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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校园第一商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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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抬起的小脸,充满诧异,成泽傲难道想通了?但转念一想,有刘妈陪着呢!她若是逃走了,只怕刘妈也会吃不了兜着走。那个家伙是吃定她于心不忍,所以才大发善心吧。

随便扒了几口饭,她忍着胃里的难受,竟可能的去接受食物所带来的冲击。成泽傲说,在她没好之前,休想离开他的魔掌,那若是好了呢?现在黑鹰会估计乱成了一锅粥,高军又被关在局子里,倘若自己再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把他害死。还有黑鹰会,陈健临死前的托付,她不想让黑鹰会毁在自己手上。

出门就有专车,到了市区,车子放她们下来后,便火速离去。朝阳身体虚,一路上都由刘妈扶着。

其实没什么需要买的,她现在只想快点调节好身体,然后远离那个变态。步入商场,迎面走来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相当面熟儿,正是成泽傲前阵子传的沸沸扬扬的新欢Andy。

女人似乎也很诧异,待看清她后,脸上带着几分不太友善的笑容,想到上次在医院里的尴尬,她的怒火就冲进脑门。但她懂分寸,对男人的脾气也拿捏的十分精准。她故意装作不认识,与她擦肩而过。

“啊——”

高跟鞋一扭,女人顿时摔倒在地,捂着脚拐,脸部面容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

一道而行的粉红女郎急切问道,“Andy,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就是不小心被那个小姑娘撞了一下。”

朝阳站在一侧,眼见她上演恶狗反咬人的戏码,不动声色,自己被莫名地踩了一下,脚还疼着呢,她倒好,反而来怪她。

粉红女郎顿时火冒三丈,尖尖的食指气势汹汹地指着朝阳,边说边向她靠近,“小贱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道歉!傻了吧唧的!”

刘妈见那气势,赶紧挡在她前面,虽然她一向老实,但实在看不惯女人嚣张的样子,“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还骂人呢?”

“我不仅要骂,还要打!”

女人用尽全力一把掌抽过来,女孩眼疼手快,一把牢牢捏住迎面而来的手掌,一个用力,便将女人推倒在地。

这一股力,完全是咬牙支撑的,她可不想向言情小说里受尽委屈的女主,挨尽打骂,等着优质好男人上赶子来救她,现实逼人,哪有出现那么及时的男主?

粉红女郎穿的是粉色超短裙,摔下的时候,一半屁股露在外面,此时,又是在大商场里受到羞辱,这口气,她怎么可能忍下?她不顾形象的爬起来,就像泼妇一样冲上来,一把拽住朝阳的头发,撕扯拽拉。

刘妈不顾一切地拉开发疯的女人,结果,竟被一脚踢翻在地,顿时晕了过去。

成泽傲是接到周婉晴的电话赶来的,当时她正在逛商场,见这边有人在打架,一看,才发现刘妈倒在地上,旁边的女孩气喘虚虚地和一个粉红女郎纠缠在一起,她赶紧拨打了120,之后又给他拨了电话。

叫来保安,好不容易将两人分开,周婉晴扶着她,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儿吧?”

女孩摇了摇头,脸色因为撕扯有些潮红,一双挺拨的秀眉微微蹙着,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疯妇为伍,简直是丢脸丢大了。以前只知道人善被人欺,现在才总算明白,人无力也要被人欺的。

想当初和刀鱼的人过手的时候,十个男人都拿她没办法,更别提现在一个柔弱的疯妇。贝齿微咬唇,身体的虚弱导致超能力无法使用,真他妈倒霉。

养好身体,迫在眉睫!

“谁他妈打人的?”

