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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情·炎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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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你的外婆。我师父带领离魑宫的部下重新返回中原之后,将寻找这块玉佩的任务交给了我。我查到它曾经在江南一带出现过,便循着这条线索,找到了当时的朱家。可是,我在朱家没有见到它,后来才知道,已故的朱夫人将它给了自己的女儿朱小倩。在多年前,朱小倩被后母赶出家门,下落不明。”
“朱小倩……就是我?”舒心的表情有些哀伤。
离炎点头,继续道:“为了保密,我没有让离魑宫的人帮忙寻找。反正那时候我也喜欢到处游历,就一边游历,一边留意你的消息。当时,我在那家青楼对面的酒肆喝酒,看见院子里你瘦小却倔强的身影,直觉告诉我,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于是,我救了你。也是在那时候,我看到你肩上的胎记,才知道你就是传说中朱莎华的转世。”
“果然,你是因为我的身份,才对我另眼相看的吗?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呢?你就根本不会管我,是吗?”舒心满心期待着他的答案。
离炎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心上。“离儿,不要问原因,只要问结果就好了。不管当初,我是出于什么原因救你,结果是,你现在,将来,都会在这里,知道吗?”
舒心凝望着他眼里的真挚,幸福的泪光在眼里跳动。
“还有,我会救你,不光是因为你的身份,还是因为,你的经历跟我极为相似。”
“相似?你也是被父母抛弃的吗?”
离炎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道:“不同的是,我在最困难的时候,遇到了我的师父,而你,在最困难的时候遇到了我。或许是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吧,在遇到你之前,我就有一种感觉,你将会是这世上唯一能够救我的人。”
“那后来呢?”
“后来,你说你想报仇,要让所有欺负过你的人得到报应。我帮助了你,帮你报了所有的仇。”
“这么说,北堂姑娘真的是我的妹妹?是我亲手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和她的母亲?”舒心自责内疚极了。
“不是你,是那些曾经害过你的人。”
“不,是我!曾经的我是那样的邪恶!”
“不是,离儿,你听我说。”离炎按住她的双肩,“是那些害你的人,是你八年痛苦的经历,是你耳濡目染的丑恶,是这些扭曲了你原本善良开朗的性格。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知道吗?你虽然报了仇,却反而更加不开心了。你整晚整晚的做恶梦,你内疚,你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善良!报仇,是你迫不得已的选择!”
“不管怎么说,那些事情,我做过就是做过了,你不用找任何理由和借口为我开脱了!”
离炎拥住她,“离儿,你不要这样……”
“炎,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不要再说了好吗?我不想听!”
离炎拥紧她道:“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吗?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事,那都是过去了,不要去想,重要的是活在当下,珍惜眼前的幸福!”
“炎……”舒心双手环上离炎的腰,抱紧他。
一二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离魑宫承天殿内,梅剑和还有北堂岚以及他们的四名随从已经在殿上站了有一柱香的工夫了。
这会儿,权使才刚刚进来,走上台阶,坐在离炎曾经坐过的位子上,盛气凌人地扫视着台阶下的一干人等。
“权使……”梅剑和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一个统领模样的人打断了:“大胆!要称呼权君大人!”
“权君大人,”梅剑和修改了称呼,重新开口,“既然是你先提出要与我们合作,我们来了这么久,你却又对我们置之不理,请问这是何道理?”
权使道:“你们若真有诚意合作,就把钥匙拿出来,让我看看。”
北堂岚递给梅剑和一个“小心上当”的眼神。
梅剑和会意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又岂会带在身上?权君大人既然提出合作,想必已经确定钥匙在我手上,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呢?”
权使点头道:“果然不愧是江湖三少之首,有勇有谋!不过,要想跟我谈判,恐怕,你还不够格。”
“大人此话何意?”
权使站起来道:“叫你背后那个人来吧,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配与我谈。”
梅剑和拱手道:“请恕在下愚钝,何谓‘背后之人’?还请大人把话说明白。”
“你是揣着明白在这儿跟我装糊涂是吗?就凭你们两个毛头小子,可以掌握到离炎的行踪,还能从他手里抢到钥匙吗?回去叫那个幕后之人出来,否则,合作之事免谈!”
