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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之守候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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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眼看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见他抓过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用力挺进她体内--
椎心的痛楚令她失声吶喊,她挣扎地推开他的身躯。
「好痛……不要……」
六年了,六年来她守身如玉,开过禁的女人也能比处子更贞洁。
「妓女没有说不的权利!」他毫不怜香惜玉,继续在她身上驰骋着。
她别过脸去,不愿看到他轻蔑的眼神。
「妳那里怎么还那么紧,看来妳没被多少男人玩过,重质不重量啊……」
她在疼楚与羞辱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蓝建凯显然也是,像一头精水干枯的公兽,趴在母兽身上奄奄一息。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朵云仰躺着,双眼睁得好大好大,看到的是白色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把一切都染成了另一种颜色。
她想起从小邻居们都夸她人长得漂亮、有气质、又善解人意,将来可以嫁个好丈夫让母亲跟着享点福,师长哪个不称赞她聪颖乖巧,将来一定是个贤慧的妻子,谁娶了她都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好想哭,她竟沦为一个有妇之夫的外遇对象,不,不能算外遇,充其量只是泄欲的对象…
蓝建凯的脸靠在她的头侧,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声息,那股热气和下半身的灼热,突然,他抬起上半身,然后起身、下床。
她在蓝建凯起身时阖拢眼,恍惚中听见浴室传来水声。
蓝建凯沐浴之后,慢慢一件一件的穿上他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
他轻拍她的颊,她睁开眼来,四目交接。「还不起来,还想我再干妳一次啊?」
她瑟缩地拉高被角,好象他是什么吃人的猛兽,畏惧地看着他,「不要……」
「要也没有,我来之前才跟我老婆恩爱过,没有多余的精力给妳。」
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填上五十万后丢到床上,「这应该够了吧。」
朵云突然跟他说,「你要走了……能不能等我一下?」
他眼睛一睁,「等妳干嘛?」
「你不送我回去吗?现在很晚了……」
「妳又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女朋友,只是妓女,妓女收工后都是自个儿坐出租车回去。」他从皮夹掏出一张仟元大钞,「给妳去坐出租车。」
「你至少也该帮我记下车号。」最近治安亮起红灯,她怕坐出租车。
「怕被出租车之狼强暴?」他恶毒的说,「就当做一次免费的嘛。」
话像一把利刃直刺心窝,痛得她一阵痉挛。
抄起外套走至门边,蓝建凯不忘回过头来,连连冷笑,「随时等候我召唤。」
朵云惶然地看着他退出房间,然后,她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旋即,她翻身下床,明显感到下体有黏液流出,延着双腿内侧直滴至脚板。
她忙着找卫生纸来拭擦,一抬头,看到眼前一个全裸的女人,又开双腿站立。先是胸口猛然受撞击的惊跳,然后才看清那是镜中的自己。
敞亮的灯光下,镜子白晃晃约有着反光,映照出她瓷白的裸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瘀紫的吻痕,背后那可笑至极为表现浪漫的大圆床,更满满的占据镜中整个背景,提醒她刚才在上面发生的「交易」。
她立即冲进浴室。站在莲蓬头下,任凭冷水冲刷,但无论如何也冲不掉刚才蓝建凯在她身下烙下的唇痕与耻辱。
她猛然想起他并没吻她的唇……听说妓女是不让男人吻嘴的。
他真把她当妓女看--
第六章
    第二天方华出院,蓝建凯来医院办出院手续和结帐。
「建凯,地下街有花店,你去买盆兰花谢谢夏小姐和张小姐。」方华说。
「好,小张你先载夫人回去。」
蓝建凯转身走进医院大厅,他先去地下街,然后捧着一盆花到十楼护士站。
看到蓝建凯,密斯张立即笑脸迎人,「蓝先生,你怎么这么客气。」虽然那次他没来接她下班,而是他公司的司机来,但司机有跟她解释过那是因为他临时有事,不能前来。
蓝建凯看了密斯张一眼,便转眼去看朵云,「几点下班?」
朵云登时有些惊愕,口吃的说道,「六……六点。」
「六点我在医院门口等妳。」说罢,他便大步离开。
密斯张眼角扫向朵云,「妳真有办法。」
「嘎?」朵云眨了两下眼。
「敢情一O五是妳的幸运号码,只要进出这间病房的男人,就会拜倒在妳的石榴衬下。」密斯张眼底浮起浓浓的妒意。
「蓝先生是我以前就认识的朋友,陆医生只是同事。」
「脚踏两条船,也不怕翻船。」
「我双脚都在陆地上。」朵云顶了回去,然后起身去病房。
哼!密斯张寒着脸。抢了她的风采,又抢了地想要的男人,这女人不可原谅!
