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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仙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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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还要再考考他。”说着,将目光定格在公孙明的身上,问道:“明儿,那爹再问你,他们错在哪里?”公孙明再仔细的想了片刻,说道:“这‘绵绵阴雨二人行,怎奈天不淋一人’其实应该解作绵绵阴雨两人一起行走在路上,为什么不只淋一个人呢?而那三个弟子只是片面的理解这句话,杨先生,你说对不对?”那杨先生捋着胡子,点头道:“少主关然悟性颇高。。。这则故事的最后确是那禅师看时机已到,就对大家揭开谜底道:‘你们都执着于不淋一人的话题,且也执着得过份厉害,那当然争论不休。由于争论,所以距离真理越来越远。其实啊,所谓不淋一人,不就是两人都在淋雨吗?’当谜底揭开,众弟子才恍然大悟。。。所以,要谈禅,不要从问的方面回答,要从不问的方面去体会。禅门语录数千卷,看起来都是问答式的教学。其实,有时间的并不要回答,回答的也不是要问的。问答有争论,自悟无争论,问答不是猜谜语,在回答之外,还有这个‘也’吗?”
听完杨先生的解释,公孙明嘿嘿一笑,对公孙尚道:“怎么样,爹?对孩儿的回答还算满意吧?”公孙尚嘴角含笑,说道:“倒有些长进。。。其实人生也如这禅语般,该顺应天命,从天道理解人生。。。”公孙明若有所思的沉默,那杨先生却说道:“掌门。。。其实杨某还有另一番体悟。。。”公孙尚将手一挥,示意道:“杨先生快请说。”那杨先生抚了抚坐下之马,缓缓说道:“问题呢有表象的一面也有深入的一面,并且从其中能看得到什么,那就看个人了,善人能看见善,恶者看到的只能是更加的可恶。心中有所悟,眼中就有所见。如果一定要说悟性,恐怕只能是体会越发的丰富,悟性也越能高深。‘绵绵细雨两人行,怎奈天不淋一人’。淋又如何不淋又如何,不过是身体发服而已,内心之只处又岂能是一场雨所能淋湿的。”说罢,淡淡叹了口气。公孙尚体味着杨先生的话语,眼中露出思索神情,喃喃道:“ 淋又如何?不淋又如何?不过是身体发服而已,内心之只处又岂能是一场雨所能淋湿的。。。成又如何?败又如何?不过是顺天者娼,逆天者亡,心之所向,便如这雨水般无孔不入,你自以为天衣无缝,其实不过也是自我安慰罢了。。。杨先生,你是不是这个意思?”那杨先生却沉默了,公孙尚也不再问,只是自己静静的任马儿载着自己颠簸在这山间,心中却渐渐陷入杨先生的话语镜中。整片山林都静了,只留雨水滴落的轻轻鸣响,划开这淡淡的雾水。
公孙尚眼望前方,细雨挂着丝儿,打着转儿,飘落面前,隐约划过脸颊。公孙尚燕尔闭上眼睛,喃喃道:“天命。。。真的不可违抗吗?”淡淡的思路,跟随着淡淡的绵雨,化作一叶扁舟,前行在记忆的河流。
三十年前,当公孙尚还是个刚刚从点苍派出师,踏入江湖这块儿不凡之地的时候,他是个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少年。他为人正直不阿,凭着手中的长剑与精妙绝伦的《落松剑法》行侠仗义,口碑了得,当时江湖便传“南天一剑,点苍公孙”,可见当时的公孙尚确有威名。
