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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淑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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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了快半个月的盘子后,白汝珊逐渐进入状况,她可以熟练、优雅地把沉重的盘子端到客人面前,手忙脚乱的情形不再出现了。

绵绵的梅雨已经连续下了几天,不但影响白汝珊晚上的摆摊,也让她着凉,连着好几天都感到不适。

她本来想请假休息一天的,但是又考虑到,她目前的经济状况不允许她少一天的收入,于是,她强迫自己挺直腰杆去工作。

即使外头飘着细雨,“沙雨西餐厅”内还是维持半满的状态,加上临时有位服务生请假,使白汝珊忙得连停下来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看见有桌客人要离去,白汝珊连忙走过去收拾杯盘,就在她站直身体要离开桌了时,一阵晕眩突然袭向她,眼前顿时漆黑一片。

白汝珊急忙蹲下来休息,身体不受控制地频频发颤、冒冷汗……“汝珊,你怎么了?”店主孙湘盈走过来,关心地问。

直到昏眩稍退,白汝珊才勉强站起身来。“孙姊,我没事,只是刚才有点头晕而已。”

“汝珊,你的脸色不好,我看你还是回家休息好了。”孙湘盈眼含担心地接过她手中的盘子,嘴里首催促她回家。

“不用了,孙姊,现在客人那么多,我怎么可以往这时候请假呢?你们会忙不过来的。”

白汝珊看见餐厅又涌进客人,赶紧走了过去,依惯例开口问:“先生,请问几位?”

她那灿烂的笑容在瞧清来人后,立即僵住了。

“汝珊,你怎么会在这里工作?”江青槐自抿紧的双唇迸出这句话,一双黑黝黝的眸子满怖阴沉的怒气。

“青……青槐!”白汝珊像是作贼心虚,迅速回眸瞄了孙湘盈一眼,才小心翼翼地压低嗓音。“好巧哦!居然在这里遇到你。”

她万万没料到,他这种身分地位的男人会来这种小店光顾。

江青槐那锐利的眼眸紧紧盯着白汝珊不放,不厌其烦地再问一次,“你怎么会在餐厅工作,汝珊?”

“我本来的工作没了,只好找别的工作啰!”白汝珊耸耸香肩,清丽脱俗的情颜上满是无奈。

、江青槐皱了皱墨眉。“你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安排比较适合你的工作啊!”

以汝珊的才能与气质,不该沦落为餐厅的女侍!任何人瞧见她那柔弱的模样,都会感到于心不忍的——更别说是他了。

“我们别谈这些了。”白汝珊不舒服地蹙起细巧的柳眉。“我先替你与朋友带位好不好?”她的眼眸瞟向他身后那名面貌精明的妇人。

江青槐对她的建议置之不理,面容严肃地问“汝珊,你的脸色很差,是不是生病了?”

怎么才几天没见到她,她就一脸苍白的病样?

“我……”

这时——孙湘盈含着笑意,好奇地走了过来。“汝珊,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啊?”

“对不起,孙姊,我马上带他们到空桌上。”白汝珊朝她露出道歉的笑容,可见他们在门口杵了多久,竟然引来了孙姊的注意。

“胡秘书,你先去用餐。”江青槐以眼神示意胡秘书离开,然后把要溜开的汝珊拉住。“汝珊,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准走!”

白汝珊困窘得芙颊泛红。“不行啦!我得工作,不能陪你闲聊。”

糟糕!孙姊看到他这么拉拉扯扯的,不知道会不会误会了什么?

孙湘盈在一旁露出心知肚明的微笑,她友善地对江青槐笑道:“哦!原来你是汝珊的男朋友啊!你知不知道她身体不舒服?快帮我劝她回家休息吧!”

她赞赏地打量眼前这位英挺出色的男人,高大的体魄与阳刚的味道,使他散发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看起来是个不错的男人,配上汝珊那柔弱的气质刚刚好。

嗯!汝珊真有眼光!。

“孙姊……”白汝珊发出微弱的抗议声。“”没有不舒服。“

“你生病了?!”江青槐的男性嗓音虽轻柔,却包含着指责的意味。

白汝珊瞪圆了水眸,觉得他未免大惊小怪了。“青槐,我没有生病。”

“还说没有生病,汝珊刚才头晕得差点就站不起来了。”孙湘盈在一旁善意地拆穿她的隐瞒。

江青槐的大掌覆上白汝珊的雪额,立即被她额头传来的高温给紊乱了神。

“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行,我还要工作。”白汝珊着急地摇头。“你想害我被扣薪水啊?”

