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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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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光,那是药师佛故意拐弯磨角,而今自己来回自然得抄捷路。这两个月中,守在净琉璃世界的日光菩萨和月光菩萨还能发现不了我外出?我可是有着誓言的。可是除了这一个法子还能有什么法子呢?”

“有时也就想了,用法术变了一个自己在那儿岂不是好,可是一个那毕竟不是个法子,法身又岂能同真身一样?早晚还得出事,也曾要我的兄长来帮我一帮,可是这种事本就是个违逆的事,我邬天可不想让他们也牵扯在内,那时纵是事发,倒霉的也只我邬天一个。我想啊想,再没有第二个法子可想。功夫不负有心人,终给我想出一个法子,这个法是世界之上再笨不过的法子了……”

邬天正自说着,只听得一声长叹:“四弟,我弟兄几个之中最有心机之人非你莫属了。最可笑的是我们弟兄几个都被你蒙在鼓里,你今天若是自己不说将出来,我们弟兄几个,还有这净琉璃世界中的所有人等只怕还要被你继续蒙骗。你如此一说,二哥便来破一破你这一个法子,四弟,是不是这样,你的法子便是自进入净琉璃世界的第二千年起突然得了一种怪病?”

邬天听了,喜上眉梢,得意非凡:“还是二哥最了解我,不错,我的这个法子便是那个怪病,也就是那个怪病才能让我得以能够出入娑婆世界。”

赌棍邬月听邬天认了,点了点头:“是啊,原当如此,我邬月怎的竟想不起来,我邬月怎的竟想不起来,我邬月怎的竟想不起来?实在是蠢啊。枉我还自负聪明才智皆为上等,实在是蠢啊。”声音是越说越低,说罢一脸的懊悔和失落。

邬老大听他弟兄两个如此言语,不解道:“你两个说些什么?怎么怪病就成了去娑婆世界的法子了?二弟你怎么又说自己蠢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奶奶的,你们别打哑谜了,快快说吧!咦,二弟,你说,你说,你先说说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破解的,说来听听?”

那边的曲迎日听得邬月说罢,心里这才恍然:“呀,原来如此,蠢,蠢,蠢,这最蠢的还是我们父子呀……”曲迎日面上神情变幻不定。

悟空把诸人神情尽收眼底,听得邬老大追问,知道谜底便要揭开,心下坦然,静听他人之言。

邬月听得邬老大追问,便道:“大哥,我们都被四弟瞒的好惨呀。最初进入净琉璃世界的前两千年里,我们也曾见四弟神情恍惚,颇为烦躁,做什么也做不下,每每发火,是不是?”

邬日道:“不错,这又怎么了?后来就因为此,四弟不就一直有病了么?”

邬月道:“着啊,你想一想啊,他有的这个病一次多长时间?有什么症状?”

邬日道:“二弟,你问的倒奇了,谁不知道咱们的四弟每年至少要发一次病,一次至少也要两个多月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干什么?”邬月一声笑:“我的好大哥,你还不明白么?这两个多月的日子与药师佛来回娑婆世界的日子有什么关联啊?”

邬日挠了挠头,不解的道:“二弟,你究竟想说什么,不就是日子差不多么?”

邬月叹道:“岂止是差不多,而且他发病的日子有一段时间是不是也与药师佛去娑婆世界的日子相同?”

邬日道:“不错,是相同,可是这又怎么了,那一千余年中,每逢药师佛去娑婆世界且四弟犯病之时日光佛与月光佛不是都来看看么?那时四弟不是都在么,他又怎么去得了娑婆世界?”

邬月道:“大哥,不错,你说的一些儿不错,那一段日子每逢药师佛外出,日光佛与月光佛的确是常来看看四弟,他们美其名曰是探看,还不是个监控?可是每一次他们看到的都是一个疯疯傻傻的四弟,我们的这个疯疯傻傻的四弟只能呆在黑暗的屋子里,不吃不喝,我们送给他的吃的,他偶尔也吃上一口,绝大多数情况下是动也不动,后来我们没有办法干脆也不给他送了。是也不是?”

邬日道:“不错,这些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大哥快都忘记了,这又怎么了?”

邬月道:“还有,在那个黑屋子里,无论是哪一个进去了,都要被四弟如疯狗般的给追出来,一但见了光,无论是日光还是月光他都大声的惨叫,然后又回到他那个屋子里,是不是?”

