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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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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十年来经营的金石书斋,今日就要决别,李易安忍不住又落了泪,自公公赵挺之给蔡京吓死后,赵家一直惨淡过活,她与明诚避在青州过清苦日子,也算恩爱,哪知屋漏偏逢连阴雨,十年夫妻终至分手。
  书斋一共也没几个人,李易安把两个侍候自已的婢女也发了银两打发走了,她要一火烧了这书斋!
  而燕青眼尖,便将那秀气婢女给截下了,凭他三寸不烂之舌,加上些银两,把个婢子哄的晕头转向,对他说明了一切故事,直到燕青离去多时,那婢子还满脑子里晃荡着燕小乙俊俏无双的英男伟相呢。
  火刚燃起,燕青就窜了出来,把火给扑腾灭了,倒是把李清照给吓了一跳,“你、你是何人……”
  “燕小乙见过李娘子,我奉我家之命,前来寻找娘子,不期在此寻见,娘子欲引火自焚,做不得啊!”
  “你……”李易安明显误会了,把他当成了慕容衙内派来的人,但这燕小乙奇俊伟相,神采奕奕,又何曾在慕容身边见过这等人物?莫不是自已记错了?当下也不管那么多,只道:“不劳你家衙内忧心,李易安此身情愿独守,再不侍人,你回去给你家衙内回个话,只叫他死了这份心吧,赵明诚与我已是路人,如何发落也便是你家衙内的事,莫把我也扯上便好……”易安真是给赵明诚伤透心了,他休了自已,只是让慕容衙内下手,其行无异于禽兽,只为一已之私,却把十年妻室卖了,他于心何忍?居然是这般的自私!
  燕青知熟情况,听她这么说便知是误会了,当下又拱手道:“李娘子谬误了,我非慕容府上人,我乃是乐寿安衙内府中侍从,我家衙内来青州谋事,知李娘子隐居在此,只缘心慕李娘子诗情词才,车载斗量,故差我来奉上拜贴名剌,不想遭逢娘子家中巨变,燕小乙只看不下眼,亦为李娘子叹惜,娘子尤勿轻生!”
  “乐寿安文恭?可是那作下满江红的安衙内?”李易安也知道安衙内,事实上她极为欣赏那首满江红。
  “正是,如今我家衙内落坐在客店,李娘子欲离此伤心之处,不若随小乙走一趟,山东地面强贼草寇甚多,李娘子一人行事却是不便,我家衙内也知李娘子京中还有为官的父亲,若回开封,正可同行……”
  李易安踌躇了,想想燕青讲的也是实情,一个人在路上走难免不遇上些麻烦,一介女流,也没本事周全自已的安危,若落在草寇手上只怕名贞都保不住,又说心里也欲见那名满河间的安衙内一面,便应允了。
  ……
  没有其它人时,衙内吃喝也简单的多,很快与娇娇、飞燕用了晚饭,娇娇才吩咐飞燕给衙内备浴,随后把门插了,二人侍候衙内泡进浴桶,虽说泡的惬意,但也不无遗憾,“若换成大浴盆只便更舒爽了。”
  娇娇在桶外以纤纤玉指点指衙内额处,嗔笑道:“我却知你心意,只是想把光溜溜妇人搂坐在大腿上?”
  衙内也不否认,大手在桶外揽了娇娇丰臀处,只在她后股上捏,捏得娇娇软软趴在桶边,缠定情郎颈项又道:“之前我却没有发现衙内另藏着稀罕嗜趣,那燕小乙真也生得俊秀绝伦,衙内隐恋俊俏男儿?”
  “呃?这话从何说起?”衙内不由怔了,逐瞪大了眼,“娇娇如何说这些没得事?我有这倾向?”
  “如何没有?有人却看见衙内搂着燕小乙咬他耳朵,那燕小乙只生的俊,也未必及得上你的娇娇吧?”
