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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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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余年,一千年啊!

那个只在里面呆了一个多时辰,却感觉有千余年的东西!

那个让他感觉到无援无助的东西!

那个让他欲哭无泪的东西!

那个让他失去了伴他数百年的金箍棒的东西!

在另一个世界竟然又听到这个东西,这么能不让悟空激动?

谁能想像得到,在寻常人体内存在却又看不到的东西,现在竟然在眼前这个人的身上出现过?这太不可思议了!

悟空拿眼上上下下只来瞅着邬月,眼前的邬月,一个号称为赌棍的邬月,一个在这净琉璃世界呆了万余年的邬月。一个正在神情激动的邬月。

邬月依然如此,眼只望着远方,浑忘了眼前还有一个孙悟空,他依然沉浸在他的梦幻,曾经的梦幻之中。

“……我见到我身上的光了,哈哈,我也能发出光了,镇元童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是赤阳之身,我又是什么?!我也是赤阳身子,你看啊我身上也有光,我弟兄几人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光,哈哈,什么阴阳镜,你的那个破阴阳镜,你那时为什么只照我的那几个弟兄,你没有照过我,哈哈,你若是照我,你那时必然会大大的吃一惊,这天下大了,怎么会只有你一个赤阳之身,你看哪,赤阳童子,你看哪,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我也是赤阳身子,我的光比你的红,比你的要好……”

邬月缓缓的把目光自远处收回来,好像又回到了现实之中,眼中的那种狂热的光刹那之间好像又没有了,他下意识的扫了扫悟空。

在这时悟空好像又看到了最初那个沉静而又狡猾的赌棍邬月。悟空见邬月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之中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看邬月的眼神有些儿不对。当下忙的坐了,同时心中暗叫糟糕,自己怎么竟会如此失态?

邬月缓缓的道:“叫斗战胜佛见笑了,我刚才有些儿失态。只是那时实在是太令我疯狂了。”

悟空道:“谁还能没有个得意事儿?有得意事儿自然要开心,开心了失态也是常事,没什么大不了。”

邬月道:“其实这又哪里是一种得意的事了,简直就是我人生的灾难。”说罢低下头来叹了口气。

悟空要听欲雾之事,故意问道:“赌棍佛,后来,你身上的那……雾……那……那红光是怎么一回事儿?”

邬月慢慢的抬起了头,双眼翻了翻,直看着屋顶,想了一想,然后低下头来,道:“我那时几乎处于一种癫狂状态。”

“我见我身上有光发出最初是一种害怕,可是这种害怕也只是在一瞬间,我意识到我这光是与镇元童子一般的赤阳之光,我那时是何等的兴奋啊。我本来是一种极度失望的心态,失望之下,不满爆发,自觉得心底涌出来的怒气,或是怨气直涌上来,直充满了我的身子,那时我才抬脚踢飞了石头,踢了这一脚,身上出现了红光,心中的怨气似是得到了一点儿发泄。”

“心理上得到了这样一种发泄的暗示,愈加癫狂起来,我既然自身已能发出光来,又何必靠着镇元童子,那时镇元童子与我的大哥和几个兄弟已然向前冲了出去,在我的恶声恶语中他们走了,那时也还只有我自己。我那时既然不需担心光亮的问题,又不需担心寒毒袭体的问题,那我还有何后顾之忧?我放开胆来,只想着要把这佛不归居室给毁了,当下双脚连连,只向着石头儿撒气,还有那些莲花座儿,也给我一脚一个全给他踢飞了,哈哈,想一想,那时真是过瘾,我越踢越解气,满室之中居然给我踢的乱七八糟。我记得那时我站在居室之中很是笑了一会儿,心中那份得意是从来没有的,那种发泄过的畅快也是没有的。”

“那时,我勿自觉得不解气,我抬眼便看到了那个最大的莲花座儿,他已被我给踢得歪了,可是我看了,心里一股气又涌上来,我向前去,双臂用力只把那莲花座儿给举起来,转过身去,看着另一个角落的那些儿泥捏的花儿,一看到那棵怪草儿,没成想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来破坏,竟能未伤得它丝毫。我立时怒气又起,一想到这几日的事情全是因了这怪草引起的,这种火气更大,恨不得把它全部碾为粉末,我举着莲花坐的双臂猛的发力,同时一声狂吼,我用了我全部的力气直把莲花座向着怪草掷去。”

