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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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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迎日听了心中打了个疑问,心道且听一听这猴子又要栽脏哪个,但是口中勿自淡淡的道:“无论他哪一个,关我弟兄何事?”





那边曲迎月也道:“不听,不听。”

他两个口中虽说不听,可是脚步却不动,悟空见了心中放宽了一半,知道有的商量。

悟空道:“这事定是那孟婆子做了的。那孟婆子本是菲玉佛之妻,唤做什么小婕的吧。想当年释迦牟尼曾伙同诸人擒了菲玉佛,这小婕定是怀恨在心,他见金禅子是释迦牟尼的对头,又长得粉头粉脸,想是动了恻隐之心,故而便放了水,以他物代替迷魂汤……对了,定是如此,定是如此……那释迦牟尼还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金禅子修为未曾毁去,也好,老孙回去之后定当去向释迦牟尼说上一声,让他追问那孟婆子便是。”

悟空言语之时细观二人,曲迎月倒还罢了,却见曲迎日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悟空心中一阵狂喜,情知这一翻走对了门路。菲玉佛身为他这一脉佛家之祖,虽有恶名,毕竟是一家人,孟婆子乃菲玉佛之妻,也算得是他们一家之人,如今菲玉佛不在,他们又不曾照顾得好孟潇婕,若是再让她受到释迦牟尼伤害,他们于心定然难发接受。

悟空这一翻误打误撞,果然走对了门路。

悟空此时毫不停留,未等曲迎日有所反应,一个腾身,已到了门口,作势便欲腾云。曲迎日见了哪敢怠慢,口中说着“且慢”,同时身子前倾,一个跨步,伸手处,一把拉着悟空手臂。

悟空回过头来,佯作惊讶道:“日光佛,何故如此。”

曲迎日叹了口气道:“斗战胜佛且留步,我有话说,且请屋里坐,就是走了也得喝足了茶水再走不迟,你说是不是?”曲迎日把那茶水二字说得重重的,唯恐悟空听不到。

悟空听在耳里,那份受用,却道:“只怕没有好茶。”

曲迎日道:“给别人自是没有,给斗战胜佛只管喝来。”边说边把悟空向屋里扯。

悟空道:“我还是走的好,免得又惹贤昆仲生气。”同时斜了曲迎月一眼。

曲迎月面露惊讶,明明悟空正欲离开,不知曲迎日为何硬是留住悟空。

曲迎日知道悟空心意,慢声道:“斗战胜佛,你我都是成了精的人了,这点儿小气也当真受不得么?”

悟空见曲迎日服软,不想做的太过火,免得弄巧成拙,当下打了个哈哈道:“日光佛,你也忒小看老孙来着,老孙适才受过气么?别人不受老孙的气已是修来的福份了。”

曲迎月气哼哼的看着他两个,心有不服,当下向着曲迎日道:“大哥,曲迎月还有事,你慢慢陪着这猴子吧。”也不待曲迎月答话,抬步离开。

悟空笑道:“月光佛,有客人在此,不打个招呼便走,这算不得待客之道吧。”

曲迎月恨恨的道:“就算是客也是个恶客。”不待悟空答言,径自走了。

曲迎日道:“舍弟就是这副脾气,这么多年修心养性,还是改不了,实在是惭愧,倒叫斗战胜佛笑话。”

悟空道:“无妨,无妨。”

曲迎日沏了茶,悟空慢慢品了,他还真怕离了这净琉璃世界后再也饮不得此茶。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那孟婆子确是孟潇婕,乃菲玉佛之妻,而菲玉佛乃我这一脉佛法开山之祖。这么些年本就因无法照应于她,心中已是有愧,斗战胜佛此去,若当真搅得她无法安生,就是我弟兄之罪了。还请斗战胜佛勿再过问此事。”

悟空见他一语道出真意,知他确是诚心,便道:“老孙又岂能与一老婆子过不去,只是要气气那个月光佛。”

曲迎日听了,这才知道上了悟空的当,若是自己不伸手相拦,这猴子只怕还得设法留下,不由得心中大是懊悔。而今自己自吐弱点,已被这猴子抓住。当真是粘糕在手,欲抖不掉。

悟空见他模样知他懊悔,心中大乐。

悟空道:“老孙是何等样人,岂能坏了你兄弟之事,你把老孙看得忒也小了。老孙也说一句冒昧之语,月光佛做的的确有些儿过了,他西方佛家的事,他又何必插手?好在我那唐和尚西行之时处处谨慎……”

