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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情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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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所谓近商者富,老到的赵部长,弃肯放过送到嘴边的肥肉?当然了,要做他小梁的保护伞,赵部长也是有思想准备的,自己离退休还有几年呢?为什么不最后再捞一把呢?不捞白不捞,捞了也白捞!令赵部长想不到的是,后来竟在小梁的公司里结识了一位青春美丽满腹经论的红颜知己。

小梁是拿的一个精美绝伦玉如意见的赵部长,赵部长很大气地收下了,而且慷慨地说:“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我老赵就是你梁老板的坚强后盾。”自从和赵部长攀上了关系,小梁便返回玉南县组建了中华佳室房地产开发公司,做起了房地产生意。

有一次小梁和老胡在一起喝酒,问老胡:“开个娱乐城怎么样呀。”

老胡就拍着胸脯说:“只要我老胡在位一天,你的娱乐城就有一天的绿灯,只要你以后别忘了我老胡就行。”

仅老胡的一句话,小梁的娱乐城就诞生了。当然了,小梁的娱乐城不仅仅是唱歌跳舞,也不仅仅是洗浴桑拿,而是那种全方位多角度地全面服务。这样说吧,只要是娱乐城该有的服务项目,在小梁的娱乐城里都有。

“老胡,你就是坐蜗牛也该到了。”

“到了到了,可你的保安不让进呀。”

“你老胡开球什么国际玩笑?就是不让全玉南的人进,敢不让你胡汉三进?”

“去哪儿找你?”

“你直接去餐饮部。”

“赵哥,翟书记,咱们去吃饭吧。”

“走,小翟,走吧。”

刚走进餐饮部大厅,在这里等候的胡局长赶忙迎上来。

“你这个老胡还怪难请哩。”

“谁说的,又是梁总在埋汰我吧,赵哥,就是再给我个头,我也不敢呀。”

“知道就好,你的紧箍咒可在我的嘴里呢。”

“我胡汉三可不会学那孙猴子,赵哥,我可是忠心耿耿,忠贞不二呀。”

“算了算了,我说一句话,看你就说不到头了。我们吃饭去。”

胡局长其实并不叫胡汉三,而是圈内的朋友给他起的绰号。喊的时间长了,连他自己竟也默认了,而且还引以为荣呢!

众人进到玫瑰厅,赵部长当仁不让坐了首席。小梁让翟书记坐次席,翟书记就来拉胡局长,胡局长哪里肯坐,两人就推让起来。

“咦,凤儿呢?”小梁突然想起了凤儿,转身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说:“刚才凤儿来了,见没人又上楼去了。”

“还不快去喊。”小梁声音带着严厉地说:“让米秘书也来”。

“好啦,小翟,你就陪着我坐吧,不就吃个饭嘛”赵部长看似轻松地说。

小梁把胡局长推了一下,让胡局长挨着翟书记坐。小梁知道,赵部长的另一边,应该让给凤儿。小梁自己挨着胡局长坐,把紧挨着风儿的座位给小米留着。

众人坐定,菜很快上来了。就在上菜的档儿,小米陪着凤儿进到了屋里。

“来来来,凤儿,你挨着咱们赵部长坐。”小梁急忙站起身给凤儿让座。

凤儿又往前走了几步,赵部长慈祥地看着凤儿,说,“坐吧”。

凤儿矜持又落落大方地坐在了赵部长的旁边。小米也不等让,就在小梁和凤儿中间坐下了。

菜过五味。小梁征求的目光看着赵部长,又看看翟书记,说:“喝啥酒?”

“让小翟说吧。”说着,便看着翟书记:“梁老板可是请你的呀。你说吧。”

“老领导说,老领导说,在赵部长面前,我怎么敢说呢?”

“就喝红盒精装五粮液吧,图个吉利喜庆,今天可是梁总大喜的日子呀!”赵部长不再推让,豪爽地拍了板。

众人齐说:“好,好,就喝五粮液。”

酒过三巡。赵部长说:“来,我给大家倒个酒。这一来,翟书记是今天宴席的主角,这二来,今天是梁书记上任的日子。我就先给翟书记,梁书记倒。”

这时称呼翟书记的时候,赵部长又改了口。喊小翟,梁书记,似乎不妥,怕翟书记多心。喊小翟,小梁,那似乎更不妥,怕小梁心里不美起。但郑重介绍二位,都称官职似乎就准确而贴切了,也更符合他这个组织部长的身份呢。

