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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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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道:“那倒是。”

曲迎日道:“净天师祖与家父略做商议,便向李耳道:‘东方苦寒且是一个不毛之地,一切须得自头开始,我这一脉人手本少,还请送几个人手,方创得一翻世界。’”

“那李耳微一沉吟方道:‘净天大师,不是李耳为难,而今李耳也只是要把菲玉佛与邬家兄妹之事了结而已。若说要派些人手,李耳若要再自作主张,只怕有些儿不识好歹了,这些当是玉帝登基之后的事了,李耳于此事还是不插手的好。此事,待明日玉帝登基之后,你等再行提出如何,那时玉帝大权在握,也算是一个明正言顺了。’净天师祖见李耳如此一说立时没了言语。我净天师祖本性木讷,要他与李耳辩上一辩,实是不能。且这李耳所言,也绝非推托,那时他要做的果是这两件事,向他要人手,他于天庭之上又有什么人手了?要有,也只能说是张初九的罢。净天师祖听李耳此翻言语,当即面色通红,讷讷不语。家父当即挺身向前道:‘道长,菲玉佛与邬家兄弟之事,确是目今最大的问题,这等事道长尚且处理得如此有条理,何况此等小事?家师之所以如今提出而不等得明日,本是一个要安顿家师天魂之意。再者说了,菲玉佛本是执掌天庭的,若是我等几个留在此处,那时新老玉帝皆在此处,只怕明日玉帝登基之时见到我等几个在此心中不快。还有,此后娑婆世界之事与我等几个也没太大关系,是以,还请道长安排些人手给我等,我们即刻便起程,免得大伙儿都不愉快。道长,你看如何?’”

“家父这翻话,一面给李耳戴了个高帽,另一面也确是说到了要害,新老玉帝皆在,张初九登基果是不太祥和。李耳看了看旁边的张初九,此时张初九也为我父亲之语戳痛,见李耳看他,当即便点了点头。李耳见张初九也是认同了我父亲之言,一时之间也有些不知所措,他慢慢的道:‘这个……这个……东方既是苦寒之地……这个……哪个又愿意随你等东去……哎,有了,药师,你看这样如何,尔等今翻远去东方之地,自建一个世界,须得离这娑婆世界远一些才好。天庭众神在这娑婆世界住的惯了,就怕没有一个随尔等远去。我看,倒是地府之中多有作恶男女,正在饱受刑罚折磨,又投胎不得,若是把这些人等随你去了东方,教他回又回不得,只好随你等安心修养,你既多了人手,且以你这一脉佛法加以感化,好歹也是一翻业绩,你看如何?’”

“李耳话一出口,立时有人赞道:‘师父此举甚妙,好歹也让这些歹恶之徒脱离苦海,也给他们一个重新改过的机会,确是无量功德。’正是张初九。李耳听张初九如此一说,方道:‘这些歹徒也都是沾玉帝登基之光,玉帝心怀慈悲,好歹也让他们知道这都是玉帝特赦,定让这些歹恶之辈感念玉帝恩德。’”

悟空直笑得合不拢嘴:“妙,妙,妙,你父子几个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一群恶徒跟着你等,看你父子如何能够清闲安份。李耳师徒两个可尽做得好人,这个顺水人情儿可真做的好……也真难为这老倌儿,他是怎生想起来的……呵呵,玉帝老儿尚未登基,他便学足了拍马屁的功夫,待得老孙空闲,定到兜率宫中走上一遭,好歹也要笑他一翻……呵呵……”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可休要再为我父子再添些麻烦了,事情已是过了万余年,你若是于他面前旧事重提,倒显我父子小肚鸡肠。”

悟空摆了摆手笑道:“不会,不会,老孙自不会说从你家听得,知此事者大有人在,我只说是那释迦牟尼如来说的,你且放心便是。”说罢又是呵呵而笑。





曲迎日见悟空如此,也是拿他无法,心道,你这猴子,且由你去闹,你就在在李耳面前说是我所言那又何妨,那李耳若是放在心上,便是他修为浅了。

悟空笑够了方再催促曲迎日接着说起。

曲迎日道:“净天师祖与家父一看这倒好,这块狗皮膏药倒是粘上了,甩也甩不掉,不过这可是自己向人家讨要,人家给什么样的人物,可由着人家,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又难言。可是口头上还得说谢过道长,谢过玉帝……”

