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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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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的方向……这个……应当是向前的吧?这个……这个……”

邬月道:“按理说呢,应当是向前,不过,第一双是向着我们身后的方向的,当时我就想了,定然是受不了阴气袭体想往回走,可是没能回得去就死掉了。且这些修炼之人已是仙家骨子,很快便会化为清气一道,散入空中。我那时想到这个,心中实是冷得紧,像四弟所说那样,那种寒气发自内心,绝不是由外界阴气所为。到了后来,每遇到一双鞋子,我都要看一下鞋尖所指方向,大都如此,也有极个别所指方向反而指向墙壁,想来是死时极为难过,倚墙而亡吧。”

邬天叹了一口气道:“无怪二哥最先现出成佛迹像,二哥比我们弟兄几个的心都细得多了,想的也多,悟性自然是最高的,只是平时不说罢了,我们都看走眼了。其实我们也应当想得到的,二哥平日里虽说好赌,可是你的赌法与凡俗之人又是不同,绝不溺于其中,输便输,输了也绝不叹气,反而高兴得很,赢就赢,赢了也不是太过开心,没有那种开心的要死的样子。或者换句话说,你只不过把赌当作一个消遣的游戏而已,细想之下,你应当是我们弟兄六个之中最拿得起放得下的,且悟性又高,若不是最先成佛可就怪了。可笑的是我平时还以为三哥定会是我们弟兄中最先成佛的一个,可笑啊,可笑。”

邬月道:“四弟,你就别再捧你二哥了,这话说起来实在是汗颜,这么多年了我们弟兄方能成得了佛,要说悟性高,我们哪一个都比不得斗战胜佛。斗战胜佛出道年数就连我们十分之一也没有,就先我等成佛,斗战胜佛,你实是天下最为颖慧之……之……最为颖慧的了。”

悟空听他说话吞吞吐吐,早已明白他意,笑道:“好一个赌棍佛,你损我来着,你想要说一个‘猴’字,那就说是了,何必如此。想俺老孙本就是一个猢狲出身,天地孕育,有何可瞒之处。这般说话,实是不够爽气。”

邬月听了,心中暗暗佩服悟空反应奇快,同时又不避讳自家出身,口快的紧,这种人物实是交得,当下笑道:“倒显得我的小气了,叫斗战胜佛笑话。”

悟空道:“休要离了题,接着说吧。”

邬日见悟空催得紧,知他实是听得入了迷,当下也不敢耽搁道:“镇元童子见我们打哑谜,插口道:‘但愿我们的猜测只是个猜测而已,否则……’话未说完,他奶奶的真就来事了。镇元童子大叫了一声:‘应验了,在这儿了。’他这么一叫,冷不丁的,当时可把我吓得蹦了起来,一使劲,我在山洞里本就是弯着身子,这一下倒好,头整个触到了墙上,这一下把我疼得够呛,我就喊了一句:‘哎哟,痛死我了。’我是忍不住顺口喊了这么一句,奶奶的,这一下吓倒好几个,我那时就听得后面扑扑通通的响,也是哎呀,哎呀的,后面我就听着二弟咋呼着:‘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这一通乱,真叫吓死人。镇元童子也被我吓了一大跳,他那个时候,是一溜烟的往前蹿,跳起来跑,向前跑了老几步才转过头来看。没想到,嘿嘿,我这一嗓子把这一高人也给吓着了,他奶奶的,都是他不好,要不是他猛地一嗓子,怎么会出那种事。”

魔刀邬天道:“大哥,那时,你那一嗓子,实在是吓死人了,我们还以为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发生了呢。那个地方,我们在里面钻了那么长时间,心里本就寒冰冰的,老想着有什么事要发生,再加上洞内阴气太重了,就像斗战胜佛说的那样,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感到阴气对我们造成的寒冷了,而你走在最前面,离镇元童子最近,还不觉得怎么样,我们可就不同了,实在是冷得厉害,只是我们谁都不愿意说出来罢了。在那个时候,心里都是惴惴的,被你那一嗓子,还以为你被什么厉害的东西给咬了呢,既是害怕,又是担心。”

