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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惑国-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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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慕容俊冷笑,“大梁的静安公主不是在别苑行宫侯着吗,你也去传旨,大婚仪三日后举行,让她准备好就是。”
“三日后?”孙德佑面露难色,“皇上大婚是大事,总要挑个黄道吉日,三日后未必是好日子,皇上要不要让礼官好生查一查?”
“不必了,朕说三日后,就是三日后,你一个宦官,多的什么嘴?”慕容俊眼神一寒,“是不是这二十耳光,挨的还不够?”
“奴才不敢!”孙德佑吓的一激灵,哪敢多说,赶紧退了出来,先叫过来一名小太监,让他到福寿宫禀报太后一声,而后才去嘉元宫,向贤妃传旨。
皇上要召妃子侍寝的消息,瞬间传遍后宫,虽说之前得到册封的妃子并不多,而德妃和良妃又没得好下场,但眼巴巴想要承受君宠的,还是不在少数。
原本皇上清醒,她们都惊喜莫名,终于可以不用出宫另嫁,或者长伴青灯古佛,可谁知道皇上竟然成了残废,她们岂不是要守活寡?结果还没等她们失望透顶,皇上却又召妃子侍寝了,这不就是说她们还有机会吗?
“娘娘,皇上召你侍寝,你应该高兴啊,怎么一脸愁容?”贤妃身边的宫女水华喜滋滋替主子沐浴,可看到主子紧锁双眉,又笑不出来了。
贤妃轻轻拨动清水,洒在身上,叹息道,“本宫是在担心……”这话真不好说,皇上虽然清醒了,但近日皇上的脾性之暴躁,后宫早已无人不知,她是怕自己服侍不了皇上,惹怒圣颜,那就麻烦了。
而且她虽身居后宫,对朝堂上的事,也不是一无所知,刚刚父亲还暗中派人送进来消息,说皇上对他动了杀念,更是连越王殿下都要斩,让她在宫中处处小心。
乍一看到这消息,着实让她吃了一惊,皇上脾性不好也就算了,怎么一醒过来就要诛杀忠臣,手足相残,会不会太过分了?
既然皇上才在朝堂上要对父亲下手,又怎么可能有心情召自己侍寝呢,所以说皇上肯定是要对她有所责难,她怎能不担心。
“娘娘担心什么?”等了一会不见有下文,水华大着胆子问道。说起来娘娘的皮肤真是好呢,又白又嫩,一点瑕疵都没有,加上娘娘又生的如此倾国倾城,皇上见了,一定会喜欢的不得了吧。
贤妃摇了摇头,“没什么。”但愿是自己想多了,等会小心着些服侍皇上,也就是了。
第三百九十六回我要聘雪钰为妻
“夜,我劝你最好还是早做打算。”越王府里,南雪钰语出惊人,且毫不避讳地迎视着慕容夜的目光,“如今情势非常,你若一味讲什么兄弟情分,到头来吃亏的是大燕,你要想清楚。”
慕容夜沉默,脸色煞白。他也没想到,皇兄竟然对他起了杀心,且毫不犹豫,是不是表明,皇兄根本就不相信他的忠心,要么他死,要么他登基,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安陵凝眉扯一下南雪钰的衣袖,轻轻摇头,示意她不可多说。不管怎么说,江山是大燕的江山,雪钰又是大秦的公主,身份上的尴尬,不得不有所避讳。
南雪钰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会抻量着说话。
“我明白雪钰的意思,不过。”慕容夜迟疑着,“皇兄如今废了双腿,会担心被夺了帝位,失去一切,也是情理之中,只要我避其锋芒,表示无心夺帝位,皇兄应该就不会步步相逼了。”
未必。南雪钰一笑摇头,慕容俊的性子已经显露无疑,不止要唐皓轩死,还想杀了夜,足见他心结有多紧!死结之所以称为死结,就是因为必须有人死,这结才能解开,否则夜就只有远离京城,终身不回朝堂,或可保住一命。
安陵凝眉暗暗叹息,越王是性情中人,到现在还顾念着跟皇上的手足之情,倒是可以理解,不过有的时候,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他这样,早晚是要吃大亏的。
“雪钰,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大秦?”安陵凝眉有意提起此事,“皇上的病我已尽了最大心力,再无他法,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
南雪钰心中一慌,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暗道娘亲怎么当着夜的面问起,这不是给夜心里添堵吗?“我……”
“雪钰,你这就要走?”慕容夜果然急了,顾不上安陵凝眉还在场,一把逮住她的手,“你不是说先不回去的吗?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能不能过了这几天,我陪你一起回去?”