邬日听了,黯然道:“是啊,四弟的日子过的真惨。”

邬月冷笑道:“我的好大哥,你怎么还不明白,这哪里是惨了,这明明是一个先死后生之计啊。我们竟然没有一个想得到,四弟,你实是厉害。”

悟空听到此处只觉得这邬月语中满是恨意,哪有赞人有用如此语气的,只听得悟空心中发冷。



邬月道:“大哥,每逢那一段那样的日子,你,我,三弟,五弟,还有六弟,哪一个不是难过的……难过的……嗨……我们弟兄几个轮流为他守着,无论是白日,也无论是黑夜,那样的一个黑漆漆的屋子的外头,总有我们弟兄中的一个。不为别的,还不为着我们的这样的一个四弟,他苦啊,比我们任一个都苦,弟兄们心中都明白,就因为此,我们弟兄在外面轮流守着他,这样子我们心中也都好受些,谁叫我们有这样一个同胞弟兄呢?每次日光佛或是月光佛来探望的时候,还不都是我们弟兄们陪着?我们进去的时候,四弟眼中那恶毒的光,你还记得么,他见了日光佛和见了我们弟兄们有什么不同?没有,没有,一个样子,完全是一个样子,都是一样的恶毒。他见到我们与见到日光佛也是一样,都是又咬又打又挠。看到他那个样子,我们好痛心啊,有时就想了,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们可是亲兄弟啊,好歹你出对我偿好一啊,可是,不,对我们弟兄几个完全如同外人一样……”

说到这儿,邬月脸儿不再向着邬日,只管仰着脸,抬着头,眼中两股清泪流出来,他也不擦,只管自顾自的说着:“今儿个我才算明白,真正的明白,这个计策,原本要如此,原本就要六亲不认,否则我弟兄几个抽空进去了,还不是要坏了四弟的好事。”说着语中竟有哽咽之声。

邬日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再追问。

悟空见邬月如此,心中颇有感慨,只是不明白邬月为何竟会如此伤感。正忖度间,只听得哇的一声痛哭:“大哥,二哥,我……我……是我不对,你四弟做的不对呀。”正是魔刀邬天。

邬天边哭边自座上慢慢站起,双泪汩汩,径到邬日面前,扑的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邬日见了,脸上半有诧异,半有阴沉,看看邬天,看看邬月,伸出手来就要搀起邬天,可还是停住。邬天在邬日面前拜罢,身子不起,两腿在地上爬着走向邬月又是一顿饿鸡吃米般的磕下去,头在地上只听得梆梆的响,不下十几个,额上血迹流下来,只顺着鼻沟儿向下流,随后,邬天向前又挪了握,跪在中间,一手扯着邬日,一手扯着邬月,口中只不停的嘶声道:“大哥,二哥,是四弟做的不对呀,你们打我呀,你们骂我呀。”其声嘶哑,其音凄厉,远远的传将出去。双手分别扯了邬日与邬月的左右手,只向着自己脸上打来。啪啪有声。

此时白衣邬星、瘟神邬地与青衣邬明冲将过来,见到这副景象齐都呆了,他们站在门口看着魔刀邬天面上又是血又是泥,还不停的扯着大哥二哥的手向着自己的脸上打。大哥面色阴沉,二哥脸上铁青,悟空冷眼旁观,那一个曲迎日也是面色阴晴不定。这弟兄三个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竟会出现此等场面,也不敢踏进屋来,只在外边看。

悟空厉声道:“邬大清,赌棍清,纵是菜刀清有何等罪过,这般自责也都够了吧。”

悟空这一声喝,邬月方才抬起头来,睁开眼看看邬日,邬日也正着着邬月,他弟兄两个相互点了点头,方才齐齐站起身,同时扯起魔刀邬天。邬老大顺手拍了拍邬天腿上的泥土,一刹时脸上又满是怜惜之异。

外边弟兄三个见了,这才抬腿进屋,白衣邬星道:“大哥,二哥……”本想问些什么,可是见了三人神情,也即住口。邬老大手一挥,弟兄三个得了命令,忙的从大哥二哥手中挽了魔刀邬天,向外欲走。谁知邬天却地双手用力算邬地与邬明的架持之中脱了出来,低低的道:“我没事,你们有事忙去吧。”边说,边以袖拭了拭脸,慢慢的回到原位坐了。邬星与邬地及邬明见了场中之景颇为压抑,实不知发生了何等事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邬星犹豫了稍许,还是慢慢退出,他身子受伤,方自为悟空所救,见此伤感之情,知道不宜久留此地,便自去养神。邬地与邬明见三哥退了,也自跟上,自去做事。

