的水虽然没有毒,可是遇上青桃林的瘴气……呵呵,也算主人成全你们了吧,呵呵……今晚,你们就好好享受吧!”
“还是不对,这里未免太过安静了。”离炎还是放心不下。
舒心道:“三更半夜的,大家都睡了,当然安静了呀。”
“人睡了,鸡狗之类的动物,总该有吧。这些动物都很敏感的,稍有一点动静就能听到,可是,我们都来这么久了,连一声动物的叫声都没听见过。还有,那个大叔负责守夜,天这么黑,他却连一盏灯都没带!”
离炎一番话说得很有道理,舒心也有点怀疑了。
“还是趁早离开这里吧。”离炎说着就去扶舒心,可是,他刚一碰到舒心,就好像触电似的猛地将她推开,然后神色慌张地向后退去,直到碰到身后的墙。
“你怎么了?”舒心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扶他。
“我没事,别碰我!”他莫名其妙地对她大声吼,将她推到一边。
舒心一下子惊呆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对她这样发火了,今天是怎么了?
离炎也觉察到他刚才失态了,道:“我没事……”然后扶着墙,朝门那边走去。
舒心追过去拉住了他,“你这样,怎么让我相信你没事!到底怎么了!”
离炎似乎在强忍着什么,额头上沁出汗珠来。“水里有毒!”
“怎么可能!那水我也喝……”舒心没说完,就想到,她是百毒不侵的,当然没有事。“那现在要怎么办!炎……”舒心抬头正对上离炎的眼神,不由得吓了一跳。
离炎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炙热的欲望,他将她一把拉到怀里,近乎疯狂地吻着她的唇,炽热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舒心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不,不要……”
“走开!”离炎突然又把她推开,然后大口地喘息。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舒心,右手掌心向上,从腹部慢慢向上移动,他是想运功把体内的毒素逼出来。
舒心在一边焦急地看着他,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离炎吐了一口血,睁开眼时,眼里那股欲望的光芒却一点都没有减退。
“炎!”舒心见他吐血,急忙过去扶他。
“别碰我!”离炎又一次将她推开,“没想到这毒如此厉害!”
“炎……”舒心急得哭了出来。
“不要害怕,我会撑过去的!”他显然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紧紧捂着腹部,牙关紧咬,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滚。
舒心看他痛苦的样子,泪水来的更加汹涌了。“为什么要这样?我愿意的……”低下头,手伸向腰间的丝带,轻轻一拉,红色的外衣滑落在地上,她肩部和双臂的美丽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她走到离炎的身边,勇敢地仰望着他的眼睛。
离炎抬起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痕,俯下身,凑近她的樱唇,滚烫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
动作戛然而止。他闪身退到门口,迷离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清醒。“你会后悔的!”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吗?”舒心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你曾经说过,如果你受伤了,不管什么时候,都希望我来救你,你忘了吗?”
“可我不希望你后悔!”离炎双拳紧握,强忍着巨大的痛苦。
舒心扑过去抱住他,“我不后悔!我永远都不会后悔!我爱你!我爱你!你听到了吗?我爱你呀!”她说完,踮起脚尖,主动去吻他。
离炎终于放下包袱,滚烫的手掌覆上她背部的肌肤。炙热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往下,一直布满她肩部的每一寸肌肤。
当胸衣被从身上剥离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本能地向离炎身上靠得更紧。离炎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火热的吻再次落遍她的全身。舒心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离儿……”离炎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风儿悄悄进来,吹熄了案头的油灯,又走了。月亮害羞了,隐去它的踪迹,只留下无边的夜,黑暗,却并不宁静。
一零 不要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
    舒心抚摸着离炎肩头那个血迹模糊的牙印,“这个……”
“你昨晚的杰作,忘了?至于这些……”离炎的手指轻轻划过舒心脖子上和肩上的青色吻痕,“就是我的杰作了!”
舒心拉过旁边离炎的衣服,害羞的蒙住了脸。
离炎轻轻吻了她的肩,声音里充满了暧昧:“怎么,不想让我穿衣服?还想来第四次吗?”