这天下午,照例忙得晕头转向,快到下班时,她才想到要打电话给陆青,要他不用接她了。
「我找陆医生。」
接电话的小姐回她,「陆医生刚刚走开,要不要留话?」
「好,我姓夏,麻烦妳告诉他,我今晚有事,他不用来接我……这样他就听得懂,谢谢妳。」朵云挂电话后去上洗手间。
密斯张贼头贼脑地拨下精神科的电话号码,试着模仿朵云甜美的音色,「我是刚刚打电话来的那位,对不起,麻烦妳跟陆医生说六点在医院门口见。」
挂掉电话的那,密斯张的嘴角闪现一抹恶意的笑。
交班后,朵云甫到医院门口,蓝建凯和陆青两人几乎同时走到她跟前。
「朵云,这位是?」陆青迅速打量对方。没看过这么俊的男人,而且有股少年得志的傲然与自信神采。
「蓝建凯,好久不见的朋友。他是陆青,精神科医生。」她镇静约为双方做个简单的介绍后,「你怎么会来这?」
「不是妳留话叫我来医院门口?」陆青一头雾水。
「我是留话要你不用来接我。」朵云心里有数是密斯张搞的鬼。
陆青临走前,很殷切的对朵云说,「晚一点我再打电话给妳。」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蓝建凯沉声说道,「妳的眼光不错,陆青是个好男人。」
她不答腔,认为没有必要跟他谈关于她和陆青的事。
他自顾自地说下去,「只有这种世纪末的好男人才会被妳骗,我该拉他一把。」
「如果我说我不嫁给他了,你会饶过我吗?」
他不疾不徐回答,「不会,这是两码子事。妳在这等着,我去开车。」
「我可以先知道你要带我去哪吗?」
「只是陪我去交际应酬。」
他带她进出交谊场合,不怕传到他老婆耳里?朵云心里疑云重重。
他们来到北投的「吟风阁」,一下车道,石阶两旁是剪修的错落有致的日式亭园,细白沙石围着小水池,植着松树和佳花,泌泌的香味轻而浮。
极其考究的日式建筑玄关,风铃串挂在斜撑出的屋檐,穿上女中弯着腰递上更换的拖鞋,妈妈桑忙不迭地引着他们,走经宽敞而明净、雕饰繁复华美的长廊,纸门拉开,铺榻榻米的房间展现眼前。
十坪大的房间有矮圆桌,高度正适合盘腿而坐或跪坐。
典型的台北商人间的晚宴,有来自酒廊的小姐作陪,一个男人旁陪坐一个小姐,称作「插花」。当开始上菜时,小姐们便会开始倒酒、夹菜、递毛巾、敬酒。
「嘿,蓝兄,你带来的小姐可真标致,大江南北的酒廊我跑遍了,怎么没看过妳?」柯董笑得矫情,眼梢没忘将她从头到脚看仔细,「小姐在哪家上班?我改天去捧妳的场。」
朵云觑了眼蓝建凯,明白他没解危的意思,同时他明白他为什么一点也不避人耳目地带她来交际应酬,因为在这种场合,她只会被认为是那种女人。
「国泰。」她淡淡地道。少讲两个字--医院。
「没听过,地址在哪里?」柯董特别掏出钢笔札记事本。
「仁爱路四段280号。」她面无表情地说。
「明天晚上就去。」
要来她不反对,只要你能生场大病或被车撞成重伤就可以来。朵云坏心地想。男人们和小姐喝酒、猜拳,XO不断被拿上来,纸箱里满满二十瓶的XC,大半已是空瓶。
在酒精的催化下,男人们开始解下领带,打开扣子,露出肥沉沉的胸肚,手也不老实起来,穿过衣物,纷纷抚上陪座的女人胸部与裙底。
朵云握住放在膝上的皮包,有片刻真想站起身往外走。但她清楚只要她站起来一走,势必等于替蓝建凯得罪人。
而蓝建凯指间夹着一根烟,他身旁的小姐眉眼间尽是风情,频频敬酒,为他挟着菜、送到他口唇边,朵云冷眼旁观,闷闷地啜饮果汁。
「怎么可以冷落最美的小姐--」说着,柯董就要来接她,朵云拿起皮包站起身,但蓝建凯按住她的手腕,住下一拉,她跌坐进他怀里。
突然,他拨开她的头发,她还来不及反应,他使开始啃咬她白皙的细颈,同时手使劲挤捏她胸部。
「不要这样,我不是她们。」她边说边脚开他的手。
他的嘴角浮起一抹嘲蔑的笑,「妳以为妳比她们清高?」
她无限悲愁地看着他,「我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请不要在这里羞辱我。」