北堂岚满含气愤地接话:“大人此言差矣!离炎是人,我们也同样是人!而且,论年龄,我和大哥还年长他几岁!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胜过他!不要说胜过他,有朝一日,我会让他落在我手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哦?你想跟离炎比个高下?志气是不小,只可惜啊,有些痴人说梦了!”嘲讽的意味溢于言表。
“你竟然帮着他说话!你不是想杀了他,取而代之的吗?”北堂岚不解道。
权使微笑着走下台阶,来到北堂岚的面前,道:“年轻人,我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你又何必这么激动呢?我在他手下十几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实力。你以为,他真的需要花上十年这么久才可以打败上任魔君离烈吗?你错了!你错了,年轻人!其实,在第七个年头的时候,离炎就可以做到了。只不过,为了不破坏离魑宫的规矩,更因为他念及与离烈的师徒之情,才没有提前动手而已。离炎十四岁就可以做到的事情,恐怕你等到四十四岁也未必能做得到呢。”
梅剑和道:“大人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我这么说,并非长他人志气,我只是实话实说。这么多年,我亲眼目睹了离炎每一次的成功。他的武功,他的智慧,他的胆识,放眼天下,无人能及。若不然,我也不用等待时机等这么久了。”
北堂岚不屑道:“瞧你把他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他离炎再厉害,还不是一样被你权君大人赶出了离魑宫?说到这一点,我还真是要跟大人你说一声佩服呢!”
“呵呵,”权使并不理会北堂岚恭维话里的嘲讽,“其实,若不是离炎太过于在乎那个天真的小傻瓜,我恐怕早就死在他手上了。”权使提到舒心的时候,梅剑和的神色黯淡了下来。权使瞟了一眼梅剑和,道,“今天的话到此为止。你们若真有诚意合作,就按我说的,把那个幕后之人请出来。来人啊,送客。”权使转身要走,却被北堂岚叫住:“大人请留步!”
权使停下脚步道:“怎么,北堂庄主,你还什么话要说吗?”
“我想向大人要一个人!”北堂岚有话直说。
权使了然一笑,“哦,莫非是令妹北堂雅姑娘?”
“正是。听说舍妹被大人关了起来。还请大人看在舍妹刺杀离炎有功的份上,放了她。”
“北堂姑娘确实功劳不小,只是……”权使露出为难的神色。
“只是什么?难道大人不愿意放人?”北堂岚着急道。
“人嘛,也不是不能放,只是怕她出来之后,伤了庄主或其他人就不好了。”
“大人怎么这么说?难道,雅儿她出什么事了!”北堂岚更加着急了。
“令妹在刺伤了离炎之后,便得了失心疯,我为了不让她伤害其他人,便命人将她关了起来。”
“我要见她!”北堂岚几乎是吼出这几个字的。
“见是可以,只是这人嘛,我还是不能放的。”
“为什么?”
“我不放人是有原因的。你也知道,是她用‘生死同心’的毒药操纵了古魅,刺伤了离炎,现在,离炎恨她入骨。如将她放出宫外,难保离炎不会趁机杀了她。让令妹留在宫里,既可以保她安全,还有人给她治病,岂不是两全其美?你也知道,离魑宫药使的医术,可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
北堂岚道:“舍妹的病,我自会寻访良医为她治疗,还有她的安全,也自有北明山庄的人保护,不敢劳大人费心。”
“不管怎么说,人,我是不会放的。不过,倒是可以让你见她一面。来人啊,带北堂庄主去地牢。”
“遵命。”一名统领来到北堂岚的面前,行礼道,“庄主请随我来。”
北堂岚跟着那个人出去了。
权使对梅剑和道:“梅公子是先行出宫去,还是留在此处等候北堂庄主?”
“我等二弟一起走。”
“那公子请自便。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大人请。”
*
梅剑和带着一个随从在离魑宫内散步。这座世上最雄伟的宫殿,他五年前曾经来过一次,只是那次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根本没有仔细看过。
还记得那时候见到那个红衣小女孩的情景,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她坐在离炎的身边,一层红纱遮住了她倾世的容颜,她的眼睛里虽然有紧张,但更多的是小小的羞涩和幸福。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情景反而愈加的清晰。当她看了东方怜风的礼物,转过身说“就要这个吧”,天真烂漫的少女情怀尽在那句话里。也许,早在那个时候,那个红色的身影就已经悄悄走进了他的心。
不止他,还有他的兄弟,东方怜风。
“什么人?站住!”不知不觉走到一个门口,守门的人拦住了他的脚步。
梅剑和从自己的思绪中醒过来,抬头,“坤娱宫”三个大字映入眼帘。坤娱宫?就是心心住的地方吗?