“哎呀~~还给你啦!”把衣服扔给他,露出一张红成苹果的脸。
她害羞的表情分外娇美,引来一场更加热烈的缠绵。
……
天色大亮,小村庄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呈现在眼前。这里,真的一个人都没有,甚至看它的样子,应该已经荒废了好久,只有他们所在的房子是被人特地打扫过的,还有村口的那两盏灯,也刚换上去没多久。
“没想到,我居然被这么简单的伎俩给耍了!”离炎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愤怒和些微的自嘲。
“要不是因为担心我的脚伤,你也不会心急,也就不会……”
“不关你的事!”离炎打断了她的话。
“可是,下毒的人为什么不干脆毒死你,却反而用那种……那种……”舒心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我会揭开这个谜!”离炎此刻的表情是决绝的,还带着狠厉。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竹筒,这是离魑宫用来发射信号的东西。看着空中划过的红色痕迹,他的眼底浮起一丝笑意。“走吧。”牵起舒心的手,他却变得一脸幸福的表情。
*
这是苏州太湖边上的一个小渔村。这里的每一个村民都不爱说话,不管男女,他们的目光永远都是犀利的。
一个男人手捂着胸口,边咳嗽边进了一间屋子。看那男人的衣着,应该是富贵人家的人,完全跟这个小渔村格格不入。屋子里的茶几旁,坐着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带着面具。
华服的男人抬起头,他的脸上也带着一个面具。他喘了一口气,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那老人,道:“大哥,我看了半天,也参不透这把钥匙里的秘密。”他的手里,正是那把从舒心脖子里拿下来的钥匙,那玉,在昏暗的屋子里发出盈绿的光。
老人看了一眼,并没有接。“这钥匙,你留着吧。想要毁掉离魑宫,就必须参透这里面的秘密。我对此并不感兴趣。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杀离炎报仇!”
华服的男人问:“大哥,你把那小姑娘送回到离炎身边,究竟是什么目的?你不是恨离炎吗?杀了他的爱人,不是正好报仇吗?”
老人笑了:“怎么?你跟那姑娘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不然为何要杀她?”
“当初若杀了她,剑儿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了!看着他天天借酒浇愁,我心痛啊!”
老人眼里的神色变了,“怎么,你去见过剑儿了?你想让他认出你来吗?”
“没有!我只是远远地看了他一眼。”华服的男人咳了一阵,接着道,“当初是我自己决定的,我不会前功尽弃!大哥你放心。”
老人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剑儿的痛是暂时的,是化茧成蝶的过程中所必须承受的,等痛过了,剑儿就会蜕变,变成一个全新的剑儿。”
“希望如此吧。”男人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大哥,听说离炎要去彼岸谷,可不能让他如愿。他若真的到了彼岸谷,我们可就束手无策了!”
老人淡笑两声:“我已经派人在他们必经之路上做好了埋伏,他绝对到不了彼岸谷的!而且,他已经中了我的圈套,你我就等着看他怎么死,看离魑宫怎么灭亡吧!”
“哈哈——”二人相视而笑。
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走进来,分别对两个人行了礼,然后道:“主人,属下有急事禀报。”
“说。”老人道。
年轻人道:“权使知道离魑宫的钥匙落在公子手里,派人送拜帖给公子,说愿意与公子合作,共同找出离魑宫宝物的秘密。公子已先返回竹园,命属下速速回来报告主人。”
老人不屑地笑了:“看来,那个权使的如意算盘也打得挺响呢。”
“大哥,咳咳……小心其中有诈。”
“呵呵……”老人笑道,“反正我们也正愁解不开钥匙的秘密,去会会他又何妨?徐牧,你回去告诉公子,要他先应承下来,具体事宜,明日再说。”
“是。”那个徐牧接到命令,又急匆匆的出去了。
病怏怏的男人看着徐牧的背影,不禁感慨道:“真想不到,那个说书的干巴老人还有那个大胡子打更人,跟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青年竟然是一个人!”
