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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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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殿,老君又是一惊,见整个灵霄家殿之上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又何谈玉帝。李耳正在迟疑时分,早从后面闪出一人,一身素装,正是玉帝。

李耳见了玉帝这身装束,心中便自不快,这哪里像是有急事的样子?

心中虽是不快,还是躬身向玉帝道:“老身来迟,还望玉帝恕罪。”

玉帝向前急走几步,双手一搀道:“师父,这里只有你我两个,勿须如此,折杀弟子了。师父你坐,你坐。”说着便把李耳扯到座上坐下。

李耳见玉帝,心中狐疑,心道初九啊初九,这么多年你何曾叫过我一声师父,今日倒要看一看你要使弄哪一股风。当下站起身来,口中却道:“在玉帝面前岂有老身的坐,老臣不敢。”

那玉帝竟然急了,一把把李耳按在座上,不容李耳有所动作,扑的一声跪倒:“师父,这么些年让你受委曲,我知道师父心中怪我,这个位子初九起初也是不愿坐,只是事出无奈,还请师父海涵……”

本来李耳就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此一来,老君就更有些摸不着北了,愣愣的道:“初九,我当真有些糊涂了,你这是为何?快快起来说话。”

李耳一句“初九”,让玉帝喜得差点儿弹起来,当下慢慢的站起身来,喜堆双颊:“我就知道师父大人大量,您永远都是我的师父,我永远都是您的弟子。”

李耳又看了看周围,确实无人,一声叹道:“初九啊,究竟是何事,你就快快说罢。”

那玉帝却不慌不忙的自旁边案上端起一杯茶来,双手奉上,老君也不谦逊,伸手接了。

玉帝见了,这才垂手躬身道:“师父有所不知,你闭关这些日子,已是有泼天大一件事发生……”

李耳无暇饮茶,已把杯子放在案几了,听玉帝说是泼天大事情发生,心中隐隐一痛:“果然是多事之秋。”

玉帝见李耳凝神,方才缓缓的道:“翻……那个翻……那个怪草又出现了!”

只见李耳双目圆睁,眉目一竖,陡然站起身来,双眼直愣愣的看着玉帝:“你说什么,翻天草?!”

张初九尴尬的道:“是,师父,是翻天草。”

李耳见张初九这般模样,心中陡然惊醒:“原来如此,我怎的如此糊涂,在他面前又岂能说是翻天草?这可是天大的忌讳。哼,我怎么说今日怎会如此低三下四,原是这等怪物作祟。”当下低声道:“你可能确证是那怪草?”

张初九也低低的道:“是,师父,确是那怪草无疑,弟子刚从那方回来。”

李耳以手扶几,缓缓坐下道:“你且坐下,你我两个且从长计议。”

张初九当即依言坐了。

李耳沉声道:“那草现在何处?”

张初九道:“在西牛贺洲境内,灵山东侧八九十里处。”

李耳哼了一声道:“这倒怪了,我若所言不错,以那荒山为中心,方圆百里之地皆归释迦牟尼所辖,为何倒要我等费心,他佛家整日里不是说佛法无边么。”

张初九听得李耳语中甚是不善,知他怪自己把灵山让与释迦牟尼是一方面,更为要命的是怪自己平日里一向仰仗释迦牟尼来压制李耳,以至于佛家在下界大有独自坐大之势。这实是莫大的错误。

张初九明知是自己之错,且自己还要有求于李耳,当下不得不软言道:“师父,都是弟子的错,师父大人大量,只是现在就是反悔也是来不及了。以我现在身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那是收不回来的了。

李耳见张初九服软,又哼了一声,有心再贬他几句,可是想到他毕竟是一代玉帝,不管如何,他今日能够如此低三下四,实属不易了,若是再逼他,只怕适得其反。当下温言道:“何故如此,也未必便是错。”话锋一转道:“那荒山便不曾差人去铲除那草么?”