邬月道:“四弟说的不错,那个时候,我的后背也是发凉,只觉得有些儿凉,不过不像四弟你们几个那样觉得特别的冷。大哥走在最前面,我当然是在最后面,走在最后面不一样坏处,那就是光线太弱了,再一个老是觉得背后有人来,想像之中,总有个人走在我后面,要用手来抓我,那种感觉太过强烈,我不时的回回头看看,那一刻正是我停下脚步向后看的时候,就离六弟远了,你们在前面一咋呼,三弟紧随着大哥,可能是他本能的向后躲闪,就挤到了后面的四弟,而四弟又没防备,被拥挤得向后倒了,又挤着五弟,顺带着六弟,那时我眼看着六弟向后倒,可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心里还在想,乖乖,什么怪物这么厉害。脑子当时就那么一闪。可是后来……后来……嗨,竟是这么一回事。”

说到此处,邬月闭了嘴,不再说话。悟空本想由他嘴里听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尽管他已猜得是何等事情——可这邬月却及时的闭了嘴,叫悟空心一阵烦,心道这邬月真的不义气,说话总是留半句。

邬日道:“那个事,真荒唐。我捂着头,只觉得黏呼呼的,头上疼得紧,这个镇元童子真不是个东西,我心里暗骂呀,你有话好好说呗,大惊小怪的。我一生气就问他:‘小元子,你搞什么鬼。’我本来叫他小元子惯了,一急之下,也顾不得叫什么道友不道友的了。镇元童子听了,知道惹出了事儿来,道:‘对不住,对不住,我是说这儿,你看。’他用手一指,我顺着他的手一看,奶奶的,真的来。地上有一个人,在那躺着。那个时候,可真的吓死人了。镇元童子走过来,蹲下身来,我也一样。看那个人,一身灰衣,看样子是个老者,头上有戒疤,是个和尚了。嗨,你说你一个和尚,无情无欲的多好,到那儿去嘛,实在是想送死,该,谁叫你贪心太盛。镇元童子就说了:‘喂,醒醒。’我就喊:‘还有气么,说话。’我二个说得响亮,可那人是一动也不动。我伸出一个手指,向他脸上碰一下,娘哎,他脸上是真凉,一股凉气,顺着我的右手指子一下传到我心窝,我当时就打了一个寒噤,一个喷嚏打出来。气流直喷在镇元童子身上,镇元童子被我这一下子吓了一个屁股墩,他本是蹲在那儿,哈哈,被我那一下,把他吓得一下蒎在地上,我见了,把刚才的事也忘了,哈哈笑起来,也忘了头上的疼,奶奶的,好歹让我出了那口气,谁叫他刚才也吓了我一下呢,真是应了那句话,六月债,还的快。镇元童子白了我一眼。我没理他,这个时候三弟喊了一句:‘活了。’我那时是蹲着的,三弟在我身后,一俯身就从我身上看过去了。三弟一说活了,我与镇元童子也没心思再斗心眼了。一看呀,妈呀,真的活了,眼睁开了,眼珠子动。嘴皮子动了一动,看样子是想说什么。”



“镇元童子把手伸过去,握着老和尚的手,过了一会儿,奶奶的奇了,老和尚动了一下。嘴也能张开了,这个进候三弟又喊了一句:‘脚没了。’我当时一愣,脚没了?谁的脚没了?三弟又喊开了:‘哎呀,老和尚的脚!’我这才看见,老和尚腿那儿有一双鞋子,却不是穿在脚上,我用手把那个裤腿一摸,呀,可把我吓得够呛,没有腿了。从膝盖以下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空裤管。我当时只吓得手一缩。这个时候五弟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话:‘散仙体。’”

“五弟这一句,比什么都令我们害怕。散仙体——过去只是听说过,我们那时虽有道行,可是未入天庭,未成得仙,那时的天庭据说有一种酷刑,是极为严厉的,就叫‘散仙体’,那个时候的玉帝,酷爱用刑,对那些不忠于他的大神大仙的,他便用这个法子,被施了法的大仙,痛苦得很,不能动弹,自脚底下开始,一点一点儿的化为气体,自己还不能动,眼看着自己的身子就这样一点一点儿的没有了,别人还不能施救,那种疼痛,直让大仙们疼得在天庭上哭他个十天十夜也还不死,别的仙人们见了,害怕得紧,都躲到一边去了,恨自己为何就要修炼成仙,为何要上天庭侍候那个玉帝。”

悟空听了,怒道:“玉帝老儿当真那么缺德,不过俺怎么从未听过?”