老人捋捋胡子笑了:“呵呵,贤弟,这个就是徐家独传的易容术,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连离炎和东方怜风都被他骗了呢。”
“难怪大哥的计划一步一步进行的如此顺利了。”
*
树林中,离炎以树枝为剑,与几个黑衣人打得不可开交,不过,这些人合力,却也不是他的对手,没过多久,就全部被打倒在地。
离炎手里的树枝抵住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咽喉,“说,谁派你们来的!”
被问话的人咬破事先藏在牙缝里的毒药,自尽了!
“啊——”舒心的叫喊声让离炎无心继续审问其他人,他飞身过去,抱住舒心的时候,她的左臂已经被飞镖划开了一道血口。
黑衣人趁着这个空当撤离了。
“真该把他们全都杀了!”离炎的眼神十分的恐怖。
“我没事的。”舒心只好这样安慰他。
“再说没事!”离炎瞪了她一眼,接过舒心递给他的手绢,给她包扎伤口。
舒心抬起头,看见离炎眼里情绪由担忧转为思索。“怎么,你在想什么?”
离炎为她裹好伤,扶她靠在树上休息,“我在想,这些人的目的,似乎并不在于要杀我们,而是阻止我们去彼岸谷。”
“何以见得?”
“自从我们从仙踪林里出来,就前后遇到好几次伏击,但每次他们都没有下重手。还有,方才向你放暗器的人,完全可以打中你的要害,可是,他却没有。由此可见,对方只是想给我一个警告,如果我们再往前走,他们虽然可能对付不了我,但却随时可以杀了你!”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阻止我们去彼岸谷呢?会不会是权使派来的人?”
“不清楚。但是有一点,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决定不去彼岸谷了。”
“你这样顺了他们的意思,岂不是正好中了他们的圈套?”
“既然他们设好了套等着我,那我何不看看他们到底多大本领?”
“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去见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是谁啊?”
“去了就知道了。”离炎把舒心扶起来,“走吧。”刚走出两步,他却突然皱着眉抚了抚胸口。
“炎,你怎么了?”舒心担心地问。
离炎轻描淡写道:“没事,可能是因为伤还没好吧,一动真气胸口的伤就会疼。”
“都怪我医术太浅,要不然就可以让你快点好起来!”舒心自责道。
“又说这种傻话了,赶紧走吧。”
原来,离炎说去见一个老朋友,指的就是蓝卡斯。他们现在住的就是蓝卡斯的一所别院,与蓝卡斯的家相距很近,一个在宜兴城东,一个在城西。这所别院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花园里有个秋千,今天晚上,舒心又可以坐在秋千上看月亮了!
“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听这种怪怪的语调就知道是蓝卡斯,“小曦怀孕了,我要当父亲了!”蓝卡斯高兴地手舞足蹈,像个孩子。
离炎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喜悦。
蓝卡斯没有放过那个细微的变化。“炎,看来你还是放不下她的!我回去告诉小曦,她会很高兴的!”
“你要是敢说半个字……”
“绝交嘛,我都听你说过八百回了,不要老拿这个唬人,‘狼来了’说多了,就没有人会信了。”蓝卡斯可逮到机会,好好奚落了离炎一番。
离炎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哭笑不得。
“炎,上次特地跑去离魑宫请你来主持我和小曦的婚礼,结果被你给拒绝了,这次,孩子的满月酒,你就没有理由不去了吧?撇开小曦那边的关系不说,你我可是结拜兄弟,你是孩子的叔叔,不去真的说不过去!”
“少罗嗦!”离炎被他啰嗦的不耐烦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啰嗦,你就答应了?”
离炎没有说话。
“哪,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可不许后悔啊。”蓝卡斯贼贼地笑。
一道红色的光芒划过空中。
蓝卡斯笑笑:“看来,有人来找你了。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随便你。”
“炎,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有话快说。”
“你的计划,美丽的宫主知道吗?”蓝卡斯看了一眼离炎的神色,心下了解,“看来,你没有告诉她。炎,还记得五年前我跟你说过什么吗?好好珍惜身边的人,不要等到失去了之后才懂得珍惜,后悔可就来不及了!五年前的悲剧,你也不想重演一遍吧?”