张初九见李耳如此,心下一宽,道:“哪能不去,怪草生长如此之快,枝展叶舒,径奔灵……那个荒山……”

这灵山两个字活生生的被张初九给生吞了,硬是咽进肚里,他见李耳早对灵山有成见,也就随着李耳呼释迦牟尼的居所为荒山。

李耳听了,心中暗笑,可是面上不为所动,只听他道来。

“荒山自释迦牟尼居住以来,向无此等妖邪之事,最初,也只是些比丘、比丘尼等出手,只是一点儿也不见功效,南海大士也是大意,绝不曾想到是那怪草,后来派五百罗汉,四大金刚,莫不无功而返,任他何种宝贝都不曾伤得那草一丝一毫。南海这才担心起来,眼看着怪草就要逼近荒山,不得已,南海观音率诸位菩萨、佛,去除怪草,眼见着那物,南海方知是怪草又生。南海这些年也修炼得些宝贝,可是具都无功,诸佛也是一试身手,终是徒劳,没奈何急派罗汉至天庭求助。”

“我深知此草厉害,天兵再多也是派不上用场,急派四大天王携众神中有特异神能的速去荒山携助除草,又派人去灌江口请杨戬同去。我也着便服前往。亲见众神将一一施展伸手,哪咤的乾坤圈、混天凌碰着那草,便给那草卷住,李天王祭塔烧草不但无用,反给那草以枝叶缠绕,再也取它不下,二郎神三江两刃刀倒是厉害,只是也只滑得两倒印痕,伤不得那草。雷电、刀辟斧剁均是无效……”

“反倒是昴日星官的金乌剑颇有神效,一剑下去,枝残叶落,我见了自是大喜,令昴日星官抓紧除草,可是师父,您知道,那草根深之极,单凭一柄金乌剑除叶除枝易,可是要除根却难,果然,待得金乌坠地,那草陡然又发,必先前更是凶猛,而且更是想不到的,原来只是一株,现在可倒好,方圆数十里地尽皆冒将出来,累的好端端的一个西方荒山尽被妖草缠绕,荒山上的无论是罗汉还是比丘尼一个个无处安身,就连释迦牟尼……”

十一

说至此处张初九停了下来竟不再言。

李耳道:“究竟如何?”

张初九道:“师父,释迦牟尼如何我也是说不好。只看着南海观音捶胸顿足的样子,弟子猜想,定是释迦牟尼闭关于雷音寺内,一时无法脱身,被妖草困于内了,结果如何倒是个未知之数。”

李耳惊道:“我闭关数日,竟有这等事。”

张初九道:“师父,这等事情,弟子岂敢有所虚报。”

李耳闭目沉思,面色分外难看。

张初九道:“那怪草扎根之所幸好不在于庭之下,否则我这三十六重天只怕也是不保,不过,那妖草虽离我等甚远毕竟也是归我所辖,我知师父道法深不可测,伏乞师父万望想个良策,以保我下界子民平安。”

李耳缓缓的道:“你可曾到上清宫去过?”

张初九道:“不瞒师父,弟子见你闭关,不想就此打扰,便到上清宫请师祖定夺。师祖言他也只有向天歌能克得妖草,而向天歌须得六人,只是这向天歌颇为难学,若是对道家没有较深根基之人,一时之间也是学不会。他叫我只管来找你。说你定有良策。”

李耳道:“其实这些事情你也知道,本来能唱向天歌的咱们道家有六个,便是昔年的邬家兄弟,虽然这弟兄六个成不得正宗,可毕竟是我道家根基,且根基颇深,否则又焉能短时之内悟是你师祖的心血结晶,只是这六个却远在净琉璃世界,远水又岂解得了近渴?”

张初九道:“邬家六兄弟当年被师父施法把命魂留于地府,就是他们来了,只怕也是难以济事。”

李耳叹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适才我方得知,邬家兄弟的向天歌而今可唱的俊的紧哪。只怕命魂已然为他们所得了。”

张初九惊道:“有这等事,为何不见地府向我报及此事?”

李耳道:“这种事是真是假,此间事了后,你查查即知真假。这第二个能唱向天歌的,可就是西方佛门六大高人了。不过阿弥陀佛誓言此后绝不入娑婆世界,这就少了一个,再加上释迦牟尼闭关修炼,而今不知结果如何,这可就少了两个。这六个之中,这两个可是最为紧要的。本来南海、普贤、文殊、大势至这四个再加上你师祖和你师伯联手或能除去妖草。只是可惜你师祖当年与佛门结下怨恨太深,虽然那是菲玉佛的错,不过归根到底他们都是佛门一脉,是以你师祖是绝不肯出手的,他让你来找我便是这个道理。”

张初九急道:“师父,师祖若是不肯,你与师伯同去便是了。”

李耳摇了摇产:“初九,你却不知,这向天歌我却是不会。”

张初九惊道:“师父,这是为何?”