公孙尚受师门之命,在江湖上历练三年,三年之内不能回点苍派。于是他便在江湖到处闯荡,一日,他来到一处叫做龙眠谷的地方。天色蔚蓝,偶尔飘过几片白云,也淡的很。于周围的绿树青山相映衬,倒是不可多得的美景。公孙尚享受着花香鸟语,心境颇是自在。公孙尚再往里行了几里地,只见遍地奇花,红黄铺满了这方天地,幽幽清香充斥着每一丝空气,隐隐传来泉水之声。公孙尚随着声音前行百多步,便见一坛碧水自东向西缓缓流淌。要知道这世上大多河流一般都是自西向东流,而这潭碧水却逆向而行,实在是让公孙尚匪夷所思。公孙尚上前捧起这碧水喝了一口,竟微微透甜。猛的往脸上抹了一把,只觉这碧水清凉可人,抹在脸上说不出的清爽宜人。公孙尚再抹两把,便起身欲要再向前行。这时便见这潭碧水的上游有为道士打扮,样子有三十多岁的青年人竟也在那汲水而饮。公孙尚少年心性,喜交朋友,也没有什么顾虑,便走到那人面前,说道:“前辈,这水甜的很啊。”那人抬头看了看公孙尚,回以一笑,慢慢站起身来笑道:“呵呵,对啊,这龙涎泉水可是这龙眠谷的一处胜境,泉水逆流,却香甜无比,传说这龙涎泉乃是条神龙所化,呵呵。。。”公孙尚想不到这人竟这么健谈,当下便于这人攀谈起来。这道士打扮的青年人叫做玄隐,玄妙之玄,隐世之隐,通晓天文地理,琴棋书画,乃是一奇人。这玄隐的居所便在这龙眠谷深处,两人谈了许久,这玄隐便邀公孙尚去他的居所盘缠片刻。公孙尚于是乎便于这玄隐一同来到玄隐的居所。
两人顺着碧水逆流而上,不多时便来到一处青砖房舍,占地百尺,种满各种各样的花草,屋前立一石桌,桌旁三两石凳,桌上摆一副残局,黑子白子犹如满天繁星散落棋盘之上。再往里走,一副醒目的对联现于眼前,“龙眠于谷中,吾忘于江湖”,短短十个字便如铁笔银划,苍劲有力,行字洒脱自然,暗合自然之道。公孙尚从这副对联中好似看到了一个人提剑向自己攻来,剑招精妙绝伦,落剑处精准难测,剑剑致命,哪里防得住。公孙尚心口便如中了好几剑,痛的好似要流出鲜血来,不禁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公孙尚捂住心口强让自己不去看那副对联,玄隐看到公孙尚痛苦的样子,在他“期门穴”上拂过,暗将一股真气打入。公孙尚得玄隐之助,所有幻象迅速从眼前消失,心口的疼痛也弱了许多。玄隐呵呵一笑,道:“小兄弟,这是我所立的‘剑意幻阵’,用来驱赶野兽之用,你功力尚浅,不可执着于这副对联上。”公孙尚听玄隐这么一说,便心惊道:“先生,这‘剑意幻阵’真是了得,刚才我仿佛看见一人向我猛攻,他所用剑法飘逸精妙,每一剑都让我防不胜防。。。”公孙尚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那玄隐淡淡一笑,说道:“雕虫小技而已,只不过是幻术,碰到高手便如空设。来来来,小兄弟,我来带你参观一下我的‘龙眠居’,呵呵。”说着,便拉着公孙尚进到屋里。
这屋内摆设倒也讲究,装饰古朴但韵味十足,每一幅画,每一张字,都摆挂的恰到好处,极合风水之道。屋子的中央摆一圆盘,大小可容一人坐在上面,圆盘周围上刻天干地支,五行八卦,以及星斗之位。公孙尚仔细观察这圆盘,却看不出个究竟来,便向玄隐问道:“先生,不知这是何物。”那玄隐呵呵一笑,自豪道:“此乃我参天的工具,话作‘天透轮转仪’。。。”公孙尚奇道:“‘天透轮转仪’?这是何物?”玄隐神秘道:“我用这事物,便可知你过去未来。。。”公孙尚一听,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先生你不要开玩笑了,世上哪有这种事物?不可能的。。。”那玄隐似乎有些不悦,眉头皱了皱,说道:“怎么没有?我的这‘天透轮转仪’便能做到!