南雪钰心中歉疚,赶紧安慰,“夜,你别急,我娘亲只是跟我提起这件事,还没定哪一天走。”
安陵凝眉淡然一笑,“早晚是要回去的,殿下,雪钰是我大秦的公主,不可能永远留在大燕,而且我这做娘亲的也不能眼看着她处在危险之中而不管,希望你能体谅我的苦心。”
她这话也不是故意跟慕容夜过不去,今日朝堂上的事,雪钰都跟她说了,皇上分明就是在有意针对雪钰,甚至对雪钰起了杀心,她心中早已动怒,是雪钰劝她别让夜为难,她可以不去找慕容俊质问,但也绝不能再让雪钰进宫,万一慕容俊对雪钰下手,她会救不急。
慕容夜脸上**辣的,亏他还一直说会保护好雪钰,可如今皇兄要对雪钰不利,他却连句话都没有,也难怪安陵凝眉会生气了。“公主请放心,谁若想动雪钰,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夜,别说傻话!”南雪钰好气又好笑,接着讨好般抱住安陵凝眉的胳膊,“娘亲,现在正是紧要关头,我们先别走好不好?至少要等情势稳定下来再走,不然母后对我这么好,我走了也不放心。”
安陵凝眉早知道她不会走,无奈地道,“你只是不放心太后吗?就没有担心其他?”
南雪钰脸上一红,“娘亲,你还笑话我!我当然是担心母后了。”回头看看慕容夜“哀怨”哀怨的眼神,心中好笑,再加上一句,“当然也担心夜,我们说好要一起面对的,娘亲,我不能就这么离开。”
她当然更放心不下夜了,毕竟夜心肠太软,也不想违抗皇上的旨意,说不定以后还会受打受罚,她就这么走了,到时候谁给夜出主意?
“你呀,真是女大外向,好不知羞呢。”安陵凝眉好气又好笑,偏生就是拿她没有办法,“你跟殿下有名有份了吗?怎么就要一起面对了,也不怕让人听了去笑话。”
慕容夜赶紧道,“只要公主愿意,我立刻就向你下聘,娶雪钰为妻,今生今世,永相负。”
反正两人已敞开了说明一切,他也答应雪钰,绝不把她重生一世的事再说给第三个人知道,就当是他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吧。既然他们对彼此真心以待,那就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在一起了。
“夜,你说什么呢。”南雪钰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看他,“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
安陵凝眉岂会看不出女儿的心思,故意道,“殿下,你也听到了,雪钰并无心嫁你,我这做母亲的,总不能勉强她。”
“我哪有不愿意了!”南雪钰急了,晃晃安陵凝眉的衣袖,“娘亲,你别误会啊,我是说现在不是谈婚事的时候,等这些事情都安定下来,再说不迟嘛。”
“呵呵。”安陵凝眉忍不住笑出来,捏着她尖尖的鼻子,“你呀,果然是女在不中留,这么迫不及待要嫁人了?”
“娘亲!”南雪钰才发觉被娘亲给小小戏弄了,登时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把脸埋在娘亲肩膀上,“你又戏弄我!”
慕容夜含笑看着她们母女,也看出来安陵凝眉对他很满意,应该不会阻止他跟雪钰在一起,他说不出的高兴,眼前的一切阻碍,都算不得什么了。
安陵凝眉正色道,“殿下,我虽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不过你们两个的身份毕竟非同寻常,你可要想清楚,将来要如何面对皇上。”
慕容夜敛去笑容,一时无言。没错,雪钰是大秦的公主,他则是大燕的王爷,两人成亲,不止是个人的事,更是两国联姻的大事,而依皇兄对雪钰的成见,到时候如果有意为难或者怎样,只怕不好应对。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必得保护好雪钰的安危为第一要务,其他的都可以靠边站。
“公主放心,我心中有数,定会保护好雪钰。”
正说话间,楚赫走了进来,“王爷,公主,静安公主的侍女求见。”
“是露桃吗。”南雪钰心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让她进来说话。”
楚赫看向慕容夜,得他首肯,这才道,“是。”即转身出去。
不大会儿,果然是露桃急匆匆进来,扑通一声跪下,哭着道,“王爷,公主,大事不好,求王爷公主救救我家公主!”