悟空说到此处,心里一个激激凌:“我怎么想与他说实话,且用慢火熬他。”

“……若不是老孙这等细心之人,又岂能观察得到,老孙道一句狂妄之言,此事也只老孙一个知晓,只是这么些年实是闷的慌。故而来得此地见了事主便抖将出来,也只是讨杯茶喝而已……”

曲迎日心道你这猴精哪有那么好心情只为一杯茶喝。今儿个他说什么便信他什么便是。

曲迎日道:“不瞒斗战胜佛,我这‘四清攒聚’之茶向来不曾到过娑婆世界,或许舍弟也曾私带,这种事既是无人见得,也就是不曾带了,是不是斗战胜佛?”

悟空听他似是话中有话,略一沉吟,已知他意。心道我若在说那曲迎月带了茶去,他定然不说故事于老孙,此间事情日后恐再无人相告,还是先允了他方好。

悟空呵呵一乐:“不曾带,自是不曾带,当今玉帝也不曾饮得的东西,这个世上本就没有,是不是?”

曲迎日见悟空识趣,颇为高兴:“斗战胜佛,真乃当世第一高人也。”

悟空听他大拍猴屁,心下也自是乐不可支。

悟空道:“日光佛,你弟兄两个自然是释迦牟尼应誓之人,这么些年可不当真不曾抓得他的把柄不成?”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释迦牟尼虽身为佛,又岂能无错?”

悟空道:“既是有错,为何便不让他应誓?”

曲迎日道:“让他应誓不难。不过实是我弟兄不愿就让他这么快就应誓?”

悟空道:“这是为何?”

曲迎日道:“若要让他应誓就是千次万次也应了。斗战胜佛你可曾想过,这释迦牟尼与天庭可有着牵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悟空笑道:“噢……老孙明白了,一物降一物,你是怕玉帝找你的麻烦,你这滑头……”悟空边说边以指点指曲迎日。

曲迎日道:“也不能这般说,其实倒是不怕玉帝,怕只怕玉帝身边的那个婆娘……”

悟空听了,更是大乐:“你是说王母娘娘……”





曲迎日有点儿窘迫:“这女人实是不好缠。玉帝心胸也还开阔,只是这女人还是不惹的好。若是惹恼了她,她便在玉帝耳边吹起风来,要整一整我弟兄也不算是难事。”

悟空笑道:“此语甚妙,玉帝老儿的耳朵倒是软的很……”

曲迎日接过来道:“侯雪凌得能成为王母,释迦牟尼实是出力不少,这一层我弟兄不得不斟酌一下。再者说了,当时应誓之语也是一个话赶话挤出来的不是?若是因为一些儿小错我弟兄便去找他实是让天下人齿笑,故而这么多年也不与他一般见识……”

“……还有,释迦牟尼乖滑的很,他在娑婆世界之中的确是做了一些他人无法做的事情,他教人行善,他教人弃恶……以至下界中善男信众确是不少,他香火既重,自当不是应誓之时……”

悟空听他言之有理,便不断点头。

曲迎日见悟空赞同,便又小心的道:“其实释迦牟尼也不是不防着我弟兄两个……”

悟空奇道:“他如何防你?”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想,释迦牟尼一向可曾离开灵山?”

悟空想了想道:“一向不曾,也只是偶尔……偶尔……”悟空脑中转了几转,果然那释迦牟尼不大离得灵山。当初若非自己大闹天庭无人可敌才引得玉帝相邀,也还到不了天庭;若不是大鹏鸟滋事无人降得,他也当真不离灵山,纵是走上一遭,也是速去速回。

曲迎日低低的道:“当年释迦牟尼向张初九索要之地也仅是灵山。释迦牟尼足不出户,外人还道他果是守信,其实他虽足不出户,但他弟子可是在娑婆世界中漫游啊,这与他到了又有何不同?他弟子弥漫娑婆世界,他的香火也在娑婆世界无处不在,那么他就可以洞察一切,也就是神游了……”

悟空听到此处,哎呀一声,以手一拍脑门。这一下反把曲迎日吓了一跳。

原来悟空这么多年一直有事不明,其实也是他不曾当真想过,那就是释迦牟尼为何便可洞察天下之事。如今曲迎日一语道破天机,是以悟空只觉得自己好生糊涂,这么多年算是白活了。原来竟是香火在其中惹的祸。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这是……”

悟空道:“没事,没事,你让老孙想起一件事……你且说无妨……”悟空不想让曲迎日明白自己是何等愚昧,当下便打断话头,催他继续讲下去。

其实也算不得悟空愚昧,毕竟悟空一向不曾受得人间香火,这香火妙用悟空又岂能知道,这些年自封得斗战胜佛,有了少许香火,可悟空毕竟不知道如何运用,以他脾气秉性,哪有心思来领悟。故此曲迎日这一语实是点透了悟空:这香火可是大有用途!

