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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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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差,今儿个好歹也叫你难过一回。”想到这儿不由得嘿然笑出声来。

悟空正自在想邬月的这几句话,只觉得他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这些成佛之个,或是修炼略在成就之辈,哪一个不曾做些儿恶事,否则,又怎能成得这翻成就?邬月说的好,就拿自己来说,把天宫此等仙境打了个稀巴烂,人见人躲,绝不能便说是做了什么善事。西行路上也曾草菅人命,被那唐和尚以紧箍咒儿勒缩了性子……一路之下,太上老君,众多菩萨把自家里坐骑等看管不严致使在下界作乱,吞吃生灵无数,也算是做得恶事……

悟空正在自责已之过,骤然听得邬月嘿然而乐,当下心惊:“纵是他家说的对了,今儿个也不能让他看了老孙的笑话。”当下打起精神,硬是从适才的思索中回过头来。

悟空道:“这些儿不提也罢。只是想起来有些情当真的可惜。”

邬月听了,心道这猴子怎么转性如此快,本想拿他取个乐趣也是不能。只是不知他可惜什么。当下凝神而听,双眉微锁,双目微斜,欲听悟空想法何事。

悟空道:“女娲娘娘传了这四个徒弟,这三个都有得传人,且在这世上做的功名和业绩,只可惜了那雅木道人那一枝儿,看来,就是女娲娘娘也有认人不清的时候。”

邬月听了,心中一动:“这猴子竟然也知道编排人家的不是,且还拿女娲娘娘说事。”当下道:“斗战胜佛所说的也是,只可惜了兴农盛耕谱,也不知落入谁家中去了。说不得也是一个修身的谱儿,只是冠了另一个名字罢了。”

悟空道:“不错,滋德润道谱能改得名字,菲木道人也改得为阿弥陀,缘何这雅木道人就改不得名字,就改不得书谱名儿?”

悟空想了想又道:“就是一师所授,芳菲两家还不是另悟了佛家出来?清雅两个也还守得道家,既是同源,佛与道又有何不同?道家修得佛,佛家自也修得道,什么佛佛道道,道道佛佛,只怕都是个空名罢了。”

悟空说到此处,想到自家最初师从菩提老祖,那菩提老祖不也是个修道之人?最后自己竟然落得个入了佛门,竟然混出个佛家正果,且成了斗战胜佛,当真是造化弄人……

悟空想到此处,心间猛的剧烈跳动起来:“我的个祖师来,我怎会如此,我这么多年竟然从未想过,我竟然是个改道入佛的,也不曾经得菩提祖师允可,便这样改了,他日若是见了,那当如何是好?虽说不久前曾在欲海之内会过祖师,可是那时祖师因失了绿莲,心中伤感,再一个那毕竟是在欲海之中,祖师不曾来不及问罪。可是……可是……若是算起来,我可是个欺师灭祖的……他日当真见了祖师,祖师怪罪下来,那可怎生是好……”

想到这儿悟空的汗不由得岑岑落下。可是下意识里又隐隐觉得此中还有一个什么问题,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那边邬月与邬星听得悟空说起道与佛来,也是心有所思,一时也只把悟空忘了。

良久,悟空方道:“若是按文上所言,菲木道人与芳木道人两个修的是佛,这佛必将也是自这道中化了来的。只是不知,他师兄弟两个究竟是哪一个先提出佛家这一理念来?”

邬月听了,沉吟片刻,方道:“此书中既未曾记载,只怕也就只有他师兄弟两个知道了。”

悟空道:“说的也是,在师承上他两个犹自守口如瓶,这种事情,那自是守得紧了。若依我论,当是菲木道人首当提出?”

邬月听了,“哦”了一声,双目生疑,望着悟空。

悟空道:“你且想一想,这师兄弟四个,而今尚存的也就只还有这个芳木道人。这人都有一个心思,若是对着自己有着益处的,必将大力宣扬,若是有着害处的,必将极力隐匿,以芳木道人如此陪慧这人,又岂能不懂得这个道理?他如今不曾说来,想来是心中有愧,不敢提也,是而悟空断言,此必为菲木道人首当提出。”

邬月听了,双目兜转,道:“非也,而今三界,哪一个在出道上还有比这阿弥陀佛更早的,私下里人皆以他为鼻祖了,凡是修佛之人,哪一个口中不是念着‘阿弥陀佛’?他又何须说出?”