南雪钰伸手相扶,“先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露桃哭的稀里哗啦,边抽着气边道,“今、今儿宫里的的人来、来传旨,说、说是让公主准备、准备三日后与皇上大婚,公主一听就、就昏了过去!”
对了!
南雪钰和慕容夜快速对视一眼,都露出懊悔的神情来:他们只顾着应对朝中之变,以及皇上醒来后的混乱局面,居然把静安公主给忽略了!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除掉一切障碍之后,就让静安公主假死,然后与楚靖风远走高飞的,可谁都没想到,皇兄还能清醒过来,想来他是知道静安公主已经前来和亲,所以要与之大婚,以成就他一国之君的颜面了?
可他们已答应静安公主,要放她离开的,怎么能让她与皇上大婚呢?
“夜,是不是皇上自做主张?”南雪钰示意露桃别急,她会想办法。方才在宫里,根本没听太后提及大婚的事,想来是皇上自己一时兴起,才开了金口。而且太后知道他们的计划,也是同意了的,断无可能反悔。
慕容夜目光清冷,“应该是,得想办法阻止皇兄,否则就是我们失信于人。”他们让静安公主装了这么时候的病,也差不多该让她“不治身亡”了,皇兄却忽然要与之大婚,那他们先前的安排就有可能会露馅,在皇兄面前,越发说不清楚了。
“那是当然!”南雪钰冷笑,“露桃,你别急,我这就去行宫,与静安公主商议。还有,你千万去告诉楚公子,让他不要轻举妄动,我们绝对不会失信于他,叫他耐心等待。”
“是,公主。”有了南雪钰这话,露桃安心不少,擦了擦眼泪,匆匆去告知楚靖风不提。
慕容夜虽是不放心南雪钰去行宫,不过他有伤在身,何况又是男女有别,多有不便,即嘱咐道,“雪钰,一切小心,有什么事回来再说,让静安公主稍安勿躁,我们总会有办法。”
“我知道,你放心。娘亲,我先去了。”南雪钰站起身,示意他别担心。
安陵凝眉叮嘱道,“小心些。”
“亲放心,有高手保护我,我不会有事。”南雪钰笑笑,一旁的绮灵赶紧跟上来侍候,主仆二人即匆匆离去。
没想到会有此变故,事情还真不是普通的麻烦。慕容夜皱眉,一时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皇兄的大婚。
“雪钰会有办法的,殿下放心吧。”安陵凝眉倒是一点不担心的样子,这些事她都听女儿说过了,她也相信女儿,既然铺开了这摊子,总得好好收起来,不然也是女儿自己找罪受,怨得了谁。
“是,公主。”话虽如此,慕容夜还是不放心,想着还是要进宫找母后商议商议再说。
第三百九十七回对贤妃极尽羞辱
行宫里,静安公主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眼看都要哭出来。这段时间为了装病掩人耳目,她故意将脸容做的蜡黄,眼圈发青,嘴唇发白,看着就很碜人,再加上这眼神,整个一地狱出来的鬼。
“公主,燕宁公主来了!”露桃赶紧进来禀报,心也放下一半。
“公主!”静安公主大步迎上去,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来了就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接到圣旨的刹那,她整个人都懵了,原本正欢欢喜喜等着跟靖风远走高飞,谁料竟等来了三日后与皇上大婚的消息,她怎能不震惊,失了主张,除了找南雪钰求助,别无他法。
“公主稍安勿躁。”南雪钰扶着她坐下来,示意她不必着急,“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听说,应该是皇上自做主张,你切莫急躁,我跟母后答应过你的事,绝对不会食言的。”
静安公主这才稍稍放心,心里又相当没底,“那公主和太后打算怎么办?我听说皇上醒来后,脾性甚是暴躁,不近人情,连太后的话都不听呢。”
当初一听到皇上醒来了,她除了替大燕高兴之外,也有些惴惴不安,就怕跟靖风的事情有变。如今果然出了事,她已经嘱咐露桃,千万让靖风沉住气,别再闹事,否则事情就无可挽回了。
南雪钰也颇有几分无奈,“公主不必担心,皇上的事我跟越王会有主张,我们原先的计划不变,你继续装病,这两天再装的重一点,如果皇上召见,你就装成病重不治的样子,我自会安排接下来的事。”
静安公主别无他法,点头道,“好,不过公主跟王爷都要小心,我听说王爷还受了皇上的责罚,当真吗?”