邬日道:“斗战胜佛,不是我说你,是你命好,那个玉帝已被赶下台了,现在的玉帝已不是那个玉帝了,至于换了几代,我不知道,可是,奶奶的,这一个定不是那一个。那个时候天庭发生了一场剧变,我却知道,以后有空再说给你听吧。”

悟空听了,不由得有些黯然,他实在想不到天庭之上竟然曾经这么黑过。

邬日道:“我说的那个‘散仙体’是一种刑罚,和凡间的千刀万剐差不多。可是这个和尚……这个和尚……他是自找罪受,定不是天庭上的,若是天庭上的,又怎么会跑到那儿去。还有一种‘散仙体’那是自找的,就是急功近利,修炼不慎造成的,奶奶的,那天我们碰到的应当是这一种。不过我那时就想了,你这和尚哪儿不能死,非得到这样的洞里来,真是诲气。”

“没想到,那个和尚竟然能说话了,看来是镇元童子的功劳了。那和尚说的声太小了,我和镇元童子都把头伸到他嘴边也才能听得见,我记得他那时是这样说的:‘……回……回吧……冷……冷……破……破……体……我……我……快……佛……佛……啊啊啊……’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那整个身子突然就碎了,就像一个泥娃娃掉在地上,顷刻之间碎了,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也就是在这碎的瞬间,每一个碎块就全变成了一阵烟雾,没有了,奶奶个熊的,眼看着那个样子,变成碎块和烟雾时老和尚的样子痛苦极了,留下的最后一句竟然是极为惨痛的叫声,那个叫声虽然不大,可是硬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那个叫声,一万多年了,至今还在耳朵根上叫,真他娘的惨,嗨……”

“那个时候,我们只有恐怖了,我们谁也不说话,我们相互看着,大眼瞪小眼。我忍不住了,这种煎熬太可怕了,我立时就喊起来:‘各位弟兄们,咱们往回撤吧,他奶奶的,这是个什么鸟地方,我们快快回吧,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小命都没了。’我的声音很大,在洞里传来传去的,响了老长一会儿,可是我很失望,没有人回应我。他们都看着我,我脸上的恐惧的样子都叫他们看见了。那个时候,我真的是个孬种,可是……”说着,邬日脸上仍然有着一种痛苦的表情。

悟空突然道:“邬老大,真有你的,你敢说你是个孬种,好样的,一个人若是敢于说自己是个孬种,那须要有极大的勇气和毅力。这个道理,俺老孙最近一段时间才悟得。俺老孙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其实也有怕的,一是怕了紧箍咒,二是怕了释迦牟尼如来的怕是从紧箍咒儿开始的,这一点也是别人提醒我,我才知道,我本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怕的,我还有一怕……嘿嘿,这一点儿就别说了吧。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可是就这两个就叫我折了腰,也算是一个孬种吧。不过,邬老大,你算不得孬种,那个时候,我想你是为了你的兄弟们吧,你只怕你的兄弟随着你死了,那个时候,呵呵……我说的是也不是。”说着悟空一跳而起。

听了悟空这翻话,邬老大眼圈不由得红了,道:“斗战胜佛……你……你……还是你了解我,那个时候我骨子里是怕了,可是最怕的,还是我的这几个兄弟同我一样,我们几个都在一块儿了,设若遇到不测,那我,我……”说到这儿,硕大的一条汉子,目中泪流下来,只顺着脸颊向下流,冲出了两道深深的沟儿。

邬月道:“大哥,在我们兄弟们心里,从没有一个人把你当作孬种,你是我们的好大哥,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永远也是。至于三弟,他那时语言是有些儿偏激了,不过他毕竟是年青,他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一向争强好胜惯了。他那时的话,是不作数的。”

悟空听了,这才恍然,无怪邬日听了自己的话竟会流出泪来,原来是白衣邬星不知说了些什么刺激邬日的话儿,想是他不了解邬日真正的用意,会错了意,反而不如我这个外人对他了解,故而伤心,这个泪不是伤心泪,是一个知音泪儿,这邬老大也实是可爱。

邬日道:“二弟,我不是因为三弟的话伤我的心流泪,我是为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弟兄竟然还没有一个外人了解我而伤心。”



悟空听了,心道果然如此,不过想那邬星说的话定是重了些儿,可能说些儿不是我的大哥,我们邬家没有你这样的孬种之类的话,否则这邬老大今日也不会如此,他家里的私事,我还是不知道的好。想到这儿悟空道:“邬老大,你且歇一会儿,叫赌棍佛接着说吧。”

邬月明白悟空意图,当下清了清嗓子道:“三弟与大哥伴了两句嘴,三弟那时好像也是很生气的样子,他一伸手就把刚才那道人的衣服给扯起来,这一扯之下,竟然掉出些东西来,三弟手疾眼快,另一只手早已超起那个比较大的物品,原来是一本书,三弟略微扫了一眼,顺即把书塞进自家衣襟下。据后来四弟说,他那时站在三弟身后,看了一眼,好像有个什么‘清心’两个字,后面还有几个字,最后一个是个‘谱’字,中间好像……好像……是两个字。”

“清心冽肺谱”,悟空脱口而出。原来悟空听罢,脑子电光石火般闪过,他记得他在欲海之中元神与八戒相悟之时,八戒提到过他修炼的那本书就叫什么清心冽肺谱。

邬月听了,惊道:“斗战胜佛,你见过这本书不成?”

