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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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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儿来看看。’地下一具尸骨斜靠壁上,头枕墙壁,歪歪斜斜的模样。”

“三弟突道:‘这墙上有字。’大家看时,一面墙上颇为光滑,有字迹,且颇大,细看时,却是三个大字‘返阳居’,字迹歪扭,不成模样,不过却是深入石中,颇有气势。旁有小字,三弟读道:‘此居乃阴阳之界,阴气重,阳气弱者速返,返则为人,进则为鬼。’大家听了,心中颇不舒服。镇元童子道:‘各位兄长,此文所写不虚,此处阴气果然极重,说是阴阳之界实不为过,我乃赤阳之身,任它多浓阴气也伤不得我,可是各位兄长却是不同,你们可有不舒服的感觉?若是有,便回了,免得坏了道行。’”

“他如此一说,我觉得有理,地下骨骸看来不应是写字之人,若是能写得此得字,当然已晓得前面更加凶险,既去得前方,当不能死于此地,想来是此前某位修炼道友误打误撞进来,却因体内阳气不足,死于此地,或是被毒蛇等攻击而亡也说不定。大哥听镇元童子如此一说,也很是害怕,当下大声道:‘各位兄弟,可有不舒服之举,我们回去吧,若是有了损伤可叫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安哪。六弟,你感觉如何?’是吧大哥,我记得你那时是颇为焦虑的。”

邬老大听了,道:“不错,我那时实是焦虑的很,我这个大哥,平日里没能领着大家修得正果,本就心中有愧,若是在那时有个闪失,叫我如何心安?父母在九泉之下也定要谴责于我。”

赌棍邬月道:“是啊,我当时就想了,大哥实是我们的好大哥,什么事首先想到的是我们弟兄几个,让我们这些当兄弟的……嗨……”下面的话却是没说。

邬老大道:“二弟实在是太过客气,这是当老大的职责,为兄平时脑子不大灵光,比起你们弟兄几个是差得远了,这是你们都知道的,当大哥的能做了也就只有这些了。”

魔刀邬天道:“大哥,你为我们弟兄几个做的是够多的了,还这么客气。”

邬明道:“各位兄长都疼我,怕我吃不消,有什么事都是先问我,大哥那时怕我受不了,特别提出来,我心里实在是感动的紧。”

悟空听他弟兄几个说着说着,竟叙起亲情来了,本来有些烦躁,可是猛的一个哆索:“他弟兄果然情深,相互有个照料,这弟兄们多了,果然不错,可是俺老孙……俺老孙,就自家一个,实是不知天伦之乐是何等滋味,当初西行之时,虽有唐玄奘为师,可那和尚也只是念念紧箍咒,让俺牵马坠蹬,化个缘,除个妖,一向很少和颜悦色,八戒那厮只知争风吃醋,讨那和尚开心,平日里不时挤兑于俺,也只有沙师弟平日里于我言听计从,莫不成这就是天伦之乐?不像,不像,与他弟兄几相相比,那自是差得远了。人家是一家子儿方算得上是天伦之乐”

悟空一时有些儿出神。

邬月又道:“那时我们兄弟几个都说没事,尽管可往前走。当下我们又延着此‘居’看了一下,再无别样痕迹。只有两个口,一个是来时入口,另一个当是前行之路。我们那时既不想往回走,就得接着前行。此时路已是容得二个并行。这一次路却没有明显的拐折处,只觉得路迹圆滑,就像是从山上盘旋而下,只管顺着高山往下盘旋。有一样很是奇怪,虽然一直向下而行,脚下却是不滑。没有水分,这整个石洞就如从一整快石头上挖出来的,没有一丝缝隙,也没有一些水分。俗话说:‘山多高水多深’。现在算来应是在山下了,既是进不得水,想来是一个整体了,或是另有窍门?不过再向里走时,一路之上却是白骨无数,最初每隔一二里必有尸骨一个,后来渐渐少了,又走了五里多未曾见得一个,想来是能入得此洞到得此地的,已是死尽了。”

“此洞如此深邃实属罕见,一路之上只是如此绕着向下行,坡度却又不高。一声惊呼,已然又到了一厅,此厅较之‘返阳居’相差不大,只是更见平整。布局也还一样,左手处石壁之上,‘仙回头’三个字颇为醒目,不过字里下凹之处却是显着暗红之色,隐隐透着血腥之气,一侧也有小字:能来得此处,足见阁下高人,此处玄阴,仙人止步处。自此入内,阴气更重,纵有仙气护身,也难禁阴气侵袭之痛。若觉奇冷难当,当速退,尚可全身。若一意孤行,千年道行毁于须臾,慎之,慎之。”

