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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仙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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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太客气了,不知方丈大师身体如何?”诫源微微一笑,说道:“阿弥陀佛…多谢楚大侠记挂,方丈大师于昨日黄昏时分刚刚出关,身体很是硬朗,呵呵。”楚梦雄想起昨天黄昏时少室山冲天而起的金光,不禁问道:“难道说,方丈大师已经化身活佛了?果然佛陀再世,佩服!佩服!”边上的火风是个急脾气,一听韶空大师竟化身活佛,当即哈哈笑道:“哈哈哈哈,韶空大师果然得道高僧,这下子咱们正道武林还不将那些鸟屁魔人杀个屁滚尿流?哈哈哈哈,痛快痛快!”他本是粗人,说话也粗声粗气,言辞粗放,听得旁边的梁靖山眉头直皱。梁靖山本是一介书生,机缘巧合下习的一身高超技艺,渐渐在武林中站住了脚。梁靖山瞪了火风一眼,向诫源和尚谦声道:“还请大师见谅,这小子粗人一个,说话粗俗无礼,大师担待…”话锋一转,笑道,“没想到韶空大师也步了智空大师的后尘,遁入这佛祖之境,当真可喜可贺,呵呵,这下咱们正道武林兴盛,大破魔人指日可待了。”这火风虽一副火爆脾气,天不怕地不怕,但偏偏最怕这“笑面书生”梁靖山,被他一瞪立马嘟起嘴来把头低下。
诫源呵呵一笑,合十道:“阿弥陀佛…火施主天生真性真情,很是难得。正所谓心是无形无相的我,不在内不在外不在中间,可以周遍宇宙。火施主如此,便大和宇宙自然之道,难能可贵…善哉…善哉…”火风一听,立马抬起头冲梁靖山叫道:“听见没有,大师说我这叫真性情,还合乎宇宙自然之道,你还那么瞪我?”梁靖山也不理他,对诫源恭敬道:“大师佛法高深,靖山受教了。”诫源呵呵一笑,摆手道:“阿弥陀佛…梁施主过奖了。梁施主作的一手好诗,贫僧也有幸曾拜读过,那是十分佩服敬仰的。”梁靖山不好意思道:“哪里哪里,大师过誉了,我那点粗墨文采,登不得台面的,惭愧,惭愧…”这时火风那大嗓门又亮开了:“你也知道你那些是登不得台面的东西啊?哈哈,亏你还称为书生!”梁靖山这下子火了,便跟火风有一句没一句的吵开了,楚梦雄和一众豪杰知道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可就是老爱抬个杠,伤不了感情,也就乐得看看热闹,哄笑起来。
诫源笑着摇了摇头,对一脸笑容的楚梦雄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楚大侠,令郎前不久刚刚抵达少林寺。”楚梦雄一听,笑容更盛,说道:“哦?小犬已经来到了吗?这几日劳烦大师招待了。楚梦雄带小犬谢过大师。”说着,便要躬身行礼,诫源忙将楚梦雄扶住,笑道:“阿弥陀佛…楚大侠太客气了,如此大礼贫僧受不得,受不得啊…”楚梦雄被诫源扶住竟不能动弹,不由得佩服起眼前的这位慈眉善目的和尚来。楚梦雄直起身来笑道:“呵呵,大师才是客气,道谢是应该的。不知道小犬这几日有没有给贵寺惹什么麻烦?”诫源口宣佛号,说道:“阿弥陀佛,楚少侠侠义心肠,彬彬有礼,为人也相当正派,哪里会给敝寺惹什么麻烦,楚大侠这一问当真多余了,呵呵…”楚梦雄眼中流露出欣慰的神色,面上含春一笑,说道:“大师过奖了,小犬比起这些英雄豪杰们还差得远呢,呵呵,还要多加历练才行,毕竟江湖路…不是那么容易走了…而且除魔卫道的重任眼看便要落在他们这一代身上了。”说着,叹了口气。诫源也觉楚梦雄此言有理,不禁细细想了片刻,然后对楚梦雄说道:“阿弥陀佛…楚大侠,快请里面进吧,大家伙都累了,敝寺准备了些清茶,供英雄豪杰们解渴。”楚梦雄点了点头,转身招呼道:“各位英雄豪杰,诫源大师让我们入寺了!”群豪又是一片叫好声,一个一个在僧人们的带领下进入了少林寺,梁靖山和火风两人你一言我一句还在那里吵吵呢,也被人推进了少林寺。
