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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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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天见了,笑道:“斗战胜佛要听故事,这些却不可错过。”

悟空道:“好,好,老孙一生不曾入得厨室,今儿个想不入也不行了。既是如此,且随你到厨室转一转。”

众人听悟空说得无奈,不由得相视而笑。

邬天道:“斗战胜佛,这做菜的本事,只怕你学不来,也不须你一学了。我只是说,做这迷魂汤须得一样东西,那就是水。”

悟空道:“做汤自是用水,哪还须说得?”

邬天道:“这水非比寻常,绝非它地所有。”

悟空奇道:“哦?是何等水?比南海观音玉净瓶中的水儿还要珍贵不成?”

邬天笑道:“你就知道南海观音玉净瓶中的水儿贵重,想来是她帮了你医活了人参果树吧?”

悟空见邬天大有讥笑之意,也不为意,笑道:“菜刀清说的是,老孙当年坏了人参果树,师徒被困五庄观,走遍天下仙山秀水,也不曾觅得方儿,也亏了南海观音以玉净瓶中水儿救了人参果树,方得西行。自此知道那瓶中水是宝贝。不过倒不知这奈河水有何珍贵之处。”

邬天见悟空坦然认了,赞道:“斗战胜佛爽快。不过,这奈河水没有此翻功效。岂止没有此翻功效,若是用了此水去医了你那人参果树,只怕死得更快些,就连一些儿根须也剩不得,顷刻间只怕要叫它化得一些儿也不留。”

悟空惊道:“奈河水竟有此般厉害,老孙为何不曾听得?”

邬天道:“寻常之人哪里知道!幽冥之地,周遭皆为这奈河水所围。寻常魂魄皆为勾魂小鬼所牵,由奈河桥而入,这奈河桥也仅这一座。不过入得可出不得。”

悟空笑道:“菜刀清说得差了。为何说入得出不得,老孙当年出入自在,哪有什么阻隔了。”

魔刀邬天笑道:“我说这奈河桥只是对寻常之人而言是入得而出不得。不过仙家之人,自是不须自这奈河桥上过了,你当年出入幽冥地府又何须用得走动,只怕身子一抖早就过了,是不是?”

悟空听邬天如此一说,觉得受用之极,笑道:“菜刀清说笑了,不过,这一句话儿也是实情,老孙当年实不曾自那奈河桥上走过。要过那河,也只是身子晃一晃而已。”

邬天叹道:“你不经此桥过,自是不知此桥的好处。”

悟空奇道:“此桥有何好处?”

邬天见悟空问的紧,也不好不答:“此桥的好处么……这样说吧,斗战胜佛,这桥上有一人,不知你可曾见得?”

悟空道:“老孙不曾经得此桥,自然难得一见。”

邬天道:“斗战胜佛所说极是,不过这名字儿,只怕你听得,这人便是孟婆子。”

(五)

悟空笑道:“孟婆子这名字倒是听过,只听说她在地府做些卖汤的勾当,实是未曾谋面。那迷魂汤想由她所卖了。”

邬天道:“斗战胜佛所言甚是,这孟婆子果是在这奈河桥上专司卖这迷魂汤的。这迷魂汤也是由她所做。但凡要由这奈河桥上经过,去得凡间投胎之人,须得从这桥上经过,过时,则必喝一碗迷魂汤,有了这碗迷魂汤方忘得幽冥地府之事,到凡间干干净净做人。”

悟空道:“这迷魂汤果然厉害,世间之人原须如此不记得前世之事,否则人人岂不个个皆是人精儿也?”

邬天又道:“不过这一碗迷魂汤中却有一物,就是那奈河水。”

悟空道:“莫不成这奈河水有这忘却的功效不成?”

邬天道:“不错,天下诸物之中再没有一个比得上这奈河水了,就是做一千碗、一万碗魂汤中方加得一滴奈河水。”

悟空听了,讶然道:“这奈河水当真如此厉害?”

邬天道:“不错,绝无虚言,此物对心镜最是不利,再光亮的心镜,被此物一冲,也只是模糊一片。我辈修炼之人,最怕此物,若是不慎饮了,万年修为只怕也要毁于一旦。南海观音的玉净瓶儿只怕也纳不得此物,若是纳了,只怕片刻间也要化做飞烟。”

悟空冷笑道:“菜刀清,你这怕话只怕说得大了此吧,想那玉净瓶是南海观音至宝,在奈河水下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太过玄虚。”

邬天道:“我知你不信,此事而今也无法来佐证,只当说说而已,休要当真。不过这奈河水厉害非常,倒是实情,寻常法器若是掉入其中,顷刻便化了,再也寻它不到——也实是没有哪一个敢到那水里去游一游。你若过那奈河之时,须得小心了,金箍棒儿纵厉害,也必将为那奈河水所化。”

悟空听得那邬天有意无意的又提到金箍棒,心中不快,本想驳那邬天一句,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金箍棒儿不在自己手中,提了岂不自讨其辱?