说到这儿邬月看了看悟空,叹了口气道:“这一掷,才落到正点之上。”

悟空听了,心中讶异无限,不知他说的这个正点究竟是什么。

邬月突的大声道:“六弟,再上杯茶来。”这一声叫的突勿,把悟空吓了一跳。外面应了一声,是青衣邬明的声音。

邬月道:“我本意是要把那棵泥捏的怪草给砸扁了,砸碎了,可是盛怒之下,失了冷头,由于用力过猛,那个莲轮座儿竟然砸在了墙角上,反弹回来又压在了怪草之上,这样一生还是把那个泥捏怪草给除了,不光是这棵草,那一些土丘上的层层排下来的花儿草儿的也全部完了。这一些倒都是无关紧要。最要紧的是竟然砸出了一个洞,同时打开了一扁门。”

“这个洞恰就在这个门上,且在这一击之下,门也开了。我当时实在是惊呆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走过去的。谁能想得到在这土丘后的墙壁角落上竟然隐得一个洞?一般之人到了这里,也只是如走过‘返阳居’、‘仙回头’一样的想法,想走过那个‘佛不归’居室,我弟兄六个与镇元童子就是此等想法,绝想不到竟会在此处另有洞天……”



此时,青衣邬明端了茶水过来,邬月与悟空接了茶,邬明正要出去,邬月却道:“六弟,你且留下吧。”邬明听了,应了声是。便自找座位坐了。

赌棍邬月啜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那边悟空也自饮了,边饮边向邬明道:“小哥儿,你沏得好茶水。”邬明听了,脸色微红道:“谢斗战胜佛。”

邬月道:“其实那时我弟兄几个也实是粗心。我走到墙角之时,仔细的看了一下,此处墙角与它处角落果然不同,两壁相交处,仿如我等建造的屋宇,一条直线下来,且右手侧这一面墙壁尤为光滑,石门就是处在这个位置,若是能细心一些多留一些疑问,便不难猜得此处定有古怪。可惜的是……那时……那时我们只顾着像走大路一般向前走。我们弟兄几个倒还罢了,最为可气的是那个镇元童子。我们弟兄未曾到得墙壁角落,毕竟碍着眼前有个摆满了花的土丘儿,镇元童子可就不同了,当时他可是把他的那个小细脖子变得如一个细长脖子鬼一般,他的脖子绕了那土丘转了一圈儿,自然离那墙壁也是最近。可是他竟然如一个睁眼瞎子一样,竟没能看出其中的的古怪来。”

悟空听了心道你现今儿说这话,若不是误打误撞的让你破了门,只怕让你在跟前用手摸上两把也还发现不了呢。可是转念一想,只怕也不是,这邬月向来心细,说不定也给他撞破机关,由他于人的要求来看,此人定是心细的不得了,否则又于人提出如此要求来?

邬月道:“我走过去,心中狂喜,几乎要掉下泪来,七个人都没找得到的东西,竟然让我无意之中给破了机关,这当中定然有宝贝,这是勿庸置疑的,想到这些,我心中又岂能不喜?而且又是在这居室就要给我完全毁坏的时候?我压住那份喜悦,走到门边,用手摸了摸,触手虽说凉,可是竟不觉得冷。我更坚信我身上这光必是赤阳之光无疑。

“我把石门小心的推开了,尽管石门已给我砸的闪开了一条极大的缝隙,可是推开它还是费了我老大的劲。我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一方面怕是惹怒了清木道人,毕竟这儿是人家的府地,我却坏了人家的门,这于谁而言都是不能接受的,若是再莽莽撞撞的往里闯,只怕……这一种设想还是假设清木道人在内的一种想法,设或是清木道人已然不在其内,内中定要设置一些机关,那时遭遇了暗算可就糟了,弟兄几个都已出去了,那时没有个照应,若是死在里面岂不冤枉?”

悟空插口道:“赌棍佛果然是个心细之人,未进时先想着退,退路已然找好了,佩服。若是老孙在此,定然不会如此,那时是只知向里面闯的,呵呵……”

悟空笑他想独吞内里宝物可又怕不明不白的死在其内,邬月岂能听不出悟空语中之刺?

