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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男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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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沁人刚想找个适当些的开场语,就被方栩天又抢过了话头。
“我想起来了!那天我看到潋文的时候你也在旁边,对吧?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是来放我们出去的吗?那就快点开门放了我们吧!”方栩天恨不能摇断了牢栅门直接冲出去。
“我……”沁人更不知如何开口去问下一步的问题,因为她的出现被错当成某种救世主的角色,而她并不是。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方栩天没了劲头,知道获释的愿望不过是白日做梦。
“我有些问题想问问你们。”沁人还是鼓足勇气,把话说了出来。
“问问题?回答得好是不是就可以放我们出去啊?”莫珍珍一下子也冲到牢门前,她对自由的渴望一样不输给方公子,已经很久没有山珍海味了,每天都是前所未有的艰苦岁月。
“这个……”沁人简直要语塞,脸涨得通红,原来问这些地球囚犯问题是这么难的事,还要讨价还价,令她受惊不小。
莫珍珍一见沁人半天不语,便知没戏,立刻又退回到墙角边,独自看指甲(指甲已经长得不能再长,足以媲美老妖)。
“小美女你有什么问题还是尽管问好了,我有问必答!”方栩天虽然也有些失望,但是美女当前,他不能丢了自己的绅士风度。
“真的吗?”沁人抬头瞅了瞅那张胡髭拉臜的男人脸,无端生出些犹豫,好像这里的生存环境不是最好,更好像是监狱长亏待了这两个囚犯。她在心里暗想,回去一定给他们好好力争一次牢房条件的改善。
方栩天似乎从沁人的眼中读出些犹豫的神情,立即不好意思地摸着下巴道:“哦,你别瞧我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我以前很英俊的!最近因为一直关在这里头,空气不好吃得也不好,所以脸色比较难看。”
“是吗?那,那我想问一下潋文哥,噢,是司徒潋文的一些情况,你能告诉我一些他在地球上的事情吗?”沁人终于问到这次到访的实质问题上。
“噢噢,这么说,你是他在这里的girlfriend喽,好说好说啊,我一定奉献出第一手资料。但是,不过呢……”方栩天继续摸了摸下巴,故作迟疑不决。
“不过什么呀?”沁人急急地追问。
“我这几天嘛饱受虐待,喉咙都发了炎,不信你看。”方公子大方地张大嘴,一股臭气喷涌而出,“如果小美女你能拿一瓶红酒来让我润一润喉,那可能就会非常好谈啦。”言下之意,想套到恋人的情报也要付点代价才行。
“喉咙发炎?喝红酒就可以治得好吗?”沁人眨动双眼,更是不解地反问。
“嘘,轻点!这是治疗我这种喉咙发炎的密方,难道你办不到吗?”
“办不到。”沁人一脸坚贞地回答。
“是吗,那太可惜了,不过没有红酒也没关系,能弄到别的好吃的吗?好菜啊,好肉啊?都可以的。”方公子只好退而求其次,要求太高也没意思。
“都没有。”沁人开始伤心了,早知道这个囚犯胃口这么好,她就该带些像样的点心来贿赂。“那我下次来再补给你,行吗?”
