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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之守候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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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楼病房住的都是有钱人,她跟人车主任那个秃头上床才调到这里,就是希望能被某某病人或是他们的小开儿子看上,然而那些小开们的贼眼全在夏朵云身上,真是气人!
蓝建凯的脑中浮现夏朵云的样貌,她的皮肤确是像一块无瑕疵的白玉,比人间任何陶瓷娃娃都美丽;还有那双晶亮的眼,看着人时,彷佛要将对方吸噬进那两枚星子里,带向哪个不知名的星球。
哼,蓝建凯冷峻的嘴角微微抽搐。做捞女的,总要有一、两样可以迷惑男人的配备。
「全医院的人都知道她是和人事主任上床才被调到这里,你知道她为什么想来十楼?因为住这里病床的病人非富即贵,不是我爱多嘴,新来的心理医生陆青才来没几天,密斯夏就跟他走得很近,你知道为什么吗?陆医生的母亲两个月前就住你母亲住的一O五病房,密斯夏那时就对陆医生频频放电,我看他们好事将近了。」
终究给她捞到一个心理医生。他着实愤恨而不甘,夏朵云这女人竟找到好的归宿,老天没长眼!
「蓝先生,我一点下班,你能送我回家吗?」密斯张决定主动出击。
「可以。」他会叫公司送货的司机小黄送她回家。
「那晚上见啰。」密斯张临去前还拋给他一个飞吻。
蓝建凯转身正要推开门时,腰间的手机响起,「喂?」
「姓蓝的,你是什么意思!」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这世上敢跟他大小声的女人只有一个,他的「爱妻」金露华。
「妳舍得从纽约回来了。」蓝建凯嘲讽地说。
「信用卡被你取消,我不回来,难道要我留在纽约做服务生啊。」
「妈在国泰医院一O五号病房,妳马上过来探视。」
「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很累,明天再去。」
「你像做人媳妇的吗?」
「你又像做人老公的吗?」金露华悻悻然地说,「结婚六年,只有蜜月那半个月还有点热情,往后几乎熄火,我真怀疑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那是妳该检讨了,让妳老公对妳一点性趣也没有。」
她低声自齿缝迸出一句,「无能!」说完后挂断电话。
蓝建凯拿着「嘟嘟」直响、被对方挂断的手机,说不出是愕然、怅然或索然。
他不该负气娶金露华的。
金露华给人的印象,很像昂置的波斯猫,没有人养就会死。只有他知道,她不是双娇滴滴的波斯猫,而是一只杀死波斯猫后剥下猫皮假装是猫的恶狠。
这女人是金家整个家族这一辈最小的女孩,总是被长辈摇着头说,「生来整人!」什么事稍有不顺,她宁可不要也不愿屈就,任性到了极点。
除此之外,她奢侈、浪费、吃最真的、穿最流行的、出入最高级的场所,鞋子只比伊美戴少几双,衣服足以开间百货公司。
他们从意大利度蜜月回台时,他付了两佰万的报关税,端因她买了两货柜米兰最新的春装回来。他当然不高兴,但她拿出一张美国情神科医生开的证明,她是「购物狂」,这也是一种病,跟有人心情不好喝酒一样,只是她是「血拼」,无药可救。他们的婚姻也是无药可救,拖一天算一天。
而这全是夏朵云的错!
