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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兰酷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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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要……」她泣不成声,无法抵挡他所带来的刺激和欢愉。「我什麽都还没做呢。」吮去她颊侧的泪花,他起身退了开来。「来,把腿张开一点,让我看清楚些。」不想错失她身上的每一寸美丽,对她而言,他的要求简直恐怖到极点!

「不!」她还没开放到那种程度!

「乖,听话。」不理会她蓄意夹紧,他使力将她的双腿再扳开一些,让她腿间美丽的羞花,毫无遮掩地层现在他含慾的眼前。

「唔!」无法抗拒他的霸气和力量,她只能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不敢看他的任何反应。

「你真是个美丽的小宝贝。」他惊喜且贪婪地观赏她的美丽,充血的粉嫩花办被自身分泌的蜜汁沾染,宛如清晨饱受雨露滋润的柔嫩花苞,在在冲击着他胯问的慾望。

天!他快控制不住体内的兽性了!但还下够,她还没充分准备好迎接他的壮硕!

「别怕,试着接受我。」他沙哑地提醒,修长的指就着润滑的汁液探入她的深处,感觉她体内不自觉地紧绷,他不禁露出苦笑。「你放轻松一点,这样我动不了。」

教人家怎麽放轻松嘛!?没被他吓死就该偷笑了;她委屈地轻泣着。

轻轻移动手指,随着抽撤的动作逗出她体内分泌出更多的蜜津,他慢慢加快动作,直到她控制不住地凝缩、夹击他的指,他知道撷取果实的最佳时刻已然来到。

「还好吗?」挤身在她腿间,他将她埋在枕间的脸扳正,大手轻触她的发,贪看她娇美的容颜。

她还在哭,分不出是因为欢愉还是羞涩;摇着头,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怜的小女人。」他笑,笑得志得意满,大手握住她的纤腰,将胯间的壮硕微抵她湿润的幽谷。「我来了,你忍耐一下……」

语音稍落,一股强大的撕力由腿问窜开,她惊喘一声,眼泪更是滂沱。

「别哭,以後我不会再让你哭了。」温柔地吮去她每一颗晶莹的泪,为她所受的疼痛感到心疼。

「龙哥……」彷佛他的怜惜除去了她身体上的刺痛,她的泪缓缓散去,只留下微乾的泪痕。

「好点了吗?」疼痛恍若转移到他身上,他的脸孔微微扭曲,豆大的汗粒沿着鬓角滴下,落在她白皙的胸颈问。「我恐怕没办法忍太久。」这是预警,警告她将承受的冲击。

她红着脸,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和他结为一体,满脸天真地问:「你……忍什麽?」

他次语,抬起她的右脚跨上自己的肩,臀部猛力一撞,连带地拉着她上下震荡。

「啊!」好可怕的感觉!有点酸、有点疼,还有……莫名的快感在瞬间漾开!

「好吗?感觉我在你里面吗?」他俯身吮咬她的耳垂,浓浊的喘息极难控制地喷拂在她耳边。

她羞赧地瞠大美眸,不敢相信这些狎言浪语是出自他口中。

「别问这种话!」几乎是尖锐的,她高声阻止他再说那些足以令人羞涩至死的「有的没的」。

「嗯?」即使是紧绷的、自制的,他仍旧被她逗笑了。「不然你要我怎麽问?」

「我、我怎麽知道?」她从来没有经验,现在正在体验第一次!

「所以我正在教你啊。」以後他会教她更多、更多,让她用不同的方式体验情慾的奥妙和感动。

「人家才不要学这个呢!」什麽嘛!她才不要学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不学这个。」往後他有更多的机会可以问她。「我们先学点别的。」

「什麽别的?」她一派天真地问。

「你说呢?」

他攫住她的藕臂攀住自己的颈项,次次猛力撞击她的柔软,用各种姿势、体位勾引她多得数不清的娇吟、喘息,直到她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反问的力量。

「不要……不要了龙哥……」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声音哭意再现,疲软且沙哑得几不可闻。

「不行,还不够。」在数不清的吻痕里再种一颗草莓,他喜欢她身上留着自己烙下的印记。「是你来招惹我的,就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可是我……」一阵控制不住的炫目火花在体内爆发,她轻声低泣了起来。

「人家本来没这个意思,明明就是你……」是他要求的啊!

「我怎麽样?」他恶狠狠地吮住她微肿的红唇,再一次偷到她甜蜜的吻。

「没……」委屈地抿着唇,她像个受尽凌虐的小媳妇。「你到底还要多久嘛?」人家都受不了了!

