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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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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尼连眉头也不曾舒得一舒,眼睑也不曾动一动,只管闭目静坐。”

“对于李耳这等阵势,若是换作别个女子,只怕也得略加收敛,可是侯雪凌也只是松了张初九的臂膀,口中勿自笑道:‘师伯你当众说过的话,可不能不作数。’李耳怒极道:‘你这女娃儿,我李耳说过的话,又何曾不作数了。这里的事与你无干,休来相扰。’侯雪凌依然笑意盈盈,伸出手来,指点着李耳道:‘师伯,你,适才,曾许诺,这,玉帝,之位,非,初九哥,莫属,是不是?’单是她以手指点李耳的这份胆识就让众人心折。这女娃儿是何等样人,当真不识好歹,在李耳面前竟敢如此放肆。可是这还罢了,当他们体会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原先的吃惊全都抛到了九宵云外去了。”

“侯雪凌一句话,不但是一字一顿,且声音大极,且她一介女子,这等大声且极为尖锐,在场诸人没有一个不曾听到。听了此翻话不由得身上一震,就连一向故弄玄虚的释迦牟尼也是睁开眼来,我见他扫向阿弥陀佛的脸神,实是有些困惑和迷茫。李耳听了这翻话,本是一脸恼怒,此时也变得愕然起来,嘴巴半开半合,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待得回过神来,方才沉声道:‘你这女娃儿,怎敢在此胡言乱语,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儿?’”

“这个自称为侯雪凌的女子说出的这句话,实在是匪夷所思。众人皆知此前李耳试图登基玉帝宝座一位,只是当日便为邬家六奇一路向天歌唱上天庭,把一个天庭搞得乌七八糟,故而听得此话,实是莫不惊极。这李耳当真是命运乖舛,一事未毕又起一事,竟连这等一个小小女子也要来夺这玉帝之位,本就是一件匪夷所思之事,可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女子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张初九而要,这张初九又不是别个,偏生又是李耳的得意弟子。这不由得让人便想,这女子与张初九究竟是何等关系,你看她以手扯着张初九的那副姿态,张初九羞态满面的样子,莫不成……众人心中当真是遐想不已……”

“侯雪凌笑道:‘师伯莫要生气,你若说我于此地没有说话之地,我便到外面说是了。我怎么说呢,我说什么呢,我说师伯不愿做玉帝了,愿意把玉帝的位子让给她的宝贝徒儿了,这样说好不好呢?’侯雪凌边说边慢慢地转过身子,看她那样子似是自言自语。”

悟空不由得笑得打跌:“呵呵呵……当真笑死老孙了,想不到当年……当年……王母……竟是如引无赖……呵呵,笑死老孙了……”

曲迎日待悟空笑声稍住,张口正欲说话,不防悟空突道:“日光佛,王母娘娘当年便如此泼皮,一些儿也不比老孙差,如今儿为何却又像是个老学究这般死气!”

曲迎日不防悟空有此一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悟空见曲迎日不答,便自顾道:“当年老孙若是知道她此翻底细,定要戏弄她一翻,方让老孙欢喜。”

曲迎日听了,心道谁若让猴子抓了把柄可不是好耍子,王母娘娘也不例外,其他人就更不须说了。

悟空见曲迎日沉吟,不知他正自犯猜疑,便催道:“日光佛,快快道来,那侯雪凌后来如何?”

曲迎日见他问便接道:“后来……”



曲迎日又停了停,方道:“后来,后来,李耳怒道:‘谁做玉帝,岂是你一介小女子说了便成了的……’这时众人皆知这一句实是当真惹怒了李耳。你想这玉帝之位何等尊崇,纵是他李耳修养高深,平日里苦修道德经,也还摆脱不了这玉帝之位对他的吸引。眼看着这玉帝之位唾手可得,不想为邬家六奇坏了大事,若不是邬家六奇惹事,而今玉帝宝座之上已然坐稳了他李耳。这倒好,邬家六奇未除,这又来了一个小小弱女子,胎毛未退,竟然也要来夺帝位……眼看着李耳怒上心头,一张脸儿涨得发紫,登时便要发作。这时突听得一声长笑,却是张初九。恰此时气氛一触即发之际,突然有人如此一笑,立时把众人目光吸引过去。”