一进山门,群豪看着少林寺内的佛像不禁都沉默了下去,一座座佛像都颇肃穆威严,使人心中的烦躁全部化解掉,只剩一腔平静。过了山门便是甬道,经甬道过碑林后便是天王殿,穿过天王殿,其后有大雄宝殿,再穿过大雄宝殿后的藏经阁,便是西禅房了。一众男人们便被安排在这西禅房歇息,而女人们则被安排在离少林寺不远的晴明阁歇息。楚梦雄梁靖山火风等资深高手则被便被安排在地藏阁的对面——天藏阁。
楚梦雄等人在诫源的带领下来到天藏阁门前,恰好楚天闻声从地藏阁出来。楚天看见楚梦雄便迎上前来叫道:“爹!”然后依次对其他人行了礼,看见诫源便恭敬叫道:“大师!”众人一一还礼,楚梦雄几个月不见儿子,今天遇见心下很是高兴,笑着点了点头,问道:“天儿啊,怎么样,这次历练如何啊?”说着,向众人告了示意不必等他,便牵着楚天离开众人。楚天跟着父亲楚梦雄步出人群,笑道:“爹,这次历练孩儿收获不小,不过收获最大的是交到了两位兄弟,这次便是他们陪孩儿一同上的少林寺。”楚梦雄听楚天这么一说,便笑道:“哦?是吗?不过天儿你要记住,江湖是个是非地,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更不要轻易的就将心掏给人家。”楚天不悦道:“爹,孩儿省的,孩儿的这两个兄弟可不是一般人,更是救了孩儿好几次呢。要不是他们,估计爹你今天就见不到我了!”楚梦雄一听,担心道:“怎么?路上遇到危险了?你受伤了没有?严不严重?”楚天拍了拍胸脯道:“放心吧爹,不算严重,是青面罗刹那个魔人布局加害于我,幸亏被我这两位兄弟识破,如今我伤好了大半了。”楚梦雄一听,面色缓和下来,说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得好好谢谢他们,快领我去见见他们,爹要向他们当面道谢。”楚天呵呵一笑,说道:“爹,他们现下不在,等他们回来我再领他们来见爹,不就行了?”接着楚天眉头一皱,同楚梦雄低声说道:“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表妹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掳走了…”楚梦雄一听惊道:“什么?你说梦儿被人掳走了?怎么会这样?”楚天随即将楚梦雄让到地藏阁里坐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将给楚梦雄听。
另一边,司马炫和奕歌缓缓来到方丈室门前。昨晚奕歌被韶空大师化解了一小部分游毒,剩下的一大部分游毒也被下了三道禁制,休息了一晚气色明显好了起来。两人来到方丈室前停住,司马炫向方丈室内恭敬道:“方丈大师,弟子司马炫,奕歌,有要事求见。”昨晚那个古朴的声音从两人心底响起:“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进…”方丈室的门突然打开,司马炫和奕歌相互看了一眼,便走了进去。一进这方丈室的门,两人便有一种心境大开的感觉,环顾四周一木桌,一石床,一幅大大的佛字,便是这方丈室的全部。韶空大师盘膝坐在石床上,双目紧闭,面上毫无表情,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的慈和。韶空大师手结金印,通体散出谈谈金光。司马炫和奕歌来到石床边上,躬身向韶空大师行了一礼,叫道:“方丈大师!”韶空大师双眼缓缓睁开,这几方空间顿时竟有了浩浩然佛气威严,韶空大师开口说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不必多礼…不知两位施主找老衲有什么事吗?”司马炫感受着整间方丈室的威严佛气,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程给韶空大师,赫然便是风行子交托与他的密函。只听司马炫说道:“方丈大师,这是家师让弟子带给方丈大师的密函,家师让弟子务必亲自交给方丈大师。”韶空大师一手结印,一手接过那密函,然后缓缓打开,看了起来。片刻,将密函托于掌上,淡淡说道:“阿弥陀佛…风老的意思老衲明白了…”说着掌中的密函竟无火自燃起来,瞬间化成了飞灰。