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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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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论,不久便要光华散尽。我颇为恼火,没办法,只有另寻他珠,可是终不能再寻得一颗理想的珠子。眼看着这种美妙的事儿无以为继,心中恼恨之极。心中立时又想起把日月神珠偷换之事。忖度之下,也只有此一法了。便找了个机会,自药师佛手中以河蚌之珠换了日月神珠,当真侥幸,药师佛竟然不曾察觉。你想他每年一个珠儿,三十六颗珠子轮流使唤,也得三十六年,其中细微差别自然分辨不出,哪里比得我日日把玩看的仔细?”

“其实斗战胜佛入得净琉璃世界之时,我并不知晓。我这卜算之术有着一个大大的弊病,便是在净琉璃世界之中算不得娑婆世界中之事,在娑婆世界这中自也算不得净琉璃世界中之事。想来是太过遥远,且中间隔着一个黑暗世界的缘故。实为可惜。”说着话,语中竟是大为惋惜。

悟空心中不由得哼了一声:“设若当真让你也算得净琉璃世界与极乐世界之事,这天下岂不尽在你的掌握之中?还好,万幸!”

邬天又道:“在娑婆世界之中都道你英雄了得,邬天自然也当另眼相看,便依卦算你的修为出处……”

悟空听了,心中大惊,心道,可休给他算出师父来。

“……可惜,也只给我算得到你出海学艺,也算得到你艺成回花果山之后的事,可中间这一截却是算不得,这实是奇怪之极。若是按着寻常卦法来算,这种事情是绝不可能的。故而你曾说你是个天生地造的修为,别人信了,邬天却是不信。卦上明明显示你曾出海学艺。也曾显示你自海上归来,可是那一段却给雾气笼罩着,终是看不着,且这雾气祥和,我见了大感亲且,故而我断定这祥和之气定为我道家所有,你,斗战胜佛,定然是个道家修为……这一点当是无庸罢疑的……”

“我就想了,这是哪一位高人竟能有此翻修为?以我的卦算修为,就是灵山之上释迦牟尼的门槛我也曾算得,只是不敢入得大殿,毕竟也怕释迦牟尼察觉,那时追究过来,可是个大大的麻烦,若是我想算,只怕也算得他。可是此位高人却不同,我竟连他藏身何处也算不出,显然卦中雾气是他故意设置,由此足见此人修为实是到了巅峰之态,当今三界之中只怕无人能与之匹敌了……”



悟空听这邬天说的玄而又玄,那边曲迎日与邬家兄弟却是惊上加惊。尤其是曲迎日,他实是想不到当今之世,还有谁的修为能在释迦牟尼之上。

“依着我所知道的道家方面的东西,我就想这当今之世,怕是有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物,或是这个人物已为我道家遗望,我就想啊,想,最后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那就是……”

“雅木道人!”

邬天、邬月、曲迎日几乎同时说将出来。

不只是悟空与邬日,就是他三个也是吃惊不小,一时室内这五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竟都是不信之色。

悟空从邬天脸上转到邬月脸上,最后转到曲迎日脸上,可是看到的也都是不信与惊讶的神色。

邬日道:“斗战胜佛,他们说的可对?”

悟空缓缓的摇了摇头,道:“老孙不曾见过甚么雅木道人。”

邬天奇道:“你不曾见过雅木道人?雅木道人不是你的授业恩师,这倒奇了,难道我道家之中当真也还有一个走了野路子却又不为我等所知的高人不成?”

邬天突的怒声道:“斗战胜佛,你敢欺师灭祖不成?”

众人见邬天没来由的突然发怒,都觉奇怪。

悟空见邬天如此先是一怔,紧接着笑道:“老孙有师无师,见没见过雅木道人与你何干?你这会儿妄自猜测老孙师尊,老孙不曾生气,你倒生起气来,究竟是何道理?老孙现今就告诉你,菜刀清,这雅木道人是哪一个,关我屁事,纵是他在你道家之中辈份高的很,与老孙也只是无干。呵呵,让老孙来猜一猜你菜刀清究竟是何意图,你是不是想借了雅木道人来与极乐世界的阿弥陀佛相抗衡,也让道家得以发扬光大,也省得落得今日一个不死不活的局面,你且来说是不是?”

悟空本自笑吟吟的,可是说着说着竟是愈来愈庄重,最后竟是厉声而斥了。

邬天见悟空如此,锐气立时失了,心道这猴精儿,我量他也不敢欺师灭祖。语气先自软了:“邬天妄自揣测,实是不当,我先斗战胜佛也不会忘了祖宗,无论你的师尊是哪一个,不过你的底子毕竟是个道家的,你入了佛家,可曾与你的师尊说的一声?”

