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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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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佛,什么释迦牟尼如来,这一些儿人物只怕连赌棍佛的侍协也还算不得,你说是也不是?”

说罢,望着邬月呵呵直乐。

邬月听悟空如此一说,心下竟有些飘飘然:“若是生得逢时,也未必不如你所料。”说罢二目精光四射,神思却是走得远了。

悟空心中暗道好一条赌棍,当真有些儿不知好歹。

悟空道:“我怎么说在比忽向明的祖父的书谱中怎生记得如此详细,还提得什么阿弥陀佛,还说什么向天歌吼,此草定亡,原来都是出自这里……不对不对,比忽向明又怎生进得洞中,绝不可能,他一介凡夫俗子,为何入得此地?”

邬月听了,心中暗暗赞许:“好猴子儿,竟然不曾忘得前事。”当下笑道:“其实此人并未曾入得洞中,既然芳木道人与清木道人交好,想来定是芳木道人巧遇了比忽向明的祖父,也算是个缘分,便说了此事,故而他知道这向天歌的名声。”

悟空道:“我也奇怪,这芳木道人也就是阿弥陀佛那时怎会有如此功力,竟然能晓得你弟兄六个日后定会去除怪草,原来去是早已与清木道人谋划好了的。”

邬月道:“不错,若是不入洞中见了此文,单单从那文中所记来看,不知情之人还当真不知那阿弥陀佛有何等高深的修为呢,也还道他算得身后若干年之后的事情,而今由此文可知,怎样除去翻天草,实是他与清木道人早已谋划好了的。连四面再加上上与下,这六个方位,须得各有一个,故而须得六人,这六人齐唱向天歌,哥声无孔不入,对翻天草各个方位同时进行攻击,那时翻天草纵是再是奇异,也终将为声所破。故而文中的‘六怪’并非就是指我弟兄六个,其实也只须任意六个人学了向天歌同时施为即可。那时见了比忽向明的祖风文中所记,实是吓了我们一大跳,心中只想这阿弥陀佛怎的如此厉害,竟算得日后我六兄弟来此除草?而今想来实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

邬月说罢又是纵声大笑。

悟空道:“文中二怪……”说到这儿悟空故意拖长了声音,却不往下说。

邬月听了,笑道:“这也不难,这二怪其实就是身为纯阴和至阳之人,镇元童子是个赤阳身子,这至阳之人其实已是有了。所缺的就是个身子为至阴之人。此文中说‘阴阳相辅,终断其源’就应着那文中的二怪这一句。翻天草故然厉害,可是无论如何,只要是生命之体,必是个阴阳相辅之身,无论是人是兽还是草或木。翻天草以阴气为肉为血,以阳气为骨,故而阴气所需较多,而阳气所需较少,且它本身已然融汇了清木道人体内阳气,故而阳气所需实是极少,阳气若是多了,返要阻滞翻天草的生长。翻天草于月圆之夜生长最速,而在日中之时生长最慢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无论如何,阳气依然是其所需,除它之时,须得考虑到这阳气来源。清木道人与阿弥陀佛思虑实是有些过于麻烦,他们以为两个须得必为至阳至阴之人不可,实则只需至阳之人即可。你想,若是断了此草的血与肉,就是有阳气之骨又能怎样?那草还不是一个死草?那个时候,我们想明白了这一节,便想如此而做,可是凡事就怕有个例外,若是当真出了什么变故出来,我们那时可没有后路,只怕翻天草受了刺激,长得更加疯狂,日后便再也无法除得它去了,那时我弟兄几个岂不成了罪人?”

悟空道:“凡事须得谨慎了方好,原当如此。只是这至阴之人那里寻得?”

邬月道:“凡事当真有个定数,果真无巧不巧,那个比忽向明就是一个至阴的身子。你道这比忽向明为何就做起了棺木生意?他自开他的药铺好了,这药铺自可管得一家老小吃喝不愁,为何还去抢人家生意?只因为这棺木一旦成形,便成了连接阴阳两界之物,接得地间阴气,他自能享受,只觉得舒服,若是吸不得阴气,只怕病便上身。那日我们几个回来之后,镇元童子便用了他的阴阳镜去找至阴之人,当时还说笑道:‘你家之人可别就是个至阴的根子,若是找遍了全郡不着,最后找得你家之时却是要找之人,那岂不是闹了个天下最大的笑话?’我们弟兄几个当时还笑他:‘哪有那么巧?’谁知他脸一撂竟当起真来,道:‘只怕无巧不巧,试一试吧。’我兄弟几个听了,笑得更紧,就连比忽向明也笑得烂漫,谁成想,这一句戏言竟是一句真话,那时看到镜中之色,直把弟兄几个看的目瞪口呆,嗨,事情就是那么巧,你要找的,竟然就在身边。”

