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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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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沛之时,最有实力的释迦牟尼还不是要逊李耳一筹。故此众人听得李耳如此一说,随即纷纷跪倒,口中呼着‘参见玉帝,参见娘娘。’如此一来,玉帝之位,娘娘之实,便于那时定下了。直至今日,不曾变动。”

说到此处,曲迎日自端了杯子饮水。

悟空似有所悟,慢慢的道:“原来如此,看来玉帝和王母娘娘做得这个位子实是不易。”旋又笑道:“想不到老曲儿竟也曾做得月下老。如此说来,这第一个月下老人可是老曲儿做了的,他以红线相牵有缘人,便是他那时定下了的,是不是?!哈哈,老曲儿,倒有些才气。”

曲迎日道:“不错,那晚月光如水,清辉满天,一个老者为天下第一男子和天下第一女子牵了一条红线,成得好姻缘。自此之后,侯雪凌感念于此,便让张初九于天庭中设了月下老这一职务,选得天下德高望重长者担任此职。”

悟空笑道:“果是一段佳话。”

曲迎日道:“此后张初九顺理成章的便做了玉帝,李耳也只尽心辅佐。”

悟空道:“辅佐便辅佐了,尽未尽心我看倒未必。”

曲迎日道:“那倒是,尽不尽心,也只有他自知了。”

悟空道:“这一役,西方佛门可是吃亏最大啊,不曾捞得什么好处。”

曲迎日道:“不然,释迦牟尼可不是个善人。那晚拜过玉帝之后,释迦牟尼便向张初九提出两个请求,张初九全部照办。”

悟空道:“哪两个?”

曲迎日道:“一便是要了灵山。这灵山位于娑婆世界最西端,且又是一个荒芜之地,娑婆世界如此之大,张初九自是满口应允。二便是要张初九应允许下界之众可随意修佛,进入佛门,为西方佛家点一炷香火。这两点要求本就不高,张初九自然也是满口答应。那李耳也是挑不出毛病来。同时张初九也曾提出若是有佛家之人愿在天庭提职,也不是不可。可是竟被释迦牟尼回绝了。”

悟空奇道:“这倒奇了,释迦牟尼既然要得一方香火,为何天庭供职之事他倒不愿,这是为何?”

曲迎日道:“当时无人知道释迦牟尼要做什么,就是李耳也是纳闷的紧,于天庭之中若是设几个佛家的职儿,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可是释迦牟尼偏偏就拒绝了。这等事情,我是在此后的数年之后方才悟得。”

悟空道:“日光佛,老孙有些儿糊涂,你细细道来。”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想,这西方佛门本就不是东方佛门的对手,在菲玉佛之时,西方佛门本就缺乏教众,也只阿弥陀佛几个被压在西方极乐世界之中,就是南海也是一种例外而已,若不是阿弥陀佛使出送女顶罪的手段,若不是南海自己争气也无法在娑婆世界立足。设若那时释迦牟尼接受了张初九的邀请,一是他那时实是无有人手,只他一个而已。南海等几个终不是自己心腹,阿弥陀佛自回极乐世界,也帮不了他的忙;二者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若是有佛家于天庭供职,反要被张初九所防。你想张初九是如何得了天庭的?当时菲玉佛让道家之众在天庭中担任一些职务,虽是位职低下,可是人众颇多,方有后来之患。张初九既是这么便得了天庭,这其中利害关系哪有他不知的?张初九那一句话而今想来其实也是虚让一让罢了,要探一探释迦牟尼的口风,看他究竟有无日后夺取天庭之心。”

悟空点了点头道:“有理,有理。这等买卖原是玉帝老儿做熟了的,就是当真设几个佛家的官儿,只怕也是低下的紧,也绝不会多了去。”

曲迎日道:“着啊,既是如此,地位又是低下,这岂不有损他西方佛门之誉?如此一来,非但得不到实惠,反要被辱,以释迦牟尼的聪明,这一点他自是想得到。还有一点,他那时还有一个最大的敌手便是李耳,他既赢不得李耳,其它的什么话都不要谈了。还是自己抓紧修炼要紧。要夺天庭,以后再图良策吧。”

悟空道:“若按当时情形来看,果是合情合理之至,可笑众人皆被蒙在鼓里,还道他西方佛一心只管清闲不管世间俗世。设若当真如此清高,想当年阿弥陀佛也不需与菲玉佛相争了,你说是不是?”

曲迎日笑道:“斗战胜佛金口,一出必中,说到要害了。”

悟空笑道:“老孙听二话呢,不算不算。”

曲迎日道:“那一日李耳又做了一件善事,斗战胜佛可曾知晓?”