只把个悟空喜得翻身打了几个斛头。

曲迎日见悟空如此,知这猴子无赖性子耍将出来了,也不去理他,自顾道来:“李耳道:‘净天大师,男女各五百你看可够?’净天师祖忙道:‘够了,够了。’李耳道:‘如此甚好。不过,你们这般倒让我想起如何来处置邬家兄妹了。邬家七异之中,作恶者也只邬家六怪,与那邬雪无干,想那邬雪也只是……也只是……也只是……’李耳似觉不妥,觉道自己有些失言,那时在场诸人已然尽知邬雪之所以能来此搅一搅这趟浑水,全起因于侯雪凌之计,否则而今还破不得六怪,若是略再拖延时日,宁枯峰上那怪吞吐得足够的阴阳气,为六怪所用反倒给六怪成了气候了。是以,此时诸人明明知道是侯雪凌不义在先,可是也只能说这不义之法用的恰到好处。故而众人也都知道李耳要说什么。”

“李耳匆忙之中道:‘……也只是一时想不开为兄助战而已,这邬雪就留在娑婆世界吧。至于……至于六怪,也就让他随同尔等一同前往东方罢了。’此语一出,众人皆惊。净天师祖忙道:‘道长,这个……这个……’明明是想说不合适,却是说不出来。家父忙道:‘家师是说,六怪的歌太过厉害,到了东方无人治得,那时还不是大乱一片,就是我祖师的天魂也是不得安宁,还请道长三思。’李耳笑道:‘无妨,无妨,大师与药师多虑了。李耳自有分寸,李耳既是让六怪前去东方,自有处置之法。’家父见李耳如此,也觉得自讨没趣。我那时便想向前讨个说法,为家父讨个颜面回来,可是见李耳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不由得又怪起净天师祖与家父太过心急。”

“李耳道:‘来人,速提七异前来。’有人应了,不久便听得大殿外吵吵嚷嚷,六怪口中只道:‘那个地方,不去,不去……’旋即嚷进门来。其中一个黑大汉道:‘李耳,我们不去那个什么东方,我们不去,那个地方太苦’黑大汉言罢,其全五怪跟着附和:‘不去,不去。’殿内一时吵成一片。看来那邬雪果是有听天听地之能,此间发生之事已全然被她听得个一清二楚,是以六怪如此嚷闹。李耳仰天一声大笑:‘去不去还由得你们么?’说罢,长身而起,径至七异面前。李耳手抖处,早已自袖中又取出一个琉璃瓶来,双袖舞处,早见本还精神伶俐的六怪立时不言不语,且面目微显呆痴。邬雪见了大惊道:‘牛鼻子,你把兄长如何了?’李耳笑道:‘如何了?你还不知么?’邬雪怒道:‘牛鼻子,我耳朵灵,又关你屁事,你处处为难于我?’李耳道:‘这一句可不像是一个女孩子家的话了。’邬雪道:‘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便说不得脏话么?我便骂你几句又如何!臭牛鼻子,臭道士……快快放了我兄长,我邬雪任你处置便是。’李耳道:‘你以为你跑得了么?’邬雪道:‘臭牛鼻子,你究竟把兄长怎么样了?’李耳瘟道:‘你若再骂上一句,我立时便叫你六位兄长魂飞魄散,我答应不伤你,可未说不伤六怪。’”

“邬雪见李耳面色不善,知他所言不虚,立时改口道:‘道长,我知道你的确厉害,而今我兄妹为鱼肉,汝为刀俎,我无话可说,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把我六位兄长怎么了,这不为过吧?’李耳展颜微笑道:‘这就对了,好一句“汝为鱼肉,我为刀俎”,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既是如此,我就不妨告诉你,你的六位兄长而今已被我取了天魂,集于琉璃瓶中。天魂者承如这位孟施主所言,天魂乃阳魂,主的是人一生的业绩。取了天魂之后,你看他们个个与他人略异,要想重唱歌是不可能了。就是唱了,由于少了命魂,这修为上就打了一半的折扣,故尔定然先伤自己,再伤他人……如此一来,这向天歌还有何可惧之处?呵呵……’”

“邬雪尖声道:‘牛……牛……那个道长,你好卑鄙,没能耐,却使用这种手段。’李耳把脸一沉道:‘小丫头,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也是尔等学艺不精所致。还有,六怪若不是祸乱天庭,又何至于有此等祸事,我不把他们魂魄如同菲玉佛一般,已是给了你天大颜面,小丫头不知感恩戴德,还要出口伤人,是何道理,哼!’李耳自鼻子中冷哼一声,令人心中立时充满寒意,比他怒时更令人心寒。”