  “我……唉!你存心气我不是?拐弯抹角的拿话讥我,直言问我便是,耍什么小心眼?”衙内明白了。
  娇娇却嘁声道:“许你耍心眼,却不许我耍?你真和燕青两个剥光了拼鸟,我亦不管你,只是你瞒了我事,我心里却不痛快,若不信任我时,休了便可,好过你和我耍心思,我一心一意侍候你,你却……”
  说着,娇娇做出一付幽怨模样,美眸里更储了泪水,衙内苦笑一声,忙将她揽紧,“罢了,我的娇娘子,我如实说了,省得娇娇恼我……”当下又编故事,把自已很早就欣赏李易安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番,末了还道:“……自赵挺之逝后,那赵明诚携妻避在青州,我一直无缘得见易安居士,心下一直引以为憾。”
  “原来我家衙内早就暗中爱慕了当代女词人,我只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那也不用咬燕青耳朵吧?这只表明你藏着腌臜心思,确闻易安居士清纯静美,空透灵秀,也难怪我家衙内心里起了邪淫心思!”
  “我……”衙内再一次苦笑了,娇娇真是厉害,只两招就把自已逼的尴尬境地,“我哪有那般龌龊?”
  娇娇哧哧笑着,捧住他一张俊脸道:“好我的衙内老爷,你不承认吗?那就休怪我对她另眼看待了。”
  衙内也知道霸王娇的脾气,她是吃软不吃硬的,“……娇,燕青只去打探消息,我也不知易安近况!”
  “嘁,当我是没脑筋的愚妇?我只便奶子大,脑筋也不差,你非是定下了心思,又何须诡秘行事?”
  衙内头一趟脸红了,大手却狠狠掐了娇娇丰臀一记,疼的她直吸冷气,口中却道:“说中你了吧?”
  “算你狠,我承认了,我也知迟早瞒不过你和莺美,只便是事后再给你两个解释,你却精明……”
  “认了帐便好,这才是我呼延娇的姑爷,敢作敢当才是真男人,只你不使恶心手段勾搭她来,我亦不管,要做便要干净利落一些,莫落下话柄与人,暗中勾搭却不是长久之计,哪个妇人吃你那棒子提过一遭,只怕魂儿都姓安了,依娇娇之见,提便提她一世,朝夕之欢只便是害人,叫我声姐姐,娇娇助你一阵!”
  这便是衙内宠爱娇娇的地方,她只一门心思为情郎着想,不论是杀人放火,汉子说了,她就照做。
  隔着薄薄纱衫,衙内伸手捏住她胸前丰陀,呶嘴亲她一口,“娇娇只便是我心头的肉,我只想提你!”
  娇娇也意乱情迷了,胡乱亲啃着衙内的唇,手更探在浴桶中捞住愤涨的小衙内捏弄,“夜夜都盼着我家亲达达提了娇娇,但凡这身上戳得入的窟窿任我亲达达胡乱的提,快些立起身子来,给娇娇好好唆一口!”
  这边衙内站在桶中腌臜霸王娇的小嘴儿,飞燕则附他身后用胸前双陀给衙内揉背,衙内更扭回头和飞燕咂嘴,室里荡起无限春意,只他们不知,此刻燕青、时迁两个人正引着李易安进了这家客店,时已戌末。
  进了独院,望一眼正屋还有灯光,只是前厅中没人,燕青以为衙内在后室与娇夫人歇下了,便把李易安引进左首偏厢,“李娘子且下歇下,时迁,你吩咐小二上些吃食,李家娘子还未用晚食,我去回衙内话!”
  燕青迈进正屋前堂的脚步故意沉重,他知娇夫人耳目灵敏,必然听得见,果然,功夫不大,面上还堆着春潮的飞燕便出来了,“燕姑娘,你只回复衙内,易安居士已请来下处,她家中才逢大变,详情我再面禀。”
  飞燕也不敢怠慢,忙进去回话,须臾,衙内就出来了,娇娇却出不来了,她春潮荡漾着,羞于见人。
  而衙内如今收放自如了,心念动间,便灌了霸王娇满喉,匆匆洗了身子更衣出来,娇娇则坐在桶里炼化衙内的精华去了,她的瓶颈需借此来一点点突破,只待大婚之日,龙虎相会,阴阳互融,瓶颈突破可期!