「要我不羞辱妳可以,把这瓶Xo喝了。」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朵云立刻抓起瓶身往嘴里灌,热辣刺喉,「咳、咳……」她呛得眼泪都弹出来了。
蓝建凯眼底蓦然闪过一丝复杂、一丝怜悯。
「不会喝就不要喝,真不给面子,看我待会怎么在床上修理妳。」
席间的人一阵轰笑,不以为意的继续喝酒嘻戏。
陆陆续续的,有男人带着身旁的女人离席,席间的玩乐逐渐稀落,喝酒与划攀声渐歇。蓝建凯在适度时机,带着夏朵云告辞。
他们不是最后离去的客人,柯董仍送到「吟风阁」门口。朵云掠眼柜台挂钟,十点多。步下几阶石梯,蓝建凯突地拉住朵云的手往回走。
「十点多了,明天还要上早班,我该回家了。」
「想回去接陆青的电话--别傻了,我不让妳如愿。」
他强拉着她到柜台处开口要了西厢一个房间,那妈妈桑一脸笑容的回道,「客人走不久,刚收拾好呢!蓝总。」
他有如一头焦躁的野兽,一进房内即除去她的衣物。。。。。。
历经了一场激战之后,蓝建凯还搂着朵云在喘息,等待恢复正常呼吸后,忽然开口,「过了今晚,陆青也该知道妳是哪种女人了。」
朵云心中一震。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隔天
金露华一早就起来,当她钻进白色法拉利跑车,刷地就把车开走时,花园里修剪树叶的花匠老陈登时瞪大眼睛,「少夫人不是要日上三竿才会起床的?」
「谁知道她白天会有什么节目!」何嫂正要出去买菜。
沿途许多人都在打量她和车子,甚至碰上红灯停下来,旁边车里的脸孔他会探出头来,她昂扬着脸,彷佛自己是微服出巡的女王。
她在民生东路停下车,踏进公寓大楼的电梯,那二十坪大的单身套房在八楼,金露华从皮包裹掏出口红就镜补妆。
开门后,她直接走进卧室,床上的男人睡得正香。
金露华轻柔的爬上床,把腿压在他腿上,头靠着他的肩窝,手探向他的男性城堡,果然升起了清晨的旗帜,映着晨曦,旗正飘飘。。。。。。
傅洋满头大汗地仰后躺下喘气,「我被妳榨干了……」
金露华的嘴角勾成一丝微笑。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当阳光片状的洒落在房内,朵云被热醒。
只见蓝建凯站在纸门前抽烟,听见后面有声响传来,转过身子。「妳终于醒了。」
朵云拂拨发丝坐起,薄被滑落,她赶紧抓住,慌张地找话讲,「现在几点……」
「九点半。」
「惨了!我上班来不及了。」
「来不及就打电话请假。妳要起床了吗?」
她点点头,吞吞吐吐地道,「你能不能转过身去?」
他喷出口烟,烟丝迪洒过他的肩眼,冉冉上升,「难道妳还会在乎裸体?」
「你就是不放过任何可以羞辱我的机会--」
她霍地立起身来,当着他的面,赤身露体的逐一穿上胸罩、内裤、外衣、外裙,然后转身走进浴室里。
朵云盥洗出来,蓝建凯手上拿着张支票,对她扬了扬,「妳昨晚陪宿的酬劳。」
她没说什么,接下他手里的支票,放进皮包里。
出了「吟风阁」坐进蓝建凯的跑车后,朵云将脸撇向窗外,思绪波涛汹涌。
六年来,她的生活单调而规律,平静与清淡,只是--跟蓝建凯过往的点点滴滴,总是不分清醒睡落,随时浮上心头,他的笑脸,成了不随季节更迭的永恒。
台湾不大,她相信有一天,她会再碰见他,她只想知道他婚后过得好不好?只要他幸福,她就释怀了,她会像一个老朋友般,默默的祝福他。
朵云在心中长长叹息一声。
谁知六年后真的见了面,她才惊觉她并不希望他过得好,对他还存有幻想…然而,幻想是美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阳光丝毫不给人留余地做的,连车带人要给晒透,路上车群雍塞。
蓝建凯突将车停在路边,下车进入一家药局,两分钟后出来又上车。
「把这药吃了!」他去一个纸盒在她裙上。
朵云抬眼望他,「这是什么药?」
「事后丸。」他面无表情的回过话,然后发动引擎。
她斜睨了他一眼,「放心,前天和昨天都是我的安全期。」
他撇过眼来,「我怎么晓得妳是不是骗我?是不是想用小孩敲我一笔钱?」
