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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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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浅薄之辈只怕卷入气流之中便是一个魂飞魄散之数……”

李耳言至此处,众神之中已有数个低呼不已。

李耳顿了顿道:“既是如此,还请各位不相关大神远离此是非之地,免得一身修为为其所损,不过……若是有自恃修为高强,且又不惧者,大可在此地盘桓,不过届时危难之时李耳只怕自顾不暇,无能相顾。是以是去还是留,还请各位大神自己裁决吧!”

众神一听,心中皆道,这是非之地我等巴不得早早离开,只是天命难违,哪个还有心思在这儿看热闹,你既有此话,且又身携玉帝金旨,看热闹虽好,不过,还是保命要紧,我们走吧。

李耳言罢也只一炷香的功夫,众天兵天将早已不见踪影,当真是去如一阵风。虽然退得快,不过也是有章有法,不见丝毫乱像。

眼看着天兵已退,南海观音阵营中立时也不安静起来。从比丘及比丘尼自不必说,相互低语的便自他们始,众罗汉也是相互以目示意,虽不言语,现出来的疑虑那是无法遮掩的。只有各位身立佛位的也还安静泰然。不过也有偶尔抬头观望的。

其实也是难怪。

你想,以释迦牟尼身份,又为人尊为佛祖者,在众位西方佛门中人心目中那是佛法无边的。以他修为,虽说闭关修炼之时自我防卫之能有所下降,不过毕竟是一方掌教之辈。在许多佛门中人心中,纵是他睡着了,也是天下无双的。

谁成想,就只出了那么一种不知名的怪草儿,就把释迦牟尼给摆平了。眼前明摆着的是释迦牟尼已然为怪草所困,他们心中的佛祖却是无能力破草而出。若是他已破草而出,他又何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苦心孤诣经营的灵山被毁于一旦?这一点在这些自视甚高的佛门之中,那是个个清楚的。

还有,南海观音一向是释迦牟尼的贴身人物,她于这怪草也是束手无策。众佛纷纷出手,也是莫可奈何。可以说西方佛门自建教以来,这一次可是最蒙羞的一次,令他们蒙羞的不是别的,竟只是一种不知名的草。且这草恰就把他们最信以为至高无上的灵山给遮了,内中竟还有他们的掌教。

佛祖尚且如此,西方佛门还有何前途?

是以,这些日子以来,这个问题始终是横亘在西方佛众心中的一座不可逾越的山。

南海观音端坐于莲花台上,听得身后杂音不断,已知其理,她暗暗叹了口气,轻声道:“怪草厉害,老君既如此说,各位还是自散了吧!”言毕,只管闭目打座,不再理会。

佛众见观音发话,起初尚且犹疑不定,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谁都不愿意展示自己怕了。后来还是有几个比丘自知功力相差甚远,起身走了,这一来可不要紧,众比丘、比丘婆、三千揭谛、各位罗汉、菩萨纷纷起身,一个个只管闭了口,默默的径管走路。

逃命要紧,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诸位佛爷之中,也有许多知道自己在法力上的修为相差甚远的。

你想释迦牟尼为了于下界道家之中挤出一席之地,自是运用各种手段,其中最为世人称道的便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就是说无论你做下了多少恶事,有朝一日,你一旦“幡然悔悟,诚心向佛”便可立身佛位了,也就是脱道入佛。一旦身立佛位,你可便有了释迦牟尼这样一个大靠山。释迦牟尼说了,这可是我的门徒,我尚且原宥于他,哪个还要追究于他?(写到此处,自也觉好笑:这是不是颇有点租界的味道?租界是否便是灵感于此?)

是以,入佛门这种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尤其是对那些大恶特恶之辈。一旦道家掌控的世界追究起来,立时便换了道衣,换上佛装,我看看你道家哪个敢来惹我?我已非尔族类了!

是以,在诸佛之中,颇有一些沽名钓誉之辈,若是论法力,那是差得远了,甚至比不得一些比丘尼。

此时见李耳摆开了八卦阵势,知道这一场恶战将是无与伦比的。

既是看透这一点,那还不溜之乎也?