邬月淡淡的道:“人各有秉性,那也是强求不来的。斗战胜佛若是那时就在时,只怕三界已是另有一种结果,你身为当今娑婆世界的玉皇大帝也说不定。”

这邬月竟然不受悟空刺激。

邬月道:“入得室内,我这才发觉自身上的这点儿光芒实在是太过微弱,我身上的这层红光也只是围绕在我身边,发出的光也只是照在周围两仗左右,只是这点光线已然让我对所看到的吃惊不小,有石桌、石凳、石几、甚至还有石床,做工颇为精细,俨然就是一个小居室,只是看不到住在里面的人。由设置来看,住在其中的定然是一个于生活颇为考究之人,无论是什么都是做的很是细致。这一室其实也不是很大,我身上的光也还能够用。”

“那时我竟然觉得害怕了,我本来是一个盛怒之下破室而入的人,按理来说,那时绝不应当有害怕的感觉,可是不知为何,自弟兄几个被为强行赶出之后,这里是死一般的静寂,一些儿生气也没有,尤其是在这室内所有的东西都是石头做的,看样子是人居住的,可是又不见人,不由得令我想到这莫非是一个坟墓不成?他想引了人来于他同葬?脑子之中一有了这个想法,头皮立时便炸开了,恐惧便袭上心来。身上的光儿立时弱了许多。这样一来,我愈觉得害怕,可是在那时只得强打精神,我不断的安慰自己:不要怕,不要怕,绝不是想像的那个样子。”

“我平静了一下紧张和恐惧的心情,细细的想了一下,谁若是想跑到这种阴寒之地来死实是无聊之极,且已具备能够抵御这种寒毒的人,身子必然已是佛身且还具有独特修为的人,否则又岂能到得此地且修得此等考究的石室?我这样一想,心里立时安静下来,那时是再也不觉得害怕,身上的红光立时强了起来,比初时还要亮得多,我大喜之至。”

“那时就想了,此室怕并非只是用来居住,可是单从布置来看它就是一个生活吃住的地方。我立时想到了墙壁,毕竟有了最初的经验,想到墙壁上有机关是当然而然的了。我向右手方向墙壁靠过去,经看之下,果然,此壁之上果然有石缝,是一个门形,我想也不想,随手便推,丝毫未出意料,石门应手而开。”

“我正欲进去,此时只听得洞内传来了呼声,有喊二弟的,有喊二哥的。我听了心中颇为欢喜,原本还有些儿紧张的心刹时放松了下来,只觉得特别的轻松,我忙的应了,一时之间洞内的声音混在一起,久久响个不停。便出门到了‘佛不归’内等候,没多久,哥几个果然来了,他们见到我身上的光泽,那份惊喜实……嗨,弟兄几个一个个的七嘴八舌的问,我忙的应答,当真的应不过来。”

“镇元童子不在之时,我只觉得体内发出的光线略有些儿红,待他来了,才发觉岂止是红的问题,一较之下立时觉得弱得多了,他身上的光儿若是比作太阳光,我身上的光儿也最多能比作是月光。镇元童子见我身上也有光儿,有的只是诧异,他实是搞不明白,这世上竟然还有一个和他相类似的人,而且是在这短短的离开之后才发生这种现象。”

十一

“镇元童子便问我是否吃了什么?就在他问的时候,三弟四弟已经开始向洞内进入了,我见他在这个时候竟然还问这样的问题,登时便怒了,我大声道:‘没有。’他不信地摇摇头,我见了,更是气恼,道:‘没有就是没有,我骗你,还能骗我的弟兄们不成!’就在这两句话的功夫,我身体上的光陡然又强了一倍,更加亮了……”

悟空听到此处再无怀疑,这红色之光必然是欲光无疑,听这邬月言语,每逢他欲望大盛之时,此光必强,此时他见自己的亲兄弟进了洞中,怕他们抢了先机得了宝贝,故而欲心更炽,欲光陡然亮了,可怜,一个周身具有强烈欲望之人,还错以为自己是赤阳之身,以为发出的光是赤阳光线,实在是可怜,可悲!

