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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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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邬天抬腿就向下去,此处本是一个山坡,此处所坐恰就是看台。魔刀邬天不紧不忙的下了看台,不久就到了演武场中。

悟空与邬家兄弟不明所以,眼看着邬天一步一步的走将下去。

最后,月光之下,邬天站住了,身子一纵,一连在空中丢了两个旋子。

随即啪啪声响传来,只听得几声,悟空暗叫不好,只觉得这竹板每一下就如敲在心间,心中难受。竹板声声,直击心脏。

转脸看时,只见邬家兄弟几个齐都以手扪胸,月光之下虽看不甚清晰,便脸上的扭曲之态也还看的清楚。悟空见了,知道他弟兄几个更是难受。心下这才略安。

只是击打之声愈来愈快,声音也是愈来愈强,耳边只听得喘粗气的声音,却见邬家兄弟,一个个的张大了嘴,不断以嘴呼气。却又象是张口欲喊,却是喊不出来的样子。

悟空此时心间虽然难受,可绝不象这弟兄几个这般难受。当下驱动心镜处护体佛光紧紧裹住心脏,立时觉得好得多了,心脏处只觉得略有震动,潜心内窥,只见护体佛光之处似有一物不断击打,护体佛光就如一张致密的网,具有极大的弹性,那物每冲一次,佛光总是反弹一次。悟空知道此是护体佛光正与魔刀邬天的竹板之声相抗击。

好在竹板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不像当日邬家六兄弟把悟空围在当中唱起“向天歌”来,那个时候悟空与六兄弟近在咫尺,且被围在中间,向天歌直就是在耳边,悟空不得已用出菩提老祖所授的“穹罩天盖”把自己与六兄弟隔绝开来,方躲得那一难,也赢得这邬家六奇的尊重。

转头之间,悟空只见青衣邬明嘴角似是有血流出来,再看那弟兄四个,个个脸色狰狞,甚是难看,显是难受之极。悟空见了,暗道好,这魔刀邬天的竹板功看来果然是初试,否则这弟兄四个又怎会有如此模样。还有那个赌棍邬月,本已是佛光护体的身子,不知为何也是如此抵御不了魔刀邬天的竹板声。看来毕竟初成佛体还不懂得如何运用佛光,就是心镜明亮也是没奈何。

悟空眼看着这弟兄几个的怪模怪样,而那边魔刀邬天的竹板却是越打越快,越打声音越强,只见那魔刀邬天在演武场中上纵下蹿,就如一只雨后的雏燕出来觅食一般,又如一只蝴蝶穿插于花从之中,煞是好看。

悟空只看了几眼,知道若是再让这魔刀邬天这样把竹板打下去,邬家这弟兄四个的万年修为算是废了。可是自己又想试一试这魔刀邬天的竹板功到底有多厉害,虽然现在自己已是有所领教,可是毕竟是这魔刀邬天初次使用,且还不太熟练,功力并没有完全发挥。可是若由着这魔刀邬天随意敲打下去,这弟兄几个可当真是要废了,眼见着如此,心下实是不忍,当下口中默念真言,穹罩天盖陡然出现,只把邬家四兄弟罩在其中。

(八)

穹罩天盖甫现,只见邬老大与青衣邬明已然倒地,赌棍邬月与瘟神邬地一手叉在腰部,胸部一起一伏,显然正在剧烈的喘息。由此可见邬老大与老六青衣邬明的修为是差了一些。其中以青衣邬明修为最弱,否则嘴角又岂会流出血来?接着赌棍邬月与瘟神邬地把邬日与邬明自地上扶起来,他们几个围着青衣邬明,显是观察伤势。

此时,演武场中,魔刀邬天的切菜刀式竹板功已达高峰,魔刀邬天已然自地面升至空中,到了空中这才更有施展天地,一片云朵儿在他脚下,他在空中纵横驰骋起来,离得虽然远了,可是丝毫不见声音弱下来。

悟空只觉得自己的护体佛光与那声音的相互冲撞不断增大,大有冲破护体佛光之势,可是无论如何冲击,护体佛光总是抵挡得住,那物的冲击力道也只达得那般,就是想增加一毫也是不能。

悟空知道,这魔刀邬天的功力修为也只能达得如此了,至少也有自己七成左右的修为,好在自己在娑婆世界之中奇遇连连,再加上自己这个身子在天界之中本就不是个凡品,方自抵挡得住。