悟空踱着步,仿如一个老者,全没有了往日的上蹿下跳的形态。就似一个人突的老了一般,心情沉重起来,脚步竟也如老人一般阑珊。

悟空道:“这师兄弟四人之中就数这老二菲木道人最为歹毒,手段也最是毒辣,也不知他对他的师兄弟是怎样下得了手的,若是世间人人效仿,岂不天下大乱?”

邬月道:“手若不狠心若不黑,菲玉佛,又岂能成得一翻功名,一统仙界是何等的创举?终被他第一个给做成了,菲玉佛,实乃佛界之中第一佛,可笑娑婆世界不是奉那阿弥陀佛,就是奉那释迦牟尼如来,当真可笑,不管是人,也不管是仙,实当以菲玉佛为根,方不负了自己来得世间一场。”邬月这几句话说得铿锵有力,语中充满了对菲玉佛的无限敬仰。

悟空听了,迥然心惊:这条赌棍,心儿倒不小。

邬月道:“若从文中所载,清木道人的修为只怕还在菲玉佛之上。”

悟空道:“何以见得?”

邬月道:“菲玉佛当是取得天庭之后方才下手对付清木道人。那时,他既得了天庭之利,对付清木道人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他依然突以阴阳手袭击,只能有两种解释。”

悟空听了“哦”了一声,道:“哪两个理由?”

邬月道:“一个就是清木道人手中有着菲木道人极不光彩的证据,菲木道人便想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以防这个证据被转移,或是被告诉他人,人若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菲玉佛所做的一些丑事自是无人知晓;再一个就是清木道人的修为远胜于菲木道人,那时已是佛家天下,而清木道人为了协从菲木道人打天下,一直未能广收弟子,可是在这个过程之中菲木道人竟然发觉清木道人的修为较自己强得多了,便疑是来自滋德润道谱,或许菲木道人曾向清木道人讨过这滋德润道谱而为清木道人谢绝,故而菲木道人便动了杀机。你想啊,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那清木道人自打得天下,便自要分一杯羹,或要求广收门徒,或要求有较高的职位或是别的,菲木道人不能接受的要求,菲木道人那时已然牢控天庭,又岂能答应。可又惧着清木道人的修为厉害,无人治得了他,便突以阴阳手功夫伤了清木道人。可是这清木道人修为当真厉害,这般情况之下,依然能突破天庭封锁,逃了出来,且能找得这块宝地,躲将起来……”

悟空道:“赌棍佛,说的有理,这第一条儿只怕站不住脚。”

邬月道:“斗战胜佛说的是,这第一条儿便有个破绽,若是当真有什么把柄在清木道人手中,清木道人既书得此文,又焉有不把证据也书写在内的理由?故而十拿九稳便是这第二点。”

悟空道:“阴阳手这功夫儿是一种怎样的功夫,我怎么之前未曾听过?”

邬月道:“由文中所记来看,这门功夫也只能呼为阴阳手了。仙界之中也不曾听得过。不过由记载可知,这当是一种极为邪门的功夫。你想啊,无论是人是神,皆是由阴阳之气凝聚而成,阴阳之气水乳交融,莫能分开。这阴阳手的怪异之处便是便是能把人身二气硬生生分开,当真是邪恶之极。若二气不分相互吸引,仍是一个凝聚之态,方成得为一体,若是分了,便自散去,恐怕这就是散仙体了。”

说到这儿,邬月突的惊叫起来:“是了,是了,这定是那散仙体!不错,就是散仙体!”说着,邬月霍地站起身来,面上是既惊且喜,“阴阳气散,其体必散,原来是这个道理,无怪乎呼为散仙体,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呵呵……”邬月一面叫着,一面手舞足蹈起来,一副癫狂之态,全不把悟空与青衣邬明放在眼里,说着,叫着,竟然冲出屋去。

悟空与邬明直看的面面相觑,直到邬月跑出这才缓过神来,当他两个出了屋时,邬月早已不见了踪影。悟空腾空而起,手搭凉棚,四处观望。

邬明急起来,张口就喊:“大哥四哥五哥,快来呀,二哥出事了。”

旁边屋中立时冲出那弟兄三个来,邬日急道:“怎么一回事,六弟?”邬明简单说了,弟兄几个惊惧之余,邬老大道:“我们且分散了去找,你往那,你……”邬老大一一分配完毕。弟兄几个立时分头行事。

