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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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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占山为王
    招兵买马的事进行得非常顺利,这年月战火纷飞,走投无路的人很多,不少人不甘困饿而亡,都愿意拼死一博,所以亮归二人一发出征召雇佣兵的消息,便有大批人来投奔,短短三天就募集了400人。他们在城外购置了粮食兵器,朝鬼风山进发。三日后到达山下,安营扎寨伺机攻山。
熊大此时正为小舅子被杀一事愤恨,听说归立金亮带兵来犯,更是怒发冲冠,当即倾巢而动下山迎战。他虽然刚猛强悍,但生性卤莽,早年带兵打仗就因轻敌几次惨败,这时仍不知悔改,以为两个毛头小子成不了多大气候。哪知亮归二人不但有备而来,早在几处必经之路设下埋伏陷阱,杀得熊兵卫措手不及。当天一仗就抓获数十俘虏,缴获大批刀枪箭矢。
熊大大败而回,紧闭寨门,归立几次催战他都拒不迎接。此时正值隆冬,天气酷寒,亮归一方又没有足够的粮草对峙。归立便说:“既然不能强攻,只好智取,明晚你带些人马放火烧山,我率人杀进山寨去。”
金亮却说:“烧山这法子能不用就不用,山火无情,万一偏了风向烧到自家人就糟糕了。不如先派些人上山做内应,我们里应外合,肯定能一举攻破山寨。”
二人细细商量一番,先找前日那些俘虏。这些俘虏多与他俩相熟,往日在山寨也以兄弟叔伯相称,是以二人一直加以善待。归立开门见山道:“各位都是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跟亮这次造反也不是贪图权势富贵,只为熊大贪婪残暴,任意欺压我等,所以才挺而走险出此下策。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大可自行离去,我和亮绝不阻拦。此前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各位看在多年情分上多担待我们些才好。”
那些人先以为必死无疑,见归立放行自然喜出望外,纷纷感激涕零。几个跟他俩关系亲密的人劝说道:“小立小亮,你们这步走得可是险棋。熊老大坐拥山寨,易受难攻,手下兵力800,山上还囤有大批粮草,足可以备战一年。你们这点兵这点粮,跟他耗不起啊。
金亮哈哈一笑:“大叔谢谢你们好意,我跟阿立这次铁了心要捅这个马蜂窝,不砍了熊大狗头绝不罢休。你们想想那狗东西这些年怎么对待咱们的?咱们辛辛苦苦替他卖命,好不容易抢来的财宝都被他一人独吞。熊大坐享其成还对我们随打随骂,他的亲戚也仗着他作威作福,丝毫不把你们这些元老干将放在眼里。更可气的是这混蛋好色如命,看见哪家的老婆姐妹长得漂亮,就强行淫辱,这些年多少人家吃过这个亏?那混蛋既不把我们当人,我们为什么还要听他号令?前任老大在世时说过,山寨头领的位置只有有胆有识有情有义的人能居之。他熊大当初拉帮接派,耍赖作弊谋了头领之位,这个老大本来就当得名不正言不顺,现在也是时候轰他下台了!”
话音未落就有人回应:“小亮兄弟说得对!熊大强暴过我老婆,老子早想把这狗杂种剜心掏肺,只苦于没有机会。既然两位兄弟起头造反也算老子一个!老子带兵打头阵,一切后果自行承担!”
“也算我一个!熊大上次喝酒发酒疯打瞎老子右眼,这个仇老子一定要报!”
“我也是!他纵容他小舅子几次抢夺老子钱财,老子早恨得牙痒了!”
“我也去!”
“算我一个,我也要报仇!”