他咧开大大且可耻的笑,给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不管多久都要忍耐,谁教你如此诱人,又偏偏爱上我呢?」

呢哝的轻喃、低语、娇喘、呻吟,像一支和弦优美的乐曲,浅浅的、浅浅的回荡一整夜——

第七章

耀眼的阳光唤醒睡在床上的龙毅,他精神饱满地睁开眼,清明的脑袋完全不见宿醉的痛苦难受;侧身看着身旁空置的床位,他伸手摸摸床铺上的温度,冷的,显示位置上的人已离去甚久。

躺平凝着米白色的天花板,他沈沈地叹了口气。

看来,她是存心让他误以为昨晚的激情真是一场春梦,一场一旦清醒,便恍若不曾发生般船过水无痕的梦——

她休想。

他承认昨晚他的确是喝多了,但还不至於醉到什麽都想不起来的地步。

他记得很清楚,清楚地记得她扶他上车、扶他回家,甚至把他丢到床上,然後他便昏睡过去;之後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发现她在哭。

他不知道她为什麽哭,可是她说了他在作噩梦,他记得。

他最最记得的是,她说她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他,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然後,他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的感情和她如出一辙,他同样喜欢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最後他们做爱,热切地拥有彼此,瘫软在彼此的怀里,直到天际微亮。

事到如今,对她,他无论如何都不再有放手的可能,在她说了喜欢他之後;可是她逃走了,他该如何证明他们之间有过昨夜的激情?

平静地躺在床上思索,他的脑袋动得飞快。如果她执意坚持昨夜下过是春梦一场,以她固执的程度,他不认为自己有逼她坦白的机会,除非有迹可寻——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他勾起唇角浅笑,俐落地一跃而起,掀起被单寻找他要的证据;很快的,他找到了令她再难脱身的证明。

既然她喜欢玩游戏,那麽,陪她玩一玩又何妨呢?

☆☆☆

「早啊,筱筠。」龙毅冲个舒服的澡,随便套了件背心、短裤,边拿着毛巾擦拭湿发边走出房间。「什 味道?好香啊!」

「嗯……吐司、火腿和荷包蛋。」盯着烤面包机,陶筱筠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那架发烫的电器。

「真好,我肚子正饿呢!」将毛巾盖在头上,他大方地坐在餐桌旁。「可以给我两片烤吐司吗?」他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

「等、等一下。」陶筱筠连看他手掌的勇气都没有,待吐司烤好跳上来,她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拿。「啊!」好烫!反射动作,她丢开烫人的吐司。

「怎麽那麽笨呐?」他很快地攫住她的手,检视她发红的指。「吐司刚跳起来很烫的,怎麽那麽不小心?」拉着她冲到洗手台边冲水,俊颜上满是心疼。

「呃……」这种氛围太过亲昵、两人身躯太过贴紧,她怯怯地推开他关心的手,泛红的脸紧盯着流入出水口的漩涡。「龙哥,我、我没事了,谢谢……」

龙毅蹙了蹙眉,未几,他松开眉头,退离她一步。

「傻丫头,谢什麽呢?」他微笑,如往常一般伸手想揉乱她的发,不意这次换她退一大步,退到他触摸不到的距离。

「没……我们还是、快把早餐吃了吧!」匆匆退到餐桌边,她的眼依旧不曾落在他脸上。

龙毅在洗水槽边呆站了好一会儿,才缓步走向餐桌,接下她递过来的吐司。

虽然他可以配合她装,假装两人之间不曾有过昨夜,但他不喜欢她如此生疏的模样,一点都不喜欢,他甚至开始後悔自己决定不拆穿她装傻伎俩的蠢念头!

不行,他得打破僵局才行。

清清喉咙,他慢条斯理地将奶油涂到些微焦黑的吐司表面。「今天难得没排工作,想不想到哪里玩?」

搬运公司这个行业是没有假日的,尤其是星期例假日,更是全公司case最繁忙的时段;要不是担心公司里的兄弟因昨晚的餐聚而体力不支,他不会在今天将所有的空档排出来,落得一天清闲。

「到处人挤人,哪有什麽地方好玩?」想想台北人还真是可怜,平常没时问出去玩,一到假日,仿佛全台北市的人都出笼了似的,各个景点、游乐场皆人满为患,几乎没一处例外,讨厌拥挤的人反倒无处可去。

没想到她回答得那麽直接,龙毅微垮着肩。「那空出来的这一天要做什麽?」

「夏日炎炎正好眠,当然是拿来睡大头觉。」她到现在还全身酸痛呢!恨不得赖在床上当个假死人,将失去的睡眠和流失的体力全数补回来。

睡大头觉?很邪恶地,龙毅的脑袋组织不由自主地将「睡大头觉」四个字,和昨夜的甜蜜浪漫画上等号,他眨着眼,懊恼地发现身体起了反应!