“见了此处文字,我不由得奇怪,为何我未觉得有丝毫寒冷?更未觉得有痛楚难当之态。此处既名‘仙回头’想来意为纵是仙人也得回头而去,我弟兄几个虽略懂得些道术,腾得些云,弄得些雾,在下界略有薄名,但毕竟未入天体,算不得仙人。仙人尚须回去,而我竟未有丝毫感觉,难道……难道……我的功力已是……不可能,不可能……噢,是了,我怎的如此糊涂,镇元童子既是赤阳之体,我弟兄几个当全赖此人体内所散出的阳气,方能走至此处,否则,就怕早已毕命于中途了。”

“就在我胡思八想的时候,大哥又发话了,说的和那一次也是差不多,当然是问候语。六弟等皆说无事。此时三弟已然悟透其中诀窍,道:‘大哥,你且莫问了,今日只要有镇元……镇元大仙在,我等弟兄绝不会有事,镇元大仙是个赤阳之体,他体内阳气愈是遇到浓重阴气,则激发得愈是厉害,你们且看一看,镇元大仙身上的光华是不是更亮了?’到了此时,谁还敢把镇元童子真的当作是一个童子,谁若如此,那才叫疯了呢。三弟脑子转的快,立时呼他为大仙。镇元童子听了,道:‘三哥,你还是叫我小元子为好,我听得惯了,你呼我为大仙,我有些吃不住了,我可还不是天庭受命仙人,这样喊可就混了。’三弟道:‘小元子这个叫法那是以前的事了,是我等不懂事,看走了眼,还请镇元大仙原宥,小元子,以后我们可不敢喊的了。以你现在的修为,他日早入仙班那是必然的,我们先喊着,错不了,错不了。’三弟说罢笑了,我等几个也忙着叫大仙,只把镇元童子叫得浑身不自在。”



“镇元童子道:‘各位道友,今日我们来的这个所在,是我一生所不曾遇到的,也实在是我这一生所欲到的地方,千余年来,我走遍了各大洲,就是要找这样一个所在,可是始终找不到,在我心中实已认为这世上绝无这样一个所在了,没成想今儿个就被撞上了。不过,到目前为止,此地阴气还不是我所需要的,我希望能遇到更浓更重的阴气,故而我非要往下行不可,各位道友……兄长,若是你们若是真的觉的不适,我不妨先把你们送回去,我再重新返回,大家看怎么样?”

“我们弟兄几个听了,不由得感叹。大哥道:‘镇元大仙,谢谢你的美意,我们弟兄几个今日能与你来此一遭,也算是不枉了此生。所幸我们弟兄几个并无不适之态,但请放心,我们还是一起前行吧,若是不适,各位弟兄可要说话哟。’大哥说着话就把声音提上来了,显然是对着我们说的。一向不曾说话的五弟这时反而答腔了:‘放心。’四弟道:‘镇元大仙且请放心了,我们自会注意的。今儿个算开了眼界了。不过,既有人在此写得字,他来得,我等为何就来不得,我们弟兄几个倒要跟着你,看一看这里面到底有何名堂。’四弟这一句话实际上把大家窝在心里的一句话给说出来了,既是有人能来得能写得字在上面,为何我们就不可以呢?走到这一个份上,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的那份好奇都是愈来愈重,叫谁退出谁都是不愿意的。镇元童子道:‘各位道友,咱们不妨先把话说在前里,我来此对我而言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于你们只怕有害而无利,若是有何不适,绝不可相瞒,也不要一味的逞能求胜,切记。’三弟道:‘大仙只请放宽心,我们弟兄几个并不是那等等贪心之人,若是有了什么好处,自然是大仙您的。我们弟兄几个只要能跟着您饱一饱眼福也就够了。’三弟说过这翻话之后,我心中咯噔一下子,三弟果是聪明过人,这一点我绝未想得到。以此种地方,或许有什么宝贝也说不定,三弟几句话就说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明里是叫镇元童子放心,暗里实是提醒我们弟兄几个,这镇元童子对我们实是放心不下,这里透着厉害关系呢。听了此翻话,其实镇元童子又怎能不知其中之意,若是当真不知,那他就真是一个童子了。”