她以前一直认为他是个冷肃内敛的男人,没想到他也有霸道、不讲理的一面,她真是“看走眼”了!

江青槐眼中射出严厉的怒芒,咬着牙质问:“汝珊,你觉得身体跟金钱哪一样比较重要?”

真是太荒唐了!为了这一点微薄的薪水,她竟然连身体都不顾了!

她到底懂不懂得照顾自己啊?!

“两样都很重要啊!”白汝珊困难地吞咽日水,他不是被公司突然辞退,更不是即将要大肚子的人,当然不能理解她努力存钱的苦心啰!

“汝珊,我看你还是先跟男朋友去看医生——汝珊!”孙湘盈发出惊慌的叫声,连忙伸手要扶住摇晃的白汝珊。

但是有人的动作比她还快。

只见江青槐一个箭步将白汝珊搂进怀里,嗓声粗嘎地问:“你怎么了?汝珊。”

他的俊脸上全是担心与懊悔,他不该站在这里与她讲道理,他应该立即把她拖到医院去才对。

“没……没事,有一点头量而已。”白汝珊闭上美眸,奋力与晕眩对抗,她不想在他面前晕倒,免得给他一种她没有能力照顾自己的“错觉”。

江青槐低咒一声。“该死!你得马上看医生。”

语毕,他强硬地抱起白汝珊的柔躯,不顾她花容失色的反对,迳自往外走出去。

“青槐……快放我下来……”白汝珊虚软地喃喃抗议,被他这么横腰抱起,她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

孙湘盈拉开明净的玻璃门,开心地朝他们挥手。“再见了,记得病好了才能回来工作哦!”

在这同时,餐厅里的胡秘书追了出来。“总裁……”

“胡秘书,下午的会议请海先生帮我主持,我不回去了。”江青槐一边交代,一边按下口袋的遥控器。

“好的。”胡秘书机灵地打开车门,心想这一定是很喜爱的女子,才会让他破例地抛下今天那么重要的会议江青槐把白汝珊放进前座,接着绕到车子的另一侧上了车,就急忙往最近的医院驶去。

等到头晕目眩消失后,白汝珊才皱起一张抱怨的小脸。“我的机车怎么办?”

没有机车,她明天怎么上班啊?

“你先担心你的病吧!”江青槐的嘴角抽搐一下,不敢相信,她现在竟然有心情烦恼她那辆几乎瓦解的破机车!

“我只是有一点小感冒,根本不需要看医生。”白汝珊嘴硬地偷瞪他一眼,有些不满他的态度——他简直像“强盗”一样的把她掳出餐厅。

江青槐专心开车之余,还得分神向她训话。“就算是小感冒也要看医生,不然会酿成大病的。”

“你载我去药房买感冒药就好了,我不想去医院。”白汝珊不懂他为什么变得那么鸡婆,不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不坏就是了。

“为什么?”江青槐心不在焉地按了按喇叭,前面的车怎么突然停住了?

白汝珊别开不自在的目光,迂回地回答他的问题。“没什么,就是不想去看医生嘛!”

江青槐的眼神从堵塞的车阵移开,炯炯有神地注视她。“汝珊,告诉我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

白汝珊难堪得涨红了素颊,嗫嚅地低语。“我……没有健保卡,身上又没带那么多钱,怎么能上医院呢?”

“你——”江青槐险些被她的理由给气坏了。“汝珊,你真以为我付不出那几百块吗?”

他努力平复胸口的怒气与心疼,她居然为了这种奇烂无比的理由,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我不想跟你借钱,欠你人情嘛!”若不是浑身忽冷忽热,她的语气一定可以更坚定一点。白汝珊懊恼地忖道。

江青槐的手指紧紧握住方向盘,原有的怒火化为深沉的阴郁。“汝珊,你为什么一直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呢?”

他突然发觉,她那弱不禁风的外表下有点强烈的自尊心与固执的脾气,让他又惊奇又恨得牙痒痒的。

“我不喜欢接受施舍。”白汝珊以眼神指控他。她自小生长在孤儿院,哪会看不出来他在施舍自己——而她深恶痛绝这种被人施舍的感觉。

“我从来没有施舍你的念头,你误会了,汝珊。”江青槐冷静地辩解,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白汝珊挑起优美如新月的黛眉。“我没有误会,你上回还要我搬进你的公寓,这不是施舍,是什么?”