不信的话,咱们就试上一试!”说着将公孙尚拉到这圆盘之上坐好,公孙尚心下也是好奇,想要看看这天地间是够真有这么一事物,可知过去未来,于是也就老老实实的坐于圆盘之上。玄隐待到公孙尚坐好,便通过机括开始转动这圆盘。圆盘四周便一圈儿又一圈儿的转动起来,玄隐双目紧闭,口中微念梵语,嘤嘤嗡嗡,不绝于耳。公孙尚坐于圆盘中央,不随圆盘转动,这时只听一阵雷鸣,公孙尚便见屋外天空阴沉下来,片刻便没了日光,只剩电闪雷鸣。公孙尚暗暗心惊,却见玄隐头上布满汗水,细细密密。只见玄隐大喝一声“定”,双目猛地睁开,圆盘竟突然不再转动,硬硬的停了下来。
公孙尚这档子还愣在那里,外面的天色已渐渐亮了起来。玄隐轻轻呼了口气,示意公孙尚下来,待到公孙尚一跃而下,便仔细研究开那“天透轮转仪”了。公孙尚还在为刚才的电闪雷鸣而心惊,这时便站在玄隐身旁,静静地看着。差不多过了一炷香的时辰,便听玄隐说道:“我看到了。。。”公孙尚心想这玄隐真能看到自己的过去未来?当下便向玄隐问道:“先生,你看到什么了?”玄隐眉目间略有一丝迟疑,对公孙尚说道:“小兄弟,你自小生于乱世,父母因战而死,八岁时拜入点苍派门下,十七岁便出师,到江湖历练一番,我说的对也不对?”公孙尚这下惊得可是非同小可,这玄隐竟真的看到他的过去,整个脑子都木了,只是不停的点着头。片刻后,才想起来要问玄隐他将来的命运。玄隐却将眉头拧在一起,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说道:“小兄弟。。。所谓‘天命难违’,一切皆随天,你要看开一点儿。。。”公孙尚感觉不对,便追问道:“先生,怎么说?”玄隐叹了口气,负手道:“你乃‘天乱之命’将来会受千夫所指,万民之唾。。。而且。。。而且你会死于你以为将要成功的时候。。。”公孙尚彻底蒙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想要向玄隐问道细节,玄隐仿佛看透他心中所想,于是便道:“天命所定,违抗不得。。。小兄弟,我言尽于此。。。”说着便出了门,只留公孙尚呆立当场。
风继续吹着,送走了旭日的温存,将公孙尚的思路带回这阴雨绵绵的山间,公孙尚理了理坐下白马的鬃毛,喃喃道:“天命。。。天命。。。” 
第二十九章,精进
       少室山,少林寺,地藏阁。一盏油灯静静的燃着,火红的光芒沿着长长的灯芯慢慢的往上爬。这场绵绵细雨已经下了一个多时辰了,还未见停势。阴雨将天空都遮蔽了,阴阴暗暗,叫人瞧了心里颇是阴郁。地藏阁外,细雨落在地上,渐渐汇聚成小小的水洼,小小的水洼又慢慢连接在一起,流淌起来,顺着斜坡去了。对面的天藏阁不时传来阵阵哄笑,想是群豪们闲来无事,绊绊嘴皮子,逗逗乐子。几个僧人穿着蓑衣,穿过层层细雨,去得远了。远方,一阵阵悠扬的诵经声随风吹来,吹进了地藏阁中。奕歌,司马炫,楚天以及楚天的父亲——快剑门门主楚梦雄,围在这张点着油灯的桌子四周,伴着这诵经声谈的正欢。
奕歌与司马炫从韶空大师那里回来,刚一进门,便被楚天拉着来见自己的父亲。两人见到楚梦雄,忙向楚梦雄行礼问好。楚梦雄见奕歌和司马炫两人,一个面如冠玉,甚是俊朗挺拔,一个风度翩翩,好似饱学之士,儒雅大方,不禁心中欢喜。再一细谈,两人竟是逍遥宗风行子门下,当真欣慰自己的儿子结识奕歌和司马炫两人,不时向楚天示以赞许的眼光。楚天将奕歌和司马炫如何救助自己的事情,像说故事般的说来,楚梦雄便不停的感谢两人的恩情,弄得奕歌和司马炫不好意思起来。得知奕歌身中《毒游功》的游毒,楚梦雄从心底关切奕歌的病情,不时问这问那,眉目间甚是关心,让奕歌好不感动。楚天将两人当作最好的兄弟,楚梦雄也视两人如己出,最后楚梦雄提议奕歌,司马炫和楚天结为兄弟,如两人不嫌弃,自己变当两人的义父。楚天第一个叫好,奕歌和司马炫兴致也高,当下三人便以茶代酒,敬天,敬地,敬了楚梦雄,结为了拜把兄弟。司马炫最大,楚天次之,奕歌最小,两人恭敬叫了司马炫一声大哥,欢喜之情难以言喻。奕歌和司马炫又向楚梦雄敬了杯茶,恭恭敬敬的叫了声义父,楚梦雄接过茶水乐得合不拢嘴,一手扶起一个,心下大是快慰。四人围桌而作,侃侃而谈,毫不在意阴雨带给这方天地的阴郁之气。
