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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妖之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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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她到底惹上了什么样的怪物……这决不只是暗兽……没给她忏悔的时间,饥饿的灵魂迅速将食物吞唾。
自己体内从未充盈着如此畅快的感觉,好舒服啊……好舒服……可是却仍旧饥饿,食物在哪里,怎么会突然没有了呢?刚刚畅快的感觉消失了。食物给我食物,要延续体会畅快的感觉就必须继续吞食食物。食物在哪儿?他努力寻找。
“王!”席樊斯呼喊着漂浮在寝宫之上的索烈。
索烈充耳不闻,他周围的气流激烈的碰撞着发出刺耳的裂响,金色的发丝爆长像一张金色的巨网覆盖了整个宫殿的上空,强大邪恶的灵力在他身后形成纯黑的底色,有隐约的漩涡在底色中慢慢呈现。
“寒、我们似乎错过了什么?”冥王威丝华尔问着身边的海王拓寒。
“但愿来的不晚。”拓寒边回答他,边拉着席樊斯躲过索烈飞舞的发丝。
威丝华尔念动咒语撑开防御的结界,没办法他们接触不到索烈,纷扬的金发根本碰不得。
“索烈怎么会突然变成如此可怕的怪物呢?”拓寒很是不解。
“白痴,他可是莉儿与鲁卡所生的逆世之子,他有一半的暗之血。”威丝华尔提醒着。
“屁话,就算是十个鲁卡复活本王也可轻松应对。可你看他,别说你我了,再加上赤他们几个也未必管用。”难得一向温文尔雅的海王说粗话。
看似纤柔的发丝,轻飘飘的抚上结界却蕴涵着雷霆万钧之势。三人被困在了金浪涌动却有着致命威力的发海中。威丝华尔渐渐难以支撑,索烈唇边泛着诡异的微笑,似在玩着什么有意思的游戏,拓寒的额上也开始渗出冷汗。三人都明白危险的处境,稍有不甚便别想活着离开。可这样被困着出不去,又能撑多久。不可思议的头发潜藏着强大的灵力,被它包围着根本无法施展瞬间转移的咒语。
索烈的微笑开始收拢,像是一种警示着,一缕发丝狂猛的抽向三人,威丝华尔喷出一口鲜血,结界被打破,自顾不暇的同时席樊斯被金发卷起。一道光芒破空而至,竟然斩断了金色的长发,三人亦被坚实的光球包裹起来。璀璨刺目的绿色火焰凌空飞舞与金色的发丝并驾齐驱,火焰上挺立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有着足以媚惑众生,颠倒乾坤的容颜和如火焰般璀璨的碧眸。
“蕾依”
“瞳”
“莜”
三人一齐呼喊,却叫着不同的名字。
天空中的她没回答,也许她根本没有听到,她眼中只有金发的主人。一如当年威丝华尔在妖界宫殿中所看到的一样,他哀伤深情的目光只为索烈一人停留着。金发迅速扩张,似要吞没绿的火焰,但不知为何一直悄悄的在火焰下方游移。
“他是蕾依,灭世重生传说中的那个人物。可蕾依也罢。瞳也罢,甚至是莜那人类女子,都只是她为了寻找、接近、消除他周围威胁的一种方式。”这一刻威丝华尔终于明白,瞳为何倨傲的一切都难入眼来,因为那双眼睛都被一个身影装满,再容不下其他。只有灵气如此强大的圣洁之火,才能匹敌邪媚的暗之王者。他们的存在注定只为彼此,因对方的存在而存在,可也注定了将永远相背,命运真的要如此对待他们吗?