一道不轻不重的浑厚嗓音,从人群后面传来,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人群纷纷扭头向后看,发出惊咳之声,情不自禁地向两侧退开,让出一条道来。

白色衬衫,深蓝色领带,男人边走边松开领带,并解开上面两粒纽扣。黑色法兰扣,泛着一道冷硬的金光,摄人眼球。

成泽傲慢条斯理地走过来,黑黯深潭在几人身上瞄了一眼,已经基本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堂经理点头哈腰地走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哟,泽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男人视若无睹,径直走过去。Andy就像看到救星一样,跛着脚冲向男人,娇柔的声音能挤出水来,这个时候,她知道该怎么做,“泽,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还是过去跟那位小姐道歉吧。”

成泽傲原本正在公司开会,一接到周婉晴的电话,他就急匆匆地赶来,连会都没开完。此时Andy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拽着男人不肯松手。

朝阳站在手扶电梯旁,高挑的身体倒映在光洁的金属面上,越发显得她修长柔弱。一张小脸平静后,变的惨白透亮,尽管身体不适,她却强忍着,永远把自己最强大的一面展现出来,不屈不挠,不甘示弱。

她就那样看着他,眼底没有波澜,这一点,让男人无比的心烦意乱,难道她偶尔示弱一次,能死啊?

Andy见他没反应,红唇微咬,她故意装作不认识朝阳,这样的话,一切看起来都会变的自然,她不是刻意要搞这么一出儿。

粉红女郎见势头在长,三两下挣开保安,冲头就要甩朝阳一个耳光,“小贱人,我让你不懂礼貌,长着一副病相,还敢出来耍横!”

在她眼里,成泽傲这个钻石级的男人,就是Andy的男朋友,根本不知道他和嘴里一直叫的‘小贱人’有什么关系。

“啪——”

女人瞪大眼睛,一手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比她足足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然后又看向Andy,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胳膊肘向外拐?

Andy先是摇头,随后一脸惊恐地看向满脸阴沉的男人,这翻试探,让她心里像打翻了调味剂,五味夹全。

“泽少,你,你打错了!是这个贱人撞了Andy,你没看她脚都肿了吗?”

粉红女郎气恼不已,一口一个贱人的叫。Andy拉着她,让她住嘴,可她就像开了阀的水龙头,根本停不下来。

“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男人声音冷冷,看不出什么异样,但眼中射出的精芒,能将人瞬间毁灭。他从来不打女人,但今天却为了朝阳破了例,好容易让她出来逛个街,竟摊上这事儿,这丫头,到哪儿都不让人省心。

“泽少,你有没有搞错,是那个…丫头撞了Andy,你怎么反倒帮她?”

贱人两个字蹦到嘴边,却还是生生咽了回去,这个男人,她得罪不起,他又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万一真想整她,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吃亏的岂不是自己?

为朋友出头,犯不着这么卖力。

“你说!”

男人声音不大,唇角甚至还带着笑,一双冰冷的视线落在Andy身上,让她心里冷不丁地直打颤,她低着头,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我,我们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在了一起……”

“谁撞的谁?”

他倒真希望是那个丫头撞的,那样的话,至少还能说明她心里有他。

“她…她撞的我……”

这个时候就算是打死也不能说实话,那样的话,只会让这个男人对自己更加厌倦。

“什么?我听不见,再说一遍。”

接受到一缕寒光,Andy咬着唇,支支唔唔地说道,“对,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撞了那位小姐……”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去,去跟她道歉!”

Andy咬牙走过去,在众人的鄙视中说了声对不起,成泽傲还犹嫌不够,看着那丫头凌乱的头发,心里就莫名的升起一团火。

“大声点!”

“对不起,对不起……”

无聊的把戏!为了个男人,自讨苦吃,值得吗?朝阳面无表情地向外走,刘妈已经被急救车送去医院,她该过去看看。

身体被人一把拦腰抱起来,她无力挣扎,只能任由男人抱着,塞进车内。

所幸经过一翻抢救后,刘妈安然无恙,医生说过几天就能出院。

成泽傲安排手下人过来照顾,自己则带着她,一路向北郊驶去。

两人一路沉默,在行经建林路的时候,男人陡然放软声音,问道,“想家了吗?”

看着‘福满楼’三个镂空大字,心里忍不住一阵酸,连向胜和顾红英此刻正在里面忙里忙外,而她连进去看看他们的勇力都没有。这副病相,只会让他们徒增担忧。

“回去吧,我饿了。”

就像听到了天大的好事儿,别提有多开心。男人眼角上挑,一溜烟地加快油门,向着别墅飞去。

可到了别墅才知道,什么叫黔驴技穷,刘妈住院,谁来做饭?