悟空眉目微蹙:“哦?”





曲迎日道:“你那个结义兄弟镇元大仙如今何等修长身材,当年可是一个长不大的童子身子。”

悟空道:“李耳如何助他?”

曲迎日道:“那时李耳看了镇元童子几眼道:‘你是我道家之人,修为如此实是不浅。此次若非你出手相助,要破七异,还要多费一些功夫。只是我观你一身阳气,乃是个赤阳之身,赤阳之身好却是好,天下难寻,只是于你修为上再上一步却是难。且你修炼之时曾走得弯路,以至阳气于体内於积过多,过多非但无用反倒有害了。你身材终不能同常人便是这个道理若是如此,则始终为人所笑。’镇元童子本也是个冰雪聪明之人,听得李耳此语,深深一揖:‘镇元常为此苦恼,还请相助。’李耳忙道:‘不必谢我,这便有一个法儿,或能脱却烦恼。’李耳说罢向着舍弟迎月一招手:‘尚须借你宝贝一用。’又向镇元童子道:‘以你双手只放在这宝贝上,我再授你一个去阳诀,一个时辰即可卸却你体内於积阳气。’镇元童子大喜,当下照办。李耳耳语之下授了去阳诀。镇元童子依法而行。”

“就在此时,就听得一个脆脆的声音道:‘牛鼻子,去阳诀有什么稀罕,我也会的,阴阳诀有什么稀奇,我也修得。’正是那个邬雪。李耳笑道:‘去阳诀以及阴阳诀皆是李耳即时悟出来的,依我道家阴阳之法,因时依势幻化出来,你若也会得,那倒是奇了。’邬雪笑道:‘牛鼻子,看来你是差得远了,你这才悟出来,而我早已悟出多年了。’众人见邬雪在这般时候还能谈笑风生,一些儿也不怕,自是比她那几个兄长的漫天叫骂是强得多了。李耳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童,倒唬起老道来了,好啊,今儿个倒要见识一下你如何便修得阴阳诀和去阳诀。’”

“邬雪道:‘你先说一遍给众人听,我再说一遍如何?看是不是错了,如何?’李耳笑道:‘小小年纪却是恁的狡猾。’邬雪却笑道:‘牛鼻子,你若怕我占你便宜,我先说一遍,你再说一遍如何?’李耳一听当即愣了,就是众人也是精神陡长,如此一来,倒显得李耳小器了。李耳道:‘你这话可是当真?’邬雪笑道:‘自然是算真。’李耳直把邬雪前前后后看了几眼。此时邬雪身子侧卧于云端之上,身子被捆仙索所缚,动弹不得一点。李耳蹲下身子,又看了邬雪几眼道:‘你便不怕李耳占了你的便宜?’邬雪笑道:‘你是个长辈,也是个修为高深之人,当今天下以你为尊,我怕你占我什么便宜,你若是学了我的来,倒是我的荣幸了。’李耳道:‘小丫头,休要满口胡言,我李耳哪算得上是修为至高之人,西方佛门高人诸多,李耳是自愧不如。不过,你若是也背的去阳诀和阴阳诀,若是法门与我李耳一般不二,我李耳便保你此身不受伤害。’”

“邬雪笑道:‘那倒不必,当今天庭玉帝又不是你,你又何必如此承诺,你说的话只怕有些儿太满了吧。’这一句只把个李耳冲的够戗。不过也着实提醒了李耳,当今玉帝是张初九,适才刚刚拜罢。邬雪乃六怪之妹,为破六怪,可是侯雪凌骗了邬雪来的,而今侯雪凌已为娘娘之身,以她性格定要把邬雪及六怪除去而后快,否则留个活把柄,将来定当为人耻笑。而自己却说会保她身不受损害,自己这翻话确是说的满了。”

“李耳面上肃穆,慢慢的站起身来,众人之心也随之一沉,知道邬雪这小丫头言语看似一句玩笑,可实是一句真言。李耳向着一边的张初九道:‘老道斗胆请玉帝应了我两个适才之语。’张初九忙不迭的道:‘此事但请师父做主。’此时张初九还未及举行登基大典,诸事尚须仰仗于李耳,这一件事他又岂能不允。李耳才道:‘谢玉帝。’邬雪早已听见,笑道:‘牛鼻子,你当真来着。’李耳道:‘怎么,你是玩笑之语么,戏耍老道不成?’邬雪笑道:‘怎么会?这样吧,我先说阴阳诀,有这日月童子在此,他们心中自知,因此也不需你说了,如何?’说罢,不管李耳,一口气把阴阳诀说将出来,二百余字,与李耳授与我弟兄的竟是一字不错。我弟兄两个听她一气道来,就如此前早已背熟了的,心里那份吃惊更不用说了,我弟兄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李耳。李耳更是吃惊莫名,也不等弟兄两个说话,他口中只管喃喃的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两个怎么会想的一样,且还一字不差?’”

