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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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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也不见悟空踪影,可是自己竟不见悟空是如何走的。也曾猜测悟空实二曾离开,便在自己身边,若是如此,二哥的一翻话必为悟空听得一字不漏。

若说邬明原来还有些儿怀疑,如今一听悟空的撩拨言语,句句打到邬月心坎上,便知当日悟空定是偷听了自己与二哥的那翻对话,可是毕竟心里上还有些儿怀疑,自己修为在弟兄六个之中虽是最弱的一个,可是此等识破隐身法的功夫自己绝不差了别人,还没有谁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隐了身而不被发现,何况说话之时还有个二哥邬月在场,自己纵是看不见,难道二哥看不见?这个猴子的修为究竟如何,当真深不可测,在演武场上他虽对自己兄弟有些恩德,尤其是对自己,那时自己伤得实是重了,若不是这猴子施法,自己只怕……只是,只是,这猴子来这净琉璃世界究竟意欲何为,那是谁人也不知的,他曾对药师琉璃光如来说他是追一个曾化名为盈雪的女子而了此地,我弟兄也只是推测那个女子是小妹盈雪。可是此话真假哪一个也不知晓,尤其是小妹,我们更是未曾见过。设若此女子当真是小妹,可是小妹既是来了见了我等又岂有不现身相见的道理?由此足见这猴子的话绝不可全信。适才他不让我告诉二哥他曾经到演武场去过,现今又处处拿阴阳手的事儿敲击二哥,可怜二哥竟然全被他蒙在鼓里……不行,待会儿须把事情真相告诉二哥,免得他再上这猴子的什么当儿……为今之计,须当……

邬明想到这儿,再不犹疑,笑道:“斗战胜佛,还有一人,也有坐坐天庭的心思,你还没有猜得到。”

悟空听邬明插口,不知他是何图,不由得问道:“哪一个?”

邬明眨了眨眼,狡黠地道:“斗战胜佛是个聪明之人,那一个自然是我了。”

悟空听了哑然而笑,已然知道邬明心思,心道所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果然还是人家兄弟亲近,邬明于我也只是有些好感而已,他见他二哥入我彀中,自然不忍袖手旁观,好啊,助拳来了,且看你有何本事。

当下也笑道:“你这个别说没有心思坐天庭,纵是有,也作不得数。”

邬明道:“为何作不得数,我既是有心坐天庭,便自然作得数。”

悟空道:“我说你作不得数便作不得数。”

邬明道:“愿闻其详。”

悟空道:“其一,若是论修为,在这弟兄六个当中你是最弱的一个,此一点,你便坐不得天庭。”

邬明笑道:“我道斗战胜佛有何惊人之见,此一点实是不妥,修为弱者便坐不得天庭么?当今玉皇大帝若是论修为也还数不得为第一个,休说第一个,只怕就连第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也数不得,可他还不是坐了天庭?”

第十七章 两碗羹 一

悟空听邬明如此一说,笑道:“你与玉皇大帝在这一点上自是无法可比。”

邬明道:“怎么讲?”

悟空道:“玉皇大帝坐得天庭,其中有一人功不可没,此人便是他的师傅太上老君。玉皇大帝修为虽弱,太上老君却是个强者,有了太上老君在背后与他斡旋,那自是事半功倍了。”

邬明笑道:“这一点我也不想与你争辩,只是你若说修为弱了便坐不得天庭,此话便差了,其它的再说。既是有一,便当有二,愿闻其二。”

悟空听了,暗暗赞叹,邬明与他人果是不同,言语之中自能抓到要害。

悟空道:“这第二么,便是你心肠太软,成不得事。”

邬明笑道:“这一点也占不得脚,当今玉皇大帝,哪一个不知他心肠有些儿软?与上一任玉帝,当年的菲玉佛相较而言,当今玉帝的心肠是软的很了。当年菲玉佛是何等残暴,自以为以阴阳手此等破得仙体的功夫天下无双,人人惧之,便胡作非为,可还不是落得个……落得个……翻下天庭宝座的下场。”

邬明说得此几句话之时,语音竟是颇重,可是说到菲玉佛之时竟然吞吞吐吐起来。

那一边邬月听得邬明说得此翻话,心头不由大震:是啊,纵是有了阴阳手便可纵横天下么?六弟这几句话是说与我听的吧?