李耳道:“这也是我大意所至,初九,你想,这向天歌既是须得合六人之力方才有效。万余年前除妖草之时,我本无缘习得,后来虽然你师祖重生,这么多年我本有机缘修习,只是妖草已除,我习他何用?又一方面何来另外五人与我为伍?还有,我若当真挑了六个我道家高手修习这向天歌,也只怕这等一等一的本事又会向外泄露,那时,只怕后患无穷,是以这向天歌若非至亲之辈,那是万万不可相授的。”

“你再想想西方佛门的六人,阿弥陀佛一家可是占了五个,也只释迦牟尼算得上是外人,而释迦牟尼当年修习之时可还是阿弥陀佛的得意徒孙啊,及至后来释迦牟尼反出阿弥陀佛一脉,以他智慧,另在那个荒山建了雷音寺,却又堵了阿弥陀佛东出之路,无形中这个仇算是结得大了,你道那阿弥陀佛是何等人,为何竟自誓绝不踏入娑婆世界?他也是不得已啊!”

“就因释迦牟尼是个外人,且后来有反噬行为,这向天歌的本事便行不得,也亏得如此,若是他六个齐心,初九,不是我说你,你这个玉帝宝座可早就没了。”

张初九听得心惊,口中只道:“全仗当年师父一心筹措,否则焉有初九今日。”

李耳道:“这一切都已过去,休提了。我适才也只是说,若要靠向天歌只怕是不行了。”

张初九听了,眼睛一亮,忙道:“师父定有良策了?”

李耳道:“有倒是有一个,不过未必就能行得通。”

张初九听了,心中一阵狂喜,直起身来,向着李耳扑通跪倒,连叩了三个响头道:“真乃天下苍生之福。”

李耳也不拦他,只是轻轻的道:“我也希望这是西方佛门的福气。”

张初九听了,知道李耳话中有话,暗指他与西方佛门交好之事,不由气血上涌,面色发红。

张初九道:“不知师父以何策破那妖草?”

李耳道:“而今就言破除妖草还有些过早,且让我走一遭,你在宫内听我佳音是了。”

张初九喜道:“师父,这等盛事,初九怎可错过,我与你一同去便是。”

李耳叹道:“初九,而今你我两个是师徒,只是出了这道门槛,你可就是玉帝了。”

张初九面上又是一红,知道李耳不想随在自己身侧,当下便道:“师父尽管先行,徒儿随后就到。”

李耳道:“这就对了,这方是个一家之主,你且替我殿后就是。”

当下李耳再不多言,起身径回兜率宫,取了几件宝贝,也不用青牛。

西方荒山自释迦牟尼在那立足,李耳便不曾去过,不过这一次为破厄难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李耳伸手自袖内取出一方丝绸,丝绸上绘八卦图,另有符篆若干,密密麻麻。李耳手抖处,丝绸早已升铺于脚下,李耳抬脚上去,盘膝坐了,向着西方一指,叫一声:走。丝绸早已携李耳远遁。

西方荒山离此颇远,寻常仙人也须得十日之功方至,李耳若是乘了青牛,至少也须得三日,而今西方有难,李耳施出本事,当真是要多快有多快,也不过半个时辰光景,李耳遥见空中兵将,当即一声喝:缓。那方丝绸当真听话,当即慢将下来。

早有天将来接李耳,众神见李耳来到,立是欢声雀起。托塔天王携哪咤忙来请安,李耳以手止了,展目看时,只见怪草成林,方圆已达百里,荒山早已为妖草盘距。那草直刺直刺空中,径叶招展,尤如怪须,若是一个不慎,被妖草卷着,要想脱身可就难了,是以众天将也只远远看着,绝不敢靠近。李耳默然不语,可是心内已然如焚,想当年妖草枝叶如铁,未有招展之力,不知为何,而今妖草竟能挥动枝叶,自己早已盘算好的道术不知有用无用。当下乘丝绸方帕只管围着妖草盘旋。未多时,又见灌江口二郎神率梅家兄弟及哮天犬静坐于去端,杨戬面上神情索漠,颇为不爽,哮天犬远远躲要身后,大失精神。李耳心中一声长叹,知道二郎神自出道以来可说战无不胜,而今竟对这妖草束手无策,心中难过那是难免的。

杨戬见老君来了,当下自然站起身形,向着老君一揖,把手向前一指低声道:“南海观音带佛门弟子俱在那里了。”李耳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杨戬肩头,杨戬一声长叹,心中惭愧,别转了头,不敢再看李耳。

南海观音与诸佛、罗汉、比丘等见李耳来了,双手合拾于胸,口中齐诵“阿弥陀佛”俱都站起身来。李耳双手抱于胸还了个揖。心下却怒:到了这个时候还叫唤什么阿弥陀佛,那阿弥陀佛却在哪里?你们想他,他可不想你们,当真是愚玩不冥之至。下界众生若当真被尔等累成这等模样,哪里还有个救?