“补?谁相信啊。”方栩天有些泄气了,他地回头瞟了瞟盘坐在角落里练起瑜珈功的莫珍珍,不由得替自己高声哀叹。看来这牢狱生涯也远不可能结束,像莫珍珍这样即使身陷察牢笼也要坚持不断练习瑜伽的女人,已经相当难能可贵,而他又能拿什么排遣呢。过去习惯的奢侈生活和花天酒地的好日子已如一江春水向东流,他只能从此整天地被关押在外星球的牢房里,真是说不尽的委屈和苦楚。他的运气似乎远没有司徒潋文那么好,可怜他一个帅哥却沦为阶下之囚,蒙受一方苦难。今天眼见来了一个小美女,本想好好敲诈一顿美酒,却不料也打错了算盘,啥油水也榨不到。
“算了,我就免费送你点关于潋文的信息好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就先从那个牧场说起吧,那是他生活和生长的地方,是他的家乡……”方公子渐渐放慢了语调,拖长了声音,要增加渐入佳境的美声效果。
“请你快点说好吗,因为时间不多的。”沁人担心方公子这样无故延长发音而浪费本来就不多的时间。
“喂!你在跟谁勾搭啊?呆在牢里还这样不安分,想伤我的心哪!你这没良心的!恨死你了!!”这时,莫珍珍不知道什么时候练完了她的瑜珈,一头扑杀到方栩天身后,青面撩牙地拎起他的衣角就兴师问罪。因为在这些天里,她发觉方栩天不再对她和以前一样温存,经常爱理不理,要么就骂骂人。
“你这个疯女人,不要拉着我衣服呀,衣服都要撕碎啦!你瞎吵什么,懂点分寸好不好!”方栩天一边推搡着莫珍珍一边斥喝。
“我不管!我不能忍受你用那么亲热的口气跟这个小妮子说话!到这里来以后你什么时候也这样跟我说过几句话啦?从来没有啊!从来也没有,呜呜——呜呜——”莫珍珍说着,眼泪就大颗大颗滚落,顺着那张在牢里还算保养得没干裂的脸庞不停流淌。
“好了好了,呆会儿我也给你说一段有趣的逸事,总行了吧?现在你快回去再练习你的美容功吧,去吧去吧。其实我跟她套近乎也是有原因的,说不定就能托她给你带一两瓶晚霜香水什么的进来呢,那多好啊,是不是?”方栩天压低了声音说,顺手扶起哭声震天的莫珍珍,努力开导她。
“真的吗?”露露珍这才破涕为笑,听话地退回到一边,虽然笑得有些勉强,却代表了对爱人的忠诚信心。
方栩天这才大吐一口气,转身想要重新讲述关于牧场的种种自编故事,但是沁人却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一切就像什么也没发生。方栩天摸了摸额头,这该不会是在做梦吧?还是十几分钟的光阴原本就是这样容易飞逝而不留痕迹呢?
“都怪你!那个小姑娘一定是被你刚才一吵闹,她就没兴趣听我讲故事走啦。现在好了,什么修护霜也不可能有了!好酒也没了,我本来还想改善一下我们的伙食呢!都是你这个笨女人坏的事!”方栩天气气地坐到地上。
“亲爱的,别生气嘛。其实再难吃的菜我都不介意,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爱会给我们力量,Darling;你说对吗?你以前不也经常这样说吗?”莫珍珍嗲嗲地贴到方栩天身旁,爱情是不能忽视的,即使它已经可能不存在。
“你不要老是扯以前,以前我关在过这种鬼地方吗?真是!”方栩天继续忿然地跺地板泄愤。
“好吧,那我就不提从前,但我们的爱一定会更充实……”莫珍珍紧靠到方栩天的肩膀上。
“不知道那个可爱的小姑娘还会不会再来?”方栩天自言自语地问。
“什么?你还在对她念念不忘?真气人!!”立刻一顿飞拳劈头盖脸地砸向方栩天。
“我也是为了我们的伙食嘛!”方栩天大叫。
“鬼才相信你!”
“吵什么吵!再吵把你们放进冷冻室!”门外的士兵终于不耐烦地站出来警告他们,里面顿时鸦雀无声。一旦危及到生命,这对可怜情侣的默契就会惊奇地合二为一。
第一章 明天一样会来
近日来,在澹璎帝国的军界,某些军派人物不失时机地请旨强烈要求革职查办在屡次任务中失策的格森·;夏普诺少校。所幸,格森本人在高层军界拥有的牢固威名才担保了他不被对手草草赶下军政舞台的先期厄运。但是,受到调职的处分再所难免,他的少校生涯第一次降落到前所未有的低谷。不久,格森的职权再度被冻结与削弱,最终他被迁离到一处地远貌荒的地方军团的指挥部。他自然不会喜欢这种新的办公区域,有种被驱赶到乡下边境的极度挫落。他也不喜欢那些新的同事新的部下,原本都是陌生的,以后也不会想熟悉。
