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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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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双眉一蹙,旋即释然道:“不错,不错,邬雪本非寻常之人,小人物与她何干,害怕的也只是李耳、阿弥陀佛、释迦牟尼以及玉帝老儿诸人。他们要做些秘密的事儿也都难了,就是要授个徒弟,也要先被邬雪听了,且兼她本就是冰雪聪明,学什么学不会?那时邬雪集天下之长,哪个能敌,到了那时,若是邬雪小心眼儿,还不把他们一个个的都打的魂飞魄散……尤其是那个侯雪凌,只怕要被邬雪折磨千万年之后方要她慢慢死去,如此也报了被骗之仇以及兄长被囚之耻……”

曲迎日道:“这等道理,李耳诸人自是比谁都清楚,故而最好的办法,便是就此让邬雪魂飞烟灭,只是……只是……”

悟空笑道:“只是李耳偏又说下大话,绝不伤了邬雪,呵呵……这老倌儿只怕心里后悔得紧……”

曲迎日道:“众人一筹莫展,此中利害关系尽知,可是没有万全之策,众人谁也不愿就此开口,只怕一张口便被邬雪听了去,若是日后给她逃了出去,还不是要拿自己开刀?就在此时,释迦牟尼自西方欲海回来,见到殿上诸人如此模样颇感奇怪。待得知道事情原委,也即默然,当下坐了,静静思考究竟如何处置。此时家父与净天师祖略显不安,他俩个悄悄出去,到外片刻方回,只是回来之时更显紧张。时不时看看释迦牟尼,只见释迦牟尼静静而坐,没有任何动静。”

悟空笑道:“他两个只怕要寻菲玉佛吧。”

曲迎日道:“正是。我那时也已猜出师祖与家父之意,只是他两个不好开口,当下便大声道:‘敢问我师祖而今身在何处?’此时殿上正静,我突的如此一问,把众人自沉思中惊醒。知道我是问释迦牟尼,便把目光转向释迦牟尼。释迦牟尼见众人询问目光,当下也不再故作深沉,缓缓自袖内摸出一个小盒子来,伸手递给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见状,忙的接了。这释迦牟尼也真乖滑,他一言不发,只把物事交给阿弥陀佛,好像是对阿弥陀佛的尊重,事实上是把这个烫手的问题转移出去。”

“阿弥陀佛不自觉的接了盒子,似又觉不妥,略一犹疑,众人瞩目之际,阿弥陀佛把手一挥,那个小盒子脱手而出,愈变愈大,最后竟变得如一副棺木般大小。最后落在殿中。净天师祖与家父一声惊呼趋步向前,阿弥陀佛又是一挥手,只见一个人直挺挺的站立起来,不言不语,就如睡着了一般。我牵着舍弟急忙向前,可是离得菲玉佛身前丈许竟然近不得身。身前就如有一道墙壁隔着,推之不动。我知道这是被阿弥陀佛等施了佛法所致。这就是菲玉佛,我们这一脉的祖师,数日之前还曾是玉帝之身,还是这大殿之主,在此呼风唤雨,可如今竟是这般模样,不但失了天庭,竟还被人囚禁如此。可怜见,我弟兄两个至此方见得祖师一面。净天师祖面上泪流如注,呜咽有声。然后在菲玉佛面前跪了,只管磕头,家父以及我弟兄两个也跪下磕了几个头。然后我弟兄两个强扶祖师起来,可是哪里拉得起。净天师祖本性木讷,还能做些什么?”





