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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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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告王爷,这位小姐已经了有了身孕,只是……”
  刘渊愣在当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大夫注意着他的脸色,显然也是有点儿害怕的,生怕一言不慎,招致祸害,小心道:“只是这位小姐身子虚弱,若是有了身孕,极易小产,而且将会引来各种病症,实在是……”
  刘渊明白了,医学他也略知一二,有些女人不适合受孕,哪想到竟会轮到这冰雪聪明的珠儿身上,叹道:“不管用什么方法,治好她就是,至于孩子,若是力不能及的话,去掉也可!我只要保住她,你明白了么!”
  老大夫点了点头,但是从他眼中看不出一丝信心。
  刘渊没再说什么,让他下去了。
  珠儿苍白的俏脸在灯光中显得无比凄美,比任何一幅钱君则的《仕女图》更加让刘渊心动,只可惜这心动却是实实在在心痛。
  红颜薄命,是否万古一同呢!
  刘渊坐在珠儿床边,不知不觉竟然睡着,等再醒来时,珠儿已经醒了,轻轻靠在自己怀里。
  刘渊爱怜地搂住怀中美女,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老天像是在和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而且这个玩笑也真的足以刻骨铭心。
  刘渊把一切事都抛在脑后,一直待在珠儿身旁,就连第二天举办的“烟雨楼”鉴宝大会也没有参加,只是用易容术将一个假冒的烟雨老人抬了出来。
  杨英将一切事办的井井有条,按照刘渊的吩咐“保泰楼”鉴宝的同时就把那两位先生从冷于通的府上偷了出来,而且也毫不遗力地使的“保泰楼”彻底关门大吉,在古玩这行,失去了信誉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刘渊虽然觉得这样做有点儿对不住被坑的冷于通和孙协,不过一想起自己的那个敌人理论,有些事还是必须去做。
  “烟雨楼”的声名如日中天,加上在对付保泰楼上玩的手段,在古玩界再也无人敢打它的主意。
  但是这些事刘渊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珠儿虽然病情有所好转,却还是无法行动,只能睁眼看着刘渊,连想笑一下都力所未逮。
  而杨英显示出了超强的坚韧,珠儿相当于她的女儿,每次看过珠儿之后都会掉下泪来,但是转过头去,还是一样的精明能干。
  到了第三天,珠儿终于能够起身走路,神色也变好了许多,加上可以正常进食,刘渊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珠儿待他用情之深,也只能他能够体会得到。
  到了第六天,珠儿已经能够行动自如,按照大夫的判断,珠儿这种病是因为天气原因,恐怕一旦气候不对,就会生病,加上她有孕在身,更是危险,刘渊虽然数次都想把孩子打掉,不过珠儿却死也不同意,并道:“珠儿福气已经尽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心愿,王爷何必为难珠儿,让我死也不能合眼呢?”
  看到她凄美哀婉的神情,刘渊点了点头,却是心痛无比,只好把这事放到一边。
  东都的秋天过后马上冷了下来,这与它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很大关系,不仅是福王府,全城都开始做好了入冬的准备,刘渊陪着珠儿在书房喝茶,一边给她讲些书中看来的故事,珠儿基本康复,精神犹好,若不是刘渊顾忌她的身体,说不定早就与她共效鱼水之欢了。
  这时霍烈走进来道:“王爷,有客人求见!”
  福王府虽然搬到新址,不过却并未对外公开,主要刘渊是处于不易招摇的方面考虑,所以一般人还是无法找到这里来的,能够找到的肯定是贿赂了自己的家人,刘渊心中有些不悦道:“是什么客人?”
  霍烈道:“是风华街田家!”
  刘渊放下手中的书,自己倒把田柔的事给忘了,急忙站了起来,道:“请他们进来!”
  田柔那天要自己第二天就去田家提亲,哪知遇上了珠儿生病,倒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一去就是十几天,现在人家想必是找上门来,想起田柔刁蛮的习性,刘渊倒是有些头疼,希望不是兴师问罪吧。
  可惜就算兴师问罪,还是要去对着,毕竟理亏的还是自己。
  田岷带着田柔走进客厅,刘渊一看到田柔冷冷的目光,心里知道这回肯定把这大小姐给得罪透了,急忙笑道:“两位请坐,一切礼节都免掉吧!”
