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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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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痴略一迟疑,马上向黑影疾追过去。

姜古庄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能洪和能泽倒在血泊之中,已经气绝。大殿上神像倒地,桌椅狼籍。

济慈大师依然坐在莲花台上,但目光散乱,脸色苍白,显然受过极重的内伤。

见姜古庄一人进来,双手合十,垂目唱诺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姜古庄垂手而立,说道:

“玄斐和玄通大师都已……”

济慈大师喃喃自语道:

“追究原因,皆出老衲……老衲当真是百死难辞其咎了!”

说着身形一摇,张口喷出一口血箭。

姜古庄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扶住,手掌抵住济慈大师的背心,qi…s…u…u…奇………书…c…o…m…一股浑厚的玄天真气注入到济慈大师的体内,说道:

“是晚辈该死,有眼无珠,引狼入室,才致使……”

济慈大师脸上已开始有了血色,摇头道:

“姜少侠,你不要自责,这一切都是天意。你不知道,所谓不知者不为过。”

姜古庄神情激愤,问道:

“大师,是谁,你可曾看清?”

济慈大师道:

“是我的两个师弟孙铸和谭剑峰。”

姜古庄大惊,姜古庄只知会有其中之一,没想到两人一起来了,怪不得两人的身影那般熟悉。

济慈大师接着说:

“迟早会有这一天的。老衲已等了很久了,这一天终于来了。但使老衲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利用上了你,这是天意!”

姜古庄心乱如麻,怪自己阅历太浅,太容易相信别人,继而又想,那孙铸身为华山派掌门人,华山派在武林中是一个响当当的名门大派,而谭剑锋是“武圣门”的人,江湖上最大的魔教组织,两个人怎么走到一起,难道两人在私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想到这一层,姜古庄更是大冒冷汗,因为这是关系到整个武林命脉的问题,于是急切问道:

“大师,那孙铸和谭剑峰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他两个人怎么会走到一齐的呢?”

济慈大师慈祥的看姜古庄一眼,叹息道:

“孩子,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姜古庄脸上露出不解之色,心想:我此时哪有心思听你讲故事。

济慈大师似乎看穿了他们的心思,说道:

“你听完这个故事之后,就会明白这一切的。”

姜古庄点点头,望着济慈大师。

济慈大师脸色祥和,眼光变得深邃,像一口枯井,思绪仿佛向到了很远很远的过去。

他缓缓地说道:

“在百年前,华山派在江湖上人才辈出,当时有一个盛极一时的大侠,叫‘屠龙圣手’费啸天。”

“费啸天也就是华山派第五代掌门人,他收了三个徒弟。大徒弟生性愚拙,但勤奋好学;二徒弟计谋百出,是三个弟子中最有心机的一个;三徒弟悟性奇高,任何烦难的招式,只要略加指点,无不精熟。”

姜古庄心想:对号入座,这三个徒弟,大徒弟自然是你,二徒弟已是孙铸,三徒弟不用说就是谭剑峰。

可心中仍感奇怪,为什么当初孙铸告诉自己排名第三呢?

这时济慈大师接口说道:“费啸天放出话,要归隐江湖,在他归隐之前,要在三名弟子中选出一名掌门,于是三人更加刻苦练功,费啸天创了一套‘屠龙剑法’要传给这位继任的掌门人,三人都想得到这套剑法,谁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老二和老三明争暗斗,老大却全然不知那时江湖上有一个大魔头叫‘绝命魔尊’欧阳石,黑白两道势不两立,水火不容。九大门派一齐围攻大魔头欧阳石,我师父也参加了,并且地点就在华山后面的思过崖上。”

“那场激战真是惨烈呀!”

