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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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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众人听了,有不知因由的,不由的齐声“哦”了一声。

曲傲风接着道:“欲球所吸收的欲气由于过多又不断的释放出来,显出赫赤之色,此色照得西方亮如白昼,不过颜色却是略显得红了些。此球释放欲气太多,故而此地便呼为欲海。后来阿弥陀佛便把此球改名为极乐球,意为极乐世界之球。极乐球在欲海之中颇为光亮。阿弥陀佛在欲海之中建了一个所在呼为极乐世界,因有此球在,再加上阿弥陀佛的施以无上法力,此极乐世界竟然欲气无法入侵,虽说四面为欲气所环绕。”

“后来阿弥陀佛忽有奇想,既然不管是人是神体内皆有欲气,为何不就把此地建为一个真正的极乐世界,且让那些欲气极少之人——也就是佛了——能够在此潜心修炼,纵是有些欲气也可以用这极乐球给吸了去——不过前提是必须先让欲气少到一定程度,也就是须达到了佛的地步,才有资格到那个地方去。就因为仅有少数成佛之人能到得他那个地方,故而极乐世界更为神秘。”

“纵是成佛之人,有了佛身要想入极乐世界也是颇难,欲海茫茫,要找到路径并不易,阿弥陀佛就派了他的长子大势至菩萨在欲海之滨,专门负现接引要渡欲海之人,派了长女南海观间菩萨在娑婆世界释迦牟尼如来身边,但凡有成佛之人想去极乐世界者,先由南海观音指引了路径,再由大势至接引了方到得极乐世界。可惜的是,就是在成佛之人身中也未必一个个全是欲气极为少者,也有欲气仍然颇为大的,比如……比如……”

说到这儿曲傲风又是略停了停,言语颇为吞吐。

十八

悟空在一边听了,冷笑一声,道:“还是我替你说了吧,比如……比如那个泼猴斗战胜佛孙悟空。”

曲傲风听他如此抢白,脸又现红色,道:“斗战胜佛,其实你多心了,但凡能成佛之人皆过得欲海,不过因人而异,所需时间长短不等而已。只是若是时间过长,欲气反而坏了护身佛光,故此到得一定时间大势至菩萨必要去接引,而接引之时必用接引篮一个,旁系了这极乐球,这极乐球在欲海之中光亮极强,故沉溺于欲海中之人见了此光便呼救,大势至便依了声音方向把篮子递过去,由得欲海中之人便可出了欲海到得极乐世界。”

悟空在一边听了曲傲风之言,见他说的一毫儿也不差,心中不由得佩服。可是转念一想:“这又有何怪哉,但凡到过极乐世界之人,必先经过此一路,他身为药师佛,且为这净琉璃世界的首领,知道这些有何怪哉,只是他说的愈细,也就说明他当年进入之时吃的苦也越多。”一想到这儿悟空心中释然,不再奇怪,反觉得这药师佛的修为实在是差得不得了,怎么竟然和自己所经历几乎完全相同?

“只是……只是这极乐球既是西方极乐世界之物,一向也只在欲海之滨接引之用,缘何就到了斗战胜佛的手中?”这句话却是转身悟空,对着悟空而言。

悟空正要答言,一厢的曲迎月早已沉不住气,抢着道:“父亲,这还用问么,定是这个惯会偷盗的贼儿趁着主人家不注意之时拿了。”

悟空听了,冷笑道:“你现在也是一个佛家身子,你不妨也去拿了一个去。”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是暗暗叫骂:“你若是去了,要是不死在欲海之中,倒还怪了。”

其实曲傲风本意是要用此话引了悟空道出其中隐情,却不想曲迎月话儿实是太多,心情太急,竟把话接了去,以至于引得二个斗起嘴来,以后再想刻意去问,必引了这猴子的戒心,他定是不会说的了。一想到这儿,曲傲风就有些生气,总觉得这近万年让他添加月光的磨练竟然似是打了个水漂一般。

悟空此时冷笑道:“药师佛,既是这宝贝儿不是你家的什么日月屁珠,就该当还了俺。月光佛,快点儿拿来吧。”说罢把手只向着曲迎月一伸,那意思很是明显,是要曲迎月把极乐球放到他的手上。

曲迎月见了听他又说起日月屁珠的话,眼见了他的这副神情,心中一股憎恶之情,尤为浓厚。当下朗声道:“既是你家的宝贝,为何就到了我的手上?这球既原本就不是你的,你拿的,我便为何拿不得?”说罢,也是一声冷笑,一伸手却把极乐球放入兜内。

悟空见了,大怒道:“药师佛,你这净琉璃世界怎么一些儿道理也不讲。”药师佛听了,脸上有些儿挂不住,脸上微红,眼光只瞥向曲迎月。

205

十九

曲迎月见了,明白父亲心意,当下大声道:“极乐球是你打输了掉下了,归我所有,天经地义,有何错哉,你若不服只管来找我,缘何把帐算在我净琉璃世界的头上?”