若不是她的背叛,他不会负气娶金露华。
「妈,我去买饮料。」
「你回去好了,我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病,不需要人看顾,何况这里的设备跟服务都是一流的,护士小姐又亲切。」
「晚上妳睡觉的时候,我再回去。」
蓝建凯走进医院附设餐厅,一眼就看见夏朵云和一名男医生在用餐,男医生的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爱意。
他是陆青医生吧?蓝建凯森森地注视着。
第五章
    蓝建凯斜躺在一张宽大的兽皮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萤光幕的摩托车越野大赛出神,一手则支着一瓶喝了一半的伏特加。
喝到七、八分醉,他站起来进厕所,出来时发现地上的酒瓶不见了。
他知道是谁拿走的。蓝建凯在楼下厨房找到何嫂,「何嫂,拿出来。」
「不行,太太住院前特别交代我要盯着你少喝点酒。」何嫂尽职地说。
「我心情不好,妳就让我喝嘛。」
「你哪天心情好过?」何嫂怜惜地望着蓝建凯。从金露华进门后,二少爷没一天快乐。唉,老爷替二少爷安排的这桩婚事,现在是蓝家上下的痛。
「连妳也不想让我好过--」
「少爷你怎么这么说,我是关心你、爱你才不让你喝,你看看你,喝得一身酒臭,两眼发红……」
「好,我不喝,妳别唠叨了。」蓝建凯臭着一张脸上楼。
等他重躺回沙发后,酒意登时退了些,脑子显得格外的清醒。
几年前的事了?他恍恍惚惚地推算着岁月,却老是拿捏不准,毕竟回忆过往那些事,在他这些年来的生活里,不是怎么重要。
大概是五年前吧,他坐上蓝氏集团总经理,但公司元老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们的眼色往往让他不自觉地想摸摸自个儿的脸,那张「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脸。
而老头也没真正放手,他的决策常被否决,老头做事总是胆前顾后的,挂在嘴边的话儿,「和我同时代的人,多的是眼看他楼起,眼看他楼塌的例子,凡事谨慎点好!」
所以两年后,他以理念不合为由脱离了蓝氏集团,走时跟老头借贷三亿另辟疆土。在短短的三年里,并购了许多摇摇欲坠的公司和工厂,建立了自己的事业王国,如今名下产业不计其数,心灵却呈现被虫蚀一般空虚的层面。
人家说成功的男人背后,必有一个女人。
蓝建凯撇撇嘴。而造就他的,有两个女人功不可没。
一个是他会深爱过的女人--夏朵云,没有她,他还是不知长进的少爷;另一个是他从没爱过的女人--金露华,为了不想看到她,他寄情于工作,夙夜匪懈地工作。
正想得入神时,蓝建凯被门开启的声音震回现实。
金露华喝得一身酒臭狼狈,进门后踉跄地绊了几步,一眼瞥见横坐在沙发上的蓝建凯,禁不住地直笑,「哟,我的好老公,在等老婆回家啊?」
「妳还知道回家?」
「有事吗?干嘛等我门?」
她一屁股坐靠在蓝建凯身上,蓝建凯嫌恶地推开她,「妳不是喊累,累到无法去医院看我妈,怎么去酒店就精神百倍?」
「我那些姐妹知道我回来了,硬是要给我接风,我怎么好意思不去。」
「哼,还不是妳通知她们的,不然她们怎么知道妳回来了。」
「干嘛呀,回来就看你脸色,跟你说过我明天会去医院……你妈又不是快死掉了,非要赶着今天去不可。」
「啪」的一声,这是他生平第二次打女人,「金露华,妳讲话给我注意点!」
「你打我!」金露华捧着发痛的左脸,起身慌骇的连连后退。
「很早以前就想打妳了,我忍妳忍得太久,才会让妳越来越不象话。」
「动手打女人,你不是男人,我跟你拚了--」
金露华看到一只她几天前才用三十万从古董拍卖市场标来的晚清花瓶,顺手拿起来便住蓝建凯砸去,接着,只听见那可怜的花瓶砸在墙上的清脆声响。
然后,她泄气地哭了起来,也许是醉酒的关系,一时情绪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她抓散了头发,指着蓝建凯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狗骨头,嫁给你是我倒了八辈子的楣,我爸妈问我怎么不生,还以为我有毛病,真正有毛病、变态的人是你,那根又不是不能用,也不是同性恋,却让我守活寡……」
她又哭又叫,蓝建凯一时怒气犯上,「妳欠人操是不是?」说完便粗暴地将她压倒在地,双脚大大的拉开。
「你这个婊子养的……」金露华嘴里还吐出不干不净的话。
他撕掉她的底裤,并拉下自己的裤头,猛然地从后插入她体内,粗野地运作并污蔑地骂着,「妳欠人操,我就操妳个够!」
随着男人如野兽般的扭动,金露华的身体不自主的也跟着摇摆,头则不断的撞击到地面,嘴里发出穿透脑门的呻吟声。
蓝建凯完事之后,直起身来将衬衫塞进裤里,拉上裤子拉炼。
金露华转过身微笑,「真是的,居然要用激的,你才肯跟我做爱。」说着,她刻意抬起一条腿,曝露私处。
这女人是妖女!蓝建凯一言不发地走出起居室。
接着偌大的蓝园响起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自动门开启声,车子呼啸而去。
此时在二楼书房里,从头到尾只是绷着脸的蓝东靖沉沉叹出声。
金露华这个媳妇,当初是他极力促成的。现在出了问题,他要一把抹下脸来声讨,自己这张脸同样挂不住。
但是,陷儿子于不幸的不义感,却像厚厚的乌云,积压在他的胸口。
媳妇不贤淑,但没有不守妇道,若说她花钱如流水,也不能只为这件事离婚,人家会讥说他们蓝家多的是钱,还怕被媳妇花光吗?可是,建凯却是痛苦而不快乐的,这点他如何能够坐视?
