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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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殆尽,他的左右手实则上也已没有几人了,而今他所借重的也只有我道家力量。不过菲玉佛对我又是半信半疑,一面令我执掌天庭大权,一面又对我疑心颇重。而今他正在天庭之中另训了六个佛家弟子。有一日,他与我闲聊之时,曾提到说是若要破你弟兄道术颇是为难。我便问为何,他说你弟兄六个所处六峰实乃下界之中难寻的一个所在,六峰本奇,这不足为怪。可是更为奇特的一面你还不知。我听了惊奇之至,便追问更奇之处何在,可是那菲玉佛却又不说,只要我抓紧操练兵马,说不日便要攻打六峰。我听了此话,哪敢停留,瞅了菲玉佛不在,抓紧来报一个信儿。’”



“我听了很得意,我知道这菲玉佛惧我弟兄几个什么,菲玉佛能晓得我弟兄阵法厉害之处,也足见他实是有过人之处,当下便道:‘我弟兄何德何能,竟能劳得您的大驾,且我弟兄几个与你素无来往,你今翻来此,就不怕菲玉佛发难于你?”

“张初九听了,笑道:‘错了,错了。你错了。你我之间又怎能谈得上没有渊源,你弟兄几个虽然不曾直接拜得师父,走的是一条野路子,可是好歹也是我道家精英,想我道家实是可怜之至,自清木老祖仙逝之后,我道家便再无一个成了名的人物,所幸的是你弟兄六个能为我道家挣得一翻名声,实是我道家翘楚。实不相瞒,我今翻来此,并非我的本意,实是家师责成于我,让我速来报信。’我便问他的师父是哪一个,他却摇头说,说不得。”

“张初九又道:‘好歹我在天庭之中也算是身居要职,手下也有一翻弟兄甘心为我卖命,今儿个我来,实是想与贤昆仲联手,共同除了菲玉佛,你们看可好?’我听了他的话,当真拿捏不定,但问他,我弟兄如何相助于他。张初九便道:‘这也好办,他日菲玉佛定然派我遣兵来攻打于你弟兄六个,你弟兄六个便假装不敌于我,为我所擒,那时我便带着你弟兄六个献于菲玉佛面前,菲玉佛定然不疑,那时你弟兄六个齐齐的唱起向天歌,我再于一侧相照应,岂不就除了菲玉佛?’”

“我听了这翻话,只觉得实是一个好计策。想当初我弟兄六个为菲玉佛所擒,实是不曾防备,故而不曾站得要位,另外也实是占着一个侥幸心理,只希望菲玉佛陡然间明白我弟兄实是对他颇为忠心的。可是后来终于明白这种想法是何等的肤浅。可是等我弟兄想明白这一关节之后,可又失了地利,弟兄六个被困在一处,纵是齐唱向天歌可也是一个相互干扰的势子,向天歌的威力就连十中之一也发挥不出。而今倘若果真如张初九所言,可实是一个好计策。”

“当下,我越想越对,也不同大哥商量,当即便答应了他。便问他何时起事。张初九想了想道:‘何时起事,这个好办,这样吧,我好歹也得给你留点儿时间让你们准备一下,这样吧,三天之后,你弟兄几个集在此处,我便装作偷袭,一齐拿了,你看可好?我听了,愈加大喜,当即便说定了。”

“我弟兄六个送走了张初九,当下坐下来便商量三日后之事。可是正在此时,突然间又闪出一个人来,一身佛衣颇为寻常,可是面貌雍容华贵,双目开合之间自有一种威慑之力。我见了大惊,不知此人是谁。正要问时,那人却说:‘贤昆仲大祸即将来临了。’我听了,很不舒服,一个时辰之内竟有两个人来报信说我弟兄有大难。当下便冷然道:‘你是何人,是不是想说菲玉佛想来擒拿弟兄几个?’那人道:‘休要问我是哪一个,我只是要说你弟兄速速散去,各回本峰,尚可保的性命,否则就难了。’”

“那时我已然自张初九口中晓得菲玉佛的计谋,又岂能把一个陌生人的话放在心上,当下不客气的道:‘菲玉佛还不是我弟兄的向天歌绝技的对手,劳烦尊驾了,你请便吧。’谁知那人面色颇为平静,道:‘菲玉佛,也只是阴阳手厉害,若论计谋还差得远了。菲玉佛并不可怕,他手下的那个张初九倒是个厉害角色,早晚有一日只怕菲玉佛倒要为张初九代了位子。’我听那人提到张初九便道:‘你也晓的张初九?’那人道:‘自然知道,他昨日刚被菲玉佛提升为天庭大元帅,今儿个便设计要拿了你弟兄作为觐见之礼。可惜,可惜……可惜他错过了良机。’我听了此话大惊,便问他何出此言。那人道:‘你弟兄六个所仰仗的只不过是向天歌这一门绝技罢了,可是这向天歌的破绽却是很大。’”