悟空升在空中,火眼金睛望去,早望见前方一个身影,可不正是邬月。悟空无暇与邬家兄弟说话,一路跟踪下去。

没多久,邬月身形下落,悟空按低云头看时,却不是他处,竟是那演武场。

悟空正要落下云来,心中一动,却要看一看这邬月要做些什么。



只见邬月竟如似疯了一般,在场上,一路拳脚,腾挪闪进,上蹿下跳,趋避进退。果然是一路好拳法。悟空见了暗暗喝彩:好一条赌棍,身手果然不凡!只看邬月形态,拳法,脚法,哪像是一个疯疯癫癫之人。

邬月身形矫捷,时如猛虎下山,其势激烈,势不可挡,时如苍鹰捕食,轻盈迅捷,刁钻狠猛。柔时若灵蛇无骨,灵动无比;刚时若神斧破石,山崩地裂。静时则耸峙如岳,凝神静气,抱元归一;动时则如江海之水,涛涛不断,巨浪涛天。

悟空愈看愈是心惊,心中惴量,若当真动起手来,只怕未必是他对手。

陡然间,邬月身形静了下来,身形略挫,双臂于胸前慢慢滑动,初是交叉,后缓缓移动,慢慢推出,旋又后滑,十指分开,虚捧若球,就此凝立不动。

悟空正在观望,听得空中风声涌动,知道有人来了,急回头看时,却是邬明。邬明张口正欲说话,悟空急摆了摆手,然后左手把指只在唇间一竖,右手却是指了指下方。

邬明会意,与悟空并了一个云头,顺着悟空所指方向去看。

只见邬月披头散发,形态略显狰狞。双手虚捧若球,慢慢向外拉扯,却又极为艰难,双手缓缓分开,骤然又合,合罢却又缓缓分开。

邬明不明所以,只以眼来看悟空,却见悟空凝神静气,只是紧盯着邬月的一举一动,一眼也不来看邬明。邬明见悟空如痴了一般,邬月之态又如疯了一般,不知他两个要做些什么,心中纳闷不止。

邬明纳闷之余,心中一动:“二哥莫不是正在修炼那个什么阳阴手不成?若是按着他们两个适才所论,昔年菲木道人在天庭之中曾用得散仙体,只知此种刑罚颇为恐怖。只是后来便此绝迹。难道……难道这么些年来二哥一直在试图修炼出此等可怖功夫?啊,是了,一定是,适才二哥不是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么?想是他窥破此中诀窍,固而大喜若狂。阴阳手,散仙体……这散仙体刑罚,若是就此看来,就当是用阴阳手来完成了……这阴阳手又是怎生炼法?”

邬明正在苦思,觉得有人扯他衣襟,看时却是悟空,悟空边指着邬月,边在邬明耳边低低的道:“看他手的颜色!”

邬明听了,这才留神。只见邬月右手略白,呈晶莹之态,左手泛黑,若木炭。邬明见了大惊,张口欲呼,却早被悟空掩了口。

悟空待邬明神情稳定这才松了手,他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低低的道:“阴-阳-手!”那一刹那间,悟空自邬明眼中观出慌乱惊惧和不安来。

就在此时,邬月身形骤变,一连几个纵身,早上了山坡,漫山秃树上落得几只不知什么鸟儿,陡见邬月堪堪欺到,展翅腾空,离枝而起。说是迟那时快,邬月双手抖动,就如有一股巨大的吸力,那几只鸟儿纵是尽力展翅,却是再也不动。陡听得邬月一声怪吼,几只鸟儿就如被线牵着一般,慢慢的汇入双爪之中。

悟空就如看到了一个透明的球,鸟儿在这个透明的球中双翅只管伸展,可是再也飞不得一毫,邬月双手也不与鸟儿相触,依然是双手虚抱之势。邬月又是一声狂吼,双臂慢慢分开。只听得鸟儿惨叫连连,其声刺耳,悟空听在耳里,只觉得天下再也没有这般凄惨的叫声。看邬明之时,只见邬明双目圆瞪,双手掩了耳朵。眼中尽是恐惧和不相信的神色。悟空见了摇了摇头,心道就是亲弟兄两差别也是这般明显。

待悟空转头再看时,邬月双臂之间的那几只鸟儿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悟空心中也是惊惧:“今儿个被这条赌棍修成了阴阳手,只怕天下将不得安宁了,由适才他之言语来看,对菲木道人甚是崇敬,菲木道人是个什么角色?只怕此事不妙。须得想个什么法儿克了他的阴阳手,这阴阳手,天下未必就没有克制之道。回去之后须得找了师傅共同参议参议。”