曲傲风听曲迎月如此一说,知他是决意不还的了,且曲迎月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这极乐球不知因何到了这猴子手上,现在曲迎月拿了在手上,也无不可,他日极乐世界若是来寻,这里众人都是见证,也不能说这球便是净琉璃世界自极乐世界去拿了的,以后纵是归还,极乐世界也还要欠净琉璃世界一个情分。想到这儿,曲傲风把脸一转,磨身走开。

曲迎日见父亲如此,知道父亲是默许了兄弟,任由他胡闹,当下也不说话,随着父亲走开。

曲迎月见父亲如此,知道父亲自己赞许自己这翻作为,便大声道:“斗战胜佛,你哪里来哪里去吧,我也不与你一般见识,只是此球本不是你的,我且暂且收管了,若是有人想要,叫他只管来找我。”

悟空见曲家父子这般,心下这盆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切齿骂道:“你这净琉璃世界没有一个好人,先是叫了一个女人偷了俺老孙的金箍棒,又叫她偷了释迦牟尼如来的琉璃灯,现在倒好又匿了俺老孙的极乐球。今儿个俺老孙兵刃不趁手,且又人单势孤,待俺老孙找来趁手兵器,再约来帮手,好歹有一天,叫我把这净琉璃世界翻个底朝天,让你曲家风子无处可呆。尔等且等着,俺老孙去了。”

悟空说过这翻话,一个纵身,早已翻身空中,就欲纵起筋斗云回娑婆世界。

这净琉璃世界有人偷了悟空的东西的话儿,悟空早已说过,只是当时悟空怕说出是失了金箍棒儿丢人,故而只说是失了东西,并不曾说丢了什么。曲傲风父子当下因其他事情并未在意,可是如今一听说是悟空的成名的兵器金箍棒儿被偷了,着实是吃了一惊,后来又听说释迦牟尼如来的琉璃灯儿被偷,那份惊讶直教他父子三个面面相觑。听到这翻话,于他父子三个而言,实不亚于晴空巨雷震于耳,一时只教震得呆了,以至于后来悟空说是要把净琉璃世界兜个底朝天的话也未听得见,更不用说听见悟空要走的话了。这父子三个只在那里发愣,实是不知如何是好,就连一向精明干练的曲迎日也是懵了。

就在悟空就欲纵起筋斗云之时,就听得有人大呼道:“斗战胜佛,且慢走。”悟空听声音有些陌生,心下方才一愣,慢得一慢,早见有人腾空而起,刹时已是到了悟空面前。又岂止一人,相继几个腾空而起,已是把悟空团团转在中央。

悟空略一凝神,眼光四下里游走,已是看得清了,共是六个。其中一个恰是适才被悟空笑为黑罴精一般黑的邬老大,一人白衣飘飘,正是适才劝走邬老大之有,内里一个身着青衣,不是向着邱二哥作揖的邬明又是谁?另外三个却是未曾见过,不过一个个面庞相似,也都黑得可爱,不过全不像邬老大那般黑得瓷实,尤其是那邬明,不能说是黑了,简直可以说是白的可爱了。

二十

悟空见有此六人只把自己围在中央,当下把火睛金睛一翻,厉声道:“怎么样,你这净琉璃世界理输了,还要把俺老孙留下不成,就凭你们几个就怕还不能够。”一字一顿,厉而又响,下面众人一时也听得见。

到了此时曲家父子方才回过神来,见邬老大等六人升空,也不怠慢,起身升在空中。不过不待他父子三个靠近,那六人之中,早已另有三个分出,其中一个便是青衣邬明,他们三个也不说话,只是拦在了中间,显然是不欲他们三个过去。

那一边邬老大早已与悟空答上话,邬老大叫道:“孙悟空,你以为你是哪一个,也不过是一个皮包骨头的精瘦猴儿,在这净琉璃世界还容不得你撒野,我还没领教你的功夫,你怎么就要走。”

悟空听了怒道:“好,你既要领教,那就快快过来受死。”说罢抖搂精神,就欲伸手。

白衣人听了,却是笑道:“斗战胜佛,休要生气,我大哥是与你开开玩笑,当不得真。”说罢向着邬老大一眨眼,邬老大见了,本已张开的嘴,立时合了。

白衣人笑道:“斗战胜佛,我兄弟六个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实是没有打的必要。”

悟空听了,一愣,心道:“无怪这几个一般黑得可爱,面庞相象,却原来是弟兄六个。”却还不大相信,随口问道:“弟兄六个?是一家人么?”