  田岷也冷着脸道:“王爷,小人有几句话要问问!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刘渊点了点头,道:“田先生坐下说话,其实本王也是知道田先生要说什么的,说来真是汗颜,本王竟然无从解释!”
  田岷昂然道:“田某虽然不才,但是为小女名节,也是浑然不顾了,我只想问问王爷,王爷那日在保泰楼上与小女所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话!还只是一时轻薄之言!”
  刘渊早就看出他生性耿直,却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直接,连得罪一个王爷也在所不惜,尴尬笑道:“田先生请勿急噪,还容我解释一下!”田柔冷笑道:“解释就不用了,你直接回答就是!”
  刘渊知道是自己对不起她,这么大的事竟然给忘了,忙道:“田柔小姐,我确实是有要事……”这时外面传来了珠儿的声音道:“我家王爷确实是有事要办,田小姐误会他了!”
  刘渊一愣,田柔也转过头去。
  珠儿慢慢走了进来,笑道:“其实都是我的错,珠儿刚刚生了一场大病,若不是王爷悉心照顾,说不定已经不在,不知道田小姐为什么要生我家王爷的气!”
  刘渊小声道:“珠儿!”珠儿从田柔的表情上已经看出些许端倪来,笑道:“田小姐先请坐下,有什么事不妨和珠儿说说!”
  刘渊心想这是来了救星,要不然这种场面自己还真的缺少应对。
  田柔颜色稍缓,却不坐下,珠儿把她拉到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田柔秀目往这边看来,但片刻又害羞的点了点头。刘渊心里一宽,珠儿又帮了自己一个大忙,笑着向田岷道:“田先生若还是不肯坐下,我倒也不敢独坐了!”
  第十一章美人恩重(下)
  终于将田家父女送走,刘渊不知道珠儿和田柔究竟说了什么,心里总是七上八下,道:“田柔的事……”
  珠儿轻声道:“王爷不必问了,你答应人家小姐的事,怎么竟然会失约!”
  语气里面竟然有种前未有过的幽怨在内,刘渊方想解释几句,珠儿道:“王爷,晚上珠儿为你侍浴吧!”
  刘渊奇道:“可是,你的身子……”
  “我的身子已经大好了,王爷放心就是!”珠儿微微一笑,自己先回房去了。
  刘渊自嘲一番,这些日子由于顾忌珠儿的身子,两人一直没有同房,确实有些难过,看来今天晚上会有所改变。
  到了晚上,刘渊舒服地躺到木桶里,等着珠儿,水温无比舒适,多日以来的疲乏一扫而空,一想到珠儿那滑如凝脂的皮肤,更是忍不住心神荡漾。
  “王爷!”一个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刘渊心中一惊,门前站着一个美貌少女,竟然是田柔。他瞬间明白了珠儿安排这次侍浴的用意了,可真是煞费苦心。
  田柔一改往日的刁蛮习性,慢慢走了上来,看到刘渊赤裸着身体躺在木桶,满脸通红,连手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显得局促不安,显然要不是珠儿的安排,她自己未必有这个胆量来到这里。
  刘渊放开胸怀,田柔和珠儿不同,若是还让她主动的话恐怕不行,笑道:“柔儿为什么不靠近一点!”一个“柔儿”两字已经让田柔芳心大动,她刚走近两步,刘渊笑着伸手一拉,一下便把美人拉入怀中,这幕场景竟然与珠儿当时一样。
  田柔比之珠儿更加不堪,看来越是外向的女人在男女之事上就越为内敛,刘渊并没有急于给她一个拥吻,而是用手支持她和自己隔开一定距离,笑道:“柔儿还恨我么!”
  田柔拼命的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却觉得胸前一软,已经被刘渊的大手摸上,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娇呼,身子如柳枝一样软了下来。刘渊心知好戏还在后头,一只大手专门抚摩田柔最敏感的胸前,一手却慢慢探入她那毫无用处的衣衫,尽情的攻城掠地,田柔哪里承受地住如此的挑逗,嘴里不停地发出一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
  刘渊双手在美人脸旁汇合,轻轻的将嘴唇靠了上去……
  第二天清晨,望着床上仍然熟睡的田柔,刘渊慢慢走了出去,珠儿早已经给自己准备好了洗漱,刘渊一边享受美人恩重,一边在珠儿脸上香了一口,然后一把抱起早已惊慌失措的珠儿,将她抱入了房中……双美并得,真是此生无憾啊!