怨声四起,转眼间人群中欲协助亮归复仇者就已过半。那些剩下的人有的为了明哲保身有的是持观望态度,归立也不难为他们,只是同决心加入的人歃血为盟,共商攻山计策。他们审时度势,最后决定先派几人上山接应,但单靠寥寥数人也不能成势,还需要更多可靠的帮手。
金亮便说:“我早想到一人,伙房的厨头贺裕跟我拜过把子,为人最讲义气。他手下有20个厨工,还管着十几个负责砍柴烧水打扫的奴隶,找他做内应再合适不过了。”
众人大喜,即刻依计行事。几个自告奋勇者先行上山,哄骗熊大说是自敌方营寨逃脱而回。熊大见这几人个个带伤,又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老部下,便未曾多心,放他们回家休养。那几人溜到伙房,找到贺裕,将金亮的话一一带到。贺裕笑道:“小亮小立下山时走得急,没叫上我。如今要回来收十熊老大我是大大欢迎,这事我心里已然有数,明夜子时,以火为号,我自有办法大开寨门迎他们上山。”
亮归二人得到密报,大为振奋,当晚命众将士饱餐一顿,整装待发。贺裕在山上算准时机,派几个心腹的厨工去草料场放火,那草料场也是堆放柴火之处,夜风一吹,火势立刻蔓延。片刻之后山寨中火光冲天,强盗们纷纷受惊,抢着提水灭火。贺裕趁寨前守备薄弱,带几个剽悍手下杀了看守寨门的强盗,打开寨门,顺便把几个回来报信的眼线一起杀了。
此时归立已率兵悄悄行进到此,见寨门已开,立刻带领众人杀进去。寨中人没有防备,被杀得屁滚尿流,多数人本就不欲为他们为敌,纷纷弃剑投降,少数付愚顽抗者,都被逐一剿杀。归立和金亮率先杀入熊大的住宅拿人。
彼时院门大敞,奴隶女眷都已逃散,二人寻遍内外都没发现熊大踪影,山寨已大致被攻占,金亮提议先去外面稳定局势再慢慢搜拿熊大不迟。可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时,李世香忽然跑来,归立大吃一惊:“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待在山下等消息吗?”
李世香笑道:“是贺裕哥接我上山的,他说你们打了大胜仗,马上要喝庆功酒呢!小立你待会儿是不是要在大家面前讲话啊,我听说得胜的将军都要当众宣话的。你准备说什么呢?要不要我替你写演说词啊,我虽然没用心念过书,但怎么也比你跟金亮两个目不识丁的文盲强。”
他在院子里东瞧西望,摸摸窗棂,踢踢门柱,自言自语说:“看不出熊大还是个土老财,屋子修得蛮阔气嘛,和信阳的大财主有一拼了。不过这家伙品位真糟糕,看看这帘子,再看看那屏风,俗!真俗!”
金亮可没功夫让李世香展示品位,抓住他胳膊往大门外拉,骂道:“你要抖酸话等我们收十完熊大的爪牙再说,现在先给我一边呆着去,大爷我马上就要领人抄家了!”
他这么说反而引起李世香兴趣:“抄家?怎么抄?我在信阳经常听人说起抄家,至今还没亲眼看过呢。我留下来参观好不好?”
“参观可以,但不准偷东西,这里的财产全部要充公的,老子都不敢私吞。”
“谁要偷东西!本少爷什么金银珠宝没见过,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穷家小户出身,眼皮子那么浅吗?”