“我们弟兄两个拉师祖不起,也只有由着他跪着。可怜我这一脉本来是何等荣光,何等壮大,短短数日竟变成这般模样,而今也仅我们父子三个以及净天师祖,共是三代四个传人。也是怪不得别人,都是菲玉佛自作孽,自乱阵脚,把自己这一脉弟子屠戮殆尽,方为人所乘。其中因果,我弟兄两个已知,故此,也就没有话说。”

“就在此时,突听得一阵歌声传来:‘……天渺渺兮地茫茫,妾寻郎兮跑断肠,郎不顾妾兮天边藏;天渺渺兮地茫茫,妾寻郎兮痴欲狂,郎不顾妾兮没天良……’歌声缥缈,时高是低,如哭如泣,幽怨之极。时值明月高悬,真真的应了那句话:夜半歌声。此时大殿之上本已幽静之极,又听得此等呜咽之曲,直让人头皮发紧。跪在地上的净天祖师,听到此翻哥声,突的翻身而起,鄂然道:师母!这一句话虽低,可是听在我的耳朵里实是不啻晴天霹雳:师祖母!孟潇婕!净天师祖转身拔腿便欲外出,突听得释迦牟尼道:‘她就来,我已让人放她进来。’”

“释迦牟尼一开口我才醒悟,方想起此前的事来,师祖母为了师祖菲玉佛整日里徘徊在西方欲海边上,期盼得能再见菲玉佛。可怜我这个师祖母,因为净地师叔祖的缘故,无端被菲玉佛猜疑,以至醋心大起,大开杀戒,致使一段美好姻缘成为孽缘,一个好端端的天庭也就此被毁,我这一脉佛也就此一蹶不振。而今释迦牟尼自欲海中把菲玉佛带至天庭自是要告诉我的这个师祖母,这等幽怨之极的歌声,恁他是谁,恁他定力再强,听在耳里也必是不好受的。释迦牟尼腿快,师祖母自然要落在后头了。”

“早就听说我的这个师祖母美艳动人,有关她的传说,如在耳边,早就想见一见我的这个师祖母,只是无缘得见,而今就在眼前,心儿反倒静下来。此时随着歌声渐近,一个轻灵的身影飘近来,口中勿自歌声不断。此人一身白衣,身体单薄消瘦。一瞥之间,虽然憔悴却是清婉之极。未等我细看,只见净天师祖早已跪倒,口称师母,家父也已跪下,此时再无怀疑,这一个女子就是我的师祖母了,我那时无暇细看,也忙的跪倒。待我抬起头时,却见那女子早已绕过我等四个,已然来到菲玉佛面前,只绕着菲玉佛转,面上清泪涌如溪水,汩汩只管流下,口中叫道:‘菲郎,菲郎,小婕来看你了,小婕来看你了,菲郎,你睁开眼呀,你再看看你的小婕,你不要不理我呀,你的小婕来看你了,你睁开眼呀……’其声婉柔,其声凄厉,声声敲在心上,令人心碎不已。”

“我此时再也按捺不住,猱身而起,纵至阿弥陀佛面前,戬指怒喝道:‘快还我祖师来。’阿弥陀佛见我怒目而视,双眼在我面上转了两转,只是发出一声叹息,却是闭了双目,对我不理不睬。舍弟迎月走到我的身边,我两个只管口口声声叫着还我祖师,还我祖师。大殿之内一时大乱。阿弥陀佛几个在我弟兄吵闹声中颇是尴尬。”

“此时李耳起身离座,飘到我弟兄两个身边,一手牵了迎月,一手牵了我,柔声道:‘我们到外边说话。’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想来也不外乎要说一说菲玉佛地阴残和为非作歹,或是道一道他自寻死路之等。当下便道:‘道长,不说了,不说了。我弟兄两个不闹了。只是你答应我弟兄至少要把三魂给了我们一个,也算是我等的一翻孝心。’李耳道:‘这个不难,贫道正有此意,三魂之一定然送了你等。’迎月见我如此,也即作罢。”

