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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的守护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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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他抬起头,深情地看着她……
是他……是那个看似不经意相逢,却又令她难忘的男子——安爵。
他总是不经意地出现在她身边,轻柔地、无声地、温和地陪着她,犹如羽绒轻轻地拂过她的脸蛋,温柔得令她想永远靠在他的身畔。
铃……整点报时的钟声霍地大响,刺耳地将她唤醒。
苏黎喘着气望着熟悉的房间,左思右想,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那就是打从她出院后,脑海常常出现一些“奇异”的画面,尤其和安爵有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慢慢地爬起来,为自己泡了杯咖啡,又重新坐回计算机前面,继续研读撤拉弗集团的资料,意外发现一段令她玩味的文字——
撒拉弗本人就像圣经里所提及的炽天使撒拉弗一样,鲜少露面,但他所做的事就如六翼四首的天使般有效率,因此有人称他为『六翼四首的撒拉弗』。
日前弟弟因赛奉意外身亡,对他与他们龙氏家族打击甚大,因此他更积极扩充医院的医疗设备,并在他国设立天使医院的分院。以便让更多不幸的人受惠。
“撒拉弗,六翼四首?”她的唇喃喃道。
她迅速的移动鼠标,希望可以看到更多有关他的讯息或是图文件,可惜什么也没有。
离线后,她便开始书写履历及自传。
次日,她接获录取的通知,但她没有像一般热切盼望得到工作,且获得机会的人一样,大声欢呼甚至原地跳舞,她只是坦然接受这份迟来的机会。
因为她奇妙的感应到这份工作非她莫属。
撒拉弗集团位于纽约市最著名的商业大道上,蓝黑相问的百层摩天大楼直矗云霄,顶楼上方的铜制天使特别醒目,几乎成了纽约市的重要地标。
她一定进这栋摩天大楼的地下三楼,立即看见人事部门的主管强纳生,他是名黑人,没有什么特殊表情,只是接过她的报到书,并递出一份新进员工须知及工作指南。“好好工作,这是妳每天的工作内容。”
她一看到上方注明要处理由世界各地寄来的信件,以及后方有如小山的资料,差点昏倒。
这不是个因特网的世界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以纸来写信?
强纳生明白她的表情,丢了一句话给她:“那些是垃圾广告,妳的工作是送件到九十五楼以上,较为重要的信件。”
“九十五楼以上?也就是说,我只要送六个楼层?”
“是的。我也很奇怪,妳这么个资浅又没经验的人为何有此殊荣?”强纳生一边看信,一边做分类。
“殊荣?”她不懂。送信就送信,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九十五楼以上,是本集团最重要的人物所在的楼层。”
“什么?”她真的有点受宠若惊。
“哼。”强纳生哼了声,认为这女孩太过矫情。
她读出他的排斥,便轻描淡写的打破僵局,“强纳生先生,你一定听过高处不胜寒这句话。虽然我被付予重要的责任,但相对的,我若搞砸其中任何一份重要的信件,我的命运恐怕不是被扫地出门这么简单而已。我无意和任何人争权夺利,只是希望找一份工作糊口和完成学业。”她一口气将自己的友善与看法释出,接着又瞥了他的拳头一眼,“您曾经是位中量级的拳击户。”
“什么?”强纳生十分惊诧,“妳怎么知道?”
“先父生前也是个拳击手,我是在擂台旁边长大的。”
“令尊是……”他立即敝去敌意。
“苏吉利。”
“是他……他才过世。”他轻叹了声。
“是的,这也是我来这里工作的原因之一。”
“孩子,我为先前的话道歉。”他递给她一瓶矿泉水,表示和好。
“我接受。”她笑着接下矿泉水。
“好,这些信件快送上去吧!记住,一百层是老板的权力中心,他的守门员都是獒犬,小心点。”
她笑了,“我会小心的。”
接过信件,推着手推车,她乘着专用电梯往高楼去。
一踏出第一百层楼的电梯,她就被正中的柜台旁边那座水晶打造的六翼一首的天使雕像给吸引住。
只是她很疑惑,为何不是六翼四首,而是一个头的天使呢?