这一下点到悟空的痛处,不错,自己被观音度入佛门,实是不曾知会菩提老祖一声。只是悟空也是不解,明明师父是一个道家之人,为何却叫做菩提老祖?这菩提二字可是佛家用惯了的,与道家可没有多大的渊源。

悟空想到此处,真是不解其中真意,痴痴的想着,不言不语。

邬天却以为悟空正被自己言语打动,心下高兴,面上不由得浮出一丝笑意来。

曲迎日见邬天如此逼迫悟空,知他是要悟空舍了佛家,重返道家,便知这邬天定要有所大作为,当下戒备之心立时涌起。

邬月见邬天失了锐气,便道:“斗战胜佛,与雅木道人有没有关系,话儿先不要说得太满,想那雅木道人,自那师兄弟三个开始相斗之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到今没有音信,实是一个淡泊名利之人。既是有心躲开众人,又岂能不隐去雅木道人的称号?说不得倒取了一个佛家称号也不一定,若是如此谁又想得到这一个便是鼎鼎大名的雅木道人?纵然你那授业恩师是雅木道人,他又岂能说与你知?大家说是不是?”

赌棍邬月说完这几句话,悟空心内打了个冷战:“莫不成师父当真是雅木道人不成?这菩提二字果然是用来掩了真实身份的?”

邬月见悟空双目闪烁不定,心下高兴,知这几句话打到要害。不想邬天把悟空逼的太紧,当下道:“四弟,今儿个斗战胜佛本是要听一听日光佛说故事来说,可是不成想却被我弟兄几个反客为主,占了先。斗战胜佛的师父是哪一个其实当真关我等何事,是不是,四弟?而今我们且接着听日光佛说故事,好不好,斗战胜佛?”

说罢邬月把目光转向曲迎日。

曲迎日也不曾料到这事情转的这么快,本是悟空与邬天相持的局面,竟被邬月立时转到自己身上来了。

悟空正自揣磨心事,听得邬月如此一说,把心一横:“管那菩提老祖是不是雅木道人,想当年他把老孙赶出洞之时曾说休要说是他的徒弟,已是不管老孙事的,老孙虽说入了佛门,可也算不得欺师灭祖。”想到这儿,便高声叫道:“赌棍清之言甚妙|Qī|shu|ωang|,且还是听一听日光佛说故事儿。日光佛,那日菲玉佛与阿弥陀佛交手之事如何结果?”

曲迎日见悟空一问,不好不答:“那日菲玉佛一招之间便让阿弥陀佛失了还手之力,阿弥陀佛一声‘师父’,却救了自己一条命。我想那菲玉佛当时实是恼怒之极,净地师叔祖让他丢足了面子,固尔痛下杀手,想立时便毁了净地师叔祖,也是一个速战速决之意,可是不曾想阿弥陀佛那时会出身,一腔怒气立时要泻在阿弥陀佛身上。那时菲玉佛是红了眼的,从他那一句‘今儿个,谁来也不行’便当可知,他语中霸道之气何等重也。阿弥陀佛其实也是自讨苦吃,你既是出手救人,以玉如意相攻,而菲玉佛反攻之时,又何故自撤兵器?以至于菲玉佛一招得手。”

“可是后来却给我想明白,这阿弥陀佛实也是心机用足了的,后来我得知这玉如意,实是他师父之物,阿弥陀佛以玉如意相攻,本就是颇有深意,那自就是要菲玉佛见物如见人,要他见了玉如意之后,念在同门之谊师父之面上让着自己,他那时已然知道出手绝非菲玉佛对手。可是菲玉佛却是红了眼,哪里顾得是不是师父的东西,可是当阿弥陀佛一声惊叫呼出‘师父’二字,这才让他知道阿弥陀佛手中之物实是师父之物,可以说是这两个字把菲玉佛自杀机盎然的气息中拉了出来,让他硬生生的收回了那只阴阳手。否则那时这个世上已然没有了阿弥陀佛了。”