“这次梁总到亚东去工作,翟书记又是亚东的班长,你们都是我老赵的好兄弟,这三杯酒我就敬你们工作顺利,配合默契,宏图大展吧。”

三折一,二人一饮而进。

小梁说:“请翟书记多多关照。”

翟书记就说:“彼此彼此,不用客气。”

“老胡啊,你就喝六杯吧,要不然,可要亏你的酒量的。”

“我听赵哥的,六杯就六杯。”

轮到了凤儿和小米,凤儿我连说:“不会喝,不会喝。”

赵部长说:“那就喝点干红吧。”赵部长象征性给二人倒了干红酒。

小梁倒酒的时候,最后给老胡放了个雷子,一大高脚杯足有四两。小梁说:“老胡,也不量了,尽在杯中,这杯酒只有你这海量能喝呀。”

“酒是啥坏东西,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呀。喝就喝,不喝还亏了梁总一片心呢。”说着,端起杯一饮而进。

“好,豪爽,够哥们义气。”小梁赞许地说。

席间,赵部长乘去洗手间给小梁耳语了一阵。回到席上,小梁给小米拉了个背场,说:“你现在去你公司销售部把那套钥匙拿来,快去快回。”

酒足饭饱,赵部长对翟书记说,“小翟,该说的话都说了,我先走一步,你们再玩一会儿。”

翟书记说,老领导,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现在也得回家了,你弟妹那个催命鬼催几次了,这次去市里有一个星期了。”

“那随便吧。”说罢,翟书记就急匆匆走了。

赵部长转身和蔼地看着凤儿说:“我们去看房吧。”凤儿露出默许的眼神,跟着赵部长走出大厅,上了赵部长那辆豪华“大奔”。

送走了翟书记,又送了赵部长,小梁转身对胡局长说,“老胡,你怎么办?”

“怎么?一顿饭就把我打发老胡了?”

“那你说怎么办?”“怎么办?去洗浴中心!”

“好,可我不能陪老哥了,你弟妹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我得早点回去。”小梁又扭头对小米说,“你给月月打个电话,好好给胡局长安排安排,我埋单。”

“回去吧,回去吧,要你陪个啥。”说着,胡局长便一摇三晃走出餐饭部大厅,高一脚低一脚向娱乐城洗浴中心走去。

胡局长刚进门,月月就迎了上来。月月是洗浴中心的经理。

“怎么洗呀,胡局长”。

“当然是贵宾浴了。我要78号。”

“78号今天休班了。”

“那29号呢?”

“真不巧,29号也休息。”

“我靠,你月月怎么不休息呀。”

月月脸一红,说,“8号怎么样?”

“只好8号了,没有肉只好吃豆腐喽。”

8号带着胡局长进了贵宾浴室。

8号正要解胡局长的裤带,只听“嘭”的一声,皮带竟断了。裤子的开口处露出毛茸茸的肚皮,胡局长嘴里含糊地骂道:“妈的,这么性急!”骂谁呢?8号听了,却有点搞不明白。

8号开始脱胡局长的裤子了。裤子脱到肚皮下面的时候,似乎被什么挡了一下,胡局长“咝”了一声。

轻轻的“咝”声,让8号有些心惊肉跳,说,“我给你放水去。”

胡局长瞪了8号一眼,“去吧,去吧,快点。”

泡完了,该搓灰了。

胡局长一丝不挂地躺在了被柔软皮改蒙着的硬板小床上。看着肥实的胡局长,8号想起了小时候父亲宰杀前褪光毛的大白猪,心里泛起了腻歪歪的感觉。从上倒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8号竟没有放过胡局长的一根汗毛,这让胡局长心里很舒坦。到最后一个部位,8号似乎有点犹豫。

“快点啊”胡局长催道。

8号刚一握住,胡局长就“腾”地一下,一挺冲天。

“小弟弟,想发脾气哩。”8号不知怎么就冒出了一句调侃的话。

胡局长血往上涌,一跃而起,一个饿虎扑食,把8号压在了浴室里的按摩床上。

“哥,快出来吧。哥,你想把妹整死呀。”

胡局长喊出来的声音却有点象建筑工地的号子:“嗨哟,嗨哟。”

胡局长带着心满意足的疲惫的微笑,走出了洗浴中心,走出了娱乐城。看表,时针竟指向了凌晨一点。

三 生死较量 生死较量(4)

十年沧桑,沧桑十年。

小梁走过了十年非同寻常的人生路。大悲,又大喜,小梁似乎划起了一道绚丽的人生彩虹。这次决心重返亚东,小梁在心里也是经过了反复权衡。说是“好马不吃回头草。”但小梁心里的结如何解开?人生在世,跑不了这酒色财气。就是排在最末位的“气”字,让小梁始终难以释怀。重返亚东,小梁想,一不是为了权,更不是为了钱,为就为这十年来压在心头的“气”字。我小梁,不,还有玉儿,和他小门,更和他房主任,不共戴天!