此事人人知道了吗?南雪钰眼神有些冷,“皇上是非不分,责罚了王爷,只会于他圣名有损而已。不过公主切不可妄论是非,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即可。”
生病的人,哪能管得了这么多呢?
静安公主暗道一声“惭愧”,“我明白,公主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南雪钰又想起一事,“大梁可有来信吗?”之前不是说好,让静安公主隔一阵子之后,就去信大梁,言明自己病重,想回故土,看大梁有何反应。
静安公主冷笑一声,“母后回信了,说让我安心养病,勿作他想。”这摆明了就是让她死也要死在大燕,别再想着回去的事。不过这样也好,算是断了她对大梁的最后一点念想,以后跟靖风一起离开了,也就没有任何的牵挂了。
南雪钰明白她的心情,安抚道,“既如此,公主就虽再多想,公主做出这决定时,不也是抱了决然之心吗?”
“是,我明白。”静安公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走到这一步,也容不得她多想了,只能继续走下去。
两人又商议一阵,最决定静观其变,按原计划行事即可,南雪钰即匆匆离去,还得再跟母后商议一下才行。
——太极殿东堂内,慕容俊让人摆了几个菜,一壶酒,正举杯自饮,孙德佑进来禀报,“皇上,贤妃娘娘到。”
慕容俊没出声,盯着他看。
孙德佑虽没抬头,却也能感受到他森然的视线,后背很快被冷汗湿透:怎么了?自己又犯什么错了?
“孙德佑,你心里不是是怨恨朕?”好在慕容俊开了口,可问出的话同样能噎死人。
“奴才不敢!”孙德佑扑通一声跪下,头磕到地上去,“奴才服侍皇上心甘情愿,死而后已,绝无半句怨言!”
“是吗?”慕容俊挑眉,神情虽冷,眼中却并无鄙夷之色,反倒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朕命你自打耳光,你对朕就点怨念?”
“奴才不敢!”孙德佑越发战战兢兢,皇上这么说,是想找借口要他的老命吗?虽然皇上只要一开口,他就会去死,可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总是有些不甘心啊。“皇上教训奴才,是应该的,奴才不敢有怨言!”
“那就是有了。”慕容俊淡然一笑,“你心里一定在想,还是从前那个傻瓜皇帝好侍候,不会生气,不会动不动就打人杀人,也不用讲太多的礼数,是吗?”
孙德佑冷汗如雨,没错,他确实这样想过,虽然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但也是事实啊,恐怕不止是他,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吧?“奴才不敢。”
“起来吧。”慕容俊居然没有发火,挥了挥手,“让贤妃进来。”
“遵旨。”孙德佑如获天下大赦,赶紧起身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等候在外的贤妃道,“皇上请娘娘进去。”
“多谢公公。”贤妃略施一礼,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挑帘而入,跪倒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慕容俊仰头喝下杯中酒,神情重新变的阴晴不定,把玩着手中酒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唐心屏。”
贤妃心神一震:皇上直呼她的名字,是不承认她的妃位,想要废了她吗?反正皇上连自己父亲这样的两朝元老都说杀就杀,对自己这个妃子,更是握有生杀大权吧?“臣妾在,皇上有何吩咐?”
“知道朕今晚召你来做什么吗?”慕容俊前倾身体,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贤妃还是清白女儿身,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哪好意思这样直接说出来,羞红了脸,轻声道,“臣妾知道。”
“朕要你来做什么?”慕容俊摩挲着贤妃滑嫩的肌肤,颇有些不怀好意,非要问出个什么来,让人难堪他才放心。
贤妃羞的不知道怎么好,更不敢看他,“臣妾……”叫她怎么说出口!皇上这分明是有意为难,果然是不想让自己好过啊。
“说!”慕容俊陡地将手下滑,扣住她纤细的脖颈,毫不怜惜地用力,“朕问你话,你还不回答!”幸亏他病重才醒,身体又瘦的皮包骨,并没有什么力气,否则他这一把,还不得要了贤妃半条命。
但饶是如此,贤妃也立刻喘不过气来,更是震惊于他的说翻脸就翻脸,不敢不答,咬唇道,“皇上召臣妾来……侍寝。”
“知道就好。”慕容俊倒是接着松了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笑的令人身上发冷,“朕问什么,你就要回答什么,明白吗?”