说罢,邬月微笑着摇了摇头,显然还正在为那天的事感到不可思议。

悟空听了,也自骇然:“天底下怎的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可是看邬月之态,又不像是说假。

此时邬明道:“斗战胜佛,此事说起来你也许还不信,此事果然是千真万确,其实不只是比忽向明,就连比忽向明的儿子也是至阴之身。”

悟空想了想道:“只怕他这一脉皆是个至阴的身子吧。”



邬月道:“发生此等事情,我们几个更以为翻天草合当除了。那时我弟兄几个已然把向天歌练得熟了,向天歌也没有什么难学之处,其实就是六人各捻着一个诀儿,这六个诀儿自是各不不同。说到向天歌这个事儿,须得说一件事儿。就是这清木道人实是藏着私心。”

悟空听了,奇道:“为何如此说?”

邬月道:“依着我的猜想,当是这样。清木道人散体之前与阿弥陀佛共同商定了除去翻天草的计策,依着阿弥陀佛的意思定要找六个互不相干之人,各自学了一种诀儿,这样六诀方不至于集于一家。可是毕竟清木道人曾吃过菲木道人的苦头,于这芳木道人也自放心不下,便留了个私心,把六诀儿记在了石壁上之后,才散得仙体。我们发现这六诀之时已是在另外一个室中了,且字迹歪扭,写的不成样子,好歹弟兄几个费了很大的劲儿方看得清楚。后来我就想,也许他也是怕阿弥陀佛私心过重,自去找了六个自家弟子齐齐修炼了,那时向天歌吼,天下无匹,这天下还不成了阿弥陀佛的天下?谁知这阿弥陀佛有着何等心思?若是这阿弥陀佛占了天庭,比那菲玉佛还要不如,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罪过?”

“只可惜,此一节当时我们并没有完全想得到,也只以为除去翻天草非我弟兄六个莫属,这向天歌也只弟兄六个方会,就因为此,我们自觉得这向天歌,是天下最厉害的法术了,便想去占了天庭。谁成想,阿弥陀佛也会得向天歌的诀儿,他另找了六个功力修为皆强于我的高人,与我弟兄六个对唱,方至我弟兄几个有这万余年的祸端。”

“由文中所记来看,翻天草实是厉害,清木道人本是养它,后来反被此草所控。清木道人自有一副悲天悯人胸怀,便想借了阿弥陀佛的手儿除了它。可是心里毕竟有着很大的矛盾,他一方面想除了此草,另一方面又想让这翻天草先撞翻了这天庭,也为自己出一口怨气,文中的‘翻天翻天,或明我冤’,想来是这个道理。而这一心思恰就与阿弥陀佛的私心相合,这阿弥陀佛对菲木道人那时也是无可奈何的,便也想借了翻天草的神奇功效掀翻了菲玉佛的天庭,故而迟迟不曾觅人修炼向天歌,就因为中间有着这样的阴差阳错,方至使我兄弟判断失误,还以为只有我兄弟几个会得向天歌。以至有了今天这等实是囚禁了万余年的耻辱。”

悟空只听得呆呆出神,想不到阿弥陀佛此等样人物也曾有得这等私心。

悟空道:“你弟兄几个果是聪慧非凡,就是以至阴至阳之人断了翻天草阴阳气的来源也是你等悟了出来的,果是不凡。”悟空这几句话倒是实心相赞。

邬月笑道:“能悟得这些,毕竟还有些悟不得之事。”

“还有什么事能瞒得了你弟兄几个?”悟空怪道。

邬月道:“要不然我怎么说这个阿弥陀佛藏着私心来着。若仅是这般还是不成。那一日菲玉佛若不是遣人来助,只怕事情便不可收拾了。”

悟空道:“菲玉佛那一日也曾遣人来助,他又怎生知道了?”