曲迎日道:“运用香火洞察世间事,这一项本事,其实并非释迦牟尼首悟。”

悟空奇道:“是哪一个竟走在释迦牟尼头里?”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应当知道的,那南海为何便叫作观音?”

悟空想了想道:“不错,南海果是有一项本事,察得天下之事。南海观音又唤作南海观世音,自是观得世间各种呼她之声,每每听得,她便去相助世人,是以佛家之中为她香火最盛,释迦牟尼只怕也未必超得过她。原来她竟是一个首创者……”

曲迎日道:“南海观音香火虽盛,最初也只限于南海那一带,后来其它地方听得她的灵验,也上了香火,南海过意不去,便偶尔也到它处走走,做得一两件善事,故此也多赚了些香火;释迦牟尼不同,他身为佛祖,凡有神佛处,往往也奉他一炷香火,故此释迦牟尼看得远了。想当初邬家兄弟与西方六位佛家高人恶斗之时,南海因缘巧合便悟了此项本事。那时南海身为南海公主,于南海一带本已做了不少善事,便为人奉上不少香火,无形之中南海公主便灵气盈身,偶然打座间竟听得有人呼唤,自感吃惊,本以为是错听,可是那声却时时绕在耳边,南海自然奇怪,便去走了一遭,果然有人于千里之外她的香火前向她求助,自此她始知道这香火的用处,而后刻意修炼,方成得一项绝技。而彼时释迦牟尼尚未为佛身,也不曾做得善事,自是没有香火,这一项本事便没有,他见南海有如此本事,他向她请教,南海那时身为师叔之身,也不相瞒,告诉他其中奥秘,释迦牟尼颇为感激,此后南海深为释迦牟尼宠信,这是因由之一……”

悟空只得如醉如痴,只是不住点头。

曲迎日道:“南海学得此项本事,说起来也还是借助了道家阴阳之气……”

悟空听得惊心不已:“道家阴阳之气竟是这般厉害?”

曲迎日道:“的是厉害……扯的远了……释迦牟尼既是如此,天下口碑又佳,我弟兄虽是他命中应誓之人,又何必强行逆势,要他来应誓,这于天下也没什么好处。再者说了,天下之大,释迦牟尼若是应誓,天下之中再出得一个大恶魔,无人治得反是天下之祸,那时我弟兄就是罪人了。只要他释迦牟尼不做大恶之事,不过分招摇,有阿弥陀佛牵掣于他也就足够了……”

“……不过,最近他似是有些沉不住气,似是有些麻烦,我弟兄两个也似是有些感应,常做恶梦,不知为何……”

悟空道:“这又如何说法?他又如何沉不得气,又有何麻烦?”

曲迎日道:“就是封了你与旃檀功德佛两位佛爷。”

悟空心中一凛:“为何他与菩提老祖一般见识?”当下便急道:“我为何便封不得佛?”

曲迎日道:“不为别的,这佛身并非封来的,实是修来的。你两个受封之前可曾有佛光及身?”

悟空斜了曲迎日一眼,心中暗自盘算,对他所问不予答理。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封佛之时又绝不只你师徒四人在场,这等事情料来不会假了。你两个实是受了释迦牟尼的恩惠,释迦牟尼暗自授了一些佛光于你们两个,以此来掩人耳目。是以后才有的佛光。其实以你师徒四个也仅历经九九之数。这九九之数是西方佛门入门的最小劫数,以这小小九九之劫,便让尔等成得佛身,西方佛门中者,哪个不觉得怪,只怕也只有你还蒙在鼓里……”





“……想是这释迦牟尼太过心急,乱了方寸。再加上这么些年天下太平,他做事一帆风顺,我弟兄两个也不曾找他麻烦,他便有些昏头了,他哪里知道这一次可有些不同……”

悟空道:“这次有何不同?”

