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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情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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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暗地里小门就把小梁挤到了墙角。如果你小梁办的企业不是全县乡级最大的,那你小梁的工作就是没有做好,如果你办了全县乡级最大的企业,那你也是应该的,因为你是全县最大的企业家嘛。

“梁书记刚来,环境上有个熟悉的过程,工作上现在还没有提出一个什么明确的思路。”

“我听说梁书记原来在咱亚东干过,在去南方深市打工前,在亚东干过四年的通讯员呢。”小门为什么说是听说,而不说自己知道?这里面就有些玄机。

“噢,是这样!不清楚。”翟书记似乎真的不知道从前的小梁的样子。

“听说当时是因为作风问题被乡委开除了。”

翟书记沉默了一会,“象这样的话还是少说。”

小门的感觉,翟书记似乎又知道小梁以前的什么。和以前交往一样,小门总是觉得和翟书记交流很是困难,很是费劲。平时生活细节上,翟书记也有眉飞色舞的时候。可是只要谈到了工作上,谈到了人事上,翟书记的表情就会立马冷却下来。这让小门很有些佩服,但更多的却是烦心,总感到自己难以贴到翟书记的心上,难以钻到翟书记的心里。自己的心,永远地和翟书记的心隔了一些距离。这和房主任在亚东当政的时候很不一样,小门有些弄不清,有些道不明。

看看沉默的小门,翟书记突然又高兴地说:“来,我们下盘棋,总是睡不着。”随着重新活跃的翟书记,小门也活跃了起来。

组织工作会议结束的当天下午,小门去了县委办房主任的办公室。身为副县级的常委主任,房主任对小门一如既往的亲热。小门对房主任这种与当年相比丝毫不减的热情很是感激,认为房主任虽地位大大地提高了,但对自己的态度没变,因此小门对房主任的敬重又增加了几分。

小门对房主任说,晚上想在一起坐坐,吃个饭,并说让自己的老婆小匡和房主任的老婆都参加。

房主任说:“好吧,那我把别的应酬推掉。”房书记这样说,小门心里的感激,象初春的暖流,很快在心里弥漫开来。

其实,说起门房两家的关系很有些说道。早年房主任在县委办任正科级秘书的时候,和小门的岳父老匡是同事,那时老匡的闺女小匡已经十来岁,在县委机关住,经常去办公室找爸爸,就和房主任也混熟了。从那时起,小匡对房主任似乎就很有好感,经常地缠着房主任玩,经常地房叔叔,房叔叔,缠着叫。房主任也很喜欢这位聪明伶俐的小姑娘。后来房主任下了乡,小姑娘也上了高中,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小匡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面临的就业问题很让老匡头疼。

小匡就说:“爸爸,你别担心,我去找房叔叔,他现在可是建设局的局长呢。”

“找就找吧,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关系也不赖呢。”

小匡听了嘿嘿直笑,说:“老爸是个好人,到哪都有好人缘,可就是官升得太慢。”

听着,老匡便有些心虚,尽管现在自己也是个正科级,可毕竟岁数已过四十,大了房局长七八岁,尽管两三年后也弄了个副主任干干,可比起部门的一把手,含金量自然就少了许多。

小匡果然去找了房局长,两人象分别多年的朋友一样,见面竟是非常的融洽和投机。当天中午房局长就没让小匡走,在县城一个偏僻的小饭馆,和小匡吃了一顿饭。不知小匡怎么想,尽管房局长对自己亲热的不得了,小匡却没有提安排工作的事。

过了一段时间,小匡又去了几次,小匡和房局长一次比一次更加熟悉和随便。有一次两人中午在外面吃过饭,小匡竟在房局长办公室的卧室里休息了一次。就是在这一次吃饭的时候,喝了点酒的小匡竟然喊了房局长一声房哥。房局长稍微愣怔了一下,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从那以后,在私下里,小匡就改口喊房局长为房哥。

小匡改口喊房局长房哥后没几天,两人在一起吃饭,房局长喝了点酒,给小匡开玩笑,一语双关地问道:“小匡?你那框到底有多小?”