  正堂上,燕青细细把李易安一番遭遇详情禀上,只听的衙内连声唏嘘,“……世事殊也难料,竟是这般!”
  面对这样的变化,衙内不得不再一次感叹自已引起的蝴蝶效应,好多事都变了,李易安这桩也不例外!
  第139章 清风寨之乱
  “……今有李清照、呼延娇,愿结为异性姐妹,福祸同享、荣辱共当,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次日,霸王娇就把李易安给拴住了,心忖,你是跑不了啦,只便宜了我家那个坏衙内吧,至少他有情有义,不会对女人薄情寡义,衙内也知一时半刻拿不到李易心的芳心,娇娇既与她结成了姐妹,自会把她拴在身侧,好似自已这个主角倒成了闲人,他心中暗笑,更知易安不是俗妇,非才情不能动她芳心,又说她刚逢情变,心思正在低谷,只怕把所有男人都恨透了,这时候冒冒然的表露什么只恐适当其反,缓缓吧!
  但是刚至青州便逢这一桩遭遇,却叫衙内心怀大畅,只是他不知,青州有个衙内也正寻找李易安。
  当官府的衙役挨家挨户查到了客店独院见着李易安时,忙着人去报给慕容衙内,李易安就知道慕容衙内不肯轻易放过自已,事实上这个慕容衙内表面上充雅士,暗地里在青州做的那些事却叫人戳脊梁的骂。
  “……妹妹、衙内,今番那慕容衙内寻见了我,只怕不肯干休,慕容一氏在青州一手遮着天,我了然一身,也没脸回去见父亲,真给慕容劫了去,你们也莫要管我,惹了祸上身,我心头也是难安,随命吧!”
  娇娇只冷哼了一声,却不表现她的嚣张脾气,她知这时候是情郎衙内要表现的时候,自已可不能抢他的戏,霸王娇的玲珑心思就是这么精细,与衙内配合的那叫一个默契无间,果然,衙内淡淡的开了口。
  “姐姐莫忧,衙内对衙内时,我自诩不差给他,他来文的,我便文陪,他动武的,我便武奉,想在我这里劫人,只便是个笑话,我却不信他能把青州厢兵发来替他抢女人,他真耍娇妄,我只让他后悔当了人。”
  衙内说话时,面色平平静静,神情从从容容,侃侃言来,自负十足,此时他言罢,起身至厅门处,对厅外的燕青的道:“小乙,哪个不开眼的动粗,与本衙内斩了他的头,我却要看看慕容氏在青州有多大威势。”
  院子里一伙衙役也不是没眼力没见世面的,只瞅着衙内这气势打扮,心里就有些佩服,这年头哪有见了公人不腿颤的,他却昂然挺立,更命其从人随时拿人的性命,只怕这个人大有来头吧?只不知他是哪个?
  日暮降近时,夕阳晚照染的天边尽赤,衙内只望了一眼,便轻轻叹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言罢转回头来对李清照道:“姐姐,当年前唐诗人李商隐赋此诗,心境定也凄凉,日欲西沉,却无可挽留!”
  李清照素淡颜容,不施点滴俗脂,一张绝秀清丽俏脸上寻不见半丝的暇疪,黛眉如柳,秀眸有如寒星,黑白分明的瞳子灵光闪闪,挺俏俏鼻梁似悬了丹珠,两片丰润的红唇微微启了一道缝,隐现两行银白。
  布衣荆裙裹着丰腴身子,胸前怒耸着高丘两座,一条泛毛边的丝绦束都会纤柳细腰,只坐在那里,一尊丰臀却把椅子占了个满,裙摆下仅现一双套着秀鞋的小脚,素朴、无华、清秀、端庄、隐透圣洁韵味!