他俩像小孩一样拌嘴,既滑稽又幼稚,看得归立发笑。可是眨眼工夫,归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见门后闪出熊大厉鬼一般的身影,举着锋利的钢刀,凶恶得扑向李世香和金亮。正在吵架的两个人反应过来时已经太迟了,刀刃下一刻就将砍在他们其中一人头上。李世香傻掉了,金亮则凭着一副侠肝义胆,挺身阻挡。
归立离得太远,要赶上去施救是来不及了,但是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涯造就了他敏捷的身手和过人的机警。就在熊大举刀的同时他飞速将手中的鬼头大刀投掷出去,刀像一把巨箭,势大力沉,杀伤力惊人。只可惜仓促之下失了准头,刀刃贴着熊大右边太阳穴飞过,只割瞎他一只右眼。
剧痛之下,熊大动作迟钝了些,金亮抓住这一线生机,将李世香扑倒在地,总算躲过这致命一击。熊大受伤之后更加暴怒,一击不中,立刻再行追杀。大刀随即劈落,金亮倒地以后行动不便,慌忙举起弯刀割挡,哐铛一声,兵刃相碰,金亮虎口已被震裂。
归立奔上前来,来不及捡十兵刃,先狠命一头撞熊大胸口。他人虽瘦小,但拼尽全力之下,力量也不容小窥,这一撞竟将熊大撂翻在地,但他自己也因惯力摔出去。来不及起身就被熊大抓住脚踝,那熊兵卫怪力惊人,此时怒如惊雷,正恨不得将归立扒皮抽筋,抓住他脚踝用力一摔。归立整个人都离地飞出,撞在墙壁上,脊背剧痛,浑身也像闪了架,再也爬不起来。
这时金亮已挥舞弯刀杀过来,熊大也不躲避,空手抓住刀刃,与金亮抢夺。
“奶奶的!你还想给老子空手下白刃!看老子劈死你!”金亮虽然骂得响亮,但看到熊大血流满面,目射凶光的狰狞面目也觉心惊。眼看刀柄渐渐离手,情急下用脚踹他下体,结果熊大先行下手,一脚踢在金亮腰上,金亮大叫一声,口喷鲜血,倒在一边。
熊大接连打倒亮归二人,仰头纵声狂笑,巨大的笑声几乎震破屋顶,听来说不出的恐怖。李世香早吓得双腿发麻,连滚带爬向门外逃跑。熊大却早看见他,狞笑过来抓他。归立生怕熊大对世香不利,忍住浑身疼痛,扑过来拖住他腿,对李世香大叫:“还塄着干什么!快逃!快逃啊!”
李世香见此情景只吓得面如死灰,用力摇头,熊大低头狠命几拳打在归立背上,打得他直吐血。可归立非但不撒手,反将他腿抱得更紧,不住催李世香逃命。熊大穷凶极恶,不愿跟归立过多纠缠,抬起另一只腿要踩他脑袋。他身壮如牛,力大无穷,这一脚下去归立有死无生。可金亮已动弹不得,只能爬在地上干著急。
李世香见归立危在旦夕,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一股勇气,飞快捡起归立的鬼头大刀,用尽全身力气,埋头将刀刺进熊大小腹。小腹是人体最大的要害,任是何等剽悍的壮士,只要被刺中,也难逃一死。李世香这拼命一刺,大刀有一半都没入熊大腹中,这魔头长声惨叫,嘴里血如泉涌,倒地抽搐几下,就此断气。李世香双手也染得血红,脸上也沾了不少熊大喷出的污血,他举起双手,看血水顺着手腕流进袖子里,抽着凉气坐倒下去,后怕得再也站不起来。
话说贺裕等人已完全占领了山寨,随后就跟至熊大宅子,发现伤重不起的归立和金亮,已及惊魂未定的世香。众人见熊大已死,都欢喜雀跃,将这魔头开膛剖独,以谢众怒。其后几天则抄查熊兵卫及其亲戚亲信的家产,重新分配山寨的权位。归立金亮虽然伤得不轻,但仗着平日体质强壮,将养半个月也就渐渐痊愈了。
这日山寨大宴庆功,大家才知道杀死熊大的竟是李世香,也不管事情原委,纷纷对他刮目相看。李世香从一个无用的俘虏摇身一变成为人人称赞的英雄,心里自是得意,经不住众人恭维敬酒,便来者不拒,放量大喝起来。偏偏他酒量奇差,几杯下去便醉意朦胧,高兴之下,搂住贺裕照他脸上使劲亲了一口。
贺裕摸摸脸,又吃惊又好笑:“世香兄弟,你捉弄哥哥是不?哥哥好几天没碰女人了,你这样随便勾引,就不怕我把你吃了?”