“卡迪落……卡迪落”晶莹的泪珠划下她绝美脸庞,穿过脚下升腾的绿焰,滴落在张扬的金发上。
“我知道你此时听不见我的呼唤,从我们遗忘了回家的路开始,从我们懂得了这世上的一点一滴开始,从我们学会独自思考开始。我们就再也无法用最初的方式沟通了,可我一直都知道我对于你还是最重要的存在,是吗?可你……你又怎么忍心让我一再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从你决心相信那些被错误解读的预言,从你决心抛弃我独自离开,从你决心遗忘你的名字开始,你就一再拒绝我的呼唤,直到今天,你真的躲进了你以为的绝望深渊中。可我呢?你竟真的可以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吗?为什么要怀疑自己的存在,怀疑自己的力量。你看不到因你的离去世界承担着怎样的后果,我又是以怎样的心情毁灭了那时的世界。在你放弃属于你的灵力后我无奈的封印自己陷入沉睡,从鸿蒙之出等待至今,以为你最终会穿越阻隔回到我的身边,可你为什么又一次的放弃。
让我来告诉你当年预言的真正含义:那预言是这样说的吧,‘光明的力量正在急剧衰退,将有命运之子陨落,世间的生死循环会因此而打破,灭世的火焰将在大地盛开。’‘光明的力量消退’是因当时世上的统治者贪婪暴虐,己念为法弄的生灵涂炭,而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人们又被统治阶级利用,相信只有消灭你才会有平乐富裕的生活。他们的错误,反而掀起更大的战火,也因此光明的力量才会更加迅速的消退。‘将有命运之子陨落’,指的就是你啊,错误的解读将你迫入绝境,放弃了属于你的灵力,因此生死循环被打破,我不得不用绿焰灭世,用最圣洁的可以洗涤一切邪恶灵魂使之洁净绿焰灭世……
卡迪落,力量没有善恶之分,使用力量的存在却可以分辨善恶。你——从来都不是恶灵,也永远不会是。”
纷扬的发丝渐渐垂落,索烈的表情变为困惑,他似乎正在试图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一声痛苦的嘶吼,索烈眼中纯黑的光芒又再次的闪烁,发丝穿透燃烧的美丽绿焰,纠缠上白色的身影,白色的身影没有丝毫的抵抗,轻松的被扯到索烈面前,近的可闻呼吸。
不知为什么,眼前的食物分明美好的想让他一口吞下,可自己就是不忍心。有什么要从心底被揪起。
“不要。”索烈下意识的说道。
“不要……你还是拒绝苏醒吗?宁愿独自躲藏在黑暗中倍受煎熬也不愿冒险是吗?你重我过一切,可你也该明白你也是我的一切啊。”绝美的碧绿眼眸闭上又缓缓睁开。她笑了,笑的让世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笑他那黑亮的眼睛都开始为她垂泪。
蕾依修长的玉指触上索烈的眉梢,沿着脸颊滑向下颌。
“你要逼我杀你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结这一切吗?好……很好……我成全你。”
她突然的吻上他冰冷的唇,合着鲜血的灵力源源不断的注入索烈体内。朦胧中蕾依仿佛看到当年那紫杉少年灿烂的笑容。绯红的落花中少年用锋利的匕首削下他金色的发丝,背对他念动咒语。转过身来,少年手上竟捧着把流动堇色光彩的七旋琴。他笑着说“蕾依,送你的,喜欢吗?”自己如此宝贝着啊,单手去摸颈项上悬挂的坠链,触到的却是一缕断掉的发丝。金色发丝早已失去光泽,慢慢飘落消散在两人身下,归为尘土。不甘心啊,可这毕竟是他的选择,他选择忘记自己……好痛啊……再也不要承受这无边的痛苦了……
舒畅的感觉将索烈包围,似有一双手很轻很柔却能将身边所有的寒冷黑暗统统驱散,有万般熟悉的温度、温暖,自己那么长久的期待渴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啊。有声音穿透灵魂,在对他温柔的诉说:
“我最疼痛的爱,原谅我无法再坚守下去。我不能再一次的忍受思念的煎熬,在数不清没有尽头的岁月中的煎熬。你可知为何瞳孤傲冷酷的无一物入眼,你可明了莜为何甘愿忍受黑暗……
我诚心奉上我圣洁的血液,温暖你心中阴冷的角落,引领你走出你求困自己黑暗之渊。也请这不灭的猩红,达成你遗忘我的心愿,洗去你曾经誓言不悔地承诺,永久的封印吧。我们不必再痛苦的挣扎,虽然我会魂飞魄散,永远自这世上消失,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交融为一,再不会……再不会被命运拆散。”
她缓缓伸出修长美丽的手指在空中挥出优雅闪亮的轨迹。
“那是什么?咒语吗?”拓寒喃喃问道。
碧绿的火焰噼啪燃烧,金色的发丝沙沙飘动,衣衫被强烈的气流震荡的凛冽作响。被光球包裹保护的几人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蕾依指间流泻而出的光芒将索烈和她慢慢缠绕,索烈在不停的涌出眼泪,蕾依在恬静的微笑。
“不……”索烈呼喊。
“不……”又一声惊呼。
一道浅绿的身影穿过金色的发丝与圣洁的火焰,握住那书写咒语的手。“砰”一声巨响地动山摇震撼的六界……
第七章
    (字体颜色为灰色-50%开始)
朦胧中
总有声轻叹
欲言又止
熟悉的手臂温柔的怀抱
然而
……
一切并不存在
似有把锁将过往凝结
无法探究
是什么
让我在遗忘之后还能如此的疼痛
空荡荡的灵魂
期待被填满
嘴角上若有似无的吻
直达心底
甜蜜而痛苦
弥漫着深浓的诀别的味道
抬眼……刺目的阳光后
似有个人在静静的微笑
我忽然的泪流
(字体颜色为灰色-50%结束)
‘仿佛第一次感受这样舒适的清晨……温暖而柔软的阳光……空气中都流淌着让人迷醉的安逸感觉。’
床上的人微微挪动了下身体,一声满足的叹息溢出。
‘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力量在血脉中流淌柔柔的骚动着自己的心,竟如情人抚摸的手指一般。手背上热热的温度,是阳光照耀下的真实感觉。可为什么这感觉会如此的陌生,仿佛是自己第一次这样被它照射着,也似乎是第一次这温暖的感觉可以直达心底!’
轻轻的悉嗦声传来,阳光被遮挡,索烈微微簇眉。耳畔传来席樊斯轻声的呼唤。慢慢睁开眼席樊斯侧立在床榻边,面容憔悴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
“怎么了。”索烈淡淡问道。
“王,您终于醒了……您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十天了。”席樊斯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大半,轻轻拉开垂地的紫纱幔帐,索烈看到了紧张的跪了一地的众位大臣。
“昏迷……”索烈轻喃,自己居然会昏迷,还昏睡了那么久!听起来委实不可思议。
“那天您突然在寝宫昏倒,半点征兆都没有,总祭司大人和御医总管也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您的身体并无异样,可谁知您竟然昏睡了这么久。”席樊斯的声音有难以隐忍的激动。
“大家辛苦了,都下去吧。”索烈摆了摆手,一干大臣鱼贯列的退出了寝宫。
看看一脸疲惫、消瘦的席樊斯他有些不忍,大臣们到还能轮换着来跪拜祈福,席樊斯却要一直守护自己。
“席樊斯,你也下去吧。”早上的好心情被那些恼人的家伙冲淡,在温暖的阳光中醒来果然是一种享受啊。抬眼见席樊斯没退出去,他也不催促起身下床,任由侍女为他着装。
不自觉的索烈转身回望左侧的墙壁,墙壁上饰有金色的流苏、中间镶嵌着巨大的紫晶宝石拼成象征王权的图案。
“这面墙是什么时候改的装饰?”他疑惑的问着一干侍女。
所有的侍女都停止了忙碌诧异的看向索烈直到听见一声重咳才意识到刚刚的逾越,又都低头忙自己的事情。
席樊斯上前弓身回禀“王,这面墙一直都是这样的。”