  “李义山一生并不得志,多叹怀才不遇,心境低落也属常情,晚唐时派系斗争尤烈,盛世早便不再!”
  李清照答了一句,衙内只便点头笑了,负手卓立道:“姐姐以为当今徽宗之世,算是盛呢还是衰?”
  “这个……盛则有盛处,衰亦有衰处,我虽为女儿身,也多关注些大事,闻得北方女真人势兴,欲做乱辽国,只怕这一把火烧到中原来,历经百余载,辽国内政也多腐弊,派系争执、官多酷贪,似强实弱矣!”
  “哈……姐姐借辽喻宋,也算婉转说了实话,不愧是慧眼灵心的巾帼奇女子,弟心下甚是钦佩之。”
  李清照秀面红了,欠着屁股做礼回他,瞥了一眼厅外那如狼似虎的衙役,低声道:“当不起衙内谬誉。”
  娇娇在她一侧揪了李清照手臂,拉她一屁股跌回椅子上,笑道:“姐姐为大,怎就欠着屁股巴巴的给他这个当小的做礼?不过我道是头一遭听衙内赞女子是巾帼奇女,他这般讨好姐姐,我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三个人这厢说笑,哪把外面那伙衙役看来眼中,其实李清照只是应景,心里却高高悬着,只是见衙内一派雍容自若,不想扰了他营造出的这番局面,细观他神情眸底,哪瞧见了一丝半分的慌张?真不怕吗?
  娇娇插话打诨,却是故意把李清照和情郎的关系搅的混起来,果然李清照先脸烫了,“妹妹……”
  衙内也苦笑了,瞪了娇娇一眼,“我只说了些实话,你却往歪处想,姐姐莫要与她计较,只不搭理她!”
  两个人一唱一合,却寻不见破绽,李清照只当是娇娇取笑自已,却没怀疑她是和衙内合伙算计自已。
  此时,外面嘈杂起来,那个慕容衙内在几个公人簇拥下迈进了独院,眼巴巴望着正厅中坐着的李清照和另一个紫色劲束衣衫裹体的绝美女子,目光不由一窒,咦,未闻这李娘子还有这等一个绝色闺友?谁家的娇嫩女人?生的好一具丰腴肉硕的香皮囊,心里盘算间,大步直趋过来,想硬闯正堂时,却给燕青拦着。
  “留步……未得我家衙内应允,闲杂人等不敢迈进堂去……”燕青冷冰冰的伸臂挡着,直视慕容衙内。
  这慕容衙内也就二十三四岁模样,长相也说得过去,一领锦缎面的长袍,幞巾罩头,单鬓插花,脸上覆粉,一开口更带出了娘娘腔,“……咦,你这厮好生大胆,怎敢拦住慕容爷爷的去路?生得倒是好眉眼!”
  燕青只冷哼了一声,他追随衙内见惯了好大场面,自不把这个青州的衙内放在心上,“你心下嫉了?”
  “你这厮……”慕容衙内声高八度,但见李清照在里面望他,又怕失了体面,便压低声音对燕青道:“你若识相快快闪在一边,等惹恼了我,拿你这厮去牢营里好好整治,你只屁股够白,我定戳的你喜欢!”
  这句却激起了燕青杀机,就是近处的时迁也瞪起了他的小眼睛,而燕青最忌人当他是‘相公’,生就好相貌也不能这般受人糟塌吧?衙内也听见慕容低语,只是没听清说些什么,不过耳目聪灵的霸王娇听全了。
  “你便是慕容知府的公子了?小可河间府乐寿安文恭,不知慕容衙内带着一伙公人,欲意为何?”
  “呃……安文恭?”慕容衙内心里一惊,这个大名他可是有耳闻的,安衙内在京中挑索人揍了童衙内、骂晕了高衙内,使他一夜之间成了‘衙内党’里触目惊心的存在,换过是自已,慕容没胆量去这么做。
  但转念又一想,如今却是在青州,这里只姓慕容,任你安衙内有通天本事,却没有为你撑腰,狂什么?
