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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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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棍邬月见悟空答的仓促,面现窘迫,暗暗觉得好笑。

邬月又道:“我们几个正在说笑着表达我们的无知的时候,却见镇元童子竟然不言不语起来,弯着腰,眼只望着一处,我们本来还在喧闹,可是见他如此,也都静下来,顺着他的眼光望去,见他似是看那株怪草,那时大哥忍不住了,便问道:‘镇元道友,有何不对么?’镇元童子尤如听不见一般,双眼只管盯着那个地方看,三弟见了,有些儿沉不住气,冷冷一笑道:‘大哥,人家镇元大仙用心着呢,人家什么都听不到。’这一句话好像扎痛了那镇元童子,他直起身来,白了三弟一眼,张嘴欲说什么,可是最终叹了口气,又弯下腰去。”

“三弟见镇元童子不理会自己,立时脸现怒气,就要发作,却见镇元童子陡然直起身形,深吸了一口气,双臂一摆,收腹,探胸,头部来回摆动了几下。三弟见镇元童子行为怪异,也不及发作,看他要做什么。只见镇元童子,头部几个摆动之后,叫了一声‘长’,蓦地,只见镇元童子的脖子突的伸长起来,他的那个本就细细的脖子慢慢的伸长,伸长,头直向着怪草伸去。那时我们弟兄六个都看得呆了,一个本就弱弱小小的童子,脖子在那时竟变得细长细长的,脖子竟然比他自己的两个身子的长度还要长,这幅景象在那个阴冷的环境之下只觉得怪异非常。虽然我们也都知道这仅是法术造成的一种幻象,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有些寒战。”

悟空听了,却道:“好,好本事,镇元大哥好本事。”

赌棍邬月听了,道:“斗战胜佛,你呼镇元童子为什么?大哥?”

悟空听了一愣,这才惊觉,自己竟然于不知不觉之中为镇元童子叫起好来,且随口喊出了大哥的称呼,不由得暗暗懊悔,自己与镇元童子结拜之事,知道之人并不多,且离现在没有多少时光,想来这净琉璃世界与娑婆世界交往不多,他们定然不知。今日若是漏了底,那么有关我这位结义兄长镇元大仙的许多往事,只怕听不到了,即便是听得到,只怕这邬月乖觉,也不肯说出实情来。

悟空眼珠一转,立时有了主意。悟空突的哈哈大笑起来,自座位上站起来,身子直笑得前仰后合,向前走了几步,笑声依然未歇。邬日、邬月、邬地、邬明弟兄四个见悟空如此笑法,不由得面面相觑,实不明白他为何就因了邬月的一问便笑将起来。

悟空笑了良久,方才直了身子,道:“好,赌棍佛,今儿个我便与尔等也说一个故事。”说罢,脚尖一掂,早已蹿到座位之上,“这一个也是有关镇元童子的。”

邬日听了,叫道:“奶奶的,妙啊。斗战胜佛,说来听听。”

悟空道:“那日我保着唐玄奘来到一个场所,风景颇为秀丽,有一个道观,上书‘五庄观’,俺老孙正欲上前敲门,那让儿却开了,出来两个童子,说什么一个叫清风,一个叫明月,又说什么奉他主人之命已候了多日了。俺老孙那时一听,当下就是一愣,心中就想了,莫不成这是个妖精窝儿?西行路上,呵呵,大凡惦念着俺师徒四个的,莫不是非妖即怪。想一想这释迦牟尼如来当真造化,你既差了唐玄奘西天取经,缘何又故意放出风来,说是吃那唐和尚一块肉便可长生不老?这些儿佛爷做事实是出人意料。罢罢罢,不提这个。”

“这一路上的妖妖魔怪个个想吃唐和尚,也不是俺老孙说一句狂话,若不是有俺老孙当年大闹天宫的恶名罩着,只怕一百个唐玄奘立时也死定了。他们在西行路上盘算早就打好了,只要到了他们的地盘,他们便发难,把那唐和尚一锅煮了,然后吃肉喝汤。当时我一听这两个童子如此一说,当下就是一个激泠,心中便起疑。可是起疑归起疑,在此之前,俺老孙曾用火眼金睛仔细看过此地,绝非像是有妖藏匿之所,也丝毫见不得一丝儿妖气。”说到这儿,悟空双目凝神,金光闪闪,直扫视了这邬家四兄弟一遍,这一扫之间,只把邬月看得有些儿心烦意乱,心中暗暗吃惊。

“那时,我于这镇元大仙是一丝儿也不知。清风童子说,他师傅云游之时,曾留下话来,说是之前曾与唐玄奘的前身也就是金禅子算得上是个故交,今日既来得此地,因有故人之谊,故而招待一翻。我那时听了,便笑道:‘你这童子,就是说谎也不会说。’那童子说了:‘我又怎生说谎了。’我道:‘既是故人,那已是前世的事了,你师傅也只是与金禅子有交情而已,也只与金禅子算得是个故人。如今我这师傅已是个肉身凡胎,他名为唐玄奘,于前世之事已是忘得怠尽,你又缘何提起前世之事?着实该打。你这不是说谎又是什么?你且叫你师傅来问一问,他于前世之事可还记得一丝儿否?’”