南海双目垂泪道:“还请道长想个万全之策以救我灵山。”

李耳一向不曾见南海观音如此,一向只曾见她以雍容华贵姿态施恩于人,她高高于莲花座上,天下之众莫不欠她甚多,下界之人哪个不奉她一烛香火,可是今日这般模样,面如苦瓜,与下界一个丧夫而又无助的老婆子没甚区别。心下不由得顿生厌恶之心。

李耳也不多言,拂尘抖处,早绕过佛门众生。

李耳围着妖草转了一圈,心中有数。当下一声喝:众天将听令。当下众将早已赶到。

李耳郎声道:“妖草猖獗,逆天而生,当今玉帝,德冠天庭。妖草者,阴阳乱气所凝聚也。今以吾道家八卦乱其气,再辅以金乌阳气,八卦真火,当可除之。”

李耳又道:“今吾奉玉帝金旨在此行事,若有违者,杀无赦!”说罢,抖出一道旨来,于空中熠熠生辉。

众天将见了齐呼:“听老君差遣,万死不辞!”

猛增听得李耳一声大喝……

第二十八章一

众神只听得李耳喝道:“天地阴阳,玉帝持纲,恁他佞邪,皆都消亡。”其声宏,其声厉,响彻天地,尤如霹雳。

再看他耸胸挺背,面色庄严,双目精光爆射,缓缓于众人身上划过,哪里还像是个平常的干巴老仙?众神从未见过李耳发过如此神威,平日里只见他伴随玉帝左右,难得奏上几本,要么也就是为玉帝奉上几枚仙丹而已,众人与他熟捻的也常拿他开个玩笑,作个耍子他也不怪,是以都道这老倌一副好脾气。

再加上这万余年来,天庭虽经得一些风雨,不过在众天神努力之下无一不化险为夷,最难过的一次不过是那个孙猴子,李耳那时并无所作为,也只不过在中间插科打诨,奏奏本,凑个热闹什么的,更加上,万余年来,天庭神将换来换去,老一些的也都在天宫中将养——天宫中建了九霄三十六重天目的何在,也还不都是为了这些大神?新一些的大神大仙于李耳的真实本事那是一点也不知。

今日一见李耳现出如此神威来,无不大惊失色。原本心中还有些不服,只不过是看在玉帝圣旨的份上俯首贴耳罢了,心中那实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观他神威,当真是天下无敌之势。

二郎神杨戬心中暗自嘀咕:“无怪玉帝要我平日里要防一防这老倌儿,我倒以为这三清个个皆是废物,三清之中他是又最弱的一个,如此看来这老倌儿倒是有些手段,平日里不曾见他试过身手,今儿个要看一看他究竟有何手段,今天这副模样威是威了,只是不知是不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哪咤心中也是暗自诧异:“老父叫我平日里绝不要小看了这些老神仙,看来果有道理……”

众神心中各有思量不提。

那一边以南海观音为主的一干佛家之众,也为李耳之声所惊,慢慢拢过来看李耳如何调停。

李耳喝道:“杨戬听令!”

杨戬越众而出:“杨戬在此!”

李耳冷冷的看了看杨二郎,那两道寒光闪过来,只把个一向自傲自大的二郎神看的心有些慌,忙的低了头,口中不自觉的道:“听老君指示。”

李耳冷冷的道:“八卦之中,以乾卦最为紧要,乾者,天也!二郎神,众将之中,以你阳气最重,是以这乾位便要你去守了。你自去选了七员天将,同你共是八个,一边候令,我自有吩咐。”

杨戬听李耳赞他阳气最重,心中一喜,待听得李耳要他令选八将,心下不由得一阵犹疑。

你道为何,原来杨戬手下另有梅山兄弟六个,是他得力干将,李耳要他自去天将中选七个,显然是不叫他用这兄弟六个,只是杨戬与梅山兄弟情同手足,无论何时,一向不曾分手,李耳叫杨戬弃他们不用,叫杨戬心中不是滋味。

当下杨戬缓缓退了出来,径至梅山兄弟身侧与他们商量对策。

李耳只管冷眼看了一下杨戬便不再理会,当下又是一声大喝:“八仙何在?”这一声不要紧,不只八仙吓了一跳,就是众位大神也是吃了一惊。八仙在上天之中,品位本是极低的,论修为在他们之上的那可真所谓多如牛毛,而今老君首选杨戬,杨戬在天界威望本高,众神自是无话可说,可是其次却选八仙,这是何道理?