  立冬这天,平王府大办酒宴,刘渊觉得珠儿现在已无大碍,便欣然赴会,席上平王刘沦靠近他小声道:“父皇好象对九弟特别有印象,上次跟我说过,说不定要给你官职!”
  刘渊心想定是中秋那天自己的应对起了作用,道:“三哥可以帮我美言几句,若是真能如此的话,我将感激不尽!”这是真话,平王现在说话有分量,若能得他相助的话,自然有很大用处。
  平王笑道:“你放心就是,本来吏部恰好有一个缺,我向父皇推荐了你,只是被大哥以皇子不宜在各部任职给挡了下来!”
  刘渊心中一惊,太子看来确实是对自己有敌意,那天的感觉并不是假的,道:“虽是如此,我还要感谢三哥!”“那倒不用,我看大哥是看你我走的近了些,哼,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完全没有什么兄弟之情!”平王冷冷一笑。
  刘渊突然被这一句话弄得清清明明,自己的政治觉悟实在有所欠缺,要不然也不会看不到这么大的一个漏洞。
  太子刘源对付自己的目的是为了打击平王,自己只是一块挡箭牌而已。二皇子秦王刘浙戎武出身,早就立下宏志,意欲一统中原,所以退出皇位之争,而现在唯一能都太子位置有威胁的也就是这位统领六部的当朝丞相平王刘沦了,太子当然把他当作敌人看待,尤其是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之后,将矛头对准自己,确实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刘渊心中自责,看来还是小看了这里面的复杂性,若不是平王说出这句话,说不定还在思索为什么会得罪太子呢?
  那么就是说平王拉拢自己也有扩大势力的意思!不过从平王所作所为看来,他倒并不是利欲熏心的人,除了对古玩疯狂嗜好之外,对权力并无太大的兴趣,但是刘渊也知道自己看到的只是一个表面而已,至于平王刘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还言之过早。
  刘渊背后有冷汗渗出,大感自己并没有完全的掌握这其中的玄机,道:“还请三哥帮忙在父皇面前美言,只可惜我无缘觐见父皇!”
  平王笑道:“那是自然,九弟的学识人才,三哥都看在眼里!只要三哥在的一天,就不会忘了向父皇推荐你,若是父皇愿意见你,我也会马上通知你的!”
  刘渊知道他是想自己向他表达一下效忠之意,不过这却不是轻易许诺的时候,点了点头,道:“那就先谢过三哥了!”
  平王眼中露出一丝失望之意,显然刘渊这句话并不能让他满意,笑道:“今天我们只谈风月不谈国事!九弟,要不要作诗一首!”
  看来平王这个人倒也不是那么简单,不过此人的心胸倒也宽阔,与之结交总比与心胸狭窄的太子结交要舒服许多,刘渊笑着起身道:“那我就献丑了!”
  在坐众人大多都和刘渊熟识,听到他要作诗,急忙安静下来,刘渊一眼瞥到了不远处淡开的几朵菊花,道:“秋霜造就菊城花,不尽风流写晚霞;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这首诗前两句用的是李师广《菊韵》,后两句用的是元稹的《菊花》名句,也亏得刘渊反应敏捷,尤其是后两句诗更是震惊全场。
  刘渊早就以名句惊人而著称京城,这回当众吟诗更让座中几位饱学之士大叹一番。
  平王笑道:“此花开尽更无花!这一句当浮一大白!”
  第十二章黯然离别(上)
  过了两天,平王又将刘渊邀到了府中,显得极为气愤道:“因为中书省范老辞官,恰好中书侍郎有缺,昨天我又向父皇推荐了你,哪知大哥却说皇子应该多出外历练一番,要把你派到豫州去!”
  刘渊一惊道:“父皇是否已经答应了!”
  平王皱了皱眉:“暂且没有,父皇征求了我的意见,只不过太子固请,确也是件难事!”
  刘渊知道这件事非常紧急,豫州在南朝诸多州县中,差不多是最差的,派到那里几乎就和发配差不多,急忙道:“三哥,不知你有没有办法带我觐见父皇,我要想他面呈!”
  平王摇了摇头,道:“九弟你是不知,带你进去容易,但是恐怕自此以后,你就永无宁日了!”