悟空听邬明说话明了清便,旁敲侧击,也是暗暗喝彩。

悟空道:“说的也是。”

邬明又道:“当今玉帝,心肠软,并非是最紧要的,最为紧要的是他有着一个别家都没有的宝贝,这件宝贝,若是依我看来,只怕比着西方灵山之上那个自命不凡的释迦牟尼如来的什么劳什么子鸟经要强得多了,强了又何止十倍。这一件宝贝,与天下任它一件宝贝相比也绝不逊色,只是世人为释迦牟尼如来所惑不识此宝而已。”

悟空听了惊道:“玉帝老儿竟有这样一件宝贝,老孙在娑婆世界之中呆得如此久远,怎的不知,你倒知道了?!”

邬明见悟空如此,有心要逗他一逗,把脸一板道:“没有?怎么说没有?若说没有,我倒要怀疑你是不是自那娑婆世界来的了。”

悟空见邬明满脸皆是正经之色,绝不像是开玩笑,略一思索,已然知道,当下笑道:“小老弟的见识果然不凡,此物果是天下至宝,释迦牟尼如来的宝贝又岂能与此物相提并论?此物你若说强于释迦牟尼如来的鸟经十倍,那是说得少了,其实强了又何止百倍,千倍?若说那鸟经贵重,那也只是谄谀之辈或是空虚无聊之辈捧将出来的。那鸟经若说只行得一时,这一件宝贝,只怕可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端的是一件无上的宝贝。”

邬月见他两个打起了哑谜,心中不解,不知此二人所说的玉帝的此件宝贝是什么。不由得好奇之心陡升,用心思索。

邬明见二哥苦思,心中暗叹这个二哥实是鬼迷了心窍,可是又一想这也难怪,谁叫二哥有如此心思,一心只想着天下独霸,只想着修为上必当是天下第一的功夫方可,可是坐天庭的事又岂是仅凭着修为就可办到的?当下便想点一点他。

邬明道:“只叹天下之人,个个皆以为自己才思聪敏,要做出一些业绩来,扬名后世。不错,也确有不少成功之辈,在见解上修为上自是不凡。不过也实不乏欺世盗名之辈。有了一些所谓的功果便自喜不自胜,便要后人跟着学了来,以示自己高深之极。岂不知他这功果,只怕在先人之中早已提及,或是比先人差得远了,只是自家不知,尤自心喜若狂,实是短浅之至。也有不肖子孙,拿祖宗心血不当回事,不能潜心修炼。清木道人若是不潜心于草木,不与菲玉佛朋比为奸,又岂能有此下场。”

提到清木道人之时,邬明重重的语气令人听了颇为不适。

悟空听了此翻言语,又见邬月神态,已然晓得邬明之意。便要助邬明言语之力。

悟空道:“若不是凭着这一件‘道德经’,呵呵玉帝老儿又怎能做得如此久远……”

邬月听了悟空提到“道德经”这几个字,心头剧震:“原来他们口中的宝贝竟是这本书儿,我好歹也是一个修道之人,怎的会如此糊涂,竟然想不起来,呀,脑子当真浑了,怕是被驴给踢了……”

“……这本‘道德经’还不比释迦牟尼如来的什么鸟经强得多得多了,想当年老孙也是糊涂,十余年竟是白忙活了,当时若是便晓得了,便到天庭之中向那玉帝老儿取了来,岂不是好,也省得费了诸般时光。”悟空径自道来。

邬明道:“话虽这般说,可是毕竟释迦牟尼如来要显些功绩,他也毕竟是个无赖的主儿,他又岂能允了你这般做来?否则他还有何功绩,又岂能显得他的能耐和佛法无边?做天庭和取经又是不同,若不取得他的经文,你又怎得成了这身所谓的佛身正果?”

说到此处,邬明竟然笑了起来,笑得甚是狡猾。

悟空心道这邬明说的也是,若非如此,家身正果谁家送来?一时颇有所思。

邬月道:“斗战胜佛,你还没有第三条?”

悟空一愣,旋即道:“有啊,这第三条么,便是……便是……若是你的几个兄长都要去坐了天庭,若是以着你的为人,只怕还不得退避退避?”

邬明听了,本来弥漫着狡猾笑容的脸儿登时僵了。

这个问题却是他不曾想到的。

悟空见邬明怔住了,便道:“这个问题还要想么,你自然是不肯再坐天庭的了,纵是有机缘你也绝不会做的,对吧?”