白衣人听了,也不生气,道:“那是自然,你且看一看我这弟兄几个,除了老六邬明白了一些,哪一个不是那般黑也?”

悟空见他一些儿也不避讳自家的黑脸,心下登时放松,知他不是来找碴闹事,当下笑道:“失礼,失礼,不知贤昆仲有何话说?你又怎生称呼?”

那白衣人见悟空如此,展颜一笑,道:“好教斗战胜佛得知,我弟兄六个之中,我是排行在三,明唤邬星,因为自知自家太黑,便想白一些,故而终年便穿着这白衣,人便呼我为白衣邬星。教斗战胜佛见笑了。这一个,”说着手一指那个似黑罴精一般黑的适才与悟空争吵之人,道:“这是我大哥,名中有一个日字,因为是我们弟兄中年龄最长者,人便呼之为邬老大。”

悟空听了,笑道:“果然是老大,就是黑也黑的厉害,佩服,佩服。”说着双拳向着邬老大一拱,邬老大见悟空如此损他,就欲发怒,却被白衣邬星用目光止住了。

悟空见邬老大如此,知此人憨厚,最易动怒,倒是极好对付,只是眼前这个白衣邬明在这六兄弟之中排行在三,但凡有事皆是他出头,且这六兄弟显然都听他的,显然是六兄弟之中的核心人物,当下小心应对。

白衣邬星又随手指着一个黑汉道:“这一个是我二哥,名中有一个月字,因为幼年好赌,且又逢赌必输,人称赌棍。只是现在不曾赌了,至少也有万余年了吧。”那赌棍邬月见悟空看他,便点点头。

白衣邬星指了指另一个道:“这是我四弟邬天,做的一手好饭菜,人称魔刀。”邬天向着悟空微微一笑,知得甚是爽快,悟空见了,心情为之一爽,心道:“要做出好饭菜来,也须得一翻好心情,一翻胸怀,否则也做不得好饭菜。”当下也是呲牙一笑,悟空这一笑不要紧,魔刀邬天咯咯大笑起来。

白衣邬星待老四笑得停当了,指着另一个道:“这是我家老五邬地,因整日里不苟言笑,一副儿面孔,人称瘟神。”悟空瞧了瞧老五,那个果然面皮上一点儿摺子也没有,想是不笑,便面皮平整之故,见悟空瞅他,他也瞪了瞪悟空。

悟空见他如此倒笑起来道:“你的笑都叫老四笑去了,弟兄之间也太也不公平了罢。”

白衣邬星也不恼,指着那个青衣人便欲说话,悟空口快,道:“这个唤作邬明,是也不是?不知可有外号?”

青衣邬明见悟空记得他的名字,当下转过脸来,笑道:“斗战胜佛能记得我的名字,我甚是开心。我与三哥一般想法,也想白上一回,也想穿些白衣服,可是三哥说了,这六个弟兄之中以你为最白,你若是再穿白衣服,岂不让自家兄弟不和,整日里内讧不成,再加上三哥已是选了白衣,我又怎能和三哥相争,是以就选定了穿青衣,人家就叫我青衣邬明。”说罢他与白衣邬星相视而笑,笑毕,又已转过脸去,向着曲家父子三个。

二十一

此时地上众人见他们升空,也都纷纷效仿,升入空中,只是散散落落的分布,不像适才站在一堆儿。

悟空见青衣邬明如此爽朗,也是开心,当下便道:“你这弟兄六个,名字之中分别占了一个日、月、星、天、地、明,再加上一个邬姓,若是我做了那玉帝,定要治你们弟兄一个大大的罪过,你们心中岂不是没有天地日月星辰与光明么?普天之下,还能比这等罪更大的么?”悟空说完掩嘴而笑,直笑得弯了腰。

可他六个觉得一点儿也不好笑,脸上绝没有一丝儿笑意。就连笑咪咪的魔刀邬天,此时也是一脸的素静,一点儿笑意也没有。白衣邬星原本也是说着笑着,此时听悟空如此一说,也是戛然而止。这弟兄六个一刹时什么也不说,就连青衣邬明那弟兄三个也都转过身来,他们相互之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只是眼神交流,绝不说话。空中立时弥漫了寂静的气氛。