他在这边水深火热,她倒好,一心只想回去补眠,哪有那麽容易的事?「太浪费了吧?不如这样,我们来大扫除怎麽样?」

陶筱筠不敢相信地瞠大水眸,总算在他步出房间的一、二十分钟後,头一回拿正眼瞧他。「你疯了!」谁在这种热死人的天气里大扫除?怕不中暑才怪!

「我倒觉得这个想法不错。」他知道平日下了班,她没事就会拿着抹布东擦西抹,因此他家一直很乾净,就算大扫除也不至於太过劳累。「快点吃完,我们一起来。」

「不用吧?平常我都有在整理……」她不想劳动,只想休息!

「我知道啊,可是……」他正想继续游说,不料电铃声在此刻响起,打断他的说服行动。「谁啊?」

彷佛一道特赦令从天而降,她飞快离开座位冲往大门。「我去开门。」

龙毅叹了口气,苦笑地摇着头。这丫头,跑得此飞得还快!他又不会吃人,真是!

打开大门的瞬间,陶筱筠愕然地发现此时不该出现在门口的女人。「齐小姐?」

「嗨。」挥了挥手,齐岱纱笑着向她打招呼;待陶筱筠开了门,她便大方地踏进屋里。「毅哥在吗?」

「在……在啊。」她来做什麽?她不是转移目标,将她的桃色魅力转到阿南身上了吗?为什麽又到这里来找龙毅?

「嘿,毅哥!」齐岱纱像只小袋鼠跳到龙毅面前,两手在他眼前乱挥。「你今天没跟女朋友出去约会啊?」

「岱纱?」因为阿南的关系,他也不再叫她齐小姐了。「你一个人来?阿南呢?」

「关他什麽事?」齐岱纱气鼓了一张俏脸,为那个还赖在床上醉死了的阿南。

「我今天是来找陶小姐的。」

「找筱筠?」他看了眼陶筱筠,发现她也是满脸莫名其妙。「找她什麽事?」

「欸欸钦,你这个做人家男朋友的也未免管得太多了吧?」她两手插腰,就站在龙毅和陶筱筠之间,不露痕迹地观察两人的神色。

只见龙毅微挑浓眉不置可否;但陶筱筠的反应可有趣了,她满脸潮红地急着解释:「齐小姐,你误会了,我不是……」

「停!」素手一扬,小手挡在陶筱筠张合的嘴前五公分。「稍安勿躁,让我先把毅哥这尊活菩萨请出现场,OK?」

「为什麽我不能在场?」对於筱筠是不是他女朋友一事,他算是默认了,但凭什麽他不能在自己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晃荡?

「我跟筱筠是要谈女人家的事,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多不方便?」没给陶筱筠任何插嘴的机会,齐岱纱大剌剌地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跟龙毅「眉目传情」。