小匡红着脸笑着说:“房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后来很有一段时间房局长经常推脱工作忙,晚上不回家睡觉,房局长老婆也在房局长的办公室里碰见了小匡几次,见小匡在房局长面很随便的样子,就很有些怀疑。问了房局长几次,房局长总是说,老同事的闺女,和老匡关系又那么好,在叔叔面前闹一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嘛,看你大惊小怪的。怎么啦?每到这时,房局长老婆总是默默的,不再说什么,总是用温存在试探房局长,可房局长每次总是能兴致勃勃,每次让老婆都心满意足,畅快无比,房局长老婆心里的疑问就烟消云散了。

有一次小匡在房局长办公室的抽屉里发现了伟哥,就调侃说:“怎么?房哥,现在入不付出啦?”

“谁说的,胡说。”说着便抱起小匡很豪放地扔到了席梦思床上。

当小匡提出来想上班的时候,房局长就把小匡安排到建设局监察大队的财务室。一切水到渠成,一切顺理成章。到这个时候,小匡经常地想房局长,经常地去找房局长,似乎已经不仅仅是为了工作的事,除了安排工作以外,似乎还多了更多的东西。这让房局长很是动情,这让房局长很想对小匡好,这种好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好。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一次老匡和房局长在一起喝酒,老匡很为小匡的婚事烦心,就随口说出了让房局长帮助给小匡找个对象的想法。房局长想,如果在乡里给小匡找个对象,或许和小匡的来往更方便更安全呢。于是,房局长就想起了那时已提为副乡长的小门。

说起小门,也活该他戴这个绿帽子。小门是少年得志,二十五六的年纪便下乡干上了乡委秘书,整天东挑西拣,多少好姑娘从身边匆匆而过,宁是没有让小门看上的。也有几个和小门谈得很热乎,甚至结婚的日子都定了,可小门是说吹就吹,甚至还有两个要为小门寻死觅活的。眼看着己三十挂零,小门就有点着急。而小匡却才二十出头,正是那桃花盛开的季节。加上介绍人是自己的老领导,又是玉南政界的少壮派权重人物。连介绍带结婚仅用一个月时间,在结婚七个月的头上,小匡就生下了小门的闺女芳芳。闺女的名子,是老婆小匡起的,小匡一直认为自己给闺女起的名子很有味道。

当天下午再晚些的时候,小门带着老婆小匡和女儿芳芳在县城玉珠酒楼订了雅间,早早赶到,在那里专等房主任俩口的到来。

两家人其乐融融地在一起吃着饭。“他小梁这次任职亚东我看是来者不善啊。”小门说。

房主任停下筷子,看着小门:“这么些天来我也一直在想,他小梁可能是另有些想法呢。”

“会不会是为十年前的事呢?”小门说得有些含糊,不愿直白地说十年前撵走小梁的话。“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偏偏要去亚东呢?况且,他在亚东乡委的口碑并不好呀,临走时的风流韵事还流传至今呢!”

小匡听了这话,心里很有些不自在,就装着哄芳芳吃菜。房主任却不露声色地说:“是啊,他小梁是冒着相当的风险来亚东的,那说不定他真有更大的目的呢。”房主任接着说:“不管怎样,还是我在电话里的那句话,你在亚东,一要小心,更要留心,要提防着点。”说着,房主任又问:“这两年你和那个鸭子的关系处得怎么样?今后你要注意和那个鸭子协调好关系,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小门听懂了房主任让自己和鸭子搞好关系的含义,就很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昨天晚上单独和翟书记谈了,从翟书记的态度上也看不出什么来。不知道到底翟书记和他小梁有没有什么近的关系。我想,是不是你能出面,和翟书记联络一下。和他小梁斗,翟书记可是个重要棋子呀。”

“你说得有道理,最近我找翟书记谈谈,让他在关键的时候能够支持你。”

晚宴后,两家人很客气地分了手。房主任甚至还抱起芳芳,在芳芳那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小门赶忙说:“芳芳,快叫伯伯。”芳芳就腼腆地喊了一声房伯伯。

芳芳天真地问:“房伯伯的房和芳芳的芳一个字吗?”