悟空见空气似乎是凝固了一般,本是笑得打跌的样子,此时也是慢慢的止了,且直起腰来。悟空最见不得人家这样,平日里他若如此笑法,定当有可笑之处,抓着了人家的短处或是把柄,好好的笑他一翻。今日里,他听得这弟兄六个把名字排开了,竟然隐有不要天地日月星辰光明之意,故而想笑。

悟空直起身来,看着这弟兄六个的表情实是怪诞之极。初还相互看着,再后来竟然慢慢变的有些狰狞起来。悟空抽眼看了一下曲家父子三个以及周边之人,他们俱都用冷冷的眼光看着他,只有曲迎日父子三个眼中似有焦急之色,意识到定是触着了这弟兄六人的什么痛处。六人之中尤以邬老大眼中似要喷出火来,瘟神邬地,本就难看的一张脸,更是可怖。

悟空见了,心下莫名的骇异,当下打起精神,眼光四射,抓紧提防。

悟空正自紧张,突听得白衣邬星叹了口气,他这一声叹气,立时打破了原本凝固的气氛,整个氛围松驰起来。

白衣邬星叹息已毕,又缓缓抬起头来,向着悟空,努力挤出一点笑容来,可是悟空见了这哪里是笑,比哭都难看,白衣邬星见挤不出笑容,也就放弃了此翻努力,硬是从嗓子眼中挤出话来,但嗓音干涩,甚是难听:“斗战胜佛,我问你一件事,你可不要瞒我弟兄六个。”

悟空见了,心下奇怪,便道:“你要问什么,但便说了,我有甚瞒你的,有话但管说来。”

白衣邬星涩着嗓子道:“看你神情似是从未听说过我们六位弟兄,是也不是?”

悟空听了,笑道:“就这样一个问题,实是太过简单。你这净琉璃世界太过偏僻,别说你这弟兄六个,就是净琉璃世界这个名号俺老孙也是不久前才听说喱。”

悟空只顾这般回答,可只急坏了这边曲家父子三个,只见他父子三个一个个挤眉弄眼,扭脸攮鼻,可是悟空只瞧着白衣邬星,又哪里看的见?

白衣邬星又叹了口气道:“那么你也没听说过六奇七异的名头了?”

悟空听了,怪道:“六奇七异是个什么东西?”

二十二

此时白衣邬星脸色惨白,脸上扭曲,嘴角嗫嚅,似在说些什么,可是什么也听不到,只这一瞬间,原本一个自命风流倜傥的白衣邬星竟然变得没有一些儿人模样来。悟空再看其他弟兄几个,个个俱都相差不大,皆是一般儿表情。青衣邬明,牙齿紧咬,双拳紧握。邬老大,双目尽赤,脖露青筋,蓦地里邬老大向天一声大吼,悟空不曾提防,竟被吓了一跳。见邬老大如此,其他兄弟五个也都仰天长啸,嗓音粗砺,实是难听之极。

悟空忙的用双手把耳朵捂了,口里直叫:“别喊了,别喊了,可是他这一点儿声音在这六道巨声之中又哪里有谁听得到?

悟空原想这声音定当减小,不成想,过了一会儿,这喊声不但不小,还大有增加之势,悟空与这六人最近,故而先捂了耳朵,这时,悟空看过去,只见稍远一些的也都齐齐的把耳朵捂上,就是曲家父子三个也不例外,外围之人,也都纷纷向远处飘去,离悟空他们是越来越远了。悟空见了,心中翻腾:“这声音竟然也是一种兵器?”

悟空虽说以手掩了耳朵,可是声音之大直透进来,刺得耳朵隐隐发痛,悟空心中大骇,本想逃离此地,可是又不想示弱。突的想起菩提老祖所授的穹罩天盖法术来,当下念了个“罩”字诀。蓦地里,陡见悟空周遭出现一个水泡状物,似有似无,此物只把悟空包裹在内。悟空登时觉得声音小了很多,当下松了手,绝不觉得声音刺耳,只觉得那声音就如几个小虫子在那儿嗡嗡的叫。放目看时,这弟兄六个勿自作大声吼叫的形态。此时空中白云乱飞,想来是那弟兄几个的声音作怪,把云朵儿震得东飘西散。

四下里的人早就消失的不见了踪影,也只看得见曲家父子远远的站了,双手依然放在耳朵之上不敢放下。悟空见了翻阵势,不由得对这六兄弟刮目相看,若是对阵之时,这六兄弟用了此翻招术,对手若是用双手掩了耳朵,那还不是只有挨打的份儿绝没有还手之力,或者只有逃了。

悟空正在想着心事,却见这六兄弟齐齐的把口向着太阳方向吼叫起来,悟空正不明白为何改变了方向,却见罩外日光摇晃起来,空中的“太阳”也是左右摇摆,悟空见了,心中顿悟:“此‘太阳’是个琉璃灯儿,只是悬于空中,他这六兄弟一喊,就像是有人摇晃灯儿一般,故而光线也是摇晃。看来这六兄弟口中的六奇就是指的自己了,果有过人之处,不知那七异又有何种本事?”