济慈仿佛对当年的激战记忆犹新,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当时血淋淋的激战场面,也是惨烈异常。

“‘绝命魔尊’欧阳石武功也太高了,一人力敌九大门派的掌门人,激战了三天三夜,最后的结果大出人的意料之外……”

姜古庄听入迷了,不知道出了怎么一个意外。

“最后的结果是‘绝命魔尊’将九大门派的掌门人全都杀死,自己也坠入思过崖。”

姜古庄也感到骇异不已,心想九大门派的掌门,单打独斗,哪个不是中原武林的挑大梁人物?九大高手合击一人,那威力可想而知。但结果却是同归于尽,简直是不可思议,那“绝命魔尊”的武功已到了空前绝后、出神入化之境。

“但‘屠龙圣手’费啸天被三个弟子抬下山的时候,居然活了过来,意想不到的是他将华山数百名弟子召集在一起,宣布第六代掌门人是大徒弟,并将他的‘屠龙剑谱’传给了大徒弟。”

姜古庄心想:那费啸天还是有眼光,将掌门人之位传给你,但后来又是怎么落到孙铸手里?带着这个疑问,姜古庄又接着往下听。

济慈大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唉!……就是因为这样,在三个师兄弟之间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大师兄知道自己愚拙,自从出任华山掌门人以来,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思想上不敢有一丁点的松懈,励精图治,如履薄冰,华山派的势力日益兴旺,这也许在勤能补拙吧,三个师兄弟一时之间也是相安无事。”

“但这日子并不长,没过半年,发生了一件大事,彻底的改变了三个师兄弟的命运。”

姜古庄听得全神贯注,大气也不感出,心想:不知发生了一件什么大事。

“记得那天刚好是清明节前后,青城派的掌门人周实,突然带人到了华山,说三师弟偷了他们的镇帮之宝‘四象神功’秘笈。”

“三师弟失口否认,大师兄也认为不可能。因为‘四象神功’虽然是一门极为厉害的神功,但练武之人很少去修习,不是不想获得绝技,而是练了‘四象神功’的人会变性的。”

“变性?”姜古庄猛地想起孙铸有时那不男不女的神态,当时就感到奇怪。可济慈大师说的是三师弟偷了“四象神功”也就是说是谭剑峰,不是孙铸,这是怎么回事?

“周实当时也说,这‘四象神功’虽说是一本武学宝典,但在青城派相传一百多年来,门下弟子从没去习练,我这次追查出来,也是想杜绝出现悲剧的场面。三师弟从头到尾一直不承认这件事,周实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说道:‘你身上的长袍的少了一块角,这该不会假的。’”

“众人望去,果见三师弟的长袍也少了一角,周实说这是三师弟在偷‘四象神功’时被他一剑割下的,但由于技不如人,所以才让他逃了。”

“物证俱在,何况大家都知道三师弟悟性奇高,对武功招数甚是慕求,一时之间倒也无话可说。”

“三师弟大惊失色,说这块袍角,是他和大师兄在比武较技中给割下的,怎么会到你的手里。”

“这件事确实是真的,大师兄心知肚明,也就是在前一个月,三师弟一直缠着大师兄,说他想见识见识师父的屠龙剑法。”

“大师兄是个性情醇厚之人,立时就答应用‘屠龙剑法’和他过招,谁知三师弟一走上来,就招招杀着,直指大师兄的要害,出手之间,就像一个疯子,想置人于死地一般!”

卷二——第 七 章屠龙剑法

“这在同门较技中,除了有血海深仇一般的不会出手这么狠毒。眼看大师兄如果一味避让,就会横尸三师弟的剑下,三师弟已经杀红了眼睛,那神情委实怕人,已逼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无奈之间,大师兄就用了一招‘屠龙剑法’最厉害的一招‘一剑屠龙’刷的一剑,剑锋倒卷,眼看就要把三师弟拦腰斩断。”

“但大师兄中途变招,撤剑不攻,但剑势已到了,结果还是将三师弟的长袍给切下一块。”

“三师弟好胜心极强,怎咽得下这一口气,用力一震,竟将手中的长剑震断,将长剑震断,就表示和大师兄已经恩断义绝!”

“可这割下的一块袍角怎么会到青城派的手里,大师兄怎么也想不通,于是对周实说了这件事。周实哈哈大笑,说你身为华山派的当家人,怎么说出这般欺骗三岁小孩的话,你要包庇同门,也不是这样做。”

“为了维护华山派的尊严——要知道,在江湖武林中,最大一忌就是偷学别派的武功,这将会为其它武林同道所不齿的,以后就永远也抬不起头,想到这一点,大师兄就不惜与青城派翻脸。”

“说你青城就凭一块袍角,就说华山派人偷了你的武功秘笈,未免也太简单了吧!”