守卫一见是梅剑和,连忙道歉:“原来是梅公子,方才冒犯了。权君交代过,公子可以在宫里任意走动,公子请进。”
站在秋千旁,又想起了自己家也有一架秋千,专属于她的秋千。自从她走后,他每天都去看,每次见到那架秋千,眼前就会出现她荡秋千时欢乐的身影,耳边也会响起她甜甜的笑声。
眼前这架秋千,也是专为她而造的吧。看得出来,建造它的人很用心,秋千在满架的紫藤下面,紫藤开花的时候,闻着满院清新的花香,看着她在秋千上欢乐荡漾,该是怎样一种情景!
只是,他不曾亲眼见过,只能靠想象。
“心心,他对你,真的如你想象中那么好吗?”他喃喃自语,但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那天晚上,离炎徒手为她挡剑的情景至今记忆犹新,当时的震撼也依然残留在他的心里。“如你这般女子,或许,也只有他才能够站在你的身边,换作他人,都会自惭形秽吧。只是……”
“呵呵,自古叹,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权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怎么,难道梅公子也逃不过这一关?”
“大人说笑了。”梅剑和收起情绪,自我解嘲的微笑。
“我也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种心情。”权使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宫主是难得一见的美貌,只是,也不是只有离炎才配得上的。公子若想抱得美人归,也不是不可以。”
“大人你真的说笑了!”梅剑和转身朝宫门走去。
权使追问道:“公子敢保证,你对付离炎的目的,单纯只是为了伸张武林正义?”
权使的话,正好问到了他的痛处。若不是为了心心,他会答应师父的要求,公然背叛离炎吗?自小,父亲就带领竹园的人归降了离魑宫,他虽然名列江湖三少之首,但也被江湖上的人嘲笑。二弟北堂岚三番五次劝他起来反抗,他都拒绝了。因为他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方式,他不想改变。
可是,自从遇到了心心,自从心心被强行带进离魑宫,他开始痛恨离炎,痛恨离魑宫。直到后来,他知道心心就是离魑宫的宫主,他的这种恨也从未减轻过。为了心里这种恨,他答应了师父和北堂岚,帮助他们一起背叛了离魑宫。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回到以前那种日子,虽然被人嘲笑,但却求得心里的平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心心,只有喝醉了之后,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权使看着梅剑和踟蹰的脚步,眼底浮起笑意,他走到梅剑和面前,继续道:“想必公子还不知道离魑宫有个传说吧?宫主是两百年前朱莎华的转世,只要能够拥有她,便能拥有天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难道公子不想完成你先祖的遗志,让竹园成为江湖第一吗?”
是啊,还记得父亲临终前一直念念不忘的一句话,就是内疚自己的病连累了竹园,是他阻碍了祖父光大竹园的雄心壮志!如果自己能够……
“可是……”梅剑和终于动摇,“即使没有了离炎,心心也未必愿意跟我在一起,她对三弟,似乎比对我更加亲切。”
“公子是宫主的师兄,在关系上占有优势,还怕什么?”
梅剑和沉默了片刻,开口,却岔开了话题:“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叫上二弟早些回去吧。大人,告辞。”
权使看着梅剑和的背影,冷冷地笑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一三 药使?萧玉仲?
地牢里,色酒药三使和古魅,在各自的牢房里,背靠墙,闭目养神。听见声音,四个人同时张开眼睛,看见北堂岚进来,四人均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北堂岚直接走过他们,直奔最里面北堂雅所在之处。看见北堂雅,他激动地喊:“雅儿!”
北堂雅抱膝缩在角落里,并没有任何反应。
“开门!”北堂岚催促守卫。
锁刚打开,他就迫不及待地推开守卫,冲到了北堂雅的身边。
北堂雅缓缓地抬起眼,眼眸里写满了疑惑。
“雅儿!”