突然有个声音响起:“妳是新来的苏黎?”
苏黎转身,看见一名穿着白色套装,梳理着整齐包头的中年女子面无表情地打采她。
她想到强纳生的形容词,两相对照的同时顿觉有趣。
忽然有个念头闪进她脑海——这位女士单身,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守护撒拉弗,并不让有心人士窥探他的隐私。而且,她认得加百列教授。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常能感应到一些事,不管是曾经经历或未曾经历。现在,这种感应又来了。
“我问妳是新来的苏黎吗?”这位女士显然不满苏黎的散漫态度。
“我是。”她立即回神。
“拿来。强纳生没说哪些信件、文件是最急件吗?”珍汪问道。
“他说所有的注意事项全在档案的最上方。”她恭敬的回答,目光又回到那座水晶雕像上。
珍汪接过信件后,往自己的座位一摆,“妳接近老板的目的是什么?”
苏黎怔了下,旋即调回目光,“我不懂妳的话。”
“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珍汪仍然咄咄逼人。
“我的神学教授加百列曾教过我:『你要人家怎么待你,就要怎么待人。』我不明白,妳为何如此认定我有目的接近撒拉弗先生。”她趁机说出教授的名字,想应证她的预感对不对。
珍汪顿时失去平日的镇定,“妳说的加百列是哪一位?”
“是我神学院硕士班的教授,他终生末娶,据闻他以前是位极有名气的妇产科医师。”她不疾不徐地回答,“妳认识他吗?”
珍汪用力吸着气,没有回答她的话。
苏黎知道自己预感对了。“如果没事,请容我先告退。”
就在她推着车子准备下楼时,珍汪的声音再次响起:
“等一下。”
“有什么事?”她折返身子。
“妳每天可以有三个小时到我这里报到。”珍汪撇了撇唇命令。“记得下午四点上来,工作到七点。我会教妳该做的事。”
“是的。”苏黎按下电梯的按钮。
“算了,妳现在就先来学吧,我待会儿正好有事要离开。”接着珍汪又开始咕哝:“真不明白老板为何要这小娃儿回信!”
“妳说什么?”
“开机。”珍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苏黎耸耸肩,不为所伤,打开计算机,画面跳出的竟是“撒拉弗信箱”。
这是属于老板最私密的私人信件,照理说,除了本人外,其它人都不可以看到的。
苏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珍汪,“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工作会交给她?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问妳接近老板的目的是什么?”
“我根本不认识他。”苏黎平静地说。
珍汪一脸不相信,却又无法从她澄澈的眸光中看到谎言,“总之这个信箱只有妳还有老板可以看,连我也不能。”珍汪酸溜溜地说:“快设好妳的密码,只有妳知道,至于老板也有他的。”
珍汪指着靠近水晶雕像旁的特殊座位。“那是妳的位子。”
“我的?”她好惊喜,因为那是一张雪白的桌子,旁边还有雕着众天使的图案,彷佛置身在天堂。
“记住,好好办事。所有相关操作程序全在D文件,一步一步走下去就可以上手。别弄砸了,否则被撵走,别说我没事先提醒妳。”珍汪还是无法释怀,这个资浅的丫头可以获得这份工作,即使只有三小时,她都觉得不舒服,“我先下楼,不准任何人进来,若有问题,立刻按下求救钮,老板的贴身保瞧会上前维持秩序。”
话一抛下,珍汪便下楼了。
偌大的办公室瞬间就只剩苏黎一人。
看着计算机闪现“请输入密码”的字样,她想了想,考虑该输入哪一组密码。
望着水晶雕像,灵感飞至,她敲下了“水晶撒拉弗”几个字。
计算机立即接受此密码,并开启窗口,接着一封封来自世界各地写给撒拉弗的信,快速地挤了进来,而且这些寄件者全是一些有名望的人物。
原来富有与名望并不能使一个人平静与知足,他们依然有他们的企盼与哀愁。
就在她不知该先开哪一封信时,怱然跳出一个类似MSN或Skype的实时通讯画面,对方的代号是Angel,上头写着——
苏黎,第一天上班心情如何?喜欢那座水晶雕像吗?