李世香嘻嘻而笑:“贺裕哥你以前不是说很喜欢我吗?那就拿出点诚意来陪我喝酒啊。我喝醉了就喜欢亲人,你刚好坐我旁边就将就将就我嘛。”
他两颊熏红,眼泛桃花,灯火之下更显柔媚娇憨。强盗们都是好色苍蝇,眼见这只开缝的鸡蛋哪有不动心的?争先恐后涌过来向立世香,企图浑水摸鱼。
“世香兄弟也亲亲我们吧,我们乐意奉陪,你想亲多少下都行!”叫喊间一只只咸猪手就趁乱袭来
李世香只管嬉笑,也不躲避。归立早火冒三丈,推开人群拖起李世香就朝外走。回到洞屋归立脸色铁青,将李世香狠狠摔在床上,李世香翻个滚,坐起身骂道:“臭小子!你想摔断我骨头么!你当你在扔沙包啊!”
归立背转身坐在床边不理他,剧烈起伏的肩膀流露出强烈的怒意。李世香吃硬不吃软,见归立生气了,又上前讨好,从背后抱出他,撅起嘴轻轻吹拂他的耳垂。
“小立你真小气,动不动就赌气跟孩子似的。”
归立飞快推开他,横眉瞪眼怒骂道:“你这个狐狸精!勾引男人很好玩?你刚才那些动作是做给谁看的!”
李世香不怒反笑,一双秋水眼似睁非睁,挑衅似的望着归立:“我做给谁看的你能不知道?连吻都不会接的傻小子还有资格吃醋?”
归立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问:“你说谁是傻小子?”
“还有谁,当然是你,傻瓜傻瓜傻瓜!”
李世香不知分寸大声吵嚷,还得寸进尺的伸手去捏归立脸,他不是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下场,他分明是故意的。
李世香回想起在备中妓院,两个欲火焚身的人紧贴在一起,就在关键时刻,归立突然很没出息的说:“我、我还是向亮请教一下再做吧,我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
当时李世香犹如高烧时被人泼了盆冷水,什么兴头都没了,而且窝火得要命,马上飞起一脚将那个紧张得直发抖的臭小子踹下床,棉被一裹整整一个晚上只给他背影。归立可怜巴巴守在床前,不敢上床,又无处可躺,只好穿上衣裳在椅子上硬挺挺靠了一夜,直到次日早晨才被金亮发现。为这事金亮还跟李世香大吵一通。
“我兄弟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你他妈竟然翻脸不认人!真当你是金枝玉叶碰不得挨不得?要不是阿立,你早被土匪强奸七八百遍了,明明比谁都风骚,还装什么清高?盐巴受了潮就当白糖买,你糊弄谁呢!”
李世香怒气填胸,骂不过金亮只好暗自诅咒。
死黑皮还有脸骂我,你是小立的好哥们好兄弟,教他杀人打劫,怎么偏偏不教他那种事?这么大把年纪还跟二楞子似的,我倒想让他上,也要他敢呀!臭小子有胆子拔刀,没胆子掏枪,说他阳痿明明又不比别人软。说自己没经验,难道我就跟男人干过?妈的!说了半天还是自己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就那窝窝囊囊的德行,憋死他活该!
抱怨归抱怨,但既然已经认定对方,那一步是必须要跨出去的,他李世香毕竟是风月老手,就算决定委身相就也要占据上风,不然靠归立畏畏缩缩,每次都临阵退缩,只怕到最后黄花菜都凉了。所以这次李世香决定主动出击,他坚信凭自己的魅力和手腕,必定马到功成。
可是这次他的手腕使过头了,归立的性格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算计的。这个人很极端,平静的时候温顺如绵羊,一发怒就像破笼而出的狮子,虽然后一种性情几年也难得发作一次,但很不巧的让李世香遇上了。
就在李世香伸长胳膊搂住归立恣意挖苦调笑时,归立完成了绵羊向狮子转换的全过程,他鼻子里喷着火热的气息,眼睛因怒气和体热布满血丝,捏紧拳头对李世香说:“我警告过你,不准把我当傻子!”