“你是谁?你是在叫我吗?”
“雅儿,你不认得我了吗!”北堂岚大受打击,“你怎么了?我是……”北堂岚看了周围一眼,道,“我是哥哥,你最亲最爱的哥哥啊!”
“哥哥?”北堂雅把面前的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你是我哥哥吗?你叫我雅儿,那是我的名字吗?原来,我有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啊。”没有了记忆的北堂雅笑起来依旧妩媚。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雅儿你到底怎么了!”北堂岚激动地握住她的双肩,摇晃着她。
“呜呜——”北堂雅突然哭了起来。
“雅儿,雅儿你怎么了?不要哭!”北堂岚松开她,“我弄痛你了是不是?对不起,我跟你道歉。”
“你带我离开这儿好吗?我不要待在这里,这里好可怕!这里有老鼠,好多好多老鼠,还有很多小虫子咬我!好可怕!你带我走,求你带我走!”
“雅儿,雅儿……”北堂岚把她拥在怀里安慰她,“不要怕,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儿!”看见这个样子的北堂雅,北堂岚真后悔当初帮她混进离魑宫。她平时最爱干净,每天早中晚要洗三次澡,怎么能忍受得了牢狱的环境!他那时候真是疯了,才会同意她天真的想法。
“我们走。”北堂岚拥着她,走出了牢门。
方才那个守卫欲上前阻拦,被他一掌打昏在地。
古魅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在北堂岚怀里小鸟依人的北堂雅。
北堂雅触及古魅的眼睛,缩了缩脖子,往北堂岚怀里靠得更紧。
在地牢的门口遇到一队守卫,北堂岚很轻松地就将他们全部打倒,带着北堂雅逃了出去。
权使与梅剑和赶到地牢的时候,只看到一群倒在地上的守卫。“饭桶!”权使骂了一句,便去追北堂岚他们。
离魑宫大门不远处,发现了二人的踪迹,二人正被一队守卫围在中间,已经有好几个被打伤在地了。
“住手!”梅剑和喝止了厮杀,快步走了上去。
“大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北堂岚对权使道。
权使冷冷道:“庄主若行宾客之礼,我自然尽待客之道!”
北堂岚指着权使质问:“你到底对雅儿做了些什么!她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我说过,令妹得了失心疯,为了让她安静下来,药使让她服下了静心安神的药物,这也是迫于无奈的选择。”
“我今天一定要带雅儿走,希望大人不要阻拦!”
“如果我说不行呢?”
“那就只好得罪了!”
梅剑和赶紧出来打圆场。“大人,请看在下薄面,放过他们。”
权使考虑了一会儿,终于勉强答应:“好吧,就看在梅公子面上。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多谢大人!”梅剑和对北堂岚使了个眼色,一干人等顺利离去。
权使回到神权宫,他身边的一个守卫统领开口道:“大人,今天发生的事有些不对劲。”
“哦,进泰,你也发现了?”刘进泰,跟在权使身边许多年了,深得他的信任。
“是,这些守卫们未免太不堪一击了。按理说,他们都是训练有素,不应该让北堂岚那般轻松地一直打到宫门口。”
“那么,你觉得这其中的原因在哪里?”
“属下还没想到。不过,属下倒觉得,守卫是故意放他们走的。”
“呵呵……”权使拍拍刘进泰的肩,“你说得没错。还记得当初我要你们几个把宫里的守卫重新编排的事情吗?这就是原因了。”
“难道,君上早就知道宫里混进了奸细,才安排了苦肉计?”
“君上的智慧,不是你我能猜得透的。”
“那照今天的情形看来,宫内的奸细很可能是三大家族的人。”
权使点点头,而后道:“好了,今天的事,你知我知,不传六耳。下去吧。”
*
竹园里。
舒云同给北堂雅把脉看诊的时候,北堂雅总是不肯安生,东张西望个不停。
“雅儿,乖,别动。”北堂岚像哄小孩儿一样哄着她。
“哦。”她答应地很好,可没过一会儿,就又开始乱动。
舒云同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又了然的样子微微颔首,然后又皱了皱眉,也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把北堂岚给急坏了。“前辈,雅儿的病到底怎么样?您倒是说句话啊!”