“二师弟也站出来说,我华山派武功哪一点比不上你们青城派,再说我华山派的人个个都是光明磊落、顶天立地的汉子。现在我们就让你搜,如果搜出来我们也就无话可说。如果没搜出来,哼!我就要你周大哥还我华山派的清白!”

“周实说道久闻你华山二师弟是个‘绵里针’,说话果真聪明,既然你三师弟已偷了本派的秘笈,早就藏了起来,哪还会让我搜出来!”

“三师弟说道我们华山派乃弹丸之地,我们就让周大哥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你在这里掘地三尺也好,翻箱倒柜也好,只要你能找出来,我们自是无话可说。不然的话,江湖上传出说我华山派偷了你们的武功秘笈,那不是往我们华山派的脸上抹屎,叫我们以后怎样做人。”

“周实冷声说道,好!这样也好,掘地三尺,翻箱倒柜,那倒不必,你们掌门人的意见呢?”

“当时这种情况是骑虎难下,我说就这么办吧!”

“周实说道那就得罪了,说着就上前去搜三师弟的身子,说出奇怪,三师弟的性格一向桀傲,大家以为他决不会让人搜的,没想到他竟张着双手让周实搜。”

“可搜的结果却是大出人的意料之外……”

顿了顿,济慈大师的神情甚是痛苦,叹了一口气又道:

“周实从是三师弟的怀里果然搜出一本极薄的册子,上面赫然写着‘四象神功’四个大字。”

“当时大家目瞪口呆,没想到三师兄做出这样丧失天良的事,眼下纵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楚!”

“周实说道,掌门人你还有什么话讲?突然三师弟用手指着大师兄说道,你害我,你害我!”

“大师兄这个时候完全失去理智,大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你……你把我华山派的脸丢尽了,这就怪不得我,我要以掌门人的身份清理门户,说着就拔剑刺去。”

“谁知三师弟站在那里不躲不避,怒说道,我算看走眼了,一向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想你这般卑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大师兄哑然以对,没想到他说出这番话来。”

“二师弟大喝道,三师弟你自己做错事,反而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这真是师门不幸。”

“三师弟说着,好啦,你们既然想陷害我,要杀要剐由你们!”

“说实在的大师兄心里也没主意,要知道师兄弟之间怎么下得了手?但三师弟已触犯了华山派的第一大戒条,做出这等有辱师门的坏事,如不从严处置,那也说不过了。”

“于是大师兄废了他的武功,将他囚禁在思过崖的石洞里!”

“那三师弟个性也太倔犟,关在思过崖的后洞,不吃不喝。每次大师兄都亲自为他送饭,看到他不吃不喝,心里也挺难过。”

姜古庄心想:那孙铸还说是他天天送饭给谭剑锋,看来情况完全不是他所说的那样,隐约之间感到孙铸是一个极其阴险的人。

“没过四天三师弟已瘦得只是皮包骨头,大师兄确是于心不忍,就将他放了。为了掩人耳目,就找了一副髅骼,放在那里,说他已死。”

姜古庄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孙铸想不通。如果济慈大师不说出来,只怕,这永远是一个秘密。

济慈大师喃喃地说道:

“这么多年来,我还一直耽心他。没想到他居然到‘武圣门’去了,并且武功已是大大超出以前。”

姜古庄好奇地问道:

“大师,那后来你怎么不作华山掌门人,而跑到这深山野林?”

济慈大师又回忆道:

“事情还远远地没有结束呢,后来华山派就剩下我和孙铸了。”

济慈大师把故事里的人称一变,就是讲他自己的亲身经在。

“可后来的事情发生的使我有点措手不及了,我想这一切都是天意吧!”

姜古庄心想:后来不知发生什么事?