邬日与邬月随后到自己位子上坐了,良久,邬日方道:“让二位见笑。”

曲迎日忙的道:“哪里哪里。”

只有悟空嘻嘻笑道:“赌棍清,老孙来得净琉璃世界,不曾见人哭得如此痛,就是你也是清泪长流,为何这般,说来老孙听一听。”

邬月心道:“你这猴子无父无母,天生地造,哪里知道弟兄间之事。”心中思量,眼神犹疑不定。

曲迎日见悟空问的突勿,又见邬月表情,已知其里,咐道:“这弟兄几个背地里还不知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出来,邬老四偷出娑婆世界,可叹竟瞒的我等好苦。”

一时里,诸人各怀心思。

悟空见邬月不答自己之言,又见他弟兄表情变幻不定,也不想再揭伤疤,便又道:“赌棍清,适才你只了说了一个囫囵,你们知道,可是老孙听得不甚明了,你且细说了来吧。”

邬月与邬日对视了一眼,邬日点了点头。邬日转过头来,张口欲说,可是张了两张,终是没能说出来,而后清咳一声,低低的道:“四弟,这些事情还是由你来说比较好,二哥于其中事情也只是妄加猜测,其中许多事情我也是不甚明了,我若是猜测错了,没的多伤弟兄情感,那时须不好,你说是不是,大哥?”邬月转头问道。

邬老大见邬月来问,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忙的道:“二弟说的极是,四弟,还是由你来说较好。”

邬月见大哥也如此说,心下登时一松,柔声道:“四弟,其实想开了,你这种做法也没什么不对。你若当时知会我们弟兄几个一声这其中的事情,只怕我弟兄几个口儿不严,漏了风声,纵是守口如瓶,事情的分寸也绝不会把把握的如此好,毕竟心中没有伤感做出的事情也绝不会像是真的。药师佛父子三个何等精灵,定会给他们看出破绽来,那时可是关系着元神毁灭的大事。若是事情发了,纵是我弟兄五个想保你也保不得。这一会儿,我也想了,此事若是放在二哥身了,二哥也定会如你一般,绝不会向其他弟兄透露一个字。四弟,你其实不须内疚。适才二哥听了气恼之极,以为你这般利用弟兄之情,实是有伤……有伤人伦,可是细想之下,这种事情若是亲弟兄都不帮,那还要谁来帮?那还要弟兄们来做什么?我气恼之极的另一个原因,却是说不出口,想你二哥向来是自负的紧,平时虽不甚露得锋芒,可是在心里却是要在弟兄们之中做一个修为上最厉害的,平时里,你三哥自负英俊聪明,锋芒最露,我也只把他当作一个最厉害的对手,凡事也都与他相争,有时还要压他一压,有这种想法也许本是一种天性。就因为有这个想法,也因为从没把你们几个当作对手,故而处得轻松,说话做事在你们面前也毫不避讳。可是突然之间,一个自己不曾放在眼里的兄弟竟然有此心机,做事有此胆量和魄力,心中这份嫉妒你又哪里能够知道,立时便有一种被耍的感觉。可是细想之下,四弟,你在这件事上绝没有一丝儿做的不对,都是你二哥多想了,错怪于你,你也要原谅你二哥才好。”



邬天听了,忙的站起来道:“二哥……”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

邬月挥了挥手示意邬天坐下。邬天方才坐了。

邬老大见了,心中高兴,喜道:“二弟,你今天这话儿说的漂亮,说的是真心话儿,大哥说不出,不过,大哥可没有你说的嫉妒之心,只是觉得被四弟从感情上耍了,故而气恼,可是二弟你那么一说,大哥也就不气了,既是本当如此做,又是何错之有,不怪,不怪,大哥也不怪了。四弟,你就按你二哥说的,你倒底是怎么做的,就说了吧。”