李世香不知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还以为火烧得不够旺,更往里加一把柴,凑近归立,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
“你要不傻这世上就没笨人了,热腾腾的新鲜饭摆到跟前都不吃,偏要吃隔夜的回锅饭,这不是傻是什么?”
“你什么意思?说自己是回锅饭?”
“呵呵,我明天随便挑个男人玩玩,可不就变回锅饭了?你不是说你没这方面的经验?很不巧我也没有啊,怎么办?干脆先找个男人教我,我再回来教你,回锅饭虽然不新鲜,可是味儿更香,肯定合你胃口。”
李世香纤长的手指蜻蜓点水似的抚弄归立薄薄的嘴唇,在那常年苍白失血的唇上点燃火红的颜色。他的指甲圆润光亮,指尖漾出淡粉色的光泽,一刻不得安分的晃来晃去,干扰归立的视线。归立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住那姣好的手指,门齿稍稍用力一和,就听见李世香低声尖叫。
“哎哟!你想咬断我手指吗!快松口!”
没等李世香发火,归立已经将他扑倒在床,嘶咬那两片温润可爱的但又不时说出欠扁恶语的嘴唇。酒的甜香很快在彼此口腔中传递,归立只觉得有一团烈火在他与李世香之间燃烧,纠缠的唇舌间,越来越高的温度,让他产生一种窒息的错觉,那烈火在酒精作用下丝毫不间歇地烧灼着,催逼着。朦胧间,他觉得五脏六腑都即将化为灰烬,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被束缚的痛苦和在灼烤下的煎熬。
良久分开,李世香匀称的腿绷得笔直,轻轻蹭动着,眯起迷蒙的眼望着归立。
“小立你好歹是属虎的,怎么接个吻跟耗子啃东西似的?除了本少爷耐心迁就你,换了谁肯奉陪啊,你应该感谢我知道不?”
他嘻嘻一笑,一只手爬到归立胸部,缓缓拂过平坦细瘦的胸口,停留在一粒突起处,使坏地轻轻揉弄。原本淡粉的唇在厮磨吮吸间渐渐充血,染上艳丽的色泽、莹莹的光,望去更显魅惑。
归立喘息顿起,不甘示弱的在李世香身上胡乱摸索。迷乱中,只觉得身上的火越烧越旺,随着血管在周身流转,却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最后凭借本能一把撕破李世香衣杉。李世香白晰的脸色此刻已涨的通红,嫣红的嘴半开,里面柔腻的红舌若隐若现,额边的散发已略微湿润,一缕粘在颊边,衬得眼角的黑痣分外妖娆。
“死小孩这就对了嘛,现在锅盖已经揭开了,你再把锅铲拿出来就能炒饭了,我丑话说前头你要再敢像上次那样说自己没经验,本少爷立马熄火闭灶,从此别说吃,连味儿都不给你闻一下!“
李世香主动打开双腿缠紧归立腰身,脸更是埋在他胸前不断的磨蹭,归立眼睛里终于折射出兽性之光,一把扯掉腰带,这狐狸精自作孽不可活,他既然如此轻薄,自己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黑暗而狭小的洞屋,烛台上跳动的烛火映照着床上互相交迭的两个人影,在昏黄的火光和迷雾的渲染下,透出淫糜的情色。
李世香浑身已被汗水浸透,雪白的身体泛起层层红晕,他现在必须用力抱住归立的背才能固定住身体,怪异的姿势使他觉得异常辛苦,一波接一波的剧烈震动令他晕旋,可是相比这些,下体的疼痛更是难以忍受。
见鬼!怎么这么痛?我原来还想跟男人上床是件力气活,图轻松才同意被压的,早知这么痛,我才不干呢。
但是看到眼前少年沉醉兴奋的表情,他又突然涌起成就感。毕竟现在归立拥有的快感都是他给的,虽然奉献了身体,但他得到的是对方的心和全部感情,所以一点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立,你轻一点好不好?我的腰都快被你折断了。”
李世香费力的搂住归立脖子,使坏的用指甲刺破他的肌肤。
归立继续不停的在他身上肆虐,苍白的脸色也已潮红,大大小小的汗珠顺着脸庞胸口滴到李世香身上,体味蒸熏,欲望更加膨胀。他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把李世香的腿抬得更高,以便更深的进入。
“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勾引我!你这个狐狸精!狐狸精!”