“菲玉佛硬生生的收回了手,口中却是没闲着,一声怒呵:‘滚!’那时阿弥陀佛本实是狼狈之极,一是他不曾虑得菲玉佛的阴阳手是如此的快捷,且菲玉佛盛怒之下竟然不识得师父的玉如意;二是不曾料到自己本要死于非命,可是于这千钧一发之际菲玉佛竟能收回菲玉佛,放了自己一马,方能捡回一条命,足见菲玉佛的功力实已达至高境界,比自己想像的还要高的多;三是不曾想到菲玉佛竟然以这等语气对自己说话,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他杀了自己才好,竟然受到如此奇耻大辱。那时阿弥陀佛面上羞色红如晚霞。什么话也不说,转身走了。待菲玉佛醒过神来,更想追打净地师叔祖之时,可是场中之人早就散了,尤其是阿弥陀佛那一脉人物,当阿弥陀佛一出手之时,早已飞速离去,显然此前阿弥陀佛早有交待,只要他一出手,则速速散去。”

“菲玉佛看到这般情景,知道这阿弥陀佛是早有预谋的,顿脚连连,心中那份懊悔,实在是不能以言语所及。菲玉佛只气的怪吼声声。当下也顾不得身份,起身追去。你想那阿弥陀佛既是有备而来,又岂能给他追着,后来菲玉佛追至欲海边上,可是他身上欲气如此之重,又岂能过得了这神奇欲海?若是依着阿弥陀佛的身手,那时自是也过不得欲海,可是既有那神奇怪兽金狈,过得欲海自是不成问题。阿弥陀佛一干人等,早随着那金狈过欲海而去,菲玉佛也只能是望海兴叹,实在是无可奈何之极。”

悟空领教过西方欲海的厉害,知曲迎日所言不虚,自己虽身为斗战胜佛,若不是菩提老祖相救,还不得困死于欲海之中?

只听得曲迎日又道:“菲玉佛既于此大会之上,在心计上输于阿弥陀佛,自是盛怒之极,一怒之下,把那日凡是参与佛会之辈,尽皆施以阴阳手,几乎屠戮而尽,也只剩得净天师叔祖一人,一霎时天地之间怨气冲天,那一次可是佛门的大损失,想当年能参与佛家大会之辈当是何等人物,只可惜了……只可惜了……那么多年的修为,也还不落得个元神俱毁?这一次实在是我这一脉儿的莫大的损失,精英之辈那一次……嗨……”说到这儿曲迎日神色黯然,摇了摇头。

“经过这一次浩劫,天庭之中菲玉佛这一脉所剩下的也只是平庸之辈了,那时人人噤若寒蝉,就是走路之时大气也出不得一声,人人都猜得佛辩大会之上菲玉佛定然输得很惨,可是谁也没有心情,谁也没有那个胆量去问,其实纵是去问,又向谁去问?知情之人尽皆毁灭。也是经过这一次,道家精英反而得以保全,平日里道家之众在天庭之中地位低下,也就因为此,他们方未能去得佛辩大会,这其中的秘密也才未能得知,既是未能得知,也就得以保全。只可惜菲玉佛怒气攻心,一时糊了心窍,这一些儿情势竟未被他放在心上,以至于后来酿成大错。”

“菲玉佛后来也曾率天庭之众,到得西方欲海边,可是纵是有神兵百万,那又能如何?且此时天庭之中佛众精英俱毁,阿弥陀佛所惧者也只菲玉佛一人而已。阿弥陀佛做事之稳实非常人所能料,他只隔着欲海向菲玉佛说我净地师叔祖已然元神俱灭,理由也是充分的很,他说那时净地师叔祖本已神魂不定,毫无抵御能力,身子为阴阳手气力一扫,便就此元神俱灭,且在那一边连连向着菲玉佛道歉。”

“可是菲玉佛不依不饶,说是既然净地已死,那就要释迦牟尼出来受死,是他把净地拖至极乐世界而亡,我的门人又岂能由他人随意拖曳,说不得是释迦牟尼害死,又怎能轻易说是死于阴阳手之下。阿弥陀佛听了此语,实是吃惊不小,当下沉吟了好久,说出一翻话来,让菲玉佛也是无语可说。那阿弥陀佛道:‘释迦牟尼是我徒孙,可实是代我出面,今日你若非要了他的命不可,你还不如把我杀了。我若当真把他交出,以后我还怎样统率着极乐世界?菲玉佛听这阿弥陀佛所言极是,只是这口气不出,实是难消胸中怨气。”

“后来,阿弥陀佛待菲玉佛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突的提出一个方法来,这菲玉佛想拒绝都不能,阿弥陀佛道:‘错事既成,我心中实是歉疚不止。我膝下有儿女四个,这是你所知的,我最疼的便是女儿妙善,这样吧,我便把女儿妙善送于你面前,也算是代父受过,你若想杀了她便也算是她尽了孝心好了。’说完便让金狈送了妙善到了欲海边上。菲玉佛那时也想趁机擒了金狈,可是金狈何等乖巧,身子一隐,早就潜入欲海之中。”