悟空这才醒悟,忙的道:“没有,没有,只是听人家说过。”

邬月道:“斗战胜佛,事情不对,这本书知道的人本不多,你既是知道,莫不成此书已然在娑婆世界出现了不成?斗战胜佛,你不要相瞒了,此书定然已经出现,说不定已在你手上,若是在的话,还请快快拿出来吧。”说罢,邬月站起身来,向着悟空一揖,揖罢,双眼只管看着悟空,那眼是一眨也不眨,另外弟兄四个也都是这般,悟空见了,吃了一惊,愤然道:“赌棍佛,你这是为哪般,你们弟兄想以多欺少不成,为何为了一本书,便如此?俺老孙于书儿向来是懒得看上一眼,就是不保那唐和尚西行取得的大乘佛法,他们都当作是个宝贝,俺老孙就连正眼也不看上一眼。别说是一个清心冽肺谱,听那名字便不是一本好书,要我看,那是一本撕心挖肺谱,我呸!”悟空恨恨的向着地上吐了一口。

邬月见悟空如此,没有一些儿做作的模样,心下暗暗懊悔,悔自己太过冲动,错怪了好人。当下又是一揖道:“斗战胜佛,万勿介意,此书实是于我邬家关系重大,我邬家兄弟困于这娑婆世界万余年,也不能说与这书没有关系,适才有些儿冒犯了,还请见谅。”悟空听了,冷哼了一声道:“呵,好一个赌棍佛,你的嘴巴倒是好甜,别说此书与我无甚关系,就是在我身上,那又如何,你弟兄几个这就想强抢了去不成,纵是在我身上,这书儿就怕也已几易其主,也姓不得邬,且这书本就不是你家的,纵是与你家有天大的关系,你弟兄几个今日这等做法也见不得阳光,枉你今日儿还成了个佛身,我看实是有违天理,再让你家过得一万年成了佛,我看也不晚,呵!”悟空一气道来,实是气愤之极。

这也难怪,一向说话好好的,悟空凭空多说了一句话,邬家弟兄几个就有欲要翻脸之态,让这悟空看了实是气恼,哪有这等人,只为了一句捕风捉影的话儿,弟兄几个便要翻脸相向。

这邬月自知自家弟兄理亏,使了个眼色,邬老大与那弟兄三个也都站直了,向着悟空一揖,邬老大道:“斗战胜佛,你大人大量,奶奶的,我这个兄弟不会说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悟空听他道着歉嘴里勿自奶奶长奶奶短的,不觉好笑,知他这口头惮用得惯了,一时改不过来,当下展颜一笑道:“好一个邬老大,弟兄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总要你这个当兄长的来兜个底,实是不易,好吧,看在你家也是实在人,就不与你计较了,此事就这样算了吧。”

邬日听了,心下高兴,道:“谢斗战胜佛不罪。”当下弟兄几个坐了,但独邬月不坐,悟空见了,心道此人,怎么如此难缠,不知他还有何话要说。

果然,邬月向着悟空又是一揖道:“既是斗战胜佛已是不罪,邬月甚是高兴。只是这清心冽肺谱与我邬家实是关系重大,这娑婆世界我弟兄几个实是万余年不曾到过,就是有心寻了此谱,也是有心无力,且当年我弟兄曾发下重誓,不得擅自进入娑婆世界,这万余年不曾入得娑婆世界,就是为了这一诺,可是自你来后,也为我弟兄几个带来无上福祉,叫东方三圣成得佛,我邬家弟兄也有得佛光加身,这便破了当年禁我弟兄几个不入娑婆世界的咒了。自此以后,娑婆世界,我弟兄几个便可随我等心意想去就去,想来就来。既是如此,我们弟兄定要把那清心冽肺谱找回,故而还请斗战胜佛大发慈悲,把这清心冽肺谱的来龙去脉说个一二,也叫我兄弟几个少走冤枉路。还望斗战胜佛成全。”