“我只是想照顾你而已,没有施舍的意思。”江青槐那刚硬的下颚蓄着一丝怪异的紧绷。

“是吗?”白汝珊打心底怀疑他的说辞。“你为什么莫名其妙想照顾我?如果是为了白槐,你根本不需要这么做——”

“我不是为了白槐。”江青槐把目光调回前方,沙哑地打断她的话。“我是为了我自己,汝珊。”

白汝珊困惑地眨动黑灵的美眸,不太明白他深奥的话。

“从白槐带你回家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汝珊。”他平静地告白,终于说出深藏心中的秘密。

白汝珊瞠目结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他怎么可以毫无预警地……爱上她呢?

“叭!叭!叭!”

不知何时,塞住的交通获得纾解,车辆迅速地移动起来,后头的车辆不停按着喇叭催促他们,也暂时打断这个尴尬的话题。

第四章

打了针,拿了药后,江青槐开车送她回套房,途中,两人都沉默不语,尤其是白汝珊简直是尴尬得想找地洞钻。

才下车,走了几步路,绵绵的小雨竟然不合作地转成倾盆大雨,淅沥沥打在两人的身上。

白汝珊缩了缩身体,下意识想跑回车上躲雨,但是被江青槐拉着小手,往较近的电话亭奔去。

两人挤在小小的电话亭内,不知是电话亭的空间太窄,还是江青槐的身躯太大,他们的身体几乎是毫无空隙地贴在一起。

“这雨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停?”白汝珊不安地把滴水的发丝塞到耳后。唉!

眼看这天的磨难就要结束了,老天居然在这个时候给她下起滂沱大雨来,对她还真是“优厚”啊!

她无声地埋怨老天爷的捉弄。

“你是在害怕与我独处吗?”江青槐低头望见她的湿发,担心她的感冒加剧,于是迅速拿出手帕,揉拭她湿答答的秀发。

“没……没有啊!”白汝珊的玉容在瞬间烫红起来,他手指的温度透过手帕、发丝,重重烙印在她的头皮上,让她整个人都晕热起来,她慌张地抢下他的手帕。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江青槐静静看着她笨拙地拭净发丝,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线。

他古怪的笑容与结实的身躯,让白汝珊感到十分不自在,她蠕动一下娇躯,试着在有限的空间与他保持距离。

“别乱动。”江青槐沙哑地警告她,一阵热流在他开日的同时,窜过了他的下腹,让他产生扰人的反应。

白汝珊睁着一双圆滚滚的黑眸靦他,羞红着脸,不敢再乱动了。“你怎么会……”

“别怕,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一下子就过去了。”江青槐那双幽深的黑眸燃满欲火,有力的坚挺抵着她柔软的曲线悸动着。

“噢!”白汝珊谨慎地将目光移到亭外,大雨让玻璃起了白雾,使她看不清楚外头的景象,但她却明显感受到亭内有股浓浓的情欲存在,他那沉重的气息、发烫的男躯全都影响到她呼吸的频率,让她微微喘了起来,即使隔着层层潮湿的衣料,他仍坚硬得让她感觉到他的脉动。

唉!希望他所说的“一下子”能赶快过去。

江青槐极力想控制体内炽热的欲火,不想让她认为自己是个好色的男人,但是,贴着她那柔美的娇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你的‘一下子’是指多久啊?”终于,白汝珊受不了这种原始的强烈张力,打破沉默地问。

江青槐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黑眸灼亮得吓人。

“汝珊,我不是圣人……”他紧绷的男躯轻微且急切地揉擦她一下。

白汝珊颤抖一下,乳尖因此与他起伏的胸膛相触,暖流顿时在她体内扩散、流窜,直到它们汇集成一股深沉而剧烈的疼痛,那是一种空虚的痛苦。

江青槐连忙扶住她的蛮腰,咕哝一声。“你没事吧?”