索烈有些茫然,‘是吗?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面墙壁不该是现在的样子呢。’席樊斯虽然没有像侍女们那样的诧异,但是眼中的忧心是不能忽视的。
“真的吗?这面墙一直都是这样?”不死心的追问,直觉告诉他这面墙不该是现在的样子,并且这直觉强烈的想让他砸碎那面该死的墙。
“回王上,席樊斯不敢欺蒙,王宫里所有进过您寝宫的大臣、侍卫、侍女、侍者都可以作证。”席樊斯慌忙跪倒,一干侍女也纷纷下跪。
“起来吧。”索烈蹙眉仍旧有些疑惑。
“王……要不要请总祭司大人和御医总管来为您再次诊查下,您似乎有些不妥。”席樊斯犹豫的说道,声音有些紧张的微颤。
索烈有些不解的看着席樊斯,席樊斯没敢起身,伏跪在地上。
“王上,这面墙先王在时就是这个样子,还是您怀念先王所以不让任何人稍加改动,就连墙上宝石、流苏也是您亲自擦拭搭理。还是让总祭司大人等几位大臣好好为您诊察下吧!”
索烈慢慢走向墙壁,伸手抚摩那些坚硬的紫晶宝石。指尖上冰冷的触感是那样的陌生,自己真的常常搭理这些宝石吗?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为什么总觉得这墙的背后有什么不敢再掀起的记忆呢。紫色的宝石啊,手伸向颈项处却摸了个空,记忆里似乎有个坠子挂着;突然好似被针扎了指尖,他猛地缩回手。
“席樊斯不必叫他们来了,本王要出去一下。”未等席樊斯应声,索烈便消失在空气中了,仿佛是一种逃离,逃离那莫名其妙的揪心感觉。
侧躺在青草地上,单手枕于脑后,入鼻的皆是清新的草香,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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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双手自身后将自己拥抱……莫名的熟悉充盈胸口让心安宁……微风般的轻轻耳语……时而浓烈时而飘渺的馨香……转不了身也睁不开眼……有轻轻柔柔的吻落在唇上甜蜜而痛苦弥漫着深浓的诀别的味道……一声幽长的叹息……那人收回了手臂……感觉他似要离去……挣扎着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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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别走!”索烈惊醒坐起,身后的草地上盛开着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被风轻浮摇曳,半个人影都没有!
他轻笑摇头,自己厌恶被打扰周围一早儿就下了结界又有谁能穿过如此强大的结界。那深情的拥抱、诀别的吻原来皆是梦啊。他叹息着仰头,阳光浓烈刺目,昏眩间那光的背后似有个人在静静的向他微笑,有什么从眼中涌出湿了脸颊,抬手拭去那不断涌出的泪水,不明白突然袭来的哀伤为何又悄然溜走,索烈茫然的起身对自己说:“也该回去了,昏睡了那么久想必积压了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吧!”
才到寝宫偏殿前的翠云香榭就听到席樊斯与人争执的声音,正要走上前问个分明一席绿影已然飘来。索烈跌进一潭紫碧的水中,只是此刻这双潭水波涛汹涌,颈间猛然一紧,索烈听到席樊斯及一干侍卫的抽气声,轻轻票了眼揪着自己衣领握到已然青筋毕现的手。
“别、跟、我、说、你、也、不、记、得、我!”他该是俊俏的脸此刻有些狰狞,一字一顿的话显现他的耐心已到了极限,飘逸的银色长发,紫碧的美眸,如果见过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可是如果没见过为何又有些熟悉呢?