“清风童子听我如此一说,登时脸便红了,嗫嚅道:‘师傅……师傅……师傅就是那么说的,我两个又怎么知道。’我见他一脸窘态,确是出自内心,便不想再与他戏耍,道:‘你师傅在哪里,既是故人来访,为何不亲自来迎。’正说之间,只见一个老头儿,须发皆白,手执拂尘,面露微笑,正在那儿笑。清风与明月两个见了,忙的喊师傅。我便道:‘老头儿,你就是那个什么镇元大仙了。’老头笑道:‘你这个泼猴,怎么如此无礼,我乃地仙之祖,就是释迦牟尼如来见了我,也要礼让有加。你怎的如此无礼?’”

“俺老孙听这老头倚老卖老,心中立时火起,便道:‘你与释迦牟尼如来的事儿,关我屁事,他礼让你三分,那是你家儿有亲戚来者,与我无关。’那老头听了,本来面上还有些儿微笑,当下把脸一沉道:‘你这猴子,休要胡说,谁家与他有亲戚了。’我见他认真,当下就笑起来,道:‘每头,俺老孙也不管你是年龄大还是年龄小,也不管你是天仙之祖,还是地仙之祖,俗话说的好“肩膀齐,是兄弟”,你若是拿出些本事儿来,让俺老孙服了,那才是正经,其他的都休提。当今天下,有哪一个不知俺老孙的名字,你这个地仙之祖又岂有俺的名字响,我看也无所谓,是不是你想借着金禅子的事儿攀高枝儿?’”

“老孙本是几句戏谑之词,谁成想这老头儿倒是当了真,看他满面通红,当真是恼羞成怒。他便要与俺斗上一斗。老孙正嫌着那几日没有妖怪,手心里正痒呢。当下我两个动起手来,他手里的拂尘倒还罢了,不过老孙要斗他玩,假装不济,让他用捆仙绳儿绑了,口里却是一口一个老不死的骂他。他恼怒之极,便要用油锅来炸我。老孙可不想让油污了身子,使个法术,把他把门的石狮子变成了俺的模样,老孙元神早就抽身上了空中,在天空中看笑话。这样一个石狮子,凭他什么锅儿砸不烂?这一阵儿自是老孙赢了。”

(七)

“老头儿又用了他的乾坤袖儿把老孙拢在他的袖里。满以为可以捉得老孙,可哪里知道老孙的手段?变了一柄金刚钻儿,一钻给他钻透了,他还不知,在那里唠唠叨叨。老孙见他不可理喻,便抽身到了他的后院,见一棵树儿特别高大,不过树上结的果子儿颇是奇怪,一个个如同婴儿一般,吊在树上……”

“人参果!”

听到这儿,邬家兄弟齐声惊呼且齐都站起身来。

悟空见了,知道说到痒处,便道:“你弟兄几个果然有些儿见识,果然不假,此树正是人参果树。”

邬老大道:“奶奶的,那么小的一棵草儿,不知他怎生变成了一棵大树树,这小子实在是有些儿邪门。”

邬月冷冷的道:“只怕还是他借了怪草之力。想不到这个镇元童子还留了这样一手,当年除去怪草之时,定是他偷偷的留下了种子,或是他参透了怪草的什么秘密,便用在这草还丹身上,方能成就得这棵人参果树,哼,他日再见了,定要与他再算一算这笔帐。”

邬月说着话,却是一脸的阴冷之色,悟空见了,心里暗暗奇怪,不知他为何此等说法。当下也不理他,自顾自的编故事。

悟空道:“这人参果树果然高大,老孙见这树上吊着这般三十余个婴孩儿,当时就恼了,还道是这老头不知用了什么妖法把人家小孩儿吊在树上,然后慢慢了来吃,否则为何单单造了一个硕大的庄园,且放在后院,着人严加看守?老孙虽说平日里有些儿暴躁,可是这天下之理倒还是懂得,便想把这小小孩儿解救下来,可是发生了一件事,当真是匪夷所思。”