“我听那人开口便说向天歌无用之极,当时便恼了,便问他破绽在何处。那人道:‘还用我说不成?你弟兄六个今日汇于此处,便是一个大大的破绽。既是得罪了菲玉佛,怎还敢汇在一处?可笑张初九错过了今日这一次机会只怕要懊悔不及呀。你弟兄几个若是走的迟了,只怕今日便要成为菲玉佛的阶下囚了。’我听了,大惊之至。脑中一闪,立时便明白此人语中之意。当下向那人道:‘承蒙指教。’然后立时向那弟兄五个道‘速回罢,晚了只怕性命不保。’大哥那时最是不解,便问为何,我那时无暇多言,便道:‘只怕张初九这个贼子不曾安得好心,速走,速走,此事以后再议,再不走可来不及了,记得,若是遇到攻击定要用向天歌报信,我弟兄相和,便不惧敌人。’弟兄几个听了,火速散了。果不其然,那晚,若非那人及时提醒,当晚便有厄难了。”

悟空奇道:“为何此等说。”

邬月道:“不忙,此后便知。那人说过这翻话后便飘然而退。我弟兄几个也散了。我回到月枯峰,大哥自是到日枯峰,我六弟守在宁枯峰。时过不久,便听到宁枯峰上传来六弟的歌声,知道果然为那人言中,当下也唱起向天歌,六歌齐响,遥相呼应,只听得空中惊叫之声此起彼伏,不久便又静起来,我弟兄不敢稍歇,足足唱了一个多时辰方才歇了。次日清晨起来看时,只见所处的月枯峰中躺着许多身着盔甲之人,显然是天兵天将,只是早已死定了,六峰之中尤以宁枯峰中所死人最多,山峰之上遍地尸骨,一个挨着一个,许多地方尸骨相压。我看了,实也是于心不忍。这一次所杀天兵天将,实不下于菲玉佛所杀宁枯国中百姓。我弟兄六个的罪孽当真大了。当初菲玉佛派了天兵天将屠戮宁枯国中百姓之时,我弟兄袖手旁观,我那时也只是心有不忍,还不曾有罪孽深重的感觉,觉得那只是菲玉佛的过错,与我弟兄何干?心里总有个推托,可是那日却不同,那么多天兵天将可都死在我弟兄六个的向天歌之下,实是罪孽深远啊。”



悟空道:“赌棍清,你说的愈来愈奇了,怎会如此?那个僧人又是哪一个,他又怎么知晓有天兵天将偷袭?”

邬月道:“这个人是谁,我弟兄六个后来方才晓得,只怕斗战胜佛你做梦也想不到,此人竟然是释迦牟尼。”

悟空道:“释迦牟尼?”

邬月道:“不错,正是此人。”

悟空奇道:“你弟兄与他素无交往?”

邬月道:“一面也不曾识得,又谈何交往?”

悟空道:“释迦牟尼果是一个慈心善肺之辈。”

邬月冷然道:“慈心善肺倒未必,只是我弟兄欠了他一个人情倒是真。”

邬月略一顿方道:“他若当真是慈心善肺,就不当来向我弟兄报信。”

悟空不解道:“这是为何?”

邬月道:“他若当真慈心善肺,不来向我弟兄报信,单只要张初九那恶贼率兵来擒我等几个就是了,那时我弟兄汇聚,不能相互照应,向天歌的威力十成之中就连一成也使将不出,又岂会造成如此大的杀戮来?”

悟空恍然道:“原来如此,你弟兄的向天歌离得近了便不好使了。”

邬月道:“只是打了折扣而已。”

邬月又道:“还有一事你不明了。”

悟空道:“尽管说来。”

邬月道:“你适才曾经说过,为何释迦牟尼就曾知道张初九要于我弟兄不利,是不是?”

悟空道:“不错,你想呀,!张初九刚走,那人便到了,这其中是不是做好了的一个扣儿?”

邬月道:“不只是你不知此中因果,当时就是我弟兄几个也是不知,也被蒙在鼓里。只觉得这张初九实是可恶之极。你要立得头功,拿我弟兄六个觐见之礼,尽管来与我弟兄一战,何苦使此等计谋。可是后来方知,张初九之可恶倒还在其次,最为可恶的竟是那释迦牟尼,首恶竟是释迦牟尼,枉我弟兄几个竟还把他当作大恩大德之人。”邬月口中说着,满面竟全是愤恨之色。

悟空惊道:“释迦牟尼既是救了你弟兄六个,你为何竟要说他可恶之极,没有道理。”

邬月道:“你可知菲玉佛为何处心积虑要快快除了我弟兄六个?”

