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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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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老君一时语塞:“这个么……”

看着面前受伤的邬星太上老君竟是一时无语,紫竹林中虽是死鸟无数,可这实是南海观音所言,这可是自己目睹的。

“……这个么,这个,你……你以身幻为南海观音之形便是不对……”太上老君终于挤出一条罪责来。

邬星笑得打跌:“太上老君啊太上老君,你果真为老不尊。”

太上老君吃他一笑,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从何说起?”

邬星笑道:“邬星与南海公主可算得上是故人?”

太上老君道:“自然是故人。”

邬星依然笑道:“既是故人,幻形相戏,又有何错?且她乃佛门中人,我乃道中人,可没那么多礼节上的讲究。”

太上老君吃这邬星一顿抢白,面上颇有些不自在:“这个么……那么说,倒是我的不对了?”

老君无法回答,当即反问,本以为邬星会有所谦逊,给自己一个台阶。谁知邬星却道:“不是你错,又是谁之错?你不好好的在你的兜率宫里炼丹煅药,跑到这南海佛门之地来做什么?我邬星于当年的南海公主可是情有独钟,来此看看故人,以解相思之苦。莫非老君你也有相思之苦不成?”

邬星说罢,哈哈大笑。

这一顿戏谑语,实是让老君有些挂不住,不过面上木然,看不出任何端倪:“想不到啊,我道门之中竟有你这种情圣,也实是难得,难得呀。”

邬星见李耳不生气,略略有些意外,当下故意叹了口气道:“情圣倒是不敢当,不过,邬星于南海公主可当真是一往情深啊。这万余年困于净琉璃世界,可当真想死我了,初出净琉璃世界便来探望,谁知……嗨……却遭人如此毒手,枉我一片深情,尽付……尽付……”邬星眼角一瞥看了看地上堆积如山的死鸟,当下改口道:“……尽付死鸟喽……”

李耳听邬星出言不择口,当下冷冷的道:“想不到邬家兄弟这万余年却修得个淫心满腹。”

此时邬星突的拍了拍胸口,看了看,见胸口铁环印痕已然不见,甚是喜欢,只喜得他于云端连翻了几个筋斗,朗声道:“南海观音,承你所赐,今日邬星体受汝之法环,幸得大难不死,你我两个就此情义决绝,日后若是相见,你还请善自保重。我夙愿已了,就此别过。”说罢,向着南海观音和李耳一拱手,飘然而去。

十一

李耳见南海观音眼望邬星离去面色凄然。当下便道:“大士,大敌已去,你且好生保重,李耳去了。”

南海观音这才回过神来,忙道:“有劳老君了,不知老君驾到,有失远迎。不知老君缘何知道此人会来?”

南海观音口中说着,右手向下只一挥,于鸟尸堆中扫出一方空地来,两个当即落了云头。

落下云来,李耳长叹一声道:“大士,西方佛门已遭劫难,我与师尊、师兄于弥罗宫,以神功得窥,后又见有人幻汝如形潜入紫竹林,以为汝或为贼的所害,故而速速赶来,幸而不迟。不辱师尊之命。”

南海观音道:“谢三清宫垂怜,南海不胜感谢。可笑我西方佛门一脉竟为怪草所害一至如斯,南海观音暂为掌教,竟不能顾及灵山周全,实是无能之极。”说罢,双目泪涌。

李耳见了,摇了摇头道:“大士错了,李耳所言,非此之劫也!”

南海惊道:“不是此之劫,难道尚有他劫否?”

李耳闭目点了点头。

南海观音急道:“是何劫难,还请老君明言。”

李耳道:“大士,你近前来看一看,可曾识得此物?”说着,取出一个牛角状之物,便欲递给南海观音。

就在此时,突听得紫竹林外有人呼道:“南海大士在否?”

李耳一惊道:“日光佛来也。”

南海观音一愣道:“什么?日光佛?哪个是日光佛?”