邬月这几句话说的虽是委婉,但却颇为决绝,其中有软也有硬,叫悟空知道,这清心冽肺谱是找定了的,你既是一个佛爷身子,佛家讲究的是一个慈悲为怀,你若不说了,便是违了佛道。

悟空听了此话如何不知其中意味。只是这清心冽肺谱自己实是不曾见过,也仅是在欲海梦幻之中听得八戒提过。自己若是实话实说了,一则是有欺人之嫌,说是在梦中便见得这谱儿实是有些说不过去。既是梦得且是实物则定有它的渊源在内,说不得这弟兄几个一发到娑婆世界中找八戒去闹得一闹,那时八戒难受,自己也须不好看,怎生想个计策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悟空眉头一转,计上心来,笑道:“既是此书与你邬家关系如此重大,俺老孙若是不说,就有不成人之美的嫌疑了,这个不合俺老孙的性子。那日释迦牟尼如来与南海观音闲谈之时曾提及清心冽肺谱说是与上古神仙女娲娘娘有关,俺本未在意,可听得女娲娘娘名声,不由得留了个心,故而此谱的名字记得清,至于此谱究竟在何处,俺老孙就无从得知了,呵呵,见笑了,见笑了。”

悟空说罢,斜目而视,看到邬月如何应对。

谁知邬月听了,向着邬日道:“大哥,看来,这清心冽肺谱确系已在娑婆世界露面了,这谱儿与女娲娘娘有关,此等事情就连我们也是不知,若说是释迦牟尼如来说将出来的,定有他的道理在内,知道清心冽肺谱的人本就屈指可数,就连斗战胜佛出道晚了我们上万年的也是已然知道,看来此确系实情了。”

悟空听了,心中那份惊诧实是无以言表,自己为了从这件事上脱离出来,故意说了女娲娘娘出来,怎么竟然弄假成真?他们竟然信了,难道我说谎的本事竟是如此高么?想到这儿,悟空不由得呆呆发愣!



悟空听了,心道果然如此,不过想那邬星说的话定是重了些儿,可能说些儿不是我的大哥,我们邬家没有你这样的孬种之类的话,否则这邬老大今日也不会如此,他家里的私事,我还是不知道的好。想到这儿悟空道:“邬老大,你且歇一会儿,叫赌棍佛接着说吧。”

邬月明白悟空意图,当下清了清嗓子道:“三弟与大哥伴了两句嘴,三弟那时好像也是很生气的样子,他一伸手就把刚才那道人的衣服给扯起来,这一扯之下,竟然掉出些东西来,三弟手疾眼快,另一只手早已超起那个比较大的物品,原来是一本书,三弟略微扫了一眼,顺即把书塞进自家衣襟下。据后来四弟说,他那时站在三弟身后,看了一眼,好像有个什么‘清心’两个字,后面还有几个字,最后一个是个‘谱’字,中间好像……好像……是两个字。”

“清心冽肺谱”,悟空脱口而出。原来悟空听罢,脑子电光石火般闪过,他记得他在欲海之中元神与八戒相悟之时,八戒提到过他修炼的那本书就叫什么清心冽肺谱。

邬月听了,惊道:“斗战胜佛,你见过这本书不成?”

悟空这才醒悟,忙的道:“没有,没有,只是听人家说过。”

邬月道:“斗战胜佛,事情不对,这本书知道的人本不多,你既是知道,莫不成此书已然在娑婆世界出现了不成?斗战胜佛,你不要相瞒了,此书定然已经出现,说不定已在你手上,若是在的话,还请快快拿出来吧。”说罢,邬月站起身来,向着悟空一揖,揖罢,双眼只管看着悟空,那眼是一眨也不眨,另外弟兄四个也都是这般,悟空见了,吃了一惊,愤然道:“赌棍佛,你这是为哪般,你们弟兄想以多欺少不成,为何为了一本书,便如此?俺老孙于书儿向来是懒得看上一眼,就是不保那唐和尚西行取得的大乘佛法,他们都当作是个宝贝,俺老孙就连正眼也不看上一眼。别说是一个清心冽肺谱,听那名字便不是一本好书,要我看,那是一本撕心挖肺谱,我呸!”悟空恨恨的向着地上吐了一口。

邬月见悟空如此,没有一些儿做作的模样,心下暗暗懊悔,悔自己太过冲动,错怪了好人。当下又是一揖道:“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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