成泽傲是从小被伺候惯了的,压根儿连厨房都没进过,而朝阳现在身体虚,一点力气都没有,更不可能去。

两人坐在沙发上,你看我,我看你,最终还是以成泽傲失败而告终。

他大步走进厨房,一翻折腾后,才端上来两个菜,一个汤,知道她只能吃清淡软质类的食物,因此做的均是素菜,主食也是清粥。

这顿饭吃的别提有多别扭,咸的咸,淡的淡,那才叫一个难以下咽。

朝阳放下碗筷,瞄了他一眼,“我吃饱了。”

看着碟子里的菜一分没动,成泽傲皱了下眉头,真的那么难吃吗?他夹起一颗菜,细细的品尝,眉头越皱越紧,确实和刘妈的手艺没法相比。

“我去楼上休息了。”

她说完便推开椅子向楼上走去,卸下身上的锋芒,其实他们可以相处的很好。

只是,人生无处不逢事儿,这种平淡幸福的生活,只有童话故事里才有。像她这种悲催、扯淡、重生、异能,还他妈偏偏惹上这个男人的,能快乐平淡的活下去?这才真叫一个扯蛋!

……

经过上次的事儿之后,朝阳对周婉晴的态度,从最初的排斥已经变成了慢慢的接受,基本可以当成朋友一样的相处了。

经过半个多月的调理,如今,她脸色变好了,吃饭也不再呕吐,只是看见血,还是会一样的恶心。

这天,成泽傲回来后直奔书房,北郊的工程让他忙得焦头烂额,政府最终决定将建林路一带划在改建项目中。这不,以前设计的图纸及项目资金预算,全他妈不顶用,都要一一重来。

周婉晴也随之跟了进去,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泽,那个小丫头已经基本痊愈,你现在可以放走她了,我敢保证她没事儿。”

最初,被他强行拉来揽下这事儿,直到现在还感觉有点儿不着边际。她一个心理医生,竟然被人‘逼迫’接活,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倘若自己想要报仇的话,只需要在那小丫头身上动却手脚,绝对会让这个霸道狂悔恨终生。可惜,谁让自己太善良了呢?人善被人欺啊!

“放?”男人上半身向后靠去,掌心枕在脑后,嘴角扬起一抹邪佞的笑,“谁说我要放她?”

------题外话------

妞儿们,这章两人是拧了点儿,咳咳,但不把火发出来,以后只会越来越深,明天开始关系缓合,在概再三章左右就会合好,接下来就是宠~

☆、第十章 被打受伤

啊?

周婉晴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之前不是说等她好了就放了她吗?”

成泽傲和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当初在他人生最困难的时候,是她陪着自己一起渡过的,那种心灵上的依托,没有真正遇到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没错,可是我现在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倘若让那丫头知道福满楼是被他的工程队伍强拆的,一准儿又得跟他闹腾起来。所以,他打算趁这段时间重新给她找个好地方,然后把福满楼挪进去,等这些事情都弄好后再放了她,至少可以减少点她的火气。

男人皱着眉头,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他若还是强留她、监视她,那丫头还是会跟自己闹。妈的,这做的叫什么事儿啊!吃力不讨好!操!

果不其然,这话,被站在外面的女孩听的一听二楚。她就像炸了毛的公鸡,嘭的一声推开门,迎头就质问,“你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走!”

周婉晴一看这阵势,赶紧站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别墅,她可不想成为替罪羔羊,反正该做的,她已经全部做完了,剩下的,只能靠他们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一段相处的时间里,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的脾气简直是如出一辙,谁服软,谁让步,若不经历一些变故,估计很难渡过磨合期。

对于她的考虑,另外两人是全然不知的,压根儿没想过那层儿,眼下摆在他们面前的,就只有一件事儿,相当对立的,一是怎么留下她,二是怎么逃出去。

如今已经十二月的天气,室内开着暖气,男人只穿一件绛红色衬衫,修长笔挺的身姿靠在真皮坐椅上,一双邪肆的眼神,直直落在她清透的小脸上,“凭什么?我发现你怎么总是喜欢干过河拆桥的事儿?吃我的,睡我的,才养好就来对我大呼小叫,我发现你怎么这么没良心,人家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

“好,我记住你的好了,记你八辈祖宗,行了吧?”