李耳又是一惊,面上不由得一慌,南海观音正自疑问,见李耳面上略现慌色,心中一怔,就在这个当口,只见李耳把那牛角物一翻,口向南海观音,口中呼道:“有请南海观音。”

南海观音只觉得有一股极大的吸力,直把自己向牛角之中吸去,本能的向后便退,可是,这一吸之力实是太大,再加上自己对李耳实是无一丝防备之心,这一退之力竟是全不见效。顷刻间,只觉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那李耳见南海观音被吸入牛耳之中,大喜之极,急封了口。于封口处急以八卦符印封了,此外,另封了其它什么印符,此后向袖中只一纳,方才转过身来。

竹林外又有人喊道:“南海大士在否,东方净琉璃世界曲迎日携弟曲迎月特来拜会。”声音已是近了。

那李耳看了看眼前成堆的鸟尸,牙一咬,突伸双手,双臂一黑一白,向着鸟尸只一扫,刹那间尽化作气立时散入空中。

李耳面上一阵抽搐,一个旋身,陡然间一袭白衣,已然化作了南海观音。

此时,曲迎日弟兄并肩踏步而入。

那南海观音径迎向前去笑道:“南海失礼了,二位佛爷有请。”

曲迎日转目看了看曲迎月,眉尖微微一颤,然后朗声道:“大士哪里话,我弟兄两个冒昧来访,打扰大士清修,实是罪过,罪过。”

南海观音道:“日光佛客气,我这紫竹林,能迎来二位佛爷,实是我南海的福气,二位何过之有?请,请,请。”南海观音说着,手一指,林中登时另化出两个比邻的莲座,示意曲家兄弟去坐。自己转身登了林中本自有的莲花座。

曲家兄弟走至莲座前,曲迎月撩衣欲坐,曲迎日手快,一伸手,硬是把正在落坐的曲迎月拉了起来。

曲迎月大是不解,却见曲迎日面向南海观音,却以左手在身后摆了摆。曲迎月明白,当即不再追问。

只听得曲迎日道:“大士,你我久已不见了。上次来时是何时来?哎呀,我怎生忘记了,大士,还请见告。”

南海观音哈哈一笑:“日光佛,你我果是有些日子不曾见了,上次……上次你来时,哎,是什么时候来着?”

南海观音以手拍了拍头,作出沉思状。然后南海观音把手一拍道:“日光佛,近些日子,我暂掌西方掌教之职,事情尤多,你何时来的,我也忘了。二位佛爷且请坐,且请坐。”

说着,南海观音以手示意他两个坐了。

此时曲迎月这才警觉起来。

曲迎日笑道:“在西方掌教面前,我兄弟又岂敢坐下,还是站着的好。”

南海观音清了清嗓子,似是有些尴尬:“这个么……掌教之位么……也还是暂时的,待得释迦牟尼复出之时,此位自还是他的。你二位不必客气,尽管坐下便是。”

曲迎日道:“敢问掌教,释迦牟尼而今如何?”

南海观音眼珠转了数转道:“这个,哦,有劳二位佛爷牵挂,释迦牟尼佛祖正在闭关参悟……不知二位佛爷到此有何见教?”

曲迎日见南海观音有意岔开话题,心下更是了然,当下笑道:“我弟兄两个在来的路上便听人传言释迦牟尼已为翻天草侵蚀,元神俱已损毁。我弟兄两个听闻此言甚是震惊,不暇西去,转道来此,以期望得遇大士,探个明白,以免多走一些冤枉路,也是我弟兄福泽深厚,果然得遇掌教。而今听大士言释迦牟尼尚在,我弟兄两个也是欣喜不已,释迦牟尼不世之才,他若在,实是佛门之福。”

南海观音道:“翻天草虽则厉害不凡,可还损不得佛祖。”

曲迎月突道:“大士,天下人皆知,我弟兄两个本是菩萨之职,为何掌教呼我两个为佛爷?莫非掌教有意请我们弟兄两个入西放佛门不成?”说罢哈哈大笑。

南海观音听了,面上为之色变,双眼看看曲迎日,看看曲迎月,神情颇不自在。

曲迎日见了,忙道:“大士,休要见怪,我这个兄弟最好玩笑。”

南海观音也是哈哈大笑,然后道:“不怪,不怪。我一介掌教,又岂能与他一般见识。”语中钢声铁质,甚是刺耳,全没有温柔敦厚之态。

曲迎月听了,怒火上冲:“何方妖怪,如此大胆,冒充南海观音,还不现出原形来。”

曲迎日听了,心中暗暗叹息,自己这个兄弟竟是如此沉不住气,自己本有心再与这假菩萨周旋周旋,探一探这妖怪的口风,谁知他竟抢先揭破谜底。

十二

那南海观音听了,又是一阵大笑:“曲迎月,为何如此气盛也?南海观音与你有何关联,你竟如此关心?莫非你也是痴情之人?”