“邬雪道:‘好,我学艺不精,能怪谁来,此话不错,不知道长又要如何处置邬雪?’李耳道:‘我曾有诺不伤你性命,也不会取了你的魂魄,否则你如同一个呆子一般,一个这般聪明伶俐的女子若是这般还不如杀了你的好。’邬雪听李耳赞她聪明伶俐,心中自是好受,只是口中勿自道:‘道长既是这么说,还是放了我吧,外人他日道来,也说道长是个心胸宽广的得道高人,岂不是好?此外小女子也是感激不尽,她日定当涌泉相报此翻恩德。’李耳笑骂道:‘好一个小鬼头,你这翻话对别人或还有用,李耳可不上你这个当。我本有心放你,奈何,邬雪,你那一手上听天,下听地的本事实在是厉害,你吞了那物之后,天下再没有你听不得之事。本来我道家之中有一门本事,乃爻卦之术,可算得万里外之事,可那也须得耗费一翻精血方办得,而今纵是千里眼顺风耳在此,也不及你本事的万分之一。千里眼顺风耳若是遇得异物相遮,异声相挠,诸事也还听不清,且他们也只能听得或看得眼前之事,却比不得你,无论此前之事何时发生,只须在这天地之间留得一丝痕迹,便终会为你所听,故而天下再没有你不知之事了,若是别人修得一翻本领,一个不小心说将出来,或是授于别人,你只要有心,也必将听得,那时天下之中,还有哪一样本事不在你的掌握之中?届时,在座诸神,你要杀哪一个便杀哪一个,你若是从善也还罢了,若是作恶,必是天下祸魁,那时如之奈何?’”





“李耳这一翻话只听得众人惊悚之极,一个个相互转头目视,眼中尽是疑问,本来一向故弄玄虚的释迦牟尼此时也是沉不住气,面现惊疑之色。突听得咯咯大笑之声,正是邬雪,邬雪道:‘道长,邬雪竟有此等本事,邬雪怎么不知,倒是你知道了?’邬雪一语既出,众人立时心中忽的一下醒过神来,这一点单从眼神立时集于李耳身上便可见一斑。李耳在殿中踱着步,悠然道:‘问的好,你自己果是不知,只是因为你尚不曾有闲暇来试过,而且你还不知如何运用你所吞之物的妙处。’邬雪慢声轻柔地问道:‘道长,那么,请你告诉邬雪,邬雪如何才会运用那物的妙处。’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可是听在众人耳朵里却是难受之极,我那时只觉得这一句话怨恨之极,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了。我那时能够听得出,又岂能瞒得过众人之耳?我那时也觉得李耳实是有些儿太过分了,以自己揣度来定他人罪过,实是不应当。”

“李耳轻轻的叹了口气道:‘邬雪,休要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只是你这项本事太过厉害。我知道你恨我,其实我也不愿意太过为难于你,毕竟你也是我道家之人,虽则我们的路子有所不同,可是修的都是道家之术是毫无疑问的。你所吞之物本就是阴阳气的集结物,通得天下阴阳,且兼得你也是个道家身子,若是假以时日,懂得运用阴阳之术,不要多,只须给你至多一年时光,你定能把那物善加利用,与你融为一体,那时你自是知道我所言不虚。’”

“邬雪依旧慢声细语的道:‘道长,你说如此便是如此么,我邬雪信了,你看我现在就是想不信能成么?你唬弄我邬雪其实也就罢了,谁叫我是你的阶下囚呢?我不怪你,可是,道长,我也说一句话,你也听仔细了。’李耳叹了口气道:‘李耳洗耳恭听。’邬雪轻笑道:‘不敢,你捂着耳朵听就够了,邬雪要说的是,你不该当着天下道佛两家大神的面说这等唬弄的话,我邬雪好唬弄,别家可未必信,你得拿出点真东西来,让人家好歹也信得过你。你说是不是,道长?’说到后来,邬雪的声音愈加轻柔了,愈加低了。可是此时大殿之上静的可怕,这声间虽小,可是众人听在耳里,却是听得轻轻楚楚,一个字不漏。”