“二哥,那一天,你的怒气实在太盛了,”此时一边的青衣邬明说道,“先是在从佛不归洞中回来之时,你简直是吼着把我们赶出了佛不归洞,简直就是疯了一般。我从来未曾见过我的二哥竟会如此,我心目中的二哥一向是温文尔雅的,就是与人豪赌时也是充满了温和之气,为何一但暴发起来竟是如此的猛烈,我那时实在是害怕极了,也没有时间去多想这个问题。不只是我,就连大哥见了,也是害怕的紧,那时三哥四哥五哥还要说些什么,也被大哥推着向外走,亲弟兄尚且如此,那个镇元童子更是不用说了,他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在那个时候,他也只能随着我们一起向外走,至少他还得把我们送出那个洞。”

“最初走的时候很慢,镇元童子说了,这样子不是个办法,这样吧,这儿的路我们已经算是熟悉了,我在前面慢慢的飞,各位要不然也飞起来,若是身材太大,不妨做个变化,这样我们便好快快的回了。大家听了有理,镇元童子身子本就小,他在洞内还飞得开,我们几个就不行了,干脆变成了小飞虫让粘在了镇元童子身上。慌乱之中根本就无暇顾及二哥,也不知道二哥跟上还是没跟上。这样我们很快的出了洞,又见到了那个怪草,那个令人讨厌的怪草。到了外面也才知道外面是如此的温暖,洞内的寒毒实在是厉害,以至于我出了洞就像是自冷水之中进入暖暖的热水之中一般,只感觉到周身舒畅无比,那个阴冷的洞我那时是一刻儿也不想进去了。”

“可是等了一会儿,竟然不见二哥出来。大哥这才慌了,大哥道:‘各位兄弟,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到里面去看一看你们的二哥如何了,他今天的情绪有些儿不对劲,也许是受了洞内阴毒的影响所致,我去去就来。’说罢就欲进洞,此时三哥说了:‘大哥,你关心二哥,我们几个当小弟又何尝不是这个心思,大不了我们一起再去走一遭,有难同当,要不要我们这些弟兄们还有何意思?我们再进一趟也没什么大不了,弟兄几个看怎么样?’弟兄几个当然齐声应和。这时三哥就又说了:‘镇元大仙,洞内之人是我大哥的二弟,是我们几个的二哥,我们弟兄手足相依,现今我们弟兄几个同去洞内接应,我们也不敢强求你一同去,不过你若是去了,我们弟兄几个自是感激不尽,毕竟洞内寒毒较盛,我也不想因为救二哥又害了这弟兄几个,到那时,纵是救出二哥我心也是难以安宁。’三哥这几句话只让我们几个感到热血沸腾,齐声呼着定要一齐进洞。”

“镇元童子见了这个阵势,当时就笑了,他道:‘果真是好兄弟,你们进去我又岂能不去?你我同进共出,我依然前行,说罢原率先入洞。’三哥见了,道:‘镇元大仙有如此成人之美大量,我邬星定会牢记在心。必不敢相忘,他日定当厚报。’话还未说完,早见镇元童子入洞已深,我们忙的跟进,这才见到二哥竟然处在那个‘佛不归’洞内未动身形。又见到二哥身上经光,我们几个当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见这红光略弱,且与镇元童子的大有不同;喜的是,二哥无恙,又怎能让我等不喜呢?”

说罢青衣邬明长吁了一口气。他说的颇为放松,可是神情上却是紧张,说的略慢了些。

悟空见邬明时不时的以眼角余光瞥一下邬月,心下恍然,这一段儿当说是这弟兄几个弃了邬月而逃方才对了,只怕那时邬月当真气恼,故而如今重提此一段时,说的慢了,当是邬明怕说错了话,又惹起邬月的不高兴来。

邬月道:“六弟,这些话,你也不要说了,弟兄几个恩德我又岂能就此轻易忘了?”

悟空听了,只觉得这话不大对劲。

207

第十五章 阴阳手一

邬月道:“哥几个重回洞内,邬月自然感激不尽。那时我们重整旗鼓,入得内洞之中。既入得洞中,见了室内景象,大家自是感慨不尽。那扇门儿已为我所打开,当时不及细看,待得看时,却是有些失望,此室不大,仅在地上有一个厚厚的蒲团,一看便知实是一个打坐修行的地方。我只注意到地上,镇元童子却喊起来:‘墙上有字。’这一下把大家的目光集中过去,果然壁上有字,深入石内,由于并非笔墨所书,并无特异之处,字行于石上,与石也只一色,且字迹又小,若不细看,当真难以看清。镇元童子向前,光亮照射之下,前面的人看的清楚,后面的又看不到。”

“大哥道:‘大家挤在一块儿终是看不清楚,不若一人读了,我等都听了不好么?’大哥如此一说,大家自然愿意,我与镇元童子身上有光,我们两个自然靠前,这时我却不想读,就推荐三弟来读,三弟自然是求之不得,当下走到前面大声诵读。这一读之下……”说到此处,邬月一脸的黯然,脸色有些儿灰败,同时缓缓的摇了摇头。

悟空见了,心道有何事情竟能让这个赌棍邬月如此神态?