一霎时,各位佛众展开修为一溜烟儿的走了。

最后所剩的也只寥寥数个而已。

南海观音待得身后没了动静,回过头来,只见文殊、普贤两位菩萨,燃灯佛、无量佛、弥勒佛、欢喜佛、宝月光佛……等十余位佛,待看到旃檀功德佛时,南海心中一颤,心道佛祖果然慧眼,在此紧要关口,以旃檀功德佛这点修为能守于此,的确不易,不过,你功力太浅,在此地只怕不宜啊,不过,你既有此心,我也不便就说让你走,此次之战,是否果然如老君所言那般厉害,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希望不要伤了你,不过有燃灯佛在,量也不能便让你吃了亏去。



南海目光延展,蓦地地瞥见一人,一身装束,非僧非道,似僧似道,心中大惊,定睛再看之时,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起身便欲自莲花座上立起,那老者笑了笑,然后又摇了摇头。南海心中明白,重又坐下,心下却如吃了一颗定心丸。

西方佛门这一系列变动也只须臾之间之事,太上老君尽皆看在眼里,他见西方佛门之众纷纷远离,心中也是不由得产生一种索漠之感,就如身在和煦的阳光中却突的吹来一阵秋凉之风不由得打了寒噤。

只是此时李耳无心他顾,李耳喝道:“八仙何在!”

八仙本已各自身列八支队列之中,听得老君召唤,忙的挺身向前至李耳面前。李耳一伸手,掌中早现出一葫芦来,倾出丹药,给每人服了一粒,此后又分别付于各人七粒,嘱咐回去之后队中每人一粒。又嘱咐各人回去之后定要在各位大神的前胸后背分别书写符彖,自是按八卦之意。其实诸人随老君多年,各项道家之法已然了然于胸,老君只一语,众人尽皆理会。

老君各人归队,却又留住吕洞宾,耳语一阵,吕洞宾听了只管点头,口中只管道:是是是。此后老君又不知给了他一样何许东西,吕洞宾面带微笑径也归队。

老君朗声道:“自当今玉帝登基万余年以来,普天之下莫不臣服,各方妖魔俱皆掩息。遂有天下万余年太平。后有释迦牟尼恳请玉帝赐此西方之上以作歇脚之所。我主慈悲,遂允其借居,至有今日佛家昌盛之势,自释迦牟尼居于此,则西牛贺洲妖孽不兴,此乃我玉帝之福,也算是此地苍生之福。奈何妖草滋生,致有天下巨变。而今此地为妖草所踞,已困释迦,又欲欺天庭,老道不才,愿携诸位以八卦之力除之。重兴太平盛世,彰显我道家无上法力……”

太上老君一翻话朗朗道来,直听得在场诸天神无不大惊失色。

天庭诸神相互以目示意,不明老君释迦牟尼寄居之语究竟是何意思。在他们心中这西方灵山是无上荣光之所,因为有了释迦牟尼西牛贺洲便成了万神景仰之地,西牛贺洲也早已是释迦牟尼所拥之地,天庭之神颇能为到西牛贺洲治理下界事务自豪不已。而今太上老君竟然说此地却是释迦牟尼寄居暂住之所,这叫他们心中何以能够接受。心中都道这老儿莫非疯了,见释迦牟尼遭难竟做起落井下石的买卖来了?

天庭诸神惊疑之下,相互以目示意,可是他们抬起头来所看到的无不是惊疑之色,心中更是迷茫,再看西方诸位菩萨、佛众竟坦然而坐,没有丝毫异动。

诸神心中惊叹:老头儿今儿个疯了,你看还是你家西方佛方,当真大度,你口中倾此狂言,人家也不与你一般见识。

实是难怪,这等陈年旧事,其中曲折,这一干儿天庭后辈又岂能知晓?

他们也是不知,那十来位菩萨与大佛其实听得也是心惊肉跳之极。这几位有的当年就参与其中之事的,如燃灯、南海、文殊、普贤。另几个大佛也是不久便为释迦牟尼度为佛的,那时释迦牟尼手下没甚人手,急欲扩充力量,故而便向天下示好,找了几个颇有悟性且道法高强之辈,或以自己佛法折服之,或以佛法相授,引得他们感恩戴德,又以佛位相许。是以这些大佛们在释迦牟尼有难之时竟不离去,那是受恩极深之故。他们中有几个可以说亲历当时之事,李耳这寄居之说于他们一些儿也不惊奇,只是这万余年来一向不曾有人敢于提起,冷不丁为李耳陡然重又揭起昔日之事,直听得也是心惊肉跳。外虽也有几个心中波澜起伏,但是这些人向来以打座为主,讲究的是喜怒不形于色,心中虽甚多疑问,也是不表现出来,是以惹得众天神反倒以为是他们实在是厉害,心胸开阔不与李耳一般见识,如此一来倒显得是李耳的不是了。

正在天庭诸神惊疑顾虎之际,李耳一声霹雳般的大喝:“八卦归位!”众神吓了一跳,忙的抖搂精神,跟随八仙腾身而起。

六十四位大神甫一登上云端,正欲各奔各位,突听得东方一片嘈杂吵闹之声,众神忙驻足观望。李耳也是一怔,原因是那声音竟是愈来愈大,其中竟夹杂有大呼“饶命”之声,心道这西方荒地向来也还算是清平,今儿个怎么竟有这等事,祸事竟一起来了?