不过众位大神也只是略然一惊,旋即释然。心中不由得老君有些非难。

原来八仙当年只所以得能入得天庭,全赖老君点化,是以八仙乃是老君可信之神。也许就因为此,八仙于天庭之中地位一直难以逾越,玉帝也怕老君借了八仙之力,于自己不利,这一点却是众位大神不知之处。

众大神以为老君有意要八仙于人前显赫,是以心中嘀咕,颇有微词。不过想归想,口中却是不说,只是相互之间以目示意,眼神一过,众神自是一点就通。

其实这些老君具都看在眼里,他双目何等精亮,众神这一点小狡猾岂能逃得过他的双目。当下老君也不点破。

八仙之中以吕洞宾为首,当下吕洞宾率众而出,当庭跪下。

老君又是一声喝:“何仙姑听令。”

众神又是一愣,尤其是吕洞宾,心中一颤。

何仙姑忙的答道:“小仙在此,敬听老君差遣。”

李耳语音一变,已不似先前厉严:“何仙姑,坤者,地也,坤者,阴也。你本乃女性,属阴,故这坤卦便属你管。你在天庭中地位本自低下,修为高于你的大神又何止如牛毛?只是这坤卦必得女性方可,奈何?你自去天神中选得女性神将同你一起共是八个,听候差遣便了。”

这一下倒是难为了何仙姑,何仙姑心道老君啊老君,亏你口中还说女将甚少,就是这八个之数你叫我如何去凑?不过何仙姑无奈之下也得接令支寻,好在天神之中还有电母,风婆子等一干女性,何仙姑好歹凑足了八位之数,领了众神,自在一边候令不提。

众神听了,心下均道:原来如此。旋即释然,不由得为错怪老君而心有愧焉。

不过众神心下还有一个疑问未解,正在此时,只听得李耳又是一声大喝:“吕纯阳听令。”

吕洞宾忙的答了。

李耳道:“八仙之中,你之阳气最重,你便随同二郎神镇守乾卦去吧。”

吕洞宾道了声遵令,径去寻找杨戬。

李耳又道:“哪咤何在?”

哪咤听了,忙的越过众神,向前参见老君。

李耳道:“哪咤,你乃莲花化身。莲花者,草木也,巽位乃是属木,你同蓝采和一道,也是八将,自去吧。”

哪咤起身同八仙之一的蓝采和一同去了。

此时众神才看出门道,原来老君把这八仙分别分到八卦之一中支,如此一来众神登时疑心又起。

此后老君又分别差遣增长天王、持国天王、多闻天王与广目天王及托塔天王各自率了七员天将,自组成一卦。

这八队大神分属乾坤坎离艮震巽兑,共是六十四位大神。

至此众神已明白,这哪里是八卦了,已是六十四卦了。

李耳吩咐完毕,众神俱已到位。

李耳一扬手,空中陡的响起一个霹雳,本已静极的天空,响声过后立时更是静极了。就连西方佛门之众此时也绝不敢有一声喧闹。



李耳沉声道:“众神听真。”

一霎时,众神果真把耳朵都支愣起来,知道而今李耳的话才是关键。

李耳道:“本天庭自建已来,虽历多次磨难,无不化险为夷,平安渡过。不过,所有磨难,唯有此次乃是所有难中之难。西方佛门一向佛法甚高,而今释迦牟尼也是自身不保,为怪草所困……”

众神听到此处,心中剧震,口中不由得齐声惊呼。

其实释迦牟尼被怪草所困之事,众神实是不知,南海观音虽暂掌佛门,却是谨言慎行,于释迦牟尼之事绝口不提,只言释迦牟尼正在闭关修行,是以普天之下鲜有知者,而今由李耳口中道出,众神哪有怀疑。

“……此怪草,乃万年不遇之草,而今李耳不才,便试以道家八卦之法除草去魔,还望各位仙友齐心协力……”

众神应了,李耳却道:“怪草乃当今天下至邪之物,李耳不才试以道家八卦之法除之,只是除草之时,此处方圆数百里之内阴阳之气聚合,暗流涌动,修为若是浅薄之辈只怕卷入气流之中便是一个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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