悟空正在思量,陡听得一阵大笑,看时,邬月其势若狂若癫,双手捧头,仰天大笑,笑声颇为凄厉:“哈哈哈……我炼成了,哈哈哈……我炼成了……阴阳手……我炼成了……”悟空陡觉得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抖个不停。

不是邬明又是哪个?邬明面色惨白,牙关紧咬,双目之中竟然流下泪来。

悟空见了,心下不忍。

此时山峰之中闪出一只虎来,邬月见了,身形飘呼,已到了这个山中之王面前。那老虎陡见有人到了,一个虎跳直奔邬月扑来。邬月一声大喝,双臂展开,平推而出,那虎只扑到邬月一丈外,是再也动不得。邬月又是一声吼,那虎一声凄厉之极的嗥叫传来,邬明听了再也控制不住,不由得失声大叫。

悟空听了,忙的用手来掩,可是哪里来得及。那邬月早转过头,向云儿觑来。

悟空心道不好,忙的一个缩身,隐在云后,随着扯了邬明,悟空心道:“我今尚无破他之法,此时绝不能让邬月知道我见了他修得此功。”悟空想的快,动的也快。

悟空在邬明耳边低低的道:“且不可说我来了此地,否则天下必将大乱,那时天下生灵必遭大劫,切记!切记!”

邬明惊惧之下点了点头,不知悟空要做什么。

此时悟空再不犹豫,口中捻了决,把菩提老祖于欲海之内所授的虚天术使将出来,邬明眼看着悟空骤然不见,心中也是一惊。

邬明方自云中直出身形,好一个邬月身形已然飘到,口中大喝道:“哪一个?”定睛看时,方嘘了一口气,笑道:“我道哪一个,原来是六弟,我还以为是那猴子来了。你可曾见那猴子?”

邬明听了,怔了怔道:“不曾,仅我一个。”

邬月眼向四周看了看道:“也好,他若来了,今儿个我定让他有来无回。”悟空在一边听了,心道,这条赌棍好歹毒,这就想用阴阳手害了我来灭口。好在老孙隐的快。悟空暗自庆幸自己心眼儿转的快。



邬月道:“六弟,你来了多少会儿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还流了些儿泪?是谁欺负你了,告诉二哥,二哥给你出气。”

邬明伸手抹了泪,强自笑道:“哪有,二哥,在这净琉璃世界,有二哥在,有谁敢来欺负你的六弟?!”

邬月听了,仰天一声狂笑,道:“好,这才是我的六弟,是啊,有二哥在,又有哪一个敢来欺负我的六弟。自今而后,就是曲家父子的话,我等弟兄也不必听了。什么东方三圣,都是他妈的狗屎,六弟,不瞒你说,你二哥现在已然炼成了阴阳手了。哈哈,阴阳手,必将无敌,必将才无敌……你还不恭喜二哥修得神功?”说着尽显狂傲之态。

邬明强颜笑道:“恭喜二哥,神功得成。”

邬月仰天又是一阵大笑:“六弟,你我弟兄两个走的最近,二哥最疼你,你也第一个来恭贺我。好吧,今儿个咱们就到这儿,不过,此事目前也只有你知道,今儿的事儿切不可外说,就是大哥也不要向他说起,知道么?”

邬明道:“二哥,这我就不明白了,为何不可让大哥等人知道?”

邬月眼珠一转,道:“六弟,现在我们身处净琉璃世界之中也是久得很了,还不是受着人家的管制?我弟兄几个虽说有向天歌那种本事,用将出来也可说是天下无敌,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们弟兄几个总不能出去之时总是在一块儿是不是?这向天歌若是少了一个人便用不得,对敌之时,哪那么巧,我们六个同时都在?对我等熟悉之人,只需在我六个落单之时……逐一对付,那岂不是糟?还有那个孙悟空,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本事,对我弟兄几个的向天歌竟然……竟然……他竟能抵挡得住,不知道当今娑婆世界之中能抵御得了我等这向天歌的还有多少?”

“你二哥我这么多年一直在试图修得这阴阳手,可是总是不得要领,总是在要紧的时候出一些问题,今儿个好歹让我知道了这阴阳手的奥秘。三界之中皆以为这阴阳手已然灭绝,岂知,岂知我邬月也能修得这天下无双的功夫?菲玉佛算得了什么,他是有谱可修,我却是无师自通,哼,他比我那是差得远了……那时使将出来,哪个不服,三界一统,岂不是指日可待?那时我就是天庭的主宰,岂不是好?而今那猴子在此,大哥的口儿不严实,一不小心为那猴子知道了,他传了出去,娑婆世界与极乐世界定有准备,岂不是功亏一篑?”