「我没那么缺钱。」朵云没好气地说。
「哼,我管妳有没有赚饱,妳都得服下!」他出言讽刺,「妳这种女人不配怀我的小孩,能替我生小孩的,只有我老婆金露华。」
她黯然地看着手上的事后丸,一口气吞吃。
「你们结婚六年了,怎么还没有小孩?」她也不晓得她为什么要问,就是说出口了。
他挑了挑眉,「妳怎么知道我还没有小孩?」
「你母亲说的。」
「妳向她打听我?」
「我没有,是她无意中说起的。」
「想知道?我可以告诉妳,我和她都还年轻,还想多享受一下两人世界。」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听起来你们的感情很好。」她几乎感觉得到心在淌血。
他机械性地牵动一下嘴角,「好的不得了。」
接下去,两人始终保持沉默,过了圆山交流道,蓝建凯才开口,「我不是妳男朋友,没有义务送妳到家,下车。」
朵云郁郁的下车,门尚未关好,蓝建凯便像风一样的驶离她身边,彷佛逃离鬼魅般地不愿复返。
望着急然驶离的车影,朵云呆立于太阳下,感觉心既苦涩又沉重。
也不知站了多久,她踩着散落满地的心灵碎片向前走,每走一步,耳边都传来清脆的碎裂声,就像走在满地干燥的枯叶上,、零零落落。
该往何处去?她只想找个地方痛快的大哭一场。台北的家?金门的家?还是一个蓝建凯找不到的地方?
走累了,倦极了,沸腾过后她的心思反而清明起来。
过往的酸甜苦辣就当是一场梦吧!
走回到家,贺小玲来替她开门。「早上我帮妳打电话请假了。」
「谢谢。」她走进卧室,拿出行李箱。
「昨晚陆青打电话来时,我跟他说妳头痛睡了。」贺小玲跟着她屁股后头转。
「哦。」她折叠几件衣服放进行李箱里。
「妳收拾衣物,要去哪?」
「我打算辞去医院的工作,回金门卖槟榔。」她平静地说。这几年母亲身体不好,槟榔摊已经收起来了,这趟回去她准备让夏家槟榔摊重新开张。
「不要啦,妳回去,我会很孤单。」贺小玲变了脸色,「都怪蓝建凯!」
她喃喃说道,「不能怪他,有什么样的因,就会有什么样的果。」
「可是这因是他爸种的,是他爸逼妳的,为什么要妳来承担后果?我要去找他,把一切说出来,叫他不要再来伤害妳了。」贺小玲气愤填膺。
「妳千万不要去找他,我怕妳这一去,小强的事会跟着曝光,他和他太大还没生小孩,他们一定会把小强要回去。」爱情已死,她不能再失去小强。
「可是看妳这样被他欺负,我咽不下这口气,而且要是因为这样,妳跟陆青的事告吹,我不甘心。」
「反正我也没喜欢上陆青。」
「朵云,嫁一个爱妳的人有什么不好?」
「小玲,我知道妳是为我好,但感情的事勉强不来。」
「是吗?我看要不是因为蓝建凯的出现,妳终会接受陆青。」贺小玲飞快地脱口而出。
小玲一语道破她的心思,瞬间她只能呆站着,好半晌哼不出声。
朵云知道自己看不破世情,冲不出情关。
毕竟,蓝建凯是她第一、也是唯一的男人。
但,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跟蓝建凯此生是咫尺天涯,永不可能再圆当年的美梦…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朵云回金门前先去医院向林护理长口头提出辞呈。
「怎么说走就走?」
「我妈身体不好,我想回金门卖槟榔,也可就近照顾她。」
「现在生意不好做,贸然辞职怎么好?我看这样吧,辞职就不必了,妳办个留职停薪,我来跟上面讲,反正办留职停薪无伤嘛,等妳妈身体好了,再回来上班,若是一、两年后,妳真不回来,再辞职不迟。」
盛情难却,朵云明白林护理长一心要栽培地做接班人,因此她也就顺着林护理长的意思,办了留职停薪的手续。
飞抵金门机场时,夏母带小强来接机,一见到她,小强叫了声妈立即冲进她怀中,惹得她又哭又笑,眼泪鼻涕涂了小强一头。
「妈,妳怎么哭了?谁欺负妳?我去揍他。」
朵云望着儿子温柔的眼,还有那挺直的鼻梁,心头一震。
呵,建凯,你给了我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儿子。