“我那时,也觉得气愤之极,觉得这邬雪说得极有道理,你李耳虽则本领高强,可也不能把没有的事说成便是有的了,还说什么一年之后便会见分晓,我当时便张口要讨个公道,你要处置邬雪便处置是了,偏生要找这么一个借口。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喝:‘说的好,说的好……’我一惊,是柳阳春柳大哥,柳大哥的声音我是太熟悉不过了,不用回头我便知道是他。果然,只见柳大哥踏步向前道:‘道长,你说一年之后方见分晓,可是一年之后若是邬雪仍修不得此功夫,或者此后也修不得此功夫,岂不是害了好人?邬雪是我一同修炼的好友,在昆仑山上,我们两个修炼的山峰遥遥相对。你要处置她便只管处置好了,可是你以这般理由来处置于他,实是不妥。’柳大哥边走至邬雪面前,只管看着邬雪,面上尽是怜惜之色。邬雪轻笑道:‘柳大哥,邬雪是一介罪人,祸乱天庭之罪本就不小,你犯不着为我开脱。’柳大哥道:‘邬雪,你休说这种话,我不能眼看着你被他定一个泼天大的罪名。’他两个一僧一道,柔情蜜意,就如一对情侣一般,全不把殿上众人放在眼里……”

悟空接口道:“道不像道,僧不像僧……”

曲迎日白了悟空一眼道:“斗战胜佛差了,什么叫僧不像僧,道不像道?那时哪里有那么多臭规矩?而今你所看到的都是他们后来整出来的,可把天下人给害苦了,尤其是那个释迦牟尼没来由的定出与么多臭规矩出来,菲玉佛执掌天庭时可没有这么些臭规矩,否则我那师祖母孟潇婕又岂能呆在天庭之中?当今娑婆世界之中佛家还不是西方佛一脉,其实说穿了,已不是阿弥陀佛时的佛家了,也只是他释迦牟尼一个佛法了,阿弥陀佛自那之后稳居于极乐世界,再不曾出来,一是自家誓言,二来释迦牟尼给他戴了一顶泼天大的帽子,后人佛佛的礼佛之时必先口诵“阿弥陀佛”,这等待遇,算是给足了他脸面,还有,阿弥陀佛的子女也还不有三个也在娑婆世界,因此,阿弥陀佛也就由着释迦牟尼,自己实是懒得问这些闲事,结果就给他搞成而今这个样子,什么僧不许娶,尼不许嫁,以我东方佛家来看,纯碎都是放狗屁……不过……,这个法儿实也约束了部分人不胡思乱想,不动男女情欲,西方佛大盛,这其实也算得上一个重要因果,那李耳不能眼看着西方佛在下界做大,故而也效法,定了一些臭规矩,不过,执行却是不力……,却把道佛两家搞得如此不成体统,已然脱离了本性了……嗨……”

悟空给曲迎日一顿抢白,不敢再多言语,知道道佛两家之事,自己比人家知道的少的多了。

曲迎日道:“那时,李耳似是大为尴尬,李耳道:‘这个这个……这个想要让大家看看却难,天上地下之事就是她明明已然听得清楚,她若说不知道,谁又能奈她何?’柳大哥道:‘既是如此,你便休要向她身上泼恁般污水。’就听得有人喊道:‘柳大哥,说的好。’正是舍弟迎月。柳大哥又道:‘道长,我与邬雪来自一处,你若处置便把我一同处置了吧,总之我们两个不要分离。’”





“柳大哥此翻话一出,殿上众人又是一惊,李耳也是颇感意外。此前也是在天庭之上,李耳便遇见了侯雪凌这个女子,当着众人之面,非得要嫁给张初九不可,而今又有一个柳迎月不说要娶邬雪,却说非得要与她在一起不可,这两桩事情都让这李耳给摊上了。那边邬雪听得柳大哥如此,立时大声道:‘柳大哥,不可,柳大哥,不可,你的心情邬雪心领了,只是此事万万不可。’柳大哥复又回到邬雪面前道:‘你不要说了,我说陪着你便陪着你,我柳阳春说过的话是绝不改的。’邬雪清秀的面庞上立时滚下珠泪来。众人看了,似觉得心有不忍。”

“李耳此时在殿中踱来踱去,一时低头,一时仰面向天,看似大是为难。其实我那时知道无论如何这邬雪是绝不会便这般放了的。这邬雪是如何被侯雪凌骗了来的,李耳可比谁都清楚,一但邬雪身子得脱自由,侯雪凌可就惨了,那时一个好端端的玉帝之后必将天下人非议,也必将牵动张初九的帝位。李耳也看得清楚,这天庭自己已是不可能再行管辖的了,张初九的位子若是不保……这可绝不是他愿意看到的。是以那是,我一声不语,心中怒是怒了,只是事情逼于此处,也没有其它办法。”