“李耳大声道:‘贫道不才,而今把三魂分开。净天大师乃菲玉佛弟子,自当奉了一魂,好生奉养,西方诸位高人破菲玉佛之阴阳手立功不凡,当领一魂,望好生看管。另一魂与七魄留在天庭,尔等可有何高见?’此时大殿之上,除了祖师母勿自忧伤的唱着,其余尽皆静下来。此时大局已定,再言也是徒劳无益。李耳这三魂分开之法,也是照顾到了各方的想法。他把一魂送于西方佛门,也是另有一翻深意,也是想要一个与西方和睦相处、免得互相猜疑之意。如此一来,三魂之中只要缺了一个,菲玉佛便终是处于痴呆之态,哪一个想偷学了阴阳手也是不能。”

“李耳见无人反对,当下,伸右手便去抓菲玉佛,竟也被阻了一阻,李耳被阻已明其理,右手折回,双手交叉于胸,于胸前略一兜转,右手化拳为掌,猛的切出,口中叫声‘咄’,右臂已然伸入,放在菲玉佛头上,口中念念有辞,竟见菲玉佛化而为三,李耳右手翻转,手中已是多了两个小小的琉璃瓶,李耳口中再念真言,有两个已是入了琉璃瓶。李耳以四指握了琉璃瓶,拇指一指,本来站立的菲玉佛立时又卧了下去。”

“祖师母见李耳如此有如疯了一般,直向李耳扑来,口中呼着:‘还我菲郎,还我菲郎。’李耳缩手掣身,闪了开去。左手轻拂,祖师母当即呆了当地。不等我几个有所反应,李耳左手入怀,出来时,手中已是多了一个葫芦,向着我一抛,口中叫道:‘她心智已迷,把这丹药给她服了。’我不敢作主,把葫芦交给家父,家父打开葫芦闻了闻,点了点头,又把葫芦交给净天师祖。净天师祖却不来接,长叹了一口气道:‘你父子三个做主吧。’有他这句话,余下的事情自是有我弟兄两个来做了。”

“李耳一手托了一个琉璃瓶,左手高举过顶道:‘此乃天魂,乃属阳,此魂理当归净天大师奉养。’净天师祖双手接了。李耳又举起左手道:‘此魂乃命魂,属阳,由西方佛门一脉看护。’当下由释迦牟尼接了。李耳又指了指殿中那个道:‘这一个乃地魂,属阴,另集七魄于一体,就由天庭看护了。’

十一

十一

“李耳右手斜指,殿中盒子复变为小,李耳取了,纳于袖中。此时看到琉璃瓶我突的想起一事来。当下便道:‘道长,此前你曾许诺送我弟兄琉璃灯一盏,可还记否?’李耳笑道:‘自然记得。’说着自怀中取出一物来,赫然便是琉璃灯。李耳笑道:‘此物来之不易,当年我炼它之时,颇费元神,不过也自它身上受益非浅。而今虽于我尚有不少用处,然你弟兄两个更是需要它,只是送于有缘人方好。’我向前拜谢并取了。李耳道:‘你把日冕附其上,当自有妙处。’我当下依言办了,却不见有甚灵光处,正疑惑间,李耳却以指在其手上划了几划,让我看的清楚,方道:‘在心中默念此咒。’我才恍然,原来它是要防了邬雪偷听。当下心中默念。咒方尽,蓦然间室内光华大盛,日冕发出灼灼光华,俨然就是另一个金乌。直把在座诸神惊的发出惊呼之声,同时皆以袖掩目。”

“直把个李耳乐的哈哈大笑:‘果不其然,果不其然,果然是个上好的宝贝。’李耳又以指在手心划了几划。我心中明白,立时默念起来,瞬间,日冕光华尽失,已如常态。李耳笑道:‘天道异常,方现此等宝贝,也是你弟兄有缘,当得此物。’李耳又如此这般教了舍弟迎月一个使用月冕之法,一轮明月殿内又显,当然众人免不得又是一通惊呼。”

“李耳道:‘此二物抵得娑婆世界日月,只是须吸了日月之光,再辅以琉璃灯威力,方能激发,若是放入黑暗之海,当自成一翻天地,只是可惜,我修炼此灯之时阳气充足,故而此灯略显阳气,是个乾灯,若是再得一坤灯,分别附了日月二冕,二灯相辅,又何须吸得日月光华?”