“大家看到李耳这副模样,情知邬雪的阴阳诀果是与李耳相同。那边邬家兄弟就鼓噪起来:‘牛鼻子,我家妹子比你厉害多了,还不快快放了她。’李耳不理邬家兄弟,又向邬雪道:‘你再说一个去阳诀我听一听。’邬雪笑道:‘不说了吧,免的你为难。’李耳道:‘要说,要说。’邬雪笑道:‘那你就听仔细了……阳之一道,万物之骨;阴之一脉,万物肌血;阳积而阴损,其身不调,当去阳以理气……’邬雪一气道来,一些儿不歇。李耳喃喃的道:‘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他以手抚面,面向青天,状如痴疯般,脚下无根,踉踉跄跄。张初九急道:‘师父,休信他胡言乱语,定是你说时被他偷听了。’邬雪却笑道:‘玉帝,你师徒两个若要反悔还来的及。’这邬雪步步紧逼,言语似松实紧,着实让人有些吃不消。那边邬家兄弟更是不断聒噪。”

“李耳好歹平静了心情,缓缓的道:‘李耳一言九鼎,更何况玉帝,绝不伤你便是。只是而今还放你不得。想不到李耳修为竟不及一介女童,处处想在人后,是何道理?是何道理?’说罢李耳坐下身来,双腿盘坐,手扶双膝,不言不语。众人见他如此,知他心境已乱,而今静坐养心而已。当下也不言语,只有镇元童子尚以去阳诀除去体内於积阳毒。约有一炷香功夫。李耳突的起身,双手只向空中东一抓,西一扯,扯过两朵云儿来,一朵通体发白,一朵通体乌黑,李耳双手只一转,二云竟成圆状,似圆而又非圆。双手抖动,掷向空中,李耳双手摆动,二云团在空中飞舞,时而白云逐乌,时而乌云逐白,时而快如闪电,时而慢如二人对舞,黑白映衬,煞是好看。看着看着,众人不由得发出阵阵惊呼,不由得相向以目示意,这两朵云儿圆转兜动之间竟似一门高深的功夫。其中尤以释迦牟尼双目微合,那眼珠儿转着,快速转着,面上神情紧张非凡。”





“自我见得释迦牟尼以来,释迦牟尼向来是面沉似水,静静得没有一丝涟漪,无论何时总见他静的就像是一块木头,心态之沉稳,实是无法以言语道之,可是自见了李耳这两朵舞弄的云儿,神情竟是大变,足见这两朵云儿中所蕴藏的玄机实是高深莫测。我那时年幼,修为尚浅,也只觉得好玩而已,谁知却是一门不世奇功……”说到这儿,曲迎日声音静了下来。

悟空呵呵乐道:“牛鼻子的阴阳图是那个时候练就了的,是他的造化。”

曲迎日清了清嗓子,饮了口茶水方道:“李耳双手一招黑白二云各现得一个小尾巴,此后自上而下缓缓飘落,就坠在李耳脚边,不知怎的被那李耳那么又一抖,二云首尾各自相对,复又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儿。李耳,双脚微微一跳,早已飘入圆内,他双足于圆人或走或停;或滑行或旋转;时而行于圆之外壁,时而于圆内沿黑白二云相接处斗转蛇行。单只他脚下这份行走功夫,我们就从未见过,诡谲之极,隐隐含风雷之声,蕴天地之变。只把我看的眼花缭乱,闭了眼,不敢再看。稍定,睁开眼来,再看众人,个个神情肃然,有的面现颓色,大有长吁短叹之势。释迦牟尼面上也似大为颓唐,由此看来,也深为李耳折服。”

“其时,李耳手中不知何时已执了一柄拂尘,内兜、外转,上挑、下钩……尘丝时散时聚,散时万丝飘飘,聚时凝而一线……空中风儿猎猎,李耳浑入忘我之境……”

“李耳直舞了有半个时辰方才稳住身形,胸口起伏,口中一声巨喝:‘咄!’其声宏若巨雷,刹时,黑白云散。众人为李耳这一声喝方醒过来,不由的齐声喝彩。李耳面上不动,任由风吹,一代巨匠,风范天下无二。李耳那时的那副形色,至今尤在迎日面前,不敢有忘。”