“李耳突的停了步子,仰天大笑道:‘好,事情既是如此,说不得我李耳也便在天下英雄面前丢一丢这个丑了。’说罢,李耳飘身向前,向柳大哥道:‘大师退下,我且证明你看。’柳大哥一愣之下,慢慢的闪开。众人眼神一亮,齐盯着李耳,要看一看李耳如何能证明邬雪有上听天下听地的本事。李耳伸手处,在邬雪的太阳穴、眉心、百会、涌泉上各点了一下,嘴唇微动,听不清说些什么,自是要防邬雪了。手一抖,手中已现一个葫芦,倒出一料丸药来,放在邬雪口边,低头闻了闻,张口吞了。同时轻笑道:‘我倒要看一看,你如何来证明了。’声音飘柔婉媚,煞是好听。李耳也不言语,只管收了葫芦。”

“李耳大声道:‘李耳而今已助邬雪把所吞精灵之物融为一体,此时,料她已有法力。哪个愿来助我一助。柳大哥道:‘要怎生助你?’柳大哥一开口,正是众人心中疑问。李耳道:‘也不难,只是要来做一个凭证而已。’柳大哥道:‘我来做此凭证。’李耳笑道:‘不可。’柳大哥急道:‘我为何便不可。’李耳道:‘正欲让邬雪听一听你的来历,你只管在旁听一听对不对。’柳大哥道:‘不可。’李耳道:‘为何?’柳大哥道:‘我的事情,此前她已知道一些。’李耳道:‘说的有理,不过,你的事情邬雪便都知么?’柳大哥道:‘也不是,只是一些简略的经历而已。’李耳道:‘着啊,你家里人的事,你可曾对她言过?’柳大哥想了想道:‘不曾。’李耳笑道:‘好,就这么着了。’”

“李耳拂尘一甩,向着邬雪道:‘邬雪,你而今凝神静听,且听一听柳阳春的父亲是何来路,一生之中曾做过什么事情?’邬雪果真闭目,凝神静听。众人也都屏息,唯怕搞出动静,挠乱邬雪之听。只见邬雪虽是闭了双目,可是眼珠乱转,显见是用心倾听。时不时面上微有抖动,这些都难逃众人之目。稍顷,李耳道:‘如何?’邬雪恍如未闻,只管听来。稍顷,李耳又问:‘如何?’邬雪缓缓睁开眼来,众人齐盯着邬雪,要听她言。我那时心中却是暗笑,笑这李耳实是太傻,这种事情,关系到邬雪的将来,邬雪如何能认,就是当真知道,也绝不会便此说了。”

“邬雪淡淡的道:‘道长果然高人,谢道长相助之力,我果然已听得。我无话可说,道长,如何处置邬雪,就请便吧。’我那时当真是大惊失色了。此时殿上众人齐都‘哦’了一声。这声音中充满惊奇自不必说。想来一是惊邬雪之能,二是惊李耳之能,只是最主要的怕还是惊邬雪为何便就此爽然而认了。她若说不曾听得,谁又能知?李耳大笑道:‘好,邬雪,果然有你的,你既爽快,我李耳又何尝不爽快?’说罢袍袖轻展,拂尘一展……柳大哥陡的大喝一声:‘道长且慢。’李耳诧异道:‘道友,邬雪已然认了,你还有何话说?’柳大哥怒道:‘我不与你说。’说罢也不理李耳,一个急转身向着邬雪急急的道:‘邬雪,你这又何苦,你何故如此,李耳栽赃于你,你好歹也要据理力争,让天下英雄知道他们这些人物是何等卑鄙,他们用欺骗手段把你骗至此处,你为了顾全兄妹感情方有此结局,你这样,我心中难受啊,以后在昆仑山上我抬头之时再也见不到对面山峰之上的那个可爱的道友了,你让我以后如何能够静修?邬雪,你可不要再为李耳所愚弄了。我知道你因为你的兄长的天魂被取,你也就死心塌地的受罚,可……可……可这样做对你太不公平……’”

“柳大哥说着说着竟是泣不成声。我心中也是大感酸楚,好歹我与柳大哥也是一场结义兄弟,也曾帮过我的大忙,我明知道这邬雪非得被处置不可,可是此时若是不说上两句,怎么也是对柳大哥不起,邬雪其实与我也没多大关联。当下我跨步向前,向着李耳躬了躬身子道:‘道长,我知道你天性仁厚,像邬雪这样一个小女子,我看你还是高抬贵手,就让他随同我柳大哥一同回去吧,谅来她一个小女子也翻不起太大的浪花。且她六位兄长天魂被取,与常人相比形同痴呆,此后随同我父子几个远赴东方苦寒之地,她就是想找也找不到,就是找到,没了天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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