不过一想到这儿悟空不由得又担心起来,这般功力若是放于娑婆世界之中只怕真没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这声音尤如一种极为特异的暗器,且这暗器与他种暗还不相同,一是无孔不入,二是可以拐弯,三是看不着,就是想防也难。

听他弟兄六个言语已然困于这净琉璃世界之中万余年了,现今不知为何竟因自己的到来打破了什么鸟誓言或是规矩束缚,自此以后可以任意的到与娑婆世界之中去了。不过若是这弟兄六个若是能够行善也是好事,可是设若他弟兄几个是大恶之人,若是因为自己而让他们到了娑婆世界之中作起恶来,那个时候无人能收拾得了,那岂不是天大的罪过?

悟空一想到这些,不由连抽冷气,额头上不自主的要冒出汗来。

就在此时,蓦然又是一阵鸡啼,声音却是来的很远。刹那之间空中骤然一亮,当空之月已然变为太阳。本来朦胧的夜色竟然说变就变,变成白昼。

这,就是净琉璃世界,这样一个与娑婆世界不同的地方。

悟空转过头来,只见那弟兄四个站在一起,正在手舞足蹈的乱比划,嘴中不停的张合,邬老大正在用双手向着什么猛推,他们面前就似有一堵看不见的墙。

悟空见了,不由得对菩提老祖暗暗感激,毕竟还是自己的授业恩师,把他的得意功夫传给了自己,否则在这净琉璃世界之中早已栽足了跟头。想这穹罩天盖实也是好,把这邬家六兄弟裹在当中,出,出不来,说话,又听不到,自己看他们还看得清清楚楚,就如装在一个透明的瓶子中。

一想到这儿,悟空突然跳起来:有了,若是用这罩子罩住了魔刀邬天,那声音纵是再厉害他也出不来了,这穹罩天盖能护得住自己不让别人来伤害,自也能罩得别人,尤如一个囚笼一般,把他困在里面,想出出不来……

想到这儿,悟空不由得喜上眉梢。

此时魔刀邬天已然演练玩毕,缓步过来。

悟空口中默念真言,收了穹罩天盖。耳边只听得哎呀一声,悟空看时,却是邬老大正在用力推罩子时,不曾防罩子突然的没了,一个收势不住,向前一冲,扑倒在一个桌面之上,不自主得发出惊呼。

魔刀邬天堪堪走至悟空数丈之内,突的一个弯身,自地上提起了一样东西,悟空眼尖,早看见那是一只野兔。野兔在邬天手中一动不动,显然已是死了,血勿自从口中流下,滴在地上。魔刀邬天怔在当地,一动不动,手也停在半空中,此时整个空气似乎都已凝固了。邬天神情复杂,也不知是喜是悲。

悟空叫道:“好一个菜刀佛,你今儿个只怕造孽太大,杀生过多也。”

魔刀邬天只拿眼扫了一下悟空,把提着野兔的手缓缓的放下了,手一松,砰然一声,野兔摔落尘埃,惊起一层尘土。此时全看不出魔刀邬天的脸上有何惊喜之色。

悟空回过头来,邬家兄弟四个,齐都拿眼看着邬天,有时瞥瞥悟空,神情也都颇为复杂。悟空夹在这弟兄几个中间,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良久,只听得几声沉闷的响声,却是赌棍邬月以双手相击,边击边道:“恭喜四弟神功修成。”嘴中说着恭喜,语中却是没有任何喜悦的成分,面上表情也是一般。

悟空见了,正想着他弟兄几个真是不可思议,就是道个喜也是这般与众不同,旋即明白,暗骂自己混了脑子了。今儿个若不是自己用出穹罩天盖神功,只怕这弟兄四个已然毙命当场了,那时又有谁来道喜。邬月如此神情定然是因为这个。

魔刀邬天看着这个场面,若是他手中适才不曾提得暴毙的野兔也还罢了,而今目睹野兔的惨死之状,再加上这弟兄几个的表情,他又焉能看不出来?

青衣邬明手依然捂着胸口。嘴角血丝依然鲜明。魔刀邬天缓步过来,走过悟空身边,略停了一停,似要说些什么,还是止住了。

邬天神情呆板,走至邬老大一丈远处,扑的一声,双膝跪倒,头一低,再也不言不语。

悟空把头一转,只当不见,只管去看蓝天白云。人家的家事,他才懒得管。

空气中弥漫着死寂般的沉静,周围的小虫子只怕早已死光了吧?

