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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淑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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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熟悉的酸痛感自腿间升起,打断了白汝珊甜美的梦境。

她睁开困惑的美眸,赫然发现睡梦中的那个实体是真实的——江青槐正温柔地与她做爱。

我的天啊!

白汝珊下意识地闭回眼睛装睡,这个鸵鸟的举动虽然幼稚,但却可以避免一切的尴尬。

江青槐的鼻息变得粗重,他逐渐控制不住急切的欲火,在紧窒的体内反而加速冲刺。

他本想不要吵醒汝珊,只是静静地与睡眠中的她做爱,但是憋了一整晚的欲火,让他的动作变得急躁起来,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速度。

如潮水般的快感不停地涌向白汝珊,让她体内的热情,一分一寸地被抽紧起来,她重重地咬住下唇,但是细柔的娇喘声仍不断地从她喉咙间逸出来。

她身体的纯粹反应使她无所遁形!

江青槐含住她的嘴唇,热切地与她的香舌交缠,似乎在告诉她——他已经知道她醒来了。

当晨曦的光线从地板慢慢移到震动的大床时,江青槐带领白汝珊到达了欢愉的顶端,快感的巅峰……等到喘息渐渐平复,江青槐才拨开白汝珊汗湿的秀发,低沉地问“为什么?”

“什……什么为什么?”白汝珊软绵绵地躺在他身下,因欢愉而叹息一声,整个人还处于快感的余韵中。

“你昨晚为什么向我献身?把第一次给我?”江青槐肘撑起身体的重心,担心压坏了纤细的她。

像是被针突然刺破般,笼罩在白汝珊身上的飘飘然顿时消失无踪,也让她脸上的血色全然消褪。

“我……我……”

突地——卧室的门被人扭开,一个明艳的身影轻快地走进房门,愉悦地笑问:“青槐,你还在睡吗?”

江青槐立即机警地拉起床单。盖住他与白汝珊赤裸的身体,而白汝珊则难堪地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你们——”纪嫚君倏地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这对亲密相拥的男女,及地毯上散置的衣物。“青槐,你们……”

“谁让你进来我家的?还不出去!”江青槐不高兴地眯起黑眸,大概已经猜到是谁放纪嫚君进门的,除了他那爱自作主张的母亲外,就没有其他人选了。

熊熊的妒火自纪缦君的双眸中冒出,她气急败坏地尖叫着:“你竟然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上床?!”

白汝珊听了她的指控后,俏脸上不由得满布羞愧的神色,她勇敢地抬起螓首认错。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青槐已经有女朋友了,不然我就不会引……诱青槐上床,这全是我的错,请你别怪青槐,好吗?”

她难过得快要掉下眼泪,她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的冲动,会造成江青槐的困扰。

甚至可能破坏他与女友之间的感情。

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坏女人哦!

“纪小姐不是我的女朋友,汝珊,你用不着向她道歉。”江青槐保护地环住她细致的裸肩。他朝纪嫚君皱起俊眉,“纪小姐,请你出去吧!”

她没有资格摆出那副遭人背叛的面孔!

“你……”纪嫚君那美艳的脸孔嫉恨地扭曲起来,她突然疯狂地扑上床去,恶狠狠甩了白汝珊一巴掌,嘴里不断念着:“我要打死你这只狐狸精……打死你……”

“住手!你怎么莫名其妙打人啊!”江青槐严厉地怒斥她,除了第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巴掌外他震怒地以手挡开其余的巴掌,他万万没料到,一个名媛淑女会表现得像泼妇一样,说打人就打人。

“对不起,纪小姐。”白汝珊以手捂着泛红的脸颊,内心充斥着罪恶感。“你责怪我就好,是我厚颜无耻勾引青槐上床,其实,他还是很爱你的。”她拼命地想挽救他们两人破裂的感情。

江青槐绷着下颚,横睇她一眼,眼底尽是深沉的怒气。

这时,纪嫚君放弃了扭打,眼含喜悦之色,激动地问“青槐,这女人说的是真的吗?