曲迎月为他戳着痛处,心下更怒,发一声吼:“妖怪,找死!”一抖手,一道白光,直身那南海观音击去。

那南海观音不敢硬接,腾空而起,口中勿自笑着。

曲迎月见了,口中喝一声:“妖怪,哪里走,留下命来。”便欲腾空追去。

只听得空中一声斥:“妖怪,休要猖狂,哪里走。”紧接着便听得空中传来一阵急遽的声音。

曲家兄弟只是一愣的功夫,突听得一声大叫,紧接着云端中落下一样物事来。又听得一声喊:“妖怪,哪里逃。”

曲迎月与曲迎日对视了一眼,曲迎月腾空而起,曲迎日却向那落地的物事而去。

曲迎月登上云头,只见云端立着一人,白须飘飘,左手执拂尘,右手执一环,向着远方观望,远方白云之中隐隐一人,转瞬不见。

曲迎月凝视着那人,左一眼,右一眼的看。

那人见了笑道:“月光菩萨。”

曲迎月狐疑道:“你当真是太上老君不成?”

那人笑道:“怎么,月光菩萨莫非为人骗怕了不成?”

曲迎月道:“我来问你,我们两个上次相见是什么时候?”

那人笑道:“月光菩萨果然心细,问的好,若非当真见过,这个问题还当真不好回答。我正要问你来着,依着天庭与东方的约定,每年你东方只能来我娑婆世界一次,为何时隔数月,汝便复来拜见玉帝,且药师佛先至,此后便是你弟兄两个,你到要说说,你父子三个先后来此究是为何?”

此时曲迎日已飘然登上云端,听个正着,他仔细看了看那人,忙的向前见礼:“后生小子这厢有礼了,见过老君。”

太上老君哈哈笑道:“日光菩萨,何须如此,不敢当。”

曲迎月见曲迎日如此,知道这个当真是太上老君,忙的也上前见礼。

太上老君呵呵笑道:“药师佛果真好福气,有子如此,复有何言?”

曲迎日道:“老君如何便知大士有难?”

太上老君听闻,登时敛起笑容,一声长叹:“我与家师元始天尊及师兄灵宝道君以金光镶镜查看天下,见有妖人欲对南海观音不利,故而家师速令我来此处,西方诸佛已遭不测,岂能现让南海观音再蹈覆辙?”

曲迎日兄弟闻言皆都大惊:“什么,己遭遇不测?”

太上老君看了看他弟兄两个,当即把在金光镶镜中看到的略说了一遍。

曲迎日听罢,当即愣了,口中喃喃的道:“不对呀,邬家兄弟没有这般本事啊。”

曲迎月道:“兄长你好糊涂,那邪恶的凤凰蛋,你我两个又何曾知晓?还不是照样把我们装里去?哎,只可惜了孙大圣救了我们脱身,而自己却……”说到孙悟空,曲迎月神情灰败,甚是黯然。

曲迎日听闻自己兄弟之言,心下也是黯然不已。

太上老君见了,安慰道:“此事,玉帝已曾与我言过。贤昆仲休要再为那猴子苦恼,那猴子乃天下至灵至福集于一身,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虽偶有灾难,于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磨难而已。此事于他或为一福,那凤凰蛋中精灵之气若尽为他用,呵呵……他身兼道佛两家之长,天下不知还有谁人是他对手……”

太上老君说的甚是安详从容。曲家兄弟听了,情知是对他弟兄两个的安慰,可是此时也没奈何。

曲迎日突道:“好教老君得知,适才那妖人逃走之时,自身上脱落一物,且请老君过目。”

太上老君哦了一声,竟然一点也不吃惊。

曲迎日忙的取出那物来,却是一管牛角。上面布满了各种符篆及八卦图样。

太上老君见了八卦图,双眉微挑,转即泰然,忙的取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

曲迎日道:“敢问老君,可识得此物来自何处?”

李耳抬起头来,沉思良久方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天下之大,能人无处不在。此人以炼制牛角为法器,也没有什么希罕,此物也不见得便有什么特别之处。”

说罢,便把牛角还于曲迎日。

曲迎日知李耳有意打开此物,可此物毕竟是自己所获,不便作主,是以相还。

既知此节,曲迎日接过牛角,便试图打开。

一试之下,竟是牢牢实实。

曲迎日微微一惊,又略加力还是不开。

李耳看出此中蹊跷便道:“此物,以术相封,看来内里必有重要物事。”