“果然,镇元童子道:‘邬星道友,我本还想呼你一声三哥,就冲你说这句话,我就不能喊了,你把利害关系看得太也重了。不过,话说出来最好,免得出了什么问题大家都不好做人。我现在体内阳气现在已是发挥到了三成,若是寻常仙人到了此处,只怕已是难捱这阴气,此地命名为‘仙回头’实不过分,其实若是修为较浅的仙人到不得此处已然回头了,此处‘仙回头’实是指那些修为极深之辈而言的,放眼天庭之中,能到得此处的,以我揣测也超不得五百人。若是我所说不错,此后路程之中说不得至少也还得有二室,且阴气之浓实不可与现在相提而论。我所担心的是保不得各位道友的安全,至于利益却是一毫未曾想过,我们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其实又哪里想得那么多。”

“我听了此语,知其言语实是发自肺腑,是啊,现在我们能不能全身而退还实是个未知数,且一路走来,未见有何值得留恋之处,现在就谈及利益,实在有些儿早了。三弟听了镇元童子的话,却笑道:‘镇元大仙,是我言重了,我也是无意之语,不要因此而伤了大家感情。’镇元童子道:‘既是如此,是我多心了。’我见二人如此说话,心知二人心内已存芥蒂,不想二人再行言论下去。立时想起一个主意来。我大声道:‘镇元道友,我想与你打一个赌如何。’镇元童子听了,笑道:‘邬月道友,还是你爽快,你这一句“镇元道友”,我听了极为舒服,天庭之上还未有我等的名讳,说是大仙那实是太早,我敢断言,我等几个定会成得天庭之中的一员,不过毕竟现在还呼不得仙,呼道友最好。邬月道友,你的名讳之前有“赌棍”这两个字,赌是你的强项,好,你今日既提出要赌一赌,那我就与你相赌——虽然我平生一向不赌,你且说一说,如何赌法。’我听了,笑道:‘妙极,我们就赌一赌。其实我这赌是极为简单的,你适才说了,此后最少还得有两室,我却不这样认为。你来看,此处已名“仙回头”,此后我想也只一室,且这一室必将是谜底揭破之所。我们就赌一赌究竟是你对,还是我对,你看可好?’”

“镇元童子听了,道:‘果然是个好赌材,此后路程之中,有什么现象,你我当然不知,好,就依你,咱们就赌了。不过……不过,既是赌了,总得有个彩头,输赢如何?’我道:‘这也好办,镇元道友,你看,现在我们七人身处山下,以你所言,回不回得去还是个未知之数,既是未知之数,赌注我们也就不要这实物了,我们也来个虚的吧。’镇元童子道:‘不错,来个虚的也好,毕竟怎生虚法,邬月道友你且说一说。’我道:‘好办,谁若输了,谁就欠对方一个情,若是他日若是有需相助之处,还请相助。’镇元童子听了,喜道:‘赌棍道友,果然不俗,难得你能如此想,不过有一样,相助总归相助,不要违了道义方好。’我听了此话,登时笑了:‘道友果然是个妙人,能想到此节,显见胆识非同凡俗,我邬月能结识你这等人物实是我的幸运。’镇元童子听了,也笑道:‘邬月道友,你也不要再来捧我了,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咱们就走吧。’三弟道:‘且慢,既是赌局,好歹也举行个仪式。’我听了,知三弟还记着适才的不快。我那时实是对三弟有些生气的,毕竟那里实在不是个久呆之地。可是三弟话既说了,我也不便就此叉开。”