但是,有一个人却映入了格森的眼皮,不能被忽视。这个人正是率领着这方土地军队士兵的中将——希奥伦·;夫泰,此人长着一张清晰而俊朗的脸孔,一米九七的个子,一副与世无争却机敏到家的眼神。看上去非常地年轻,却无法让人小视。
“格森少校,初来乍到怎么眉头紧锁呢?是不是还不习惯这里乡郊荒野的气氛?不过不要紧的,很快你就会熟悉起来。”希奥伦笑着走到格森面前,初次见面,两人礼节性地握了握手。“以后我们就要一起共事了,我希望能从格森少校这里学到更多的经验和知识。”
“你太客气了。”格森心里相当明白,他来时就调查清楚了,眼前这个看来态度可亲的年轻人其实另一种身分是皇室专职的幽惑捕特士,拥有绝对直接的生杀权,这种对手往往提防不当就会措手不及地给予致命一击,扼腕叹息都来不及。
希奥伦把格森带到了一间办公室,还配给他必要的人手,待遇还算不坏。格森不能期望更多了,他无力靠在座椅中,嫌这椅子的质地不怎么样,都是下乘货。他开始翻出衣袋里的一盒烟,烟还是上好的烟,只有在高级军人俱乐部里上级别的将领才能订购得到,很限量,很尊贵。现在,他就要靠着一支烟来替自己打气,来找回失去的感觉。他闭上眼睛,用力沉思,他一定要回到原来的地方,把错失的全部补回来。当他的想像不幸地停留在枚海莉斯身上时,他便非常无奈地叹息着睁开了眼,看着从自己手指间提升起的一缕缕扑朔迷离的烟圈,看它们在空气中打成奇怪的纠结状。他料定自己没有失败,他一定能再赢回来。上一次他带领着一部分精英舰队执行的营救枚海莉斯的计划看似鲁莽且不够全面策划,其实就将要按他隐伏下的真正意图上演一段好戏。他已经埋下最可靠的火药,他相信很快就能收到捷报。
正想着,格森桌前的一个电脑屏幕跳出佛兰钛大统领的头像。这是一种来自上层领导的监督,表示上层并不丢弃有过失的资历军人。
“好久不见啊,格森,这几天还好吧?”大统领似笑非笑地打着套路问。
“一般而已。”格森毫无表情地回答。
“那就是进入到主题吧,你也知道的,上次压制住琉契妖国那些化学武器的雪龙之翼刀还是未能修复完整,受损的面积还差23%无法完成恢复。唉,如果,枚海莉斯在就好了,她的祖先就是用这把刀封住了那些毒气。她也是最正统的继承人。”大统统故意长长叹了口气。“不过,她现在被囚禁在琉契国,这种情况真是很糟糕啊!很可能出现最差的局面,而那些琉契妖民也在蠢蠢欲动地想再开战,真是头痛的问题哪。”
“是的。”格森表示赞同。
“说到枚海莉斯,我倒想插一句,上次行动你没能救出枚海莉斯,这让她的父亲杰拉夫参事长的心情非常郁闷哪,毕竟是女儿落入了敌手啊。”说到这节骨眼,大统领又放长音地叹了口粗气,摆出一副对同僚相当悲切的怜悯。
“我一定会尽力救出枚海莉斯,这点还要劳烦您转告总参事长一声。”格森义正词严地说,他是在心底发了誓要做到的。
“不过时间可不多了,据我们的星相家推测,属于琉契帝国六百年的星道重回现象就要在七十天后发生,也就是说到时维持他们绝地生机的高空防护屏蔽会达到最大功效,那样子对我们未来的开战局势会十分不利。而且我还听说他们最近频频加紧操练什么云士鬼士的,练了一大帮子机械杀手呢。”大统领的脸色下沉了,就像太阳下了山,失去光芒。
“这种程度的战斗对手我已经较量过几次,也不过如此。我方大可不必惶恐,只要有我在战场,澹璎的王朝就会永远强盛地光耀下去,琉契的末日也就指日可待!”
“真是那样我就放心了。你对澹璎的孝忠之心依然可嘉啊,这样就好,那么话先说到这儿,你拟一份战斗布局建议书上来让我过目一下。”
“是。”
瞬间,屏幕跳黑,格森支颐着下巴,漠然地空盯着屏幕。
枚海莉斯……这个令他无数天心绪都在翻腾揪痛的名字,看来每日每夜都要如此揪心下去。
在格森无法想象触及的世界里,枚海莉斯正一个人静静站在那束司徒潋文送来的还不曾枯萎蓝色花朵前想心事,这种花只要一点点咸咸的海水就可以无限期地盛开,真是令人惊叹的生命力。
这天,司徒潋文比往常进来看望她的时间要晚些。
“今天你的脸色看起来不错!”他望着她稍稍起色的脸庞,暗自倍感欣喜,为她的一小点健康而认真地欢喜。
“是吗?我觉得还差不多。”她轻声地回答,比不得从前在牧场那阵子骄奢和冷落。
“上次我给你的那个小贝壳你没有弄丢吧?”他似真非真地追问,仿佛话题仅此一个。
“我又去不了哪里,怎么会弄丢呢?”
