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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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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邬月也就愿意讲。若是当真牵扯到我弟兄几个能否离开净琉璃世界的事儿,斗战胜佛是一个慧人,想来也绝不会强人所难,你说是不是,斗战胜佛?”

悟空听了,暗道这赌棍邬月果然会讲话,一方面捧了自己,另一方面也告诉你,不该让你知道的你就是问也没用,不要强问,否则你绝对没面子。不过在面子上却说得好听,把自己捧了一把。

悟空在这时可不想做一个不识好歹之个,他与这邬家兄弟本就没有什么重大的冲突,也不曾见得邬家兄弟有何大错,几句言语的问题,冲突起来,传将出去,实是不好说不好听。现在见邬月如此一说,知道是个抬阶,趁机下了,大家都好看。

悟空笑道:“赌棍佛,果然是个佛爷身子,有好心肠,好歹不叫我空留恨事。”

邬月听了,心中暗骂,好你个猴精儿,给足你颜面,嘴里还是这般不饶人,你这不是挑拨我弟兄之间的关系么?说我是佛身,又说是什么好心肠,不成佛身的便没有好心肠么,你这不是要找我大哥难看?

其实悟空也只是随口一说,也没这般心思,实是因为自己向来就叫邬月赌棍佛,口中叫熟了的而已。

邬日见悟空语中不清不楚,虽说气恼,可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忍了,口中道:“适才有些莽撞,斗战胜佛莫怪。”

悟空见邬日口中服软,心中暗乐。不过知道得罪了这一个实是相当于得罪了这弟兄几个,当下只提醒自己小心行事,防着他们就是了。

当下各人重新落座。

邬日此时实是有些气闷,当下又站起身来,向着悟空道:“斗战胜佛,你与二弟且闲聊,我有些事儿,去去就来。”

悟空听了,知他心中窝火,也不便再行挤兑,道:“邬老大,但请自便。不过须得回来,俺老孙还未曾讨得茶喝。”

邬日听了,心道你还想喝茶,就连一口水儿也不想与你喝。口里却道:“那是,我去去就来。”然后迈步就走。

就听得一个道:“大哥,等等我。”

却是老王瘟神邬地。只见邬地眼皮也不抬,径自走了。

悟空看了看,那一边只还有一个老六青衣邬明。邬明此时此神扑烁,他见大哥与五哥比肩而去,自己留在此地实是有些儿碍事,且自己一向也搭不得几句话。当下也站起来,向着邬月道:“二哥,你且与斗战胜佛说话儿,我且去照看一下咱们的药圃。”又向悟空道:“斗战胜佛,我暂先靠个假,药师佛曾分得我弟兄一片药圃,平日里也得抽些时间照看一下,这两日有些儿耽搁了,我去一下就来。”

悟空道:“邬老六,你还算是一个知道礼节的,俺老孙不怪,但请去便了。”

邬明听了,知他责怪五哥邬地起身随大哥而去的做法,也知这猴子实是挑剔得紧,哪怕是一小点儿不适也要被他挑出来说道说道。当下不再言语,转身出门而去。

悟空道:“赌棍佛,此地仅有你我二人,绝无第三个,这样也好,有什么话儿你尽管说便是了。日后俺在外只道是俺自知的,哪一个也猜不得是你所言。”

邬月道:“斗战胜佛,一万余年之前,当今仙界曾有一句话,叫作‘芳菲清雅,惠及天下’,不过这一句也并非人人皆知。”

悟空道:“莫不成这其中也有一个秘密不成?”

邬月道:“斗战胜佛慧人,果然不假。可叹的是知道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这‘芳菲清雅’四个字实是代表了四个人。这其中一个清字就是适才所提的清木道人。”

悟空奇道:“果然有些意思。”

邬月道:“这另外三个个自然分别是‘芳木道人’、‘菲木道人’以及‘雅木道人’了。这四人相传为一师所授,芳木道人自是老大,依次为老二、老三、老四。不过不知为了什么,他们在外又绝不提口不提此事,就是他四个见了,也绝不以师兄弟相称呼,是以外人很少知道他们实是出自一师,也只知道他四个是极为厉害的人物而已。不仅如此,此四人之中老大芳木道人改了名号,自呼为阿弥陀……”

悟空听了,惊道:“阿弥陀?这就是当今的阿弥陀佛么?”