邬天道:“奈河水纵是厉害,却是对一物无可奈何……”

悟空听得这奈河水虽是厉害,竟还有着克星,不由得精神一震。

“阳间新鬼最怕两种,一是有着冲天冤气的,二是有着彻地怨气者,这两类鬼,纵是喝了奈河水也是无用,这怨气定冲得破奈河水的封锢,也只有如此,此类鬼到得阴间方能得以向冥王诉得冤屈,诉说怨言。冤屈方得以昭雪,怨气也方得以化解。寻常小鬼,阳间之事早就忘了。到得轮回投胎之时,再过奈河桥,再饮得一碗迷魂汤,阴间之事又忘,方能轻便为人……”

悟空听了,知这邬月所言极有道理,自己当年虽到得阴间有过来回,可毕竟自己是个仙体,不曾过得奈河桥,这其中事情自己颇是不晓得,不过若非如此,阳间则不叫阳间,阴间也不叫阴间了。

“……孟婆子最喜一种人,这一个便是情根深种者,世间多有痴男怨女,魂魄之中便有一物,此物唤做烦恼丝,烦恼丝最是坚韧,寻常物事入得奈河,顷刻便化,可是此物却是经久不化,最是耐得久。这孟婆子便以迷魂汤迷了诸人,顺便取了烦恼丝留为己用……”

悟空听了,哈然大笑道:“这幽冥地府果是有些邪门,还未入得地府便有打劫之人,看来玉帝老儿这官儿做得太也浑了,他又岂能不知此等事情。哪一日到了奈河桥处,须得教训教训这孟婆子,这烦恼丝,既是世人之物,她妄自取了作甚?”

魔刀邬天听了,笑道:“斗战胜佛有所不知,这种事儿,玉帝又岂能不知?”

悟空道:“哪一天见了玉帝老儿,定要取笑他一翻。”

邬天道:“不可,那时你笑不得他,反要为他所笑。”

悟空道:“为何?”

邬天道:“适才我曾问过斗战胜佛可曾知道这奈河桥为何物所做,可有此事?”

悟空道:“不错,不错……哦,你绕了那么大的一个圈子,莫不成就是想说……就是想法,此桥正是烦恼丝所做不成?”

邬天拊掌赞道:“斗战胜佛慧根深种,不错,邬天愚昧绕了一个圈子就是为了说此事。”

悟空道:“菜刀清,老孙要知道小婕是哪一个,你却说了奈河桥,究竟是何道理?”悟空双目闪烁,突又道:“菜刀清,你可莫说这孟婆子就是那小婕吧?”

邬天又是双掌连拍,赞道:“斗战胜佛就是斗战胜佛,不错,这孟婆子就是净地口中的小婕。”

悟空听了,当时就懵了,心中思绪连连:“这邬天若说的是真,这小婕是如此有来历之人,为何在娑婆世界之中老孙就不曾听得,当真奇怪也哉!”

邬天道:“若说这烦恼丝的事,也还怪不得孟婆子,要怪也只能怪冥王了。”

悟空道:“为何此等说?”

邬天道:“这冥府的建立,当是要归功于冥王,想当年一条奈河圈了偌大的一块地域,寻常之人进也进不得,出也出不得,后来冥王于这奈河上立桥,可是这奈河水水气实在厉害,为这水气一冲,无论何物在其之上,三天之内定当化得干净,为了此事,冥王颇为头疼。直到有一天,终给他发现,一人溺水之后竟于水上漂留得一物,此物竟然见水不化,冥王见了颇为心喜,后查得此人实是情种一个,在阳世颇为痴情,为爱所困,终生不娶。冥王便疑但凡痴男怨女身上则必有此物,果然给他猜得。此后,便多取此物,以此烦恼丝方搭得此奈河桥……”

悟空只听得痴呆呆发愣,心道:“世间情果有此等厉害?竟比老孙的金箍棒还要厉害?不信,不信,老孙不信。”悟空这般想着,头便这般的来回摇动。

邬天见了,知其不信,便道:“斗战胜佛,邬天此语,你也权当当作是一个笑话,也不可信了。若是你有心,他日到奈河桥边看上一看,也算是对邬天之语的一个交待好了。”

悟空听了,知这邬天见怪于已。当下展颜笑道:“哪里,哪里,菜刀清之话,想来是不错的了,只是不知那孟婆子为何不叫小婕,又叫孟婆子了?”