悟空笑道:“牛鼻子能于大战之后又入佳境,实是难能可贵,单是这副悟性,天下没有一个敌手,释迦牟尼给这一比可就显的不如了。他玉帝做不成,能有这翻收获,也不算白忙了一场。”

曲迎日道:“谁不说呢,他悟性果是高。”

悟空道:“李耳这阴阳图定是自你兄弟身上这日月双冕上化来的。”

曲迎日叹道:“斗战胜佛悟性也是不浅,那一战我还不曾细细叙起,你便悟得……”

悟空笑道:“日光佛又来笑话老孙,这种事情,何须道来?你想道家那阴阳图上还不是个阴阳相逐之势,你两个双冕似圆盘,兜转起来,一主阴,一主阳,定让李耳诸人吃了不少苦头,李耳若是不见双冕之势,任他想破头儿也是想不来的。你那时年轻贪玩,哪里想的那么我,除了你之外,在场诸人定然都已想到。”

曲迎日暗道这猴子儿不受拍,拍个猴屁他也听的出,在他面前说真难。

悟空道:“那释迦牟尼又是如何表现?”

曲迎日道:“他倒不及邬雪爽快。”

悟空愣了一下方道:“如何个不及法。”

曲迎日道:“那时邬雪虽身子被缚,可是心儿未缚,邬雪呼道:‘牛鼻子,算你厉害,你这门功夫天下之大,却没有一个比得,哪一天教了我吧。你这功夫叫做什么?’李耳道:‘小丫头,这功夫是我方才悟得,也不知叫什么。’邬雪咯咯笑道:‘你不说便算了,小器的紧。等我日后也修的一样厉害功夫,叫你等个个刮目相看。’李耳道:‘你心胸开阔,老道信你所言,假以时日,你定有所成。’邬雪听李耳如此一说,反倒止住了笑:‘道长,借你吉言,他日定拿出一样本事来给你看,也不让你小觑了。’李耳道:‘天下之人,谁若小看了你,他便是一个瞎子。’说罢不再理会邬雪。”

“那边释迦牟尼道:‘恭喜道友修得无上神功。我观道友之功含阴阳,蕴乾坤,吞吐之下,风雷际动,普天之大,莫不幻化于中。释迦牟尼千年之内绝修不得此等功夫,佩服,佩服。’李耳见释迦牟尼道出这翻话来,面上微露喜色,口中只管谦逊了一阵。”

悟空笑道:“所谓惺惺相惜,堪与李耳并肩的也只释迦牟尼一个而已,且还逊得一筹,能得高人如此相捧,能不欢心?妙哉!”

曲迎日道:“释迦牟尼向李耳恭维一翻之后转向张初九道:‘恳请玉帝,此翻我西去灵山之上正少得一些人手,能否让这邬雪随我而去,也在西方做得一些事情?’张初九初做玉帝,登基大典尚未举行,众人一个个的却向他来请示,一下子还有些儿不适应,口中嗫嚅,却把眼光看着李耳。李耳急忙向前道:‘道友,你此去西方灵山,那灵山乃是一个苦涩之地,你又岂忍心让这等一个伶俐女子在那等地方?再者说了,她兄妹七个,罪孽不等,如何处置,我看还是等他日玉帝登基大典行过之后,再论不迟,道友,你说是不是?’释迦牟尼道:‘既是如此,我等再留此地也是益,此间事了,我们还是走吧。’说罢转身向着阿弥陀佛道:‘师祖,此间事了,我们还是回去吧。’阿弥陀佛道:‘如此甚好。’”

“那边急坏了侯雪凌,急忙赶过去,他们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了,料来也不过是一些挽留的话。毕竟人是她请来的。此时我陡的想起一件事来。立时喊起来:‘你们几个慢走。’我这一嗓子声音既大,又极为突然,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家父我净地师祖更是骇了一跳。我走向前去,又喊了一声:‘还我祖师来。’这一句话方才惊醒了师祖和家父。净地师祖赶过来,向着阿弥陀佛道:‘还请师伯恩准,让家师回娑婆世界来吧。’阿弥陀佛面上不由得变色道:‘菲玉佛,乃我师弟,他性情暴戾,我让他在欲海之中静修,除他暴戾之气,若他回来,若是又闹得些事出来,哪个有把握治得了他,那时悔之晚矣,而今天庭方始宁静,我想玉帝也不会许了吧?!’阿弥陀佛这些话儿说的极为大声,就怕玉帝听不到。”