她陡然升高的温度让他的情欲消退。

白汝珊吞咽了日水,字句梗在她的喉咙中,她突然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呐喊着要他抚平疼痛,但是理智却说不。

来自无法自制的冲动,白汝珊将青葱小手贴平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抚摸他硬如石子的男性乳头。

“汝珊……”江青槐痛苦地低吼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俯首亲吻她颤抖的粉唇,掬饮她的甜蜜。

这片刻间,所有的迟疑、顾忌都不顾了,人行道上急促的脚步声及天空的闷雷声,都无法阻止他们的热吻……白汝珊虚软地挨在他亢奋的身躯上,当他的舌与她的交缠时,她全身起了一阵痉挛似的悸动。

江青槐托起她浑圆的臀部,将火热的勃起置于她的凹穴之内,重重地摩搓她的敏感地带,接着他掀起她的裙子,将她白色的内裤向下拉。

这突如其来的冰凉,让白汝珊清醒一些。“等、等一下。”

她惊惶地推开他的唇,挣扎着要从他身上滑下来。老天!她差点就在这电话亭里与他做爱了!

江青槐没有察觉出她的慌乱,他专注扯开她衬衫的前襟,然后迅速解开她的胸罩,饥渴地吸吮她坚挺的乳蕾。

“不……不行在这里……”白汝珊软弱地低位出声,她徘徊在强烈的快感与羞耻之中。

江青槐根本没有听见,欲火猛烈地灼烧他的感官,使他忘却两人还待在电话亭中,他的大手滑进她的双腿间,隔着裙子邪恶地爱抚她细致的核心,他的手指不但熟练,而且大胆。

白汝珊无法遏止她体内爆炸般的回应,快感迸裂成数千个碎片,从她的腹部燃烧到身体每一个细胞……“啊……”她将头虚弱地倚在他肩膀上,自她的唇间不断逸出娇吟,他让她得到了满足。

江青槐急切地再次掀开她的裙子,但是被白汝珊警觉地拉往他的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含着脆弱的泪水指控他。“你知不知道这里是电话亭?!”

语毕,白汝珊拉着领口,不顾哗啦啦的大雨,狼狈地冲出电话亭,往她往的地方奔去。

雨势飞快地淋湿她的身体。

老天!他对她下了什么迷咒,竟然让她变得如此淫荡、如此忘我!

江青槐像是被重敲了一棍似的,从情欲的迷雾中清醒过来,当他意识到自己对汝珊做了什么时,一声懊恼的呻吟从他喉间迸出——“天啊……”如果办得到,江青槐真想踢自己的屁股,他居然在电话亭里差点要了汝珊,难怪她会那么生气。

他无法原谅自己如此失控。

望着她那跌跌撞撞的背影,江青槐感到一阵心疼与悔恨,他不由自主地拔腿追了上去。

☆★☆★★☆★☆在套房里——白汝珊以手捂着脸,不停地猛掉眼泪。

她觉得羞愧、难堪极了,她怎么可以软弱到让江青槐对自己为所欲为呢——就在那毫无掩蔽的电话亭内!

她的理智、她的道德感到哪里去了?!

“汝珊……”门外传来着急的敲门声与叫喊声。“你开门好不好?”

白汝珊惊慌地瞪着房门,江青槐还追来做什么。取笑她,还是想继续未完成的诱惑?

“汝珊,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把门打开,听我解释好吗?”江青槐放柔了嗓音,深怕吓坏了她。

白汝珊无声地哭泣。

他再怎么解释,也无法让她摆脱自己是荡妇的事实,刚刚她竟然不知羞耻地紧紧贴在他身上,任他的手指抚摸过全身,最后还被他带上高潮……天啊!她讨厌江青槐,更讨厌自己,若不是她的默默允许,他绝不会对她有任何冒犯的。

“汝珊。”隔着门,江青槐心急如焚地解释:“对不起,汝珊,这全是因为我太冲动,才会失去自我控制,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了,你别难过好不好?”

白汝珊红着眼眸,哽咽地道:“我没有怪你,你日去吧!”

上回与他做爱后,她心里没有半丝难过的阴影,那是因为她别有目的,根本与这次的情况截然不同!今天她是受到他男性魅力的吸引,深陷在情欲的火花中,还险些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给了他,她这么做,无疑是背叛了白槐,她怎么对得起白槐呢?

“汝珊,你别哭了。”江青槐紧紧握住他的拳头,听到她那么伤心的哽咽声,他有股破门而入的冲动,他宁愿她打他、骂他,也不愿她哭得那么伤心。

白汝珊以手背拭去泪水,然后频频深呼吸,试着以镇静的口气说话。“我没有哭,你可以回去了吧?我想要洗澡休息了。”

他一直杵在门日,教她如何心平气和下来,她需要想想今后该怎么办,该如何躲开江青槐?

门外静默了一阵子。

“好吧!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暖暖身了,我去帮你买晚餐回来。”江青槐的黑眸载满关怀,担心她的感冒会因这场大雨而加剧。

“不用了。”白汝珊幽然地阻止他。“你还是回家……换衣服吧!”