悟空双眼只盯着邬明,又慢慢的道:“你,绝不会便去如菲玉佛一般,去害了你的弟兄长们,对吧?”

悟空说的很慢。

很慢。

邬明也自凝视着悟空。

突的邬明骤然大笑起来。

一个沉静之后的笑。

一个爽朗之极的大笑。

一个美丽的笑。





邬明道:“斗战胜佛,这种猪狗都不屑于一做的事,我邬明又怎么会做呢?”

悟空拊掌赞道:“好,好一个猪狗都不屑于一做的事,小老弟,你对弟兄之情可看得紧哪,比那个什么菲玉佛自是强得多了。”

邬明道:“在这种事上菲玉佛又怎么能够和我比。”

说罢邬明又是一个微笑,笑的明媚。

悟空道:“哪一日你到了娑婆世界,老孙定要陪你喝上两杯,你毕竟也算得上是个妙人。”

邬明笑道:“那自然是好,那时斗战胜佛可休要说不曾识得邬明。”

悟空道:“有一件倒是蹊跷。”

邬明听,敛了笑容,道:“但请说来。”

悟空道:“这清木道人赏花观草,搜得奇花异草无数,可是那佛不归洞中的毕竟都是些儿泥捏土做的……”

邬明听了,笑道:“原来是这一件,我道是什么。斗战胜佛可是想说镇元童子为何就得了人参果儿,这蟠桃又为何会到了天庭之中而为王母娘娘所看中,还有那个摘星佛手又是匿迹何方,是也不是?”

悟空听了,大喜,道:“小老弟儿果是妙人,就如老孙肚里的蛔虫,什么事儿都晓得。”

邬明听了悟空赞美,微然一笑,道:“这一样儿二哥说得快了,你不知道也是难怪。其实那一日自清木道人打坐处出来之后,二哥又自另一墙壁处寻得另一个暗门……”

悟空赞道:“赌棍佛,果真好本事。若是换得一人定然找它不到”

悟空本是随意一句赞语,邬月听了,心中却觉得老大的不痛快。只是还没法说出来。

邬明道:“甫一入室,我那时是被惊得呆了的。迎面看到的是硕大的根儿,自上垂下,可说是根根相盘,其中之一更是硕大无比,只怕十数个人扯手环抱也抱不得。小根就更不必说了,可是有一样奇异之处,只怕想也不敢想。”

悟空道:“有甚奇异之处?”

邬明道:“翻天草厉害非凡,直可裂石破壁,否则它的根儿也来不得此处。就因为它有些特异之能,当时我们便断定此根定是翻天草的根儿无疑了。可是有一样很是难解,但凡根儿生长之下绝无什么禁忌,哪里去得便去哪里。可是那一日我们看到的就绝不是那么一回事。那根在向着我们这一侧,长得甚是齐整,就如有一个平平的壁阻着它,它再也不向这边伸来,细看之下,以手相触,也绝不见有什么石壁。别说没有,就是有这样一面石壁,以着翻天草的本事也早给它掘得碎了。”

“那个时候,我的几个兄长还有镇元童子,那时的惊讶之情,当真是没法说,我自也不能例外。后来还是二哥看出窍门,竟在地下看见一条极细的直直的线,这条线这一侧则绝无草根,那一侧却是挤得臃肿。由此便猜测定是清木道人用了什么道术,限了翻天草的生长方向。可是又不明白他既限得了这一侧,为何就不能限了翻天草的生长。这一点我至今也还没能想得明白。”

“后来除翻天草之时,镇元童子与三哥便是在此处施法,镇元童子把它的阳气激发到了最佳状态,以手为刀,切割了这些根儿,以阻断阴气来源……三哥也是在此处唱响了向天歌……以后的事那自不必说了,翻天草又岂有命在?”

“就在我们弟兄几个还在那儿说着那根儿的时候,镇元童子悄悄的从我们之中抽身出来,原来有一处地方吸引了他。镇元童子那时是大叫了一声的,他的那一声喊就相当于呼唤了我们弟兄几个一声,我们转过脸去,看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在室的一个角落竟然看到了与佛不归室内一样的一个土丘。这个土丘无论是从大小还是从形状与那一个竟然几乎完全相同。”