物变人非。重返亚东让小梁感慨万千。原来低矮的砖瓦房,在房书记的手里变成了高大气派的办公楼,杂乱无章的院落,变成了花园式的精美广场,就连原来还算气派的三开式大门,也被安装了电动开关的富有艺术气息的大门所取代。原来的乡委干部已十去其九,近二十个领导层干部也仅剩下了王乡长和过去的门秘书现在的门书记了。

小梁到亚东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饮食员小周去双龙镇打听珠子的下落。十年来,珠子在小梁心里始终是一个结。尽管当年年轻气盛,又负气出走。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对珠子的欠疚,象秋天的野草一样,在小梁的心里疯长。

刚上班,小梁得知小周仍然在乡委大院做炊食员,便让通讯员去喊小周到自己的办公室。

“梁──书记。”对小梁的称呼在小周的嘴里似乎不那么流畅。

“坐吧,老周。”老周?其实在小周到办公室前,小梁对小周的称呼很是琢摸了一阵子。如果再喊小周,从小梁的嘴里说出来,那就对小周很不恭敬。再说了,小梁从亚东乡委出走前,小周对小梁是很够意思的。但如果再象以前那样称兄道弟,那与自己副书记的身份就有些不相称。

小周听了,却很是惊讶。自从小梁带着玉儿南下打工后,乡委大院里的大人小孩,对小周的称呼一直没变,竟延续至今。其实,已五十多岁的小周对这个称呼也多少有些忿忿不平。据说有一次小周喝多了酒,在一个乡委干部喊他小周的时候,小周竟很冲地说一句,我小周可以当你叔呢,给这个乡委干部玩了个大红脸。可小周酒醒的时候,就一再给这个乡委干部道欠,直到这个乡委干部说,这算个啥子事嘛,你也真罗嗦。小周忐忑的心这才放回到了肚里,最后还忘不了说一句:“啥时吃饭,你尽管言一声。”

小梁哪里知道,自从自己走了以后,小史总是隔三差五,有事没事地挤兑小周。不是说小周菜买的贵了,就是说小周做的饭没味道,再不就是说灶间不干净不卫生。更让小周难过的是,小史总是仗着自己是机关出纳,管着机关的伙食,又和副书记小门走得近,总是把小周当小孩玩。把小周作贱的乡委大院里的一些人都看不惯,背地里说小史,好了伤疤忘了痛,有的甚至说,眼子得架如上天。

看着小周木纳的表情,心里竟泛起了一股难言的酸楚,往小周跟前走了几步说:“老周,你还和我客气什么?坐下说话呀。”

这时,小周的眼珠在深陷的眼窝里转了几转,似乎有了一点生气,说:“老弟,不,梁书记,你什么时间回来的呀,是不是不走啦?”

“是啊,我又调回咱亚东工作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给我说,啊。”

两行泪从小周的眼眶里滚落。“梁书记,你回来了好哇,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就是拼上这把老骨头,也要为你效劳。”

小梁心里有些感动,让小周去双龙镇打听珠子下落的事,想了想,竟没有说出口来。在没过几天的一个星期天,小梁也没回县城,就让小周炒了两菜,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俩人关起门,吃了一顿饭,喝了一场酒。小梁不但把找珠子的事给小周说了,而且还详细了解了乡委大院的人事情况,特别是把小门和小史的事,问了个透透彻彻,清清楚楚。

最后小周说,我现在老了,身体又不太好,儿子军娃也不争气。说想把军娃托付给小梁,让军娃跟着小梁干。小梁爽快地答应了,说过两天我给翟书记通个气,就让军娃来乡委工业办公室吧。小周便很有些千恩万射。