“那妙善身子单薄,不言不语,眼含清泪,当真楚楚动人之极。想那菲木道人与芳木道人本是师兄弟,妙善与这菲木道人也曾是亲近惯了的,本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可是在这种时候由身为极乐世界的首领的阿弥陀佛把她推了出来,那菲玉佛纵是心再狠,怨气再重,也是无法下得了手,没奈何,也只能带了妙善回转天庭。可是这样一个妙龄女子,放在天庭之中,怎样处理倒是个问题,后来菲玉佛派人送了回去,也只是送到欲海边上,无论如何呼唤,那一边总是无人应答。阿弥陀佛是再也不露面了。”

“无奈之下,菲玉佛便想了一个法儿,便送了这妙善公主一个差使,让她远到南海,并送了她一个封号,唤做‘南海公主’……”

悟空笑道:“阿弥陀佛果然狡猾,他就知菲玉佛既是能放得了自己,也定不会难为了自己的女儿,不但不会为难,而且还要善待。只怕阿弥陀佛还留了一个后手,想他既是与菲玉佛已然翻脸,他这一脉儿的人儿若再想踏入娑婆世界只怕很难了。谁又能想到本是一个来恕罪的人儿却成了牵扯娑婆世界与极乐世界的一根红线,只要有这一根线在,就不愁化解不了这翻恩怨。”



曲迎日叹道:“斗战胜佛实是有过人之处,你这翻话说的果然不假,这南海公主做事勤快,又是勤加修炼,在南海一带做尽善事,真可谓有求必应,在南海一带享尽人间香火……也广为佛教宣扬,以至南海之地一时佛家香火颇为旺盛。且这妙善公主做事之时向来不提阿弥陀佛之名,也只提是菲玉佛的功劳,凡事也只为菲玉佛这一脉考虑,向无私心杂念。以菲玉佛的疑心,本来也还担心妙善公主做出一些不利于己的行为,可是见她如此,一颗心方才放下来,知她定是念着父亲的恶处,想那阿弥陀佛,身为极乐世界的一方之主,关键时候却让自己爱女来替自己顶过,这作为儿女的纵是要尽孝心也须她自己愿意,又岂能由着父亲随便的作了主,送入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来?妙善公主不记恨这阿弥陀佛可又怪了。”

“菲玉佛见南海公主做事喜欢,心下也是开心不已,后来便又做出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来,菲玉佛竟然认了南海公主为义女。想那菲玉佛一生,前期忙于修炼,后又忙于权位之争,无心于儿女私情,儿女也不曾有一个。后来虽有中意的女人,可是自己终是疑心,也未能为已生下儿女来,再加上这翻论佛大会上的事情,菲玉佛竟是有些心灰意令之意,见这南海公主如此可人,便执意收了做义女。南海公主被阿弥陀佛推出家门,得蒙菲玉佛不弃,如此看重,纵是她本意无心于此,也不好强加推辞,也就认了这个义父。”

“南海公主做事也果有风范,他担心外人言她想来谋夺权位,便向菲玉佛说,你我已有父女之情,作为女儿的定会时时来看你,不过为了防着外人说闲话,我看我还是身处南海为好,这样也做得一些事情,同时也为着父王做一些善事,不过,我定会时时来看你,你大可放心。菲玉佛见这南海说的甚是,且处处为自己着想,心情自是大悦,当即准了。不但如此,还让他身兼菩萨之职,总管南海事务。南海公主自此更是勤勉,后来修得一项本事,便是能听得下界民众言语,给是在千里之外,只要香火到了,南海便能观得香众所许之愿……”

悟空笑道:“想不到这南海观音竟有如此一翻阅历,我怎么说她身处南海,竟是不回极乐世界,却是有着如此一翻因由,看来她果是念着菲玉佛的好处,终身在此守着,也算是尽了一翻孝心……”

曲迎日道:“不错,也可以这么说。南海公主身为菩萨之职,又有此项观语的本事,更是大显身手。她听得民众之语,有要仕途的,也有要姻缘的,有要财富的,可是最多的还是要子女,前三个她是适可而止,可这后一样,她是有求必应。想来她也是念着菲玉佛没有子女,便想做一件善事,让天下之人皆有子女。菲玉佛也是明了她这翻心思,心下更是器重。天下百姓,众口相传皆知南海公主灵验,更是香火不断。自此南海观音之名也是传了开来。”

只听得一声冷笑,魔刀邬天道:“日光佛,你口中的南海观音自是样样皆好,你心中的女人又岂能错了?若是差了,又岂有兄弟相争之理?只怕她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吧?!”