  慕容衙内想到这里,眉宇间傲色又盛,可安衙内必竟也是令他心仪的‘衙内’,气势上就弱于对方,强撑着道:“原来是安衙内,慕容青有礼了,我带公人只为公干,李娘子与我有旧,其时又涉一案,我要带她!”
  衙内傲立在厅门处,淡然笑道:“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口中的李娘子如今是我家娘子的姐姐,你欲带她走也非不可,却要拿来证据与我说话,想仗着你是慕容贵妃的侄子欺负我家姐姐却不可,我姨娘还是皇后娘娘呢,你该知晓你家姑姑在后宫中看谁的脸色吧?你父亲不会没告诉你这些事宜吧?领着人赶紧滚蛋!”
  “你……你说你是安衙内便是安衙内吗?我却说你是冒名的,来人,与我拿下这个冒名的毛贼……”
  这慕容的脸嘴果然露得快,翻脸比脱裤子快的多,只是有人比他手下那些公人出手的更快,燕青早等着这一刻呢,劈手就盖了他个满脸花,“啊哟”慕容惨叫一声,早给燕青一记拌扫扔翻在地上,包着的幞巾跌开,发迹披开,众衙役失惊欲动时,燕青更一把拎着慕容披发,另只手不知从哪变出明晃晃一柄短刀,正压在慕容脖哽处,“谁动一动?惹翻我时,只一刀便削下他这颗卵头来,都退开了些,兵刃丢在地上去。”
  唏哩哗啦一片响,众衙役投鼠忌器,纷纷把兵刃丢了,那慕容鼻嘴溢出血,一只手捂着,眼泪也糊了一脸,“……你这贼厮好大胆子,竟敢这般对我?你……啊唷……”他怒极还骂,却又吃了燕青一膝撞。
  衙内这时道:“小乙,把这个慕容衙内替我打发出去,不服只便让他率兵来报仇,我只等着他……”
  ……
  衙内不会那么傻乎乎的等着慕容来报复,前脚让燕青打发了慕容,后脚就收拾了一下从客店后门走了。
  一行人趁夜出了城,霸王娇与李清照合剩一骑,一路朝清风寨方向奔去,那慕容衙内自不会把丑事说给父亲听,带人来到客店寻不见安衙内一行人时,更气的暴跳了,但这时候他也相信这安衙内是假冒的了。
  想想也是,早听闻这安衙内随大军去河东平乱,怎么可能在青州地面出现?今番却是吃了贼人欺诈,最让他痛心的是李易安给那贼人掠走了,气愤万分的慕容衙内急忙跑回牢营去寻赵明诚,追问他李易安与什么人还有过来往,赵明诚不明所以,只道没有,无处撒气的慕容只道他隐瞒,大怒之下命人施刑……
  可怜的赵明诚给褪剥了衣裳,一顿水火棒砸下去,屎都挤了出来,扛不住刑时,只说清风寨花荣也曾来过金石书斋,只不晓得是不是他做的好事……慕容早听人说过花荣英伟形象,莫不是他乔装了安衙内?