小梁上任后拜的第一个码头是鸭子。

说是鸭子,其实应该叫亚子。这个亚子,是亚东乡亚东村的党支部书记。说是支书,其实根本不管村里的事。自己给自己分工主管村里的村办企业,而村里的收粮派款、刮宫流产等杂七杂八的事就让村委主任去管。位于集镇的亚东村很有几个效益好的企业,那里的开支全是鸭子一支笔审批。而且鸭子自己也在几年前组建了建筑队,这些年来,凡是在亚东村这个地盘上的工程全被鸭子的建筑队承给包了。据说,鸭子早已腰缠几百万贯了。财大气粗的鸭子,眼里理所当然的只有乡委的书记和乡长了,这也是小梁要来拜码头的一个原因。其实,小梁要来鸭子这里拜码头的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正是他鸭子包建了集镇上全部姓“公”的建筑工程,这当然也包括了现在的房主任当时的房书记在任时的全部工程。

小梁来鸭子家的时候,带来了五粮液,带来了精装云烟。

鸭子说:“客气啥客气,梁书记,我可承受不了哟。”

原来,小梁十年前在乡委干通讯员的时候,鸭子是村里的团委书记,是一个在村里抹桌子的角色。那时的鸭子,是根本不在小梁眼里放的。可现实就是那样地实在,鸭子现在已成了镇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不管怎么说,小梁现在也已经是乡委的领导,很快俩人就热合了起来。

“梁书记可是名副其实的大老板,有机会可要提携提携我亚子呀。”

“没问题,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小梁很不谦虚,但话锋一转:“你鸭子也不错嘛,在亚东镇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哪敢和你比呀,你在全县可是有名赫赫呀。哎,对了,原来你在南方干得好好的,怎么又去了北方呀。”

“唉,一言难尽呀。”小梁不无伤感地说。

本来,五年前,小梁在南方发达的深市不但已经站稳了脚跟,而且开办的服装公司资产已达二、三百万元,年收入少说也有四五十万元。可就在这年,小梁的哥哥,就是那个在小时候不拿小梁当人看的哥哥大狗,去平山市下煤窑挖煤遇上了瓦斯爆炸,当场就被塌死在井下。

说起来话长,就在小梁离开亚东南下打工的第三年,大狗在村委换届中落选了。大狗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那个贱婆娘整天戳三捣四,搞的人际关系很是紧张,又爱站个小便宜,让村里人很是鄙视。不但大狗媳妇让人小看,就是大狗,也让人小看。大狗的村长不干后,他那个贱婆娘整天在家里指桑骂槐,埋怨大狗没本事,连个村长也干不好,半路下台,让村里人看笑话,看洋戏。大狗一怒之下,就准备外出打工。正好平山市一个个体煤矿的矿主来到大狗的村子里招矿工,大狗在村里干过干部,就跑前跑后,联系了二十来个人,跟着矿主去了平山市。人背时了喝嘴凉水也塞牙。大狗带人去煤窑不到两年,就遇到井塌人亡的骚损事。

当时,大狗媳妇给小梁打电话,小梁一听是大狗媳妇的电话就要压电话,大狗媳妇哭了,哭着把大狗的事说了。小梁说:“你的本事恁大,你怎么不去处理?找我干啥?”仍是挂了电话。

小梁的母亲又打,小梁一接电话就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说:“你和你哥不管怎么说总是一母同胞,总是一个奶头穗上叼大的。如果你不回来处理你哥的事,我就死给你看。”

小梁没办法,便回来了。小梁母亲说:“你舅爷姨家表哥的内弟听说在省里什么单位当官,你去问问你舅爷地址,到时可以去找他帮帮忙。”

小梁母亲说的小梁这个舅爷姨家表哥的内弟,就是省检察院的许检察长。大狗和村子里的二十来个人的后事,处理起来相当棘手,小梁在平山市和省里直住了一月有余,也把许检察长贴了个瓷瓷实实。究底大狗得到了一笔丰厚的赔偿,连村里的二十来个人也跟着沾光。直到现在,村子里的人都为这件事念道小梁的好。小梁后来听人说,大狗媳妇在拿到赔偿金的一瞬间,脸上竟露出了喜盈盈的笑容。小梁心想,要不是想着大狗可怜,就大狗媳妇那个贱样,我管她个屁。

让小梁没想到的是,去给大狗处理后事,竟发现了一个发大财的门路。通过给大狗处理后事,小梁才知道,下煤窑危险那么大,农村去下煤窑的人仍是不断头,关键就是两个字,钱多。工价高,矿主的收入肯定就更高。况且,出一次事故,矿主成几十万上百万的赔尝,连眼都不眨一下。小梁通过了解,有些矿主年收入竟然达到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小梁就动了心思。

小梁一手提着五十万元现金,一手提着芝麻叶、绿豆、花生等土特产品来到省城,又见着了那个在省检察院当检察长的舅爷的表哥的内弟。打了一个月的交道,见了面小梁就直奔主题:“许爷,我想在平山市开个煤矿,你看行不行?”