“起来吧。”邬老大道。言毕,也懒得再说别的。

“谢过斗战胜佛援手之德。”

悟空转过头来,只见邬日、邬月、邬地、邬明齐齐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魔刀邬天站在当地愣愣的不言不语。

悟空见了,心道:“这才像话。”口中却道:“举手之劳,何足持齿。”

邬月道:“今儿个我弟兄四个欠了斗战胜佛一个天大的人情,若不是你,我弟兄四个只怕已元神俱灭了。我弟兄几个心里知道,邬家兄弟也不是有恩不报的人。”这几句话说时声音却是很重。

(九)

悟空听了,心道这条赌棍说话那般转弯,就是自家兄弟也使这般心计,既是自家兄弟,你若是有话就直接说便了,却使这种手段。悟空心里这般想,嘴里却道道:“话远了,都是道上修行的,不客气。”

邬月道:“三弟不在此地,现在轮到我为斗战胜佛献上一曲了。”言语之间甚是索漠。

说罢,一个纵身,已到了一棵树前,伸手便摘树上的叶子,一扯之间,树上叶子突的纷纷落下,就如冬天里的一场大雪般,飘飘荡荡之间,竟然一叶不存,原本葱翠茂绿的一棵树竟然成了一个光秃秃的杆儿。

邬月扬起的手中拈着一枚树叶,一动不动。

就连悟空也是看得呆了。

此时空气之中,微风也没有一丝。悟空使了个手段,把手一挥,一阵风儿吹过,只见漫山之中,树叶纷纷下落,一刹时,一座山儿上的树全变成了光杆司令。

娑婆世界,没有春夏,没有秋冬,一年之中气温适宜,漫山之上终年青青,自来此万余年,山上有草有树以来,还从未出现过此等落叶现象,这种现象对邬家兄弟的刺激是尤为强烈。

悟空今儿个算是开了眼了,做梦都想不到魔刀邬天的切菜式竹板功竟然有如此威力。低头看地上时,地上的草儿全都焉了。

悟空沉声道:“邬老大,此处离人居处有多远儿?”

邬老大本也是呆了,听了悟空的话,当下慌乱地道:“这个……这个……有二三百里吧。”

悟空听了,这才放心,道:“幸好是无人处,若是在村落处,只怕……”

瘟神邬地道:“斗战胜佛慈悲。”

悟空看他时,他那一张脸儿又已变得没有一丝儿感情。就如一个死人一般。悟空见了,心道无怪称得上是一个瘟神,就连说话也这般没表情。不过……不过……他这外号若真是由此得来也倒罢了……只是,只是总觉得不妥,只怕他这外号另有来路。哎哟,可别是因为此人太过歹毒,做事狠辣,故而有此外号,若真是这样……糟糕,听他们口气,他这弟兄六个当年就是被囚禁于此地的,虽说没有牢宠,可是这弹丸之地毕竟比不得娑婆世界,这与牢宠又有何区别?但愿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漫山树叶已然落尽,可是赌棍邬月的手儿依然是那般举着。

一动不动。

这当儿,邬月想些什么呢?

是惊喜?

惊喜自己的兄弟炼得如此神功?

是后悔?

后悔自己提醒魔刀邬天把自己的万年修为融入竹板之中?

是恼恨?

恼恨自己没有此种功力?

是嫉妒?

一个先成佛者竟然没有首先修得此种神功?

是感激?

感激自己在此种神功之下竟能逃得一劫?

是忧虑?

忧虑以后弟兄六人之中无人治得魔刀邬天?

静!

出奇的静!

非同一般的静!

这种静就像是一件艺术品,

静静的在那儿存在着。

既是一件艺术品,又有谁忍心打破呢?

没有,没有谁愿意打破。

不过,这毕竟不是一种艺术品。

毕竟它带着一种妖异的气氛;

带着的是邬家弟兄此时的复杂的感情。

空气中没有风,

空气中没有人语,

空气中也没有小虫蜩鸣。

有的只是一幅画。

一幅奇异的画!

此时画中的人动了。

是邬月,他的手动了。

他的手放了下来,

自那个光秃秃的树梢。

他的动作很慢,

慢到悟空已然眨了七百二十下眼。

他的动作很慢,

慢到悟空在心里已然念了九百六十遍的阿弥陀佛。

他的动作慢,

但是慢中透着的是一种成熟,

这种成熟让邬月把手放在唇边,

尽管这个动作很慢。

但,还是放在了唇边。

手中有一枚树叶。

手在唇边,

树叶,

自然也在唇边。

当树叶在唇边的时候,就有了一种响声。

这响声自然

自然来自树叶,

来自那个成熟过的动作。

树叶的响声不大,

但是没有谁听不见,

只要他不是聋子。

幸好,在场的没有一个聋子,

他们每一个人,自然听得见。

响声中弥漫出的是一种感情,

一种郁闷?