看的司马炫和奕歌目瞪口呆,韶空大师的功力当真非同小可。这时韶空大师接着道:“阿弥陀佛…司马施主,奕施主,可否让老衲跟风老见上一面,当面谈谈呢?”司马炫恭敬道:“方丈大师,家师相信就快赶到少林寺了,当时我三师弟受伤严重,弟子便飞鸽传书给家师,让家师速来少林。照家师的速度来看…相信明天武林大会召开之时,家师便会赶到。”韶空大师点了点头,说道:“阿弥陀佛…如此…甚好,甚好…”司马炫和奕歌办完了风行子交待的事情,便要向韶空大师告辞。韶空大师点头微笑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慢走…”司马炫和奕歌向韶空大师行了一礼,转身便要离开。
突然,韶空大师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阿弥陀佛…奕施主请留步…”
司马炫和奕歌一愣,韶空大师说道:“阿弥陀佛…老衲有些事情想要对奕施主说,可否请奕施主上前来攀谈几句?”司马炫当先反应过来,对奕歌示意道:“三师弟,我在外面等你。”说着便离开了方丈室,轻轻将门带上。奕歌来到石床边,看着韶空大师缓缓睁开那双似乎能看透世间万物的眼睛,反射出一个俊朗挺拔的身影。奕歌行了一礼,轻轻说道:“不知方丈大师有何事情要对我讲呢?”韶空大师抬起手指了指石床边的石凳,示意奕歌坐下。奕歌道了声谢,便在那石凳上坐了下来。韶空大师待奕歌坐下后,用他那双慧眼微笑的看着奕歌,说道:“阿弥陀佛…老衲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奕施主,不知方不方便…”奕歌心下甚奇,不知道这韶空大师会有什么事情要问他呢,心想难道韶空大师要问他关于那用《毒游功》伤了他的白脸面具的事情,当下对韶空大师说道:“方丈大师您问就行,弟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韶空大师听奕歌这么一说,脸上的笑更浓了,微笑着道:“阿弥陀佛…奕施主心性宽厚,甚合佛门意指,将来必定大放光彩,善哉…善哉…”奕歌听韶空大师夸奖自己,不好意思道:“哪里…方丈大师谬赞了,弟子还差得远呢…”韶空大师呵呵一笑,然后淡淡说道:“阿弥陀佛…所谓有求皆苦,无求乃乐,打破执着,是‘无所求行’,让自己从苦海解脱出来,用法净之理作指导,是称‘法行’…奕施主宅心仁厚,且与我佛有缘,相信将来会有一番大作为…不过…”奕歌见韶空大师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很难说出口,便道:“方丈大师但说无妨,弟子一定会谨遵方丈大师的教诲。”
韶空大师沉默了片刻,目光却一直停在奕歌的双眼中,仿佛要把奕歌看穿。少顷,韶空大师终于开口道:“阿弥陀佛…老衲是想说奕施主虽心地善良,但是心底却种着一丝魔根…”奕歌心惊道:“方丈大师,您说弟子心底有魔性?怎么会这样?”韶空大师依然眼带笑意,示意奕歌冷静下来,然后说道:“阿弥陀佛…所谓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又道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奕施主…老衲的话你明白吗?”奕歌听到韶空大师说的这些禅语,本来稍难明了,但仔细一品,发觉原来韶空大师是要他明白世间的一切恩怨情仇,生死悲苦都是心中的虚影,不要太去执着。可是他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便这么算了吗?于是奕歌便对韶空大师道:“方丈大师,弟子明白,只是…”没等奕歌说完,韶空大师又道:“阿弥陀佛…恨怨悲苦憎怒嗔,仁爱慈孝耻义廉,是故恨人所以得仁,无爱者必不怨,不慈者必无悲,孝而有苦 憎后耻来,义自怒生,廉人心嗔,夹天地七大苦,破人情七大碍,遂舍善恶之心,得称神…”韶空大师说完,看看奕歌,见他露出思索神情,便接道:“阿弥陀佛…世上的一切皆为虚幻,只是太多人看不透,想不明。奕施主只要无愧于本心,那么你所做的也就合乎法道。所谓本心,便为心中之心,也谓真心…奕施主…明白吗?”