邬月听了,只是闭目颔首。

悟空道:“赌棍佛,你可别欺俺老孙不通世事。这阿弥陀佛修的一个佛教正果,而这菲木道人,既是称为道人,只怕修得是个道法?”

说罢只拿眼直盯赌棍邬月。

邬月只把眼皮一抬,冷冷的道:“你说的都不错,否则怎么说当今仙界只以道佛两家最为旺盛。”

悟空吃邬月这一句冷语,当下不再言语,这其中有这样一个曲折,实是令他接受不来。

邬月见悟空不再言语,方道:“菲木道人见芳木道人改了名号,也自改了,不过却留下了其中的一个字,人呼为菲玉,日后成得正果,人便呼之为菲玉佛。菲玉佛也仅呼得没有几天,之后天下之人,便人人呼之为玉帝……”

悟空听了,险些儿跳将起来,圆睁了眼道:“此话当真?”

邬月冷眼观了,冷言道:“你若不信,自走便是。”

邬月待悟空略略冷静下来,又道:“当今佛界之佛,下界之人无论哪个供奉,一般也只以木雕或以泥塑,身上洒扫了金水,便呼为金身,少有玉身,就只因为这玉身之佛最初也只能供得菲玉佛,他佛绝不可以玉身相供。若是下界偶有人以玉身供奉某佛,,此佛便惶惶不可终日,必毁去此玉身而后快,此佛若不去毁了这玉身,若是为菲玉佛知道了,定然有大祸临头。故而那时的佛,除了菲玉佛之外,他们实是相当可怜的,他们绝不敢像当今佛爷,有事无事只在寺庙之中坐了享受人间供奉烟火,他们这些佛爷身子那时终日里游走于下界,只怕有香众不知好歹,贸然为自己塑了玉身,引得自己祸事上门。也是这个原因,那时的佛爷绝比不得现在的肥头大耳,他们那时就是有心享受也是有物享受,可也绝发福不了,一个个瘦得如同一根竹竿儿一般,实是可怜得紧。毕竟有个要命的心事在里面,哪个又能胖得?”



悟空听到此处,不由得拊掌笑道:“这个倒好,叫他一个个终日里游走,省得清闲无事只知道享受了香火后便去整人,妙,妙,谁若能令那个释迦牟尼如来也瘦下身来,俺老孙便服了他,呵呵,实是妙之极矣。”

悟空笑毕,转念一想有些儿不对,便道:“赌棍佛,这中间有些儿不对也。”

邬月道:“又怎生不对了?”

悟空道:“你曾说现今玉帝绝非当年的玉帝,那么当年玉帝就是你说的菲玉佛了,也就是所谓的芳木道人了!?”

邬月道:“不错,就是他了,一些儿也错不了。”

悟空道:“菲玉佛是个佛身,而当今玉帝修的却是个道法,这又作何解释。”

邬月道:“斗战胜佛是个明白人,其中自然另有变故,至于是何等变故,也绝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了。”

悟空听他如此一说,心下半信半疑,只拿眼闪着邬月,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邬月见悟空如此神情,知他猜疑,也不理他,淡淡一笑,又道:“清木道人见此二人皆改了原有称号,自己却不为所动,仍自呼为清木。当日仙界曾传言此人最讲究一个德行,他也曾说这名字也只是一个符号而已,既是符号,改与不改还不都是一个样。平日里他除了自身修行之外,也自讲道谈德。故而他的言吐可以两字冠之,那就是‘道’与‘德’了。相传他有一本书谱,唤作‘滋德润道谱’,内有他修炼之果,后来传与他的弟子,他的弟子在此基础上勤加修炼,又有所创,自作一书,名唤‘道德经’……”

悟空听到此处,哂然一笑道:“你可莫说这太上老君李耳便是清木道人的弟子?”

邬月听了,也是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与我无干。”说罢,闭目养神,不再与悟空争论,由他去想。

悟空见邬月态度暧昧,不置可否,心下虽有些儿恼,可毕竟也怪不得人家,自家说出了结果,人家只是默认,而自己又有了怀疑,让人家也是为难。

悟空此时脑子里直如一团乱麻,这木那木的,弄得他的脑子儿当真木了,当下也如邬月一般坐下来整理一下头绪。

不知何时,悟空鼻端闻得异香,睁开眼来,早见青衣邬明笑嘻嘻的,手中捧着的盘上有杯热气氤氲的茶儿,当下向着邬明也是一笑,伸手端了一杯。邬明自把另一杯奉与邬月。然后转身走了。