一种忧伤?

一种气愤?

树叶可以当作一种乐器?

悟空想也不敢想,

可是现在明明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一枚树叶,

一双手,

两片红唇,

多么简单的搭配!

这么简单的搭配却能搭配出如此悠美的声音。

悟空没有动,

邬日没有动,邬天没有动,邬地没有动,

那个嘴角有着血迹的青衣邬明也没有动。

动的只是邬月,

那个以树叶当乐器的邬月。

邬月在动,可是动的依然很慢。

是不是只有慢才能搭配出郁闷和悲伤?

是不是只有慢才与这里的氛围相吻合?

无论多么美,终有结束的时候。

当那个动作不再有节奏的时候,

有了另一个节奏,

这节奏来自悟空,那个没见过世面的猴子。

那个猴子在今天学会了欣赏一种美,

一种忧伤的美,

一种沉郁的美,

一种压抑的美。和

一种无奈的美!

悟空的两个毛绒绒的爪子有节奏地碰在了一起。尽管这种有节奏的动作悟空一向不送与人。

一个赌棍,

一个赢得赌棍声名的人,竟然让悟空把两只爪子碰在一起,

而且是有节奏的碰在一起,

这本身已经足以让奏乐的人自豪。

当悟空的毛绒绒的爪子有节奏的碰在一起的时候,

悟空看到了两滴泪,

那时邬月刚刚转过半个身子。

刚刚转过身子的邬月向着邬日低低的道:“大哥,我们也别再怪四弟了,四弟实在是不知道这种声音会对我们弟兄也会造成这么大的危害。所谓‘不知者不怪’么。五弟,六弟,你们说是不是?!”后半句话却是很高。

邬月本来向着邬日说的,突的又转向瘟神邬地和青衣邬明,语音之中,虽说也有征询意见的意思,可是谁都听得出来,这哪里是询问,简直就是下了个定论:我们是不能怪罪老四魔刀邬天的。邬天无罪!

(十)

邬日清了清嗓子,也是压低了嗓门道:“……咳,嗨,都是自家弟兄,这么多年来我们弟兄就如一个人一般,四弟……四弟绝无害我等之心,是的,绝对没有。这种功夫过去四弟从未曾练过,二弟,还不是你刚才提醒了他一句,说什么把万年修为也融入其中,四弟不是听了你的话才去做的么?这还能怪谁来,要说怪呀,也只能怪你,你只想着要把万年修为融在其中,却没能想到,这种功夫若是融入其中之后,必然有害。”

邬月道:“大哥,我那时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之中就那么一闪,我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这个脑子,都活了万余年了,说话时还是不知道想一想。”

邬日道:“二弟,四弟,你们也都不要再自责了。今儿个这个事情是一件好事情,毕竟四弟修炼出了这么一种厉害的功夫。就是在娑婆世界之中,我也从没见过这等厉害的功夫。就连这些草儿、虫子的也全都死了。若是对敌的时候,使出这种功夫来,还怕哪一个?四弟,你是们弟兄六个的自豪。我们应当是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还能生气呢?奶奶的,从现在起谁都不能生气了。”

说到后来,邬老大的底气竟然愈来愈足了。

赌棍邬月道:“五弟,六弟,大哥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么?四弟实在是无心之失。好在我们弟兄六个吉人自有天相,有斗战胜佛在此,他用法力保得我弟兄几个。我们下面只要琢磨一下,怎样才能让四弟的这种功夫只伤敌人在不伤我们自己就是了。”

瘟神邬地与青衣邬明听了老大与老二都如此说了,他们岂能再有什么言语?当下齐声应了。

此时,魔刀邬天已然涕泣连连,道:“谢谢大哥、二哥,谢谢五弟、六弟,谢谢斗战胜佛……”

悟空见他弟兄五个和解了,也自高兴,道:“这里就我一个外人,好了,俺老孙也没什么话说,……不过……。”说到此处,悟空顿了顿。

邬月听了,忙道:“斗战胜佛,不过什么,尽管说好了。”

悟空道:“不过……不过……我有些儿不明白,适才邬地与邬明也曾奏乐一翻,为何并无此等威力?虽说邬地的乐儿也曾让俺难受一翻,可绝未有如此厉害,按理说,你弟兄六个的修为虽有差异,也当并无多大差别。”

邬月听了吱唔道:“……这个,这个……这个得问四弟了,四弟,你且说说,你适才是如何做了来的?”