楚梦雄给自己斟了一杯清茶,浅浅喝了一口,吟道:“久为簪组束,幸此南夷谪。闲依农圃邻,偶似山林客。晓耕翻露草,夜榜响溪石。来往不逢人,长歌楚天碧。”司马炫听完楚梦雄吟完这首《溪居》,笑道:“义父是不是很向往隐居生活啊,听义父这首《溪居》似乎对武林充满了厌倦呢。”楚梦雄谈谈笑道:“呵呵,自从我遇到天儿的母亲,我便一直想要过一过这‘晓耕翻露草,夜榜响溪石。来往不逢人,长歌楚天碧’的生活,因此才给天儿取名叫做‘楚天’,意为‘楚天空阔’。只可惜人往往无法如自己所愿,虽然我个人十分厌倦江湖,但是我同样背负着除魔卫道的责任,人的意愿在责任面前,往往便会畏手畏脚…”楚天接道:“爹,我会好好练功,争取早日替爹你接过这些责任,那样爹你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楚天的话,楚梦雄听了十分感动,拍了拍楚天道:“天儿,练功要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人个有命,老天要你走哪条路都是早就安排好的,违逆不得的,呵呵,爹早就看开了。”司马炫也道:“天命之所使,甘之如饴,苦若黄莲,义父的心态正是顺应天命,契合自然之道啊,呵呵。”奕歌虽不爱说话,但这时也说道:“义父,韶空大师对我说,世上的一切皆为虚幻,只是太多人看不透,想不明,但是只要无愧于本心,那么所做的一切便合乎法道。韶空大师又说,本心乃心中之心,也就是真心。所以义父也不可太执着于幻影,做我们该做的便可。”楚梦雄听了两人的话,喜道:“对!只要问心无愧,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想不到我竟然还不如我两个儿子豁达,呵呵。”说着,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楚天望着窗外雨水,喃喃道:“不知道表妹现下可好呢?”楚梦雄眉头皱起,说道:“到底是谁绑走梦儿,他们绑走梦儿又有什么企图呢?奕歌,你说那白脸面具说自己是‘小刀组织’的?”奕歌点了点头,说道:“他确是这样说的,他还说抓走南宫姑娘是受人钱财,替人办事…义父,是不是南宫家得罪了人,所以…”楚梦雄忖道:“难道是…是他?”无凭无据,他也只是猜测,所以也不便说出,只是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消息你们南宫伯伯还不知道,他明天就到,到时候再跟他商量吧。”楚梦雄顿了顿,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关于‘小刀组织’我也略有耳闻,据说这‘小刀组织’乃是百十年前许饮犟所创,当年红极一时,专门替人充当杀手,刺杀一些江湖人物,或是朝廷政要。后来因为许饮犟杀了唐僖宗那时的一个大臣田令孜的亲弟弟,惹火了掌握实权的田令孜,派兵三万要将‘小刀’消灭,那许饮犟自知无法再在中原立足,便领着组织上一些重要人物坐船东渡,去了一个叫东瀛的地方避难。谁想过了这么多年,唐朝灭了,天下散乱成一盘散沙,这‘小刀’竟也潜了回来。如果不找出‘小刀’现在的巢穴灭之,相信天下便会乱上加乱,百姓更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说着叹了口气,重新添了杯茶水喝了。