“是,臣妾明白。”贤妃忍着羞辱,轻声答应。
“起来。”慕容俊直起身,待贤妃坐下去,冷声道,“陪朕喝酒。”
贤妃惶恐地道,“皇上恕罪,臣妾不会饶酒。”父亲自幼教导她礼仪,更言明女儿家不可饮酒,否则若是酒后露出丑态,岂不让人笑话。
“唐心屏!”慕容俊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道,“朕方才说过的话,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臣妾不敢!”贤妃起身又要跪,“臣妾——”
“坐下,陪朕喝酒!”慕容俊一把将她拽的坐回去,“唐心屏,你敢违抗朕的旨意试试?”
贤妃只能忍着屈辱,眼里都已经有泪,也不敢哭,“臣妾遵旨。”看来今晚不顺着皇上的意,自己就别想好好的,就由得他吧,皇上的旨意她若不遵,不是越发给了他羞辱自己的借口吗?
孙德佑心里也是替贤妃不平,这四妃当中,就数贤妃人如其封号,贤淑有礼,且从不在宫女太监面前耀武扬威,可就是这样一位贤良的妃子,还要被皇上这样刁难,贤妃也真是冤枉。
“孙德佑,倒酒。”慕容俊向旁瞟了一眼,“尽是看着唐心屏做什么,你看中她了?”
贤妃顿时涨红了脸:皇上这话说的,越来越难听了,难不成还怀疑她跟孙公公有什么不成?
“奴才不敢!”孙德佑赶紧低头上前倒酒。
“朕开个玩笑而已,唐心屏,你也至于吓成这样?”慕容俊哈哈大笑,“孙德佑就算有心,也还得有那本事!”
孙德佑难堪地要死,脸上阵红阵白,只有拼命低头,以掩饰眼里的怒意。太监们有太监们的苦,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了,就算是先皇和太后,都没这样作践过宫里的太监们,皇上这话说的,未免也太损了!
贤妃看不下去,轻声道,“孙公公一直尽心服侍皇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没有犯什么过错,皇上何至于这样为难他。”
“怎么,你看不过眼了?”慕容俊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眼神森寒,“还是说你跟孙德佑之间,真的有见不得人的事?”
“皇上!”贤妃又羞又怒,就算是涵养再好,也不禁猛地站起,嘴唇都要咬出血来,“臣妾自从入宫,一向谨言慎行,从无行差踏错之处,与孙公公之间更不可能有半分越礼之处,皇上一再污辱臣妾,究竟是何道理?”
“奴才与贤妃娘娘之间,绝无私情!”孙德佑也跪倒在地,语气有些冷,“请皇上明察!”
“哟,还生气了呢。”慕容俊哈哈大笑,觉得这样很有趣一般,“朕也没说什么,你怎么就急了?唐心屏,莫不是被朕说中,你恼羞成怒了吧?”
第三百九十八回心理极度扭曲
贤妃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冷声道,“皇上既然不愿见到臣妾,臣妾也不敢坏了皇上心情,臣妾告退。”
她算是看明白了,皇上不是召她来侍寝的,是召她来羞辱一顿,好发泄他心中不满的,所以她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皇上要跟她过不去,根本不需要理由。
“大胆!”慕容俊啪一下把酒杯拍在桌上,酒水四溅,他也寒了脸色,“朕要你陪朕喝酒,你居然敢给朕脸色看,唐皓轩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贤妃一惊,皇上故意提起父亲,还不是在提醒她,如果她敢抗旨不遵,父亲就要受她牵连吗?“臣妾不敢,皇上吩咐,臣妾敢不从命,臣妾陪皇上喝就是。”说罢忍下屈辱,重新替慕容俊换个杯子,斟满酒后恭敬地递上去,“皇上请。”
“这还差不多。”慕容俊接过酒杯,似乎很满意,命令道,“陪朕喝。”
贤妃暗暗咬牙,只能端起酒杯,以袖掩面,仰脸喝了下去。辛辣的味道直钻喉咙,她几曾尝过这样的味道,不禁呛的连连咳嗽,脸也憋得通红。
“怎么,这才一杯而已,就不胜酒力了?”慕容俊斜眼瞄她,语带嘲讽,“朕记得唐皓轩可是千杯不醉的,你可是连他一半的酒力都没有学会哦?”
贤妃压下胸中烦恶感,低声道,“皇上恕罪,臣妾从未饮过酒,怕酒后失态,不敢在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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