小门连忙接话道:“怎么会呢?一个是名,一个是姓,等你上了学自然就明白了。”小匡听了,心里竟有了一丝不安。

没过三二个月,房主任借故检查工作,单独去了一趟亚东。房主任点名让小门和亚东村的那个鸭子作陪。

小门想要的话房主任始终没说,仅在喝酒的中间,房主任对翟书记仅说了句:“门书记和鸭子可是我在亚东时的左膀右臂呀。”

翟书记很圆滑地说:“他们俩很能干,我也指望他们两人出把力呢。”

房主任说鸭子当年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其实另有深意,要不然,以一个堂堂的副县级常委主任,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临走的时候,房主任对翟书记说:“门书记还年轻,多放些工作锻炼锻炼。”

小门听了,心里便感觉房主任说的恰到好处,很有些味道在里面含着。小门认为象这种事,还是含蓄些好,觉得房主任是真心实意在帮自已。当然了,房主任更是在帮他自己!

想得深了,小门觉得就少了许多人情味,小门其实是不愿意这样想的。

三 生死较量 生死较量(6)

一个晴天霹雳把小梁击蒙了。

“珠子疯了。”小周憋了半晌才艰难地憋出了这句话。

小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珠子疯了”。小周又重复了一句。

一时间,泪水充盈了小梁的眼睛,小梁努力地压制,不让它滚出来。泪水在眼眶里转啊转,小梁心里的痛就象洪水泛滥一样,要把小梁撑裂。

“老周,你先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现在小梁才发现,珠子的份量在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重。和珠子在一起的一幕幕在小梁的脑海里清晰闪现。珠子对自己那真诚的笑容,一往情深的眼神,散步时依步依趋的亲密,包括和自己做爱时那发自内心的欢快的叫声,汇成了声势浩大的汹涌波涛,似乎要把小梁的心撞碎。

小梁一夜未眠。早早地把小周喊起来,把珠子的情况问了个详详细细。

原来,珠子大闹乡委大院以后就一病不起,听说了小梁和玉儿双双南下打工更是雪上加霜。班是上不成了,就回了老家让父母照料。珠子经常地寻死觅活,要不是俩位老人看得紧,说不定早就不在这个人世上了。慢慢地,珠子也不哭了,也不闹了,整天呆呆地坐在家里,遥望远方,作沉思状。有时坐在门槛上,一坐就是一晌,整天地不说一句话。到后来,偶尔说句话也是颠三倒四的。凡是和珠子接触的人,包括珠子的父母,不敢提半个“梁”字,凡是和“梁”字的音相同的字也不行。珠子每每听见,那便是嚎啕大哭,无休无止,悲伤万分。珠子的父母一度也想去给珠子治病,可看看一贫如洗的家,只好作罢,只是尽其所能,默默地照料着珠子。

小梁是带着小周的儿子军娃去的珠子家。小梁一脚踏进堂屋,只见珠子的父亲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苍白的头发里藏满了无限的沧桑和凄凉。见了小梁,仍是没放下嘴里“吧嗒吧嗒”的烟袋。珠子的母亲在拣芝麻,戴着用线系着的一个腿的老花镜快滑到了鼻子的下面,那核桃壳般的脸上写满无尽的酸楚和无奈。

小梁二话没说,“扑腾”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珠子的父母显然是没意识小梁的到来,珠子的父亲赶忙站起来拉小梁,珠子的母亲也放下了簸笈。

珠子的父母连忙问“怎么了,怎么了,你这娃子是干什么嘛。”

“我小梁对不住你们二老,更对不住珠子啊。”

听话看人。珠子的父母知道了眼前的这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就是那个忘恩负意的小梁时,便又木然地回来到椅子上,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厢房里静坐的珠子听见了这个“梁”字便奔了出来,抓住小梁,又拉又扯,小梁很是有些下不来台。珠子的父母和小梁反复劝解,珠子仍不肯罢手,珠子的父母只好勉强把珠子关到了厢房里。

珠子的人是关到了厢房里,可小梁的心里五味俱全,百味俱生。对珠子的父母说:“珠子的病我来治”。珠子的父母仍是木然,没有一丝表情。小梁只好怏怏地说:“我先走了,等我安排安排就来接珠子治病。”