奕歌细细去想韶空大师的话,突然有一种释然的感觉,感觉整个身心轻松了许多,当下说道:“多谢方丈大师点化,弟子受教了。”虽然他现在放不下对辰飞云的仇恨,对红豆的思念,可是现在他不再觉沉重,不再强迫自己背负太多,仅仅是顺着心中所想便足够。韶空大师见他如此快的就顿悟,不禁微笑道:“阿弥陀佛…奕施主果然与我佛有缘,悟性之高,实为罕见,‘佛根’交托与你我也便放心了,阿弥陀佛…”奕歌没听明白韶空大师的话,于是便问道:“方丈大师,弟子不是很明白,您说的‘佛根交托与我’是什么意思?”韶空大师神秘一笑,淡淡道:“阿弥陀佛…时机未到…佛曰不可说…奕施主只要记住:来是偶然的,走是必然的。所以你必须随缘不变,不变随缘。”奕歌见韶空大师无意相告,也不便继续再问,只是思考着韶空大师刚才的话,“一切随缘”。韶空大师见奕歌沉默,便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缓缓说道:“阿弥陀佛…希望奕施主仔细考虑考虑老衲方才所言,相信对施主定会有所帮助,明天便是八月八武林大会了,希望奕施主好好休息,以便应付明天的比武…老衲希望可以在武学上指点施主一二…”奕歌听完韶空大师的话,笑道:“多谢方丈大师教导,弟子定会竭力而为。不打扰方丈大师清修了,弟子先回去了。”说着起身便要走。韶空大师点了点头,说道:“阿弥陀佛…奕施主慢走…”
司马炫站在方丈室外,看着当空白云,飘飘淡淡,聚而又散,心下不禁感叹:“这天上的白云便如人生般聚散无常,变化多端,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下一刻所发生的事情…”这时身后“吱嘎”一声,方丈室的门被打开了,奕歌慢慢走了出来。司马炫转过身来,看着奕歌轻松的微笑,于是走上前去问道:“怎么样三师弟,方丈大师都跟你说到什么?怎么看样子你好像很轻松似的。”奕歌将胳膊搭在司马炫的肩膀上笑道:“二师兄,我想通了…”司马炫奇道:“啊?你想通什么了?”奕歌答道:“我想通了世间万物皆为虚幻,只要心之所向,则四通八达。”司马炫拍了一下奕歌的头,假嗔道:“跟我卖弄文采?老实说,到底怎么了?”奕歌嘿嘿一笑,接着认真道:“二师兄,你说的对,什么事情都不要太在意,因为一切皆有定数。我不会再去心切报仇的事了,我会随着我的本心去走,去做我的本心所想要去做的一切。”说完,奕歌抬头看了看天际,一片蔚蓝,接着问道司马炫:“二师兄,你相不相信逝去的人们会在天上注视着活着的人?”司马炫也抬头看着天空,淡淡答道:“我信。”奕歌呵呵一笑,说道:“我相信渔村的人们,我的爷爷,或者还有红豆,他们都在天上看着我。相信他们不会想让我一辈子活在仇恨中,他们会希望我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司马炫将目光从淡蓝的天际收回,看着奕歌,这个他最疼爱的师弟,嘴角激起一抹笑容,对奕歌说道:“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放下仇恨虽然很难,但是要将你的仇恨化为力量,来为武林做更多的事情。”奕歌依然看着天空,心中却飘向远方。
少室山,山下。一条蜿蜒小道,三曲九转,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一只鹤儿体形巨大,步态优雅走在这条小道上,一步两丈。如此大的鹤儿,竟有一人多高,实在感叹世上之奇。再看它身后,跟着两个人,都是鹤发淙淙,步履沉稳矫健,行走如飞,紧紧跟在那只巨鹤的后面。两人一鹤,分明便是风行子,万古苍,和‘呆头鹅’。
自收到司马炫的飞鸽传书,风行子一行便匆匆上路,赶往少林寺。风行子和万古苍都是武林高手,轻功了得,这巨鹤‘呆头鹅’更是快速异常。所以才短短十日,风行子一行便停停歇歇的跨越几百里地,赶到了少室山山下。照这速度看来,再有一日,便能到达少林寺。风行子边走便对万古苍说道:“老苍啊,你说老三该不会有事吧。”万古苍功力没有风行子那么深厚,如此耗功力的行走如飞,还能谈笑自如,于是攒了两口气说道:“应,应该不会有事。”风行子紧张自己弟子,就像找个安慰,听到万古苍这么说,心下稍稍舒缓,自言自语道:“也对,韶空不会亏待我的弟子的,老三该当没有太大问题。这个老三悟性高,又用功刻苦,心地也很是仁厚,只是心结太重,会影响他的武学之路的…”转念又想了想,说道:“或许韶空当年的那句话是对的,一切皆有定数,应当随缘才是。我那些年来到处找寻大师兄的下落都不可得,该当缘分不到,强求不来,后来我放下这些心事专心的教导我这三个弟子,倒也活的有滋有味。韶空啊韶空,老子想不佩服你都不行啊…哈哈哈哈…”说着大笑几声,对万古苍说道:“老苍啊,你慢慢走着,老夫追那呆头鹅去,哈哈哈哈…”然后提起丹田中气,纵身几步来到巨鹤‘呆头鹅’身侧,同它并驾齐驱。巨鹤见风行子追在身侧,怪叫一声,不屑的看了风行子一眼,加速向前奔去。风行子一愣,随即气道:“好你个呆头鹅,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轻功!”说着,脚下一快,足不点地的向巨鹤追去。一人一鹤很快的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慢慢同太阳的光辉融为一体,难解难分。万古苍摇了摇头,咬了咬牙提气追着去了。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心头挂,便是人间好时节。