邬月道:“斗战胜佛,此言差了,天下皆为他所控,这等大事他又岂能知?凡事自有定数,这一件事又应着此句话。那一日,事情全由我来操控,镇元童子与我三弟自在洞中,你哪里知道,此间另有一室竟然见得翻天草的根儿,镇元童子便以至阳气息,先断了翻天草的主根,使它与下方至阴气息无法得融,再激发体内阳气,以阳气充盈地下,使阴气无法近得翻天草。这一步至关紧要,若是此一步做的不好,必将前功尽弃。好在镇元童子也是尽心尽力,后来据三弟说,镇元童子体内阳气激发之时,就如一个小太阳,光亮耀眼,三弟也只得闭了眼。翻天草的根儿尽皆卷在一起,被烤得尤如木炭,后来再加以在弟的向天歌,根须尽皆融了,化为气体。”

“上方自是比忽向明,那比忽向明也是可怜得紧,那几日我弟兄几个强授了他腾云之法,他虽学得神速,可是毕竟一个凡胎之身,平日里吐纳功夫不曾修得,也只腾得低云儿一般高,那个时候,翻天草已然深入云层,几近天庭,天庭之中已是慌乱了起来。待得明白了我等意图,方才遣人架了比忽向明腾云高些。好在此前镇元童子已然授了他怎样激发体内阴气——这与镇元童子阳气激发也是大同小异。”

悟空笑道:“此计策只是下乘,若是俺老孙,定让玉帝老儿遮了日光,岂不是好?”

邬月听了,笑道:“斗战胜佛,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事当时我弟兄虽不曾想到,可是天庭中菲玉佛又岂能想不得?他立时便遣人遮了日光,可是这翻天草实是灵性十足,本来那时日光之下生长颇缓,可是一旦遮了日光,它竟快速无比的长起来,那时险些儿把比忽向明刺了个透明窟窿,也好在架着他的天神应变得快,躲了开去,方躲过此厄。这一下可让大伙儿明白了,绝遮不得日光,一旦遮了,翻天草便以为是夜间便疯狂的长起来。”

悟空听了,悚然道:“翻天草果然厉害。”

邬月道:“无论如何好歹我等也除了翻天草,可是其间另有一个变故却是清木道人所不曾提及的。”

悟空道:“哪一个变故?”

邬月道:“你可曾记得那一个金老大否?”

悟空道:“自然记得,他不是一只鸡精么?”

邬月道:“此翻除草,他也是功劳不小。”

悟空奇道:“累他何事?”

邬月道:“金老大实是菲玉佛遣了去的。菲玉佛也早已察知翻天草的特异,只是一直不能除去,但他去得知此种野鸡可食得翻天草的果儿,这样也叫翻天草不得传了后代。幸好那一日菲玉佛早有准备,他遣了金老大带着他的子子孙孙们围在周遭,果然派上用场。我与比忽向明在云端之下,大哥与四弟五弟六弟各守了四个方位。大哥一声吼,道当其冲的唱将起来,我弟兄齐相应和,这一翻吼当真是天地皆惊,周遭的天兵天将一个个相顾骇然失色,齐都撒了手中兵器,以手掩耳。好在我弟兄几个并非要对付他们,否则,哼,就是掩了耳朵就顶用么?”

十一

十一

说到此处,邬月一脸傲然之色,神彩飞扬,早已神游当日。

“翻天草吸阴气处吸不得阴气,吸阳气处吸不得阴气,正反错位,再加上向天歌之力,登时吃不消。叶儿便萎蔫起来。身子渐渐的矮下去,天兵天将见了,口中喝彩之声不断,那一时我弟兄几个当真是要足了天脸。心中实是开心得不得了。”

“可就在我兄弟怡然而傲之时,却陡然另有变故,翻天草竟然抽动起来,本已萎蔫的枝条,恰就成了最好的藤条,藤条就如被一个力大无比的巨神握着,不停的向四周卷动,就如一条鞭一般,由于大意,险些儿被他抽着。这一点倒还罢了,他卷动,我们便离得远一些儿便是了,事情就出在这个地方,翻天草上的果儿立时便被这等大力甩了出去,红的,青的,不断向外飞出。天兵天将见了,还只觉得好玩,可是我弟兄几个心中那当真是要急死了。”

“这翻天草的厉害他们哪里知道,破土裂石,绝非他们所能想到的。就在这个时候,金老大突的现身,身着天庭衣着,不断鸣叫起来,这声音我听着那是太熟悉不过了,毕竟在那东南山我曾亲眼目睹那些怪鸡,亲耳听得鸡鸣。霎时山中飞起众多的野鸡来,正是那晚我眼所亲见。此时金老大摇身一变,一只硕大的野鸡儿出现了,周身皆是华丽的毛羽,颇为艳美。金老大领着群鸡只在周遭寻找,但凡能找得到的果儿全被它们食了。”

悟空道:“这果是一个大大的破绽,清木道人纵然英雄了得,也想不到到翻天草竟会如此,也绝想不到还得这些鸡儿方能绝得翻天草,这翻天草究是个什么来头竟然如此厉害。也不知清木道人哪里寻了来的,所谓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果然奇特。”