悟空呷了一口,只觉入口微苦,又令有一翻清香,立时精神一振。也无暇细细品了,只觉得此茶实不是一个好字能说得了的,当下三口两口饮了,便自闭目整理这一团乱麻。

静坐稍许,悟空道:“赌棍佛,你且把雅木道人的事儿说一说。”

邬月听了,笑道:“这里的事儿你既是明了了,我就接着说。这雅木道人,据言在此四人之中最是没有出息。知道他的人那更是少了,他与那三个还有一样不同,就是没有什么雄心大志,据说他只知道游玩于山水之间,后来就不知所踪。也有人说,在一场变故中,元神也给打散了,自此便再无此人消息。”

说罢邬月缄口不语。

悟空又坐了良久方道:“赌棍佛,你且听一听我说的对也不对。”

邬月听了,只管闭目养神,只由他去说。

悟空也自闭目,只管道来:“当今世界,不管是娑婆世界,还是极乐世界,还是这净琉璃世界,若从修炼的角度来说,也只是佛家与道家两大枝占据主流,是也不是?”

邬月道:“可以这么说。”

悟空道:“这佛道两枝儿本是同源,源头便是芳菲清雅四个道人的师傅,是也不是?”

邬月道:“不错。”

悟空道:“这四枝之中,而今也只有三枝尚存。这四枝本就是修的道法,芳木道人自从道法之中悟出佛法来,菲木道人与芳木道人走的是一条路子,故而二个一个成了阿弥陀佛,另一个成了菲玉佛,是也不是?”

邬月道:“果然。”

悟空道:“菲木道人,由道修佛,成得菲玉佛,再到后来成为玉帝,统治得娑婆世界,娑婆世界自当有一段时间为佛家所统领,是也不是?”

邬月道:“斗战胜佛慧语。”

悟空道:“菲玉佛,自称为玉帝之后,便对其他三枝大加伐戮,以至引起怨恨,是也不是?”

邬月道:“这里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你若是如此猜测,那也由你。”

悟空道:“清木道人传了太上老君这个弟子,太上老君又传了张初九这个弟子,也就是当今玉帝,是也不是?”

邬月听了,道:“这个事情不要来问我,只问自己便了。”

悟空听了,知其默认了。不过颇为奇怪他为何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悟空又道:“这菲木道人这一枝,当初既是颇为旺盛,且统得娑婆世界,可如今他的传人又在哪里呢?”

邬月道:“以斗战胜佛的颖慧,还猜测不到么?”

悟空听了,凝神半饷方道:“莫非……莫非就在眼前?”

邬月道:“什么都瞒不过斗战胜佛。”

悟空听了,恍然道:“我明白了,菲木道人这一枝儿,既失了娑婆世界的统治权,自当会被排挤,故而流落到这净琉璃世界。只是我不明白,菲芳二枝既都是修炼佛法,势力强大,为何就会为清木道人这一枝儿夺去了江山,且由当今之世来看,这芳木道人这一枝儿与清木道人这一枝儿走得倒挺近,为何独冷落了昔日红火一时的菲木道人这一枝儿?”

邬月道:“凡事自有他的法度,也许合当如此吧。”

悟空道:“当今娑婆世界之中,佛法仍占据一定优势,若论道行之深,道家之中哪一个抵得上释迦牟尼如来,可是统治娑婆世界的为何就是道家?想不透,当真想不透。”

说到后来,悟空已是喃喃自语。



良久,悟空突的睁开眼道:“不对也,赌棍佛!”

邬月听悟空说的突勿,也忙的睁开眼来,一脸的疑问,道:“斗战胜佛,有何不对不对了?”

悟空圆睁了眼道:“若是这样来说,佛家出自道家,且只是两枝,那么你弟兄六个算是哪一枝,莫不成算得菲木道人那一枝?”

邬月听了,笑道:“我道斗战胜佛所言何事,原来如此。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只请斗战胜佛回答这样一个问题。”

悟空道:“你也有问题,你先答我的,是我先问你来着。”

邬月道:“回答完我这个问题,你那个问题自然也解决了。”

悟空听了,笑道:“好一个赌棍佛,倒与俺老孙玩起游戏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你就先说一说你那一个问题。”

邬月道:“斗战胜佛果然是爽快之人,你且想一想,若如你所言,那么我弟兄六个自当同药师佛同是一源,是也不是?”