蓝东靖因此决定「劝戒」媳妇一番。
「露华,来书房见我。」蓝东靖打内线电话给媳妇。
「爸,有什么事能不能明天再说?我现在很啊,想睡觉。」金露华心知肚明蓝东靖找她准没好事。
「既然请不动妳,那我只有上楼了。」
「我下来就是了。」
金露华一进书房,蓝东靖随即畅声,「露华,妳母亲难道没教妳,女人嫁了人,就该以丈夫为主,讨丈夫的欢心,妳这样成天跟建凯闹,不怕逼得他在外头找慰藉?」
金露华脸面一紧,「谁爱跟他闹,是他自己每天阴阳怪气的,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不高兴。」
「妳所做的事,的确很难让人高兴得起来。」蓝东靖嘲讽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妳做了蓝家媳妇,就要遵守蓝家的家规,以后晚上少出门。」
「我晚上出去又不是做坏事,不过是跟朋友喝酒、跳舞,有什么不可以?」
「这样对我说话,妳还有教养吗?」
「爸,时间不早了,你该休息了。」金露华疾步走向门口。她又不是笨蛋,立正站好听人训话。
「妳给我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媳妇已经走了。
这媳妇比狐狸精更可怕……蓝东靖的眼底浮现后悔之色。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蓝建凯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旺驶,由于明显的超速引起了交通警察的鸣笛示警。他靠路边停车,这才发现这里离夏朵云住的地方很近。下午他叫人查出她的住处。
「你是怎么开车的,是不是喝酒?」交警做完酒精测试后,开了张罚单给他。
他将罚单塞进裤子口袋里,然后越过马路,走到夏朵云住的公寓大门前。他翘首望向公寓左边六楼,灯亮着的,她还没睡。
在公寓骑楼下停放了很多部机车,他就近坐上一部点起烟。
在这时候公寓大门打开了,夏朵云送一位男人出来,那男人就是中午他在医院餐厅看到的那位--陆青医生,他用嘴睐了她脸颊一下,不知说了什么。
看到这一幕,蓝建凯心头妒火陡起。
这么晚了,陆青才从她的香闺出来,不难想象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哼,淫荡的女人就只会用身体绑住男人。
「这糟拜六周休我们去金门。」陆青坐进积架后又把车窗按下来。
朵云微笑,「你已经提醒我好几次了。」她知道他急于认识及讨好她母亲跟她儿子。
「怕妳忘了嘛。」陆青的脸微微晒红,「找走啰。」
「开车小心。」她对他挥手。
望着驶离的车影,朵云呆立于道路中,从头仔细想她和陆青的种种。这两个月下来,虽不能说多了解陆青,但知道他是个好人,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遮风避雨……
蓝建凯跳下机车,走到她身后,「车子已经走远了,还离情依依--」
朵云转过身拍着胸,一脸受到严重惊吓的模样,「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这条路又不是妳家开的。」蓝建凯嘴里叼着烟,手里划着火柴把玩,「那男的是陆青医生吧。」
朵云瞠目结舌。
「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他是陆青?这并不难知道,连妳的丑事我也知道。」他轻蔑地扬眉,「其实我知道时一点也不意外,妳一向善用女人天生的本钱得到妳想要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么会装!我想妳也不会承认妳是跟人事主任上床,才调到十楼工作的这件事。」
「谁造的谣?密斯张?」朵云微蹙眉头。密斯张专门在背后捅她刀。
「没错,不过她怎么不去造别人的谣,我看是无风不起浪。」
「随便你怎么想。」说完,她冲进公寓,随手推关大门;他却顶住,追上前去。
「我求你放过我,不要再来骚扰我。」
在楼梯间,他从后扯住朵云的手肘,「干嘛要跑走?我又不会把妳吃掉。」
他冷冷的眼神扫向她,「如果妳不再出现,我已经忘了妳,但……这只能怪天意,让我们再见面,他让我想起当年妳是如何践踏我的感情!」
天知道!她并非有意伤他,这全是命运捉弄人……
而她是爱他的,到现在也是……朵云有股冲动想把真相说出来,然而她毕竟没说。她跟他爸有协议,何况,他已有妻室了,何苦再吹皱一池春水……