说到这儿,悟空故意顿了顿。

邬家兄弟听了,齐齐的咦了一声,眼瞅着悟空,听他下文。

悟空见了,心中得意之极,知道自己的故事果然成功。

悟空咽了口唾沫道:“这小孩儿一碰了地儿,就什么也不见了,俺想定是这树儿作怪,这老树俺平生里绝未曾见得过第二棵,疑它定是一棵妖树,与那老头儿是一伙儿的了。若是不除了这妖树,老头儿日后定要不断拿此树害人。老孙越想越对。当下怒火上升,拔出金箍棒儿来,一顿乱棒,把那树儿打了个稀巴烂。叶儿掉了,枝儿也断了,嘿嘿,老孙还觉得不过瘾,用棒儿来了个连根拔,这树儿就再也害不了人了。”

“除了那棵妖树,老孙到了前方,可笑那老头儿勿自对着他的袍袖念念叨叨,还以为老孙仍然在袖子内呢。老孙当下现出身来,这老头儿这才大吃一惊,他见老孙身上有些叶儿,他知道定是他家树儿出了问题。慌的到后园观看,看过之后,哈哈,老头儿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跑出来。他不敢来惹老孙,却用了个软着儿,死死缠着我那唐和尚师傅,说是要老孙培他的果树儿,说什么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结果,再三千年方能熟得。日后还要来孝敬玉皇大帝呢。”

“我那唐和尚师傅,最见不得人哭,当下责令我必要救了那树。老孙自然不依,唐和尚师傅便念起紧箍咒来,嘿嘿……奶奶的,老孙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了老和尚的紧箍咒儿,咳,咳……”说到这儿悟空尴尬的干干咳了两声,神情颇显窘态。

邬家兄弟见了悟空如此模样,深觉好笑,邬老大已然嘿然笑出声来,瘟神邬地面皮上也有些儿松动,青衣邬明面带微笑。独有邬月,面上竟不见笑容。

悟空看了他弟兄几个表情,知道要蒙那弟兄三个易,要蒙这邬老二实是不易,心下不由暗骂。悟空不敢多看他弟兄几个,也怕他们心中起疑。

悟空道:“老孙见事情不妙,便指那老头儿说他为妖,说他身上有妖气,只气得老头儿捶胸顿足,竟然号啕大哭起来,这样一来我那唐和尚师傅心下更是不忍。念起紧箍咒来,嗨,也合当老孙有此一难,只得跪地求饶。最后许了那老头儿定要医活那老树儿。”

“医树儿可不是俺老孙的强项,最后费得诸般难为,方自南海观音处求得玉净瓶中的玉露,医得那树复活。说来也怪,那树上的小孩儿本来一个个的坠地不见了,谁知树活了之后,竟然一个不少。老头儿见树儿活了,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摘了果子儿来我等吃了,唐和尚师傅一向吃斋念佛,这种东西他又怎敢吃,直到南海观音也说这是可吃之物,且吃了与他看,他方才咬了一口,且没口子的赞,说吃,好吃。”

“自那时,在南海观音面前,我才认了那个老头,呼他为镇元大仙。那老头儿,也是可爱,他道:‘过去儿,常听得齐天大圣的大名,觉得是别人吹出来的名声,向来不信有你如此本事,也只道你是个玩劣的猴儿,不成想今儿个见了,方知道这人外人有人,天外有天,你是个有真本事的。我向来很少服人,今儿个算是服了你了,你不但损得此树,也活得此树,也算得上是个侠义猴儿。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大哥了。以后我就呼你为大哥好了。’老头儿说罢,哈哈大笑,在座的南海观音与我的唐和尚师傅听了,也都大笑。我知道他说笑,也就与他玩笑一回。当下里我就说了:‘既是镇元大仙有此心意,我这个当大哥的就收下了你这个小弟了,你既是地仙之祖,你当可颁下令去,叫你的手下日后见了俺,也当与见了你一般对待。’我那个唐和尚师傅还以为我是当真,把脸一唬道:‘悟空,你今儿个在观音面前竟然也敢没大没小,镇元大仙既是我前生的故交,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怎可如此没大没小。’”

“我那时一听我这师傅如此一说,当下心里就是一惊,老孙出道以来何曾在人前当过晚辈,除了师傅之外,就是释迦牟尼如来俺也与他称兄道弟,如今他向俺扣了这么一个大帽子,我那时若是接下来了,日后可不好走路。你们想啊,那唐和尚若是以前世自居,那他前世里的朋友亲戚岂不全成了老孙的长辈了?见了他们一个个的我还不得鞠躬行礼,那个日子可不好过了。”