良久,邬月方道:“石壁上所记,令我颇为伤感。读此文之前,我尚是一肚子的怨气,可是读罢我这怨气一些儿也没有了,也就只有伤感。时至今日,一提到这件事儿,我尤自难过。六弟,有一句话,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没在弟兄几个面前提起过,你可知道么?”

邬明看了看邬月,稍顷方低低的道:“二哥,是不是就在佛不归居室之中的事?”

邬月点了点头道:“不错,还是六弟知我心思,这么些年也不枉了我疼你一场。”

邬明低低的道:“小妹与我们离开之后,就数我最小,几位兄长对我的爱护不让父母,我这个做兄弟的又岂能忘了,五位兄长,哪一个不是都欲把心儿掏给我看。四哥,五哥大不了我多少,在照顾人方面自然不如大哥二哥和三哥,大哥心肠很好,只是粗心了一点,三哥太过自负,把自己看得重了一点,只有你,二哥,心肠又细,又会照顾人。你对小弟我的照顾我这一生也是终不能忘的。”

邬月伤感的道:“六弟,嗨,这些话,我们弟兄之间也不必说了。照顾小弟原本也是当兄长的本分,不提也罢。其实那一日,你们被我从佛不归居室之中赶走之后,我一方面有些后悔,一方面也有些怨恨。我后悔不该赶你们走,可是那个时候我实在无法控制住自己,你二哥我的欲望太强了。我们修炼了那么多年,尤其是那一段时光,功力总是难以得到提升。我心里躁啊,眼看着你三哥,四哥的功力日增,可是我……”

悟空听了,心中突的一亮,呵呵,无怪邬月反常,原来竟是为了这个原因。老孙明白了,这弟兄六个之中,老大略要厚实一些,在修为上不知道走捷径,功夫上自是逊了一筹。这老二既有心计又是聪明,功夫自是好的了,只是老三邬星和老四邬天也是不弱,在心计与聪明上只怕哪一个也绝不输于邬月,只是这邬星最是好表现自己,在众位兄弟之中最是抢眼。这邬月眼见着自己这个当兄长的要输给了这个三弟,心中担心害怕。且在洞内,这老三邬星又比别个多拿了一本什么“清心冽肺谱”,那时邬月心中自是嫉妒的不得了,可是这又是自家兄弟,那时绝不可强要了来,心中的怒火那时是早已有的了。只是更想从以后的居室之内或能得到理加珍贵的宝贝,只可惜,那洞儿却是个死洞,邬月什么也得不到,怒火与欲火发作起来,身上红光出现……可是把人家赶走了,欲雾未现之时那是黑暗得多了,心中的恐惧又升上来,只觉得弟兄几个把自已抛弃了,故而心中怨恨……

这一些想法在悟空脑中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只听得邬月又道:“……可是我,却总是维持在原地不动。那次偶遇怪草的事,其实就是我心中烦闷,借故出来散散心,以期望能在深山里或灵水边遇得高人,或能指点一二也岂不抵得我等数年之功?高人不曾遇得,却不想却见了怪草。”

说到此处邬月双摇了摇头道:“也是天意,凡事总有个定数,那草也合该我弟兄来除了它。只是……只是洞中你三哥取了那一本书,我在后面瞥得一眼,只见得前面‘清心’二字,便知道此是一个修炼的书访谱,否则又岂能在那样的和尚身上?和尚能走到那个地方,已然是快要成佛的的身子了,寻常东西他又怎能随身携带?那个时候我就心中有气了。虽然说事后你三哥也须得把书拿出来我弟兄几个共同参研,可是毕竟……毕竟他占了一步先机……”

“……那时我的火就往上冲了,后来我的疯狂状态,也当说和这一点有莫大的关系。可是你们走了,我自己处在黑不隆冬的地方,虽只短短的时间,我心里可又是恐惧,又是怨恨了,我恨大哥、我恨三弟,他们要把我自己扔在这个黑暗的地方不管不问了……可是事后我又想了,我为什么恨大哥,恨三弟,为什么就不恨四弟五弟和你呢?当时就知道恨,可是为什么恨,我自己也不能说得很清楚,后来终给我想明白。我恨大哥,那还是希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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