怎么听着这么别扭?男人脸上布满黑线条,有这样气势汹汹的对自己恩人说话的吗?

“我今天就要回去,马上要期末考试了,难不成你想让我满堂红?”

“我没说不让你去考试,我让专人送你,不过,晚上还得回来。”

她在心里暗暗合计了一翻,大不了先离开这里,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放学的时候约个同学一起回去,他难道还敢当街施暴不成?

事实证明,她完全错估了这个男人的智商,他根本不懂得什么叫避嫌,更不懂得什么叫法律。就像最初认定的那样,只有他不想的,没有他不敢的。

下午的时候,先去了一趟福满楼,现在整个饭店里除了杨常青之外,没人知道福满楼即将被拆迁的事儿。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如今她已经基本接受了这一事实,但对成泽傲的‘劣行’,还是无法原谅。

在北郊附件兜了一圈,经过几翻踩点,最终选定一处比福满楼更大的店面,在电话里对杨常青交待一翻,这才辗转回了一中。

如今缺课二个多月,同学们之间都流传,说她好高骛远,喜欢和社会上的人鬼混。这个社会上的人,自然指的是成泽傲,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晓的。

当初高一开学的时候,那两个写情书给她的男生,如今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逃窜、躲避外加害怕。不仅如此,整个学校的男生都不敢看她,生怕和她多说一个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有成绍洋,主动要求载她一程。恰好她担心路上会遇到那个混蛋,所以便爽快的答应了。

“上次我生日,你生病了,没请到你很可惜,好想再听你弹一遍《KISSTHERAIN》,改天请你吃饭怎么样?”

是啊,一年时间转瞬即逝,如今成绍洋都已经十七了。再过个把月,她也十七了,好快。她既没答应,也没拒绝,不是她矫情,是她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满脑子都是时间飞快的感慨。

车子停在学府小区门口,路灯很暗,只能隐约看清路况。成绍洋打开车门,“我送你进去。”

“不用,就两步路,我自己能走。”

她委婉拒绝后,便一溜烟地向自己的出租房跑去。一进入黑暗的楼道,便毫无预兆地撞进一堵坚实的怀抱。那股扑面来而来的熟悉味道,让她心中不由一紧。

成沼洋的车还没走,这时候若是叫出声儿,恐怕她的名节就要不保了,再说,她也不想让市长卷进来掺和。屏住呼吸,忍受着男人肆意的吻,直到听见小区门口车子远去的声音,她才猛然推开他,低吼,“你个神经病!这楼道里人来人往的,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适应了黑暗,能清楚地看见男人那张阴森不定的脸,以及,指腹在嘴唇上摩挲,那样的黑黯的眼神,就像一匹恶狼,随时都有可能把她拆骨入肚。

“我说怎么要闹着回学校呢,原来是想约会啊?”

“他是你弟弟。”

“我知道,他要不是我弟弟,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学府小区里住的大多数是一中的学生,或独自一人,或有父母陪着,此刻,小区里非常安静,她生怕两人再这样争论下去会惊动别人。

而且,这是一个无法用道理去沟通的男人,于是,她决定不理他,径直向楼上走去。

掏钥匙,开门,进去,动作一气呵成。男人就像进入自己家一样,随意,放松。一居室的公寓房,原本挺宽敞,但由于男人的闯入,变的十分拥挤。

她想洗澡,可是不方便,屋里还坐着个大活人,关键还是个男人。思忖再三,她决定摊牌,对他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成泽傲,当初你说,等我好了会放了赵亮和高军,现在呢?我已经好了,请你让他们回来。”

“没错,但是你违反了游戏规则,我说过让你走了吗?”