「女人家的事情?」越不能知道的事越让人好奇,他更好奇的是,两个称不上交情的女人,能谈出什麽贴心的话语。「你们的交情有好到那种地步吗?」

他甚至还清楚记得两个女人第一次见面时,那剑拔弩张的紧张场面。

「这你们男人就不懂了,别管那麽多好吗?」翻着白眼,她的眼神在屋里左右梭巡,看能不能找到扫把之类的把他赶出去。「看你要出门还是进房间,你选一样。」

「为什麽不能是我随意,你们关到房里去?」他是男人,体积较大,活动力也较强,要他关在房里等她们聊完所谓「女人家的事」,恐伯他早就闷死在房间里了。

「嗯?」齐岱纱愣了下,侧身询问陶筱筠。「方便邀请我到你的房间吗?」

一堆以前她认为繁琐的礼貌,都是让阿南连着几天疲劳轰炸逼她记起来的,所以她也逼着自己早点适应这些多如牛毛的礼貌性用语,因为没有人愿意当个被人讨厌的人。

「好、好啊。」陶筱筠为她明显的转变感到惊奇,不自觉地便答应了下来。

「OK,那我们进你房里再说。」

☆☆☆

准备三壶冰凉的柠檬茶,两个女人在龙毅若有所思的注视下走入房间,陶筱筠甚至不放心地锁上门锁,即使她对齐岱纱的来意一无所知。

「不知道齐小姐想跟我谈什麽?」她和龙毅有相同的疑虑,不认为自己和她的交情足以深厚到可以互谈私房话。

「叫我纱纱吧!你没发现我也叫你筱筠吗?」齐岱纱像个小孩子在她的床上坐坐跳跳,一点都不似她的不安。

「那麽纱纱,你今天来是……」

「你那天为什麽不告诉我,你就是毅哥「交往多年」的女朋友?」她对这件事耿耿於怀,要不是阿南受不了她的逼问说溜了嘴,她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因为讨厌被当猴儿要,她今天特地登门造访,非得讨个公道不可!

细细地抽了口气,陶筱筠很难让自己单薄的脸蛋不发烫。「我……我不是啊。」

「还骗人?」齐岱纱的个性坦直,最受不了别人在她面前言不由衷。「阿南说他见过待在毅哥身边最久的女人就是你,你还说不是?」

「真、真的不是。」回避她气呼呼的眼,陶筱筠好生心虚。

齐岱纱的眼眯了起来,几乎眯成一条直线。「真的不是?」

「不、是。」这 虚软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说服下了,怎能说服敏锐的齐岱纱?

「才怪!」完全不加修饰,齐岱纱大剌剌地戳破她的谎言。「如果不是,你的脸为什麽那麽红?还有啊,你的嘴为什麽是肿的?衣服为什麽包得这麽紧?是不是怕跟毅哥在一起的痕迹被人发现,所以不得不刻意包装?」

一个个犀利的问号毫不留情地丢掷而来,逼得陶筱筠无处隐藏,唯有汗颜以对。

「对不起,是我欺骗你。」她承认自己有错在先,但并不表示她就如齐岱纱口中所言,是龙毅的女朋友,她甚至不敢承认两人之间曾有过的昨夜。「其实龙哥他没有女朋友,是我……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才骗你。」

完全不需要考虑,她将所有罪过往自己身上揽,已经成了八年来的习惯。

房里出现短暂的静窒,好安静,只听得见两个女人此起彼落的沈重呼吸。

齐岱纱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麽会那麽容易就放弃毅哥对不对?」

「……嗯。」她是很好奇,但打破砂锅问到底并不是她的拿手本领。

齐岱纱正经八百地说:「因为我相信男人的心只有一颗。」

「每个人都只有一颗心啊。」这是什麽理论?她听过有人心脏长在右边,可没听过一个人同时拥有两颗心脏。

「拜托!我说的不是那个!」这女人怎麽这麽钝呐?齐岱纱有点心理不平衡。

倘若今天她是个精明的女人,她齐岱纱输得理直气壮,但她偏偏是个迟钝的笨女人,自己竟会输给她——算了,现在争这些也没用了。「我所谓的心是指感情,感情你懂不懂?」

谨慎地点了下头,陶筱筠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喜欢毅哥的事,他知道吗?」她的思绪是齐岱纱难以理解的难题,尤其明明是件极明显的事,为什麽她会把事情处理得这麽糟?

陶筱筠低垂小脸,迟缓地摇了摇头。「连我自己都是等你出现後才发现的,他怎麽可能知道?」而且昨晚他醉了,今晨也感受不到他的不对劲,昨夜的一切八成随着褪去的酒精,一并由他的记忆里抹去。

「等我出现後才发现?」后!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催情剂」的特殊功用!「你吃醋了?」她觉得好笑,忍不住调侃道。

微愠地睨了她一眼,陶筱筠噘高小嘴。「那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好不好?」

「是吗?那为什麽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好新奇、好好玩的情绪表现,她交往过那麽多男朋友,从来不曾体验过「吃醋」的感觉。

「是还没遇上真心喜欢的人吧?」今天换成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不是龙毅,她都会献上最诚挚的祝福,唯有他,她做不到。

「欸,这种说法太笼统了,你可不可以说得清楚一点?」齐岱纱的好奇心完全被挑起,完全把今天来的目的忘得一乾二净,批斗大会成了纯聊天。

「我这麽问好了,你为什麽喜欢阿南?」明明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她不就没有理由地喜欢他吗?

经她这麽一问,齐岱纱忍不住脸红了起来。「他、他……哎唷!喜欢就喜欢了嘛!哪有什麽为什麽?」

就算她的个性够爽直,被问到这种问题难免会害羞,怎麽说她都是娇滴滴的女孩子嘛!

