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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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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古玩,笑道:“九弟来帮我看看,这些货色如何,我现在最信得过你!”
  刘渊哑然失笑,这些古玩都是自己亲自选出来送给平王的,却没有想到他还要找自己来再鉴定一次,但是为了不让平王看出马脚来,刘渊还是一件件拿起来,重新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将评语和平王一一细说。
  足足用了两个时辰。
  平王点头道:“这么说来,这些古玩都是真货!”他吩咐下人将东西搬走,然后把刘渊带到书房,书房里面平王的管家栾福正在收拾东西。
  平王突然道:“有人拿这些古玩给我,让我为他们办事,福王以为如何!”
  刘渊一愣,不知道该如何答他,只好道:“这些古玩许多都是无价之宝,那么这人确实肯下血本,让三哥办的事想必也不是那么简单。”
  平王笑道:“事并不难,只不过我怀疑他们的居心,九弟觉得他们有何什么目的!”
  刘渊有些摸不清他的深浅,含糊道:“大概是想结交三哥,以三哥在朝中的势力,恐怕许多人都想能够依靠!”
  平王忽然哈哈大笑,直的笑的刘渊莫名其妙,越来越感觉到这个印象中豪爽并无心机的三哥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平王停了下来:“那你看本王是拿还是不拿!”显然对这些古玩动了心,但是好象却下不定这个决心。刘渊忙道:“三哥你见过的比我更多,自然知道这东西是该拿还是不拿!”他有点儿明白平王心里所想了,平王只是不敢下这个决心而已,这批古玩的价值确实够惊人,已经足以使平王动心,不过他毕竟还保留点理智,知道和太子对抗必然是艰难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疑惑,想到这点儿刘渊稍微放了一下心,平王找来自己也许会有别的原因,但是这肯定是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这么说平王有点太过于柔弱了。
  就在刘渊心机转动时,平王突然喝道:“九弟,不瞒你说,近来有人屡次和我提起你和目前最盛的烟雨楼有关系,你要老实告诉我!否则的话本王并不能姑息,要知道亲王从商可是犯了大罪!”他骤然提高声音,且直揭刘渊和烟雨楼的关系,刘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身子轻轻颤了一下。
  但是他的反应也够迅速,平王这只是试探他,并不是断定,忙道:“烟雨楼我确实也知道,但是怎么可能和他们有关系!”
  平王看着他的眼睛,过了半晌才道:“我也不相信!不过那人举出你熟悉书画古玩的例子,也确实很有说服力,试想在京城里,现在还有谁比你对古玩研究更加透彻,我看那个烟雨散人也未必比你高明!”
  刘渊没有想到从这个地方露出了马脚,看来还真有有心人,不过平王倒不是得到了确切的证据,还可以蒙混过关,忙道:“三哥明见,我对书画虽然有点儿研究,但是古玩上并不精通,只是最近跟着三哥,学了不少倒是真的!”
  平王点了点头,道:“不是就好,要是是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这批古玩就是烟雨楼送来的!所以我当然要试你一试,你看我收还是不收,收下,烟雨楼从此就会靠着我,不收,他们也许就会投靠别人!”这后面的话他显然是对自己说的,显得毫无信心。
  刘渊自然知道那个别人就是太子,事已到此,也不管自己的话平王会不会怀疑,干脆横下一条心,道:“我以为对己有利的事就做,对己不利的事就不要去做!”
  平王哈哈大笑道:“此言正合我意,九弟果然是我的知己,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是我的东西,我不会便宜别人!”
  刘渊身上几乎都冒出冷汗,趁着这个机会,轻轻舒展一下,正好看到栾福快速地低下头去,装做专心扫地!
  刘渊心里一动,这个栾福好象有些奇怪,不过不等他验证,已经被平王拉着喝酒去了。
  第十三章突遭大难(上)
  轻雪初晴,刘渊坐在软榻之上,翻看手中从平王处得来的几本珍藏的古书,田柔现在虽然算是半个福王府的人,但是却时常回家帮田岷打理生意,只有珠儿轻拨面前的小火炉,以使的炉火燃的更旺一些。
  平王确实在烟雨楼的事情上出了力,被截的几批货都被送了回来,刘渊心里清楚,现在的烟雨楼必须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不是依附平王就要依附太子,他对太子虽然算不上仇恨,但是因为自己和慕容清雪的事,却也厌恶非常,而自己现在又并无实权,只能选择平王做为靠山,在杨英的安排马上又给了平王大量的回馈。
  这虽然是权宜之计,不过却也只能如此。
  这时霍烈走了进来,道:“平王来了!”