曲迎日道:“一者此次事体颇大,关乎入佛的门槛,你两个如此轻易入佛,那么此前众多修行之辈,历经劫难却多了,还不曾入佛,这又是怎么个说法?二者,此事天下之人,人尽皆知,想瞒也瞒不得,这可是个泼天大的错。纵是我兄弟不去,只怕也要有人来请我兄弟两个让释迦牟尼应誓了……”

悟空笑道:“日光佛,你若如此说,老孙却不信,老孙成得佛身也有数年之久,可有人来请你两个去应誓?”

曲迎日只管闭了眼,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不曾。”

悟空道:“既是不曾,又何来麻烦之说?”

曲迎日叹了口气道:“实不瞒斗战胜佛,近来曲迎日时常不梦所惊,且为同一怪梦……”

悟空奇道:“以你此翻修为,虽是老孙来之前不曾成得佛身,也是个近佛的身子,缘何也有梦?说来让老孙给你参详参详。”

曲迎日道:“正有此意。”

悟空道:“老孙当年也曾学得断梦之术,不曾有机缘一试伸手,只是这么些年生疏了,你速速道来,老孙与你断上一回。”

曲迎日道:“这梦怪异之一便是每次梦中必然碰到舍弟迎月。迎日梦中必拿着一个种地的挠钩,舍弟必拿一个种地的铁镢儿,我两个也不知为何,总在一块地里面捣弄……”

悟空笑道:“想是你两个整日里种些药草的缘故……”

曲迎日道:“也不是,我弟兄在这净琉璃世界一向不曾动得这些家伙,这是其一;且哪有每次都是遇到舍弟的道理?这是其二;更为怪异之处是这里就似流淌的一般,我这一一挠钩下去,这地便有一个缺口,下面便发出灿灿的光来,若要看得清时,却又不能,也只缓得一缓,那地便又流起来补了那缺,再也看不清。便紧挠得两下,那挠钩便似是触到一个物事,那物事为我挠钩一捞,便捞出一块光闪闪的东西来,非金非铁,非石非玉,非木非土,很是怪异,以手拿了,便见那物化作一道光,融入身后日冕之中,此时便觉精神大震。这物事也非每次皆能如意捞得,多时一晚便挠得三两块,有时一块也挠不得……”

悟空本来笑意盈然,只是听着听着便有些惊异了。他脑中一转突的插口道:“你可曾与月光佛论过此事?”

曲迎日道:“那是自然。”

悟空道:“月光佛又如何讲来?”

曲迎日道:“殊难想象,舍弟与我竟是一般梦境,不同之处便是他铁镢所及之处竟是清亮之物,那物光亮就如空中之月。我那物事光灿灿如空中金乌……”

曲迎日瞥了悟空一眼道:“斗战胜佛,我弟兄愚钝,既是日光佛昔年学过断梦之术,还要烦劳日光佛指点一二,这究是何意?”

悟空挠了挠头,慢慢的道:“此物必是个阴阳之体。”

曲迎日道:“那又如何?”

悟空道:“阴阳之道,相辅相成,阴杂于阳,阳混于阴。梦中你弟兄得阴阳之物,意为你弟兄功力修为大进之意,当主吉;那物事本是一个整体,阴阳相辅,你兄弟挠之得物不同,足见这铁镢与挠钩分主阴阳,想来便是你兄弟的日冕与月冕了。只是那物既是阴阳之体……莫非真是要你兄弟去应誓不成?如此看来,你弟兄两个梦中是要取了释迦牟尼阴阳之气……”

曲迎日淡淡的道:“释迦牟尼乃是一介佛身,阴阳之气有则有,万物哪一个也脱不得,只是我观那物尤为强大,想来释迦牟尼不当有此之物。”

悟空摇了摇头道:“佛者,道之化身也。他两个本是一家。女娲娘娘传下‘芳菲清雅’这四个弟子之时,又何尝有佛,一切皆是道,此道乃是大道。这大道以阳为骨,以阴为血,阳阴相辅,尤若骨血相混。无论它是哪一个绝离不开大道。可笑西方佛,强行脱道。实是大谬。佛家也好,道家也好,有一样却是改变不了,这一件足说明这佛是自道上化出来的?”

曲迎日奇道:“哪一样?”

悟空道:“这一样,也是老孙这几天方才悟出的。这一样便是心镜。”

曲迎日惊道:“心镜?!”

悟空道:“是心镜!”

曲迎日凝然沉思。

悟空又道:“心镜实是一个阴阳之体,初生者已有,它小而却清,没有濯濯光华,若要明亮,若要它大,那要看个人修为。也有本清而又为世间混浊之物蒙了心镜的,此些人于娑婆世界中必下地狱煎熬一番,方能再入轮回……”

曲迎日道:“如此说来,我弟兄两个梦中所取实是释迦牟尼的心镜不成?”