“张初九笑道:‘侯雪凌,你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我师乃当今天庭之上德高望重的长者,普天之下又有哪个能及,想我张初九论德行不及我师万分之一,论修为不及我师万万分之一,我师若坐不得天庭,普天之下绝不会有第二个坐得。前几日我被你捉弄得还不够么?万里迢迢的,你又追到此地捉弄于我。我师宏德,绝不会为难于你,侯雪凌,你快快走了吧,师父不会与你一般见识,还不走更待何时?快走快走。’张初九一面说着,一面暗暗向着侯雪凌递眼色。想我曲迎日当时一介童子之身,随随便便的站了,也无人注意,可恰就站在附近,这一些儿可看得清清楚楚……”

悟空笑道:“张初九这厮当真奸猾,有趣,有趣,只怕这李耳有苦说不出,有怒也只有窝着,这个哑巴亏,我看如何吃得下。”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说的极是,张初九这话果然有些儿狡猾。当初曲迎日尚在幼年,隐隐觉得这话有些儿问题,可是一时也说不清楚。后来细心琢磨方知其心果然叵测,语中颇见富有心计。”

悟空哦了一声道:“日光佛,你且来说一说,如何富于心计了?”

曲迎日道:“你想,张初九于侯雪凌最初道出李耳要让张初九坐上玉帝之时,一句话也不曾说,他显然是要让侯雪凌闹上一闹,他也知晓这玉帝位子不是谁都能坐的,可是好歹也让李耳知道,也让天下人知道李耳坐这个位子坐不得。时值天庭之上皆是道家人物,佛家人物已被淘尽,坐天庭者绝无他人,非道家莫属。若是这李耳坐不成,可不是他张初九的么?更加上这么多年张初九于天庭之中费尽心机,一切要害人手全是他贴心人物,且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就凭着李耳是他师父便要来坐了玉帝,他心中实是不服。”

“不过,不服归不服,若是论修为,他可绝比不得李耳。只是做玉帝的也未必便须得是修为上第一的人物,这一点张初九自是明白这个道理。故而在侯雪凌最初的话他一些儿也不加阻拦,可是一见李耳当真动了怒,立时便要对侯雪凌痛下杀手,他便当即出面。你听他言语,一面对李耳大加赞美,给李耳戴上一顶大大的高帽,另一面叫那侯雪凌速速逃命。这一顶高帽儿让他李耳于众多高人面前如何又能把火发得出来?也只有窝在心里了。”

悟空笑道:“呵呵,这师徒两个果然有些意思,这徒弟可不傻,这个师父当真不好当,谁若有这么个徒弟,只能说上自寻烦恼了。”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可知这张初九话中还有一层意思,你可知晓?”

悟空想了想,把个头摆的只像个拨浪鼓:“老孙一向于这斗心眼的话儿不会说,老孙一向有话直说,这等曲了拐弯的玩意儿不是老孙所长,日光佛,休要再卖关子,快快道来。”

曲迎日笑道:“斗战胜佛果然快人快语。只是这一层意思是曲迎日后来随着事态变化,再加以时日方才悟出。”

悟空眉头一皱道:“有这等麻烦?”

曲迎日道:“你想啊,时值在场诸人都是些儿什么人物?阿弥陀佛、释迦牟尼、南海公主以及我净天师祖诸人哪一个不是当时佛家之中顶尖的人物。张初九当着这些人对着自己的师父李耳大加赞美,说什么普天之下哪个能及,他若坐不得天庭,天下绝无第二个云云,这些话儿若是换作是你便是那释迦牟尼等人,你又有何感想?”

悟空听到此处,瞪大了眼睛,转了几转,轮了几轮,沉思良久方道:“妙,妙,妙。张初九这厮果是个高人。这些话儿明是个于佛家众人面前于李耳些颜面,可实是个祸害的根苗,要挑一挑这些佛家高人的火儿也。”

曲迎日喜道:“不错,斗战胜佛看的明白。且张初九说这话的时候也寻的好时机。”

悟空道:“好在何处?”

曲迎日道:“你想啊,张初九说此话之时,恰值李耳怒火上扬之时,众人皆知李耳动怒,心思都放在李耳与那侯雪凌身上,张初九随随便便的这么一句话,表面上谁也不会在意,可是无意之间,已然把这惹祸的根苗深插入他的心底了。”

悟空道:“有这等麻烦?”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身不在其中,自是不知。想当年我以一介童子的身子,听到张初九这翻话时心中只觉得不舒服之极,我一个童子有何心计?当时听了尚不觉得舒服,何况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这些佛门中的精精儿?我那时虽觉得不舒服,只是也不在意,想那时我心里尚牵挂着舍弟迎月,不知他与那个虎豹兽如何了,又哪有心思去生气?这么些年我也曾琢磨我当年为何便会于心中生起一股怨气,终给我琢磨透。”说到这儿,曲迎日戛然而止。

悟空急道:“究是为何?”