悟空道:“自然,那是自然。”

邬月道:“既是一源,我们自是一条船上的了,我弟兄六人与他曲家父子又有何怨恨,以至于他父子在此限制我弟兄的活动?”

悟空听了,笑道:“赌棍佛,这个问题,也只好你自家来答了。你这个理由算不得理由,绝算不得。休说是来自一源,就是亲兄弟,翻脸成仇的岂不也多了是?且这弟兄一但成仇只怕别与别家结的仇更加难解呢。赌棍佛,在这上面你的理解那是差的多了,呵呵……”悟空说罢仰天而笑,笑的甚是惬意。

邬月听了,不由得红云飞脸,一想也是,这一个说法实是差了,弟兄之间倘若当真翻起脸来,果真只比与外人结怨还要难解,平日里这种事情我也是见得多了,今日为何举出此等例子来,当真糊涂,有人曾去:一天三混蛋,不知哪一会儿。此话果真不假,以我此等修为不成想也要犯下此等不入流的错误,倒让这个猴精儿笑话。

邬月道:“斗战胜佛所说,果然有些儿道理,这果然算不得一个理由,这一点儿倒是我差了。”

悟空听邬月如此一说,倒是没料到,这一会儿他两个一枪一箭的互相攻击,向来是谁也不肯认输的,这一次邬月竟然认输,实是出乎悟空所料。

悟空当下笑道:“不怪,谁能没错,一天三混蛋的事儿是常有的,不怪,不怪。”

邬月听悟空如此一说,本已消退的红云立时布了满脸,这一次可又是不同,这可是真的恼了。而那一次可是自家羞了的。

悟空早已看在眼里,笑道:“开个玩笑,赌棍佛又何必当真?”

邬月听了,心中难受之极,实未料到,一步错,步步错,这一会儿可全被这猴子把握了先机,就是我这细微的变化也全被他看在眼里,不行,得稳住了,绝不能再输于这猴子。

邬月暗暗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把烦乱的心绪整了一整,方道:“斗战胜佛,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且看一看,你自入得弟兄六个的家门,可曾见得有佛家标志?你入得曲家之门时又可曾见得有佛家标志?”

赌棍邬月连问了两个问题之后,绝不敢再行托大,那原本紧闭的眼儿,睁了开来,牢牢的盯住了悟空的眼神,只看他如何应对。

悟空见邬月如此,已然知其心思,双眼连闪了两闪,道:“赌棍佛问的好,问的好,不过你这两个问题能说明什么呢?”

邬月听了,暗骂悟空乖滑,他已明明知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却是不直接作答,反把这个问题踢了回来,让邬月自问自答。

邬月微然一笑道:“斗战胜佛,这两个问题,你既不想答,我自也是勿需答,你知我知即可,又何必说出?”

悟空听了,笑道:“这样甚好。有过,你又何必举此等例子,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儿,单只看一看你家兄弟的头儿与身上装束就可知晓了。”

邬月听了,知道又已被这猴子耍了,道:“你既已知道,那又何必再问?”

悟空叹了口气道:“赌棍佛,你且想一想,别家都在娑婆世界,你家独在这净琉璃世界这样的一个窄小之地,来得此地以来,我所见所闻皆是娑婆世界之中不曾见不曾闻的事情。有些事情看着相同却又实则未必相同。我若不问得实了,只怕日后闹出笑话来。”

略顿一顿,悟空又道:“看你家弟兄装束实是似道非道,似佛还佛,且由你适才所言,这‘芳菲清雅’四个本就是道人,后来,‘芳菲’两个偏就另修了佛,你兄弟既是似道非道,似佛非佛,也不由得我多心,你到底是这四枝中的哪一枝儿,这一个我还是要问一问的。”

邬月听了,也叹了口气道:“斗战胜佛问的其实一些儿也不过分,这个问题问的也实是对了。若是妄加猜测,只怕便走了斜路。”

悟空道:“既是问的对了,你且漏个底儿,到底是哪一枝儿?”

邬月听了,笑了笑,正欲作答,却听得悟空低声道:“你弟兄六个是不是‘雅木道人’那一枝儿?”

邬月听了,大笑道:“斗战胜佛,这次你可错大了,若我弟兄果真是雅木道人的传人,又岂有说自己这一枝绝灭了道理?自已咒自己,这可是个大忌讳,我邬月再不济,也绝不能咒了自己的祖师,也咒了自己,你说是不是?”

悟空听了,道:“那我就不懂了,你到底是哪一枝儿?”