「过去的事了,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她垂下头来像在纤悔。
「妳就当我度量狭小。」他拉着她走下楼梯,「跟我去兜风。」
「我不想兜风,我只想回家睡觉。」
他起眼凑近朵云,「妳是在暗示我吗?」
她撇开脸去,「不是,你不要想歪了。」
「说真的!朵云啊……」他露出嘲谑的眼色,「我挺怀念那段与妳做爱的日子,只要一想到妳在床上的样子,我那里就想找洞钻……」
她脸倏地烧红起来,「不要再说了!」他的话充满了羞辱与轻视。
「脸红!」他笑得邪气,「在我面前有必要再装处女吗?我可是妳第一个男人,妳下面有几根毛我会不知道吗?」
「你……你为什么要说得如此不堪……」眼里尽是纠结的苦痛神色。
「不堪?」蓝建凯冷哼,「以前我吻妳那里时,妳有觉得不堪吗?」
「别说了!别说了!」朵云拿手摀住耳朵,转身上楼,但又被他扣住手腕。
「妳怎么可以走!我现在欲火狂烧,还需要妳救火,可是去妳家……那张休上恐怕还有陆青的『豆浆』,我想就在楼梯间解决好了,也比较刺激。」蓝建凯从背后抱紧她,手探进她的衣领摸上她的胸部。
「救命--」她突地尖叫起来,他立刻摀住她的嘴。
「这个时候喊救命没人会理妳,要喊失火。」他讪笑地说,「妳真以为我要在这里玩妳?少爷我还嫌地点不好,明天我要妳以妓女的身分跟我上床,妳下班后到凯悦饭店六0三号房。」说完,他放开她,径自下楼。
「我不会去的。」她冷冷地吧话丢到他背上。
他停下脚步,同过头看她,「如果妳不怕我把妳的事抖给陆青和院方知道的话,就尽管不来。」
朵云的脸色条地刷白,双唇不住颤抖,「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妳这种女人不配得到幸福。」他冷血地一字一句吐出,「妳只配做鸡,当然妳来饭店应召,钱我不会少给妳,如果妳的服务能让我满意的话,说不定我还会因此成全妳跟陆青。」
「你好残忍……」泪水终于沁出眼角。
蓝建凯的心微微泛疼,但一方面在心里顽强的抗拒着:我不同情妳,这是妳应得的报应--
这么一想,他吐出口的话更乖狠恶毒,「记住,做鸡要有鸡的样子,明天来饭店时穿得性感点。」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朵云的泪不听使唤的滚下来,心中的血流成一条无声的河。
擦干泪水,朵云上楼,贺小玲来开门,「妳怎么了?陆青欺负妳!我去找他算帐!」
「不是他。」她虚弱地说。
贺小玲的脸色自得像纸,「妳碰到坏人了--」
朵云轻叹一口气,「我碰到的不是坏人,是复仇者,蓝建凯。」
「妳说谁月」贺小玲的双瞳因惊骇而瞪大。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时间越接近下班,宛如蚁窝搬筑到心坎上,朵云坐立难安。
去,还是不去?
去,那她就等于是应蓝建凯召的妓女。
不去,蓝建凯扬言扯出她烂污……她并不怕陆青知道,就算陆青因而离开她,她也不会觉得难过,反而觉得松一口气;但她怕给医院知道,她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现实的压力,她要养母亲和儿子,不能没工作。
看来,她又被命运之神将了一军。
她拨电话给陆青,﹁陆青,我下班后要跟朋友见面……不,不用了,你不用送我去,我和他约在医院附近,走路就到……不,也不用,我朋友有车他会送我回去,嗯……好,再见。﹂
下班后,朵云似乎变成一具没有魂魄的躯壳,只是吊上了线,被一双悬在半空中的手操纵着,一步步朝着凯悦饭店走动而已。
六 O三室,她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按下电铃。
叮咚。朵云云时被这铃声吓到,心想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转身欲走,门板忽然应声打开。
蓝建凯,一头湿乱的头发,上身水滑赤裸,腰间围着一条只遮住重点部位的白色浴巾。
朵云眼光一花,吩咐自己设法镇定,绝不能流露出一丝吃惊的样子,不然,他会羞辱她。
「发什么呆,还不快进来!」
她低着头,走进门内,然后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看他轻轻关上门。
「床在楼上。」他转身向楼梯走去,她并没有移动脚步。
「我觉得我们先吧话说清楚。」她站在门边,一副随时准备走人的样子。
他讥诮地挑眉,「妳要先谈妥价钱……放心,我不是小气的人,服务好的话,还有额外打赏,比如一颗五克拉钻戒。」
朵云内心涨满酸楚,在他眼中,她是只要花钱就能上的女人!