“净天师祖突道:‘道长所言与当年家师所言颇合。当年曾随家师东至天际,那里一片黑暗,金乌不到,蟾宫不至。家师以夜明珠微弱之光,携我等深入黑海数万里,所到之处童山秃岭,寸草不见。家师叹道:荒芜之地,若得日月,又是一世界焉。今蒙道长以琉璃灯相赠,不胜感激。净天愿携我这一脉弟子东渡入黑暗之海,另造一翻天地,修心养性,同时奉养家师之魂,让家师得一清静之所,做弟子的也算是尽了一翻心意。”

“李耳叹道:‘菲玉佛果是妙人,李耳之思能与菲玉佛同焉,李耳知足矣。大师能有此心,实是菲玉佛之福,菲玉佛能有汝这等弟子,也是他的福分。汝欲去之地,本是荒芜之极,也不是娑婆世界管辖之所,想来玉帝不会为难尔等,是不是玉帝?’李耳突的询问起张初九来,张初九忙道:‘那是,那是,诸事全凭师父定夺。’”

悟空笑道:“张初九却是乖巧,怎的不敢言语,哪里像是个玉帝?”

曲迎日道:“他这玉帝也还未曾登基,这玉帝的称呼也还是李耳先喊了出来的,此时他根基未定,名份未曾公诸于众,又焉敢得罪于李耳?且此时李耳所做,皆是为了他好,他乐得做个人情,让这李耳发一通令,也做一天玉帝之实。明日金乌一出,他向殿上一坐,众人朝拜之时,他方算得上个不折不扣的玉帝。那时,李耳还不得向他折腰?这个账,张初九算得比谁都清楚。”

悟空笑道:“可怜这老道为他人做嫁衣,还是做的这般风风火火。”

曲迎日道:“他得意弟子做了天庭,也胜似他人做了,你说是不是?”

悟空笑道:“那是自然。”

曲迎日道:“师父之事,弟子当然尽力;弟子之事,师父也自当尽力了,否则,又谈何师徒?”

曲迎日这句话,似是勾着了悟空痛处,心道老孙当年为那唐和尚尽心费力,那老和尚可不曾为老孙做得些什么。旋又觉得不对,似乎那老和尚也曾撺掇得衣衫,也算是为自己尽了一翻心力。

想道此处悟空心里略感平静,可是又想起邬家兄弟那翻话来,觉得实是不可思议,这金禅子果真如他们所言当年轮回之时受曲迎月之惠吃了什么药丸破了奈河水功效以至于前世之事不曾忘的私毫?若真如邬家兄弟所言,这金禅子心机当真厉害得紧,这么些年竟让他一向自负的精灵猴子不曾对他有任何疑心之处;若邬家兄弟所言是假,那欲海之内那唐和尚之语似又是历历在目……

一时之间悟空神游他方。

曲迎日见悟空似正在沉思,当下也不来理他,泡了两杯茶,直送至悟空面前,悟空方才惊醒,悟空道了声谢,接了啜了两口,缓了缓神,又催起曲迎日来。

曲迎日道:“关于菲玉佛,李耳正以为自己处置得当,谁知却惹恼了一个人。”

悟空一愣,道:“哪个不服?”