她感到诧异极了,立刻响应——
你是天使?你知道我是谁?又知道我在哪里?你为何可以进入这台电脑系统?你该不是黑客,却以“天使”来伪装吧……
我不是计算机黑客,只是一个关心妳的“人”。对方响应她。
我不需要一个装神弄鬼的假天使来关心我。她输入这些字。
自妳受创之后,心也变硬了吗?他又问。
你知道我受伤?她深感惊讶。
知道。
她感到不舒服,我讨厌偷窥者。真的关心我,就离我远一点。我比任何女人更需要隐私。
唉,是妳呼唤我的,妳忘了?
你是撒拉弗?换言之,现在在在线的极可能是她的老板。
她直觉地看向总裁办公室那扇看似封闭的门。里面有人在办公吗?是神秘的撒拉弗吗?
是,也不是。就看妳怎么看待这来自遥远的关怀。
我们是不是见过面?你是不是安爵?她索性开门见山地问。
我见过很多人,包括男人、女人,还有小孩。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惑。
走!别打扰我!她生气了,立刻注销。
就在苏黎下线的那一刻,那个男人——撒拉弗轻轻喟叹。
他站了起来,眉头深锁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子。爱一个人对他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他却不知道如何以一个男人的身分,去爱一个女人,追求一个女人。
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响起。
“喂。”
“我是连卡佛的父亲连堂,听说你透过层层关系找我?”他就是全球着名整型外科医生——泰阳的养父。
“我想请您令泰阳为一个女人动手术。”
“哪个女人?”
“她叫苏黎。”
连堂笑了,“她可是我当年属意的儿媳妇,这有什么难?”
“现在不是了。”他有点冷怒地回了句。
“你——”连堂有些吃惊这个誉满全纽约金融界、医学界,甚至神学界的“神奇人物”竟会动凡心。
“她是我守护的女人。”他毫不掩饰地说。
“看来,我得让连泰另觅佳人了。”连堂很爽快地放弃了。
“最好如此。”
“只是我不明白,炽天使为何动情?”
“谢谢你的合作,再见。”他不响应连堂的问题,仅以收线画上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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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夜已深,撒拉弗集团的大楼的员工几乎全下班了,但苏黎为了处理那些有求于撒拉弗的信件,已连续加班一星期。
等到她想起来实在该休息时,壁上的钟已指向午夜十一点半。
“老天,这么晚了。”她边说边站起来,发现全身酸痛不已,下意识地又瞄了一眼那扇仍然深锁的门扉,不禁开始怀疑,撤拉弗根本没来上班,又或者,撒拉弗只是个代号,并不是真有其人。
打了个哈欠,她按下电梯,走了进去,准备回家。
这时,撒拉弗正好搭乘他的私人电梯,准备回到办公室。
他可以看见苏黎的电梯往下降,由于他的电梯是经过特殊设计,因此外人无法看见他,但他却可以清楚的看见其它电梯中的人们。
他看见苏黎疲惫的靠在墙上的模样,担心她撑不住,于是连忙随她的电梯一起往下降。
当苏黎走出电梯、大门,直至进了黑暗之中,撒拉弗才悄悄地从他的私人电梯走出来。
他打算在暗中保护苏黎,脚步才跟上她,到了几乎没几个人的停车坪时,却意外听见苏黎的惊喊声:
“你们想干什么?”
一群黝黑且壮硕的大汉围在苏黎的小车四周,并动手砸她的汽车,不时说着污秽淫邪的话,其中有一个男人还打算扑倒她,她侧过身子,利落地避过划力的攻击,其它歹徒见状,立即支持同伙。
“看不出妳这娘们还会两招,不过今晚妳是逃不出咱们兄弟的手掌心。”那群人就像饿狼般压近她。
她一步步往后退,想求救却喊不出声来,顿时感到好绝望。开始恨起老天爷的不公平、纽约市夜晚的污秽。
“我有枪。”她假装掏皮包。
一群人听了邪佞地笑了起来,而且一同拉下自己裤裆的拉炼,“我们也有『枪』”
“你们这些无耻的鼠辈!”