舒云同站起身道:“你确定一直是离魑宫的药使在给她看病吗?”
“那个权使是这么说的。”北堂岚道。
旁边,梅剑和也点了点头。
舒云同自顾自沉思道:“怎么会是他呢?他消失了二十年,竟然去了离魑宫?”
北堂岚一头雾水。“前辈的话是什么意思?”
梅剑和问道:“师父,您所说的人,指的是药使吗?难道,您认识他?”
“不错。北堂姑娘所服下的药物,正是萧家秘传的‘凝神丸’,能有这种药,说明药使就是萧家消失了二十年的二公子萧玉仲!”
北堂岚着急道:“我才不管谁是萧玉仲!前辈,雅儿的病倒底能不能治好?”
舒云同不紧不慢道:“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
“前辈……”北堂岚还想说什么,被梅剑和拦住。“二弟,听我师父把话说完。”
“他们说的没错,凝神丸是有镇定安神的作用,对治疗疯病很有效果,不过,如果用药过量,就能让人失去记忆。”
“以药使的医术,不可能拿捏不好用量的。”梅剑和道。
舒云同点点头,“也就是说,他们是故意要让北堂姑娘失忆。”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北堂岚愤怒。
梅剑和道:“或许,药使痛恨北堂姑娘刺伤了离炎,才趁替她治病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药量。”
“以他的个性,极有可能这么做。”舒云同道。
“那雅儿她到底有没有的救!”北堂岚道。
“放心,我倒是有办法让北堂姑娘恢复正常,只是需要一些时日。”
“真的!多谢前辈!”北堂岚激动地抱拳行礼。
“少庄主不必客气。”
北堂岚又道:“啊,对了,还有雅儿身上的生死同心之毒,当初是前辈给她的毒药,求前辈为她解毒。”
“这个……少庄主有所不知,生死同心是没有解药的。当初,是北堂姑娘苦苦相求,老夫也是一时心软才答应了她,却没想到……唉……”
北堂岚神色立即黯淡下去。
“请少庄主先带令妹去休息吧。明日老夫就开始为她治疗。”
北堂岚只好点头,带着北堂雅出去了。
梅剑和问道:“师父刚才提到的萧家,是否指的是医药世家萧家?”
“你也知道萧家?”
“曾经听爹爹提起过。据说,二十多年前,医仙萧逸隐故世之后,他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入室弟子因为不合而分道扬镳,导致兴盛了三百多年的医药世家从此衰落。后来,萧家大宅更是被一把火夷为平地……”
“够了!”
不知道舒云同为何突然如此愤怒,把梅剑和给吓了一跳。“师父?!”
舒云同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道:“没事,没事……你刚刚说到哪儿了?”
“弟子想问师父,刚刚您提到萧家二公子,说他消失了二十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为一场情伤。”
“情伤……”梅剑和听到这两个字,眼中立即涌起痛苦的情绪。
“当年,萧家二公子萧玉仲因为醉心医术而忽略了妻子,结果,妻子耐不住寂寞,与萧家下人有染,生下了一个儿子。开始,萧玉仲以为那是自己的孩子,很是欢喜,对他的妻子也比以前好了。可是,两年后,他发现孩子患有先天性的哮喘病,而这种病是一种家族遗传病,但是萧家人从来没有这种病的病史,他的妻子的家族也没有。于是,萧玉仲开始起疑。终于,他妻子忍受不了他怀疑的眼神,说出了实情。知道真相的萧玉仲把妻子和两岁的孩子关在柴房里,不让他们出来。一天晚上,孩子病发,他妻子苦苦哀求丈夫救救孩子,可是,萧玉仲狠心没有救。第二天早上,孩子就断了气。妻子悲痛之下,自尽在孩子身边。等到萧玉仲终于想通开门的时候,只看见妻子和孩子的尸体。他追悔莫及,就选择了离家出走。萧家曾经多此派人寻找,但是一直没有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成了离魑宫的药使,甘愿为魔教卖命,真是丢尽了萧家人的脸!”
梅剑和见舒云同讲到这里莫名地气愤,不禁问道:“师父何以如此激动,莫非,您和萧家有渊源?”
“怎么会呢?”舒云同淡笑着摇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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