而楚天则是担忧南宫梦的安危,如今知道“小刀”的来历,心下更是忐忑,生怕南宫梦有什么不测。司马炫见楚天愁云满布,对他说道:“二弟,既然‘小刀’是将南宫姑娘抓走,必是想要要挟某人,定然不会伤她性命,这点你可以放心。”楚梦雄也道:“对,我就要看看,他们抓走梦儿到底有什么企图!天儿,明日你南宫伯伯来了不要这么愁眉不展,本来这件事情就会让你南宫伯伯着急,你再这样子,你南宫伯伯不得急疯了?”楚天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心下却道:“让我如何不担心呢?只有这么一点点线索,哪里去救人啊…”但毕竟现在也只能等,等那人挟着他的目的出现。于是楚天便强打起精神,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看着楚天失魂落魄的样子,奕歌心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红豆是生是死,身在何处,我手中的线索也仅仅是凤山往生派的辰飞云,唉…我怎的还是这般想法,韶空大师说了,一切随缘,所有的事物都是命中所定,要是…要是红豆不在了,大不了我也跟着去了就是了。”想到这里,心结一开,胸中积郁了五年的痛苦竟是烟消云散,连眼中也是华光一片,心境上通透了许多。司马炫见奕歌不言不语,愣在那里,于是问道:“三师弟,三师弟,你想什么呢?”司马炫与奕歌相处了五年,都是三师弟长,三师弟短,一时之间也改不了口,索性便继续叫奕歌做三师弟,但觉这样叫的舒服些。
奕歌对司马炫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说道:“二师兄,我想通了,我都想通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为这些事情而疑郁了。”司马炫看见奕歌眼中的那道华彩,心下甚是宽慰,对奕歌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很是赞许。
奕歌心结敞开,心境一片辽阔,何等舒服。听着窗外的诵经声,脑海中竟出现了龙门石窟潜溪寺中那尊本尊阿弥陀佛佛像右臂上的那行文字:六识不灭,六根清净,六尘幻灭,心中有佛而后心中无佛,无佛便是佛,吾便是佛。心中隐约间更有体悟,奕歌紧紧抓住了这一闪即逝的感觉,向三人说了一声,便回到内室,剩下三人在那里交谈着。奕歌盘膝坐在床上,便开始运功打坐。奕歌按照上次所悟之法将真气游走各条经脉,很快便遁入“无佛之境”,周围的一切清晰的印入脑中,就连飘飘而落的细雨,每一丝雨水的轨迹竟也丝毫不差。奕歌心中再诵那句“六识不灭,六根清净,六尘幻灭,心中有佛而后心中无佛,无佛便是佛,吾便是佛”,一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瞬间从奕歌升起,真气在经脉中的游行速度竟然数以百计的增加,真气不停的出入丹田,每一个循环,奕歌便感觉真气浑厚了一分。突然奕歌心头霍然打开,只感觉世界突然开阔起来,印入脑中的一切更加清晰了,隐隐间竟能体会到这万法世界的轨迹。现在你可以看见奕歌浑身透出丝丝金光,颜色比之韶空大师身上的金光,竟还纯粹些,只是不如韶空大师的浑厚。