日光摇晃之时,曲家父子早已看见,曲迎日与曲迎月两个见了,早已向琉璃灯纵去,稍时,灯光稳定,不再摇曳,显然是这弟兄两个复又稳住了琉璃灯。

第十一章 赌棍(一)

在这六兄弟的齐喊声中,悟空身外的罩儿也是略有摇晃,只是尽管外面如何声响,于悟空却是毫无损伤。吼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悟空见那六兄弟都收了口,不再呐喊。

白衣邬星向着悟空一拱手,口中念叨着些什么,悟空听不清楚,忙的收了“罩”字诀。这才听得清楚,只听得白衣邬星道:“……实在好本事。”悟空也只听得半句,想来前面也是夸赞悟空之意。

悟空见人家有礼,且见人家也确有真功夫,心下先自有了三分尊重,当下口中也道:“贤昆仲果然好本事,想来六奇就是指贤昆仲了?”

邬星道:“好教斗战胜佛夸奖,六奇正是我们六位兄弟。前些日子常听得日光菩萨与月光菩萨二位自娑婆世界回来之时说些有关斗战胜佛的事,只觉他们说得甚是夸张,初时我们六兄弟听了皆都不服,不成想今日见了,果然不俗,实比传言要强得多了。我弟兄六个这一式‘向天歌’至今未曾遇到过对手,这万余年来更是不曾用过,今日初试于斗战胜佛,原以为斗战胜佛便此逃了,不成想斗战胜佛竟然抵得住,斗战胜佛实有过人之才,佩服佩服。”言辞之间竟是颇为恭谨,绝不是随口道来的恭维之词。

悟空听了心中受用,不过又是暗道:“惭愧,惭愧,若是不曾遇到祖师授了我这‘罩’字诀,兄怕早已逃之夭夭了,你还说是什么向天歌,不是吼叫又是什么。”口中却说:“谬赞了!”

转而悟空又问道:“贤昆仲如此好本事,之前实是不曾听人提起过,既有此等本事,为何只在此间做些养花种药之事?”

悟空如此一问,又已惹起白衣邬星的烦恼,双眉一立,就欲生气,转而又叹了口气,道:“斗战胜佛,我六兄弟之事那真是说来话长,这已是一万余年前的事了,想当初……”邬星正欲向下说,那边厢走过青衣邬明来,向着邬星道:“三哥,我们六兄弟这些丢人的事儿还提他作甚?事已至此,还是想一想我们该当何去何从吧!”

邬星听了,立时醒悟,道:“贤弟说的甚是,既是丢人的事,还说他作甚!说的好,说的好。”转头又向悟空道:“还有一事不明,请斗战胜佛指教。”悟空见了,忙道:“指教不敢,但说,但说。”

邬星道:“适才曾听得斗战胜佛提及这净琉璃世界有人偷得琉璃灯与金箍棒的事儿,具体事情如何,还盼见告。”

悟空适才急了提起这等事来,原是急话,未曾细想。可是现今是人家提出来的,这一提登时让悟空恼起来,叫道:“恼煞人了,这事……”悟空本不想说,可是转念一想,此事让人知了也是早晚的事,不若就卖个人情说与他弟兄,也算是送他一个人情。想到这儿悟空道:“本是一件羞人的事,既是你说了,我便说与你听,当下把那自称盈雪的童子的如何与南海观音过招,又如何骗了释迦牟尼如来的琉璃灯,又如何快速东来之事说了,中间只是隐了如何假扮唐玄奘盗了悟空的金箍棒以及在娑婆世界与净琉璃世界交界处的黑暗之中所看到的一切,只说自己追这女童至此便不见了影踪。在谈到女童快速行走之时,悟空把这女童夸的尤其厉害,说这速度是如何如何的快,也就只有他方才跟得上云云。

邬老大听了喜出望外,大声叫道:“哈哈,那是小妹了,想不到啊,她的潜天步果然炼成了,老天助我,让我们弟兄姊妹七个复有团聚之日。”说着,竟然喜极而泣,硕大的泪珠说下就下,也不避讳悟空这个外人在旁。悟空见了,觉道这邬老大实是可爱之极,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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