第二十八章,天命
八月的天,说变就变,刚刚还是艳阳满天,不多时候便又阴雨绵绵。雨线被抽成了丝,飘飘洒洒的随风而飘,乘风而落,沾湿了片片铜瓦,红墙,翠绿了风景,清澈了大地。一滴一滴的水珠顺着将要变黄的叶子滑落下来,一弯浅浅的水洼,被水滴激起秋波,漾来漾去。在山上,下雨时分,一般伴随着淡淡的雾气,绕在林间便向入了梦般的朦胧。
这林间的雾气渐渐转淡,隐约间露出一团黑影,伴着绵绵细雨迂挪在这山间小路。黑影慢慢变大,待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是十几个行人跨在马上,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牵着缰绳催促马儿前行。马蹄踩踏过一弯又一弯的浅浅的水洼,踏碎了水洼中的一片翠绿。行在最前面的,便是韶空大师出关那晚,金光大盛之时,行进在隐秘山林间的那个被称作掌门的中年男子。他虽然带着斗笠,披着蓑衣,但是细密的雨水,依旧湿透了他的祥龙白袍,水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而下,轻轻滴落在胸前的那金色龙腾图案上,砸开来去。他一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抚摸着爱马的鬃毛,沾了一手的晶莹露水,随手甩了两甩,便将手收回到缰绳上。他一骑先行,领在前方,右后方紧紧跟着一骑人马,马儿露出疲态,像是刚刚赶了百十里路般,马鼻中喷着白气,融入这淡淡雾气中。马上跨着一白衣青年,颇为俊朗,即便在这令人烦闷的阴雨天,脸上也是挂着笑容,只不过,这笑容中带着丝丝皎洁,眉眼中隐隐透出邪异,这人便是公孙明。而那领先之人不用猜,便知是公孙明的父亲,点苍派掌门——公孙尚!
公孙明离开“小刀密坛”,一骑白驹行了近百里路,终于于昨夜三更时分赶上了众人,一同赶往少林寺。公孙明抹了一把脸颊的雨水,抬头望了望头上的阴云,叹了口气,道:“真是晦气,这时候下雨,弄得我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死了!”旁边的一骑,马上之人,便是那晚为公孙尚起卦的杨先生。这杨先生将羽扇往怀里紧了紧,笑着对公孙明说:“少主,这雨其实大有讲头,呵呵。。。”公孙明对着杨先生颇为尊敬,于是恭敬问道:“杨先生,这雨有什么讲头呢?还望杨先生赐教。”连走在前面的公孙尚也歪过头来笑道:“是啊,杨先生快说说吧。”那杨先生在马上微一躬身,谦道:“少主严重了。。。既然掌门和少主都想听上一听这雨的禅意,那杨某就说上他那么一段吧。”接着,那杨先生抬眼看着落雨丝丝,思索片刻,说道:“曾经有一位禅师写了两句话要弟子们参究,那两句话是‘绵绵阴雨二人行,怎奈天不淋一人’。弟子们得到这个话题便议论了起来,第一个说:‘两个人走在雨地里,有一个人却不淋雨,那是因为他穿了雨衣。’
第二个说:‘那是一个局部的阵雨,有时候连马背上都是一边淋雨,另一边是乾的,两个人走在雨地里,有一个人不淋雨,却是乾的,那有什么稀奇。’
第三个弟子得意的说:‘你们都说错了,明明是绵绵细雨嘛,怎可说是局部阵雨,那是一定有一个人走在屋檐底下。’ 
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好像都有理,都没有个完。”说着,杨先生神秘一笑向公孙尚父子问道:“杨某且请掌门和少主猜上一猜,到底哪个弟子说的才是对的。”
公孙尚听完拂须豪迈一笑,对公孙明问道:“明儿,你先来评评这三个弟子的对错。”公孙明知道公孙尚有意考验一下自己,便迎风一抖衣袖,抖出几颗水珠,再将手搭在下巴仔细想了想。马儿一颠一颠的晃动着公孙明的思路,顷刻间,公孙明一拍巴掌叫道:“这三个弟子都说错了!”接着对那杨先生问道:“杨先生,你说我评的对也不对?”那杨先生呵呵一笑,捋着胡须道:“少主英明,评得很对。。。正所谓。。。”还没等那杨先生说完,公孙尚便打断道:“杨先生且慢,本座还要再考考他。”说着,将目光定格在公孙明的身上,问道:“明儿,那爹再问你,他们错在哪里?”公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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