邬月道:“斗战胜佛,说了,只怕你也不信,我看还是不说的好吧。”

悟空道:“赌棍佛,你家弟兄的出身,也算得上是秘密么?”

邬月道:“自然不是。”

悟空道:“既不是,说了又何妨?该不会你弟兄是无门无派,无佛无道之人吧?”

邬月听了,笑道:“斗战胜佛,这话说的有意思,其实果然如你此语所说。我弟兄几个实是无门无派,无佛无道。”

悟空听了,一怔,旋即笑道:“这个问题说的好,无门无派,无佛无道,你既如此说了,我还问什么,不问了,不问了。”当下端起适才邬明送的茶水来,张口欲饮却是一滴也无,已然被他不觉之中喝了个怠尽。

邬月见了,扬声道:“六弟,给斗战胜佛上茶。”外面一声应了,果是邬明的声音。



邬月又道:“斗战胜佛,既是仙家秘密我都已告诉于你,我又何必把自家出身也瞒了,刚才也并非与你开玩笑。”

悟空听了,“噢”了一声,复又看定邬月。

邬月道:“我弟兄几个果真是无门无派,无道无佛。我们适才所说的道与佛,实是指道家与佛家而言。我弟兄所修绝不再此二者之列。而我弟兄所奉的是一个大道。”

悟空听了,奇道:“何谓大道?”

邬月道:“这大道者,无论何人,所修的方向无论是哪一个,只要他能够持之以恒,只要是修炼,都可呼为修道。故而之大道,最是没有限制,随心所欲,想修什么便修什么,想修成什么样便修成什么样,绝不受所谓有佛家也好道家也好等等的规矩限制。”

悟空听他言语,似有些玄,当下凝神倾听。

邬月见悟空认真,便道:“适才我们所说的‘芳菲清雅’四个道人,据传言是来自于同一源,我认为这一源便是我弟兄所认为的大道,此时之道绝无方向,随意修为。就因为此,‘芳菲清雅’这四个道人,便自此各自修炼,也许‘芳菲’二人常相交流,故而在思想上意念上基本一致,故而他们另分出佛家这一枝,‘清雅’这二人常相交流,思想上相近,便分出道家这一枝来,只是此一道已非彼一道,内容已然变了,已然弃了原先的大道,只是在名声上的一个沿袭而已。”

悟空听了,心中豁然。

邬月又道:“只有我弟兄所修之道,任其自然,所修之道最为正统,是而为大道。”说罢傲然而笑,那是深以自己弟兄的修为为荣的。

悟空听了,突道:“赌棍佛,我又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了。”

邬月心道这猴子怎么这么多事情,当下收了笑容道:“你说罢。”

悟空正欲开口,邬明已然又呈上两杯茶来,悟空道了谢,邬明一笑,转身离开。

悟空不及饮茶,道:“你三弟邬星可曾习得清心冽肺谱?”

邬月听了,随口答道:“那是自然,那次除了怪草之后,三弟便取了那清心冽肺谱,回来之后时加修练,我弟兄几个也都曾修得。”

悟空听了,又道:“只是这清心冽肺谱是何人之物?”

邬月听了,本是笑意盎然的脸上,慢慢的收敛了,双目抬志,眼神只放在远方,竟是一脸的茫然状。

悟空见他神情奇怪,还道自己问错了问题。

只见邬月自座位之上站起,双手盘于胸前,缓缓的在室内踱了起来。

悟空见了,也不来扰,只自口茶,只觉得此茶清新无比,喝着茶,就如看到了青衣邬明那张清秀的脸,不由得在心中先赞叹。

正在此时,只听得邬月喃喃的道:“是了,是了,应当如此,怎么会如此,差了差了……”悟空看时,只见邬月时不时的摇摇头。也不知他想些什么。

良久,邬月走向悟空,双手合拾,深深一躬,道:“谢谢斗战胜佛。”

悟空见了,笑道:“赌棍佛,为何如此,有何可谢?”

邬月缓步回了座位上,坐了,肃然道:“斗战胜佛你适才那一问,让我想起一个问题来。”

悟空听了,觉得颇为奇怪,便问道:“这个问题对你家很是有用么?”

邬月道:“不错。许多年来,我们弟兄一直自认为我等修的是一个自然之道,是一个大道,可是如今想来也不全是。”

悟空道:“为何如此说?”

邬月道:“自三弟得了清心冽肺谱之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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