邬天道:“这个问题不难,这孟婆子原本叫孟凤飞,又名潇婕。只是活得久了,人便呼之为孟婆子,如此而已。”

(六)

悟空道:“原来如此,小婕当是个昵称,这昵称又岂是他人随便呼得的。无怪,无怪,这昵称自那净地口中吐出自是大大的不妙,且是于众目睽睽之下,菲玉佛又岂能受得了,怪不得菲玉佛发那么大脾气,这个脸可丢大了。”

邬天道:“本来这孟潇婕之名,外人并不知晓。若是菲玉佛静下心来,就此掩了此事,外人也多不晓得。可是他一听得那净地口中吐出小婕之名,怒火攻心,心智便乱了,他便以为在场诸人已然知道此中之事,故而欲除之而后快,对那净地痛下杀手,也就不难理解了。”

悟空道:“不错,看来也难怪菲玉佛心狠手辣,不除去在场诸人,他心中总是蒙个阴影,每每见了诸人,便定会想起当日之事。想起当日之事,心中便总是不快……”

邬天道:“有了此翻事情,菲玉佛自然是心神俱乱。回去之后,便于孟潇婕加以责问,孟潇婕听了很是愕然,便道出其中原委。说是有一日孟潇婕去天庭后院戏耍,竟有一人闯入,后宫之人阻挡,却被那人拿出一样东西来,上书‘通天圆盾’。看字迹果是菲玉佛所书,玉牌也果是菲玉佛之物。此人还说只要有得此物,天庭之中任他出入。本来菲玉佛把此事已然通告天庭,可是却偏偏忘了告诉后宫。本来菲玉佛之意也并非让净地能够入得后宫。天庭任意出入之语,也只是宫外。可就因为没加限制,便为净地钻了空子。”

“其实净地本也是为着新鲜,四处随意走走,可是见了孟潇婕之后竟然自此堕入情网不能自拔。站在当地一动不动,也不言不语,神情恍惚。孟潇婕的斥责他听在耳中如聆听仙乐。孟潇婕见此人无赖模样一副,当即恼了,立时施用仙法,可是任她用了何等法术也只给这人一一破解,那人也不进攻。孟潇婕无奈之下转身逃了,那人也不追赶,只是呆呆在原地发愣。后来得知,那人便是净地,菲玉佛的关门弟子。”

“此后,孟潇婕把此事告知菲玉佛。谁知菲玉佛并不在意。时当那时,净地在论佛大会之上崭露头角,把阿弥陀佛的得意弟子燃灯击败,为菲玉佛争得无限荣光,菲玉佛乐不可支,方才赐了净地通天圆盾,让他任意出入天庭。菲玉佛听了此事也只是告诫孟潇婕日后小心便是,于这净地也并未加指责。”

“有了此翻数突行为,菲玉佛并非指责净地,这大大助长了净地的贼心。此后每逢菲玉佛外巡,净地便会偷窥孟潇婕,他知孟潇婕于他素无好感,尤其是花园偶遇,他的行为已是深深恼了孟潇婕。净地不敢随意欺近孟潇婕身边,也只是远观而已。最初孟潇婕于这净地颇为反感。可是日子久了,见他也只是于己倾心而已,对自己绝不像初见之时那般唐突。心下对他的警醒也就少了。这净地也是乖滑,若是于天庭之中偶遇之时,净地便呼孟潇婕为师母,颇有弟子风范。也渐为孟潇婕所接受。”

“菲玉佛于孟潇婕颇为疼爱,平日里闺房之中便呼孟潇婕为小婕。这净地贼胆包天,欲心日炽。有一日外出回来,听得人说菲玉佛已然外出,便自闯向后宫,潜至孟潇婕私处,见孟潇婕一人独处,便径自闯入,以头触地,先是说叩见师母,后又倾诉相思之苦。孟潇婕听了,大惊之下,张口便骂。净地本以为已赢得孟潇婕好感,不成想遭此迎头怒骂,正自痴呆,突听得有人报菲玉佛到,这一惊之下,当真非同小可,净地向着孟潇婕连叩了几个响头,只向孟潇婕求饶,要孟潇婕绝不可提起此事,否则自己性命不保。说罢便化清风而去。”