她又惊又骇地大骂的同时,其中一人已扑向她。
意外的是,那人还没动到苏黎,就发出惨叫声,然后扑倒在她面前,昏了过去。
其它同伙不知发生什么事,慌乱地探着四周大叫:“是什么人?给你祖宗滚出来!”
苏黎机警地快速往后退,那群人又追了上去,但奇怪的是,每一个打算扑倒她的人,总在惨叫声后跪倒在她的面前。
最后一个未倒下的大汉,惊骇地连忙拉上拉炼,还不忘故作镇走地放话:“你给我滚出来,别再装神弄鬼,否则我也会以牙还牙!”
“只怕你没这个机会。”那声音低沉得令对方毛骨悚然。
大汉心一横,决心豁出去,上前欲绑架苏黎,但他的毛手还未碰到她,就听见自己痛彻心肺的惨叫声,旋即看见鲜血四溢的手指头掉在地上。
苏黎见状,一阵晕眩,撒拉弗马上搂住她,“闭上眼,跟我走。”
温柔安抚的声音就像四月和煦的阳光,瞬间驱散苏黎的恐惧。她就这么跟着他,没有任何怀疑。
“妳可以张开眼睛了。”
她缓缓睁开双瞳,对上的竟是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脸孔,“是你?!”
“下次不要这么晚回家。”他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你为什么总在我有危险的时候出现?”她问着埋在心中已久的问题,“你是撤拉弗?”
他没有答腔。
“告诉我,你是谁?我只是想知道安爵与撒拉弗是不是同一人。为什么我总有种感觉,安爵就是撒拉弗,撤拉弗就是安爵?”
“我是撒拉弗或是安爵重要吗?”他问道。
“当然重要!因为对我而一言,安爵是个真实的人,而撒拉弗……却是个遥不可及的虚幻天使。”
望着她渴望知道答案的眼神,他却无法回答,只能说:“时间到了,妳就会知道。”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某种推词,诱发出她的恼怒,“什么叫时间到了?圣经里记载说:神说,时候到了,人子就会再降临,天使也在弛认为适当的时候到才现身。父母总是说,等妳长大了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说?为什么我要一直活在未知、无知中?为什么……”她的嘶喊有着压抑的哽咽。
“苏黎……”他好心疼,打算安抚她,谁知手才扬起,却被她拍掉。
“你知道我叫苏黎,我却不知道你的真实身分。你到底是凡人安爵,还是下凡来帮助世人的天使撒拉弗?
是会陪我走过哀伤的安爵,还是有非凡本事却不沾世间尘俗的天使撒拉弗?
我想你可能还知道我几岁、住哪里、丧父以及我所有的事,可是我却连你的电话都不知道。你怕什么?怕我缠你?”
她突然苦笑道:“我猜对了吧?因为有钱人都怕麻烦事。看看你的外套和皮鞋,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分子,我高攀不起,谢谢你再次出手相救,但记住下次离我远一点。我要的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让我可以真实的拥有他。我不要耶诞的奇迹,也不要天使的守护,只要一个活在当下的真实男人,有一双可以依靠的双臂。”
话一说完,她飞也似地离开他。
这些告白与警告像是警钟,重重地敲在撒拉弗的脑门,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隐藏”,对一个需要爱的女人有多大的压力。
他看着她逃离自己:心开始滴血。
他,撤拉弗,多年来一直以自己的名字作为代号,天使的代号,总是处在虚与实之间。
他这么做,其实有一个特殊的因素,就是在他二十一岁时,有一个貌如天使的女子打动他,可惜她是因他的财富而处心积虑想嫁他。
她一心想脱离贫困的日子,所以花尽一切的金钱与人脉,打听他出没的地点、喜好,并试图使自己在每件事看上去就像一个富家女,一步步地接近他,以便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做凤凰。
当然她失败了,因为仿冒品就是仿冒品。
从此,他对女人,尤其是美丽且想办法接近他的女人敬而远之,并以代号或是信箱的方式与外界沟通。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九年后他不断梦见一个令他心怜的女孩,他想求证这个女孩是否存在,如果真有此人,那么希望她看上的不是他的财富与权力。
只是没料到,先投入的不是她,反倒是自己。
缘分就像丝线的两端,有人先拾起红线的一端,有人却迟迟没有抓住另一端,即使抓住,也因怀疑它的真实性而时收时放,就像他与苏黎的关系。尽管如此,他仍然为她每一次的啜泣与呼求感到莫名地心疼,怎么也无法漠视。
“苏黎。”他朝着她的背影吶喊,只想留下她。
可是她却充耳不闻,越跑越远。
总是随侍在侧的单同走近撤拉弗,“要不要我去追她?”