悟空听了,暗暗吃惊,这邬月果然狼子野心,觊觎娑婆世界已久了,哼,可惜,有老孙在,定叫你一事无成。当今娑婆世界,玉帝老儿虽说有时有些儿昏头昏脑,可是你若是做了玉帝,只怕天庭之中人人都不好过。

邬明道:“二哥说的是,定不能让那猴子知道了,你且放心,这事儿我也不会让三哥四哥五哥知道。”

邬月道:“好,还是六弟知我心意。你四哥的那个竹板功也是很厉害啊!不提也罢,我们走吧,别叫那弟兄几个多心。”

悟空听了,暗道我还是快快回去,定要走在他的前面,说罢纵身先行走了。

邬月觉得身边有风声响动,可是看时却是什么也没有,只觉这风儿有些怪,心下不由狐疑不定。

悟空径自回来,室内坐了,单等邬月回来。不久邬月与邬明携手而归。

悟空道:“赌棍佛,你这岂是待客之道,自家出去快活,却叫客人在此苦等。”

邬月脸露微笑道:“是我的错,我适才说到到散仙体时,又想到了那个和尚死时的惨状,心下烦闷,故而有些失态。至今一想想那散仙体实是歹毒之至,好歹这世上没有了这样本事,否则天下这人岂不人人惧怕?”

悟空心中暗骂,你这个嘴甜心毒的家伙,还有脸在此说此等话儿,你自己还不是已然修得。

悟空正要敲敲邬月,此时邬家兄弟相继而回,见邬月无恙,心下高兴,邬日便问邬月是怎么一回事,邬月便拿了相同的话来搪塞。

邬日道:“斗战胜佛,那日我们见了那和尚身中阴阳手死时的惨状,心中至今尚有余悸,二弟自那时见了,便时常说起此事,说是此种功夫太过歹毒,今儿个你们一提,他自是生出反感来,方有此事发生,斗战胜佛且莫怪罪。”

悟空口中一面说着哪里哪里,一面暗道这邬老大实是迂腐。

悟空道:“赌棍佛,你且把余下的故事说了,好歹也不叫老孙有得遗憾。

邬月道:“斗战胜佛,这余下的故事其实不讲也罢。文中说的的清楚,怪草实则是翻天草了。”

悟空道:“这个故事开头好的很,你若不是好好的说了结果,那岂不是个有始无终?”悟空把“有始无终”这四个字说得尤为响亮,且是一字一顿。

邬明听在耳里,心头霍霍跳起,已我明了悟空自有新意。

邬月听了,心头也是一震,心道:“这猴子话中似是有话。”口中却道:“好一个有始无终,说的好,说的好啊。”口里说着却是一副漫不在意的样子。

“清木道人,若是依着我说,实不当授了那个什么滋德润道谱,而当受了那个兴农盛耕谱。”邬月道,他见悟空面有疑问,便笑道:“斗战胜佛,你且想一想,佛不归洞内的各种奇花异草也还不是个明证?这老道儿养花种草的本事实是非凡,这等天下奇异草木都能被他找得到,你说他岂不是一个农夫的料儿,故而说,当受了他兴农盛耕谱更为合适。”说罢哈哈大笑,笑得甚是放肆,全无顾忌。

悟空听得邬月笑声已与适才迥然有异,知他对自己已是一毫儿也不放在心上了。若说初时还忌着悟空三分,处处让着悟空,毕竟现在修得久已失传的阴阳手奇功,心中自是有恃无恐,心中有底,说话办事上便显得厚实,不再拘谨。悟空不由得暗骂邬月,这说话做事儿变的当真是快,可是对他的分析也不能不赞同。



一个人若是整日里醉心于花草,若是让他去忙些农耕之活,谁又能说是一种错误?

邬月道:“不过,若是再进一步说,那实是女娲娘娘的错,女娲娘娘纵然英雄了得,身集诸般技艺和慈悲心怀于一身,可是在看人上却是差了。”

悟空听了,心道好你个邬月,修了一个阴阳手,你便喘起来,竟然编排起女娲娘娘的不是来了。当下笑道:“赌棍佛,你也算得是一个生不逢时,若是那个年月恰遇得女娲娘娘,又何须了这四位道人,只你一个也把女娲娘娘的本事学齐了,那时做得天庭,岂不荣光昭昭?又何须什么阿弥陀佛,什么释迦牟尼如来,这一些儿人物只怕连赌棍佛的侍协也还算不得,你说是也不是?”

说罢,望着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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