“孟潇婕遭遇此等事情,自然心神大乱,菲玉佛见了,便问有何不适。孟潇婕吱吱唔唔,本想把此事告知菲玉佛,可是想到净地临走之前哀怜恐惧的表情,话到口边还是咽了回去,只说自己心情不好,每月总有那么几天。菲玉佛听了,想到自己也是如此,每月之中定有几日心情烦躁,或是不适,有时长,有时短,故而也就信以为真。菲玉佛知道孟潇婕身子不适,也就加倍关爱,二人耳鬓厮磨,甚是恩爱。谁知那净地并未远离,只把二人恩爱情形尽皆看在眼里,就此知道孟潇婕心中并没有自己一丝一毫。自此颇为颓丧,心灰意冷之极,也无心至力于经书。菲玉佛见他神情与往常有异,便加盘问,终是不得要领。”

“这净地也是一个性情中人,见不能得孟潇婕芳心顾盼……”邬天正自说着,不防悟空冷笑一声道:“性情中人?我看此人实是当诛,自己师娘也敢调戏,又谈什么性情中人了?菲玉佛也当真是瞎了眼了。”

邬天听了,怔了怔,叹了口气:“斗战胜佛如此说,也是不错。有此等贼心实是当诛。不过……不过这净地,若是依着我来看也,也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

悟空道:“这等这人还算不得大奸大恶之人么?”

邬天道:“依我来看,当算不得。净地得遇孟潇婕,一见倾心,原本世间人之常情。只是他遇到孟潇婕晚了,菲玉佛遇得孟潇婕在先,固尔便有了师母的名分。一个人遇到倾心之人,虽说有师母名分,还敢把心中真情吐露,我想也是有胆识之人。且自那之后,净地再无过分之处,思念苦时,也只是偶去偷窥一下,如此而已。”

悟空冷笑道:“还说如此而已,有如此而已已是不对了,大大的不对了。你把那净地看作好人,你且想想看,若是那日菲玉佛不是适时赶回,你就敢说净地贼子就没有相欺之心?”

邬天听了,嗫嚅道:“这个……这个……”

悟空道:“这个什么?!呵,老孙虽然无父无母,也还知道这世间伦理之情,这净地有这般心思,绝然当诛……”

(七)

邬天道:“斗战胜佛既是说当诛便当诛便了。其实斗战胜佛你可曾想过,一个漂亮女子便如路边一朵美丽的花,人见了,皆艳羡不已,有人折了,拿在手中,纵是此人的亲友见了,只怕也还想得之而后快。只是只在心中想,却是不敢动手而已。”

悟空道:“菜刀清所言不错,这种事情实是常有的,只是这花儿可与人又是不同,这一朵花儿可随意弃了,可这人……嘿嘿……你的想法,我也知道,你只是想说人的想法儿却是挡不住,只是有的人深藏于心而已……不过,这净地不止是有贼心,且是有贼胆了……”

邬天眼扫了悟空一眼,心道这猴子说的有理,贼心是挡不住的,见到美貌女人,只怕人人都有贼心,只是这贼胆却不是人人都有的,这孟潇婕于天庭之中见的人多了,也只有这一个净地有此翻贼胆。

悟空见邬天连连点头,心中高兴,当下不语。

邬天见悟空不再言语,方道:“后来菲玉佛也听得一翻言语,知道净地在自己不在之时,入后宫多些,自此留心,却又不见净地有何不轨之处,也不见孟潇婕有何异处。只是他既起了疑心便难消除,有时菲玉佛假装出游,却偷偷返回,看这净地与孟潇婕有何不轨行为,也终没给他看到。可是菲玉佛心中这块心病终是难除,他既听得些言语,更加上净地神情恍惚,心思不在经卷之上,又怎能消得他心中疑虑?”

“在论佛之会之上,菲玉佛陡然听得那释迦牟尼修炼得锁心咒,对男女之情最是有用,心中又怎能不喜,他正愁找不得净地欺师的证据,故此有这锁心咒正是大合他意。可惜的是那净地终没能过得这一关,久已压抑在心底的欲情,终在锁心咒之下爆发出来。在场上口中念念有辞,只叫着‘小婕’。菲玉佛听得别人口中叫着她的小婕的名字,可想而知心中是何滋味了。当时恼怒之下,纵是师兄芳木道人拿出师父留下的玉如意,他也毫不放在心上了,他那时心中只被怒火所冲而已,直欲把净地毁了而后快,那时他的眼中只怕已经没有什么师兄与师弟的概念了,所有的只是要把净地除去,那芳木道人不识好歹,只要来凑热闹,狂怒之下,菲木道人又岂顾得了那么多,任他哪一个来阻了他,他也只是把他当作仇敌而已。也好在芳木道人心念转的快,口中叫出‘师父’了,这一声‘师父’就如同在熊熊烈火之上泼了一碗冷水,也只是让那火苗儿略缓得一缓,也略让菲木道人清醒得一醒。也就这略缓得一缓,终让芳木道人逃得一劫,方能活到现在。”

悟空道:“若是依你所言,那净地自那以后洗心革面了?”