“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
“炎,我的话就说到这里,该怎么做,我想你很清楚。”蓝卡斯道,“啊,我去看看美丽的宫主,小曦有件礼物让我带给她呢。你呢,就在这里等着你的人吧,Chiao!”
蓝卡斯刚走,一个黑影掠过树梢,落在离炎的面前,“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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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忙着找暑期实习工作,整天踩着高跟儿鞋走来走去,我的一双脚都快报废了,脚后跟磨破,脚底磨出水泡,那叫一个惨啊……
是谁规定女生正式着装一定要穿高跟鞋的!!爷爷的,鄙视他!!!强烈藐视他!!!
一一 活在当下,珍惜眼前的幸福
    “君上。”来人向离炎行了跪拜礼。
“起来回话。”
黑衣人站起身,却是药使!“回禀君上,按照您所描述之症状,您应该是吸入了青杏林的瘴气之后,又喝了翠雀花所泡的茶水,才会中毒的。青杏林的瘴气遇到子时之后的寒气,本身便带有剧毒。”
“可本君是在子时之前就已经出了那个林子。”
“是,所以,那毒性对您并无影响。但是,残留在您体内的瘴气遇到翠雀花之后,便会形成一种药性极为剧烈的媚药……”
“行了。”离炎打断了药使的话。“现在宫内情形如何?”
“回禀君上,一切均在您的意料之中,权使已经跟猎魔会的人搭上线,梅剑和已经同意与药使合作,现在就等着那个幕后黑手露面了。”
离炎点头:“其实,幕后黑手是谁,本君已经猜到大概了。对了,古魅的伤怎么样?”
“他身上的伤并无大碍,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他所中的‘生死同心’之毒,属下仍无办法解除。”
“这个毒药真的这么厉害吗?”
“它的名字叫生死同心,也就是说,无论生死,被下毒的人都会和施毒的人做伴,而且,只要被下毒的那个人在距离施毒人的百步之内,就能受到他的影响,听从他的意念行事。”
“怪只怪本君当初太过心软,不应该留着那个女人!”离炎特地加重了“女人”这两个字,似乎除了舒心之外,他恨透天下所有的女人。
“属下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北堂雅,杀又杀不得,杀了她,古护卫也难逃一死,留着她,恐怕古护卫这一生都要在她的掌控之下过活了。”
“消除她所有的记忆,然后将她关进地牢里,禁止古魅再接近她。”
“是。对了,属下有一事不明。”
“说吧。”
“酒使大人似乎对君上的计划一无所知。”
“本君是没有告诉过他,不过,凭他的聪明才智,应该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你告诉其他人,只管按原计划行事,不需多管多问。至于酒使,你带句话给他,叫他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属下明白。”
离炎摆摆手,示意药使退下。
“炎!”舒心兴高采烈地向这边走来,在看到药使的一刹那,她惊讶极了,“药,药使大人?!”
“宫主。”药使行礼。
“你不是被……”舒心看看药使,见他不说话,又看向离炎。
药使看了离炎的眼色,随即解释道:“看守大牢的守卫曾经被我治过伤,我假意让他帮我拿东西,趁机逃了出来。”
舒心道:“原来是这样啊。对了,其他被抓的人怎么样了?权使没有为难他们吧?”