“镇元童子听了三弟如此一说,知他信不过自已,或是有意为难,笑道:‘邬星道友所言甚是,邬月道友,既是你家三弟提出来了,你这个当二哥又怎好说不合适呢?咱们好歹也要表示一下,来,把你拇指伸出来。’我听他言语之中有损我之处,那自是说我这个当兄长的事为何弟弟要来插手,不过人家说的含蓄,我也无话可说。当下便依他之言,伸出右手拇指,二人拇指相对,稍一用力,当下哈哈一笑,此赌约便成了。三弟笑道:‘镇元大仙,这才像个样。’三弟口里勿自不依不饶,呼他为大仙。镇元童子听了,也不以为意。笑了笑。大哥见事已了,就道:‘咱们走吧。’谁知镇元童子却道:‘邬日道友且慢。’我们都是一愣。镇元童子道:‘我还要牵一个人在内同时赌了。’三弟道:‘莫不成你想和我赌一赌?’镇元童子道:‘不错,邬星道友果然是个伶俐人,不错,也是这一个赌,只是把你牵在内。虽是一个赌,实是两个赌,我与你的赌是单独的,与你家二哥单独分开,你看如何?’三弟听了,大笑道:‘这个好办,镇元大仙既说了,我又怎能不照办?不过赌注得换一换。’镇元童子道:‘如何换法?你且说来。’三弟道:‘我不要你欠什么人情,我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我也不想管什么道义不道义,我只答应此事不伤了你自己及你的亲人,你看如何,若是成,咱们便赌,不成便算。’镇元童子听了,沉吟了半饷,一咬牙道:‘好,邬星道友,就依你言,这个赌,我们便赌了。’说着伸出右手拇指,与三弟履行了仪式。大哥见了,道:‘事已至此,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再耽搁了。’谁知话音未落,只听得四弟道:‘大哥,我有话说。’我当时就是一愣,心道,四弟呀四弟,你又要添什么乱子。四弟向着镇元童子道:‘镇元道友,我也来也你赌一赌。’镇元童子未料到四弟也要掺和,问道:‘如何赌,痛快一些。’四弟道:‘赌一碗羹。’镇元童子奇道:‘一碗羹?’表情上很是不解状。四弟道:‘与二哥的赌法一样,你若输了,我就做一碗羹于你喝,你若输了,就喝我做的一碗羹如何?’镇元童子初没反应过来,略一品位方知此中含义,不由得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笑声在洞中传来传去,久久不散。笑够了,镇元童子道:‘好,魔刀,好一个魔刀,邬天,这个赌俺与你赌了,胜负总有一碗羹喝,这个赌若是不赌,那当真是不识抬举了。’说罢眉稍一扬,手一伸,与四弟也作了一个仪式,扬声道:‘还有要赌的么,快快些儿。’大哥与五弟六弟一递眼色,大哥道:‘不赌了。我们弟兄三个看热闹。’镇元童子听了,又是一声大笑,转身向前就走。我们弟兄几个忙着相随,还地原来顺序,实是不敢离得太远。”



“沿着入口,继续前行,没走多远,镇元童子咦了一声,当下停了下来,道:‘邬日道友,你且看一看这是什么?’等了一会儿,大哥道:‘这不就是……一个拂尘么?怎么还有一双双鞋子?’”

赌棍邬月说到这儿,向着邬老大道:“大哥,此事还是你来说吧,好歹你走在前面,也是一个当事人。”

邬老大道:“二弟,我口笨喱,还是你说吧。”

悟空在一边听了道:“邬老大还是你说了吧,教赌棍佛歇歇儿。”

邬老大听悟空如此一说,不再推辞,道:“好,镇元童子叫我看,我就看,地下只是一个拂尘,一双鞋子,再没有别的了。我就说了:‘这有什么,不知谁家丢的。’伸手便要拿拂尘。镇元童子道:‘别动。’我道:‘怎么了?’镇元童子道:‘这里的东西,未弄明白之前,还是不要动为好,以免出了什么差错。’我就想了:‘哼,太小心了,奶奶的,能怎么着。不就是一柄拂尘么,不拿就不拿吧。’我对几个兄弟说:‘镇元道友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么?这里的东西不要动,看着脚底,别踩了。’向前走,这时我觉得身上有些儿凉意了。没多久,又遇到了一双鞋子。奶奶的,真是的,谁把一双臭臭鞋扔在这里。说怪也真怪,又见了一双鞋。这样见了有二十七八方双吧,还有几柄拂尘,还有……还有几把刀之类的。这些我看着就烦,可是,只觉得身上冷,冷的也不是很厉害。也没在意。镇元童子就说了:‘邬日道友,事情不妙啊。’我说了,怎么不妙了,不就只见着臭鞋子什么的么?镇元童子就说了:‘怕就怕在这儿啊,你想想啊。刚才那个厅叫什么来着?’我说:‘不是叫“仙回头”么?’镇元童子道:‘着啊,神仙在那儿必须回头,若不回头,嘿嘿……’奶奶的,和这样的人说话真费劲,他不往下说了,他以为他不说我就不知道了,我邬老大没那么傻,他一定是说‘神仙不回头就得死了’。可是俺偏就不信,若是死了怎么没有骨头。这个时候三弟说话了:‘真的不妙,神仙若是死了,骨头也不会有的,化成气了,不过衣服还是应当有了,现在只只有鞋子,哎呀不好了,这衣服定是……定是……’三弟那个时候也不会说话了,我不想和他们打哑谜,便问三弟:‘定是什么,你快快说呀,你要急死你大哥了。’镇元童子这时说话了:‘邬日道友,他不是想和你打哑谜,他是怕吓着你。’我一听,烦了:‘我邬老大是吓大的么,什么阵势没见过,三弟,讲!’三弟顿了顿道:‘只怕……只怕活着的把死了的衣服拿去穿了。’我听三弟如此一说,当时就生气了:‘三弟,谁那么大胆,敢穿死人衣服,你胡扯什么。’我那时,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五弟寒着嗓子说了一句话:‘怕冷呗。’五弟这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吓死,我这才想到镇元童子的什么阴气之类的话。对什么阴气我本不太相信的,总觉得深入地下,有些儿凉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是……可是五弟这一句话提醒我了,我现在也冷了。”