悟空道:“呵呵,我哪里知道,老孙要是知了,哪还在在这里听你费这般唇舌。”

邬月道:“不错,你若是知晓,又何须在此听我费这般唇舌,说的好。菲玉佛虽则知道毁庙坏他金身之事是我弟兄幕后主谋,可也还不曾把我弟兄几个放在眼里。也不曾想要对对什我等。可是不知哪一日竟听得了一个传言,听了这一个传言,方让菲玉佛大惊失色,立时要除了我六兄弟而后快。”

悟空笑道:“以菲玉佛的身份,一个传言竟能动得他的心思,实是不易。”

邬月道:“是啊,果真不易,可是可要看这传言之人是哪一个了。”

悟空道:“莫非就是释迦牟尼!”

邬月冷然道:“不是他还是谁。不过他这谋策用的却是巧妙。”

悟空道:“妙在何处?”

邬月道:“你且想一想,论佛大会之上,释迦牟尼让菲玉佛颜面尽毁,菲玉佛正欲除之而后快,岂能听他言语?可是释迦牟尼另有计策,释迦牟尼故意与他人言论,让菲玉佛的掌门大弟子净天听了个正着。”说到掌门大弟子之时,邬月重重的哼了一声,显是甚是恼怒。

“释迦牟尼大意是说这菲玉佛执掌的天庭快要完了,又说在下界之中有个宁枯国,宁枯国中有六座山峰,分别唤做日枯峰、月枯峰等,且恰巧天生了六个人物,分别唤做邬日(无日)邬月(无月)等。只是可惜的是,六兄弟之中有一个唤做邬明,而那一座山峰却叫作宁枯峰,有朝一日,那个邬明若是改了名字唤作邬宁时,菲玉佛的天庭就是真的完了。况且这六兄弟已然知道这其中的奥秘,只是因为他们的绝技向天歌还不曾练的纯熟,一旦练的熟了,就是改名之时,也是天庭毁灭之日。”

悟空惊道:“老孙不曾想得竟是这般巧合。邬明与邬宁又有何分别?若是读得快了,还不是一个样?”

邬月道:“斗战胜佛,你若是玉帝老儿,听得这般言论,又当如何?”

悟空惊道:“如此巧法,不由得人不信。且你弟兄这名字是出了娘胎就有了的吧,世上之事,当真有这么巧?”

邬月道:“你尚且信了,那净天又如何不信?净天既是信了,由他说于菲玉佛听,菲玉佛又何曾不会信了?”

悟空怔了怔,突道:“老孙明白了,只怕菲玉佛让张初九担了天庭元帅之职也不曾安得好心,只怕他也是要张初九来试一试你弟兄的水儿吧。”

邬月道:“说的好。也只怕如此了。只可笑张初九还道菲玉佛看重于他。而今看来,定是菲玉佛已然于那张初九起了疑心,故而给他一个官儿,暖暖他的心,却又故意露出口风道出宁枯国中之事。张初九要讨好菲玉佛,新官上任,自是要出一翻力,便自告奋勇讨了这个差使。”

悟空道:“只是菲玉佛与张初九这翻作为尽在释迦牟尼掌控之中。”

邬月道:“不错,释迦牟尼在暗中,那时只怕已然混入天庭之中。若是张初九直来攻我弟兄几个,他便先来报信,让我兄弟有个防备。可是他既见张初九用了谋略,独身前来,他自是也不慌忙,只待张初九走了,方才点破其中奥妙。”

悟空道:“释迦牟尼何故使出此翻心思来?”

邬月冷笑一声:“斗战胜佛,你可还记得,我曾向你提过翻天草的事否?”

悟空道:“那又如何?”

邬月道:“我弟兄六个误打误撞的学了向天歌。你可还记得清木道人临死之时书于壁上的字否?其中有‘散体之时,长兄得见’一句。”

悟空道:“酸酸的,老孙哪里记得,果然有此一句?”

十一

邬月道:“哪个哄你。这长兄,想来必是阿弥陀佛无疑了。清木道人散体之时阿弥陀佛既是在场,他又岂能不知向天歌。只可怜我兄弟六个误打误撞学了向天歌,且即时便除了翻天草,又焉知阿弥陀佛没有训练人手?”