  平王竟然亲自到了这里,这可是破天荒的事,定是有要事,刘渊从榻上站了起来,急忙让珠儿为自己准备。
  到了客厅以后,平王刘沦早已经站在那里,正在欣赏厅堂前挂着的一幅字,上面是刘渊题的一首诗:“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古枯!”
  这幅字用的是楷体所写,刘渊看到平王看的津津有味,上前笑道:“这是刘渊随便涂画,三哥见笑了。”
  平王刘沦笑道:“九弟总让我大开眼界,这种书体前朝从未见过,端庄正气,倒可以推广一下,我看或许会使我国书艺大有进步!”
  刘渊心道他还是满有眼光,谦虚了几句,平王道:“这次我是来给你报喜,父皇已经决定见你!赶快准备,现在就随我进宫吧!”
  刘渊心中狂跳,终于让自己等来了这个机会。
  两人刚刚坐上平王的马车,平王便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原来武帝一直都对刘渊有深刻的印象,几次提出要他见驾,太子却总以各种借口给推托掉了。最后一次太子又提出将刘渊派王外州,武帝便把平王找来议事。
  说到这里,平王叹气道:“这次九弟没有被太子得逞,且有了觐见的机会,却也靠了一个人的帮忙!”
  刘渊疑道:“难道不是三哥!”
  平王笑道:“我只是帮了一个小忙而已,真正帮忙的却是我们那可爱的皇妹安乐公主,要不是她在父皇面前坚决要你进宫,并搬出了皇后的话,这次说不定我来向你报的只是一个坏消息!”
  刘渊想起安乐公主,弄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帮自己这么大的忙!
  二人进到养心殿,武帝端坐在案后翻看文书,刘渊慌忙行礼,武帝淡淡道:“福王起来吧!”
  太子刘源坐在左首,而平王刘沦也有自己的位子,刘渊却只能当堂站立,可见皇子间也有巨大差距。太子冷冷地扫过来一眼,刘渊当然能够感觉他目光中的敌意,看来这次召见果然不是他愿意的,其实刘渊总感觉这件事大有蹊跷,就算和平王走的近一点儿,太子也没有必要对自己如此仇恨,难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想起皇室中的关系复杂,刘渊自认找不到更多的原因。
  武帝放下文书道:“福王现已经是弱冠之年,朕本想等你成年后再行赐封,不过太子和平王都向朕保举了你,看来你确实颇有才能!真乃我大汉之幸!”
  刘渊心中一阵失望,武帝和自己说话与一般的臣子说话毫无区别,忙道:“儿臣才疏学浅,都是太子和平王谬赞了!”
  武帝点了点头:“你倒是颇为谦虚,这样很好,这样很好!”他站了起来,大步走了下来,背负双手,来到刘渊面前,笑道:“你看朕给你个什么官职合适!”
  刘渊忙道:“儿臣惶恐,能为父皇略分烦忧已是万幸,哪敢贪恋什么官位!”他实在摸不清武帝的意思,也不知道此事是否已经确定下来,还只是一个观察。武帝虽然就站在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却好象距离自己好远。
  武帝道:“很好,很好!你有这孝心很好,福王先去后宫去给皇后请安,然后让平王陪你在宫里四处转转!唉,你母亲去世的早,皇后便是你的亲娘了!”
  刘渊急忙退了出来,跟着一个小太监往后宫走去,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虽然武帝刘览并不是自己的父亲,已经死去的蓝氏也并不是自己的母亲,但是父子感情陌生到了这个地步,也确实让人失望。
  到了凤仪宫,早有太监通报,刘渊这才亦步亦趋的走了进去。
  曹皇后身子斜躺在软榻上,安乐公主则跪在榻前,正为母亲喂药,刘渊急忙行礼,曹皇后摆了摆手道:“起来吧,福王都长这么大了,当年我和你母亲情同姐妹,谁知道她红颜薄命,唉,不说了,安乐,你陪你九哥在宫里逛逛,不过要小心冷到了!”