  次日,慕容便在他父亲慕容彦达面前搬弄清风寨花知寨的事非,又说与赵明诚同案,前番剿讨清风山贼寇时,花荣也曾出征,只是他未出力,那清风山易守难攻,近千啰喽拒险不出,谁也奈何不了他们。
  就在衙内悄悄躲在清风寨某客店时,青州知府便派来了人拿花荣,慕容衙内带队,领着镇三山黄信,与知寨刘高秘议一番之后,当天午时请来花荣吃酒,只说是州府城大人要分封前次剿贼之功,花荣不疑有它,哪知酒没吃到,却给刀斧手一拥而上拿下了,他力图争辩时,却给掀翻砸了四十大板,然后打入囚车。
  幕容衙内发现自已又搞错了,感情花荣并不是那个‘安衙内’,但错了他也不会认帐,只有将错就错了,又于刘高商议把荣家老小一齐拿了……他们这边行事时,燕青和时迁也探到了消息,忙回去报给了衙内。
  衙内一拍桌子,哈哈大笑,“如此不是迫反了小李广花荣?正合吾意也,燕青、时迁,你两个夜间去把花荣搭救出来,返回他寨子里,我与娇娇先去花荣寨子准备,”打发了燕青他们,衙内又给娇娇发令,“娇娘子,你亲自去花荣寨子策应,把这些事说与他妹子知晓,夜里那镇三山黄信必去捉拿花家老小的……”
  李清照只傻乎乎的看着衙内分发命令,她都不相信就凭这三四个人能做甚么?但见衙内指挥若定的模样又将信将疑,其实衙内不过是利用了这些人的彼此矛盾借势发挥罢了,真凭他三四个人确做不成大事。
  正如衙内所料,镇三山黄信夜间去拿人时,不想霸王娇早和花荣妹子花婉儿说明了一切,只等黄信送上门呢,可怜的黄信给早有准备的花寨人一拥而上就拿下了,二更将尽时,一身浴血的燕青、时迁生生将花荣从刘高寨子搭救出来,花荣感激零涕,在寨中拜谢霸王娇、燕青、时迁三人救命大恩,霸王娇也没隐瞒,把事情前因说了一遍,可能是衙内在青州触怒了那慕容衙内,才殃及了花荣,只是事已至此没了退路。
  当下又把衙内、李易安、飞燕三个人接入寨子来,夜间一番秘谋,天交五更时,花荣、霸王娇、燕青等,领着荣寨近千人马直扑刘高寨子,只一个时辰就将刘高寨子杀了七凌八乱,擒贼擒王,等花荣把刘高人头悬在大寨门处,余者皆降,众人皆知刘花二寨主素来不合,这一战迟早暴发,不想刘高一夜间被杀。
  那个慕容衙内也被拿下了,一番刑讯后他便实招了,果然误把花荣当成了知装安衙内的贼人,故来寻花荣的事端,哪知却是这般下场,燕青尤恨此人,但衙内没发什么话,他也不敢把这慕容如何了,霸王娇却把燕青扯到一边悄声道:“这介娘娘腔太也可恨,小乙你如此这般整治他,衙内若怪罪时,你推我头上。”
  燕青大喜,有娇夫人顶缸,自已怕什么?后晌,寨子中的马圈里不时传出杀猪般嗥叫,不知情的人问时,只说在配马,有好奇的趴去马圈后面偷看,差点惊暴了眼珠,马圈里一个身子细白的汉子给缚在马架上,正被发情的雄马暴戳,那场面血乎乎的,太令人着怕了,又一天暮色降临时,清风寨的形势也变了。
  第140章 李清照
  青州知府慕容彦达在府上闻得爱子惨被马蹄踏成肉泥的消息时,当场就晕厥了,手下人七手八脚弄他醒来时,慕容彦达号淘大哭,破口大骂黄信无能,黄信虽给放了回来,但也不敢把清风寨实情相告,却是按照衙内教他的说法禀报的,只说事实查清,刘高才是真正罪魁,花荣确被冤枉的,慕容衙内也因查清了这个事实而遭刘高追杀残害致死,花荣因感念慕容衙内‘知遇之恩’,尽起寨中精兵与刘高决一死战……
  黄信其实给关花寨牢中,什么也不知道,只这个‘事实’是衙内说的,还与花荣一起放了他,他也只便这样回报,其实他心里犯疑,但深知慕容彦达睚眦必报的脾性,不这般糊弄他,自已也怕没好下场。
  霸王娇、李清照、燕青、花荣等人,真是服了衙内的奇谋鬼智,任凭形势有多恶劣,他却从从容容的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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