  刘渊不知道他这话是真心为自己,还是为不想帮忙的借口,道:“三哥此言从何而出!”
  平王笑道:“太子既然嫉妒你的才学,又不想你与我一体,不管你走到什么位置上,他都会特别在意,当然不会……唉,此事不说也罢,幸好父皇还没有下定决心!”
  刘渊知道再说无益,可能他确实是为自己着想,也可能是他不想因为自己这个小人物而去得罪了太子,便赶紧告辞。
  想起自己的命运就掌握在了太子和皇上手里,倒也一筹莫展。
  福王府停了一辆马车,一个宫装丽人走下车子,眉头一皱。
  田柔和珠儿正在替刘渊收拾书房,门人章进走进来报道:“有位小姐在门口求见王爷!”
  珠儿和田柔对望一眼,点了点头,道:“请她进来吧,到客厅奉茶!”珠儿倒是没有什么,田柔却哼了一声,道:“王爷又不知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还要我们去替他还!”珠儿笑道:“好大醋味!”
  两人刚到客厅,便见一个绝色美女端坐在那里,这美女身材高佻,目似秋水,眉若远山,而且气质高雅平静,就连珠儿和田柔这样的美貌都忍不住在心里赞了一声,确实是人间绝色。这个风流王爷找到的女人倒不简单。
  珠儿走上前去道:“这位小姐!可是找我家王爷么!”
  那美女看到珠儿和田柔眼中一亮,急忙起身道:“正是,福王他……在么!”
  “我家王爷不在,请问小姐是哪位!”田柔微微一笑,心想王爷也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这么美的女子,而且这美女的气质颇佳,谈吐温柔,真是连女人都会动心的可人!
  “那真是打扰两位小姐了,清雪因为要远行,所以特地来向福王道别,既然福王不在,那我就告辞了!”慕容清雪眼中闪出一丝失望之色,却没有瞒过珠儿的眼睛。
  刘渊回到府中已经黄昏,听到慕容清雪来找过自己,又说是什么道别,急忙吩咐霍烈、孟阳备车。
  慕容清雪的父亲慕容强乃是当朝学士,要不然也不会培养出这么一个声名显赫的京城才女了。刘渊赶到慕容府前时,正好看到慕容清雪一袭披风,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似在张望,旁边数辆马车已经备好,正在忙碌地搬运东西物件。
  看到刘渊快步走了过来,慕容清雪身子竟然微微颤抖,虽然马上恢复了平常,但是还是被刘渊看在眼里,这个才女对自己并非无情,只可惜她立了那个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完成的誓愿。
  刘渊道急道:“清雪,这是……”
  慕容清雪淡淡一笑,道:“王爷陪我在府中走走好么!王爷还没有来过这里吧,家父最喜建筑之学,这座院子凝聚了他所有的心血!若非遭此大难,又怎么会骤然离开呢?他本想与此宅一起终老,现在看来是无法如愿了!”
  “清雪请吧!”刘渊现在哪里还有心情看慕容强的建筑造诣,走到无人处,便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想让我知道!”
  “时事沉浮,清雪得罪了太子,所以不能容于京城了!”
  刘渊心中一震,慕容清雪不会和自己说假话,这么说果然是太子刘源,“清雪怎么会去得罪到太子!”慕容清雪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样只能使她的神态更加动人,道:“我当初和王爷说过,惦记清雪这个贱躯的并不是王爷一个……”
  刘渊有点儿明白了,慕容清雪确实是能够让天下所有男人动心的尤物,难道太子也对他抱有幻想,强求不到就做出这样另人发指的事!
  慕容清雪淡淡道:“若能选择,清雪宁愿不要这副身体,要不然也不会害得父亲放弃自己精心建筑的杰作,在晚年还要四处奔波了!”她显然是把自己父亲放在第一位,充满深情地望向面前的小楼。
  刘渊能够感受到她心里的苦痛,轻轻扶住她的肩头,将她搂进怀里道:“太子这件事做的太过分,我必当为清雪讨回一个公道!”知道太子对自己的压迫之后,刘渊还没有如此的愤慨,慕容清雪实在是一个完美的化身,太子想得到她的身体,得不到就做出这样的事,实在让他无法容忍。“有了王爷这句话,清雪已经十分感激!不过还请王爷自己保重!”慕容清雪轻轻挣开了刘渊的怀抱,重新恢复了一向的优雅平静,向刘渊淡淡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刘渊几乎是失魂落魄地回到府中,慕容清雪在走时那个微笑总在脑中闪现,可是现在自己还能为她做些什么呢?他把杨英找了过来,问道:“学士慕容强被贬到岭南去,慕容府现在属于什么人!”