  刘渊本想和曹皇后再说几句,但看到她确实已是有气无力,便跟着安乐公主退了出来。
  安乐公主今天穿了一身淡蓝色的宫装,头发盘成朱髻,看起来清秀动人,刘渊忙道:“听三哥说皇妹在父皇面前为我争辩,我十分感激!”
  安乐公主脸上不知怎么有一点儿淡淡的忧愁,一改往日清爽活泼,道:“这只是小事,大哥实在有些过分了,当年若不是他,二哥也不会三年都没有回过京城!”
  刘渊心想原来秦王也太子也有龌龊,道:“大哥想必也有他的苦衷!”
  安乐公主哼了一下,道:“他当然有他的苦衷,他贵为太子,想干什么当然就会去干什么,要不是因为他清雪姐姐也就不会走了!”
  刘渊一愣,这才隐约把握到其中的关键,原来安乐公主和慕容清雪竟然是非同寻常的关系。
  安乐公主一边伸手去接落下的雪花,一边道:“我知道清雪姐姐对你动了心,要不然她也不会千里寄来书信要我千万保护你了!”
  刘渊心内一震,似是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安乐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了刘渊一番,道:“九哥可是这些年来,第一个让清雪姐姐就算远隔千里也不能忘的人!”
  刘渊脸上虽然露出苦笑,但是心里却是心花怒放,慕容清雪竟然对自己有如此的深情,而且念念不忘,这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
  安乐公主正想再调笑他几句,却见平王刘沦大步走了过来,道:“母后醒了,皇妹先回凤仪殿吧!”
  安乐公主急忙去了。
  刘渊看出平王刘沦神情严肃,知道事情不好,道:“三哥!”
  平王叹息道:“刚刚大哥和父皇吵了一架,竟是从未有过之事,他坚决要将你派到外城去,我从未见过他会为了一个人而和父皇不惜翻脸!”
  刘渊方才的狂喜无影无踪,只能看着平王的脸。
  平王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事已到此,我也没有办法,父皇已经下旨,封你代扬州刺史,即刻离京,本来太子坚决要你去豫州和同州两地,在我的力劝之下,才改为扬州!”
  刘渊心里平静下来,心里的失望却无法去除,看来这件事已经无法挽回了,点了点头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过三哥了!”
  第十三章突遭大难(下)
  太子府。
  太子刘源怒气冲冲地坐在椅子,书桌上的东西被扔了一地,周围几个仆人全部跪倒在地,一个个战战兢兢,全都不知道太子为什么一回来就如此盛怒。太子的暴躁无常,府中的人都非常清楚,只是没有看到他发过这么大的火罢了。
  “给我传荆先生!”
  过了片刻走进来一个微胖的中年先生,此人脸上含笑,向着这些仆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仆人们如遇大赦,急忙退了下来。
  太子横了一眼荆先生,道:“荆先生都是你干的好事,今天为了那个福王,我和父皇吵了一架,若不是父皇顾忌我,做出让步,说不定后果不堪设想!”
  荆先生微笑问道:“福王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被派到扬州,即刻起程,为了这个福王,我不仅得罪了父皇,还连皇后都得罪了,更别说平王,就连安乐这小丫头也过来指责我,唉,真不知道你的相术是否确实,这个代价并不小!”
  荆先生断然道:“这个代价非常值得,太子不要怀疑我的相法,你忘了当初……”
  太子摆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了下去,道:“就是因为当初我才如此相信这个福王就是我的克星,现在他已经被贬到外城,想必对我也没有什么威胁了!”
  “殿下,你错了!”荆先生眼中露出一丝寒光,道:“若是他被贬到偏南之地,譬如豫州,谭州,以他的命相,可以说是必死无疑,但是扬州乃是前朝西都,未必就能得逞心愿,我们千万不能放过此人……”
  太子看了他半晌,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道:“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但是手上要干净点儿,千万不能给我引祸上身!”
  荆先生笑道:“殿下放心就是!”