索烈拼命的在记忆里搜寻,可似乎是有把锁将过往凝结了,认他翻找却无法探究,不觉的皱眉。
席樊斯袭向绿衫少年,妄想迫使他松开对索烈的钳制,少年不耐的挥了一掌席樊斯摔在一旁,他想挣扎起身却发现自己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无辜的看向他的王,王却毫无所觉依旧任少年揪着衣领。
“索烈、索烈你知道我是谁是吧,瞳在哪里,不、不、莜在哪里,你、你知道她的是不是。那天、那天我明明阻止了她,她没有念完咒语的。”少年揪着索烈衣领的手有些颤抖,似在急切的询问索烈又似乎是在安抚自己。
“我……”本想说没见过他的,可看着少年充满期待的眼神,突然心生不忍,话到了嘴边又改了口“可能本王见过你,但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记不太清楚了。”
一瞬间,颈上的力道消失,他面色灰败的倒退数步。眼里蓄满绝望的泪水,颤巍巍的抬手指着索烈“你、你、竟真的忘了!”
少年低下头,眼泪扑簌坠地;“你好狠啊,即便是如此,也不该忘了她啊。也不该忘了他啊。”
他转身银发飞扬孤绝萧索的背影让人鼻酸,喃喃道:“父王,虽然我的出现是你不忍心的一个意外,但我真的高兴至少这世上还有一个我记得你。”自己怎么能奢望阻止了那个咒语完成就能挽回她呢,她在哪里,他到底还存不存在,除了索烈没人能知道他的去处、生死,可索烈现在……
“哎……”少年长长的叹了口气,绝尘而去!
席樊斯一获自由,立刻走向索烈,本想替索烈整理被少年拉乱的外袍,却发现王外袍的襟口已然被少年扯破,而他的王却浑然不觉的依旧望着少年消失的地方发呆。
“王、王您的外袍被那卤莽的小子扯破了。”
“席樊斯,查查他,本王要知道有关他的一切。”
……迪雯列&;#8226;爱威诺&;#8226;赫朗,妖王亚司的长子……一个集万千宠爱一身的王位继承者,宠溺非常所以狂放非常。若是看了这份资料,定会认为赫朗王子是个不学无术只会吃喝玩乐又骄纵狂放的小子,可那天的少年只削一眼便知其必定聪慧灵秀之极,能将咒语运用的如此熟练法力又深不可测的少年更不可能是个不学无数的家伙。这样一个聪明的王位继承者为何要让外界给予如此评价呢?他又是为何突然来找自己,自己是真的没见过他,也不记得和他之间有什么牵扯?但他那份认真的样子,绝望心碎的表情该不会是伪装的?若是装的又有什么目地呢?眼前闪过赫朗碧绿又有些幻紫的眸子,清澈透明的伤痛……他摇头,否定了伪装的可能。头开始抽痛,烦乱的敲了敲额角,索烈决定先不去想这脑人的问题。拿起旁边堆积的折子逐一仔细审阅批注……
“站住。”席樊斯突然的出声,宝座上索烈抬头向席樊斯的方向望去。
席樊斯伸手拦下一名托着红玉杯企图接近索烈的侍女。
“你是从哪个宫调配来了,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席樊斯盘问着侍女。
“回席大人,奴婢是从灵月殿凝霜宫新调配来的,少女单手擎着红玉杯,另一手摸向腰间,将一只巴掌大小的水晶牌交给了席樊斯。水晶牌内用咒术封着四个字‘灵月凝霜’,席樊斯正犹豫着是否该放行时,身后传来索烈低沉的声音。
“叫她近来吧。”
“是。”席樊斯退开,侍女迈步走入。
桌案后的索烈望着慢慢走向他的侍女,她低着头银色的长发只用了一只碧玉簪子略盘起,一身素白的衣裙更显她肤若凝脂。待她走近索烈,轻轻将头抬起。好一张媚惑众生,颠倒乾坤的容颜,特别是那双碧绿的眼眸,美的可以让人忘了呼吸!这样一长脸,就连这样的一个背影如果自己见过也断然不可能忘记的。