你真的爱我吗?“

白汝珊怕江青槐不会说好听的话哄女朋友开心,于是小心翼翼地插嘴。“是的!青槐很爱你,你不要再误会他了。”

江青槐与纪缦君同时瞪向她,两人眼中都怒火狂炽。

“你插什么嘴啊!”连串的新仇旧恨全涌上纪嫚君心头,使她张牙舞爪地又扑向白汝珊。“我不会放过……你这只狐狸精……”

江青槐飞快挡住纪嫚君的攻击,头隐隐作痛了起来。“汝珊,你去梳洗一下,我有话跟纪小姐谈。”

称呼上的差异,已经明显表现出不同的亲密度,偏偏有人还听不出来,迳自将他与别的女人送做堆。

“噢!”白汝珊为难地蹙起柳眉!她再笨也看得出来江青槐在保护她,可是,她浑身光溜溜的,叫她怎么走到浴室啊,又不能把床单分成两半,一人遮一半。

“喏,给你。”白汝珊考虑一下后,便塞了个胖呼呼的枕头给他,然后围住床单往浴室走去。

江青槐啼笑皆非地瞥了枕头一眼,她真的认为一个小小的枕头能挡住他的身体吗?

啧!

纪嫚君不悦地嘟高红唇。“青槐,我要你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我就告诉江妈妈。”

他们都还没有结婚,他就敢背着她“偷情”,这口气,她说什么也咽不下去,江青槐实在太过份了。

“纪小姐,请你到外面的客厅等一下。”即使江青槐的腰间摆了一个可笑的枕头,但是,他威严的口吻仍让纪嫚君不由自主听从了。

纪嫚君不高兴地离开后,江青槐随便套上干净的衣物,然后捡起白汝珊散置在地上的衣裙。

当他看见手中那条破碎的女性底裤时,不禁露出了苦笑,这辈子他还没有冲动到撕破女人的内裤,没想到他却对汝珊……矣!

江青槐拿着白汝珊的衣物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敲了门。“汝珊。”

浴室内的冲水声突然中止,像是犹豫了很久,白汝珊才怯怯地答声。“有什么事吗?”

“我把你的衣服拿来了。”江青槐把她的黑色衣裙搁在门边的柜子上,心中猜想她大概已经在后悔了。

“噢!谢谢。”隔着门,白汝珊那轻柔的嗓音忍不往颤抖起来,不晓得为什么,听到他低沉的声音,竟让她突然感到难为情。

也许是昨晚的缠绵太过火了,两人几乎是毫无保留地欢爱,这使她不好意思面对江青槐,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足以使她面红耳赤。

但,她不后悔!

只要想到她即将孕育青槐的孩子,日子不再孤单,她的内心就充满了纯粹的喜悦,像是经过一夜彻底的洗涤般,她心里那股绝望的悲伤已经渐渐消逝,只剩淡淡的伤感残留在心中。

见她静默不语,江青槐又道“汝珊,我把你的衣服放在柜子上,等你洗完澡后,就在房里待着,我会送你回去。”

“噢!”白汝珊含糊地应了他一声,然后迅速扭开莲蓬头的水,让水声掩盖她错综复杂的尴尬心情。

江青槐沉思地盯着门板半晌,才离开卧房。

☆★☆★★☆★☆“纪小姐,你要喝点什么吗?”江青槐走进了装潢华美的客厅,以客气的语调询问纪嫚君。

纪嫚君是“广协集团”总裁最宠爱的孙女,自从她在一场舞会认识他后,就一直纠缠着他不放,甚至以高明的手腕巴结他母亲,使他母亲十分喜爱这个千金大小姐,于是,她老人家的热心作媒就造成了他的困扰。

“青槐,你为什么还叫我纪小姐?”纪嫚君从沙发上站起来,娇嗔地贴在他颀长的身躯上。“这样听起来好生疏哦!”

江青槐皱了皱严谨的眉头,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纪小姐,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我想还是保持适当的距离比较妥当。”

她那满身浓艳的香水味,使他不由自主地产生厌恶之心,相较之下,他还是喜欢汝珊那清爽的香皂味。

“青槐,我们明明是男女朋友,你为什么说出这么无情的话呢?”纪嫚君的面颊上勉强维持媚丽昀笑容,但心中已充满了陌生的惊恐。

江青槐对她的执迷不悟叹了口气,他直截了当地道:“纪小姐,这全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女朋友,请你别再缠着我了。”

他们连手都没牵过,怎么算得上是男女朋友呢?况且,他从未喜欢过这个骄纵的大小姐。

“可是,杂志上都报导过我们的事,你怎么可以不承认呢?”此时,纪嫚君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而且,连江妈妈都说喜欢我,要我做她的媳妇。”

江青槐那对黑眸里蕴满不耐之色。

“纪小姐,那些八卦杂志的报导是不能当真的,再说我根本不喜欢你,你还是另找对象吧!”这消息不知是他母亲还是这个千金大小姐故意向杂志社透露的,总之,让他很不高兴。

纪嫚君的丽颜是一阵青一阵白,她的自尊受到前所未有的创伤。“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啊!”