  杨英摇头道:“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不过慕容强只是被贬,家产应该还没有充公,应该是变卖!”刘渊坚决道:“那好,给本王将慕容府邸买下来,然后专门找人管理,切不可毁坏一草一木!”
  杨英虽然好奇,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刘渊又想起一事,道:“慕容强此去岭南,路上说不定会有闪失,你派十几个好手去保护他们,到了岭南之后,就由烟雨楼来照顾他们的全部饮食,不许有半点儿差池!”
  杨英并未追问,显然是看到刘渊的坚定,答应走了。
  刘渊望着窗外慢慢飘落的几片落叶,心里叹息着:“清雪,我现在能够为你做的事只能是这么多了!”
  第十二章黯然离别(下)
  东都下了第一场小雪。
  雪仍在下着,一个骑士沿着东都的街道飞快跑过,幸好由于下雪,路上并没有多少行人,所以马行的很快,他的焦急非常明显,若不是帽子挡住的话,当看的到他眼中那种急迫。
  骑士终于行到了一座宅院前,将马交给门人,急道:“楼主在么?”
  门人点了点头,“楼主在客厅里与江州来的关老板谈生意!”
  骑士毫不停留,直接走到了客厅,一个中年妇人坐在里面,看到骑士赶来,起身道:“关老板请稍候!”
  两人来到房后,骑士小声道:“同州和顺州都出事了,我们的货被扣了三批,恐怕价值百万!”
  妇人脸色丝毫不变:“洪州和福州,永州那边有没有消息?”
  骑士忙道:“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出手的人并不是土匪盗贼,而是官差,从他们的作风上来看说不定出自军中!”
  中年妇人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事情竟然搞了这么大,看来这回真是有人要动烟雨楼了,杨英眉头一皱,这种事必须马上请示刘渊,简单打理一下,匆匆赶去福王府。
  刘渊听了杨英消息,知道这件事确实非常严重,遍布全国的采购网络是烟雨楼的生命线,这条线别掐断了,损失不仅仅的是那几百万的货物,而会使烟雨楼失去支持,必须寻找办法彻底解决,思索片刻道:“肯定是出自军中,能不能查出是谁的属下!”
  杨英摇头道:“朝廷除了内侍禁军之外,拥有军队的人不在少数,秦王实力最大,但是这件事应该不是他做的手脚,和我们有仇的人也只有太子了!其它的人未必会冒这么大的险!”
  刘渊点头:“看来确实是他动的手,有哪些军队的将领是靠向太子一边的!”
  杨英显然早已经调查清楚,答道:“谭州行军总管薛苦,柳州行军总管蓝碧这两人都曾是太子府中的家将,后来派出领兵,而且谭州和柳州靠近同州和顺州,他们的嫌疑最大!”
  刘渊知道这件事麻烦了,烟雨楼现在已经成了太子全力拔掉的一颗钉子,不仅不允许它壮大,而且还不允许它存在,这已经不仅仅是泄愤,不仅仅是为保泰楼的倒闭了,太子这件事做的确实狠绝。
  若是各地的生意都遭到打击的话,烟雨楼恐怕会被打击的一蹶不振。
  与其如此,还不如放手一博,刘渊下了狠心,道:“杨英你马上准备厚礼,记住一定要能够打动平王的厚礼,我们必须说服平王和烟雨楼合作,其中的厉害之处,你大可和他讲明,太子的事也不要隐瞒,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杨英能够感受到他的坚决,马上出去办了。传来消息说平王已经将礼物收下,但是还未答复。刘渊知道平王定不会轻易就因为一些古玩与太子作对,但是这段时间也确实难熬,而且坏消息不断传来。
  就在此时,平王突然邀请刘渊过去府上欣赏古玩。
  刘渊马上意识到这和烟雨楼送给他的古玩有关,急忙来到平王府,本来以为平王还会邀请一些其他朋友,哪知只有自己一人,还奇怪时,平王早已经笑呵呵地让人摆上满满一桌子古玩,笑道:“九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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