凝目看时,却见东方旌旗招展,却是杂乱无章,不是天庭兵将又是甚么?

只见众天将急匆匆赶来,一个个汉流满面,面现惊慌,当真是狼狈不堪,不是别个,正是适才为李耳所劝,远离此荒山之地。

托塔天王李靖忙的迎了过去,一声喝道:“何事惊慌!”

早有一员天将于云中跪倒,脸却面向托塔天王:“报……报……报……”一时之间竟是口不能详言。

李靖正欲发怒,那边哪咤也已过来,哪咤熟知李靖脾气,忙的挺身向前温言道:“不要急,慢慢道来。”

那天将见了哪咤,心情一稳,方道:“报……报……疯子……疯子……”

李靖一愣,怒道:“什么疯子?”

李靖一伸手拨开哪咤,正欲再行细问,只见更多的天兵天将涌将过来,声音嘈杂之极,纵是李靖自己说出去的话自己也是听不清楚,当下李靖也不再问,抬起头向东方看去。

此时广目天王等一干天庭要神,早已向前,众天兵见了主心骨,稳下神来,还未待整好队伍,整个空中立时静下来,却是静得出奇。

由众天兵天将仓皇逃命、刹羽而归到静将下来,也只刹那间的事,足见平时也是训练有素,看到这翻情景托塔天王李靖心情方才好受一点。

不过,他知道这些天将定是遇到了极为厉害的魔头,毕竟能来此地除草的可都是自己精挑细选的精干之辈。

却见远处云端处一个身影,飞将过来,却不很快,身形似是踉踉跄跄,尤如一介醉汉,口中尤自念叨着:“小婕……小婕……哈哈哈……小婕,你在哪里……小婕……小婕,你快出来见我……小婕……哈哈……我看到你了……小婕,你出来,我看见你了,你别躲着我……小婕……”



声音压过来,只听得就如一个破锣一般,满是金属之音,冲入耳中,颇为难受。

在场诸人心中皆是一凛:此人声音满是金戈之声,怎的如此厉害?一个个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托塔天王李靖是何等人物,成名之前走南闯北,待入了天庭之后又司看守天庭之职,天庭所有天兵天将皆为他所辖,每逢下界有厉害之妖无法除去,则往往由他挂帅征讨,可以说见的妖魔鬼怪多的去了,(奇*书*网^。^整*理*提*供)可是像这般单是听到话音已是令人心寒的妖怪却还不多。原本他见到天将如此逃窜还恼怒不已,可是远远的听到那人的声音之后,胸中怒火立时便熄了,心道不好,这个妖怪厉害!

不要说他,就是一向自负的紧的二郎神杨戬也是立时横眉立目打起精神,他身边那条哮天犬狂吠了几声,在静得出奇的空中显得颇为突勿,不过叫了几声之后,也即收口,扑愣了双耳直向前方,双目前视,不过脚下却不由得向后挪动。像这般情境可以说从来没有,哮天犬遇事向来都是朝前冲,可是今儿个却是向后拖,那是从来没有的事,若是二郎神杨戬稍家留心便不难发现,只是此时众天将神皆为远方所来之妖魔所夺,哪还有心思来看一看这条哮天犬?

在场诸神佛之中早有一人双目泪涌,一时间惊疑不定:这可能么?是他么,真的是他么?他怎么会到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日光呢?月光呢?他们怎么样了?我的两个孩儿怎么样了?师父……师父……他老人家……邬家兄弟……这是怎么一回事?

南海观音腾的一下自莲花座上立起,神情大变,口中喃喃的道:“是他?是他?是他,难道当真是他?”一时神情扭曲,颇是难看。南海观音身边诸佛见南海观音如此模样,大多心中大奇:这是怎么回事?南海今日怎会如此大失常态?莫非他认识这个人?他又是谁?