邬老大在一边听了,也插嘴道:“是啊,四弟,你且说说,也让我们知道到底是如何修炼来的?”

魔刀邬天听这弟兄两个追问,一时也不知从何开口:“这个,这个,当时啊,好像是这个样子的……”

此时,邬月突然又插口道:“四弟,你且莫忙着说了,你先仔细的想一想,把这个过程想清楚了,那个时候咱们再说。”

悟空见赌棍邬月说话之时,眼珠儿转个不停。略一思索,顿时明白了:“哼,好小子,你倒是还留着一手,说什么想清楚了再说,你定是嫌俺老孙在此把法门也学了去。你把俺老孙当傻子儿待,倒是小瞧了俺。待会儿,你要防自己身子不受菜刀式竹板功的伤害,可休要向俺打听那穹罩天盖的事儿。”

悟空正自思索。邬月道:“斗战胜佛,今儿个我们弟兄四个这条命全是你救下来的,当时四弟打竹板之时,我只觉得心里特别的难受,四弟每敲打一下,我就觉得有一把刀在我心上剁了一下似的。四弟只打了几下,我就受不了,那个时候我就想了,一定不能再让四弟再敲打下去了,否则这条命非送在这儿不可。可是当我想要说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心儿跳的尤为厉害,只随着四弟的板儿跳,偏偏四弟是两个竹板儿一起打,节奏那个快,我的心就‘忽通忽通’也跳那么快,我那时嘴张开了,只顾着喘气了,就是喘气也喘不过来,就更别提喊的事了。斗战胜佛,也幸亏有你在这儿,若是换一个人儿在此,只怕也得和我们弟兄四个一般。斗战胜佛,你实在是厉害,不知弄了个什么法术,就像是一个罩子把我们弟兄四个罩在当中,外面的声音一些儿也听不到了,想走出来也不能够。可是……可是又什么都看不见,你使的那个法术儿叫什么?是怎生修炼来的,能不能也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邬日道:“是啊,二弟,你说的和我完全一样,那时,我就想叫四弟停下来,可是就是喊不出来,奶奶的,我从来没碰到过这种事。斗战胜佛的修为实在是厉害。待会儿我一定好好地给你敬上一杯茶。”

邬月见邬日打断了自己的话,不由得白了邬日一眼。甚是气恼。

悟空见了,对这邬月不由得又多了分戒心。知他这话里实是暗藏玄机,一方面说了些儿实情,另一方面也捧了自己,最要紧的却是要知道这其中的法门。他先用话儿让你知道他对你感恩戴德,这就让你不由自主的放松的警惕,再捧你几句,一般人就更不知东西南北了,那个时候再似乎无意似的说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你还不乖乖的就范,落入他的彀中?

悟空心里话,你们这些老东西,活了那么大岁数,都活在用来长心眼上了,哼,不过,你们遇到俺老孙算是找对人了。先唬他一唬再说。

当下悟空装作受到吹捧后得意忘形的样子,哈哈大笑,一跳而起,落到这弟兄五个中间。大声道:“这茶儿一定是要喝的,不过要说俺老孙修炼此等功夫实是巧合之至,那个通灵草实在是一件宝贝,也多亏了那通灵草……”

(十一)

说到这儿悟空急急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双眼骨溜溜的乱转,面带慌乱,完全一副说漏了嘴的模样。

“咳……咳……那个,那个草,味道实在是好极了,香喷喷的,就是在百米之外也闻得清晰。又是黄花,又是白花,咳……咳……”悟空干脆咳起来。

邬月急忙问道:“通……通……通什么草?”

悟空更是一副慌乱的样子,旋即又挠了挠头:“那个通……什么什么草,俺老孙刚才说是什么草了么?你看我这个记性,有时想说它的时候偏想不起来,不想说的时候倒又说来了,是什么来着?哎呀,实在也是忘记了。”

“那年俺与释迦牟尼如来争斗,不曾想被他施了诡计,压在五行山下,那五行山又能如何,这天下的山儿俺还不曾放在眼里。”说到这儿,悟空一脸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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