悟空道:“应当不错,你两个已取了些日子了,释迦牟尼的修为也当降了许多,比不得从前了……”

曲迎日道:“心镜表面可以流淌之物又当作何解?”

悟空道:“这就是佛家的东西了,他既唤作佛,自是有他自家的东西,只是这东西覆在心镜之表,不只骗了别人,就连释迦牟尼本身只怕也为这假象所欺,还道内里皆是他佛家东西,其实佛家东西也只是表面薄薄一层而已……”

曲迎日不语,垂目自思。

悟空道:“这话可不是乱说来的,释迦牟尼种种心迹,只是要证明佛家强于道家,只是要证明成得佛身便没有错,只可惜他愈要证明这些,他便错的愈快,错的也愈大。他苦心修炼之物,不日便可为你弟兄取尽,阴阳之气必归你弟兄所有。届时释迦牟尼必将涅磐……”

曲迎日突道:“也并尽然。”

悟空道:“以你说来,又是如何?”

曲迎日道:“近日来我弟兄再取那物却难,似是一些儿也取不到。表层那物极是坚硬,触之不动。”

悟空奇道:“已有多少日子?”





曲迎日道:“便是自你来之日起至今。”

悟空奇道:“这倒怪了,与老孙又有何关联?”

曲迎日道:“我弟兄两个也曾谈过这个问题。此前我曾言你已成了释迦牟尼最为亲信之人,你还不信,由此看来,你不信也得信了,你实已是释迦牟尼的护法了……”

悟空怒道:“日光佛,休得胡言乱语,老孙便是老孙,哪里成得释迦牟尼的护法?”

曲迎日道:“我知斗战胜佛刚烈,向来不屈于人,只是斗战胜佛既入西天取经,实已是屈了。再加上你一入净琉璃世界,我弟兄便取不得阴阳之气,足见为你所扰之故。”

悟空怒道:“日光佛,休得向老孙头上泼脏水,老孙可不吃那一套。”

曲迎日淡然道:“否则此事又当作何解?”

悟空在室内连转了几个圈子突道:“老孙知道了。”

曲迎日:“如何?”

悟空道:“若是老孙所言不虚,此时释迦牟尼定然……定然……已死!”

曲迎日吃惊地抬起头来:“死?!”

悟空道:“日光佛,你想啊,心镜表面那物既是触之不动不再流淌,那就是没有活气了,不是死了,又是怎的?死了,死了,定然死了。”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这便差了,释迦牟尼绝不会便如此,他一介佛身,生死又岂能料不得?”

悟空突的又道:“我说他死了,他便死了。老孙来此之前,便曾到西方极乐世界去看上一看,本要南海与俺同行,谁想释迦牟尼却用言语把老孙支走,只留南海一个在他身边,说是有什么劳什子事要办,老孙也不曾在意,如今想来,释迦牟尼定然知道自已将要应誓,是要南海为他做些什么事情。”

曲迎日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便对了。”

悟空听曲迎日如此一说,便道:“你也信了老孙?”

曲迎日道:“曲迎日信了。不过释迦牟尼不是死去,而是进入空灵之境。”

悟空道:“空灵之境?”

曲迎日道:“不错,所谓空灵之镜,就是不思不想,不饮不食,宛若尘世之人昏睡一般,就如死了没有什么分别,佛家本就有这一法门。只是既是进入空灵之境,便不得有人相扰,须得寻一个无人到达之地。”

悟空道:“若是有人相扰又当如何?”

曲迎日道:“若是有人相扰,或是坏了他灵身,他便自此消亡,元神俱灭。就如世人沉睡之中为人所杀一般,再无法醒转得来。只是……只是……身入空灵境界这等法门,若非自身虚竭到了不得已之地,是万万不用的。”

悟空道:“若是无人相扰,何是当能自醒?”

曲迎日道:“那也要看自己的修为了。身入空灵境界,实是自此不再受外界虚幻相扰,外表固化,外物不侵,实则内里元神仍在苦修,只是这翻苦修既是不受外界相扰,便是快了,且可以把此前修炼之时阴阳气虚接处对接起来,那时修为又何止上了一个境界。那时方得醒转。”

悟空道:“如此说来,释迦牟尼也是怕了。”

曲迎日道:“这是他超越常人之处。这般做法如同自己主动应誓,就是弟兄两个到了西方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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