瞬间,那人已来至众神佛面前,一眼看去,那不是个疯子又是什么?全身衣服虽甚光鲜,却与体态甚是不符,袖子极短,难掩通长手臂的露出的长毛,显然这衣服也不知是自哪儿弄来的。

头发拖曳于后,虽已被他卷了几个扣儿,可依然垂下云端。不过最抢眼的倒不是他的长发,却是他的胡子,胡子也几与云齐,不过许多打着卷儿,翘上来,更甚者,面上许多地方竟也生出毛发来,俨然一个气脸人,若是悟空在此,只怕也要自愧不如,不过上空认个亲戚或是本家倒也可能。至于一脸毛发后面是怎样一张脸,倒是无人再想去看。

那人目光散乱,面前如此众多衣甲鲜亮之辈立于其前,他竟是似而不见,双目时而抬起看着远方,时而斜视,时而又低下头来,全没把众神佛放在眼里,口中只管呢喃的叫着:小婕,小婕,我的小婕,你在哪里……

看到这副模样,众神佛心中皆道:这不是个疯子又是什么?本来提起来的那副高度敬戒之心立时去了六成,众人那颗心放下来,立时众神佛之中杂音便起,显然是较为邻近者相互攀谈起来,互相表述心态。

李耳只看了一眼,便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该来的总该会来,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道要变,只怕不是天庭所能左右了的了。心下已是另有一翻盘算,当下也不言语,要看事态发展。

此时托塔天王李靖已是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何沉不住气,这般冲向前来询问,如此这般却是面对的是这样一个疯子,实是有失身份。

好在哪咤知道事理,他见那怪物如入无人之境般的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当下把火尖枪一晃,枪尖向后,枪柄前指,清清亮亮的叫了一声:“何方大仙,且慢走。”众神见了,心中喝一声彩,皆道哪咤通情达理,在未弄清对方是何身份之前竟不以枪尖相对,足见胸怀坦荡。

可是那怪物竟是不识好歹,脚步不停,向着哪咤走将过去,口中叫道:“哈,小婕!你是小婕。小婕,你怎的变成这般模样?小婕,你不识得我了?小婕,是我呀,你看看,是我呀,你怎么连我也不识得了,小婕,你仔细看看,是我呀,你怎么会忘了我呢?小婕,你摸摸这儿,这儿还是你给咬的呢……”

那怪物口中这般说着,直听得众人毛骨悚然。

哪咤首当其冲,耳中听着他说的话,被他眼神一瞅,只见闪亮的双目之中竟全是似水柔情,自己似是要被这双目柔情包裹起来。哪咤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心中顿时有些慌了,一股冷气也自心底涌上来:这是什么妖怪?见了我怎生一些也不害怕,他手中没有任何东西,我倒怎么怕了他了?

哪咤正在无所举措之间,只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哪咤,你可要当心他那双手啊。”正是太上老君所发。

哪咤听了,心中更是一颤:他的手有何古怪?

众位神佛一听,齐都瞟了李耳一眼:你倒知道,他的手有何厉害之处?

此时南海观音听得李耳这一语,心中再无怀疑,登时一股愧意涌上来,双目再也控制不住,泪珠刷刷流下。

那边更有一个,双目一直是泪流不止。不是药师佛又是哪个?

哪咤得李耳提醒,立时凝神观看,只见那怪物一双手略黑,似与寻常人没有什么不同。

就在这当儿,那怪物已然走近哪咤,双目直直的看着哪咤,双目中射出的异乎寻常的柔情,当真是能令冰融雪化,可是这柔情之中似又有着不同寻常的散乱和迷茫,那时眼神便会向外一挑,不过也只一霎间的事,旋又看着哪咤,反倒是对哪咤胸前的火尖枪视同不见。

哪咤咬了咬牙,一声喝道:“咄,看枪,口中说着枪柄略向左倾,意欲从其腋下伸入,然后便是一拨,如此一来,那怪物自是会给拨向一边。

哪咤算盘打的好,可是却并不如意,只见那怪物看似漫不经意的一伸右手,右臂前伸,如此一来,就似那怪物把腋下硬塞给了哪咤一般,火尖枪的枪柄便到了那怪物的腋下。



哪咤心中一狠,暗叫了一声:休要怪我。双臂一较力,便欲把怪物抡向一边。

谁知那怪物右臂前伸之时,小手臂与火尖枪柄只一触手爪立时外翻,已然抓住枪柄。

哪咤双臂一用力,竟是没能推动那怪物,哪咤一惊,双臂用力,口中喝了一声:“开!”可是火尖枪在那怪物右手把持之下竟是没动。

哪咤惊诧间,只听得那怪物柔声道:“小婕,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多年扔下我不管,让我一个在黑暗中渡过了那么多年,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小婕,跟我走吧,我们再也不分开……”