“可是毕竟这些鸡儿多是凡品,最先入得我弟兄向天歌笼罩之内的鸡儿登时死了。我这才领悟到问题的症结,便叫弟兄们停了,让鸡儿先食。然后待鸡儿退出之后,再行吼唱,如此这般,几个交替,最终方除得了这天下无双的翻天草。”

邬月说罢,神情甚是傲然。

悟空听了,也是神往不已,心道这六兄弟也算是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儿。

悟空道:“清木道人当初若能得知以后有这等变故,我想他最初定不会养了这奇异的翻天草。”

邬月道:“自然,他又哪里想得到这翻天草竟然是个噬主的玩意?由佛不归洞中的奇草来看,这清木道人一生之中也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在这上面,若非如此,只怕做了天庭的也轮不得菲玉佛。”

悟空道:“所谓玩物丧志,方才为菲玉佛有机可乘。看来这师兄弟四人之中,若论聪颖灵慧,当非清木道人莫属了。若论心智菲玉佛自然是第一位的。”

邬月道:“由此看来,应当是了。”

悟空叹道:“好一个‘芳菲清雅,惠及天下’,想当初女娲娘娘何等胸怀,何等才智,若是依了她的想法,弟兄四个连起手来,这三界之中今日已不知又是何等一翻景象了。只是这人心果是难测。人心之深,大海捞针,果是不假。”

邬月听得悟空语中颇有伤感之意,心中暗笑。

邬月道:“斗战胜佛,胸中有得天下,有悲天悯人之心,有不世之才,当坐得天下,那时,还有什么‘芳菲清雅’,你一个便可‘惠及天下’了。那时岂不是好?”

悟空听了,心中一凛,道:“悟空不才,却没那个闲心,也自知没那个耐心,倒是赌棍佛若是坐了天下,众生芸芸,哪个不服,那时荣光加身,万世之耀也!”

邬月道:“斗战胜佛又来笑我,我若是有此才思,又焉能为人困于这净琉璃世界万年之久?我倒当真有心坐了这天庭,只是没有那个福分,哪一天我脱了这净琉璃世界,说不得那时去请斗战胜佛,若是斗战胜佛站了出来,道:‘尔等且看了,此乃赌棍佛是也,万余年前曾名扬娑婆世界,除得祸害人间的翻天草,才思敏捷,功德修为皆是一等,此天庭当是他来坐了,哪个不服,先来与我比划比划。’若是斗战胜佛能够如此,这天庭之位我倒是要考虑一下。”

邬月说罢,哈哈大笑,又道:“与斗战胜佛开个玩笑,天庭之地,岂是任何人都可以坐的?”

悟空听语意虽说半真半假,若是寻常时候当个玩笑也就听听算了,可是悟空适才在演武场中曾听得邬月之言,知其心本就非小,又兼新修炼成阴阳手绝世之功,此时心思正炽,又哪里是个玩笑了?

悟空有意要撩拨于他,便道:“当今天庭之上玉帝老儿,老孙也看得烦了,那一副嘴脸,一见着老孙便道:‘斗战胜佛,又来何事?’一心里只防着俺老孙,不把老孙当人看,只怕老孙又去他家里拿了他的什么宝贝。老孙一见了便有气,这些年儿索性便不去,也是个眼不见心烦的计策。若是论着修为,老孙自还比不得那释迦牟尼如来,那玉帝老儿也不知有何等福气,竟寻得这等靠山,就是老孙有心坐了玉帝的位儿,也还得掂量掂量动不动得释迦牟尼如来也。若是让俺老孙修得了不世神功阴阳手,嘿嘿,那时管他什么阿弥陀佛,管他什么释迦牟尼如来,一个个全把他等拿下了,打入阿鼻地狱,永堕黑暗,永世不得翻身……”

悟空说罢纵声大笑,眼角余光却时时瞥着赌棍邬月。

邬月听了果然心动,心道:“这猴儿怎的同我有着一样心思?这猴子的见识自是不凡,以他之意这阴阳手定可对付得了释迦牟尼如来,我本还有些儿惴惴不安,可是这猴子说能,便有九分的把握。”

悟空见邬月沉思,知道自己言语果让他心动。当下便道:“赌棍佛,老孙头一遭听得阴阳手之名,可比不得你,万余年之前你便晓得,至于这其中怎生修炼,我想你定也晓得一二,可否说将出来,你我共同参详参详,说不得便把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阴阳手给他修炼成了,那时我与你邬家兄弟联手,天下无敌,日后得了天庭,我与你家兄弟均分,这样岂不是好?”