“我从没见过你。”索烈望着她肯定的说。
她碧绿的眼眸微眯,有一瞬间索烈似乎看到那眼眸中高燃随即又熄灭的怒火。她深深一礼淡淡的答“王上,您的每个侍妾,嫔妃您可都记得样貌?更何论我这小小的侍女。”
是啊,自己什么时候注意过身边的嫔妃侍女,就连昨夜侍寝的贵妃他也不记得样子啊,可为什么自己如此肯定没见过她呢。这般的样貌,只一次便永生不能忘却……被自己的想法惊呆,看少女托起红玉杯双手奉上:“听说王上最近浅眠,身体微恙,总祭司大人吩咐奴婢煮了特配的幻星草茶,希望能除您烦忧。”
索烈接过红玉杯在席樊斯来不及阻止时就将茶水送入口中,淡淡的幻星草的味道混合着时而浓烈时而飘渺的馨香。
“好茶!”索烈称赞到。
侍女轻道“若是王上喜欢,奴婢愿天天为您煮茶。”
索烈笑看着她,唇齿间还留着药茶特有的香气,点了点头算是默许。只是这香气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不是第一次嗅到。
少女看他犹豫的望着杯子,迟迟不喝第二口轻轻跪了下去道:“王这茶是药茶,您趁温热喝才好,奴婢也好去大人那里回话,不然怕是少不了要讨些责罚呢。”索烈被他打断思绪并不恼怒,反而有些喜欢眼前伶俐的少女,杯中的茶并不多,一口即可饮尽,只是索烈眷恋茶的味道,多喝了几口细细品味。
“这茶虽然有些幻星草的味道,却与以往喝过的大不一样。”索烈放下空杯自语道。
少女轻笑:“王上前段时间昏迷大人们急的不得了,最近您又身体不适自然更加紧张,难免搜罗大量的补品提精取粹参入其中,味道和效力自不是那些只起助眠安神的寻常时候能比的。”
索烈点点头,她说的也有些道理。
侍女起身,将空杯置于盘上弓身失礼后退出大殿。
席樊斯暗暗称奇,灵月殿凝霜宫居然会调教出这般没有规矩的奴婢,哪个来了不是战战兢兢生怕回错了主子一句话,连头都不敢多抬半寸,这丫头居然敢直视主子说话,真是稀奇的紧。
索烈一直沉浸在齿间的余香中,回神时侍女已然退下自己竟忘记问她的名字。想叫席樊斯去追问又觉不妥太过有损颜面,试问哪界的王者会叫贴身重臣去追问一个普通侍女的名讳到是真真过了。而自己怕是连侍寝的妃子叫什么都懒得过问吧,又怎么会突然想知道她的名字。转念一想无妨,左右她明天还会来。望了望手边看到一半的折子,竟有些困倦之意,索烈闪身人已在寝宫的床榻上,摆手示意所有的侍女退下,便闭了眼睛。
(字体颜色为灰色-50%开始)
淡淡的白色小花从矮趴趴的树上飘落下来,刚好落在树下紫衣娃娃的鼻尖儿上。
“阿嚏。”不雅的打了个喷嚏,小手用力的揉搓着鼻子。顶着通红的鼻头他恼怒的抬头看树上落着的那只不知名的鸟。明紫色的眼眸微微眯起,金色的发丝迅速飞长,只一瞬间便缠上了那只鸟儿,鸟儿就这样凭空消失没留下任何痕迹。
一声惊骇的抽气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金色发丝猛的向后射去快如闪电,就在那抹迷幻的色彩要缠上发声物体的瞬间,一束白色的光影迅速掠来挡下了迅猛的攻势,丝丝鲜红滴落眨眼便渗入土壤。
一声懊恼的轻呼后紫衣娃娃奔向那摔在地上的白色娇小身影,眼泪捕簌簌的下落。‘怎么办,他伤了蕾依哥哥,虽然感觉到他的阻挡时就收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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