游戏规则?她什么时候同意过什么规则?这家伙又想诈她,以为她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你没说,我也没同意。”

成泽傲却笑的一脸得意,脚腕搭在膝盖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似乎对她的反应,早在意料之中。

人生,就是这样,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

“没说,那我现在说,至于不同意嘛,反对无效。从一开始你进赌场的那一刻就该明白,我是庄家,牌,掌握在我的手上,你只能顺应局势。”

“变态!那你到底怎样才肯让人放了他们?”

对于这样的无赖,真的很令人头皮发麻,她实在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总之,气愤、恼怒、无奈等等这些形容生气的词都用上也不为过。

“简单,要么你跟我回去,乖乖留在我身边,要么,我委屈一下,留在这里陪你,你选。”

好笑,这两个选择有什么不一样吗?他委屈,她才委屈呢!

“多久?”总不能一辈子吧?他们两共处一室,孤男寡女的,还不要被人误会死?

“看爷心情,我明天就让人去把他们给放了,不过你该明白,我既然能放了他们,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们再送进去,不要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这个男人,把她的心思全看透了,知道她会过河拆河,于是就提前打好招呼,还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玩意儿!

“好,你睡沙发。”

男人嘴角一扬,突然说道,“去洗澡!”

虽然对他的命令口吻表示很不满,但是她还是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总不能为了反抗委屈自己,她不是傻子。

这个澡洗的别提有多别扭,由于公寓房设计简单,浴室和卫生间连在一起,总共五六平方米,门采用推拉式的磨砂玻璃,没有锁。哗哗的水声从花洒流下,氤氲一室的雾气。

站在门边,不太放心地再次把门关拢,鬼眼透过摩沙玻璃看向外面的客厅,成泽傲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快速洗完澡,穿好睡衣,她特意挑了件中规中矩,看起来特别老气的一件睡衣,毫无美感可言,就是想让男人对她失去兴趣。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来,故意无视他,向镜子走去。

成泽傲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衣物袋,里面有换洗的衣物等必须用品,可能是在她洗澡的时候阿桑送来的。男人拿出衣物向浴室走去,刚走进去就皱起了眉头,“这么小,怎么洗!”

透过反光镜,看见男人高高的个子快顶到了门板儿上,整个身子几乎堵住玻璃门,嘴角不由地挑了起来。对于他这种过惯了上流社会的少爷来说,这里确实很小,整间房加起来,还抵不上人家一个客厅,能不小吗?不过,话又说回来,真后悔当初没租个民房,让他连澡都没法儿洗,看他还敢留下来!

成泽傲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若无其事的钻进被窝,心一横,便径直走了进去。

从小到大还从没这么憋屈过,男人三两下便走了出来,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走到床头,见她眼睛闭上,然后大剌剌地抽掉浴巾,慢条斯理地换上黑色珊瑚绒睡衣。

一米五宽的床,她故意躺到中间,把被子整个地裹在身上,摆明了让他睡沙发,不给他任何的可趁之机。

长指用力拉了一下被角,紧紧的,拉不动。男人湿哒哒地头发还在滴水,冷硬的脸部线条,因为她霸道的样子而微微变柔。他突然倾下身,将她连同被子一把抱起来,推到一边,自己则优哉游哉地一把拽过棉被盖到自己身上。

陡然而来的凉意让她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身体腾地坐起来,看着男人若无其事的脸,火气腾腾地往头顶蹿。

“不是让你睡沙发了吗?”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同意了?啊?”

半湿的头发,在白炽灯下略显阴柔,男人双腿交叠,一半露在外面,笔直地霸占着大半张床。他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书,准备翻看。

朝阳猛然跳起来,那是以前写的日记,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她对成绍洋的爱慕和倾心。只因为重生后觉得好笑,所以一直留着,再说,自己也从家里搬了出来,把日记本留在家里不太合适,所以就一并带进了出租房里。

“你给我!”

看她急火攻心的样子,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好奇心,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就是他这样儿的。

随手翻开一页,还没来得及细看,陡然而来的重量让他身体一滞。由于急切,女孩不顾形象地坐到男人的腹部,一只手被他牢牢的禁锢,另一只手像八爪鱼一样胡乱飞舞。四目相望,两人均是一愣。

操!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她想强压他?

各种尴尬、郁闷外加不自然,通通在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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