曲迎日缓缓的道:“为何?我曲迎日是个佛家身子,又岂容别家人于我面前说自己是天下第一?”

悟空惊道:“哎呀,果然如此,想当年老孙何曾服过谁,哪一个敢于老孙面前说自己厉害,老孙定要与他斗上一斗。日光佛当年年纪轻轻,自然是出生牛犊不畏虎,只想着要与那李耳斗上一斗吧。”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高抬曲迎日了,想曲迎日那时还不至于如此狂妄想着要与李耳斗上一斗,我曲迎日是何等身份,何等修为。想是不敢想,只是觉得心中不舒服而已。”

悟空笑道:“你不敢想,可是在座的可有人想。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定然不服,只是以他们这等身份自是不愿说出将出来,只怕心中暗暗要叫个劲,绝不让你这个修为第一的人儿坐了玉帝宝座。”

曲迎日听了,笑笑不语。

悟空笑道:“当今玉帝便是那张初九,而不是那个什么太上老君李耳,想来便是这个道理了。”悟空语意一顿道:“若不奸猾,像你我这等一老本份,又岂能做得玉帝,实是要耍些儿手段才行,日光佛,那后来又如何?”

曲迎日道:“张初九本意是叫侯雪凌速走,毕竟侯雪凌已然让天下之人知道他张初九适当的时候也可做得玉帝,他也怕李耳当真于侯雪凌不利。可是侯雪凌竟然不领这个情。侯雪凌咯咯笑道:‘初九哥,你好无情……’她这一声‘初九哥’叫的嗲声嗲气,腻人之极,他一喊,张初九登时惊慌起来,双手乱摇道:‘别这样,别这样。’侯雪凌见了,笑的更是甜了:‘初九哥,你想不认账,那可不行,你怎么说的来着,当着天下诸神的面,你把你对我说的话儿再说一遍可不可以。’语声更加嗲了。”

“这时可轮到张初九吃惊起来:‘侯雪凌,你可别再害我了,我说什么了?休要血口喷人。’侯雪凌又中咯咯几声轻笑,腻声道:‘初九哥,你忘了,我可没忘,你不是说要娶我为妻的么,你怎么忘了?’听到这一句话,本来惊慌不已的张初九登时松了口气,脸色一正道:‘侯雪凌,你怎么开这种玩笑,我何是说过要娶你来着?’侯雪凌笑道:‘你想耍赖不是你说的么,你不说我怎么会追到这天庭中来,大家说是不是?’说着侯雪凌把脸转向大家。”

“这时张初九本是白里透红颇为俊俏的脸儿变得煞白:‘侯雪凌,你……你……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侯雪凌依然笑道:‘我我我,我怎么了,这话不是你说的么。’张初九怒道:‘休要血口喷人,我张初九虽然修为上不济,可是也不至于说出这翻话来,纵是要娶你为妻,好歹也要请师父恩准了,师父待我胜过父母,我张初九岂能做出这等欺瞒师长的事来?再者说了,我才识得你几天,岂能就谈婚论嫁,你把我张初九看得太没有出息了。’这几句话说的义正辞严,气势轩昂,在座诸人不由得都点点头,就连本来怒气冲天的李耳也是微微点头,都觉得张初九这几句话说的极有道理。”

“谁知人家侯雪凌一点儿也不生气,依然笑意盈盈:‘初九哥,你可别怪我,你不仁我不义,你那天在我昆仑山喝醉酒时说过什么话来,你可还记得?’听到这翻话张初九立时吼起来:‘侯雪凌,你当真欺人太甚,这么些年来,我何时饮过酒,又何曾醉过,你再胡说八道,我可不客气了。’说着举起手来。可是再看人家侯雪凌笑得更加甜了:‘初九哥,你烦我了,你想杀我灭口,那天你说的话便没有人知道了,好啊,你杀吧,你杀了我吧。’说着闭了眼,伸直脖子昂头,把身子直向张初九靠过来……”

悟空听得此处再也忍俊不住哈哈一阵狂笑,自位上一跃而起落在地上,边笑边捂了肚子道:“好……好……好……这娘们儿……这娘们儿……当年……当年……哎哟……当真笑死人……张初九……怪不得……玉帝老儿……惧内……惧内是从他那个时候开始的……哎哟……”

见到悟空如此,曲迎日也不禁莞尔。

悟空好歹收住了笑:“张初九奸猾的紧,本是要维护侯雪凌一番,保得她性命,只是话中玄机太过深奥,惹得这侯雪凌儿烦了,自是要找张初九的麻烦,有趣,有趣……后来,玉帝……张初九又如何?”