「就因为没有理由,才更显真心。」感情不能像买菜那般论斤秤两,不会因为他有几个像烂菜叶一样的缺点,就能控制自己不再喜欢他,这就是感情奥妙的地方。「如果今天阿南在你面前称赞别的女人,甚至带着她在你面前出现,你觉得怎样?」

「他敢!?」齐岱纱美丽的脸孔瞬间变得狰狞,她捶了下床板,很像黑社会的大姊头。「他要真敢这麽做,我会宰了他!」

陶筱筠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忍不住笑了开来。「我不是问你会怎麽对付他,而是问你,你的心情会如何?」

「心情啊?」齐岱纱难得正经地思索起来。「不知道欸,听你这样讲,我觉得心里酸酸的、怪不是味儿的欸。」

「嗯。」她很高兴自己让她明白了何谓「醋味」。「那表示你吃醋了,纱纱。」

「ㄟˊ?这就是吃醋吗?」齐岱纱的美眸瞠得老大,满脸不敢相信。

「是啊,这就是吃醋。」开启的窗吹进一阵凉风,吹动淡蓝色的印花窗帘,也吹乱了她理不清的心。

看着她忧郁的侧脸,齐岱纱仿佛也感染了她的多愁善感。「筱筠,为什麽不告诉毅哥?」

每个人都只有一颗心,听不到别人心里的话,如果她不说出来,龙毅永远不会洞悉她的感情,那未免太过可惜!

佯装开朗地笑了下,她把视线落在齐岱纱姣好的容颜。「我怕啊,我怕说穿了,连最基本的朋友都当不成了。」

她摸不透他昨夜的醉话有几分真实性,所以更加不敢揣测他的心,鸵鸟的以为维持现状才是最安全的,至少她可以每天看见他。

「或许他也对你心动了?」这不是不可能的吧?连她都会瞎了眼看上阿南,没道理毅哥会看不上筱筠。

「纱纱,你真会安慰人。」浅浅一笑,友谊由淡转浓,又是一个没有理由的现象。「如果他真有心,我希望他能是主动的一方。」

她才不懂什麽安慰人的方法呢!纯粹是有什麽话说什麽话罢了。「我实在很想骂你欸,筱筠。」

「怎麽了?」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什麽惹纱纱不高兴的话。

「喜欢一个人就要勇於表白啊!你看看我,毅哥不接受我,我就找别的目标;像阿南,他很木头,要不是我给他机会,他哪有可能追到我这麽美丽大方的美眉?」不是她老王卖瓜,而是她勇於挑战。

「现在早就没有什麽非得男人主动的老掉牙论调了,一直这麽等下去,要等到哪年才能愿望成真?除非你能对毅哥死心,再找别的男人气死他,要不然就大方跟他告白啊,我才不信什麽「好死不如赖活着」那套蠢理论;就像切菜一样,要切就切乾净一点,千万不要藕断丝连。」齐岱纱一口气辟哩啪啦说个爽快,然後猛地灌了一大口柠檬茶,渴死人了!

「你好厉害喔,纱纱。」陶筱筠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我都没办法一口气讲这麽多话欸。」

齐岱纱差点被柠檬茶呛死,她用力拍着胸口,硬是把梗在喉中的那口茶吞下喉咙。

「我说那麽多,你是都没听进去是不是?」瞪她,很用力地瞪她。「你要是不敢说,一句话,我齐岱纱代你出马,三分钟搞定!」

陶筱筠真心地笑了,她拉起齐岱纱的手,感激之情溢於言表。「谢谢你,纱纱!如果真要让他知道,我希望能自己亲口对他说;让我想一想,我会想通的。」

这是她的承诺。

「真的喔,你不要再骗我喽!」反手握住她的手,齐岱纱第一次体验有朋友真好。「我最讨厌人家骗我了,你再骗我,我就跟你绝交!」她压根儿没想到人家有没有把她当成朋友,一迳儿自以为是地把心贴向她。

「嗯,我答应你。」

轻风扬起,吹动窗帘、发丝,顺道吹走了满室的忧郁气味,让阳光热情地探进每一个人变得柔软的心房……

第八章

昏暗的灯光、吵死人的热门音乐和酒客们喧哗的谈笑声交杂下,几个男人坐在PUB的吧台前酌饮着美酒,让酒精迷醉世上一切不如意的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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