悟空道:“不错,阿弥陀佛既知此向天歌,想来也必是会的了,不过他识得向天歌时日比尔等要早得多,为何他就不曾去除了翻天草?实令人费解。”

邬月冷笑道:“这有何难解之处?你想菲玉佛既是把阿弥陀佛赶入了西方极乐世界之中,阿弥陀佛身为长门大师兄,颜面何存?他正巴不得翻天草把天庭搞翻才好,那时节,菲玉佛岂不有求于他,亦或者,菲玉佛无法收场之时,阿弥陀佛便出面率人以向天歌除了翻天草,那时,菲玉佛又有何颜面再掌天庭?这娑婆世界岂不就是阿弥陀佛的了,到那时他掌管两教,那是何等荣光?只可惜呀,只可惜,只可惜这翻如意算盘竟被我弟兄六个与那镇元童子一并给破了。”

悟空道:“如此说来,阿弥陀佛也算不得一个真善人?”

邬月道:“当今之世,纵他是何人,身披何等外衣,又岂能算得上是真善人?要说这世上恶人到处都是,善人只怕一个也无。”

悟空听了默然无语。

邬月又道:“我弟兄既是坏了阿弥陀佛的好事,这事也就只有不了而了之。可是他既是苦心修了向天歌,毕竟心有不甘。我弟兄几个如此愚昧尚知道用向天歌来对付天兵天将,他阿弥陀佛又岂能想不起用向天歌来除了菲玉佛?只是阿弥陀佛与菲玉佛早已有言在先,此后俯首称臣——南海公主送到娑婆世界便是个例子——若是没有把握他绝不敢凭着向天歌便向菲玉佛下手。”

悟空恍然道:“不晓说了,老孙知道了。定是阿弥陀佛意欲借你弟兄之手要试一试向天歌的威力。”

邬月点头赞许道:“说的好,就是如此。”

悟空道:“为达此目的,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便设了这个计策,抽个空子说些儿闲话给净天那老糊涂听,净天自会给菲玉佛传个口信,别人的话菲玉佛未必信,可是净天这个糊涂虫的话自然信得过。”

邬月道:“斗战胜佛果然明慧。释迦牟尼既是施了这个计策,便时时关注天庭举动。待得菲玉佛任命张初九这个道家人物作了天庭元帅,释迦牟尼便知计策已然奏效,待得张初九来得我处之时,释迦牟尼更是明晓其中之理,他也怕我弟兄六个中了张初九的计谋,故而出面点破。其实他又哪里当真有好心肠,他只要坐山观虎斗,瞧一瞧向天歌的威力而已。”

悟空道:“只怕菲玉佛让张初九做了天庭元帅也不曾安了什么好心肠。”

邬月道:“哼,好心肠?菲玉佛也只不过要让张初九打个头阵,试一试向天歌的威力,他自己定然也在旁边观望,若是时机合适自己也定会出手,不合适,纵是张初九死了,于他又有何干?若是不死,寻个适当时机,除了张初九也不是甚么难事。”

悟空道:“菲玉佛果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邬月道:“不是个省油的油的灯又能如何,终还不落入张初九觳中?”

悟空惊道:“这,这,这又是为何?”

邬月道:“一个张初九已是够头疼的了,你可别忘了他身后还有一个老奸巨猾的人物。”

悟空疑道:“你是说太上老君?”

邬月冷然道:“不是他,又是哪一个!”

悟空道:“且讲,且讲!”

邬月道:“李耳何等老辣,且一向不曾露得头角,故而菲玉佛也不曾防他。当张初九初被任命为天庭元帅之职时,李耳便猜透菲玉佛心思,知他要让张初九试一试向天歌的威力。那时张初九于天庭之中威望已是颇高,种种迹象表明菲玉佛早已有心防他,可是既是防他,便不当让他担任天庭元帅之职,只要有心便不难想到这一点。故而李耳与张初九天菲玉佛的心思是早已明了的。既是明了,李耳便与张初九设下计谋,李耳让张初九主动请缨去战我六兄弟。为了不让菲玉佛起疑,张初九更是主动把自己的计谋说与菲玉佛听,那就是来宁枯国与我兄弟相约之事。菲玉佛听了自是不疑,只觉得把兄弟汇聚再一鼓而拿下,这计策不错。张初九于前方依计行事,在后方……”

悟空接道:“在后方便是李耳的天下了,是不是?”