曲迎日道:“不是哪个不服,实是他忘记了一个人。这个人道:‘道长,你如此处置菲玉佛,可把我害的好苦!怎么把我给忘了。’这个人一发声不要紧,众人齐都一惊,此人说的果然有理。原来正是我的师祖母孟潇婕。师祖母为了菲玉佛的事本有些疯疯癫癫,可是吃了李耳的丹药,此时神智已然清醒。众人只顾着听李耳处置菲玉佛,把她却忘了。”

十二

十二

“我师祖母如此一说,当即让李耳愣了好大一会儿方才缓过神来。李耳叹道:‘是李耳的不是。此盒内尚有地魂与七魄,这样吧,你是要了这地魂还是要这七魄?’师祖母却摇了摇头道:‘七魄乃七个,本来给我最好。而今我心智不好,若是不小心给走丢了一个,我终生有疚。不若把三魂之一给了我吧。’李耳想了想道:‘这样也好,七魄之力实相当于三魂之一,你既是不愿要这七魄,这地魂便给了你吧。’谁知师祖母依然摇头道:‘我不要这一个。’李耳奇道:‘那你要哪一个?’师祖母道:‘我要命魂。’师祖母这一句更是令在场诸位大神吃惊不小,一时间也吃不透师祖母为何有此言语,不由得个个眉头紧锁,要听一听师祖母有何说道,尤其是西方佛门,本来这命魂已然是给了他们的,故而与他们最为密切。”

“李耳笑道:‘孟潇婕,这命魂李耳可是已然给了西方佛门了的,李耳愚钝,倒要听一听,这命魂与地魂又有何区别,为何非得要了这命魂。’众人正要听一听这其中因由,听李耳如此一问,也即释然,知我师祖母必要答了方可。果然,只听得师祖母悠然道:‘菲郎与妾身最是情投意合,只是他疑心太重,以至妾身与菲郎两个近些年有些争吵,外人还道孟潇婕定然恨极了菲郎,其实他们哪里知道,他愈是这般对我,妾身愈是开心的很,这说明他十分在乎妾身。故而他对妾身做的一切,我并不怪他。还有,妾身一介女子,本就阴气极盛,故而三魂之中妾身所要的是一个具有阳气之魂,如此方合夫妻之道。三魂之中具阳魂者乃天魂与命魂,命魂又唤作人魂,主宰情感,夫妻两个要的就是一个情投意合,相互扶持,而天魂主宰男人做得一翻事业,而今菲郎魂魄离散,什么事也做不成了,天魂再好,妾身要他何用!’”

“我师祖母此言一出,众人当即释然,齐都吁了一口气:原来如此。李耳叹道:‘罢了,罢了,李耳太过自负,以为阴阳之术,普天之下舍我其谁,可是单单对这三魂之识,尚不及一介女身,李耳惭愧得紧……阿弥陀佛,孟潇婕要那命魂,你意下如何?’阿弥陀佛道:‘孟潇婕要这命魂,实是合情合理之至,我没有话说。’李耳道:‘既是如此,这地魂与七魄,你西方就挑了一样吧。’阿弥陀佛道:‘如此甚好。’当下示意释迦牟尼把命魂交于孟潇婕。”

“李耳复又做法,让地魂与七魄分离,释迦牟尼取了地魂,七魄之身李耳自取。李耳见诸事已谐,拂尘轻甩,突现霹雳之声,众人皆惊。李耳厉声喝道:‘菲玉佛三魂七魄听真,而今汝身分做四处,忘你修心养性,秉除戾气,待他日机缘得到,道佛两家再聚首,自还你一个正果。’李耳此话一出,众人方才信服,如此处置,好歹也让菲玉佛有朝一日出得头。”

悟空笑道:“那牛鼻子哄人呢,什么是个机缘,这万余年来,莫非就不曾有得机缘不成?还是那牛鼻子忘了?你东方这一脉就不曾提过此事么?”

曲迎日叹道:“斗战胜佛说的甚是,什么是个机缘?以迎日之身看来,这机缘不外乎有两种。”

悟空笑道:“你倒说说看。”

曲迎日道:“这机缘之一,便是这阴阳手可随意可破之时。”

悟空笑道:“言之有理,天庭所惧者也不过是这阴阳手耳,阴阳手若能破得,菲玉佛自是不在话下,天庭又惧他作甚。”

曲迎日道:“时过万余年,阴阳手而今破来应当不难。”

悟空笑道:“既是不难,你可曾有破法?”