丝丝金光将奕歌包在里面,模糊了奕歌的身影,却又渐渐黯淡下来。但细细看去,那些金光竟是慢慢的入到奕歌体内,奕歌竟将这周身金光融入体内,倾刻后,金光完全被奕歌所融。奕歌调息着体内轮转不休的金光真气,将他们缓缓的导入丹田之中,与他的《逍遥劲》真气相融合,却是很难将两股不同源不同性的真气相融合,但是两股真气竟也相安无事,没有丝毫冲突。两股真气交缠在一起,一股金色,一股银色,两种颜色金是金,银是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奕歌屡试不成,也不再试,渐渐平稳体内真气,统统归入气海。
奕歌睁开眼睛,眼中闪出金色,然后隐没。吐出一口气,心道:“大概刚才我便是遁入这‘我佛之境’了吧,体内真气竟然厚实了这么多,这狂僧的法门当真了得,有机会一定要去华山一探究竟。”奕歌从床上一个筋斗翻下床,伸展了一下四肢,叹道:“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明天的比武一定不能给逍遥宗丢脸。”于是拿起风行剑便要出门。厅堂里坐着的楚梦雄,司马炫和楚天见奕歌提剑出门,心下甚奇,楚梦雄便问道:“奕歌,外面下雨呢,你要上哪去?”奕歌笑道:“义父,我想要出去练剑。”楚天说道:“可是外面下着雨呢,你病刚好,再着了凉怎么办?”奕歌呵呵一笑说:“不打紧,好几天没练剑了,手痒的厉害,呵呵。”说着便开门去了,身影很快消失在绵绵细雨中。
空中的雨水细若牛毛,但却密密麻麻。不一会儿,奕歌身上便被雨水沾湿,偶尔一阵风吹过,奕歌只感觉到丝丝初秋的凉意。奕歌脚下不停,踩着水洼,来到了地藏阁后的一片空地上。奕歌环顾四周,竟觉雨中的少室山别有一番味道,朦胧的雾气将外方的青翠隐没起来,风轻轻地吹,满山的绿色便时隐时现。几声清脆的鸟鸣从远方飘到这里,婉转灵动。奕歌欣赏着周围的朦胧,缓缓拔出风行剑。
风行剑抽出的一瞬间,一道寒光随着风行剑的出鞘应运而生,刺破了奕歌面前的风雨。奕歌运起《逍遥劲》,心神通明,运转体内真气先是遁入“无佛之境”。只见奕歌人随剑走,“唰”的就是一招《风行剑法》翔式剑招中的“天高云淡”,风行剑斜斜刺出,接着向上一挑,自上而下“唰”的划下,又快又急。紧接着奕歌回剑变一招“云海天涯”,左脚一步迈出,风行剑人到剑到,平刺出去,不等招式用老,奕歌陡的将风行剑兜了个***,“唰唰唰”连刺三剑,一剑快似一剑,竟在奕歌身前化作一团剑影。奕歌将《逍遥劲》运转至极致,风行剑剑尖处银芒闪动,越舞越快,分别化作“高山阔海”、“风轻云淡”、“一望山河”、“观局生死”、“余霞成绮”、“云兴霞蔚”、“落花未满”…直将《风行剑法》中翔式剑招的招数使了个遍。这时奕歌体内《逍遥劲》越转越快,银色的真气在奕歌的各条经脉中极速的运转,然后那丝金色的真气也从丹田中冒出,进入到奕歌的奇经八脉中。
奕歌心境豁然开朗,周围的一切事物清晰的印在脑海中,雾气的仿佛突然消失一样,周围的景物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奕歌明白此刻他已经遁入“我佛之境”,手上不停,接着使出《风行剑法》的落式剑招。如果说翔式剑招半攻半守,意在探敌虚实,那么落式剑招便是重攻不重守,基本上所有招式都为七分攻,三分守,而且较之翔式剑招,落式剑招的招式更加厚重,沉着。只见奕歌使了招“皑皑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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