“突然,镇元童子又是一声大叫,道:‘是真的,不是假的,这是真的。’语声中的那份狂喜让人觉得他实是遇到了天下最大的喜事,我那时实是不能接受,一个人怎么遇到花草儿怎么会如此。那时只听得有人说了一句,道:‘这个和那个有些儿不同。’是三哥的声音,三哥又道:‘其它的我不知道怎么样,可是你们看哪,这个圭丘的最上面没有那种翻天草。’这一句话儿立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不错,果然没有,在土丘的最上端单单少了那株翻天草。”

“镇元童子笑道:‘当然不可能有了,若是有了翻天草,其它的草儿还怎么活呀。所以我说是真的,你们看,那个叶儿,那个果儿,和真的当是一模一样么?什么叫一模一样,其实它就是个真的,你们不信,好啊,我摘了一个叶儿给你们看。’说着镇元童子伸出手去,言语中自是掩不了那份喜悦之情。镇元童子本就是站在最前面,所谓举手之劳在此时最是恰当不过了。镇元童子手到之处早已摘了一个叶儿出来。叶子碧绿碧绿的,还透着一种淡淡的香气,闻在鼻中让人精神大振。镇元童子兴奋的道:‘怎么样,不错吧,我说是真的便是真的,你们看看这色泽,闻闻这味儿……’那时看他的模样,他简直就是天下最为快乐的人,没有比发现了这个更为快乐的事了,那时的镇元童子果真就是一个童子了。一个快乐无比的童子。”

“我那时见了,也是觉得奇怪,这些草儿比寻常草儿都小得多了,在这样阴寒的洞内又不见日月星辰,怎么还会存在,当真是怪了。我伸手便欲摘了其中最上面的人参果儿。与我有同样想法的自不止我一个,三哥四哥那时我记得也是伸出手来的。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的手儿竟像是撞了墙,我与三哥四哥几乎是同时都发出了惊呼。这一下可把大哥二哥他们吓了个够呛,他们忙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我与三哥四哥面面相觑,显然都觉得不可思议。我惊道:‘墙,墙,墙。’我那时只知道说墙,大哥二哥他们都糊涂了,也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大哥也伸出手去,自然也是吃惊不小。”

邬月娓娓道来,好似又已回到了当年的那个时候。

突听得一声长叹。





久已不再言语的邬月道:“那件事也实是怪异之极。我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为何镇元童子伸得进手,我却伸不进去。那一天我见大哥与几位兄弟都说伸不进去手,也是不信,伸出手去,那感觉明明就是一堵墙在那儿,可是仔细看时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你说此事怪是不怪。若是依着我的想法,镇元童子是个赤阳身子,身上发出光来,我身上的光虽说是弱了,可是毕竟也是赤阳之光,适才见他轻易的便伸手进去了,可是我竟然伸不进去,那个时候,我当真要羞死了。镇元童子与弟兄几个都齐齐的看着我,我的手竟然伸不进去……”邬月边说边摇摇头,那意思是明显的很,至今依然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

悟空听到此处,心中已然雪亮,自己猜测果然不假,邬月身上红光自是欲雾无疑了,与西方欲海所见应是相同。那时初听得菩提老祖提起欲雾来源,也还有些疑心,人身欲气岂能如此之重?不成想今儿个算是长了见识了,这邬月身上欲气之重实是不可想象。

邬明道:“二哥你身上的赤阳气息有些弱了,想是清木道人用了什么术儿,只有赤阳身子方能进得去。由此也足见清木道人也是厉害非凡,身体散去多年,道法依然存在。”

悟空不想在此另生枝节,若是直言相告,若当真说出这邬月身上气息是欲气而非赤阳之气,,不知又要惹出什么麻烦来,邬月定会感觉不舒服,就是邬星在此情况之下定会觉得尴尬。盘算了一下,还是不说为好。

当下悟空道:“镇元童子后来怎生处理了这几棵草儿?”

邬明道:“那时三哥便提出要镇元童子把此中仙草取了出来,镇元童子道:‘取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话在先,这草儿当说与你们无缘,取了出来也只能观赏一下便罢。此草最终当由我来处置,不知各位意下如何?’三哥听了当时就不乐意了,道:‘这是我们七人共同所见之物,若要说处置也应当公平合理的分了。岂能由你一人做主。’镇元童子道:‘道理是这个道理,此室内之物理当我七人共同所有,只是此处不同,你弟兄六个虽入得室却破不了这个限制,由此足见这些花草与你们无缘,且你们也未必便养活得这些草儿。若是在你们手中废了,岂不是可惜?清木道人的一翻心血也就完了,这于他老人家的愿望也是不相吻合的,你们说是不是?’那时我听了这一翻话,就想了,这镇元童子说的也是在理,我弟兄几个实是没有能够养花种草之人,在我们手中只怕当真糟蹋了。”