  东都西出百里,便是江南大镇杭州,杭州风景虽然未称天下之最,但钱塘自古繁华,加上人杰地灵,使得此处成了胜地。
  杭州沿着运河而上不到百里便是唐朝故都西都,自汉朝立足中原,把那个“都”字去掉,改为扬州。
  若说东都是汉庭政治中枢,那么扬州便是文化心脏,江南才子足比半壁江山,将“人杰”两字诠释地淋漓尽致。
  刘渊坐在船上,一边欣赏两岸风光,一边想着心事。
  离开东都已经约有半月,由于事出突然,加上皇令催的紧,出行可谓是仓促,只是简单地和杨英交代一下便带着珠儿、田柔两女登上车驾,刘渊心里不能不能生出一丝前途渺茫的落寞感觉,本以为会宏图大展,谁知道仅一个回合便败得如此之惨。
  当然这只是一时心情罢了,他不能忘了自己在镜湖边上的豪情,也不能忘了承诺慕容清雪要为她讨回公道。
  平王虽然送行时说竭尽全力调他回京,但是刘渊心里明白这也只是说说而已,太子既然能够为了自己和武帝吵起来,坚决的态度已经表明,武帝断然不会为了自己而与太子翻脸,刘渊心里唯一不明白的就是太子自己也不过只见过两面而已,何以会有这么大的仇恨。
  这时田柔走上甲板,皱眉道:“王爷你怎么还在这里,珠儿姐姐身子不好,你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珠儿自从上船以来,身子突然变坏,一直卧床不起,大概是晕船所致。
  刘渊知道说不过这个心直口快的田大小姐,笑着站了起来,道:“我们回房间去吧,珠儿想必也该吃药了!”
  百里运河很快就到了终点,这一路上由于是包下来的船,并无外人打扰,所以过的倒是相当清净,只不过苦的是珠儿。
  在霍烈和孟阳的陪同下,刘渊登上了扬州府派来的马车,马车沿着扬州城行过,由于这里也下了小雪,显得清冷很多,不过还可以见识到昔日西都的繁华之处,唐朝算是历史上第一大朝,鼎盛到了极点,并非虚妄,到了汉国和明国隔江而治后,已经是衰败下来,目睹西都可以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这一点儿。
  刺史府位于在瘦西湖旁,府邸与湖面连成一体,确实赏心悦目,加上现在小雪初晴,使得刘渊的心境舒服了不少。
  由太子亲自指派的长史杜简带着手下众人给刘渊接风洗尘,杜简现年五十三岁,行武出身,满头白发,精神倒还不错,可惜是太子刘源的人,对刘渊这个名升实贬的福王只是出于礼貌才会出面招呼。
  由于刘渊此行只是一个代刺史,朝廷有例,亲王封至州县,虽然官职上是刺史,实际上一切政务却由长史执行,长史本来应是亲王府中的幕僚之长,不过由于福王并未真正置府,所以太子很容易就能够将刘渊控制在自己的手掌里。
  刘渊见过杜简之后,便长期呆在长史府里,读书写字,杜简倒也不来打扰他,每次请安也只是略谈政事,不过却以保护福王安全的借口,派了一支百人军队将整个长史府看管起来。
  刘渊自然知道这是太子的主意,不过也知道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至少不敢下毒手杀掉自己这个王爷,除非武帝升天,他登基做了皇帝,那就另当别论。
  第十四章创书赋词(上)
  珠儿的身体显得越来越虚弱,大概是水土不服,刘渊看得心痛,但是整个扬州城最好的大夫都找来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杨英那边每月传来一次消息,烟雨楼的发展倒是非常迅速,只不过由于牵入了平王和太子的争斗,比之当初,是大有不如了。
  刘渊惦记着新建造的福王府,听杨英说由于为了掩人耳目,年底才能落成,刘渊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栋专门为珠儿建造的宅子,不知道珠儿还能不能看到。
  不过既来之,则顺之,在田柔的陪伴下,刘渊还是收拾心情读书。江南文化之乡,存书比京城多了许多,刘渊生平最大爱好便是寻找珍本的书来读,这回得逞心愿,倒也是件好事。
  春日到来之前,平王虽然派人询问刘渊是否可以回都,不过出于对珠儿身体的考虑,刘渊还是婉拒了,反正对东都也没有什么感情,倒不如和田柔、珠儿、方咏等呆在这里,至少温暖许多。
  天气终于渐渐转暖。
  元日前,有帖子送到刺史府上,原来是江南望族李衡的请贴,江南共有四大名族,李家堪称其中翘首,而其下的许家、风家、金家也是足以让刘渊吃惊不小的大族,士族之风源于旧朝,也称门阀,皆因与一家一族不同,一个士族中往往有数姓并存,而且规模宏大。
  汉国建立之初,取消了选材考虑的门阀制,也曾经考虑过将这些大族全部迁入东都,但是江南望族却全体抵制,最后连朝廷也没有办法,此事不了了之,可见他们的势力确实非同寻常。
  刘渊到来扬州,还是第一次参加江南望族所举办的宴会,便要方咏准备一下,珠儿由于身体不适,留田柔在家侍侯。
  杜简也早早赶来,道:“江南大族每年元日前都要举行宴会,其豪华不下于都城王侯,王爷到时可好好见识一下。”
  刘渊对他没有好感,淡淡道:“本王其实是不得不赴约,杜长史要不然你代表本王去吧!”