这一翻话既柔且腻,直把在场众人听得悚然心惊,实是想不到一个男人竟能把话说到这种柔腻的份上,且是这种众目睽睽之下。

哪咤大骇之下,面色红胀,大吼了一声道:“哪个是你的小婕!”心下却是后悔莫及,今儿个这个人算是丢得大了,想他哪咤三太子也是上界天庭极有名望的大神,只因一念之仁,一招之下竟让这个怪物把持了自己的兵器不说,且还大庭广众之如此羞辱自己。

直把个哪咤气得三昧真火烧心,双手一拉就欲把火尖枪夺回,只见火尖枪也只是略微向前晃了一下,哪咤更是恼怒,双臂又是一用力,喝了声:“撒手!”

只见那怪物把手向前一送,手一松,哪咤没想到他说松便松,且还送了一把力,登时,脚下收不住,不由得往后连退了数步。

这时托塔天王李靖压在舌边的一句话方才吐出来:“我儿小心。”

哪咤身子一回,双目瞪了李靖一眼,想说一句:“哪个不小心了?”双目一闪,却又作罢,回过头来,陡然间恶向胆边生。知道今天遇到厉害的怪物了,当下口中作诀,立时变作三头六臂,手中晃动火尖枪、乾坤圈、浑天凌,就欲扑向那怪物。

此时,那怪物却柔声道:“小婕,你不喜欢这样,我松手便是,你可不要生气……咦,小婕,你怎么变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小婕,你这个样子好难看,我不喜欢,小婕,我要你变回来,好么?小婕,你变回来吧,我求你了……”

哪咤攒足了劲就欲与这个羞辱自己的怪物拼个鱼死网破,可是听到他又如此细气柔声,一时之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这也是一瞬间的事,牙一咬,当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咬碎口中牙,哪咤道:“妖怪,你家三太子自出生一来还没有受过如此羞辱,好,三太子今儿个就在天下神佛面前与你好好斗上一斗,今儿个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有什么兵器尽管亮出来吧。”

哪咤言罢,也不再等待,驾起风火轮,火尖枪,混天凌、乾坤圈直向那怪物身上招呼过去。

哪咤正奋力向前,耳中却突的听到两个声音,一前一后送入哪咤耳朵,一个说:“哪咤手下留情。”声音尖细,最是漫妙无比;另一个道:“三太子手下有德。”苍老浑厚。

哪咤又羞又怒之下,又哪有心思辨别是哪个,只管把兵器挥洒开来,一心便欲置这怪物于死地。可是众神佛却看的明白听的仔细,尖细而又漫妙的正是南海观音,另一个却是远远站在一边的一个老者,看他衣着不僧不道,不知何许人也。

众人一转目的功夫,场上形势已然变了。

只见哪咤已然退在场外,面目狰狩,甚是可怖,当真是羞愤之极,三头六臂尚在,就因为三头六臂尚在,是以哪咤神情无不看得清楚。只是手中火尖枪却只剩一截,乾坤圈已然不见,浑天凌也只余下约摸两尺。

在哪咤前方三五丈处,杨戬早提着三尖两刃刀抢在哪咤前头,他纵起下落之势实是美妙,当众神转回头来之时,杨戬尚未落下。

杨戬身法虽美,只是众神佛已是无心欣赏,他们的目光早落在他处,原来已有一个更是抢在杨戬之前出手,毕竟此离哪咤最近,且又父子连心,一看哪咤不妥,立时出手,把塔抖向那怪物。

不是别人,正是托塔天王李靖。

众神看时,那怪物已然被李天王的宝塔困在其中。

李靖在哪咤与那怪物相战之时看的最是清楚。哪咤双臂一扬,扑楞楞浑天凌被他抖起来,划着一个美妙的圆弧向着那怪物裹将过去,浑天凌甫一触及那怪物身子立时改变方向,直绕将起来。

那怪物看似疯疯傻傻,可是在临阵之时竟是变化极快,他眼见浑天凌堪堪触及上身,眼看着就要把他裹于其中,他不及躲避,在电光石火之间,双臂向前猛甩,直甩向头顶,浑天凌在那怪物身上连绕了几绕,竟然无法缚住那怪物的双臂,如此一来便给那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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