这一翻话只把悟空听得如坠入云雾之中,看曲迎日却是满脸飞红,竟是大有女儿态,口中嗫嚅道:“你……你……我……我……”想说些什么,却是没能说出口。悟空见了心中大奇,心道,这些人都是老人精儿了,为何又有羞色满面了?又想起什么兄弟之争之事,再加上见了曲迎日这翻神态,心中略一思索已然明白。

悟空当即打趣道:“日光佛,好啊,好一个日光佛,果然有些眼光,这个女人实是不错。我怎么说佛家之中为何让僧众之中男女之间不得相互亲近,原来根缘却在此,你们这些成佛之人,一个个尽都是些儿情种,情根深种,自己不得成就好姻缘,却看不得僧众恩恩爱爱,时时搔着尔等的痒处,故而颁下令来,说什么修炼须得断了儿女情欲,要老孙看来,全都是扯淡,呵呵呵……呵呵呵……”

悟空本是打趣,可是说着说着竟情不自禁的动情起来,竟变成了揶揄之意。

曲迎日本还只是羞色满面,听得悟空一说,竟是颇为尴尬了,一时没有言语。

悟空看着曲迎日的样子,心中高兴。有心要再打趣几句,可是见了曲迎日适才表情,突然觉得这种神情颇为熟悉。悟空挠了挠头,猛然想起,不错,确曾看过,不只是曲迎日、曲迎月,还有……还有……还有……邬星!对了,是邬星,是那个邬星,自命风流倜傥的邬星!

想到此处,悟空直愣愣的看着魔刀邬天,眼神颇为怪异,邬天见了悟空如此模样也是怪异非凡,被他瞅得颇为不自在。邬天眼皮闪了闪道:“斗战胜佛,有何不妥?”

悟空听得邬天一问,猛然惊醒,怪笑一声,道:“菜刀清,你只管笑话人家兄弟争女人,你兄弟是不是也有一份在内?”

邬天听了,心中暗骂,好猢狲!

悟空见邬天神情不定,又笑道:“若是依着老孙来看,白衣邬星只怕也是一个情种吧?”悟空拿不准,故尔言语之中似是肯定,又似是试探。

这一句只把邬天说得心中打了个扑愣:“这事儿,猴子儿怎么也知道?”

悟空早自邬天眼神中看出,此中定有问题,当下一声笑,颇为爽快:“不打架才叫怪。为了女人,就怕纵是做了道清也得翻了脸,你那个兄长现在也还做不得道清……”

“奶奶的,打架这件事你也知道。”邬日惊奇的道,“是谁说与你听的?”

悟空听得邬老大如此一说,心中有底,脑中闪了数闪:“奶奶的,什么道家高人佛家高人,都是一窝子吃醋的主儿,只怕为了女人打成一锅粥方才在这儿窝了万余年。”心中想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不屑的神情来。

悟空于这些男女之情本不在意,可是毕竟牵着南海观音在内,有心想探些儿南海的隐私,日后见到观音也好取笑她一翻,可是突又觉得不妥。悟空立时想到了那个盈雪童子来,那个女人,变幻成了盈雪童子的女人,|Qī|shu|ωang|那个变成了假八戒来戏谑于他的女人,那个偷了金箍棒的女个,那个跑得自己怎么也追不上的女人。一想到这些悟空心儿突的变的冰凉:“奶奶的,又是女人,女人,坏事的女人……”悟空一面想着,一面不自主的咬牙切齿。

曲迎日与邬家兄弟见悟空本还笑的颇为甜蜜,陡然之间竟然咬牙切齿起来,也自觉得毛骨怵然,只觉得这猴子有些儿不正常起来,不知道哪句话又动了他的哪根筋,让他觉得不舒服,相互看了看,俱都不明所以。

“……女人,女人,那个……奶奶的,头都大了,那个……那个净地口中的小婕又是哪一个?那个菲玉佛对他的弟子也要除之而后快,不知是不是也是为了女人,对了,定然是为了那个叫小婕的女人,对了,就是如此,先问清再说,曲家兄弟与邬家兄弟争风吃醋的事,日后再说不提。”想到这儿悟空呲牙一笑。

他这一笑把诸人又是吓了一跳,只觉得眼前这儿猴子当真是变幻无常。

悟空轻盈一跳,已然来到曲迎日面前:“日光佛,那个小婕是谁?谁叫作小婕?”

曲迎日道:“小婕……小婕……?”

悟空听了,轻柔的笑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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