“有一次我独到思过崖后去练功,突然我听到一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济慈大师的神情已经完全回到了过去,悠悠地说道:

“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那年冬天下的雪真大,四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我走过去一看,使我大吃一惊的是,雪地里倒卧的一人,居然是一年前坠下山崖的大魔头‘绝命魔尊’欧阳石。”

姜古庄也是大吃一惊,心想:那华山思过崖壁削千仞,就算“绝命魔尊”武功盖世,也会落得个粉身碎骨,居然能大难不死,简直是匪夷所思。

“当时我看出‘绝命魔尊’身受重伤,已是奄奄一息,凭我的武功,绝对能杀得了他。”

“但杀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不是我的个性,我就把他放在思过崖后的石洞里,每天深夜去看他一次。”

“后来他慢慢地苏醒,并能说话。每次与他谈话中,我都得到不少教益。我发现江湖上人之所以称他为大魔头,一是说他武功高强,当世无匹;二是说他不入流俗,出手狠辣。”

“其实他是一个具有远见卓识的一代枭雄,只是已登峰造极,高处不胜寒,世上没有几个他看得上眼的人,个性古怪偏激而已。”

姜古庄心想:济慈大师的观点和刘叔的观点一模一样,在他头脑中对‘绝命魔尊’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后来在不断的谈话中,我发现我和他之间已无话不谈,成了十分默契的好朋友,我俩就结为异姓兄弟。”

姜古庄这才明白为什么济慈大师称“绝命魔尊”为欧阳兄。

“我越来越敬仰我这个大哥,他也很看重我,有一天深夜,我去见欧阳兄,欧阳兄说他要离去,并将他的藏宝图给我。在我的执意要求下,只为他保存了半块。”

姜古庄没想到济慈大师与“绝命魔尊”之间,有这么深厚的交情。

济慈大师脸色一直很祥和,只是偶尔叹叹气,姜古庄在一边尽管有许多不明之处,但也不打断他,让他一直说下去。

“我听他要走,知道是怕影响我的身份,心里不由感到惆怅,我执意要他再住两日,欧阳兄也答应了。”

“当时我感到万分欣喜,安排了一下帮内的事务,说实在我本也不是一个当掌门人的料,平时帮中大大小小的事,大部分都是孙铸做主。”

“我就是跟孙铸说我想下山一趟,帮中的大小事务你就帮着照看一下,孙铸说你大师兄就放心吧!你有事就尽管去,我会替你打理派中的一切。”

“等半夜我再潜回思过崖的后洞,我和欧阳兄坐在洞里,赏雪景,对月长谈。”

“欧阳兄突然酒性大发,想要喝酒。我想,欧阳兄就要走了,这个要求我应该满足他,于是我就跑到紫金阁,偷偷地拿了一坛酒。”

“这酒是华山陈酿,专门是准备迎接客人用的。通过这几天的修养,欧阳兄的体力已慢慢恢复过来,但武功却尽失。”

“本来我是不喝酒,但那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一天,我已喝得酩酊大醉,而欧阳兄却是越喝人越精神。”

“就在这时,突然孙铸闯入石洞。”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了,这件事我做得极为谨慎,以为他人根本不知道,我知道这次完了。”

“因为我不仅和一个武林正派所不齿的大魔头在一起喝酒,更为不应该的是‘绝命魔尊’是杀害师父的直接凶手,就等于大逆不道。”

“孙铸站在洞门口,似乎是忌惮欧阳兄的绝世武功,不敢进来。但孙铸一向心机百出,等了一会儿,看欧阳兄还没动静,就知道了欧阳兄已武功尽失。”

“这时我所面临的有两个选择,要么是背下欺师灭祖、背门弃义的罪名去保护欧阳兄,要么维护声誉,将功赎罪去杀了欧阳兄,姜少侠!你要是我,你当时会怎么做呢?”

姜古庄毫不犹豫地讲道:

“我要保护欧阳前辈!”

济慈笑了笑说道:

“当时我也是这么做的,为此我和孙铸打了起来。本来以我的武功已高出孙铸多多,但由于自己错在先,一交上手就心虚,而孙铸根本不顾同门之谊,出手狠毒。”

“不知为啥,我被迫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孙铸刷刷刷三剑将我迫得一边,突然身子一跃,向欧阳兄暴刺过去。”

“这时我去抢救也来不及了,使我更为惊诧的是,孙铸所使的剑法,甚是诡秘,根本不是本门的华山剑法,快如鬼魅一般。”

“欧阳兄在一旁喊道‘四象神功’,孙铸身子一颤,才向他刺去的。”

姜古庄惊呼道:

“杀人灭口!”

济慈大师说道:

“对,欧阳兄见多识广,已识破孙铸所使的剑法就是青城派秘而不传的‘四象神功’,但我当时不明白孙铸怎么会使‘四象神功’心里一愣,孙铸的长剑已向欧阳兄刺去,欧阳兄武功尽失,毫无抵抗能力,只有任其宰割!”