“可是三哥却不这样认为,三哥提出一个问题,道:‘你若是真心的喜欢这些花儿,便便拿出一样宝贝来换,毕竟我们是六人,所占的份数要多些,全然由着你来拥有,实是不妥。’镇元童子道:‘我又有什么宝贝可换了?’三哥戏道:‘我看那个通天圆盾便算得一件宝贝,你不妨拿了出来。’那时我见三哥那副神态,知道三哥实是要与镇元童子开一个玩笑,这镇元童子定是不会就此让步。谁知镇元童子竟当了真,他那时似是很为无奈,想了一想,终还是掏出了那个通天圆盾,递与三哥。三哥见了他的举动,那时实在是大吃了一惊,想不道镇元童子眼放着一个实足的宝贝儿不要,却要这些不知有何用途的花儿草儿的。三哥还没有醒悟过来的当儿,镇元童子已是把通天圆盾放在了三哥的手中。”

“我那时觉得三哥做的似是有些儿过分了。镇元童子却道:‘这通天圆盾在我手里也只不过是一件破烂玩意,就如这些儿花草在你们手中一样。就是没有这些花儿草儿的,邬三哥若是说喜欢了,随便说一句便是了,我镇元童子又岂是手死之人?这一样东西我还不放在眼里。’这几句话说了出来,我脸上只觉得热得不得了。我看了看各位兄长,他们脸色也是难看。”

“三哥见各位弟兄都看着他,也觉得很是不自在,三哥窘然笑道:‘实是想不到镇元童子竟是此等一个爽快之人,今儿个算是见识了。不过呢,你既是大方,我若硬是推辞了,岂不于你也是没有面子,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我就先收着了。’我那时在心里只是一个劲儿的抱怨,这种事儿若是传了出去,我弟兄英名岂不尽毁?以后我们还谈什么修道不修道的?这种举动又哪里像是修道之人当做之事?”

“此时大哥道:‘三弟,你……’还未等大哥说完了,三哥已然打断了大哥的话。三哥道:‘大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件事儿若是说是一个玩笑,也算得是一个玩笑,若说算不得一个玩笑也算不得一个玩笑。我这样做自有我的道理,三弟也绝不会这了这么一件东西坏了我们弟兄们的英名,大哥还记得么,适才我与镇元童子曾有一个赌儿……’三哥如此一说,我立时想起来,那岂止是一个赌,那是三个赌。三哥道:‘这算不得有违道义吧,大哥二哥,几位兄弟你们也都听到了,镇元童子并未把此物看作是什么宝贝儿,我曾说他若输了便要为我做一件事,现今我要他做的这件事儿就是把他的这个不是宝贝的东西放在我的手上,送了于我,你们看,他现在做到了,我们之间的赌约便就此完结了,’说罢,三哥便笑起来,很是得意。”

“可是镇元童子听了此话,却有一种为人所耍的感觉,陡然生起气来,他气道:‘邬星道友,此话不能全由你来说了,我们当时怎么赌来着,我说至少须得有两室方揭得谜底,你们怎么说来着,邬月道友,这个赌最初也只与你一个赌,你来说一说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说只一室便揭了谜底?”

“二哥,那时,我不记得你说话,是不是二哥?我只记得三哥那时根本就不让你说话,三哥那时应变当真是快,他道:‘镇元大仙,我二哥那时可不是说只需一室便揭破谜底来着,现在可不只是这一个“佛不归”居室么,哪里还有第二室,若是不算我们兄弟赢,难道算你赢不成?’镇元童子怒道:‘这自然算是二室,又怎么算得上是一个室?那一个“佛不归”,现今又一个……又一个……不是?’三哥笑道:‘又一个……又一个什么室?叫做什么名字?’镇元童子一生起气来,身上阳气更盛,只见室内光线亮如白昼,他简直有些怒不可遏,道:‘邬星,你简直是强辞夺理。这一室虽然没有什么名字,可是明明就是一室,与“佛不归”居室怎么能算是同一室?’盛怒之下,镇元童子干脆就直呼三哥的名字来,言语上已是乱了,显见他实是恼怒极了。三哥见镇元童子怒到了极点,反倒哈哈笑起来。镇元童子见了,更是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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