悟空听了笑道:“你一向离镇元童子最近,镇元童子是赤阳之身,你沾光最多,当然最初你觉不得冷了,若是你觉得冷的时候,只怕那几个更是难受喱。”

邬老大听了道:“哎呀,斗战胜佛,你也想到了,我就没想到喱,我真笨啊。”

悟空道:“不是你,是你没去想。还有,你的阳气本身就重,除了老三邬星之外就是你了,那个邬月不知怎么样,和你比。你要觉得冷,他们只怕更冷。你这个大哥这个时候可是失察了啊。”

邬老大听了,失声道:“呀,斗战胜佛,你真不愧是佛爷,这些你都知道,奶奶的,我当时咋就没想起来问问呢。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悔,我这个老大真是白当了。”

魔刀邬天道:“大哥,那时不怪你的,不要往心里去。三哥的心思比较敏捷,想的比我们都快,他能想到衣服是被别个给穿了,实是不易。不过,由此也看出来了,人家镇元大仙比我们的弟兄几个的脑子转的快呀,他若不出言,三弟就怕还不知到跟着言语向这儿想呢。我那时隐隐觉得不对,只觉得心中有一股寒意升上来。这种寒意是发自内心的,不是外部造成的,那时我已经开始想了,想这这鞋子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就是没想来。看来我们弟兄们始终要比镇元童子要差一些。”

赌棍邬月道:“大哥,四弟,不要把那镇元童子看得太高了。其实当我们第一次遇到拂尘与鞋子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必是这么一回事。只是我不敢说,另外也没必要说。你们想啊,寻常人等又岂能入得了东南山,就是入了东南山又怎轻易进得了那个洞。比忽向明的祖父也全因机缘巧合,离家一二年上山研究究药草才无意入得此洞。也就是说,一般人根本进不了洞,就是进了洞也走不了那么远,换句话说,凡俗之人定到不了‘返阳居’,故而一路之上我们并没有见到尸骨、衣服、鞋子之类。也就只有修仙炼道之人,想觅个清静之地,或是一个山清水秀之地潜心修炼,这种人必有一翻修为,或是已然是成仙之体,在天庭之上已是有了功名,或是虽未列入仙班,但修为上实已颇深之辈,且这种人在下界有时修为还尤深。既是如此,他们越过‘返阳居’这一点应当是毫无难处,能过了‘返阳居’,那么到得‘仙回头’应当不是问题,不过,虽说不是问题,但身上应当已是很是难受的。怕就怕这一点,对自己修为能力认识不够,一时自逞英雄,硬着头皮往前闯,希望得到更好的更高的深为方法,实则上是贪心太盛,这样一来,虽过得‘仙回头’,可是毕竟到不得一处,等他们发觉自己修为实是不够时,只怕阴气已然侵入五脏六腑,就是往回赶也是来不及了。有一点你们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说到此处,邬月的喉结一动,咽了口唾沫。

邬明道:“二哥,那是什么,快快说呀。”



赌棍邬月道:“还是鞋子的问题。”

邬明道:“鞋子,鞋子没有什么不对呀?”

邬月道:“六弟,你可注意到鞋子的方向?”

“鞋子的方向……这个……应当是向前的吧?这个……这个……”

邬月道:“按理说呢,应当是向前,不过,第一双是向着我们身后的方向的,当时我就想了,定然是受不了阴气袭体想往回走,可是没能回得去就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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