曲迎日笑道:“那又能如何,他要杀人,人家便给他杀,且又是一个女子,这种情形之下,他张初九只有一个办法:跑!张初九便在大殿中跑将起来。侯雪凌见张初九如此,收住了步子,咯咯笑个不停。侯雪凌依然是那般笑法,可是我在一边听了,只觉得后背发凉,心道这是个什么女人,谁若日后娶了她,可当真要了命了。”

听到曲迎日这句话,本已稳份了的悟空不由得又笑弯了腰。

曲迎日道:“这等女子我曲迎日自打出道以来还不曾见过,只觉得女人可怖之极,可是又美丽得如妖娆的花朵,这等女人要去害人,那可不当真给害死了?”

悟空边笑边极力稳住气息道:“不错,不错,怪不得玉帝老儿在王母面前如此老实,果然害死人。”

曲迎日道:“侯雪凌收住了步子道:‘初九哥,你忘了么,我再给你提个醒,你那日醉了酒,说将来要娶我为妻,还说你定要当上玉帝,让我当上天庭之后,你忘了么?’说完又是一通笑,笑得浑身乱颤,这几句话再加这这通笑,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大殿之上登时静悄悄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谁也不说话。”

“张初九听了这翻话,扑一声向着李耳跪倒急急的道:‘师父,你不要听这女子胡说。弟子不曾说过这翻话。’李耳重重的哼了一声,没说话。如此一来,张初九愈加害怕,又道:‘师父明鉴,我与这女子只曾相识得几天,就是弟子有此等心,又岂能在此女子面前乱说乱道?弟子绝无此心。’李耳皱眉道:‘初九,你起来吧,你是我的弟子,纵是有此心又有何妨?’这一句话更说的张初九有些儿心惊肉跳,一个劲儿的道:‘弟子不敢,弟子不敢。’李耳叹了口气道:‘那又有什么不敢了?’”

“此时侯雪凌道:‘是啊,这又有什么不敢了,这玉帝的位子纵是坐不得,就是想想也不成么?我说师伯啊……’李耳沉声道:‘你不要叫我师伯。’侯雪凌笑道:‘你不让我叫,我偏叫,你明明是我的师伯吗。师伯,师伯,师伯……’李耳听了心烦意乱之极,怒声道:‘你这女娃儿,快快住口。’侯雪凌道:‘你生气了?师伯,你是不是为了邬月家六奇的事儿不开心,你不开心便做不得玉帝是不是?师伯,不是我侯雪凌说一句狂话,这邬家六奇也只有我有法儿除了,你要做这玉帝,必先除了六奇,要除了六奇便少不得我……’”

十一

“侯雪凌如此一说,众人齐都一惊,李耳怒道:‘你这女娃儿除了会添乱子,说什么除去六奇,那根本就是六个怪物,这六个怪物以当今佛家六大高人都除不得,你又有何能耐。侯雪凌笑道:‘师伯,所谓一物降一物,天地万物,生生相克,这本是我道家宗法之一,师伯不会忘吧。’侯雪凌如此一说,当下李耳立时便住了口道:‘依你所说,那又当如何?’侯雪凌道:‘师伯,本来我是有法子,我来此本来有三件事要做,只可惜……’说到此处,侯雪凌拉长了音,不再言语。李耳有些沉不住气,便问道:‘有何可惜之处?’侯雪凌又故意叹了口气道:‘本来我的天极冰术是最好的克制邬家六奇向天歌的道术,只可惜被这个小孩子儿给破了,没办法,这一件儿做不成,那两件也不用做了,不提也罢。’”

“李耳一听,知道又给这女孩子儿耍了,当时就要发怒。却见侯雪凌径向我走来。我见侯雪凌向我走来,当下心头一紧不由得脱口便问她:‘你要做什么?’侯雪凌在我面前停住了步,左看看,右看看,本是笑靥如花,可突的面容一肃,叹了口气。自她入得大殿以来,面对着如此高人,向来都是笑脸相对,可是突的叹气起来,倒又令人吃了一惊。侯雪凌幽然道:‘小童儿,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明她是何用意,当下眼瞅着她,只是不予答理。侯雪凌见我不答,又叹了口气道:‘我听他们唤你叫什么曲迎日是不是?’我便反问她:‘你既是知道,为何还来问我?’我一张口,她便转而又笑:‘我还当你是个哑巴,你说话就好。我来问你,你究竟用了何术破我天极冰?’我见她出言不逊,当下闭口不予理睬。”