“阿弥陀佛如此一说,净天师祖一时也没了主意。我大声道:‘总之祖师是我们的,你们留在西方便不对。’阿弥陀佛道:‘小孩子家说话没有分寸。我留菲玉佛何用。’此时李耳正欲张口向我说话,我知道事情不妙,这里的人没有愿意帮我们的,虽然我弟兄两个曾为破了七异的阵法立下大功,可是在这等事情上是绝不会有人帮我们的,谁个也不想随随便便的就把把菲玉佛放了。可是我那时也知道,此时若是没有一个说法,日后若再想到西方把菲玉佛要回来,那势比登天还难。若是能设法让菲玉佛留在娑婆世界,日后再图良策。菲玉佛与阿弥陀佛斗了一辈子,我们这些作小辈的若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留在西方,总是一个耻辱。好歹也要一搏。”

“我当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学着他们那些人的样子,硬是装着哈哈笑起来:‘阿弥陀佛,哪个不知道你与菲玉佛斗了一辈子,还不是想做天庭玉帝。你做不得玉帝,是因为你斗不过菲玉佛的阴阳手。你现在把菲玉佛留在欲海中说是让他静修,焉知你不是想要从菲玉佛口中套得阴阳手的修炼方法,那时你西方个个会得阴阳手,这天庭将来还不是你们的,让我看啊,你们这是包着祸心哪,还说什么想让天下安静康宁,我呸!’我这几句话只说的阿弥陀佛面上变颜变色,胀红了脸道:‘小娃娃没大没小,我焉有此心。我已发誓再不回娑婆世界了,又岂能自毁誓言,你把我阿弥陀佛看成何等样人。’我见他发怒,不由得心花怒放,我正要他生气,当下追他一个到底:‘你说过话,谁能信来,若是身边便是玉帝宝座,什么狗屁誓言,只怕早就扔到脑后了,你成了气候,手握生杀大权,又有谁来问你?再者说了,你不说你不来娑婆世界,可你的子女呢,他们来不来?远了不要说,现在就拿南海公主来说,她现在在哪修行?你让她也随你也回你那里去不成?你就是让她回去,以我看哪,她也未必便回去。你不做玉帝,你就能担保他们不想做玉帝?你不想学阴阳手,你就敢说他们就不想学阴阳手?当今天下有把握破阴阳手的绝技现今也只有向天歌,可是向天歌有哪个会?还不是你们一家子,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学了阴阳手,向天歌又无人会用,那天下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我那时也不知怎的,一气的说出这翻话来,后来想想就是让我再说一遍,只怕也想不起来,我那时竟能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说的一清二楚,谁知那时脑子竟是如此的灵光。舍弟迎月听我如此一说,在那儿也蹦起来,口中也是不依不饶。”

“这时李耳道:‘诸位道友,这两个年岁有些小,休要与他们一般见识。菲玉佛与当今玉帝的渊源也颇为深厚,无论如何,当今玉帝好歹也曾侍奉得菲玉佛数年。当今天下莫不归玉帝所辖,依老道来看,还是把菲玉佛押回娑婆世界为好,就让玉帝再侍奉一下菲玉佛也是情理中事,各位看如何?’我听李耳如此一说,心中更是乐不可支,情知李耳为我言语打动,只要有他说话,阿弥陀佛便不敢不依。”

悟空拊掌道:“日光佛,少年英雄,果然了得。”

曲迎日道:“让斗战胜佛见笑。阿弥陀佛见李耳如此一说,便道:‘道长既也是如此,……’阿弥陀佛正要说下去,释迦牟尼却道:‘道长,释迦牟尼有一言。’李耳道:‘请讲当面。’释迦牟尼道:‘阴阳手的确厉害非凡,当今之世,只怕没有一样功夫能克得了阴阳手,我师祖绝非危言耸听,而今擒他不易,若是押他回来,只怕途中有变,若是给他脱身,你看我们这几个个个身体不爽,要擒菲玉佛可就难了。依我看来,不若暂把他押在欲海之内,何时想得一个万全之策,那时道长便派人去押了菲玉佛回来便是。’”

悟空笑道:“释迦牟尼乖滑的很,他话中可有狠话。”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说一说他如何狠法?”

悟空道:“若是依着老孙的意,那释迦牟尼便是说,尔等休要得意,若是惹的恼了。在回去之后便把菲玉佛给放了,叫你们哪个也做不得玉帝。”

曲迎日道:“实有此等之意,不过这事却难不倒李耳。你想我既点出其中厉害关系,李耳岂能袖手旁观,若是菲玉佛留在娑婆世界,至于如何处置,那可是娑婆世界的事了。留在极乐世界,总是一个变数,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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