她虽然并不是对江青槐一见钟情,是把他的冷漠当作一种挑战——她相信没有自己征服不了的男人;但是与他熟识以后,她渐渐被他的成熟魅力所吸引,他与她那些毛毛躁躁的追求者不同,在他身边,她感受到安全感,所以,她难以克制地爱上了他。

她从来没有那么认页地爱过一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竟然想抛弃她……不行!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纪小姐,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江青槐表情认真的说。

纪嫚君突然眯起怨毒的美眸,满是猜忌地问:“江青槐,你该不会是看上了那该死的狐狸精了吧?”

那女人究竟有哪一点比得上她啊?。

“请你说话客气一点,纪小姐。”江青槐的口气转为强硬。“就算我喜欢汝珊,也不关你的事。”

怎么有这么惹人厌的女人啊?烦死人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找江妈妈为我作主。”纪嫚君气急败坏地跺着脚,一副又恨又嫉的模样。她这么爱他,他怎么可以爱上别的女人呢?

江青槐紧绷着阳刚的下颚,声音变得冰冷起来。“随你高兴吧!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客厅。

他虽然孝顺母亲,但也不是一个被母亲牵着鼻子走的人,以他母亲的智慧,相信不久,她就会看出纪嫚君并不适合他。

“不准你走!”纪嫚君在他背后尖锐地叫嚣着。“只有我纪嫚君抛弃别人的份,你休想抛弃我!”

江青槐充耳不闻,一迳走上楼梯。

“我不会放过那狐狸精的!”纪嫚君狂怒地站在客厅的原木地板上,玉拳握得紧紧的,只见她那治艳的脸孔披上一层恐怖的肃杀之气。“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女人是谁,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江青槐的脚步顿了顿,他面无表情地抛下一句“幼稚!”后,就继续往上走,丝毫不把她的疯言疯语放在心上。

只有心智不成熟的人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看到江青槐头也不回地走到楼上,纪嫚君气得浑身抖了起来。

她发誓,一定要毁了白汝珊那个臭女人!

第三章

就在江青槐按熄第三根香菸的时候,才看见白汝珊骑着老旧的机车停在大楼前,她与朋友一边聊天,一边把前座的折叠式桌椅搬下机车。

江青槐的视线不自觉瞟向车上的电子时钟,都已经快十一点了,她怎么跟朋友玩到这么晚才回来啊?真是太危险了!

“汝珊。”江青槐下了车,轻声叫唤她的名字。

白汝珊笑眯眯地旋身,但是一瞧儿江青槐那严峻的面容,她的微笑立即僵住了。

“江……大哥,你怎么来了?”

一抹淡淡的红霞飘上她那灵秀的倩颊。

江青槐以炯亮的黑眸打量她那靦靦不安的娇颜,目光突然灼热起来。“我有话想跟你说,你有时间吗?”

立婷给了两人古怪的一瞥后,才识相地开口。“汝珊,我先把写真集的样本抱回去,桌椅就交给你搬了。”

“嗯。”白汝珊低着头把样本交给立婷,直到她走进大楼里,白汝珊才飞快地瞄了江青槐一眼。“你想说什么?”

“我们到你的屋里谈。”江青槐帮她拿起小型的桌椅。

“噢。”白汝珊为难地踌躇一下,才领着他往大楼门口走去。

这间大楼是专门出租给单身女性的,里头全部都是套房,坪数不大,但是环境单纯。

而且租金还算便宜,所以白汝珊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住了三年,也与邻居董立婷成了好朋友。

“呃……我住的套房很小,请你多包涵。”白汝珊在开门前,委婉地暗示他一下,才推门而入。

唉!她得想个办法赶紧把他打发走,不然她就惨了。

一进门,江青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这种不到五坪的窄劣斗室能住人吗?