“哦,这倒没有。属下赶来见君上,就是为了提醒君上,不要贸然前去救人,权使设好了埋伏,就等君上前去呢。”
“交代你的事情赶紧去办吧。”离炎道。
“是,属下告退。”药使对离炎和舒心行了礼。
离炎走过去,揽住舒心的肩,“看你方才兴高采烈的,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刚才蓝卡斯先生说萧姑娘有喜了,我为她高兴。萧姑娘还说,等孩子生下来,让我做孩子的干娘呢。”舒心说话的时候一直拨弄着手里的那个香囊。
“咦,这是什么?”离炎拿过那个香囊,瞧了两眼。
“还给我!”舒心羞得满脸通红,去抢香囊。
离炎故意把手举得高高的,“你不说,休想我会还给你哦。”
“还给我啦!”她更加着急了,踮起脚尖去够,奈何够不到。不急,她可是会轻功的,刚提气要飞上去抢,却被离炎提前洞察她的意图,跃到了身边的树上。离炎仰躺在一根横着的枝干上,朝她晃晃那个香囊,一副挑逗的表情。“要不要说?这是什么?”
“没什么,萧姑娘送我的礼物而已。”
“我知道,我是问,她为什么送这个给你。”
“女孩子家送礼物,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你知道吗?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天生不是说谎的料哦。不说实话呢,这个香囊可就暂时由我来保存了。”
“那好吧,你下来我就告诉你。”舒心的眼睛一直盯着香囊。
“好。”离炎答应了一声,翻身向下落去。
就在这时,舒心飞身上去,一把夺下香囊,落在十步开外的地方。“呵呵,不好意思,我的秘密,还是由我自己保管吧。”舒心得意道。
“你确定?”离炎举起手,他的手里,金黄色的香囊在夕阳的霞光笼罩下,跳跃着挑衅的光点。
“这!”舒心再看自己手里,却是几片树叶!“你!”
“我说过了,你天生不是撒谎的料。你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好,我说啦。今天早上,萧姑娘去上香的时候,帮我向大师求了这个香囊,说把它带在身上可以……可以……”她别扭了半天,脸红成苹果,却迟迟说不出口,低下头,双手绞着自己的衣角。
“可以什么?”离炎的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保佑我早生贵子……”声音细到连蚊子都不如。她不知道离炎有没有听见她的话,抬眼想看离炎的表情,却又立即垂下眼眸。“啊——”突然脚下落空,她条件反射地叫出了声。再看时,自己已经被离炎横抱了起来。“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
离炎边抱着她往房间走,边俯身吻了她的唇,“你不是想要孩子吗?”
“不要啦,被下人看到,会笑话的!”
“谁敢!”
……
离炎俯身吻了舒心额头,停顿了下,又吻了她胸前玉佩,然后翻身下床。
舒心坐起身,问:“这玉佩,有什么特别的吗?上次,你也看了它好久。”
离炎拿过衣服穿上,“你还记得是怎么得到它的吗?”
舒心摇头道:“我醒来的时候,它就在我身上了。师父说,有可能是我的父母留给我的。”
“这的确是你娘给你的随身之物。这块玉,本来是绿色的呢。”
“绿色?”
“想听故事吗?”
舒心点点头。
*
已经月半了,明亮的月光柔柔地洒满了大地,秋千在月光下悠悠的晃动,舒心身上的红纱随之轻摆。
离炎缓缓道:“你一直都想知道以前的事,今天,我就全部告诉你。我们的相遇是个偶然,但也不全是。”
舒心仰头看着他,一脸的不解。
“这块玉佩,原本是魔君离魑的随身之物,是正常的翠绿色。那次比武,离魑死在杨靖芝的剑下,这块玉吸收了他身上所有的血液,就变成了红色。离魑也算是杨靖芝的师父,所以,杨靖芝将它收了起来,以纪念他。这块玉里面,蕴藏了巨大的能量,在一定的机缘下面,能量就会释放出来。一百多年来,魔君们把它当成离魑宫的圣物,世代相传。在上上代魔君离殇被打败,逃离中原的时候,为了不让它落入敌人的手里,将它给了自己的女儿。历代魔君子女的身份,对离魑宫内外都是保密的。所以,把它交给自己女儿保管,是最保险的办法。”
舒心接话:“那,这么说来,离殇的女儿岂不就是……”
“对,就是你的外婆。我师父带领离魑宫的部下重新返回中原之后,将寻找这块玉佩的任务交给了我。我查到它曾经在江南一带出现过,便循着这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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