曲迎日摇了摇头:“阴阳手威力,曲迎日当年不曾领教,只是知道他们惧的很,且自此之后,阴阳手再无人会得,我这一脉蜇居于此,更是无从得知阴阳手奥秘,要破阴阳手谈何容易。”

悟空道:“你若不能破,还有哪个能破?”

曲迎日道:“李耳与释迦牟尼甚至是南海,以我想来皆破得。只是此事无法验证,想当年会得阴阳手的也只菲玉佛一个而已,他若不出,又岂能验证?”

悟空点了点头道:“这一机缘也只是一个虚屁而已。”

曲迎日听悟空出言不恭,心下好笑。

悟空道:“这么些年,你这一脉就不曾向李耳提过此事不成?”

曲迎日道:“这等事,又岂能不提,菲玉佛一日不出便是我这一脉的羞辱,可是提了又能怎样,而今娑婆世界当权者乃是张初九,李耳也只能殿前听命的份儿。若是提时,那张初九也只拿机缘不曾到为由推托。”

悟空道:“那西方又是何意?”

曲迎日道:“释迦牟尼对此事更是不在意,他只言他是西方灵山,当年他只是替阿弥陀佛做事,要找便去找阿弥陀佛。此事他是不想过问的了。我等便去找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却道他只是听命于天庭,且这么多年他已是不曾出得极乐世界,此事他也作不得主。”

悟空怒道:“当真欺人太甚。如此说来,菲玉佛便无出头之日了。”

曲迎日道:“也不尽然,适才迎日曾说,尚有机缘之二。”

悟空道:“这机缘这二又是什么?”

曲迎日一字一顿的道:“便—是-天-下-大-乱!”

第二十五章 一



“天下大乱?!”悟空一惊,蹭的一下便自位子上蹿起,直视曲迎日。

曲迎日淡淡的道:“不错,天下大乱,除非是天下大乱,天下大乱之时,因缘际使遇菲玉佛或得能够魂魄合一,否则只要如当之世,只要张初九还掌得玉帝权位便绝无可能。”

悟空摇了摇头道:“日光佛,你想的差了。纵是天下大乱,只怕要让这菲玉佛魂魄合而为一,只怕也是不能,菲玉佛魂魄分做四处,知道之辈本就不多,再加上这四处相距甚远,魂鬼放在何处尚且不知,哪个又有本事把菲玉佛合做一处?”

曲迎日道:“既是因缘巧合,便有可能。所谓有因便有果,想当年菲玉佛因自乱阵脚致天下大乱,便此为人所乘。说不得天下大乱之时,三魂七魄便又成一体,那时又是一个菲玉佛。”

悟空笑道:“日光佛,你一厢情愿之想,实是太过牵强。”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可曾想过你便会因为盈雪童子便到这般一个世界么?”

悟空只把个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曾,不曾,做梦也梦不得。”

曲迎日道:“这不就结了,这便是因缘吧。所谓因缘到时,无事不成,便是这个道理。”

悟空挠了挠头,只觉得曲迎日这话似是颇有道理,可是又是如此不可思议。慢慢回身坐了,半饷方道:“这后来之事如何?又是如何处置邬家兄弟?”

曲迎日道:“菲玉佛之事一但完毕,其余诸事自是好办。那时净天师祖便劝师祖母孟潇婕随同我们一道同往东方。师祖母却摇头拒绝了。我等也一再相劝,都要道既是师祖已然如此,也让我等小辈尽一翻孝心。师祖母却道她身子骨柔弱,再加上那东方世界没有人烟,将来是个什么样子还不可知,更加上只有他一个女人,一切皆不方便,故而还是不去的为好。师祖母的这一翻话惊醒了我等。那东方本是黑暗之地,若只我们几个过去,纵是有得日月,有得山水,那又如何过活,就是闷也闷死了,须得多带些儿人手过去方好。”

悟空道:“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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