简陋的衣橱、桌柜及单人床,把小小的空间占满了,扣掉一坪大的卫浴设备后,容许人走动的空间少得可怜,在这么阴暗的环境里,她竟然连一台除湿机都没有!江青槐的心忍不住抽搐一下。

“大部分的单身套房都是这样。”白汝珊一眼看穿他的惊愕,连忙解释,不想让他同情自己。

她是个孤儿,凡事都只能依靠自己,她是半工半读地完成高职学业,早已经很习惯这种节险的生活了——虽然她有能力换一间好一点的套房,但是,她舍不得这么奢侈。

“白槐没有说什么吗?”江青槐严肃的俊脸上满布了不可思议,他不相信白槐看了会无动于衷,以白槐每个月六位数的零用钱,随便都可以为他的女友找一间问比较舒适的公寓。

白汝珊倒了一杯水给他,然后盘腿坐在地板的坐垫上。

“我从不让白槐上来我住的地方,我知道他一定会大惊小怪,然后吵着要为我搬家。”她那轻松的语调中,暗含淡淡的哀伤。

江青槐坐在另一块椅垫上,漆墨般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汝珊,如果是我要你搬家呢?”

白汝珊俏颊一红,她敛下一双柔澈的尴尬水眸,结巴地道:“江……江大哥,我知道你是因为昨……昨晚的事……才觉得对我有责任感,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我……

我们都是成熟的现代人了,不如一起把昨晚……的事全忘掉吧!“

唉!他的反应怎么跟一般男人不同啊?

通常男人碰到这种事,隔天不是都躲得远远的,深怕负起责任吗?哪有人像他那么奇怪的?

她今早之所以悄悄离开,就是为了避免两人的尴尬,没想到他竟然莫名其妙地找上门来!他未免太有责任心了吧!

“叫我青槐。”他不喜欢她用“江大哥”来称呼他,这让他有一种她想要逃开他的感觉,况且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同以往了。

白汝珊觉得他的要求很诡异,但是仍乖顺地听从了。

“青槐,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不晓得这样的“逐客令”会不会太明显了点?

果然,江青槐立即微愠地眯起严肃的黑瞳。“汝珊,你这样逃避不是办法,你总有一天要把理由告诉我的。”他继续今早被纪嫚君打断的盘问。

呃……这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啊?

“昨晚我伤……伤心过度,把你当成了白槐的替身,才会失去理智与你呃……上床,对不起……请你不要放在心上。”白汝珊心虚地咽口口水,心想应该可以蒙混过关了吧!

一股深沉的怒火在胸腔沸腾,但是被江青槐压抑下来。“你把我当成白槐的替身了?”

“嗯。”歉疚的秋波朝他瞥去。

“我不信。”江青槐的眼睑掩不住如剑的锐芒。“你表现得不像失去理智。”

倒像是存心引诱他。

在他那双锐利黑眸的凝视下,白汝珊差点就松了口气。

“呃……你不要多疑,人家失去理智……就是那个模样嘛!”好险!好险!她的秘密没有被“逼供”出来。

看来得快把他打发走,省得露出马脚来。

江青槐头痛地叹了口气,英挺的眉投降地拢在一起。

“汝珊,我想有件事得先警告你一声,昨晚我并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你可能会怀孕。”此时此刻,他倒希望汝珊怀有他的孩子,至少这样可以拉近他们的距离,他不喜欢两人之间那么生疏——好像他们不曾热烈地缠绵过。

当汝珊是白槐的女友时,他只能把对她的喜爱藏往心底,如今白槐死了,他更没有理由接近她,尤其昨晚他们两人发生了关系,想必汝珊一定会因为罪恶感,而躲他躲得远远的,这教他如何追求她呢?

唉!

“你不用担心,我这几天是安全期,应该不会怀孕才对。”白汝珊双颊泛红地垂下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怕他看出她的心虚,事实上,这几天正好是她危险得不得了的日子。

江青槐极力压下心中的失望,从名片夹拿出一张高级的名片给她。“汝珊,如果你怀孕了。就打私人专线给我,好吗?”

“噢。”白汝珊敷衍地点点头,根本没有细看,就把他的名片收下来,反正她肯定是不会打电话给他的。

江青愧再次环顾这间简陋的套房,温柔地提议道:“汝珊,我在你公司附近有间公寓,不如你搬去那里住吧!”

他实在不放心她住在这种鬼地方。

白汝珊那清瘦的容颜浮起笑靥,似乎在惊讶他怎么会有这种提议。

“不用麻烦了,我付不起那么贵的租金,况且,我已经在这里住习惯了。”她没有细想他怎么会知道她工作的地方。

江青槐有些恼怒地抿起严肃的唇。“我并没有打算收你租金。”

她把他当成什么样的男人啊?