没过三四天,小梁给翟书记请了假,带上小米,接上珠子去省城治病。让小米在公司财务部领了一笔钱交给军娃,让军娃负责在珠子的村里给珠子的父母盖一座房子。

小梁在省城精神病院一切安排就绪,让小米留下来照料珠子治病,小梁又返回了玉南,返回了亚东。

两个月后,小米来电话,说珠子的病情大有好转。小梁的心里便有了一丝欣慰,可与此同时,小梁的心里又升起了许多复杂的想法来。珠子的疯病让小梁愧疚得揪心,可珠子的病好了呢?珠子的病好了又该如何安置?这的确让小梁处于了两难境地。珠子的父母这边,小梁想,扒了四边透风八面冒气的旧房子,盖上正三偏二的五间平房,再给珠子的父母一笔养老钱,对珠子父母的补偿自己大可以心安理得了。可珠子呢?三十多岁未婚的老姑娘,即便是大病痊愈,那可得的是精神病啊。上得了席面的男人会要她珠子吗?痊愈的珠子会怎么想,怎么做?会听他小梁的安排吗?这又是一个头痛的问题。小梁想得头都大了。

半年后,珠了病愈出院。是小梁亲自开着轿车去接的。盖完了珠子家的房子,军娃跟随小梁来到了省城。按照小梁的意思,在省城精神病院的接待室,小梁和珠子单独见面了。大病初愈的珠子,处子般安静地坐在套着洁白外罩的沙发上,见小梁进来,显得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小梁清楚地看到,珠子那曾经简约的眼里露出了一丝的悒郁。

“珠子。”小梁喊了一声。

珠子盯着小梁看了看,又扭过头看别处去了。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珠子又看了看小梁,仍是很平静,仍是没有说话。

“珠子,我知道,我深深伤害了你,我小梁今生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你今后有什么要求,我会尽力满足,我会尽我所能补偿我的罪过。”

珠子又是一阵沉默,然后缓缓开口说了一句话:“谢谢你治好我的病,谢谢你救了我,谢谢。”

珠子俩个“谢”字,把小梁的心都谢沉重了。

看着平静的珠子,小梁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了。和珠子又无法交谈下去,就对军娃说:“你在这里陪着珠子,下午带珠子去公园转转,我和小米还有点事,明天早上来接你们一起回家。”

从精神病院出来,小梁去商场买了两套名牌西服,买了两双进口名牌皮鞋去看了省检察院的当着检察长的许爷。下午带着小米在郊区兜了半天风。傍晚的时候,小梁小米驱车进了省城一家五星级宾馆。

小梁让小米去登记房间,小米问:“怎么登记呀。”

小梁也没有多少太好的心情,就说:“你决定吧。”

其实小米此时也很理解小梁的心情。远离家乡,放纵一下心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眼下小梁正为珠子的事烦心。小米就自作主张地登记了一个豪华套间。小米想,如果小梁有心情,两人就放松放松。如果小梁没心情,两人在一起说说话也好。

自从小米去亚东乡工作后,半年多小米没有好好和小梁在一起说说话了。小米有时也迷惑,不知道到底是小梁的风度和气质征服了自己,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反正小米觉得自己对小梁是心甘情愿和死心踏地的。不过,小梁也确确实实对小米是发自内心的好。对小米的这种好,是和娱乐城洗浴中心的经理月月的好是截然不同的,甚至说是有根本的区别。在小梁的心里,小米有了点老婆的味道,而对月月,那纯粹是肉体与肉体的关系,是利益和利益的交换,甚至说,月月实质上就是那定了点的鸡。

小米在浴池里给小梁搓着背,说:“梁总,珠子的事你怎么安排呢?”

“我正为这事愁肠呢。”

“我看珠子和军娃怪合适哩。”

“合适什么合适,军娃小哇。”

“军娃就小那么二三岁,又离过婚,只要珠子同意,他军娃有什么说的?”

“我是怕珠子不同意呀。”

“那就说说看看嘛,不说一说,怎么知道愿意不愿意?”

“那好吧,这事就由你来说合吧。”

“放心吧,梁总。”

一时间珠子的事竟有了眉目,小梁一时兴起,就来了个跃子翻身,把个小米实实地压在了浴室里的木质地板上,地板上尽管有些滑,但硬硬的木质地板给小米一种坚实的感觉,小米觉得别有一番情趣。

三 生死较量 生死较量(7)

小梁到亚东任副书记有半个月的时候,也就是和小米一起把珠子送去治病刚从省城返回,小梁把筹建棉纱厂的设想给乡委翟书记作了详细汇报。

翟书记基本上同意了小梁的意见,翟书记问:“按你的考虑,将来企业按什么性质运作呢?”