邬天见悟空追问,也不好答他,随口应道:“也许吧。”

一边的曲迎日按捺不住,不由得接口,早把适地自己要闭口不语的事抛在一边:“净地师叔祖自那一次唐突为师母所骂以后,确实再无第二次的过分举动。”

悟空见了,问道:“日光佛,你又怎么知道了?”

曲迎日道:“皆是净天师祖所言。”

悟空道:“只怕此话也未必真。”

曲迎日道:“愿闻斗战胜佛之言。”

悟空道:“净天与你父子说此翻话之时,只怕菲玉佛已然不存于此世了,是也不是?”

曲迎日道:“不错,确是菲玉佛……菲玉佛……菲玉佛不在之后的事。”

悟空听他吞吞吐吐,知他言中有话,一时也不便相问:“既是已菲玉佛已去,净天为净地说几句话儿遮遮脸儿想来也是有的。”

悟空又道:“菲玉佛性情恶毒,把他这一脉精英,几乎剔除干净,却也只为了自己颜面,为了一己颜面竟然下得此翻毒手。所害人中定然有净天弟子。净天弟子被除,净天心中又岂能好受,适才听说这诸人之中仅有净天一人得以保留,这净天能得以保留,只怕另有他因,只怕当时净天并不在场,若是在场,又岂有留下一个活口的道理?”

曲迎日听了,心中翻腾:“这猴儿所言不错,净天师祖,当时参与了论佛大会不假,中途或另有他事,家父这一点儿可不曾说得清楚,他日定当问了。”

曲迎日正自思忖,突听得魔刀邬天刀大笑道:“斗战胜佛说的好,那净天当时果不在场。”

悟空道:“既不在场,当时他又去了哪里?”

邬天道:“论佛大会,岂是一日之功?菲玉佛自天庭出来已然数日,时当净地与释迦牟尼对恃之时,菲玉佛陡然想起天庭之中只怕有所变故,你想他亲携本门精英倾巢而出,天庭之中已然空虚,且这天庭之中道家人物众多,虽说皆不在他眼里,可也怕有好事之辈聚众作乱,故而那时,菲玉佛便遣大弟子净天回返天庭。他这一去,却去的好,这一条小命方得以保全,另一方面也实是化解了一场无形的危机。那时天庭之中果有人看中了这个时机。见佛家精英俱出,便有作乱之心。幸而净天回的及时,此人方打消了念头。”

曲迎日听了,心中惊讶,不由得问道:“这一点儿我确实不知,不知此人是谁?”

邬天道:“此人名唤张初九。”

悟空笑道:“当今玉帝老儿,也当是他,若非有过人胆识,又岂能做得当今玉帝,平日里老孙倒是小瞧了他,他竟有此翻胆量,实是难得。”

(八)

邬天道:“那时张初九于天庭之中已然小有名气,却因着是一个道家之人,终不能得以重用。张初九热衷于名利,早已心有不甘。再加上他也知道他师祖清木道人与菲木道人以及芳木道人之间的一些恩怨,心中早已对佛家不满,欲取而代之,只是苦于自己的道行颇浅,法力不深,终不敢轻举妄动。而自己的师父李耳又不在自己身边,终是少了一个重要帮手。那几日他见菲玉佛率众远离,心中实是欢喜无限,便筹划变乱之事。正在他筹划之时,李耳突然出现,张初九见李耳出现,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的师父道行高深,于天庭之中可以随意自由出入而不为佛家发现,而自己却没有这般本事;喜的是师父一来,多了一个帮手,以着师父的功力,自是多了一翻胜算。可是那李耳却是不同,他见张初九不与他商议便作主张,大吃一惊,深深责怪于他,怪他不与自己商讨,擅自行动,差点坏了大事。张初九自是不服,便为自己辩解。李耳却说那菲玉佛既是巢而出,又岂能没有准备,定是一个引蛇出洞之计,定另有安排。正在他们争论之时,有人来报,说是净地偷偷返回。张初九深吃了一惊,不由得惊叹李耳的过人之处,对李耳大加捧吹起来。经过那一次,李耳方才知道他的这个得意弟子,品行却是不端。”

悟空笑道:“品行果是不端。意欲瞒了师父窃了天下,自作皇帝,野心不凡。只怕经此一事,那李耳终是要防他一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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