魔刀邬天见大哥二哥都不怪罪,且二哥也兜出了心底的话儿,也就释怀,不由得破涕为笑,一丝儿笑意转上脸来,可是又不甚自在,一时颇现忸怩之色。

魔刀邬天整了整衣冠,略使心情平静,方道:“我既想了那样一个法儿,也就只有让哥几个蒙在鼓里了。我装作怕光,呆在黑屋子里,就是要瞒着人,不想让人看到我,这样方为我日后抽出身子去娑婆世界打下伏笔。这样时间久了,也就没有人怀疑这黑暗的屋子里究竟还有没有一个叫邬天的在内。不过下这翻功夫我也受够了大罪。这一做就是千余年,在这千余年里,日光佛与月光佛来的日益少了,到了最后干脆不来了。可是我不敢有何动作,这样又是五百年,在这五百年里,有时日光佛,不时是月光佛抽冷子便来看看,有时连续的几天都来,可是每次来,我都没让他们失望,他们都看到了一个疯疯癫癫又怕光的邬天。他们很是失望。到后来干脆也不来了。在这一千五百余年中,我每年都要装两个月的病,这是何等的一种折磨啊,有时我也就想了,这样做不是个办法,设若这计划不成,这罪不是白受了么?再者说了,我心里也不好受啊,每次装病,都要劳烦弟兄几个守护着,我心里实在难受啊。就为了这个,为了补偿弟兄几个的这翻心情,我每次出来,总是潜心于菜谱的琢磨,总想做出更好更多的菜来弥补我良心上的谴责。我愈是如此,心里便愈平静起来,后来我发现在修炼上我进步的很快,平时一年才能悟得的问题,现在只需要一个月,甚至只需几天,我的进境很快,这让我开心,我本来与二哥、三哥……还有……还有大哥的差距很大,可是终给我慢慢的赶上来了。”

“我原来做事比较浮躁,在净琉璃世界一点儿也不想呆,可是自从装病有了负罪感后,就沉稳下来,也慢慢的学会了做事,学会了怎样修炼,也不觉得这净琉璃世界是个牢笼了,我知道我进入了一种新的境界。在那一段时光里,我就想了,我原来的那个做法是否要放弃,我不要再折磨我自己了,我也不要折磨我的弟兄们了,那个娑婆世界有什么好,现要我们弟兄几个不是很好么?我们每天都有事做,而且做的很是开心,这又有什么不好了,纵是到了娑婆世界之中争了无上的名声来,那又有什么好……”

悟空听到此处,心中剧震不止:“这菜刀清说的怎么句句打到老孙的心坎上啊。不错,说的好,若是整日里游手好闲没有事做,如老孙这般可又有什么好了?老孙这些年来也还不是觉得有些儿腻了?”

“……可是想归想,我还是受不了那个诱惑,我既是费了那么多心血不做下去又岂不对不起我自己,也让那弟兄几个的心血白费了?我那时心里又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来,只觉得一定要做下去,做下去,让药师佛也看一看我邬家兄弟也绝不是白给之辈,终有一日也让你等知道我弟兄的厉害。我弟兄的才智绝不输于你等。”

“就这般想着,也就按着自己的计划进行。每逢从那个黑屋子里出来,我便去找药师佛,与他探讨我这病如何的治。药师佛也可能是心有歉疚的原因吧——毕竟作为一个药师佛他竟治不得我这怪病——他就潜心与我讲些医理。在他那儿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有时我把一些药方类也引入到菜谱之中,那一段时光,弟兄几个总夸我做菜做的好了,总是赞我,我心里也是高兴。其实我接近药师佛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获得他的信任,也要让熟悉我体上所发出的气味,日后我若是变化了小虫子类,他们无法觉察,毕竟已对我的身体气息熟悉了。这样也叫他日后不对我有所怀疑。”

“终给我知道,药师佛每次去娑婆世界之时,原来是拿着一种发亮的珠子,名字叫作什么‘日月神珠’,凭着它,才能为药师佛照些亮光……”

听到“日月神珠”的名字,悟空心中震动不止,立时想起了自己从西方欲海之中所得的欲球还尚在药师佛手里,心中立时有些儿气,不由得抬眼望了望曲迎日,不想曲迎日也正觑着自己。曲迎日见悟空斜过来的目光,已然明白他的心意,想笑一笑以示友好,可是却笑得尴尬。

邬天道:“我也知道这日月神珠有三十六颗,这珠子是否大小一致我却不知。有一次碰巧让我见到,那时药师佛于我已没有任何怀疑,他也只道我每次去时只是探讨些医理方面的东西。于我已没有任何防备,我便自他手中取了珠子做了一个微小的痕记。可是后来每次见到之时,珠子大小总是一样,却不见那个做了痕记的,这叫我得知药师佛每次去时总是换上不同的珠子,这三十六颗的大小总是一样。”