“侯雪凌见我不答,便自顾自的道:‘想我侯雪凌生就一个阴柔之极的身子,偏生又得吃天下无双的玄阴之果,更巧的是又碰到家师昆仑金母,她把我带到昆仑山中苦寒之处,万余年阳光不到处,处处玄冰,经过恩师数年指导,再辅以奇药方修得这天极冰术。当年我师昆仑金母曾有语,道我这天极冰普天下之人无有对手,只要得以先手施展,普天之下无不拜服,你若是有心做个天下一等一的女人绝不是难事。那时我便问师父,哪一个才算得上是天下一等一的女人。师父只是笑却不答。经不住我再三追问,她才肯开口,她道你真傻,还有比天庭之后更尊贵的女人么?我当时便笑起来,说定要做这天下一等一的女人。谁知师父又叹息起来,说我这一生休想了。我便问她为何,她道我这身子既是已修练了天极冰,便终生嫁不得人,否则嫁谁谁亡,除非所嫁之人是纯阳身子或可抵得天极冰奇寒。再者说了,要做天庭之后更是不可能了,菲玉佛的功夫以阴阳手闻名普天之下,他能修得阴阳手,便绝不是一个赤阳身子,更退一步说,菲玉佛已有了一个可爱的女人,他对他的这个女人钟爱的很,又岂能纳你为后?我笑对师父言,既是如此,我就去做玉帝好了,你既说我天极冰术天下无对,弄个玉帝做做又有何不可。师父便笑我想的太天真,说这玉帝女人做不得。我便说做得,那时我就想有朝一日也弄个玉帝来当几天耍子。谁成想,我数年修为,初用天极冰术便为你所破,你究竟用的是何种法术,说来我听听,也让我心中无憾。’说到后来,侯雪凌竟颇为伤感。”

“我曲迎日对这女子本来无甚好感,对她本来警戒有加,可是听了她的这翻言语,不由得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只是那时我自己也是糊里湖糊涂,宁枯峰的日月只在我心里,它们与我心意相通,我自己尚搞不清是怎么一回事,若是说将出来又有哪个能信?故而我也不知如何来答,口中只是说:‘我也不知,我没什么高超的本事。只是巧了罢了。也可能……也可能……”

“侯雪凌听我似是愿意说出其中因果,便急问:‘可能是什么?’我便答她:‘也可能是你师父骗你的吧,说什么天下第一,若当真天下第一,怎么第一阵便输了。’谁知侯雪凌听了立时怒将起来,一张俏脸上通红通红的,大声吼道:‘不是,师父不会骗我的,我的天极冰天下无敌,我知道,我师父绝不会骗我的。’一个俏丽的女子,且一向笑意盈盈,可是谁知一旦发起火来,却是如此可怕,看她那样子简直是要疯了一般,她用手扯着头发,跺着脚道:‘师父没有骗我,我知道,我看到了,他们没有一个有办法对付我的天极冰,什么高人,她们不是我的天极冰的对手。’她的这几句话登时让我想起,当我身陷天极冰术之时,被困于内,李耳、阿弥陀佛、释迦牟尼、我师祖净天没有一个不施法相救,纵是用火,也冲不进去,果然如侯雪凌所言,这几个人若是无法破得,这天极冰看来天下当真无人能破。”

“我抽眼望去,果然阿弥陀佛、释迦牟尼、李耳诸人无不低头或是侧目顾它,这一下更是让我心中雪亮,这天极冰果是厉害无比,这些人实是无有一个能够破得。侯雪凌疯了一般,又向张初九冲去,张初九吓得直躲。侯雪凌站住了脚,厉声道:‘张初九,枉我救你一次,我说让你娶我,本来是要开个玩笑,我知道我嫁不了人,可你竟是这般对我,我当真这么丑么,当真让你这么讨厌么。’张初九见她不追也收住了脚,嗫嚅道:‘雪凌妹子,哪个说你丑了,你非旦不丑,且是美得不能再美了。’侯雪凌听了这话,立时笑上脸来:‘初九哥,你说的是真话,你愿意娶我么,你当真愿意娶我?’张初九咬了咬,跺了跺脚道:‘不是我不愿意娶你,你定要做天下第一女人,我又怎么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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