十二

十二

邬月听了,心中暗道:“你猴子太也天真,若是如此我弟兄六个齐修了,不是更好,又何需你这个毛猴儿也来分一杯羹?只是那时弟兄六个又怎生来分了天庭?这事不妙。”

邬月当下打了个哈哈道:“哈哈,斗战胜佛又来说笑了,别说这阴阳手已成绝品,纵是修得阴阳手,我邬家兄弟也没有那个心思坐了天庭,虽说我于这净琉璃世界有些儿厌恶,可是这地儿的好处你却是想象不到的,绝不输于那娑婆世界,邬月在这儿惯了,其实也不想到那娑婆世界之中去,只是若能够偶尔到那儿散散心也就够了。”

悟空听了,心中冷哼一声:“哈,言不及心,好一个油嘴儿。我且再来撩拨他一下。”

悟空笑道:“赌棍佛就是赌棍佛,这么多年,心思儿果然是淡得很了。只是有一样,这万余年,你心虽然淡了,可是邬家其他兄弟便未必没有那个心思。”

邬月听了,笑道:“没有,没有,邬月若是没有,其他弟兄定当也不会有了。”

悟空道:“此话怎讲,你若没这心思别家便没有?”

邬月道:“平日里邬家兄弟之中也只我最没有出息,偶尔也还想想要坐一坐天庭,也还有得梦想,那弟兄几个比我出息得,绝无此想。”

悟空听了,笑道:“你往自家兄弟脸上贴金,俺老孙倒是不信,别人我倒不敢说,这老三邬星,你可就敢说他至今仍无此心么?”说罢一阵冷笑。

邬月听了,脸色登时变了一变,可是他是何等样人物,旋即恢复了原态,笑道:“三弟心思平日里也看得出散淡得很,他定当无此心思,斗战胜佛多想了。”

邬月脸上虽有得此细微变化,可依然为悟空所见,心中更乐。

悟空道:“好,你自家兄弟自是你最理解,且不提邬星,我来问你,你可敢说菜刀佛没有这个心思?”

邬月听了,当即笑道:“斗战胜佛,你若说四弟,我更是不信,你哪里知道四弟,四弟平日里耽于天下菜谱之内,于天下名吃最有心思,这天下么,你就是送与他做,他定也不会坐的。”说罢微笑摇头。

悟空见了,有心要再刺激他一下,便道:“赌棍佛,此言差矣,所谓人之心海底针,菜刀佛有何心思你又怎能窥知,我只问你一样,你可曾想到过你四弟会与你一同成佛?只怕你把他看得太也小了,平日里他有着你和邬星这样精明干练的兄长,他轻易又岂敢轻易的露出声色来?”

悟空这几句话当真如神药,直接就撒在了邬月的伤口之上。

邬月听了,心中果然吃惊非凡,这个问题,他还当真不曾想过。悟空说的果然不错,有他和邬星在这儿终日里明争暗斗,这邬老四又轻易岂敢露出丝毫蛛丝马迹来。自己平日里也只耽心三弟邬星的修为超过自己,对这个四弟当真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也实是不曾想得到他会与自已一同成为道家佛身。仅由此点来看,四弟的心机实是高得很。

邬月正自思量,悟空那边早已看见,知道这邬月果真对魔刀邬天动了猜疑之心,当下又加了一把火道:“而今这菜刀佛可比你强着哪,尤其他那一手菜刀式竹板功哪一个能敌?”

这一句话在悟空嘴里说将出来,可是听在邬月耳里当真如晴天霹雳,自己只想着自己的阴阳手天下无双,可竟把四弟的菜刀式竹板功给忘了。在演武场上,四弟初试菜刀式竹板功竟然把弟兄几个搞得颇为狼狈,六弟修为过浅,竟为他竹板功伤得吐血,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一时之间,邬月目光呆滞,心思乱如麻。

旁边青衣邬明见悟空只拿话儿来撩二哥,已然明了悟空心思。自己又不由得替二哥担心起来,这猴子是什么心思二哥一点儿也不晓得,可是二哥的心思这悟空十有八九只怕已一清二楚。适才在演武场上,悟空一闪身便没了,那时邬明要多吃惊有多吃惊,也曾细观过悟空是否用了隐身法,可是纵是自己把功力用到极限,也不见悟空踪影,可是自己竟不见悟空是如何走的。也曾猜测悟空实二曾离开,便在自己身边,若是如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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