姜古庄心里一惊,原来“绝命魔尊”一世枭雄,竟死在孙铸这个小人的手里!心里很是不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两只大雕飞了进来,刮起一阵飓风,将欧阳兄叨走了。”

姜古庄听了也是心里一喜,叫道:

“还好,是黑白二雕!”

济慈大师说道:

“对,那是雕,一只黑色,一只白色。”

转而又说:

“我见欧阳兄被救走,心里大是安慰,心神一定,马上想起刚才的疑团,喝道:师弟你怎会青城派的‘四象神功’。”

“孙铸嘿嘿冷笑道,你还有脸问我,你居然和杀师的仇人呆在一起,我要代师父清理门户!”

“我说道,公是公,私是私,我犯下的罪恶,我自会在师父坟前以死谢罪,但现在我是以掌门人的身份问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二师弟的事。”

“孙铸说道:掌门人,我今天就要废了你这个掌门。在你临死之前,我要让你做一个明白鬼,免得我的杰作随你死去,就永远成了一个秘密!”

“原来孙铸早就有当华山派掌门人的心,当师父将掌门人之位传给我的时候,心里很是不满。”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处处做出一种谦卑的样子,暗地里经常利用三师弟好武,好强的个性,激他缠着和我过招,其主要目的是察看我的武功底细。”

“当他发现我的武功已高出三师弟不少,就想到一个一石二乌之计。”

“在他看来,凭他的智谋不出三五年,夺得华山掌门人之位不是什么难事,但其中一个最大的绊脚石就是三师弟谭剑峰,因为三师弟不像我那么愚纳,感情用事。”

“于是他就化装成三师弟的模样,本来他俩身高差不多,化装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然后到青城派偷取了‘四象神功’故意将他拾起的袍角留下,将‘四象神功’的内容抄录下来,乘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到三师弟的衣服夹层中。”

“于是就出现了将三师弟被废武功,关进思过崖后洞的一幕。”

“除去了三师弟,孙铸就想尽千方百计来陷害我,但是我循规蹈矩,他一直没找到机会。”

“但机会来了,他发现我和‘绝命魔尊’欧阳兄的事,他一直在暗中察看我,但他还是装得若无其事,故作不知,因为他的‘四象神功’还没练成。”

“等他说完,我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他是一个人面禽兽的东西。我说道,你这么处心积虑,难道就能达到目的。”

“孙铸说道:好吧,那样我就让你死得口服心服,说完已挺剑向我刺来。‘四象神功’虽然诡谲,但要想在一时刻取我的性命,也不是易事。”

“激斗了两百多招,我使出了一招‘屠龙剑法’这是一个两败俱亡的打发,因为他的长剑已向我双腿横削,这一招太过于快,我躲避不及,只有使出这招同归于尽的打法,长剑向他咽喉刺去,满以为他会撤剑自救,要么倒跃出去。”

“谁知他不但没那样作,反而向我剑上撞来。”

“唉!他太了解我了。我心里尽管知道了他对不起我,但我还是不能看到他死在我的剑下。另一方面,他这样作也太不合情理,所以本能地一愣。就是这一愣之间,我的双腿已被砍断。”

姜古庄已是听得触目惊心,虽然知道江湖险恶,人心诡诈,但像孙铸这样阴险的人却是罕见。

因为他敢用别人的弱点,用生命作赌注,去达到目的。

就是这一念之差,让那个阴险的小人得逞了。

姜古庄想起了“夺命神尼”的一句话,对敌人的仁慈也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由得同情地向济慈大师看了一眼。

济慈大师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激动的神情,脸色很平静,还是缓缓地讲他的故事。

“我双腿被砍,下盘一失,人就掉要地上,孙铸的长剑指在我的咽喉,我说道:孙铸你就杀了我吧,我作鬼也不会饶你的。”

“孙铸哈哈大笑说,你想死,我却便不让你死,我要让你活下来,永远地活下来。我说,孙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孙铸说,因为你品格高洁。”

“就这样我和我的四个弟子被逐出了华山,隐居到这里。”

“经过这几十年的反省,我也想通了。觉得自己所做的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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