“初步想,按股份制企业运作,我出股资60%,我想,乡委的干部也可以入股,剩下的,面向社会募集股份。”

“是不是再开了个班子会议一议?”

“应该的,我听翟书记的。”小梁很有分寸地说。

筹建棉纱厂的事定下后,接下来的就是设计、规划、选址、组建班子,这些事自不必说在小梁的领导下井然有序地开展着。

最为关键的,也是让人们非常关注的,是棉纱厂基建工程的招标承包。在以往,那不用说,肯定是鸭子的囊中之物。但这次却不同了,这次具体负责的是小梁啊!正当鸭子在心里运筹着如何攻小梁这个堡垒的时候,小梁自己的盘算已成竹在胸。工程还是他鸭子的,可我小梁这次得吊一吊他鸭子的胃口,甩一甩我小梁的牌子,摆一摆我小梁的架子,让他鸭子承足了我小梁的情。

鸭子如闻到了嗅味的苍蝇,一下子扑了上来。先是给小梁打手机,不管怎么打,那回音是永远的关机,似乎小梁的手机压根就没有开过一样。鸭子根本不知道,也不懂得,此前小不梁已去移动公司把手机作了重新设置,只要不接,那手机就是永远地回音:“你所拔打的用户已关机。”可需要接听的时候,依然能够顺利接听。说到底,小梁手机显示的关机,并不是真正的关机。

联系不上小梁,鸭子这几天急得象疯狗一样,上窜下跳。问了翟书记,翟书记说不清楚,问了王乡长,王乡长说我哪知道啊。狗日的鸭子甚至问了小门,小门愣了愣说,梁书记去哪里,怎么能给我说呢?在乡委大院,连狗都知道梁门有仇,他鸭子也真是急昏了头!鸭子带上礼物去了县城小梁的家里几次,连小梁的影也没见着。不是家里没人,就是玉儿说,几天都没见小梁个人影,小梁似乎从地球上蒸发掉了一样。

实际上这半个月,小梁也没有闲着,而是钻在娱乐城里细细地把筹建棉纱厂的事研究了一遍。当然,月月也是随叫随到,让小梁好好地享受了几回。小梁还专程去了南方深市,见了兄弟故友自然又是心情了一番奇書网,很轻松地,棉纱销路的问题就有了眉目。

该准备的一切准备就序,小梁便有些夸张地回到了亚东乡委。鸭子立马就到了小梁的办公室,毫不夸张地说,鸭子是跟着小梁的脚后根进的小梁办公室。

前一天的晚上,小梁就给乡机关的司机打电话,让他早上在县城接领导们的时候把自己也拉上。在以前,小梁根本没有坐过乡委的这个破破烂烂的小面包。可小梁清楚,乡委的司机和通讯员是乡委的“广播”哩。在给司机打了电话,小梁又打通了通讯员的电话,说自己第二天要回亚东上班,让通讯员给办公室打扫打扫,提提开水。

这个鸭子果然消息灵通。进了办公室,小梁开玩笑道:“你这个鸭子,怎么在跟踪我呀,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鸭子也就顺水推舟:“梁书记呀,我可是天天想,夜夜盼,这么多天来我就守在你的门口呀。”

“怎么啦,有什么事这么委屈你老兄呀。”还不是为棉纱厂基建工程的事?”鸭子开门见山地说。“噢,这事啊,很多工程队找我联系,还没有考虑呢?等和翟书记商量后再说吧。”

“那你可不要忘了我亚子啊。”

“再说吧”小梁不可知否地回了一句。

鸭子想,反正不出血不行,也不在急这一会儿半会儿,先在翟书记那里透个口风再说。尽管是梁书记出了大半的资,但这也算是乡里的项目,在亚东这个地盘上,翟书记又是一把手,总要当些家的。想着,鸭子就说:“这两天梁书记抽个空,我们在一起坐坐吧。”

“客气什么呀。”小梁又是不可知否地回了一句。

“你忙吧,我先走了,这一两天我联系你。”鸭子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小梁:“你的手机怎么啦?怎么一直打不通啊。”

“手机有点毛病,不过,已经修好啦。”

“换个新的吧,我去给你挑一个?”

“不麻烦了,不麻烦了。”望着鸭子远去的背影,小梁想,这次我非让你鸭子褪层皮不可,就是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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