这下倒把司徒潋文给反问住,他半张着嘴,哑口无言,显得有些呆寞。
“对了,你平时都非常忙吗?”她摆出想倾听的神情,因为她要确定一下他目前在琉契的身份,应该不是一个普通地球人了。
“是啊,经常要训练。告诉你啊,我现在可是个战士啦!能冲锋陷阵那种,说出来连自己都不信哪!哈哈哈哈。”他自嘲地笑起来,对自己目前这个新职业并不是完全赞同欣赏,还是在牧场里当小老板好啊,安安份份平平静静。
“怪不得你穿的制服很威风。”枚海莉斯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那套军服凝视,借此可以基本判断出他的军阶。不过怎么看也不太像是普通的军服,更像是经专人设计订制,竟有些不寻常的花哨图饰点缀其间。
“有的时候,我真的特别想念家里啊,那些牛啊马的,真想早点回去。”司徒潋文把声音放低,轻到只能用唇齿相依才摩擦得出的声响。
她跟着一起陷入沉默,这个时候,她是理解他的,体会到他的处境,明白他的思乡情节是何等缘故。
“总会回去的。不要急。”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
“谁知道呢。”他把目光投向无焦点的四周,心不在焉地又说,“说正题吧,今天我带来了这个东西,你看……”他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把羽扇递给了枚海莉斯。
“这个是……?”她接到手里,缓缓展开那把羽扇,就像展开了一抹重叠至今的羽翼。而上面,渐渐出现了用彩笔绘制的图案,有人也有海。
“这些都是你亲手画的吗?”枚海莉斯有些惊异地问。
“是啊,是我画的。那些鱼和海岛,还有人全是我的大作。那个高个子是方诩天,你还记得吧,还有旁边的是莫小姐,还有呢,你看,这里是我和你。”司徒潋文特别用手指了指扇面左侧短头发的女孩,“我画你的时间最长,怕画坏了就又擦又画差不多就要被我涂坏了,不过也不能怪我,因为我小学时候画画就不好嘛。”
“画得不错,我真高兴。”枚海莉斯愉快地看着,仔细地去辨认他所讲的每个人物,因为画的水平的确有待考查。
“那就好,看来我没浪费那几支画笔啦,弄断了好几支呢。”
“是吗?那这把扇子还能这样完好无损,真是奇迹呀。”
“我是在刚开始练习时画弄断了不少笔,但是在正式作画时就非常小心啦。”他一板一眼地解释。
“看来你要多多练习,才不会把人手的比例画得那么吓人。”
“啊是吗?让你挑出毛病来啦,哎哟。”司徒潋文不好意思起来。
枚海莉斯怡然地将那把扇子重新捧到眼前,一点一滴地想像着司徒潋文画画时的神态模样,不经意地笑出声来。
“我画的东西有这么可笑吗?”他有些纳闷了。
枚海莉斯连忙摇头,把“满意”两个字全写进自己的眼睛里。
“是吗!那就是肯定我的画功喽?好,我一定要继续努力,以后再多画几幅拿来让你过目!哟,我要走了,现在的训练强度非常紧张呢!”
“训练时小心一点……”枚海莉斯忍不住叮嘱他。
“放心,我不会轻易受伤的!我走了,明天见。”他朝门口走去。
“再见……”
枚海莉斯目送他离开,就像每天必须要经历的钟点。虽然明天他还是一样会来,但是她明白,琉契人这样放他进来,无非也是要利用他来夺取一个秘密罢了。外面监守的琉契士兵们一定都在等,等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然后就行动。那个日子在一天天紧迫地临近,像一团吹不化的黑影始终悬挂在她心的天平。恶梦并未远去,当她在被“席览特”攻击心池的时刻,就已经觉察出琉契王的企图。那次几乎造成脑组织的全线崩溃,现在能活着不过是托了那把琉契镇世魔剑的神力。经受过“席览特”的侵袭后,她的意识经常会浑沌成一片,即使被迫服用大量恢复药剂也不见好转。
她重新摊开那把画着海岛和人的羽扇,把它轻放到脸颊边,轻轻感触一份柔软的飘逸。干净凄美的白色羽扇很快就被她眼底涌起泪迹湿润。她赶紧放下扇子,不让泪水染到那些画面上。闭上双眼,只感觉到一阵袭人的倦累。
第二章 青之瞬间
这天,枚海莉莉依旧一个人坐在床边。通常自己能够充分的休息的时候她都非常珍惜,刹那间也有过负面的想法,但只要司徒潋文还能来探望她,那么她的心就不会突然隐没和枉自了断。她所有的天赋能力在此时都被放到一边,无人关心也无需关心,这是一种新的落寞,她以前从不曾感受过。在这里,她只是一个重伤的被俘者。即使身体逐渐康复,心情却永远不能安宁。也许,她还是有力量能够把眼下一张病床改制成一件秘密兵器,但没那个心思和趣味了。她知道自己大部分时间都被监视着,她的发明意图绝不可能在这里生根萌芽。
就在她暗自呤思之时,忽然,轻轻地听见一阵“刺拉拉”的声音。
“谁?!”她轻叫起来,因为就在声音传过来的地方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个人影。“希奥伦?真的是你吗?!”