“既让我得知了这个秘密,我便苦心寻找大小相同的珠子。我既有心,若是这净琉璃世界有的,总会给我找到,果然,在我苦心之下终给我自一种大蚌体内找到一颗珠子,更为巧合的是,这颗珠子也发出一样的光泽。说起来,也是该当我能成功,这个大蚌所在的河恰就在我弟兄所种的药草旁边。我也见了其它河蚌内的珠子儿也都有些光泽,这与其它河里的不同,想来与我兄弟所种的药草有关吧。我当时就狠下心来,定要用这颗珠子换了药师佛的那一颗。可是临到换前的一天,我突的醒悟:‘若是被发觉了怎么办?既是这颗有着相同的光泽,我又有何求,这不就是一颗真正的珠子么?’想明白了这一节,很为自己的一时糊涂而差点误了大事而自责。”



“时光飞过,经过三千年的准备,药师佛父子对我是彻底的没有了疑心。我便瞅准机会,化作小虫子附在药师佛身上随着他来到娑婆世界。那时我那个开心,差点没叫出声来。不过最初几次我可不敢随着药师佛乱逛,只要到了娑婆世界我就停下来,在那儿等,等药师佛回来。就这样,一来二去,终给我熟悉了路途。我便可在娑婆世界中停得三五天,这三五天中,我尽情享受,尽情放松,那心情要多好有多好。在娑婆世界之中我又学了另一样本事,便是算卦,说起来也真是偶然,我在一个卦摊上见了一个算命的术士运用我道家八卦道术,给人家算命,说的似模似样,可是说的却不准。我发现他一点儿修为也没有,我便试着用他的法子也来算并附上我神功,这一算不要紧,我竟算着药师佛那一次提前往回赶,这一下让我吃惊不小,那一次我本来只玩了一天,不成想药师佛那么快回。我本以为这不可能,这种算法绝不可取。可是我又心怀忐忑,最后我还是宁肯信其有,我便急着赶回去。不成想这一次竟是真的,药师佛果然提前回来,而且回来之后立刻就到我那个黑屋子中去看看。见我依然在,才放心的走了。这让我知道我道家的八卦术在卜算上是如此准确,后来我又多方测算,果然一毫儿也不差,这当真让我欣喜若狂。”

“那一次可以说是我所有行动中最危险的一次。好歹给我度过,也让我知道我道家神功实在是无可限量,只是我弟兄几个平时未曾在这上面多加用功。最要命的是我弟兄平时所学的道法也只是一星半点,偷学而已,从不曾经过师,故而我弟兄也只能算是道家中的野路子。后来我又自药师佛的飞行术上有所悟,在飞行速度上大大改善,时间上可以缩短三到五天,这样一来,每年我就可在娑婆世界之中至少呆上七天,呵,无忧无虑的七天,这是多么美妙的事啊。”

“我在娑婆世界之中做了一件事,想来斗战胜佛也知道。”说到这儿,邬天突的提起悟空来。

悟空听他自讲自家故事,猛然间说起自己,心中一怔:“哪一件?”心里想着,口里也说将出来。

邬天道:“当年有个泾河龙王为人梦中所斩,你可知道?”

悟空惊道:“自然知道,与你又有何关联了?”

邬天笑道:“泾河龙王自以为聪明,去踢人家卦摊,你可知那摆摊之人是谁?”不待悟空回答,又道:“那一个名唤袁守诚,便是我的弟子。说是弟子,其实我又哪里敢自报姓名,也只胡乱诌了一个名字而已。”

“当年那大唐兴盛,繁华之至,每到娑婆世界之中我便必到此处去享受一番,我要寻个落脚所在,便看中了那个袁守诚,随便授他一些卜算之术,附带也授他一些道家修为,正因为此,他方算得准确无误。你想,若是一个凡夫俗子,又岂能有此翻作为?”说罢邬天颇有些得意的露出些微笑。

悟空心中惊异:“果然厉害。老孙于这卜算之术却是差得很。岂止是差,当年恩师曾要授于我,却为我所拒,可惜呀,可惜!”

邬天笑毕,旋又叹道:“可是人心不足,我发现我手中这颗珠子的光泽比往时略有些儿暗淡,我推算后方知道这珠子终不能与日月神珠相提并论,不久便要光华散尽。我颇为恼火,没办法,只有另寻他珠,可是终不能再寻得一颗理想的珠子。眼看着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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