“那我就更不能搬进你的公寓了,我们非亲非故的。”她不想占他的便宜,更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牵扯。

非亲非故!

她竟然这样形容他们的关系!

“我想代替白槐照顾你,他不会希望你住在这种地方的。”江青槐隐忍着罕见的怒气,他的个性冷峻严肃,从不发大脾气,但是她这回真的惹恼他了。

唉!他怎么看起来要生气了?

白汝珊眨巴着灵亮的黑瞳,语气中带着息事宁人的意味。“好嘛,你先让我考虑看看。”

先把这男人“拐”出去再说吧!

江青槐以阴郁的黑眸注视她许久,然后突如其来地起身,沉着嗓子道,“我回去了。”

白汝珊像解脱般喘了口大气,连忙走到门口送他。“再见。”

江青槐挑起她那细致的下巴,突然低头轻柔地啄下她的粉唇,黑眸中藏有难解的深情。“你自己多保重。”

白汝珊摸着发烫的嘴唇,怔忡地望着仔的背影。

他为什么要吻她呢?

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

☆★☆★★☆★☆整夜的辗转难眠,让白汝珊一整天都感到昏沉沈的的,脑袋瓜子开始隐隐作痛。

都是江青槐害惨了她,人都要离开了,还莫名其妙亲她干什么?害她连续几天都心神不宁,一直在思索他的动机是什么。

白汝珊发愁地瞪视桌上那份昨天的报纸,本来她这几天应该打起精神回杂志社工作,可是三天前杂志社突然来电解雇她,理由说得极为笼统,让她听得不明不白的,只知道自己失去了她最喜爱的摄影工作。

当初,是白槐介绍她进去那家杂志社的,没想到他才一走,杂志社就立即把她解雇!

这个社会果真现实得很。

但令她纳闷的是,她我工作表现不输给那些从国外回来的摄影师,薪水又低廉,杂志社为什么要解雇她呢?

如果他们现实,不是更应该把她留下来吗?

难道就因为她的学历不够高?

白汝珊把沮丧的目光移到报纸上,仔细找寻还有没有适合自己的工作,这两天的四处碰壁,让她整个人都没了劲。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找个工作竟然变得那么困难——现在又不六、七月的毕业季节呀!

要是再这么下去,她担心自己的积蓄维持不了几个月,她得尽快找个工作,随便什么工作都行,不然她怎么养活肚里的宝宝呢?

白汝珊眉开眼笑地抚摸自己的肚子,虽然现在就说自己怀孕还太早,但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告诉她她肚里已经有一个小宝贝了!

嘻!为了这个小宝贝,她吃再多苦都不怕,如今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到一份工作吧!

总不能一直因为找不到理想工作而坐吃山空吧!

白汝珊嘴角含着笑意,以红笔圈下“餐厅女侍”的征人启示。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催促的敲门声“汝珊,你准备好了没有?”

“快好了,立婷。”白汝珊赶紧打开门,把折叠桌椅搬到门口。

幸好她还有与立婷合作帮人拍摄写真集,她的失业才不至于对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她们晚上到夜市摆摊子招揽生意,然后利用星期假日到大学或公园帮客人拍摄,她负责拍摄,而立婷则负责造型、化妆,两人合作无间,制作出来的写真集走自然清新的路线,深获客人的好评,所以生意也就愈来愈好,尤其遇到寒、暑假的时候,两人简直忙得团团转。

她们两人本来还打算存钱成立一个工作室,不过,白汝珊现在失业了,这个梦想大概要再多拖个几年才能实现吧!

☆★☆★★☆★☆“沙尔西餐厅”坐落于闹区的巷道内,供应精致的简餐给上班族食用,由于餐厅的风格典雅、舒适,加上精心巧思的摆设,使得这家餐厅生意兴隆,在这不景气的时候,照样增加人手。

白汝珊很幸运地在这里找到了工作。

店主孙湘盈是一位很亲切的中年妇人,将近四十岁,保养得宜的脸上,常堆满笑容,她并不计较白汝珊没有经验,反而时常抽空指导她。

端了快半个月的盘子后,白汝珊逐渐进入状况,她可以熟练、优雅地把沉重的盘子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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