李世香经受不住归立猛兽的掠夺,掐住他的肩膀,拼命忍住尖叫,咬住他耳朵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是我勾引你没错,可是可是你不该对我这么粗暴,小立,我们慢慢来,我知道你一直是很温柔的。”
后半夜金亮醉醺醺逛回洞屋,进门时烛已半残,他醉眼昏花看不明白,迷迷糊糊摸到一张床,一头栽上去就呼呼大睡,美美一觉直至天明。这时他已醒了,口干舌燥想下床喝水。翻身坐起,揉揉眼屎往身旁一看,却见归立和世香紧搂在一起睡得正熟,枕头滚在地上,被子也大半滑落,两个人赤条条的,屁股都露在外面。金亮唬得一跳而起,张大嘴巴瞅了半天,虽然这两个人走到今天这步在意料之内,但亲眼目睹这荒唐事他一时间还是缓不过气。如果只是玩玩金亮也由他们去了,可以归立的个性,这船只要一旦靠岸就立马抛锚,再出不了海,其忠贞比女人过无不及。若找的是一贤妻良母,那自是皆大欢喜,可对方居然是一个又懒又傻无比任性的男人,这比找母老虎和扫把星还糟糕啊。
归大娘看见,一定会哭的。
归立是被金亮的哭声吵醒的,当年被镖头砍了十八刀都没流一滴眼泪的金亮,这会儿在门外扯着喉咙号啕大哭。归立忙笼上衣裳,套上鞋子跑出去。只见门外烟雾腾腾,金亮跪在地上一边大哭一边烧纸钱。
归立非常纳闷:“亮,咱们不是说好了专门请和尚上山给死去的弟兄做法事吗,你这会烧纸钱做什么?”
金亮哭道:“谁有心思管那些死鬼,老子是给归大娘烧的。”
“我娘?可是她的忌日还早呀,我们往年都是过了端午节才祭拜的”
金亮伸手往脸上一抹,随手把眼泪鼻涕甩地上,不看归立,就对着那堆纸灰悲叹:“大娘您命好苦,嫁到没造化的人家,年纪轻轻就短命去了。留下一个香火苗苗又他妈贼没出息,大把大把花俏俏的姑娘不要,偏要给狐狸精为奴为仆,你们归家就此绝后,您受苦受难一辈子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太冤太屈了!您干儿子我也没用,没帮您把儿子看好,眼睁睁见他被狐狸精勾了去也无能为力。儿子没别的法子赎罪,只好多烧点钱给您,您放心,有儿子在一天就有您一天钱花,就怕百年之后再没人想着给您烧纸钱了。”
他本来是作戏规劝归立,但一想到归母生前待他的种种好处和临终前念念不住的嘱托就悲从中来,真的涕泪齐下痛哭不止。
归立想起凄苦离世母亲也愧痛难当,捡起一旁的纸钱,一张张撕开放进火盆,眼眶里很快聚满了泪水。
金亮打算趁机开导,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世香急冲冲喊。
“小立,小立,你在外面吗?快进来啊。”
归立以为他生病了,赶忙放下纸钱跑进屋。谁知世香舒舒服服躺被窝里,懒洋洋的,声音也软得没边。
“小立你跑外面去干嘛?搞完就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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