(八)

“我盘算已定,向着我那唐和尚师傅道:‘师傅,悟空今儿个有一句话,是非说不可。这句话本不该我说,可是今儿个不说是不行了。我说你今天这话儿是错了的。按理说呢是没有不是的师傅,徒儿也不可妄自说师傅的不是。不过今儿个有南海观音在此,且让她也评一评这个理。师傅,你今个可是以唐王驾下御弟的身份去西方取经。你前身虽说是金禅子,是释迦牟尼如来的驾下第二弟子,可是毕竟你是个犯了错的人,若非如此,你又岂能转世投胎?故而你如今已非当年的金禅子了……”

“当老孙说到这儿的时候,我那和尚师傅已然双手合拾道:‘悟空,不要说了,是我错了……’我见他认输,本想住嘴不说,可是话已到了嘴边,又岂有咽回去之理,既是说了,就当把话说完。当下我就说:‘师傅,还不止这些,你想一想,这世上之人,哪一个不曾轮回,这一世有前身,那一世也有前身,若是按着你这种算法,岂不是人与人之间这个帐可就没得算了么?还有,我今儿个若是按着你的意愿认了这个前辈,那你前世之中是释迦牟尼如来的弟子,南海观音也算得是释迦牟尼如来的弟子,你岂不是也与南海观音也可以以兄弟姐妹相称?既是兄妹观系,你见了她之后又何必参拜……’我说到此处,我那唐和尚师傅已然窘得满脸通红,道:‘悟空,莫说了,且莫说了,为师知道错了,你也权当是个玩笑吧。’我见他不断告饶,心中实是痛快之极,一路之上,向来都是他的对,都是我的错的,动不动便以紧箍咒儿相威胁,好歹那天有南海观音在场,他也不敢……嘿嘿……那个胡来。”

“那时节,老孙本来还想再多说上那和尚师傅几句,可是观音在那里有些儿不高兴了,她道:‘悟空,你师傅本是一句玩笑,你又岂能当真,罢了,罢了。’说过这句话,又向我那和尚师傅道:‘唐玄奘,你今个这玩笑开的也不是个时候,岂有师傅与徒弟开玩笑的道理?’她倒会做好人,我与和尚师傅各被她打了五十大板。然后他又道:‘镇元大仙,悟空,你们就休要争议了,你两个本无亲戚关系,也算不得故交,有一句话,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你两个也就以兄弟相称吧。好歹镇元大仙出道比悟空也早了许多,且又是个地仙之祖,他长着你几岁,悟空,你就不妨以他兄长也就是了,悟空,还不叫大哥?’”

“南海观音说了这几句话儿,却把事情给关了门也,老孙有心不服,哼,以那镇元老头的能耐与俺老孙提鞋都不佩,这倒好,反要与他攀为弟兄,让他当了兄长,只气得老孙五脏生烟。有心说不愿意,可是想到那个紧箍咒儿也是她教与唐和尚师傅的,好不高兴了,念将起来,岂不是老孙的痛处?罢罢罢,也不也她多计较了,没奈何,只得向着镇元老头儿呼了声‘大哥’,这一下儿可把那镇元老头儿高兴坏了,口里一连串的叫兄弟。忙的叫人摆上酒席要贺上一贺。老孙憋了一肚子的火,那个时候又有什么办法?”悟空说完,脸上作出一脸的无可奈何状来。

悟空又道:“故而今儿个赌棍佛一说起这个人参果来,老孙立时不自觉的想起当日之事,便叫出大哥来。”说罢,悟空勿自一脸的气愤之色,显然是于这个大哥叫的甚是不服。

青衣邬明道:“斗战胜佛果然是快人快语。我弟兄六个与娑婆世界的事儿知道的太少了。虽然如此,可我们还都知道娑婆世界当年有个齐天大圣英雄了得,后来又封了斗战胜佛。这些年想见一见斗战胜佛的心思愈加迫切。今儿个听斗战胜佛如此一说,果然与外界所传没有区别,果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儿,有真本事。”

悟空听他话语真诚,不像是做作之态。说话之时,双眼只管盯着悟空,转也不转,不比邬月的圆转溜滑。语意固然真诚,只是声音有些儿小了,想来是老四魔刀邬天新创的菜刀式竹板功对他的伤害颇大,以至于就连说话也是不敢大声。