“是我,尊贵的小姐。”希奥伦·;夫泰恭敬地施以敬礼后回答。
“琉契的外围屏蔽不是已经达到七倍级数了吗?你的幽惑影像应该无法进来啊。”
“的确花了不少气力,不过最终还是让我幸运地穿越了,能再度来到小姐身边,是我最大的荣幸。”希奥伦说着的眼里流露出一抹难藏的忧虑,毕竟他看到的枚海莉斯已经瘦弱憔悴了太多。
“这里到处是极端敏锐的监测仪,你能保证我们的对话不被窃听到吗?”枚海莉斯的气色已然恢复到一个女军人应有的果敢与谨慎。
“我相信现在所有的琉契监测屏上都只会出现一副伪装性的复制场面,那就是您在休息的样子,只要时间不长应该不会被发现。这次我来的首要目的,主要是受了夫人之托,给小姐您带一件东西。”希奥伦说着,从衣袋里拿出一个绿色小瓶,放到了床边。
“是‘青之瞬间’?!”枚海莉斯一眼就认出那瓶子里装的是何物。
“小姐一定明白在什么时候可以用它,对吧。”希奥伦说话时的眼神变得更为幽暗。
枚海莉斯轻轻点了一下头,“我知道。”
“若不是小姐目前的身体状况实在太弱,我一定要拼死一试带您离开这个鬼地方!”希奥伦捏紧双拳,显得愤愤不平。
“不要浪费你的超灵感应,反正凭我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随你逃走。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琉契目前还没有从我这里得到任何重要情报。”
“我知道小姐一定不会让琉契的任何阴谋得逞,可是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夫人才会害怕会有更艰苦的磨难降临到小姐身上,叫我准备了这瓶青之瞬间……”希奥伦突然警觉地朝四下环视,“有人在追踪我的信号了,我必须要马上离开,告辞了小姐!”希奥伦转身立即消失不见。
当琉契主监视器里依然全是枚海莉斯休息的场景时,迪凯亚斯却在气急败坏地喝斥着自己的部下:“真是一群废物!刚才镇世神剑明明感觉到有异体进入琉契内部区域,可为什么这里所有的监测屏却什么异端也显示不出来?!!”
“因为……我们的监测设备目前暂时还无法以第一速度跟上探测追捕到澹璎幽惑士的纯幻像动态体,不过好在这种灵态体不会对我们的战备控制区域造成任何威胁。”其中一个士兵嗫嚅地回答道。
“是吗?没有威胁吗?他们很可能接触到了枚海莉斯!知道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可怕后果吗?一群蠢物!算了,你们立即去展开第二轮席览特的吸取试验!再晚恐怕要有变化了。”迪凯亚斯抚着身边那把神剑,面目极其严肃地下令。
对于希奥伦的来去匆匆让枚海莉斯属于小时候的记忆开始像一面遥远的阀门般缓缓打开。希奥伦口中的“夫人”——就是枚海莉斯的母亲,是一个表面看来非常和蔼的贵族女人。不过枚海莉斯从小就表现出来的奇特发明天赋着实是惊到了她的母亲和整个家族,所幸这样的天赋也能为国家所用,才没有被刻意压制和诋毁。枚海莉斯在11岁时考入皇家军校,然后又直接升入部队任职,就很少有机会回到自己的家园,唯一能见到的亲人也只有同样身为一级军官的父亲。至于希奥伦,他早先曾是枚海莉斯父亲一度着力培养的家将,后来独自脱离了这个家族加入到澹璎的超灵士特别训练团,实力与日俱增,传说他的能力受到澹璎王的极力赏识,未来真是充满了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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