曲迎日口中默诵佛语,手指以法于盖上转得几转,口中叫了声:“开。”可是再看那物,纹丝不动。

曲迎日面上登时便是一红。

曲迎月见状,伸手接了,试了一翻,也是不动。

这弟兄两个面上当时便有些挂不住。

曲迎日道:“还请道长一展身手。”

李耳点了点头:“老道也未必有这般本事,不过,好歹也要试一试。”

当下接了,又看了看,方道:“此妖身兼道佛两家之长,我看此物外有道家法相,又似隐含佛家之功,绝不可小觑了。”

李耳口中说着,随手把牛角之上但凡道家法相一一解除,同时暗暗心惊,解除之时虽看似不经意,可实已用足了李耳八成修为。

李耳解除道家法相之后,曲迎日与曲迎月这才恍然。果然如李耳所言,道家法相之后,果然隐有佛门之法。无怪自己打之不开,道家法相在外,除之,原本不是自己所长。可是,李耳,人家好歹还能点出此物身俱道佛两家法相,可自己兄弟没能看出,看来,与人家的差距还是颇巨。

李耳见现出佛家法相,当即笑道:“此非老道所长了,还是贤昆仲来吧。”

说罢,复还了牛角。

曲迎月接了,见是一些精浅的佛门之法,于他而言,除之实是毫不费力。

一缕烟雾随着牛角的打开,凫凫而出。

十三

李耳突道:“贤昆仲可要小心了。”

曲迎月一愣的功夫,那雾随即化作一个人形,曲迎日失声叫道:“柳大哥?!”曲迎月凝神看时,此人,一身着佛衣,显然是佛门中。只是头上着一顶冠,甚是辉宏气度,显然又是官场中人。看他侧影,依稀是柳阳春。

那人听得有人呼叫,转过头来,这才看到曲家兄弟,面上不由得惊喜突现,目光一扫,旋又看到李耳,那人本是惊喜交集的面上立时肃然,趋向前去:“见过老君。”

李耳见了此人,心中打了一个鹘突,急问道:“地藏菩萨,你怎的在此,这是为何?”

地藏菩萨急的便欲哭出声来:“老君,老君……大事不好,这个……这个……地府之中……”

李耳惊道:“地府?地府中有大变不成?勿急,慢慢道来……”

地藏菩萨道:“地府……南海观音……”

李耳听他又提及南海观音,心中纳闷时,地藏菩萨手指曲迎月手中的牛角,早见牛角又冒出缕缕青烟,化作数十人身影来,见了李耳,一个个忙的来拜。

李耳见了,心中一声长叹:“地府休矣!”

原来这十余个俱是地府之中的要害大神,包括阎罗王等。

看着这些大神,李耳心中当真是万念俱灰,自己这些日子只顾着打点西方佛门之事,可自己眼皮子底下却发生如此巨变,天庭竟是一无所知,自己身为道家之长,实是该死。

随着一缕白烟最后而出,南海观音现出身形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感慨万千。

南海观音谢过老君与日月二位菩萨,把适才与白衣邬星之事一一道来。

秦广王等诸位地府大神听得目瞪口呆,不过也是云里雾里,于这邬星是何来头,一些儿也不知。

不过地藏菩萨,曲家兄弟与太上老君可是心如明镜。

尘封于净琉璃世界的邬家兄弟又回来闹事了。

李耳道:“如此说来,这后一个假冒我老道的,看来也当是邬家兄弟之一了,只是不知,究竟是哪一个,不过,不管是哪一个,他们已远胜昔年了。”说罢面现忧色。

南海观音看了看自己的道场,见本是鸟尸满地,而今却清明一片,只有翠竹倾斜,竹叶满地。随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一个道场竟是落得如此狼籍一片,更想到西方灵山之变,心情沉重之极。对于李耳的话,一句也不曾听得进去,看看这,看看那,只管想自己的心事。

李耳道:“地藏菩萨,地府之中究竟发生何等事情?”