悟空忙的道:“过奖了,这算不得什么,一个小插曲儿而已。”

邬月道:“今儿个亲耳听得斗战胜佛事,实是荣幸,幸事,过一会儿,我弟兄几个可得好好听一听斗战胜佛的其他事情。也不枉了斗战胜佛来此净琉璃世界一场,斗战胜佛你看可好。”

悟空听邬月一张口就觉得很不自在,觉得他的话儿阴阴的,让人心中不痛快,心中不由得骂:就你说话好本事儿,别个儿都比你不过。口上却道:“赌棍佛,言重了,有空儿,我们好好切磋切磋。”也不知悟空是说想在功夫上切磋还是在故事上切磋。

赌棍邬月听了,一笑,然后道:“镇元童子,也就是你的那个大哥,只把头一伸,头儿就到了怪草边上,可是却不看那最上端的怪草。适才说了,这些草儿在土丘之上向下层层的围成了大大小小的圆,只围着那怪草,在紧靠着怪草的最小的圈儿上却仅有三株草,这三株草儿与怪草一较之下,更显得小了。这三株草儿各不相同,说是围成了一个圆圈,把怪草裹在中间,还不如说以三角之态更为合适。”

“这三株草儿虽小,我们离得又远了些,也还只依稀见得那草上还缀着几枚果实,至于是何形态,由于离得远了,倒是无法分辨,且那时我弟兄几个于这草儿也是不甚留心。我们只看着镇元童子的形态怪异,那时我们心里实是于这镇元童子厌恶之极。斗战胜佛你未在那个环境之中,阴凉的环境之下,且其中一个身上竟然通体发出光来,不但发出光亮,且还变出一种极为可怖的形状来。若不是一路之上我们几个在一起说说笑笑了几天,若是初次见到定然以为他是个怪头妖怪,那时说什么也要把他的头砍下来的。”

(九)

“我好歹压住了心中的厌烦之气,我看那弟兄几个神情也是各异,有惊奇,有厌恶,有害怕。只见镇元童子的头儿围着这三株草儿转了一圈,只把眼儿在那三株草儿上看了好长时间。我们弟兄几个那时就连大气也不也出一声,唯恐惊了这个长脖子小怪物。”

“待他看足了,看够了,细长的脖子方才归位。镇元童子站稳了,双眼闪出烁烁的光来,神情颇显激动,张了嘴欲说还休的的样子,我便问他:‘镇元大哥,有什么话儿你就说呗。’镇元童子听了,这才道:‘怪哉,怪哉。这三棵草儿有些儿不同。’大哥听了,急了,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他奶奶的,有什么不同。’镇元童子听了大哥的这句话儿,脸色略变。大哥就这个脾气,这句话儿当时听起来实是刺耳,是不是大哥。”赌棍邬月说着,把这句话撂给了邬老大。

邬日听了,脸上飞红,道:“这个……这个……都怪我这张破嘴,说起话来不中听。不过好在镇元童子也是有大量的人。他虽然不开心,还是接着把话说了。而且他所说的和我们那以后所遇到的果然相同。看起来人家能成为地仙之祖,成就一翻名声,也绝不是偶然的。”

邬月道:“不错,由那件事,足见镇元童子果有大肚量。那时镇元童子就说了:‘这三棵草儿,一个,以我看就是一棵桃儿,却是草的模样,结的果子儿与桃的形状没有什么不同。另一个所结的果子你们只怕连想都不敢想。’说这翻话时,镇元童子语气略顿了顿,脸向上斜转,像是思索的样子,有了适才大哥的话,那时我们便不再催他。果然,他只顿了顿,道:‘那草上都结着小孩呢,一个个的盘膝而坐,很是好看,不过,看叶子,却又像是人参。这倒奇了,别说见了,就是连想也不敢想。’他如此一说,我们弟兄几个果真都惊奇的很,一个个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我那时就想了,我呸,结小孩?你唬谁呢。我凝目向那三棵草儿看却,由于它们本身就小,再加上光线的原因,总是看不清。镇元童子又道:‘那第三个也是不俗。’”

“六弟就插了一句:‘怎生不俗,镇元道友,还请详明。’镇元童子听了,道:‘那两个的果儿都是向下而生,这第三个却是向上生长。每个果儿都是一只手,五指分开,直指向天空,好像是向老天要什么东西一般。怎生会有这样的草儿,想不明白,就是想破了头,也是想不明白。’说完,镇元童子摇了摇头。

“‘想不明白就不想。’此时,五弟递过来一句话。虽略显突勿,也不是没有道理,或是说恰到好处。既是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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