这晚夏母在弄晚餐,朵云也钻进厨房抢着做饭,小强跟着进来说要做副手,三
个人挤在窄小的厨房里像在办家家酒。
饭罢,朵云先帮小强洗澡,然后洗碗,清理厨房,回到客厅,夏母在洗澡,小强口吸着大姆指,歪头斜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朵云抱起他,五岁的孩子真不轻,尤其沉睡中抱起来彷佛更重。朵云吃力的将小强抱上楼,放到床上后回到客厅,夏母盥洗出来,在沙发上坐下。
朵云推着夏母坐下,「背痛好些了吗?」
「医生说是老毛病,要我少劳动,妳也知道,我这副骨头闲不下来。」
「我帮妳捶捶。」朵云说着就立即抓抓夏母的肩背。
「朵云,怎么突然辞去工作回来?」
「只是工作上有些不愉快的事。」她并不想说谎,可是有些谎不得不说。
「妳是我生的,我还会不了解妳吗?妳个性平和,与人无争,能忍则忍,不会跟人起冲突,唉,妳这孩子真让人担心,到底是什么事?」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妳胆心,现在没事了,妳不要再问了。」
「没事就好,时间晚了,妳去睡觉吧。」
「嗯,妈晚安。」
朵云悄声走进小强的房间,低吻着他的额头、他的眉、还有他的鼻,那样熟悉的一张脸再度在她内心深处浮现。
她本来对人生有着极瑰丽的期待,她也羡慕过许许多多婚姻美满、爱情得意的人,但这两样似乎跟她没缘…
这一夜躺在床上,朵云又失眠了。
次日接近中午,门铃响了,朵云猜测,可能是隔壁李妈妈来借酱油。
朵云系了条围裙来应门,门一开,先是怔了怔,继而张口:「你怎么会来?」
陆青露出那口正字标记的白色大牙对她微笑,「说好周休二日带我来金门观光,结果妳一声不响先跑来,真不够意思。」
「朵云,谁啊?」夏母边问边探过半边脸,是张笑意盎然的方脸。
「他叫陆青,医院里的同事。」
「怎么不请人家进来坐?」夏母眉眼含笑地说。
她将身子一侧,说道,「对不起,你看我多不懂礼貌。」
「还没吃饭吧,来,一起共进午餐,我再炒盘青菜就好,你坐。」朵云将陆青延请入客厅坐下,急急就要去炒菜。
夏母跟进厨房,「怎么没听妳提过这个人?他几岁?哪里人?没结婚吧?」
「妈,只是同事。」她举起双手投降。
「是吗?没那么单纯吧!」夏母充满怀疑的口吻。
「好啦,有什么问题晚上再问,妳先出去陪他。」朵云推夏母出去,「拜托妳不要把人家给吓跑了。」
陆青接过夏母递给他的茶,「谢谢,不好意思,没先打电话就跑来吃饭。」
「没关系,只是多摆双筷子,陆先生,你几岁?哪里人?结婚没?」
陆青一一作答。
餐桌上四菜一汤,「没什么菜好招待,只是些家常菜,你可得委屈委屈。」
「伯母,别跟我客气。」陆青颔首。
「小强,下来吃饭啰。」夏母拉开嗓门。
「噢!」楼梯上响起脚步声。陆青闻声抬头,视线再也离不开他的小脸。
「我的小孩,小强,叫叔叔。」朵云手放在小强肩上。
「叔叔好。」小强很有礼貌的鞠躬。
「好乖,叔叔忘了带礼物,小强喜欢什么?下次叔叔带来给你。」
小强看了眼朵云,后者微笑点头,他用可爱的童音说,「我想要皮卡丘。」
「就知道皮卡丘,来,吃饭,吃饭。」夏母举着开动,夹起鸡腿放到陆青的碗里。
「我喜欢吃鸡翅,小强正在发育,当然吃鸡腿啰。」陆青说着就把碗里的鸡腿放进小强的塑料盘里。
夏母说:「小强,你没跟叔叔说谢谢。」小强慑声向陆青迫谢后,低头咬起鸡腿来。
这种温馨而愉快的场面,朵云想,如果把陆青换成蓝建凯该有多好…
一顿午餐,吃了一个多钟头。吃过之后,夏母边收拾碗筷边叫朵云带陆青去湖边散散步,消化消化。
金黄色的阳光洒在湖面上,波光摊辙如碎金,她伫立在朝剪风中,一头柔软乌
黑的长发披泻而下,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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