「我不要钱,他不要钻戒,我只希望今晚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她真的没有办法再多承受一次他无情的攻许和羞辱。
「要不要再见面,由我决定,而我坚持钱妳得收下,因为今晚是个交易,跟买东西一样,妳卖身,我给钱,就这样而已;至于妳怕给陆青知道,怕做不成医生娘--」他冷言冷语地说,「这跟我无关。」
朵云咬了咬下唇,「女人是很敏感的,难道你不担心你妻子发现而家庭失和?」
他的家庭从来没和谐过。「我生理需要特别旺盛,这妳又不是不知道,我太太也知道,而她是在美国长大的,思想很开通,只要求我不投入感情,不带性病、小孩回家,就不追究。」
他并不是想隐瞒他的家庭状况,只是没有对她说明的必要。
「总之,这场游戏规则由我订,我哪时玩腻了妳,就不会再找妳,其实这中间妳也没损失,让妳爽到又有钱拿,妳何乐而不为?」
这么说起来,今晚不会是个「结束」,而是个「开始」,噩梦的开始。
她悲哀地瞅着他,眸光泛泪。
「我不是来看妳哭的,别扫我性致。」他踏上阶梯,「上楼!」
她只得尾随他上楼。从背后看,他的背脊美丽且壮硕,发出褐色光泽的肌理如
此流畅,紧密至一点小空隙也不存。白色短又紧的浴巾,使他的臀部看起来狭窄而结实,她有点迷眩,走着走着竟然一个踉跄地向前倾跌,她本能地想抓住什么,当她半跪在楼梯上时,赫然看清自已手上抓的是条白色浴巾!
老天!那他不是光屁股!朵云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怯怯地伸出拿毛巾的手。
「等不及了--」他嗤笑地接过毛巾围上。
她舌头像打结般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得快步地跟随他进入房间。
「脱衣服!」他大刺刺地坐在床垫上,命令道。
「能不能关灯?」她怯怯地问。
「不能!」
她犹豫了一会儿,解开上衣钮扣,缓缓地脱下衬衫,接着是长裤。
「脱光!像新生儿那般光溜溜。」
她剥下胸罩和内裤,终于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他凝视着她的眼,然后他的眼光沿着她的胸部一路往下,她不知所措了起来,
双手微微地颤抖着,动作僵硬地想遮住自己的下体。
「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他咽了咽干涸的喉咙,「妳比以前丰腴了点,肚子上多了个刀疤。」
「急性盲肠炎。」她疾急的说。其实,那是剖腹生产开的刀。
「谁要知道那个!」他拍拍床垫,「过来躺下!」
她顺从地躺在他旁边,四目交会,她赫涩地垂下眼睫。
他看了不禁心神荡漾,翻压在她身上,开始搓揉她的乳房,并将乳头含花嘴里。
「啊……」她轻轻发出如少女般、如丝般的声音。
夏朵云的双峰,隆起如圆锥形,一点也没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它的色泽,是健康,白嫩的肤色里养着粉红,小小的乳头,已昂扬的挺立。
蓝建凯对着她敏感的乳头又吸又咬,并用左手掌慢慢将整个乳房由下往上推,右手则滑过她的腹部,有点粗糙的手掌透着他的体热,逐渐地滑向更敏感的地带。
当她女性的热带秘核被拨弄时,朵云瞬间感到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妳怎么像条死鱼,拿出妳的敬业精神,换妳替我服务。」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他隆起的骄傲上,抓着她的右手上下移动着。
他喉咙发出一点声音,浊浊的,也许只是咽口水吧!突然他的手按着她的颈背,示意她吹萧。
她沉默地亲吻着他的男恨,什么话他不想说,什么事也不去想,就这么呆滞地上下膜拜着他的自尊。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蓦然起身,打断了她无意识的律动。
她抬起眼看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见他抓过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用力挺进她体内--
椎心的痛楚令她失声吶喊,她挣扎地推开他的身躯。
「好痛……不要……」
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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