  杜简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答话。
  两人到了李家的逐浪楼,刘渊大感杜简所言非虚,这座逐浪楼的规模确实非常宏大,楼虽不高,但是占地足有数顷,周围遍布池塘,只是由于雪日,看起来有些萧瑟,不过显然经过了充足的准备,周围树枝全是用绸缎扎成的花朵,灯火就更不用说了,虽然没有唤回点春日,却把春意全部倾泻到了这一方楼宇上。
  早有人招待刘渊和杜简,这两人毕竟是本州长官,就到高位落座,李衡发已花白,但面色红润,笑道:“早闻福王督管本州,今日一见,果然非凡。”
  刘渊忙道:“本王也早就慕闻江南名士,心向往久矣!”
  其实他也知道像李衡这样的江南望族根本没有把自己这个有名无实的福王放在眼里,要不然到任当初也不会不闻不问了。
  李衡又将其他名族的名士一一介绍给刘渊认识,刘渊在京城时早已习惯了这些应酬,此时做来,倒并不费劲,而且这些名士大部分都是气质高雅之人,谈笑有度,只是那种骨子里的傲气却无论如何也去不掉。
  这些人里面,刘渊注意到一个人,此人姓许名谨,是许族首领,年纪不过三十,于众多望族首领中显得最为年轻潇洒,加上其人本身就拥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气质,确实非常醒目。
  李衡开场完毕,便道:“福王新到江南,应是另有体会吧!”
  刘渊本来不想太过显眼,主要是身旁坐着的这个杜简,不过自己毕竟是一方之主,缓缓站起道:“李老抬爱,若说江南风物,恐怕本王连一分都未体会得到,不过这人杰嘛,在座各位实在给本王一个最好的答案。回宫以后,定当禀明父皇,来此选贤取士。”
  若论气度,刘渊实在有无可比拟的天生优越在内,所以只是随便几句话,便使的方才对他连看都懒得看的许多名士纷纷送上惊讶的目光。
  这里毕竟还是汉国的国土,他刘渊是一方之主,若是被这些望族在气势上压下去的话,肯定不会有个好的结果,前任扬州刺史深知望族的实力,采用阴柔安抚的手段,反倒使这些望族根本不把朝官放在眼里。
  刘渊笑道:“皇恩浩荡,父皇在我来时,曾特地嘱托于我,扬州乃是天下名士之地,端的是文采风流,若本王回京之前能够学的一二,就是平生之幸了!”
  底下突然有人道:“王爷的才学早已闻名江南,尤其是那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真是道尽文采风流啊!”
  刘渊认出这人是风家的风烈永,当然也听的出他语气中的讽刺之意,看来方才自己那句话,把这些江南名士给得罪了,笑道:“风三兄,恐怕还不知道这首诗的全部吧!”
  风烈永一愣,他全然没有想到只是打个招呼,刘渊竟然能够记得如此清楚,疑道:“不知这诗全部是怎样的!”他本想讽刺一下刘渊提倡及时行乐,并不知为国为家,却被刘渊问住,气势上马上弱了下去。
  刘渊环视四周,笑道:“此诗只是一时戏作,行家面前,岂可班门弄斧,不过既然风三兄问起了,倒是献丑了!不知道李老这里有没有笔墨!”
  看到福王要当众写诗,许多坐在后面的人都站了起来。
  笔墨拿来,刘渊当即挥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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