为什么她还莫名其妙地关心他的身体呢?

难道连她的心也背叛白槐了吗?

门外,江青槐那沉重的脚步声缓缓走远了……☆★☆★★☆★☆半个小时后,一个西装犹湿的高大男人走到白汝珊的套房外。

他轻轻敲了几下门,温柔地道:“汝珊,我买了一些粥放在门外,等我离开了,要记得拿进去吃,我……不打扰你了。”

他等了一阵子,见套房内还是没有动静,只好叹息走离白汝珊套房的门口。

良久,白汝珊才从被子里探出头,双眼红通通地望着门。

江青槐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他为什么不责骂她爱闹别扭、又任性呢?

☆★☆★★☆★☆江青槐瞪着空荡荡的套房,俊脸上怖满气急败坏的怒色。

她竟然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该死,她发着烧为什么要急着搬家呢,就算要躲开他,也可以等烧退了再搬啊!难道她真的那么怕他吗?

江青槐忍下满腔的愠怒。“请问白小姐搬到哪里去了?”

房东搔了搔头发快秃光的脑袋。“我也不清楚,白小姐昨晚就急急忙忙退租,并没有对我说些什么。”

“可恶!”江青槐低咒一声,恶劣的心情使他的黑眸蒙上一层阴影。“她发着烧能跑到哪里去啊?!”

这番话纯属青槐的喃喃嘀咕,但是却提醒房东。

“对了!她跟董小姐是好朋友,也许她会知道白小姐搬到哪里去了。”

房东热心地带领他,走到隔壁敲门。

不久,立婷出来开门了。

“房东,有什么事吗?”立婷的眼睛在瞄见江青槐后闪过一抹厌恶,她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

江青槐朝她点个头。“董小姐,请问你知道汝珊搬去哪里了吗?”他肃重的俊容有掩不住的焦急。

“我不知道!”立婷不悦地睁大眼睛。

即使她知道,也不会告诉这个男人,谁教他害汝珊不得不搬离这个地方。

“你们慢慢谈,我先走了。”房东太太还在等他回家吃晚饭呢!

江青槐的下颚一绷,发觉对方有浓浓的敌意。“你跟汝珊不是好朋友吗?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去处?”

“你还找汝珊做什么?”你嫌害她害得不够惨吗?“立婷上前一步,义正辞严地怒骂他。

“我怎么害她的?”江青槐皱起了眉头。

好啊!想抵赖是不是?

立婷开始数落他的罪状。“你害她被杂志社恶意辞退,又害她在台北找不到喜欢的工作,为了讨生活,她被逼得只好离开台北,你说,是不是你害了汝珊?”

江青槐听了,立刻俊容一凛,他完全不知道汝珊发生了那么多事。该死!她为什么不告诉他呢?他随便都可以替她安排她喜欢的摄影工作啊?

“汝珊怎么会被杂志社辞退?又怎么会在台北找不到适合的工作呢?”江青槐不明白地问下去。

立婷不耐烦地双手抱胸。“还不是你那个女朋友害的,她竟然在台北放话,谁人要是敢雇用汝珊,就别想与‘广协集团’合作,害得汝珊找工作四处碰壁,哼!有钱有势就了不起啊!

要不是昨晚汝珊以前的同事来了一通电话,好心告诉她这桩秘密,汝珊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这也就是汝珊决定离开台北的原因之一。

“我不会放过纪嫚君的!”江青槐目露凶光地抿起嘴唇,一股沸腾的怒气冲上他的脑门。

这该死的纪嫚君居然这样整汝珊!

“哼!你喜欢怎么教训你的女朋友,都不关我的事!”立婷凶巴巴地道。她最讨厌这种天杀的臭男人了!

“纪嫚君不是我的女朋友。”江青槐皱起了剑眉,他可以忍受对方不友善的态度,但是,他不能容忍自己跟纪嫚君的名字扯在一起。

“关我什么事啊!”

立婷不耐地要甩上房门,但是江青槐立即伸手挡住。“董小姐,你还没告诉我汝珊的地址。”

“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最好一辈子找不到她。”省得汝珊被他害得更凄惨!

立婷掰开他的手,大声地关上门,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江青槐的黑眸闪着一抹深思,他不是没见过脾气这么大的女人,但是,她对他的莫名敌意颇耐人寻味……看来他得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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