邬月道:“正是,张初九在前方与我兄弟的向天歌相抗,李耳断定菲玉佛必会离开天庭在旁观战,且天兵天将有十万余众外出,天庭正是空虚之时,他便趁机在天庭作乱起来。”

悟空叹道:“好计策,只怕天庭之中无人是他对手。”

邬月道:“岂止是好计策,简直是再好不过的计策了。李耳不但攻入天庭,且还幻化作阿弥陀佛的模样,又让人幻化作释迦牟尼、燃灯诸人形象,天庭中菲玉佛的手下自是识得这些人物,李耳率众作乱了一翻之后,在菲玉佛来到之前抓紧离开。这样一来,一顶大帽子可不结结实实的戴在了阿弥陀佛的头上?”

悟空只听得惊心动魄:“这个帽子可不太好戴。”

邬月呵呵笑道:“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两个算计张初九,不成想却反被张初九与李耳所算。”

“菲玉佛回来之后听说是阿弥陀佛等人所为,自是暴跳如雷,除了阿弥陀佛,他实在想不出谁还有这个胆量和能力能够祸乱天庭。且他一向怀疑的张初九就在自己前方,冲锋在前,自己在暗处可看的真真切切。这样一来,菲玉佛不但打消了对张初九的疑虑,且对张初九深信不疑,便作好准备要与阿弥陀佛再斗上一斗。”

十二

悟空道:“好谋略,这一场恶斗,老孙不曾赶上,可惜。”

邬月道:“要斗起来当然是一场好斗,只是阿弥陀佛还不想与阿弥陀佛翻脸。菲玉佛率众到得欲海边上,只是想过欲海却难。阿弥陀佛也是自知理亏,谁叫自己算计人家在先,这事儿可确实是他挑起来的无疑,只是听说自己去了天庭作乱,他口中只是直叫冤枉。说自己绝不曾去天庭作乱,菲玉佛不信。阿弥陀佛说出一翻话来,叫菲玉佛将信将疑,最终还是自欲海边上退了回去。”

悟空道:“这般时候,阿弥陀佛还有何话可说?”

邬月道:“阿弥陀佛说的也是合情合理之至,由不得菲玉佛不信。”

悟空道:“他何等说?”

邬月道:“阿弥陀佛说,菲玉佛你且想一想,我一方面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你处,一方面又到天庭捣乱,且还是以自己的模样,这没有道理吧,我阿弥陀佛虽则蠢笨,可是这等事情只怕还做不来。纵是我去天庭捣乱,在没有把握赢你的时候,我只怕也只能变化一下身形了,还请菲玉佛三思。”

悟空道:“说的有理。”

邬月道:“菲玉佛那时已然沉静下来,立时派人去南海查看询问,来人回报说南海公主实是不曾离开过南海。这样一来菲玉佛的疑心便消了。当即回了天庭。不过来人还说南海公主身边有两个英俊男子,其中一个年龄尚小,不知是谁,这样一来,菲玉佛疑心又大起,当即召见南海公主。”

悟空打趣道:“想不到南海观音身边也会有英俊男子,怪不得这么些年她一直不曾嫁人。”

邬月道:“斗战胜佛可不要无端端的便损人,这两个英俊男子,其中之一可就在此地。”

悟空一愣:“就在此地?”

邬月道:“错不了。”

悟空双眼一旋,当即明白,不由得呵呵笑道:“日光佛,好福气,居然与南海公主是旧识,老孙竟然不知,当真罪过。”

曲迎日双颊晕红,颇是好看:“那都是陈年旧事,曲迎日都已忘了。”

悟空见了,更是要开他玩笑:“忘就是不忘,只怕南海公主还在汝心中吧。”

曲迎日道:“不忘就是忘,忘与不忘,而今说来又有何意义?”

悟空道:“就说个不忘的吧,你弟兄为何就到了南海公主处?”

曲迎日面上红晕慢慢消了道:“也没什么,家父既是净天师祖的弟子,菲玉佛要毁宁枯国之事,家父此前自是知道,他便偷偷寻了我弟兄两个。净天师祖收我父为徒之事,菲玉佛也不曾知晓,故而天庭之中我两个无法安身,便被净天师祖送往了南海,那儿尤为清静,鲜有人去,且我弟兄年幼,也不会惹出乱子来,再者说来,跟着南海公主修行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好。”

悟空乐道:“好一个弟兄年幼,只怕情根就是在那会儿种下了吧?”

曲迎日面上羞红本已消退,听得此言,立时又红将上来,煞是好看,口中嗫嚅道:“斗战胜佛,休要打趣,你我两个可都不是小孩儿了。”

悟空笑道:“不是小孩儿便说不得么?哈哈。”

曲迎日不想与他纠缠,当下闭口不语。

悟空无趣,当下向邬月道:“后来如何?”

邬月道:“后来又能如何,我弟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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