他摇头,却在同时惊闻她的惨叫声:“啊——”
他的心陡地坠入深渊,不假思索地往前冲,“苏黎!”
“撒拉弗,救我。”她因意外踩空,掉入半结冰的河里。
撒拉弗立刻拿下围巾丢向她,“抓牢。”
她抓住一端,他马上收手用力拉。
她的唇因浸在冰水中不断地打颤,“好冷,好冷……”她的双眼几乎要闭上。
单同也褪下他的伸缩皮带,其实那是个多功能套绳。他用力一抛,准确系住苏黎的上半身。
两人合力将她拉上来后,撒拉弗立刻抱起她,边跑向他们座车,边对单同喊道:“快把车子开过来!”
“好冷,好冷……我想睡……”她语意不清地说着。
“不可以睡!”他大声家道。
她仍闭着双瞳,好开心地笑道:“生命在于神,取回也在于弛。我累了,要睡了。这种死法最好,可以见到我爹地……”
话落,她不再笑,因为她已陷入昏迷。
苏黎的身体其实一直没有痊愈,再加上一个星期的睡眠不足、食不下咽,刚才又遭歹徒的惊吓,这一刻她根本无力与病魔对抗。
“苏黎!”他大声吶喊,“妳醒醒!我既是安爵,也是撒拉弗,妳要找的人也好,天使也罢,我就是他!”
她仍然没有睁开瞳眸,倒是不远的阴暗处有一个纤瘦的身影,妒恨地看着他们。
车子来了,这次他们却不是驶去天使医院,而是为撒拉弗妹妹特别盖的别墅“伊甸园”,泰格医师及所有专科医师已在那里候着。
在行驶中,撒拉弗开始唱恩雅的Ama“antine(永恒之约)。
他要和她走一个永恒之约,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不能!
一连五天,苏黎的体温一直是高高低低,真正清醒的时间并不多,看得撒拉弗好心疼,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因为他希望在苏黎清醒的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他,真实的他。
苏黎仍然高烧,口中不断呓语:“爹地,这世界真的有神吗?”
撒拉弗立刻抓住她颤抖的手,“有,我相信弛是存在的。”
她好像听到了,嘴角微微上弯,继续昏睡。
女侍玛吉这时拿冰枕来,撒拉弗细心地为苏黎更换,看得玛吉有些吃味,久久不肯离去。
撒拉弗头也没回地对她说:“妳先下去。”
“少爷,你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我……我可以照顾苏小姐。”玛吉对撒拉弗有种近乎疯狂的迷恋,这点他是完全没感觉。
“玛吉,谢谢妳。妳去休息吧。”他并没有采纳她的意见。
玛吉终于忍不住地回了句:“少爷,你真的可以将这种小事交给我。我领有护士执照,你大可放心,不要再这么折腾自己。”
他突然转过身子,睇着玛吉那张娇媚的脸,剎那间,某个女人的身影和她重迭。
她有点像一个女人,一个他一直不愿提及的女人——玛格丽。
一会儿,他立刻否定这个突上心头的想法,玛格丽并没有姊妹。但他还是再看了玛吉一眼,探问:“妳来这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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