小梁的这位许爷只一句话:“你开吧,有事联系我。”

许检察长干脆得让小梁有些意外,看看放在茶几上的皮兜,小梁想想,这也在情理之中。

在处理哥哥大狗及村子里二十几个人的后事的那一个月当中,精明的小梁经过详细深入打探,开煤矿必须有一个强有力的人物作靠山。哥哥大狗的死,不但给小梁提供了一个发大财的信息,而且认识了一个在省里通天的大人物。后来小梁就想,自己能够发达,或许是天意如此吧。小梁很早相信命运的想法又一次得到了充分验证。

小梁任职亚东干的第一件工作是筹建棉纱厂。

从任职亚东的那天起,小梁就在想,亚东乡那是太了解了。亚东乡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钱,亚东乡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不缺劳力。亚东乡又是产棉大乡,建设棉纱厂得天独厚。况且,小梁在南方深市经营服装公司的时候,认识了许多纺织厂的老板,尽管自己已离开深市多年,但只要疏通一下,便可货畅其流,这方面小梁是很有足够自信的。

其实小梁心里清楚,自己这次重返亚东,最揪自己心的,并不是什么振兴亚东工业呀,开厂办企业呀什么的,但表面上总要做一些工作的。小梁甚至想,不但要做,而且要做好,这对自己树立形象很有好处。

三 生死较量 生死较量(5)

小梁成了小门的一块心病。

也不是说小梁的到来就让小门有多么害怕,可关键的问题是,小门摸不清小梁到亚东到底想的啥,到底为了啥。到底是纯属巧合让组织上给派到亚东的,还是他小梁自己有意要要求到亚东任职的。如果说是小梁自己要求到亚东工作的,那小梁真的只可能有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就是两个字,那就是“复仇”。小门很不愿意想这两个字,想起这两个人字,小门心里便有些发抖,浑身似乎一阵阵地发紧。可这些想不清楚,小门心里便更没了底气。

当年在小门告诉小梁,乡委决定要撵小梁走的一刹那,小梁的眼神,小门永远也忘不了,一辈子到死也忘不了。那是一个人被杀死前的绝望的眼神,绝望中孕含着仇恨,仇恨中又有着千般万般的无可奈何!这个眼神让小门刻骨铭心,永远定格和印在了小门的心上。

小门想,这几天要找翟书记谈谈,尽可能地先摸一摸情况。正好县委召开组织工作会议,当然,参加会议的是翟书记和副书记小门。

小门在做了两年分管政法和宣传工作的副书记之后,就改为分管组织和办公室。在乡委,同样是个副职的领导,那地位也很是不同,副书记就比副乡长高得多。同样是个副书记,分管工作的不同,那地位也有很大区别。小门的分工一变,那自然就从乡委“四把手”的位置上升到了“三把手”的位置。

会议开始的当天,吃过晚饭,小门请翟书记出去玩。唱罢歌,洗罢脚,按罢摩,修罢面,又和翟书记一起去了自己常去的洗浴中心洗了澡。看看时间太晚,两人就没回家,去了县组织部在玉南宾馆安排的房间。其实玉南宾馆这一系列的服务都是有的,可小门一是为了拖延时间,二是为了找一个熟悉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小门考虑到,象翟书记这样的玉南县的公众人物,去玉南宾馆这样一个在玉南官场人人都熟悉的地方,怕翟书记有些放不开。

小门想的没错。这天晚上翟书记果然放的很开,玩得很开心,就连到了玉南宾馆,翟书记的脸上竟还残留有兴奋的痕迹。

“翟书记,梁书记这次到亚东任职,对我们亚东可是个好事呀。”

“怎么?”一听小门谈起了工作,谈起了人事,就条件反射似的严肃了起来:“你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没有,我是在想,梁书记是玉南最大的老板,在我们玉南再投资一个全县乡级最大的企业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无疑,暗地里小门就把小梁挤到了墙角。如果你小梁办的企业不是全县乡级最大的,那你小梁的工作就是没有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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