地藏菩萨缓过神来,这才道:“昨日……”

南海观音突道:“诸位,既是今日同来我南海道场,也是缘份,且落下云头,至我道场中慢慢道来。”

李耳点了点头。

众人径至紫竹林中,此时红孩儿、木咤、熊罴精等陆陆续续返回,忙的烹茶洒扫。

地藏菩萨这才道出一桩事情来。

当年柳阳春与邬雪虽皆是修佛练道之辈,但二人相互倾慕,只是二人心照不宣而已。邬雪被李耳化作一兽,说是听命效力于地府,实则上也只是一个变相囚禁之法。

柳阳春不忍相弃,便紧相随。又兼那时柳阳春佛法上已是小有修为,修的虽是东方佛法,但因药师佛等远赴东方净琉璃世界,柳阳春自己一个也是无所依靠,便又兼修西方佛法。为此,后来,释迦牟尼便送了一个菩萨的头衔,自此,柳阳春便是地藏菩萨。与化身怪兽的邬雪形影相伴,柳阳春此生便不作他求,一是修佛,二也兼做地府一些事情,权当是地府的一个护法。

如此以来,无论是天庭还是地府,能身兼要职的佛门中人,也只地藏菩萨一个。这地藏菩萨既与东方有牵连,又与西方有扯绊,而做的却是道家的事。由于为道家做事,实则上与东西方佛家少有来往了。

邬雪当年于宁枯峰身获奇宝,故而身有听得天下万物之能,不过后来那物这释迦牟尼以法巧取一半,如此一来,功力便减了半。饶是如此,邬雪只须贴耳细听,天下万物根底也还能听得仔细。故而便落了个谛听之名。

谛听与地藏菩萨相依相伴,万余年也过得轻快。

到得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地藏菩萨突然发现了一件事。谛听有时竟能趁他修炼之时,化为人形,如此一来,地藏菩萨自是大喜过望。显见谛听修为大增,已是破解了李耳当年所施之术。

只是这邬雪于他面前却始终不显人形。地藏菩萨也不来点破。

如此倏忽数载,地藏菩萨又发现了令一件事情。

这一日,地藏菩萨谎称自己又到闭关修炼之时,此时闭关修得数十日。

在第十日时,地藏菩萨暗中察看,见谛听于它自己的室内鼾睡不已。后来终于得知,这邬雪竟趁着地藏菩萨闭关修炼的数日之内,偷偷外出,且另以它兽化作谛听模样,以愚人耳目。

至此,地藏菩萨,心中便有警觉,知道这邬雪实是冰雪聪明,只是不知她要做何等事情。

只是地藏菩萨于这邬雪实是爱慕之极,这种种一切,只当不知。

地藏菩萨知道邬雪被困于地府时日太久,于外面世界如何,实是一点儿也不知。也就随着她的心意,有时故意给她提供一些机会,也好让她到外面散散心。

到得后来,地藏菩萨见邬雪变本加厉起来,有时他不修炼之时,竟也故化了一个谛听的形体在那儿唬弄于他。这有些让他生气。他有心跟踪邬雪,要看看她究竟要做些什么。

那一日,自己谎称又要闭关修炼十余日。暗中观察,见她外出,便隐身遥遥相随,出了地府,邬雪径向东去,而且愈行愈快。初自己还跟得上,到得后来,邬雪飞行之快,已绝非自己所能想像,倏然间便已不见,如此快行,自己还不曾见过。

地藏菩萨郁闷之极。回来之后,心中盘算待那邬雪回来之后,定要诘问一翻。

第三十三章一

十余日后,开关之日,出得关来,令地藏菩萨惊讶的是,邬雪竟然早已以真身相候,不再身化谛听。这有些让地藏菩萨摸不着头脑。

邬雪见地藏菩萨并没有惊喜的模样,知道他于己之事早已明了。当下微笑着向地藏菩萨道谢,谢他这么多年的相伴之恩,谢他于自己之事不予揭破。

至此,地藏菩萨再无话可言。

自那以后,邬雪于人前复为谛听,于人后则为邬雪之身侍奉地藏菩萨。

柳阳春有时问及邬雪的飞行术及她的去向,她只言她那飞行之术名唤潜天步,至于其它,她却只笑笑而不答,以它语支过。

前几日,邬雪突的不见。昨日,地藏菩萨正自修炼之时,突现一个大汗,蒙了面,手持一件物事,口中道:地藏菩萨。自己应了,便为那人以牛角收了,一些儿回手之力皆无。

阎罗王等一干地府大神听了地藏菩萨后来之语,一个个齐都点头,俱言与地藏菩萨被收极为相似。

李耳道:“这一个看来也当是邬家兄弟之一了。此翻邬家兄弟复来,天地大劫难免。地府已为邬家兄弟所控,西方诸佛也已遭毒手……”

李耳此语一出,立时便炸了锅,南海观音扑一下立起身来,急道:“什么?诸佛遭毒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李耳道:“不要急,大士,我说与你听。”当下便把在金光镶镜中所见述说一遍。及至后来复用金光镶镜观看南海,见有人身幻南海观音之形,自己使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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